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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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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眨眨眼:“大公子若有疑虑不让想想高祖当初之事。”

  曹昂皱着眉费解地回忆。

  郭嘉笑眯了眼睛,望天感慨:“他们刘家呀,草包不少,有能耐的也不少。至少这位中山靖王之后就属于后者。一个人被所有人都说坏不难,被人说的好坏参半最简单,但若有一个人能让见过他的人都觉得他是好的,就足以说明这个人心机绝对不会如你所见的那般简单了。刘玄德就是最后一种人。大公子可知对付这样的人要怎么办?”

  曹昂思考了下,眯起眼睛做了个单手下劈的动作:“自然及早杀之。”

  郭嘉摇摇头淡笑道:“非也非也。杀之是最下等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为之。”

  曹昂好奇道:“那先生觉得应该如何?”

  “最上等自然是收为己用。此举最难,却也是最得益的一种。其次软禁之,对于危险之人物放于眼前比置之千里之外要安全。最次才是杀人。且此种杀人非同一般。若明目张胆那罪名拟定必须要服众,否则行刑之日不知有多少英豪甘冒劫囚之险也要就认逃出生天。更不知行刑之后,铺天盖地为之复仇者会有几何?所以嘉以为,若是杀之,以暗杀为先,可选细作,可派间者,可遣死士。杀便是杀了,不留痕迹,一了百了。”

  曹昂眨着眼,沉默许久才冲郭嘉又拱手一礼道:“多谢先生,昂受教了。先生慢走。”说完侧过身子,给郭嘉恭敬地让了道。郭嘉倒是不推迟,相当不客气地拔腿走人了:他现在就想回家睡觉了。媳妇儿不在,孩子也不在,家里冷冷清清,里里外外就他一个主子,他连个陪着戏耍的都没有。不睡觉干嘛?

  柏舟倒是对他昼寝挺不乐意,因为他家先生白天睡了晚上就精神奕奕地跑酒窖去,抱了酒坛通宵达旦了。这要是让他们主母知道,回来还不得扒他和杜蘅一层皮?可惜他几次相劝,郭嘉都全然不当回事,再多说,郭某人就开始哀哀怨怨地抱着酒盅酒坛瞎胡扯:“你看,你家先生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你家主母走前让我注意身体,不能晚上看公文。你说不看公文又不让饮酒,先生我干什么?总不能招妓吧?哎,等等,我从前怎么没想到,不着妓我可以招歌姬呀?嗯,还是今天子廉提醒的好。就这么定了,柏舟,你去到青楼楚馆一类的地方找几个歌舞姬来。先生自己喝闷酒没意思。”

  柏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家先生有一天居然能趁主母不在的时候办出这事儿的。这个时代歌舞姬这种职业其实很微妙,除了烟街柳巷外,大家大户也会蓄养送人,小门小户也有养的。但一般来说歌舞姬这种东西其实就是侍妾预备役,她们最普通的出路就是在某次宴会被某位客人看中,要么主人被送出,要么客人被讨要,然后就成了侍妾姨娘之类。最典型应该就是司空府卞夫人和来夫人了。

  不过柏舟是从来没想过自家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先生和主母感情如何,他可是一步步看过来的,从先生路遇主母,从开始的可有可无,到后来的渐生兴趣,再到后来的书信往来,老夫人病逝,等等等等,直到主母遣走如夫人时先生真正的敞开心扉,哪一步他不曾旁观着?若是这样先生还……那柏舟真不知该如何举措了。

  可是旁边郭嘉又兴致地不断催促,作为一个跟了郭嘉十几二十年的书童,柏舟几乎下意识地就应诺。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地飘悠悠出门去招歌舞姬。走在路上的时候,他还在矛盾的祈祷:主母,你赶紧回来吧。先生他太不像话了。不,主母你还是暂时不要回来,不然看到家里情形,您非得给气炸不可?

  估计柏舟是平时不怎么烧香的,老天爷没听到他祈祷:蔡妩早不回晚不回,在两天以后的傍晚临挨着城门关闭的时辰从颍阳赶了回来。到许都城里时已经是晚上,待她们车马到了自家门口按时间算自然又是郭嘉听音乐看歌舞喝的脑袋微醺的时候。

  蔡妩进门的时候就发现自家院子里气氛不对,因为所有下人见到她都下意识地低头闪避,像是在她发脾气一样,蔡妩纳闷:我还没怎么样呢,怎么一个个都这表现,不是奉孝又出啥幺蛾子了吧?

  可是等她莲步轻移到郭嘉所在花厅时,远远就听到一阵丝竹之声,蔡妩脸色不由一沉,脑中“嗡”的一声,只觉热血上涌,恨不得大喊一通。杜若也脸色难看:她当然知道里头是什么?但是她想不到……姑娘才走了几天……姑爷就……

  杜若恨得牙痒,拳头也是松了紧,紧了松,狠狠地瞪了眼守在门外的柏舟后,趁着柏舟不注意,一把把柏舟拉个踉跄,压着声音怒问:“这里是怎么回事?”

  柏舟快委屈死了,说实话怕挨揍,不说实话,可能也挨揍。干脆就眼一闭,心一横:“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杜若气了,把劲儿全用在柏舟胳膊上,恶狠狠道:“你怎么办的事儿?”

  柏舟苦笑:“我的杜若姐姐哎,你又不是不知道先生是什么人?我哪里劝得住?”

  杜若不善地瞪了他一眼,丢了个警告眼神,转身去看蔡妩,却发现蔡妩已经不在她旁边了。

  此时的蔡妩早就站在花厅门前了。瞪着门缝好几次吸气后,终于还是没忍住,提了裙裾“哐啷”一下子把门踹开。屋里丝竹声顿时停住。

  蔡妩眼睛冒火地发现一个打扮妖娆衣着无比清凉的女人,正动作撩人,吐气如兰地往郭嘉身上蹭。郭嘉一手执着酒杯,眼睛喝得水汪汪雾煞煞的,拿另一只手微微撑着地面,往后微微撤了撤,拉开自己和那位歌姬的距离。可惜这位姑娘执着地很,干脆就俯跪在郭嘉跟前,青丝都搭上了郭嘉肩膀。

  蔡妩踹门进来正好看到的是这一幕暧昧兮兮地画面,一句大吼已经到了嘴边,马上就要脱口而出质问郭嘉的时候,郭嘉忽然迷蒙蒙地偏过头,伸手轻轻拨开身前的人,不太利落地絮叨:“味道不对……不是阿媚……姑娘,你走吧。”

  打算趁人醉酒勾引献身的歌姬闻言一愣,呆了呆,看向郭嘉:清俊,年轻,睿智,得司空大人厚*,难得这样一个人居然只有妻子没有一个侍妾。这会儿他夫人不在,她要是老实听他的,她不傻子吗?

  歌姬姑娘挺了挺胸,正想再接再厉,忽然听到身后一身呵斥:“没听到吗?他让你离他远点儿!”

  进行勾引的大计的姑娘浑身僵直,愣怔地转身后就见一个柳眉杏眼的漂亮少妇一手掐腰正横眉立目地看着自己。看样子很有上前掐自己一把的冲动。饶是她这样风尘圈里滚惯了的人被这样凶巴巴的眼神盯着也有些心里发憷。

  外头杜若则相当识趣,一脚踏进门内,操着不阴不阳地语气对场中乐师和舞姬道:“出门领钱,赶紧走人。别留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家主子什么都不缺,不用送不需有的东西。”

  正主之后的抢白把歌姬姑娘折腾的一顿脸红,悻悻地站起身,随着舞姬乐师退出了花厅。杜若狠瞪着远走的一干人,跺跺脚,一扭身也出去了,顺带还门带上了。自己尽责地守在不远处,谁也不许靠近:她是打定主意,就算姑娘对着姑爷狠揍一顿,她也绝对不会插手拉架,更不会让别人参与其中。

  可惜屋里情形跟杜若想的有点不一样,本来蔡妩看到醉醺醺的郭嘉,再想想郭嘉办的事,正要怒意上头,狠狠踹郭嘉一脚,却冷不防被郭嘉抓了胳膊,一把拽到了怀里,抱得死紧死紧,让她都挣脱不开。

  “你混蛋!你别碰我!你不是有本事招歌姬舞姬招妓吗?你去招她们!”蔡妩来回扭着身子,拿胳膊肘抵着郭嘉肋下。郭嘉被敲的生疼,臂弯动作却越收越紧,脸埋在蔡妩发间,狠狠地吸了两口,像终于找到安心感一样,把脑袋靠在蔡妩肩膀上,声音低低地唤道:“阿媚……阿媚……别动……让我靠一会儿,就一会儿。”

  蔡妩才不理他装可怜的模样,她见识太多回他凭着这招博取她原谅的伎俩了。所以她很干脆地一肘子过去,郭嘉吃痛,下意识松了丝力,蔡妩赶紧起开,转身怒气冲冲地瞪着郭嘉:“行啊你,你都知道……”

  话没说完,蔡妩就又被郭嘉一把拽了回去,因为酒后用力没把握,两人直接因为惯性仰躺在了地上。蔡妩狠狠地锤了郭嘉两下,撑着身子刚要起来又被郭嘉抓了回去。两人瞬间就成了浪漫暧昧的脸对脸姿势,只是这姿势的两位主角一个眼中怒火滔天,仿佛要吃了眼前人,另一个眸中温柔如水,像是想溺毙身上人。看着真是万分不搭。

  郭嘉通身的酒香,眨着眼看着蔡妩好一会儿才轻轻开口:“阿媚……我想你了……”

  蔡妩一愣,有些跟不上趟没回不过神来。却听郭嘉那头已经柔和舒缓地说道:

  “阿媚……你不在……日子很难熬。家里只有我一个,闲下来空得可怕。白天可以找事做,可以借故睡觉,可是晚上想你怎么办?歌姬舞姬可以看……可是那些都不是你。”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在家里待着也有这么凄凉的时候。我以前……是不是……很混?离阳翟去冀州放你一个人在家呆着,离榆山去兖州放你一个人带着,征袁术往扬州还是让你一个待着。我好像总是让你一个人待着,带孩子,管家,操心里里外外。三个月,五个月,八个月,总是这样,我连荥儿出生时候都不在……我连你在产房没吱声没喊痛都不知道……阿媚……我真庆幸那时候你们是好好平安的。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因为我把……天下承平也换不来的珍宝……弄丢了……”

  郭嘉说着手又换上蔡妩的身子,蔡妩这次倒是没挣扎,她略带担忧地抬头看看郭嘉:“奉孝……”

  “别动,我让安静地抱一会儿。我保证什么也不做。就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奉孝难得说这些话哟,所以说,对这样的心思藏得看不到边的人,就得把他一个人晾着,让他自己反思思考去吧。

  曹洪我没冤枉他,他的是抠门的。

  嗯,玄德公的粉丝有吗?有吗?有没有?

  下章,讨论下高顺的问题。乃们还记得这个面瘫寡言哥不?

  133、夫妻夜话敞心扉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那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在郭嘉话音落后,蔡妩声音幽幽,既轻且柔地吐出一句。

  郭嘉垂了眸,敛去眼中所有的睿智与明透,带着毫无防备的清澈和坦诚看向蔡妩,蔡妩微微愣了愣神,面色微赭地躲开郭嘉的目光:多少年过去,她对这双眼睛还是那么迷恋。看着它,她就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也正是因为这样,蔡妩这一偏头,错过了郭嘉几次张嘴还是没说出来,只能以口型表示的一句:“因为……我在乎啊。”

  蔡妩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把目光投向了墙壁,语气温柔自顾自说道:“为什么要说呢?不说出来,我还可以假装你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假装一切和在榆山一样,我和孩子才是被你放在第一位的。假装你所有的离开都不存在,以后随军,你其实可以待在许都。”

  “阿媚……”

  “你不知道,每次知道征战将起时我有多羡慕薇姐姐?因为每次作战,文若先生都是留守许都的那个。虽然也是忙碌异常的,可至少她还能看到他!不像我。军队一开拔,我就不知道你在哪里?不知道你有没有危险?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能不能吃上口热饭?甚至不知道你有没有生病,不知道……在我想你的这一刻……你是否……还活着?”

  “好几次一听说要有战事,我都想找根绳子把你绑了。让你哪里也不去,就围着我们娘儿几个就好了。我常常想:要是你没那么聪明该有多好?我们能像哥哥嫂子和姐姐姐夫一样,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一辈子多好?”

  蔡妩说着撑起身子,摇摇头,眼神迷离地看着郭嘉,一只手轻轻地抚过他的眉毛、眼睛、鼻梁、嘴唇,语气幽幽:“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啊。我蔡妩的男人如云似风,来去随心。怎么能甘心困于内帷,恋于裙带?怎么能胸无大志,庸碌无为?我的男人,志在家国,心怀天下。运筹帷幄,胸藏兵甲。是该在赫赫青史上留名千古的呀!”

  “阿媚,我……”

  “别说话”蔡妩倾身掩了郭嘉的嘴唇,微微摇了摇头,“听我说完……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像我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我也是害怕的。打你来许都我就总是害怕你会走志才先生的老路。你们那么像,那么相似,我只要一想到志才先生离世的原因,我就会止不住地浑身冒冷。”

  “薇姐姐说,今年文若先生在志才先生祭日时把自己关在书房喝醉了喝哭了。本来他只是想祭奠一下戏先生,跟故友说说话,聊聊天的。可是聊到后来,倒是把自己聊醉聊哭了。那会儿你在出征。我就想啊,你肯定不会记得志才先生祭日的,你也不想记。说不定你认为与其记那个,倒不如早日尽心竭力,早日让天下一统更能让志才先生瞑目心安。”

  “其实薇姐姐有句话说得很对:‘志才先生的死就像一把剑,悬在文若和奉孝的头顶上;又像一根刺,扎进他们两人的心里。日日夜夜,让人不敢有一丝松懈。唯恐辜负故友,唯恐让他白付了性命。’我是没有薇姐姐这么精明这么通透的,我只是无比地嫉妒毓秀姐姐。看,她多幸运,肆意了一辈子,连死亡都握在自己手里,走的那么利落洒脱,唯美凄楚。我也想过,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会怎么样?会像毓秀姐姐这样吗?生死相随,黄泉相伴。”

  “想了很久,想过很多次,我发现自己终究不如她。我好像还真的不能若无其事地看着你瞎折腾自己,我总是……”蔡妩没说完就住了口,停下手中动作,眨着眼缓缓地坐起身搂住自己膝盖,歪着脑袋垂眸看向地面。郭嘉跟着坐起,一只手温柔地环过蔡妩肩膀,声音很轻,透着一丝小心翼翼问道:

  “如果有一天……我当真不在了,你会怎么样?”郭嘉话音出口,就发现自己手边妻子的身子僵了僵,这样的表现让他觉得自己该抽自己一巴掌。但是蔡妩接下来的话却答的出乎他意料的极其平静。

  蔡妩扭了扭头,没去跟郭嘉对视,而是以毫无起伏地语调轻轻说道:“我会改嫁。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会在奕儿他们孝期满后,带着他们改嫁。”

  郭嘉闭了闭眼睛,觉得耳中听到的改嫁字眼儿,简直比他说出自己不在了,更让人觉得心里难受、不舒坦。

  蔡妩倒是没这意思,估计是在长久相聚离别里不止一次的思考过类似的问题。所以她的回答相当有心理准备:“若是以前,你说有一天……你没了,我会如何,我肯定毫不犹豫地回答你,我会像毓秀姐姐一样:今生得为君妇,必然生死相随。可是现在,我不那么想了。生死契阔很容易,难的是人间烟火。若是没有奕儿他们,你前脚离开,我后脚就在你榻边自尽。你那么笨,那么粗心大意,那么不知道*惜自己,要是到了黄泉路上,没有我看着,你可怎么办呢?你那么跳脱的性子,放你一个人离开,没我陪着,你肯定会孤的慌。我那么在乎你,花了那么久的时间*你,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孤单呢?”

  “可是事非人愿。我不光是郭奉孝的妻子,我还是奕儿的母亲。纷扰乱世,你若是哪天不在了,留我们孤儿寡母在千里刀光、万里烽火中。那为了奕儿他们,我必然是会改嫁的。我不想叫别人夫君,不想让奕儿叫别人父亲。可惜人走茶凉,我不敢赌曹公那里对遗孀的垂怜,也不敢赌你旧日同僚对我们母子的庇佑。来自他们的援助我会感激,但不敢依赖。若太平盛世,蔡妩甘愿为郭奉孝守节一辈子。可刀兵乱世里,我怕……我做不到。”

  “因为我不能保证,在你走后,我是否还有精力孤身撑起这个家;不能保证在你离开时,我们的奕儿是否已经成为有担当有责任的男子汉;不能保证让一门妇孺能平稳求存。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同盟者、一个分担者。婚姻关系是最有保证,最互利的,对着山河破碎,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我会给他财富,身体,甚至一个妻子该做到的一切。他要帮我分担孩子的教育、家庭的责任、乱世里门楣的……”

  “别说了……阿媚。”郭嘉不等蔡妩在说完直接把人搂在了怀里,搂得死紧死紧:他真是后悔死了!自己干嘛脑袋抽风问那么傻愣的问题?结果听到答案膈应的还不是他自己?果然他今天有些喝大了,脑子有些不清不楚,不然搁平时,他怎么也不会这么愚蠢,这表现根本不像他!

  蔡妩被勒得喘不过气,却又始终不舍得推脱出来。只是把脸埋在郭嘉的衣襟里,趁郭嘉看不到的时候,在郭嘉越收越紧的手臂间眯着眼睛微微地笑:其实有些话说出来要比藏在心里让人猜更好些。蔡妩那番话,不能说是十成十的心里话,但字字句句绝对是经过大脑无数次思考的。当然有一点她做了点小手脚:就是关于改嫁那段。当着自己现任老公的面说自己以后要嫁另一个人的事着实有些二了点,蔡妩又不是弱智。她之所以这么说,绝对是敲打郭嘉的成分居多。可是敲打这种事得分好多情况,郭嘉应该属于比较难伺候的一种。平时你跟他说话,比脑子,你比不过。比口才,他会把你气着。比无赖,不好意思,现在蔡妩还没发现许都哪个人比郭嘉还厚脸皮的。当然,前一阵子的祢衡是个例外。正平先生人家不是属于厚脸皮,人家属于没有脸面意识。

  你看,对于郭嘉这油盐不进的,说?说不过。骂?骂不改。真胡搅蛮缠地给他闹一顿,说不好他还挺乐呵地跟着你一起胡闹了。蔡妩对那样的郭嘉可真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可巧,这会儿郭嘉自己喝得晕晕乎乎撞上来,问这样傻帽问题了。蔡妩要是不抓着机会狠狠地敲他一顿,他肯定一有人宠就飘飘忽忽不知道自己是哪根儿葱,不知道自己是干嘛地了。

  郭嘉搂着蔡妩好一会儿才缓了缓劲儿,把脸埋在蔡妩脖颈处,像个将被抛弃的孩子一样跟蔡妩可怜巴巴地道歉:“我错了……阿媚。”

  蔡妩眨了眨眼:嗯,看样子他喝的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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