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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啸渊不以为然地笑了,把她拉起来,看看外面的天色,不由催促道:“走,前面有一个集市,什么都有卖的,估计还没收摊,咱们出去看看。” 说着下了地,整理衣服的中间,动作又渐渐慢了下来,小心驶得万年船,只好冲林冬儿一笑,“冬儿,我不太方便和你一块儿出去。这郊县的县令我认识,在这县的南边,还有我操练的部队,现在兵士们虽然放假了,营房里常年仍然驻扎着一些人,万一遇到他们就不好了。”
林冬儿听得似懂非懂,忍不住说道:“那要不,咱们还是改天再来吧,总要收拾妥当才能住人。”
“今天住住也不碍事,以后我会找人收拾。”凌啸渊摆了摆手,忽然又眯了眯眼,嘴角一扬,“怎么,这就是你的家啊,你难道不愿意马上住在这儿?”
”愿意,当然愿意。“林冬儿一想也是,早住晚住都一样,于是从桌子上拿了一些银子要出
门。凌啸渊又加了一句,“冬儿,给我买点吃的吧,我现在还没吃饭呢!”
“好。”林冬儿突然有些感动,扭头看了看凌啸渊那消瘦的脸庞,心想这是为了她奔波才没吃饭的吧,这个夫君不管怎么着,是真心对她的,那个想要当医官的理想隐在心里,却是更加被冲淡了。
她快步跑出了院子,跑出了大门。刚才来时也没注意看,现在才发现这里的住户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也就七八户人家,可能属于这个郊县比较偏僻的地方。
深怕集市散了摊,林冬儿一路往前小跑,渐渐地听到了人声,紧跑两步来到了一条街。规模自是没法和京城相比,但也还算热闹,有的商贩已经开始撤摊了,林冬儿也顾不上货比三家,讨价还价,碰到了一处卖被子的立即买了一套,双手抱着被子,一路走在集市上,看着林林总总的东西,突然间觉得屋里什么都缺。
那房子以后就是她自己的家呢!想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有八间屋子,想睡哪间就睡哪间,林冬儿想着想着,心情又飞扬起来,手里攥着钱,恨不得把所缺的物品全部买下来,无奈,一人只有两只手,她怎能拿得了那么多,最后想想来日方长,也只买了一点日常用品和一大堆吃的,抱着被子回家了。
回到家,炉子上的水已经沸腾了,噗噗地打着壶盖,冒着腾腾的热气,凌啸渊则又睡着了,炭火一遇到水,就有一股臭臭的煤烟味,很呛,林冬儿赶快把壶拿了下来。
凌啸渊睡得并不实,听到声音也就醒了,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你回来了。”便盘腿坐了起来。
林冬儿刚想给他倒水,想起没有买茶杯,原主人家倒是有一套用过的,就放在桌子上,她望了望那套茶具,凌啸渊并不介意,吩咐道:“涮一涮就用它来倒吧!”边说着边自己打开了那大大小小的油纸包,看见还有一只烧鸡,用温柔的眼神望了一眼林冬儿,微微笑了笑,实在是饿得狠了,也不再摆什么王爷的尊贵架子,扯下一只鸡大腿,就着包子便吃了起来,有点狼吞虎咽,完全是他在军队里的吃法,在王府里他再饿也不会这么做,吃相很是优雅,因为对着一屋子的人,王爷的派头还得有,可在这里只有林冬儿一个,一切就没必要那么装蒜。
林冬儿拿着一枚烤红薯,拨着皮细嚼慢咽,陪着凌啸渊一块儿吃,她倒是不饿,在皇宫吃得很饱,可是那只烧鸡,她还是挺眼馋的,眼看着凌啸渊把那烧鸡吃得七零八落,骨头一堆,她终于忍不住,“王
爷,我要吃一块鸡肉。”
“好啊!”凌啸渊拨下一大块儿鸡肉给她递了过来。
谁不知道鸡翅膀好吃,鸡腿儿没了,鸡翅膀林冬儿看着还有一只,指了指,“我想吃那个鸡翅膀。”
“好啊。”凌啸渊又给她撕下了鸡翅膀。
林冬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不知不觉间窗外已经暮色垂临。吃饱了,喝足了,屋子又暖和,所谓饱暖思yin…yu,凌啸渊好久都没有和林冬儿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原创
做这事自然需要那么一点点情趣来进行预热。
此刻炉火烧得正旺,屋子里暖意葱茏。凌啸渊神态舒适,看着眼前这个娇羞妩媚的可人,棉衣已经脱下,只穿着里面月白色绣着粉蓝小花的夹袄,云鬓斜斜地用碧玉簪松松地绾着,白玉般的脸鲜嫩仿佛水蜜桃一般,在月光下莹莹生光。
看着她,凌啸渊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恣意潇洒的少年郎时代,可爱纯洁的女孩儿总是这样的羞怯,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像两颗黑珍珠一样,撩他一眼,便会让他如醉如狂,编贝般的牙齿时不时轻咬着红润的小嘴,尽心用力地服侍着他,譬如说……洗脚。
“冬儿。”凌啸渊心内一热,低沉的嗓音如醇厚的美酒,轻轻地吩咐,“给我泡泡脚吧!”
“好。”林冬儿记得似乎有一间屋子里放了几只木盆,她立刻去找,却发现那屋子里不仅有木盆,还有一只大木桶,林冬儿莞尔一笑,拿着木盆返回正屋加热水的时候,禁不住和凌啸渊拉家常:“王爷,这宅子原来的主人还是个很会享受的妙人呢,那侧间的屋子里有一只大木桶,好像是用来沐浴的。
“噢?”凌啸渊的眼睛在皎洁的月光中闪烁,微眯,立刻吩咐道:“搬过来。”
“唔,王爷要沐浴?”林冬儿突然觉得自己多嘴了,王爷每次沐浴都要扑腾出好多水,有时地上甚至可以淌出一条小河,她得清理半天。可是,难得王爷这么高兴,她看着凌啸渊那英秀且棱角分明的脸庞此时变得柔和而闲意,遂毫不犹豫地就要出门搬木桶,走到门口,又想木桶多沉啊,让她搬可要费牛鼻子老劲了,回眸看见凌啸渊那人高马大的,遂大着胆子撒了一个娇,“王爷,木桶看着很沉,我恐怕搬不动。”
“哦。”凌啸渊一拍脑门,他怎么没想到,立即下了炕穿上鞋,大踏步地出门去搬木桶。林冬儿则到井边去汲水,凌啸渊搬着木桶出来,一眼便看见那娇小单薄的身影趴在井边,吃力地往上拉着,心头一紧,大声叫道:“放下,我来。”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林冬儿看着凌啸渊结实的臂膀哧溜一下就把水给提了上来,嘴上的笑容便慢慢地漾了开来,心里甜丝丝的,如果王爷永远这么体贴该多好。
一切准备就绪,木桶里灌上了热水,氤氲的雾气升腾出来,袅袅地缠着人的心,大铜壶也放在了炉子上继续烧着。
此刻凌啸渊张开臂膀,看着林冬儿呆呆地站在当地,一挑
眉,“怎么,不会伺候了吗?”声音很是不客气。
林冬儿马上反应过来,立即走过去为他宽衣解带,只剩里衣,便再也下不去手了,脸蛋红红地垂着头,掩饰地拿起下午集市上买来的绒巾,恭立在了一旁,随时准备服侍。
凌啸渊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永远那么害羞,只得自己将最后的遮蔽物除了下去。
晕黄摇曳的烛光,霎时打在了凌啸渊肌肉遒劲的胳膊上,胸膛上,大腿上,还有**上,它蓬蓬勃勃地抬起了头,着实不小,林冬儿不由瞅了一眼,害羞地把小脑瓜垂得更低,看着自己的脚尖,半天不敢抬起来。
哗啦啦,凌啸渊舒服地坐进了木桶,看着林冬儿那娇红的桃花瓣脸蛋,还有那鲜红欲滴的小嘴,喉结动了动,低低一声笑,轻而易举地把她一个大力抱进了木桶。
“王爷。”林冬儿惊呼一声,小手扶上了他宽厚的胸膛。顷刻间那有力的臂膀就把她拉进了他的怀里,厚实富有弹性的嘴唇便包裹住了她的,舌如游龙,撬开她芬芳的小嘴,追逐着里面的丁香小舌,与她的纠缠缱绻。滚烫的大手也不闲着,探进她已经湿透的小袄,粗粝的手掌摩擦着她水嫩白皙,柔软光滑,如丝如绸的娇躯,到了胸前那浑圆微颤的柔软,轻轻揉捏,继而满掌把握,那jian挺的ru尖便抵在他的掌心,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如弓,血液急速流窜,身体里不知有多少匹野兽在叫嚣,迫使他三下五除二把林冬儿拨光,并恶作剧般将她的碧玉簪解了下来,瞬时三千青丝如云似雾披散在洁白的玉体上,月华如练,漫射进屋,白色玉暖生香,黑色青丝缠绕,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冶与魅惑。
“冬儿。”凌啸渊的眼神如火般炙烈,喃喃地叫着林冬儿的名字,迫不急待地调整好姿势,托起她紧俏的屁股,把那蓬勃的欲望一贯而穿,进入那最幽密紧致的花…径,徜徉快乐。同时一手抱着她的腰肢,一手抚着她的头颅,使她的身体后仰,灵舌瞬时便舔上了她胸前的樱红一点,嘴唇轻啄,牙齿咬舐,不断地撩拨。林冬儿微微吃痛,扭动腰肢挣扎,含糊地推他:“王爷,别……慢些。”
凌啸渊闷闷地哼出一声,更紧紧地抱住了她,快速地抽动,此时身上额头上已经密布着满满的汗水,每个毛孔似乎都打开来,有说不出的满足与快乐。每次和冬儿在一起,他都会有这样无与伦比的快…感,不知该怎么对她才好,真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包裹她,融化她。
“小妖精。”
他突然想起了压在她枕头下的那套春…宫…图,咬着她那玉柱一般的锁骨吃吃地笑了起来,把耳朵凑到了她红润饱满的嘴边,“宝贝,亲亲我吧。”
凌啸渊一直是林冬儿在这方面的引导者,她乖乖地用湿润的舌头轻舔着他的耳廓,用牙齿轻咬着他厚厚的耳垂,次数多了,也知道这里是他的敏感带,他的动作就更加急速强烈起来,终于酣畅淋漓地得到了释放。
林冬儿瘫软在他的怀里,身子还在微微颤着,这个男人太雄壮,她好累,脸颊随便枕在他的胸膛某处,却正好贴在了他胸前的那颗红豆上,小嘴喘着气,喷在那里热热的,凌啸渊本来也想休息一下,可一低头看见林冬儿的小嘴就要吃上去了,那一股热气又从脚底窜了上来,不耐地立起身,把林冬儿像抱小兔一样,抱到了炕上,黑亮的青丝如锻,披散在炕上,暖玉生烟的娇躯像含羞草一般蜷了起来,凌啸渊嘴角含着笑,把他强壮的身体敷在了她的身上,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开始第二轮的浓情蜜意。
“唔……”林冬儿推着他的身体,本能有些惧怕,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腿也抬不起来。好不容易在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试图换气的时候,林冬儿乞求着:“王爷,我累了。”
凌啸渊看着在他身下那张楚楚生动的小脸,蹙着眉心,无辜的娇柔,不禁生出丝丝怜惜,强忍着翻身下来,侧躺着把她抱在了怀里。林冬儿圈在他怀里乖顺的像只小猫,心潮稍稍平静了一些,突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煤烟味,”哎呀,不好,王爷,水早就开了。”她心有余而力不足,软软地不想动弹,轻轻推了推凌啸渊,“王爷,快去,把壶拿下来吧。”
凌啸渊立即轻松地跳下了炕,刚要伸手拿,林冬儿赶忙提醒,“垫着绒巾拿,小心烫手。”
“哦。”凌啸渊自然是不懂这些,按着林冬儿的指示把壶拿了下来,一咧嘴,“好像没水了。”
“唔。”林冬儿吃了一惊,那么大的壶,敖干得需好久呢!看见凌啸渊要上炕,赶紧又推了推他,又吩咐道:“王爷,往炉子里添些木炭吧。”
“好。”凌啸渊照做,简直言听计从。
林冬儿咬着嘴唇,嘿嘿笑了,看来这个王爷挺好用的,不用白不用,又吩咐道:“王爷,我的衣服都湿了,你把它们抖开,挂在椅背上,把椅子移到炉子跟前。”
“好。”凌啸渊甭提多听话了,大手摆弄着她的衣服,虽然笨手笨脚,但看那
神态,似乎极其认真。
这一切做完,林冬儿最后说道:“把烛火吹灭,我们睡吧!”
“好。”现在的凌啸渊还真像个听话的小相公,噗一声,烛火灭了。
林冬儿在黑暗里睁着明亮的大眼睛,止不住想:看来王爷是属陀螺的,你推推他,他就会动一动。
凌啸渊重新回到了炕上,精瘦的身体在地上待了一段时间,冷了下来,遂把既香甜又柔软的林冬儿紧紧抱在怀里,觉得有说不出的舒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蠢蠢欲动的热望还没下去,但一想到来日方长,以后这里他是要经常来的,算了今天就饶过她,还是睡觉吧。
“王爷。”有个问题困在林冬儿心里有一段时间了,此刻她终于忍不住问:“王爷,就那次……,在我抄《女诫》的那天晚上,你宿在李姐姐屋里,我听见那屋里有奇怪的叫声,似乎是李姐姐发出的,那声音……”她一时形容不出来,斟酌着,“好像是哭了,又好像是在笑,有时还像小猫在叫……”
“声音?”凌啸渊皱紧了眉头,随后一听林冬儿的形容,立即明白了,“傻丫头。”他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头。
林冬儿窝在他怀里,无缘由地挨了这么一下,扑闪着大眼睛,蹙着小眉头,不明所以,那样子甭提多可爱。凌啸渊的热望迅速又积聚了满身,心里咕哝了一句,“这可是你惹我的。”瞳眸晶亮,一翻身把她又一次压在了身下,低低笑着,露出白白的牙齿,咬着她的耳朵魅惑,“冬儿,你也可以这么叫。”
“噢?”林冬儿的眼睛瞪得溜圆,还没来得及反应,凌啸渊铺天盖地的吻就开始缀满了她的全身,最后竟然落在了她的大腿根处。
“啊—”林冬儿果真叫了一声,那软湿的舌头滑过她大腿根的感觉,让她心神荡漾,痒痒的,很奇妙,赶紧要把腿并紧,却是晚了一步,凌啸渊的嘴唇与灵舌已经探入了她的花xin“唔……”林冬儿的脸和身子瞬时烧成了漫天云霞,“别……”她身子不住颤抖,浑身燥热,像一尾小鱼一样开始扭动起来,唔,唔,嘴里不断逸出□声,身子仿佛烧着了,有蜜露从那里缓缓流出,林冬儿从来没有觉得如此燥热过,仿佛要被烧成一汪春水,□声越来越大。
凌啸渊这才放开她,托起她凉滑的小屁股,缓缓挺身而入,边动边笑着问:“快乐吗?我就不信你叫不出来。”
一夜缠绵,缱绻如梦。
☆、晋江原创
一夜无梦,醒来天已明;窗外丽阳当空;照进大屋内,亮亮堂堂。睁开眼睛的林冬儿;环视着屋里的一切;扬起了唇角,心里是喜悦的;再看看身边的人,睡得兀自深沉。
睡着的凌啸渊一点都不令人惧怕。此刻林冬儿就枕在他褐色富有弹性的胸膛上;整个人躺在他的怀里;一只小手环在他结实的腰际;一条小腿骑在他的大长腿上;想想昨天晚上王爷居然……;林冬儿害羞地赶快把身子挪开了。
没有了怀里的温暖,凌啸渊一皱眉头,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林冬儿娇嫩的容颜,他下意识地就是一个吻,吻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又把她香软的身体霸道地重新搂在了怀中。十指相缠,他摆弄着她的手指,“冬儿—”柔声叫着,问道:“你什么时候能帮公主绣完嫁衣?”
“不知道。”林冬儿半响答了一句,这句话把她拉回了现实,同时也想起了今天早晨本来是要进太医院当吴医官的学徒的,那个理想不禁又在她的脑海里再度盘旋起来,她抬头看了看高大的房屋,在低眉瞧瞧身边此刻温润如玉的男人,迷茫,难以取舍,她只得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怎么了?”看着林冬儿神色突然有些异样,凌啸渊很奇怪。
“没……没什么。”林冬儿不敢看他咄咄逼人的眼神,低着头轻轻地回了一句。
呵呵,凌啸渊禁不住勾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继续说道:“你抓紧时间把公主的嫁衣赶出来,就搬过来吧,我这几天就找人收拾屋子,眼看着快过年了,总不能还待在宫里。”
“哦。”林冬儿低低地应着,不免问了一句,“那王爷过年会来我这里吗?”
凌啸渊怔了一下,抿唇一笑,“那自然是来不了的,有很多应酬,忙完也得元宵后了吧,不过我会抽空来看你。”
林冬儿听着心不由往下沉了沉,“那过年就是我一个人在这里过吗?”
“不会,那时你就有奴婢小厮伺候你了啊!对了……”凌啸渊自顾自地说道:“你是这里的主子,买奴才的事情还是自己办比较好,要那种看着乖巧的,最好是外地逃荒而来,在这里没有根基也没有家的,钱可以多给一些,买几个就可以,不要太多,人多嘴杂,还有,你平常最好也不要出门,不要和陌生人接触,在院子里可以绣绣花,养养小鸡……”他难得像个碎嘴婆婆一气儿交代了这么多,当然,这些他都是放心的,知道林冬儿素来是个听话的,自然不会为他生
事。
可林冬儿此刻轻咬着嘴唇却是没有听进去多少,就那一句“抽空过来看你”已经让她心里凉了下来,再有那句“最好不要出门,不要和陌生人接触”,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金丝雀,是被圈养在笼子里的。
“王爷。”林冬儿攒着拳头,终于鼓足了一些勇气,但是声音弱得却像蚊蚋一样,“我想学医。”
“什么?”凌啸渊看了看林冬儿敛着的眉眼,好像是没有听错:她想学医。他不禁笑了,声音依旧温和:“学医可以啊,这是你的家,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你闲着没事儿,也可以看看医书,你爷爷不是给你留了两本医书吗?哦,对了,你要是学好了,身子骨结实了,我……”他突然有了一种大胆的想法,“以后打仗我就带着你,你可以为军营里的兵士们治病,哈哈。”凌啸渊爽朗地笑了起来,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不错。以后时时刻刻都会有美人相伴,还是他喜欢的女子,打仗就不那么枯燥了。
去军队里行医?这可是林冬儿想都没想过的问题。学医是为了干什么?是为了救人呐,而她躲在宫里学医是为了什么?救死扶伤的想法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只是为了离开瑞王府,离开老夫人,以后可以挣钱养活自己,受人的尊敬,却忘了学医的真谛始终都是救死扶伤。
林冬儿呆呆地看着凌啸渊因为一个想法而变得熠熠生辉的脸庞,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绕不过弯来了。再好好想想,不急这一时的。她暗暗地告诫自己,终究也没有说出口。
“以后就好好看医书吧!”凌啸渊说着坐了起来,看看窗外,时间应该很晚了,他还要为明天开粥棚的事做最后的检查,没了心思再和林冬儿卿卿我我,拍了拍她的小圆屁股,“起吧,懒婆娘,我们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