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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酷妃王爷追-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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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船,乐正华柔才放下了沉重的心事。

彼时,天气晴好,她站在甲板面向东方,因为起早赶路,大地虽是一片光亮,太阳却还未升起。

船上很多的人见船已开动,难得接下来不用车马颠颇,起早摸黑的赶路,心情大好,都纷纷地回船舱睡觉了。

难得清静,于春末的清晨站在船上迎着海风逆流而上,即将冉升的旭日试探性地将光芒照在海面上。

有沙鸥大胆地从她身旁掠过,她心情大好,露出微笑。

与她的船并肩而行的大船之上,船上一窗的一角正被掀起,他看到了令自己怦然心动的画面。

这个画面在自己日后很多个孤寂的夜晚,他都会时常想起并觉得温暖。

初升的朝霞铺天盖地将金橘色的光芒散在鳞鳞的海面之上,微波细浪,船身亦是如此有意无意地晃动着。

那个站在船头面朝东方的白衣人正沐浴在一幕金色之中,他看到她眉宇之间的忧郁随着东方旭日跳出海面的那一刻尽数消殆。

盈盈江水何处去(四)

那个站在船头面朝东方的白衣人正沐浴在一幕金色之中,他看到她眉宇之间的忧郁随着东方旭日跳出海面的那一刻尽数消殆。

她居然笑了!

笑得如此无忧!笑得如此甜美!

笑得如此地……让他心动!

金色光芒披在她的身上,那一头及腰的长发迎着海风舞动,白色的袍角翩然翻飞……

她兴许是心情大好,从衣袖中拿出琉璃紫箫,金紫两色相互辉映,照着她美得无与伦比的脸上竟让人萌生出几许不真实感觉来。

她流动着的衣纹,像极了浮在金色上空之中的一朵白云,海风一吹,像是要飘飘而去。

若不是那低沉的箫声响起,赫连驹发现自己会情不自禁地跃出船舱,将她拽进怀里。

洞箫之声和着海风,将动人的音律吹奏于茫茫海域之中,兴许是箫声太过动人,那船上的甲板之上居然在不知不觉之中停满了海鸥。

海鸥性孤傲,喜翱翔于海面天际之间,不喜与人为伍。

而此时,船舷和甲板之上那些精灵居然仰着小小的脑袋,仰视着一个人,像神仙一般的凡人。

云姑姑走出船舱,本想拿件衣服给她彼上,见到此情此景亦忍不住收住了脚步,不忍搅动这个静止的画面。

她悄然退回……

箫声在继续,原本略些沉重苍凉的音律于瞬间转化为另一种风格。

赫连驹从来不知道用箫也可要吹奏出如此欢快的音符,他看着她脸上无邪的略带着童真的笑,几乎难以置信。

原来,她也可以有这一面的!

海鸥拍打着羽翅,随着那欢快的音律而开始低低飞翔并盘旋。

上百只海鸥发出低低的嘶声,将立在船头的甲板乐正华柔团团围住。

盈盈江水何处去(五)

上百只海鸥发出低低的嘶声,将立在船头的甲板乐正华柔团团围住。

赫连驹发现那些海鸥居然似精通音律一般,它们随着她的箫声,绕有节奏地拍着自己的翅膀。

乐正华柔面色宁静而柔美,带着愉悦的笑,戏笑转身于群鸥之中……

董夫子,通神明,深山窃听来妖精。

言迟更带皆应手,将往复旋如有情。

空山百鸟散还合,万里浮云阴且晴。

年少时读此,赫连驹觉得颇具荒诞,他不信,董夫子的琴【奇】艺再为高超也不可能会让百鸟【书】时聚时散,让万里长空的浮云也被驱散,天气由阴转晴。

而眼前的影像却生生地告诉他,音律不仅可以愉悦人心,陶冶人性,原来还可以通万物,可以让大自然的静物动物皆可为之动容。

只是,不是每一个人可以做到。

他相信,只有那心如泉水般清洌和通透之人才可拥有这样的力量。

他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眼前就有这么一位。

她可以在通天的朝霞下,以大海为背景,以天地为衬,吹奏出令百鸟也为之快乐的音符。

很多时候他都会想,自己真的很难不为她倾倒。

其实看到这个画面的人不止只有他一个,整个船队之上有不少人并没有睡。

有专门负责烧饭的厨娘,有撑船的艄公,有乐正家的侍卫,有专门服待主子的丫头婢女……

他们都看到了这为之惊叹的画面,于是,他们的嘴里又多了一件可以相互传递的事,可以将琉璃公子的光环放大的事情。

这些人中当然还有乐正华浓!

她站在自己的那首大般的甲板之上,看到这个令她瞠目的景象之后开始欢快地跳起并鼓掌!

盈盈江水何处去(六)

她站在自己的那首大般的甲板之上,看到这个令她瞠目的景象之后开始欢快地跳起并鼓掌!

“好棒啊,好美啊!”

箫声骤停,群鸥散开,它们盘旋于乐正华柔的头顶,发出低低地嘶叫声之后便震翅而飞,迎着旭日和海风,瞬间便消失地茫茫海域之上。

很多人惋惜地看着那一群飞走的海鸥,各人回头都忙各人手中的活。

赫连驹摇头,耸了耸肩,很是无奈地放下窗帘。

乐正华浓嘟着似花瓣一片的嘴唇,很是小心并内疚地于对面船上的乐正华柔道:“好像是被我吓走的,对不起啊!”

乐正华柔转动着手中的琉璃紫箫浅浅地说道:“无妨,终究是要飞走的。”

乐正华浓环视四周,看并没有关注这边,凑近乐正华柔道:“姐姐,我可以过来你这边么?”

“有事?”

乐正华柔勾勾唇,刚刚的笑意还残留在嘴角不曾隐去,这说明她的心情很好,乐正华浓想。

“嗯,想和你说说话!”

乐正华柔点头,乐正华浓朝着她甜甜而笑,一个飞身跃起,轻轻地在乐正华柔跟前。

不过,让她们始料不及的是,某个高大的身影居然也从对面的大船跳过,俊脸之上笑意盈满。

“王爷,你跟来干什么?”

乐正华浓心里不乐意却还是扬着一抹堪比朝霞还绚烂的笑靥问赫连驹。

赫连驹也不答她,只是径直走到乐正华柔跟前,双臂抱于胸前,笑意盈盈道:“本王刚刚突发其想,想要跟琉璃公子学吹箫。”

乐正华柔嘴角的笑意褪去,冷冷地答道:“请王爷恕罪,夕不愿教!”

“你——”

赫连驹放下胸前双臂,手指颤抖地指着她!

这个该死的人!

盈盈江水何处去(七)

赫连驹放下胸前双臂,手指颤抖地指着她!

这个该死的人!

昨天整他的时候说她看自己不顺眼,他大人大量也不跟她计较,今天有心再和重修旧好,可是,居然又被她拒绝了!

贱!赫连驹发现自己真的很贱!

这些年来看多了投怀送抱的人,如今,他便生就对眼前这个又冷又酷的人感兴趣!

她越是冷,自己就越是热!

她是拒绝,自己就越想靠近!

“本王以王爷之命命令你,在抵京之前教会本王最基本的吹箫之技!”

赫连驹收起满脸的笑,定立于乐正华柔身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一片光亮,她冷冷地抬头看他。

只见他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冷酷,以睥睨之姿于自己。

“不要试着考验本王的耐性,乐正夕!”

乐正华柔并不言语,只是看着他,眼神清洌,看不出是怒是喜。

赫连驹不甘示弱,俊脸冷过冰霜,不留一丝温情。

“好了,哥,既然王爷有这个兴致不如你就答应了他,教他好了!”

乐正华柔看了乐正华浓一眼,今天真是奇怪了!

一个死赖死缠着自己不放,另一个不同于往日这般冷嘲热讽,到是开始做起了和事佬。

她不是防瘟神一般防着自己靠近赫连驹的么,今儿个未免也忒大方了一点吧?

乐正华柔将视线从乐正华浓身上拉回,看着赫连驹,心里想着的还是昨天这个花心萝卜昨天说的那一句话:

“妹妹本王也喜欢,所以娶了做王妃,可是,哥哥本王也喜欢,也想占为已有!”

真正是个可恶之极的人!

“王爷之命做臣子的自然不敢违抗,但是,王爷命夕要在抵京之前教会你箫的基本之技未免有点强有所难了!”

盈盈江水何处去(八)

“王爷之命做臣子的自然不敢违抗,但是,王爷命夕要在抵京之前教会你箫的基本之技未免有点强有所难了!”

赫连驹抬了抬眼角,刚想开口告诉她自己资质聪明,一点就透,可以保证学会的。

那料乐正华柔快过他,略带慵懒的声音加以讥屑地表情,一字一句落进赫连驹的耳朵里。

“如若王爷愚昧蠢笨,资质低弱,不是精通音律之材,这不是让夕每天对牛弹琴么?对猪吹箫么?”

骂得真是够爽!

看到那张长得天妒人怨的俊脸在渐趋扭曲,如玉的脸色呈猪肝色的时候,乐正华柔这里心总算舒坦了不少!

“乐正夕!”

赫连驹暴跳如雷,天啊,他真想扇她一巴掌啊!

“你竟敢如此讽剌本王?”

他真的生气了!

乐正华柔挑起眼角,再次勾唇而笑,扬眉道:“错了!”

赫连驹和乐正华浓同时皱眉,不明就里的问道:“什么错了?”

“我并没有讽刺王爷你,而是直接地在骂你!”

天杀的!这天杀的人!

赫连驹伸出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打她?似乎不会打!

而她却淡淡地一笑,要命的笑脸,居然美过海之东边那一团团彩锦般的朝霞。

他怎么可能下手打她?

她转身进舱,华丽清朗的声线随着海风悠悠然地传进赫连驹的耳朵里:“王爷爱什么时候学就什么时候学,即便笨过猪,夕也得遵命传授!”

“乐正夕,你竟敢……你竟敢这本对本王?好,咱们等着瞧!”

赫连驹抚着自己被气得发胀发疼的胸,气呼呼地跳回大船,一连呼道:“气死本王了!气死本王了!”

乐正华浓立在原处,眼看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赫连驹上了大船,而自己在原地踌躇着,终究还是跟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

盈盈江水何处去(九)

乐正华浓立在原处,眼看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赫连驹上了大船,而自己在原地踌躇着,终究还是跟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

云姑姑看了一眼乐正华浓,仍是恭恭敬敬地给她斟上了茶,然后便退了出去。

舱内不大,不似旁边那艘大船这船装饰得富丽堂皇,但却颇为雅致。

乐正华浓细细地打量,这让乐正华柔想到了她执意要上梅苑和自己同榻而眠的那个晚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这个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失去了信心和信任。

她对她的主动示好总觉得带着某种阴谋和心计,其实,她在想,那晚她不用给自己来所谓的以退为进,自己也是会选择为赫连驹抹去记忆的。

“华浓,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姐姐,对不起啊!”

乐正华柔正好举着茶盏吹拂着琥珀色的茶水,听得乐正华浓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声,便将茶盏搁回了一旁的楠木几。

深思了片刻低低地问道:“何来对不起一说?”

“这几日我对你的态度不好,是我藏有私心,怕你和他会再次纠缠,所以时时提防着你……对不起,姐姐,我知道你是有心成全我的,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她还可以相信华浓么?

她言辞恳切,她不像在撒谎,可是,善攻心计者有几人是能人分出她藏匿于内心的真实想法的呢?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相互提防和猜忌的是自己的亲姐妹。

她真的不想这样,真的不想……

“华浓,你言重了,不管如何,一切皆已有了定局,只等你和王爷成亲之后将这些年来我女扮男装冒名世袭候位一事向奏陛下,再由王爷出面相求,于我而言,乐正一族能逃过此劫方是最重要的,我,不想辜负死去哥哥的期望,你,懂我的意思么?”

盈盈江水何处去(十)

“华浓,你言重了,不管如何,一切皆已有了定局,只等你和王爷成亲之后将这些年来我女扮男装冒名世袭候位一事相奏陛下,再由王爷出面相求,于我而言,乐正一族能逃过此劫方是最重要的,我,不想辜负死去哥哥的期望,你,懂我的意思么?”

她言尽于此,她多年来虽习惯忍让和包容自己的家人,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任人侮辱,回击和对会自己不喜欢的人,她有千百种手段,但是,她真不想用在自己亲人的身上!

乐正华浓慎重地点头,她漆黑的眼眸里盈着泪水,道:“姐姐,你一定不要恨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伤你的心了!”

纵使华浓再过份,听到她如此一说,这心里还是忍不住一热。

她希望她是真的,如此才不枉自己的一番苦心。

“不会的,你先回去,我有点乏了,想歇一歇。”

乐正华柔向她挥手,另一手揉着自己的前额,脸有倦色。

乐正华浓退了出去,云姑姑从后面的小厅闪了进来。

“不是我挑拨你们姐妹关系,我总觉得三小姐在耍什么花样,如今的三小姐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性了,公子,你应该提防着她。”

“姑姑放心,她再不好也只是耍耍心计,总不会想要我的命吧?”

乐正华柔拿起刚刚被她搁在几上的茶水,却被云姑姑挡下道:“凉了,倒了,我再给你我倒杯热的。”

乐正华柔心里一热,拉住了云姑姑说道:“姑姑,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云姑姑眼眶一热,眼泪差点掉了下来,道:“真是个傻孩子呢!”

云姑姑一边为她倒水,一边忍不住问道:“我说这几天你对王爷的态度很是令人奇怪,你好似一看到他就有气,是不是心里还是放不下?”

乐正华柔叹了叹气,起身之后靠在船舱一侧的梨木榻上,闭目间问姑姑:“姑姑,我的心为什么总是会疼?”

云姑姑将热茶递给她,她复又起了身,接过茶。

盈盈江水何处去(十一)

云姑姑将热茶递给她,她复又起了身,接过茶。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生他的气,是我自己选择放弃了他,是我强行让他忘记了我,是我将他生生地推给了华浓。可是……姑姑,为什么当我看他和华浓在卿卿我我的时候我的心就疼得难以自持?”

云姑姑慈爱地抚着她的背,怜悯地看着她,说道:“那是因为你爱着他,你在吃醋……”

“姑姑……”

“姑姑知道,你是一个不会轻易动情的人,但是一旦动了情,便是一辈子!所以,姑姑就是担心你这一生都会为情所累!”

乐正华柔掀开茶盖,晃动着的液体倒映出她清贵忧郁的脸……她呷了一口,交还给姑姑。

“歇会吧,你累了,我知道!”

乐正华柔点头躺下,听得姑姑的脚步声走远的时候,又忍不住起身唤道:“姑姑!”

“什么事?”

“命船队退回鹿满港,停留二日!”

“公子,这是为什么?”云姑姑不解地问,“我们从颂城走陆路到鹿港无非就是为了节约路程,为的就是不耽误抵京的时间。”

云姑姑不明白,她在想是不是因为快离京都越来越近的时候,乐正华柔在害怕和赫连驹分别,以及看到他和乐正华浓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所以,想走得慢一点,想多留他几日?

“这样怕会误了时间,到时太后和陛下会怪罪!”

“姑姑,我是觉得这一路行来过于安静了,你不觉得么?”

“你的意思是……”

“我虽然废了血娘子的武功,但是血衣门并未灭,再加上紫衣……”

说到程紫衣乐正华柔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她毕竟死在我的手中,我一直有一种预感,血娘子不会就此放手的!”

盈盈江水何处去(十二)

说到程紫衣乐正华柔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她毕竟死在我的手中,我一直有一种预感,血娘子不会就此放手的!”

“你怕她会将这次乐正送三小姐进京完婚作为目标和机会,想借此下手?”

“嗯!”乐正华柔双眉蹙紧,下了木榻,神情变得异常肃穆。

“你怕他们会算准了咱们的行程会在中途有埋伏,推迟两日出发是为了打破他们的计划?”

“嗯!”乐正华柔点头,不过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吩咐道,“暂且不要让人知道我要计划在鹿港将船队停滞两天的消息散发出去,我怕会走漏风声!还有,派蝙蝠沿途查探进京的那条路可有异常,来回于海上,随时将消息带回我这里!”

云姑姑领了命急忙出了船舱。

乐正华柔的眉心蹙得更紧,对于隐于暗处的敌人是最为可怕的。

加之水路的特殊环境和条件会让在暗处的敌人更加有机可趁,此行,自己的船队人数众多,加之沿途百姓传播,几乎是无人不知这是乐正家的送亲队伍了。

当时,因为自己误伤紫衣致她而死,心存愧疚才不得不答应她放了血娘子,但是,她知道血娘子总有一日会卷土重来的!

这一次是绝妙的机会!

她一定会来!

她们之间一定还会有一次斗智斗勇的较量!

船调头,船只靠回鹿港。

乐正华柔踏进赫连驹所在的那艘大船,赫连驹正着一身月白色闲服立于窗前。

闻得声响,挑眉道:“哟嗬,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居然让琉璃公子自行踏上本王这船?”

乐正华柔并不回答他的讥讽,而乐正华浓也在听到了声音之后,于另一侧的偏房出来,问道:“哥,为什么要将船队折回,停靠于此?到底还要停靠多久?”

桃花尽日随水流(一)

乐正华柔并不回答他的讥讽,而乐正华浓也在听到了声音之后,于另一侧的偏房出来,问道:“哥,为什么要将船队折回,停靠于此?到底还要停靠多久?”

“我是来和你们商量事情的!”

乐正华柔走到厅中的圆形梨木桌前,一掀衣角,自行坐下后说道:“船队会在些停留数日。”

“什么?”乐正华浓快步来到桌前,双手扶着桌沿,“如此会误了抵京日期的!”

她强压自己的怒意,瞥了一眼仍是站在窗前,正面带笑意看着她们的赫连驹。

“为什么这么做?”赫连驹问。

“不会误了你们抵京的日期,更不会误了你们大婚的日期,因为,你们即刻出发,走陆路!最晚也会在三月底四月初抵京!”

乐正华浓收敛了自己的气焰,赫连驹也忍不住走到桌前,脸上的笑意隐去,表情凝重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让你改变原有的计划?”

乐正华柔心里轻微地颤动,他,即使失去了那一段记忆,却还是成为了最为了解自己的人。

她点头,也不对他们隐瞒,直接地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血衣门的人一定会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设下暗关,等着我们自投罗网,所以,我不得不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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