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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轻有些结巴,“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古骆习惯性的愁眉,“这是我的床。”
容轻张着嘴,“那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这话怎么问得那么底气不足。。。
“你一直抱着我不松手。”古骆很淡定的解释。
容轻脸红了,气的。这人一定故意的,她要抱着不松手,凭他的武功还挣不开么。而且她刚才竟然在面瘫脸上看到了类似愉悦的光彩。
容轻喝着药,绿间和赤炎在旁边说着话,跟以前一样。绿间那点小别扭早就不见了。隐暮在研究解药,他们的毒虽然大部分解了,但是余毒未清,而且由于没能及时治疗,身体也受到一定损伤,需要好生调理。但是好像还缺两味稀缺的药材,所以必须竟快赶回古家本家。招捂好了些,就跟在隐暮身边打转,两人一毒一药,各有所长,倒有点争锋相对的架势。
所以最无聊的就是她和古骆,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是和古骆在一起,还真没什么可说的。
古骆不是多话的人,而且跟古骆提一些琐碎无聊的事,不是很奇怪么?所以容轻还是识趣的闭嘴了。反正他在身边,就算不说话,心里还是觉得踏实。容轻心里有些小小的甜蜜,这个人是她的。
到了晚上,容轻就想应该好好泡个澡了,还特意向老板讨了些花瓣。
容轻靠着浴桶半躺着,水冒着腾腾热气漫过胸前,花瓣还在水上荡啊荡,容轻觉得全身都在舒服的叫嚣。容轻先把头发洗了,然后头靠着浴桶,把头发晾在外面。可能是太舒服了,全身一放松,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古骆等了半天没见容轻出来,皱着眉推门走了进去。结果一进去,就看到一幅香艳的景色。
容轻半躺在浴桶里,一头乌黑的长发半干的垂在浴桶外。白皙的肌肤在浴桶里清晰可见,小巧的肩膀还沾着些许花瓣。睫毛一颤一颤的,撩动人心。
古骆淡定拿起旁边的帕子,给容轻擦着头发,力道很轻,很温柔。容轻微微有所觉,但是却没有醒过来。
然后把容轻从浴桶里抱出来,轻柔地给她擦拭身体,然后放到床上。容轻一睁眼,就看到古骆在脱衣服,而且已经脱得只剩里衣。
刚想开口,古骆就压了下来,直夺红唇,容轻睁着眼睛,任他攻城掠地。突然古骆一手禁锢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的腰上抚了上来,容轻身子一下就僵住了,想
挣脱,未果。
感受到容轻挣扎,古骆却没有放开,沿着腰上的软肉,慢慢向上,抚上容轻胸前的柔软,轻轻揉捏。现在他心里只叫嚣的三个字——想要她。
容轻倒抽一口凉气,古骆的舌头在她嘴里舔|弄,逼得她快喘不过气了。胸上的手更是不可忽视,眼睛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古骆明显感受到身下的人全身都在颤抖,随即恢复了些理智,放开她的唇,吻去她脸上的眼泪。
容轻找回到呼吸,感觉胸前的手也放开了,顿时松了口气。就想挪动身体。
“别动。”古骆狠狠搂紧容轻的腰,将头埋在容轻颈窝。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性感得要命。
容轻果真不敢动了,随即感觉脖子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古骆在啃她的脖子。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不过容轻觉得这样比刚在好多了,也不反抗,任他啃,只是身体忍不住颤抖。
古骆啃够了,就把她整个拉起来抱在怀里,拉上被子。容轻欲哭无泪,这意思是要睡觉?可是她什么都没穿啊。
不管怎么别扭,到后头实在疲惫,容轻也总算睡着了,而古骆却是一夜无眠,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这么失去理智。可是。。。却不想抗拒这种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只是一味的想要再亲近一些。在容轻为他中毒那一刻起,好像一切都在向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第二天起来,容轻从镜子里就能清晰地看见脖子上暧昧的红印,好像嫌这些红印不够明显,古骆早上起来又啃了一遍,现在遮都遮不住。
果然,一出去就对上数个暧昧的眼神。容轻在后面愤恨地瞪着古骆的背影。
一行人准备离开邯城,前往古家本家。
容轻坐在马车里,想着接了小卉就可以回古家了,不由得有些兴奋。
一阵凉风袭来,隐暮在马上抖了抖袖子,突然想起当家好像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了。然后打量一下马车,又看了眼自家当家,露出一个不和谐的笑容,这下有好戏看了。
☆、【回到古家】
于是在回到古家那一天,丰都所有人都震惊了,一向不近女色的古家当家古骆带回了一个女人,虽然不知其底细,但两人举止亲密——因为容轻在马车上睡着了,古骆只好抱她下来了。隐暮腹诽,当家肯定是故意的,明明可以叫醒她的。古家的下人也是惊讶不已,当家竟会与人如此亲密,纷纷想一睹芳颜。当然对于自己引起的这场轰动,容轻是一点也不知情。
自从回了古家容轻就无聊得发慌,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古骆不准她出去。古骆回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天不见人影。赤炎他们都跟古骆去了。隐暮和招捂混在一起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小卉一天忙着弄衣服和点心,一副小女人样子,这些她又没兴趣。古家这么大,她一个人又不好乱走,冲撞那些长辈怎么办。
无聊的人,就会想些无聊的事,本来吧,容轻以为古骆能有这样的性格,一定有一个很悲剧的家庭,或是一段悲惨的童年,可是现在听说,古骆的父母都健在,虽然关系不怎么亲近,但是对古骆却是极好的。所以古骆这个扭曲的性格其实是天生的?容轻想不通了。
隐暮说他们都是孤儿,是当家亲自去到处找回来的,当时找回来的还有好多人,当家就让教书先生教他们认字读书。武功秘籍直接丢给他们,没有师傅,让他们自己学,学会的都留下来了,没学会的都送走了。他们自小就跟了当家,从那时起,当家与家里就不太亲近。容轻觉得神奇,古骆那时跟隐暮他们明明一般大小啊,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心机,知道培养自己的羽翼,这似乎也太早熟了吧。
容轻坐在凉亭里晃脑袋,都快闲得长蘑菇了。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容轻有些惊喜,“管家大叔,你怎么在这啊?”当初为了小卉的事,她还专程找过他呢。
“容小姐,叫我古严就好,我是当家的管家,当家在哪我就在哪,这府里有管家,只不过当家这边的事还是我伺候。”古严笑眯眯的答到。
容轻明白了,这是贴身管家,“严叔,叫我容轻就好了。”小姐什么的,总归有些别扭。
古严也笑呵呵,“那小人就斗胆叫一声轻小姐了。”他在古家日子也有些久了,所以夫人才让他来伺候当家的。不过这么和善的小姐,他还真是头一回见,跟年轻时候的夫人倒有几分相似。笑起来让人觉得心里都甜了,看来当家眼光不错。他自己膝下无儿无女,看到这么可爱的女孩,难免心生怜爱。
容轻
索性也不执拗了,这些古人的规矩本来就多,“严叔,你有什么事么?我可以帮忙吗?”她正无聊呢。
“没什么大事,新添了些花木,我看这个院子能不能在添置些。”
一听这个容轻就来劲了,这个院子很清雅,但总让人觉得没有生机,“我帮你弄吧。”
古严可是见识过当家对这位小姐的宠爱,就任由容轻闹了,果然,不出一天,这个院子就完全面目全非了。容轻还学着电视里的园艺,给这些花木换了些个奇特的造型。虽然工艺不怎么行,不过样子倒是学了个十足像。
容轻深吸一口气,空气清新了,花香了,连鸟都多了几只,顿时觉得很有成就感。
古骆回来一看到这幅景色,就要皱眉,一听是容轻弄的,什么都没说地走了进去。
古严在后面满脸笑容,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容轻在里面不出去只是无聊,外面的人进不来却是着急。
*****
一个美妇人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一边抱怨,“骆儿也真是的,直接把人带回了别院,我连个面都没见上,这说不准就是我未来儿媳妇呢。”这赫然是古骆的娘亲。
古钦在旁边摇头,“好了,你消停一会,我问过赤炎了,说这姑娘为骆儿受伤了,还没好呢,你这会去见也不太合适,你也知道骆儿的性子,到时候弄得大家都不高兴。”
洛莲也叹气,他儿子倒是孝顺,只是却不亲近,平时跟他们客气得跟外人似的。
“好了,古严不都说了么,这姑娘虽然没什么家庭背景,不过性子挺好,不骄纵,挺招人喜欢。”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更想去看看了,哎,其实只要骆儿喜欢什么都好,我只是怕家里那些老太爷不答应。”她儿子她清楚,寻常姑娘哪个受得了。现在能带个姑娘回来,她心中已是万分欣喜。
“别瞎担心,当初他们不同意,我还不是把你娶进门了,只不过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钦哥,我不觉得苦,能嫁给你是我一辈子的幸福。”洛莲依偎在古钦怀里,满目全是真情。
“好了,我儿子可比我有出息,他要是想娶谁,古家还没人拦得住,再说我们也不会让那孩子受委屈的。”
*****
“小姐,太可恨了,那个女
人简直把当家的院子当成自己家弄了,而且当家都没有生气,小姐你说,当家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啊?”小兰替她家小姐着急了,以前可没听说当家亲近过哪个女人,要是小姐做不上当家主母的位子,那她不也要跟着受苦。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白怜绝对不会相信的,她在古骆身边这么多年,古骆连个正眼都没有给她,这才出去几个月,怎么可能就喜欢上别人。可是古骆一切的行为又怎么解释呢?心里也着急得不了。她和娘亲本就是借住在古家,要是不能嫁给古骆,她和她娘以后可还怎么在丰都立足。
*****
容轻正在发呆呢,就看见一个着青衣的清秀男子,蹲在墙上看她。然后突然清秀男子旁边又落下一个红衣美人。
“我说青峰,你蹲在墙角偷窥未来主母,该当何罪。”红衣美人拍着男子的肩膀调笑。
青峰甩她个白眼,“这么说来,聂红雪,你可是与我同罪啊。”
“切,我是女人,有什么关系,莫非你也是。”
“你那样的也叫女人?就算你是女人,你觉得当家会手下留情。”
“你。。。”
“你什么你,全丰都都知道,你追乌苍追得满街跑,你还有个女人样么。”
“老子喜欢他就追,管你们屁事。”聂红雪一副毫不在意的口气。
“啧啧。。”
容轻明目张胆听了半天墙根,听到红衣美人说喜欢乌苍也不由得愣了一下。觉得这姑娘性子爽快,对她胃口。见墙头的两人对她招手,容轻看周围没人,也掠了上去。
“啧啧,古骆眼光不错嘛,是个美人。”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当家。”
容轻眨眨眼,眼前的两人真真才是俊男美女。青峰长得很是俊秀,但却不像招捂,一点不显女气,给人感觉青春,阳光少年呐。聂红雪呢,也是眉眼清秀,不矫揉造作,带着些许男子的爽快,是一种俏皮的美。
“我叫容轻。”怎么得先来个自我介绍。
“知道,未来夫人,在下青峰。”青峰有意调笑。
“聂红雪。”说着还鄙视的看了青峰一眼。
容轻可能也被叫夫人叫习惯了,见青峰打趣她,也不恼,实实在在的应了。
青峰
见她应了,也觉得有意思,这姑娘可比那些个大家闺秀好玩多了。
晚上吃饭的容轻突然想起聂红雪追乌苍的事。聂红雪说,她都追了两三年了,那根冷木头愣是不动心。容轻不由得有些疑惑,莫非乌苍有喜欢的人了?想着乌苍这人很不错,红雪这人她也是喜欢,如果这两人能凑一对,倒也是一桩美事。
古骆再忙也会陪她吃晚饭,想着干脆帮红雪打听一下,“老大啊,乌苍有没有喜欢的人啊。”古骆一听瞬间脸色一黑,容轻从来不打听别人的事,而且还是这种事,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话说容轻很久没看到古骆黑脸了,顿时还惊住了。
古骆放下碗筷,把旁边的容轻搂到怀里,俯身吻了下去。容轻被吻得晕晕乎乎才明白过来——这人吃醋了。
“不是,你听我说,聂红雪不是喜欢乌苍么,乌苍却一直拒绝,我想知道乌苍是不是有心人了。”
“没有。”古骆脸色缓和下来,把容轻搂着坐在腿上,也不放开了。
“那为什么不接受红雪呢?”
古骆顿了一下,“聂家想把聂红雪嫁进古家。”
容轻纳闷了,“那不是正好么。”
古骆捏起容轻的下巴,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是嫁给我。”
容轻一瞪眼,恨恨看了古骆一眼,这人光是个身份就够招蜂引蝶的了。不过想着红雪既然喜欢乌苍,这事肯定成不了。当然,古骆也是她的。主权宣示必不可少,不行,她得赶紧给两人加把火。
古骆心情愉悦的看着容轻打着小算盘,要是她能解决这件事,倒是可以给他省不少麻烦。
☆、【关于未婚妻】
容轻错了,乌苍跟古骆根本不一样,古骆不答你话,是觉得没必要,而乌苍不说话,就是因为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要不是说道聂红雪喜欢他,给了点反应,容轻都会觉得自己在跟木头说话。而从乌苍的反应看来,他对聂红雪应该不像传言的那样没感觉。换个角度,以乌苍的角度想,聂红雪如果嫁给古骆,那就是自己当家的女人。古人有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欺,莫非乌苍。。。容轻抚额。
所谓世事难料,容轻还没凑好聂红雪那一对,自己这边先出问题了。
也怪容轻,这两天忙着聂红雪的事,没注意到小卉的不对劲。
小心的给小卉擦拭着身上的伤口,容轻眼里全是愤怒。小卉白皙的手臂上,背上全是细长的一条条鞭痕,触目惊心。都是娘生爹养的,谁下去这个狠手。容轻拿着生肌散给小卉上药,希望隐暮的药真有那么神,不要留下疤才好。要不然一个女孩子,以后可如何是好。
“是谁?”
小卉使劲摇头,不肯说。
容轻觉得心疼,这人受了委屈还不敢说。“你说,不管是谁,我都给你讨个公道。”
“小姐算了,小卉不疼。”
“小卉,你跟着我,我就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容轻心里也明白的得很,小卉这性子,不太可能得罪谁,就算不小心做了什么错事,也犯不着挨打。
“小姐,我真没事,你别问了。”
“好,你不说,我就出去嚷嚷,不可能没一个人知道吧,再不行,我就让老大去查,我还不信找不到人了。”容轻一副怒容。
小卉一听就急了,“小卉就是一个下人,小姐犯不着这样为我,不值得。”小姐对自己已经够好了,不能再拖累小姐。
“乱说什么,我当你是我妹妹,怎么能让你不明不白受欺负?”
“小姐。。”
“反正你不说,我就去找老大。”
“是。。是,白小姐。”小卉咬牙。
“白小姐,什么白小姐?”这不是古家么?怎么出来个白小姐。
“小卉不知道。。。听府里的人都叫她白小姐。”
“她为什么打你?”
“前天天气热,我就想到厨房给小姐端碗银冰镇耳汤消消暑,可是不小心碰倒了白小姐的参
汤。小卉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所以她就打你了?”
“嗯。。嗯。”小卉含着泪点头。
容轻现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就为了一碗参汤,这位小姐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小姐。。。”小卉拉着她的手不肯松。
“放心,我自有分寸。”看小卉躺好了,容轻给她盖好被子。
白小姐是吧,她倒要看看是何许人也。容轻一出去,就见聂红雪从围墙上跳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么,我特意来找你聊天的。”聂红雪一撇嘴,表示不满。
“哦?我看你是没堵到乌苍,顺道来我这看看吧。”容轻打趣她。
聂红雪皱皱鼻子,“不提他,你这是要出去干什么啊?”
容轻想聂红雪经常往这跑,或许知道这个白小姐,“你知不知道古家有位白小姐。”
“知道,这府里只有一位白小姐啊,不就是古骆的定下的未婚妻么。。。”聂红雪说完,赶紧捂住嘴。死啦,死啦,果然一看容轻脸色就不好看了,古骆肯定没跟她说过这事。
“未婚妻?什么意思?”
“额,这个,这个,古骆没有亲口承认的,这都是古家老爷子决定,你也知道,我们的婚事有时候是身不由己的。”说着聂红雪脸上都不禁露出无奈的神色。
容轻最恨得的四个字就是身不由己,“都养到家里来了,这还叫没承认?”
“哎,哎,不是这么回事,白怜的爷爷与古家老爷子是生死兄弟,结果白家出现变故,只剩下白怜和她娘,那时白怜还小,孤儿寡母的,古老爷子就把他们接到府上照顾了。古老爷子心疼白怜,就把她许给古骆了。”
容轻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原来还是青梅竹马。”容轻也是孤儿,从小没人疼没人爱的,她可不觉得白怜有多惨。吃好住好,还有亲娘在身边,比她幸福多了。
“你怎么不听重点呢?”聂红雪抱头,怎么越解释越错,古当家,我对不住你。
“这不是重点是什么,既然古骆有未婚妻,你爹妈还把你往这塞?”
聂红雪也是叹气,“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么。”
》 说道这里,容轻又是一股气。难怪不让她出别院,原来是金屋藏娇啊。好你个古骆,你要是敢三妻四妾,老子就敢勾三搭四。这些个混蛋竟然没一个人来告诉她的,都是好样的。
容轻顺口气,“走。”
“去哪啊?”
“去会会那位白小姐。”
“容轻,你先别乱来啊,白怜在古老爷子很受宠的,要是她去告状,你和古骆的事就不好办了。而且我觉得古骆也不像是会骗你的人,竟然他不想让你掺和,肯定有他的道理。”聂红雪赶紧给古骆找回点面子。
容轻甩了个白眼,这会还给古骆说好话,“老子在古骆这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