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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酷妃王爷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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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莺小苑之外,三位粉黛排排而立,世间万物尽数成了她们衬底的背景。

乐正华浓粉面俏脸,鹅黄片金的襦裙,外套梅红色貂鼠披氅,脚上一双白色羊皮短靴,整个人清丽脱俗。

再看程家二姐妹,程紫衣好似人如其名,酷爱紫色,绛紫色的风披一周缝制着一圈白狐毛滚边,头上一顶浅紫色照君套。

而程蝶衣轻薄脂粉,秋香色盘金上衣,同色襦裙,外套莲青色纹锦鹤氅,不是最醒目,却是最清新自然。

世事茫茫难自料(九)

而程紫衣轻薄脂粉,秋香色盘金上衣,同色襦裙,外套莲青色纹锦鹤氅,不是最醒目,却是最清新自然。

赫连驹面带笑容,循径而来,乐正华浓看得他气宇不凡,面如美玉,目似星点,不由得心跳加快。

暗暗地呼了一口气方迎上前道:“看来你昨晚睡得不错,面清气爽,倒教我们仨等了你好久!”

“哈哈,真是罪过,深冬的清晨让美丽的姑娘站在门口来等本王,真正是罪过了!”

赫连驹说完之后倒真的是抱拳作揖,惹得三位女子一阵低笑。

四人出了候府大门,大门外数十棵青松为掩,前方青砖铺就的空旷之处已立着一辆华盖宝顶,玉辔红缨的马车。

马车之前是一匹毛色光滑,四肢健壮的裼棕色宝马。

因为都是习武之人,一行几人出了候府除了车夫和两个丫鬟便不再要了随从家丁。

北邺习俗,但凡年关将近之时,便会在各城各岛举办庙会。

赫连驹骑马跟随在马车之后,马车之内不时地传出清脆悦耳的笑声。

而他的脑海里却不时地质疑昨日为何会在乐正夕的凝视之下睡得不省人事?

乐正夕难道会摄人心魂之术?

思忖间,前头驾车的车夫已引着他们进了市集庙会之处,一行人纷纷下马下车,男俊女俏,所到之处皆引起路人的纷纷侧目。

程家二姐妹自幼随母游走四方,自是见过这等场景,而对于乐正华浓这是十六年来第一次出得深闺,走进市井繁华。

于赫连驹而言直庙会自然也是新鲜事宜,民间传统的艺术表演更是让他瞠目结舌。

自行组织的祭祀大礼,祈求神灵保佑平安,降福于民、武术表演、耍杂逗猴、踩着高跷的队伍、踏着白船……

赫连驹和乐正华浓并程家姐妹挤在人群之中,脸上皆是喜悦之情,一路行一路看一路买,赫连驹这个堂堂敬王的手上已是提满了大包小包。

世事茫茫难自料(十)

赫连驹和乐正华浓并程家姐妹挤在人群之中,脸上皆是喜悦之情,一路行一路看一路买,赫连驹这个堂堂敬王的手上已是提满了大包小包。

“姑娘们,可不可以不要再买了,提不动啊?”

此刻他又想起了乐正夕,唉,做人就应该像乐正夕这样,酷酷的样子谁敢招惹他?

那程紫衣这么喜欢他也不敢邀他逛庙会,更不敢指使他为她提包拎口袋了!

“王爷,你能耐我何啊?”

这是他昏睡之前他对自己说的话。

如此的狂妄!如此的嚣张,却又如此的吸引人,让人甘之如饴地臣服于他!

“喂,王爷,你怎么意兴索然,神魂不定啊?”

赫连驹看着他们在挑选脂粉香料,离他最近的程蝶衣以手肘碰了他一下,他才恍若而醒!

唉!多情如他,无情如他,也会为一个男人而伤情伤神。

赫连驹无奈而笑,“唉,昨晚睡得并不好,深处乐正候府虽也是锦衣玉食,还有那远胜西施,近惭王嫱的姑娘不时地在本王面前闪过,可是本王心里苦闷啊!”

“哦?那是何事让王爷如此费神郁闷呢?”

“蝶衣姑娘还小,自是不了解男人!”

程蝶衣抿了抿嘴,讪讪道:“蝶衣如果能看穿王爷的心思那才叫怪呢?!”

程蝶衣个性豁达,不似乐正华浓和姐姐紫衣这般心思缜密,抱有小女儿情怀,她自是不明白赫连驹有意在捉弄她。

故此,一步一步地被诱着走,眼看着自己掉进沟沟里了还不明所以,接着说:“所以,我才问你,你要不说我怎么会明白男人在想什么!”

“唉,本王来到颂城也有不少日子了,可是……”

赫连驹挤弄着自己的龙晴凤目,俊脸之上明明满是愁云惨雾,但是,那薄而有型的嘴唇却难掩一股子邪笑。

“蝶衣姑娘不知,本王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

好奇之心被勾起,程蝶衣歪着小脑袋一脸认真地问道。

世事茫茫难自料(十一)

“已经什么?”

好奇之心被勾起,程蝶衣歪着小脑袋一脸认真地问道。

“本王已有好些日子……没碰过女人了!”

“……”

“呜啦啦呜……”

不远处唢呐之声响起,人声嘈杂掩盖了某男那句惊世骇俗的话。

只是可怜了程蝶衣,仍是眉峰紧蹙,竖着耳朵,大声地再次问道:“王爷,你说什么?”

赫连驹清了清嗓子,瞅了一眼前面正在认真挑选着脂粉珠钗的乐正华浓和程紫衣,趁她们不备,凑近程蝶衣,字字句句地说道:“本王夜夜狐枕寒衾所以睡不好,本王想女人了!”

唢呐之声骤停,不但程蝶衣听清了他的话,震得乐正华浓和程紫衣也飞快地转身。

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指的是不是就是像赫连驹一样的人?

三位美丽的姑娘姣好的脸上都沾上了血色一般的红晕,而始作俑者却仿佛仍然意识不到自己说的话是多么的骇人听闻,仍是一脸无辜地朝着她们笑得没心没肺!

“呵呵,本王记着前面不远处应该就是锦雀楼,唉,那两万黄金白白浪费了,那晚要不是被琉璃公子所阻……”赫连驹眸光一转,如水卷浪一般横睇着乐正华浓,继续道,“三小姐怕已然真正成了本王的王妃了!”

天啊,这个人今天是怎么了?

他是真的想女人想疯了,所以,是在存心在挑逗谁?还是有意在泄渲什么?

乐正华浓一把拉过他的手臂,使着劲地将出人头攒头的热闹区,要再让他站在这里继续疯言疯语的教人听见了,她乐正候家的三小姐可丢不起这个脸!

“哎,三小姐,可不要拉拉扯扯,好多人看着呢!”

程家姐妹跟在身后,相互一视,这敬王今天着实古怪,平日里虽说正经不到哪里去,时常和人玩点暧昧,但是好歹也有个度的。

可今天,听他这话像是有意和自己过不去,却不尽然是如此。

世事茫茫难自料(十二)

可今天,听他这话像是有意和自己过不去,却不尽然是如此。

他,似乎还在暗讽乐正华浓……

乐正华浓心里自然也是明白,赫连驹今天出来是有心想给自己难堪的!

是为何?

也许他已看穿了自己的用意,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想让自己知难而退,想让自己乖乖地放手这敬王妃之位?

可是,他这样做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真的是为了自己的哥哥乐正夕?

但是,她犹记得昨日傍晚,晚霞彤红地映射进他的房间,他像是满心欢喜地接下自己的赌约,并无任何为难之意的。

“你干嘛啊?在这样的地方说出这些教人害臊的话,你是不是想存心的,你若不想来就不来好了,没人拿刀强迫着你来啊!”

拉出人群,在一梧桐夹道处,乐正华浓仍是红着俏脸,跺着脚,气得泪水都在眼眶里打着转!

“哎呀哎,为何要哭了呢?本王说得是实话,本王真是想女人了,算算日子差不多有两个月没沾过女人了,要知本王正值少年,精力旺盛,如此禁欲可还是头一遭啊!”

三女齐齐转身,这个人叫天也没用了,果真如传言一般,如此放浪形骸,如此言行乖舛,着实让人难以面对和接受。

“我看王爷不是想女人想得神智错乱,举止反常,言语失体,”程蝶衣转身,脸上的窘态一扫而尽,榴齿闪烁,不屑着笑道,“是想男人想得睡不好,碰了壁,受了气,心有不甘才导致以风流滥情著称的敬王如此失常的吧?”

到底又是程蝶衣一语中的,赫连驹蓦然而怔,不禁自问:“是啊,自己在干什么?为何会心神不宁,为何眼前会时时浮现那一张清贵俊美的脸?为什么耳侧刻刻萦绕着他那天性凉薄,却自恃息傲的话?

乐正夕?

是的,就是那乐正夕!

始作俑者的人就是乐正夕!

一夜无梦,安然入睡,可是,他恨他!他凭什么让自己一觉不醒到天明?

睡里消魂无说处(一)

一夜无梦,安然入睡,可是,他恨他!他凭什么让自己一觉不醒到天明?

乐正夕!乐正夕!

赫连驹觉得自己心口窒闷,梧桐树枝寒鸦惊起,灰暗错综的树桠盘踞横越,积雪融化成水,晶莹一滴,剔透而落。

落在程紫衣的脸上,她正抬头,迎上赫连驹,满脸的凄楚哀怨,幽幽然,凄凄然地问道:“王爷,你真的对夕君情有所钟?你可知……他他……他是我的未婚夫君,而你……”

程紫衣泪水一滑,对上了乐正华浓,而乐正华浓的双手拢在自己的披氅之下,紧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掌心,刺得她甚是痛。

可是,她不是个性软弱,永远处于被动的程紫衣!

她是乐正华浓,骄傲如她,对越是遥不可及的东西越是心存欲望,对赫连驹,她满怀信心。

他好男风又如何?他喜欢自己的哥哥又如何?

最坏的打算也只是自己丢了几分矜持和骄傲,输了这个赌,自己还是太后和皇帝亲定的敬王妃。

就是赫连驹不肯点头,太夫人对这段姻缘又是无比重视,岂会坐视不理,任由他妄为?

哥哥乐正夕更是不用担心,赫连驹有断袖之好,乐正夕可没有!

禀性孤僻洁傲,屹然独立,如此不齿之事想来也只是赫连驹一厢情愿所为,再加上乐正夕无人能测的武功,赫连驹不敢对他用强。

她气,她恨,但是她得忍!

她睁大了发热发烫地眼睛,冰冻的渗着寒意的地风吹进眼睛,生生地将差点涌出的眼泪给咽了回去。

“紫衣姐姐,你多虑了!不论是你和哥哥的姻缘还是我和王爷的婚事,那都不是你我可以作主的,我相信缘份天定,我们都无须庸人自扰!”

“是啊姐姐,”程蝶衣依着程紫衣,掏出绣帕为其拭泪,“夕君不是别人,他又怎会将自己陷于如此不堪之地,你亦知,是他过于出色,但凡见过他的人,不论男女都会对他滋生出好感来的!”

睡里消魂无说处(二)

“是啊姐姐,”程蝶衣依着程紫衣,掏出绣帕为其拭泪,“夕君不是别人,他又怎会将自己陷于如此不堪之地,你亦知,是他过于出色,但凡见过他的人,不论男女都会对他滋生出好感来的!”

三个女子自顾自地说着她们的想法,像是将赫连驹孤立了,其实认真一听,这些话句句都是在告诫赫连驹死了对乐正夕的心!

赫连驹疑惑地看着乐正华浓,见她说得一派镇定自若,言语之间一番情直意切更是发自肺腑。

这个做妹妹的对乐正夕的了解和秘密真的只限于此?

或者说是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不会的!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乐正夕,纵然你可以骗过全天下的人,但是一定骗不了了我赫连驹的眼睛!

腊月寒冬,万物萧条,草木皆落,梧桐道下落叶铺地,四个人各自掂着自己的心事,另一条溪径飞驰着一队快马。

马蹄阵阵,夹带着被马蹄辗碎的细叶尘屑,马上之上皆是青衣玄带,策马扬鞭地卷起风云面朝旭阳而奔,周遭几里行人纷纷避让。

赫连驹一行四人也闪过正道,走上一处斜坡,马队从他们跟前飞快地奔驰而过,一阵劲风卷起,扬起他们的衣角。

尽管马儿奔跑的速度异常之快,只是眨眼间便消失在他们的跟前,但是四人均是练武之人,马队最为前的带队之人身下正挟持着一人,已为他们各自都看入眼里!

“是司徒堡的人!”

程蝶衣引颈细看已得出了结论,“这个架势像是司徒家出了什么大事了!”

“应该是少堡主一直派出去追查盗走断肠百草毒药和解药的人回来了,并且带回了盗药之人!”

说话的是程紫衣,四人相视,心中皆有了统一的决定,乐正华浓目送着这一行已消失在她视线里的大队人马道:“唉,昨儿个司徒哥哥被我哥哥所拒,被某些人使了个绊,不让他入住候府想来是伤心了!”

睡里消魂无说处(三)

说话的是程紫衣,四人相视,心中皆有了统一的决定,乐正华浓目送着这一行已消失在她视线里的大队人马道:“唉,昨儿个司徒哥哥被我哥哥所拒,被某些人使了个绊,不让他入住候府想来是伤心了!”

程家姐妹自然明白她这话的意思,赫连驹则想起昨天自己是有意针对司徒磊的,至于原因嘛,他很不喜欢那小子的眼睛老是盯着乐正夕看。

入住乐正候府明明就是居心叵测……呃,就像自己一样,目标不就是乐正夕么?

这又冷又酷的乐正夕够不好搞定了,他可不想多一个强劲的,还和乐正家沾亲带故的对手!

他想摸摸自己的鼻子来掩饰自己的窘迫,却发现手里还帮三个姑娘提着大大小小的物品!

“想要跟过去看看就快回头上马车,好歹这事也和本王直接相关,即使你三小姐不找借口,咱们也可以堂而皇之进得司徒堡!”

当他们赶到司徒堡的时候,司徒堡门前已是一片骇人景象!

刚刚那一队人马,居然在自家门前全都缴械下马!

他们跟前立着两个黑衣人,两人均带着宽檐斗笠,一圈黑纱垂下遮住了他们的脸!

他们的手上各人擎着一支火把!

此时辰时刚过,已是巳时,晴好的天气不但光线充足,冬日暖阳更是将光明和灿烂照像大地的一角一落。

而那两个以黑纱掩面的黑衣人却手着能能燃烧的火把不免教人想不明白!

“最好将人放了!要不然,只要我将火把一放,整个司徒堡将化为一片灰烬!

这两人想要放火?

就凭这俩个人就想在司徒堡门前口出狂言,放火要将司徒堡化为一片灰烬?

赫连驹连同乐正华浓和程家姐妹各自下了马和马车,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

“少堡主!”

门前司徒磊的手下眼见着大门敞开,司徒磊阔衣黻袍,炯炯双眸之内杀气腾腾,立于司徒家大门,坚毅的嘴角扯动。

睡里消魂无说处(四)

门前司徒磊的手下眼风着大门敞开,司徒磊阔衣黻袍,炯炯双眸之内杀气腾腾,立于司徒家大门,坚毅的嘴角扯动。

“真敢如此大张旗鼓地挑衅我司徒堡,今日便教你血衣门的人有去无归!”

“少堡主,他们……他们在司徒堡的方圆几里都倒满了火油,遇火便着……火势一旦绵延,后果将不堪设想!”

刚刚带着一队人马回到了司徒堡,抓获了血衣门门下的大弟子的司徒堡总管面色戚忧道。

司徒磊心下当然大怔,但是少年堡主的江湖经验不弱,心里乱了方无寸,面上还是强装镇定,说出的话更是铮铮有力。

“哼,你当我司徒堡百年来名震武林靠得是什么?我司徒磊可不是唬大的!”

“哼哼,那么少堡主我们赌上一把如何?”

还是刚刚说话的那个黑衣人,那他身侧的那个却一直不曾言语,只是静静地立在说话那位的身后,看她的身形像是女子!

“司徒磊不会真的不信吧?我看这俩个说的是真的!”

程紫衣扯了扯程蝶衣的袖子继续说道,“你和娘在外面走得多自然看得多,依你看这是血衣门的人么?”

程蝶衣扯了一把身后的枯藤,放在鼻梁处一嗅,脸色沉重地说道:“是火油!血衣门的人擅制火药火油,别的门派想来弄不到这么多的火油!”

赫连驹皱眉,手指周围的树木花草道:“昨日天空放晴,又经过一个晚上的北风劲吹,草林皆干,再加上司徒堡依山而建,入目之处皆是花草树木,如果再用火油一浇,不要说丢下如此大的火把,就是星星之火也可燎原了!看来司徒堡凶多吉少了!”

“我怎么听着你的话里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啊?”乐正华浓瞥了他一眼,不满地斥道。

赫连驹刚想回敬,便听得那边黑衣人也和程蝶衣一般,扯了一瓣花叶,以手而掷,顿时绵绵翠叶如铁片,飞向司徒磊,笑道:“少堡主,你要不要闻上一闻?”

睡里消魂无说处(五)

赫连驹刚想回敬,便听得那边黑衣人也和程蝶衣一般,扯了一瓣花叶,以手而掷,顿时绵绵翠叶如铁片,飞向司徒磊,笑道:“少堡主,你要不要闻上一闻?”

司徒磊两指为夹,夹住了那瓣花叶,看了一眼那边的黑衣人,凑近自己的鼻尖一嗅,眉头一紧,骇然之色不禁流露!

“少堡主还是觉得我们是在唬你?”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司徒磊无法不退一步,司徒百先祖的百年基业他怎可拿来冒险!

“放人!”

黑衣人手指被司徒堡总管挟持着的一身血色衣裳的女子!

“在下又如何相信在放人之后你二人不会就此丢下手中火把呢?”

司徒磊意在拖延时间,可是一时间他又的确想不出万全之策!

“哈哈,若不是你司徒堡抓了我血衣门的人,血衣门也不会和天下第一堡为敌,少堡主如若能就此放人,我血衣门又何必为自己树敌呢?”

“天底下没有血衣娘子不敢做的事,再说你血衣门的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即便要于我司徒堡结下梁子,司徒堡想要找你人复仇也并非易事!”

司徒磊在此时不禁想起自己那位去云游四海的父亲,自己虽说少年成名,但是,真正遇到此等对司徒家而言是灭顶之灾的事,便乱了方寸!

“看来少堡主是无心放人,那我们也无须在这里浪费唇舌了!”

那两个黑衣人毫不留情地高举起手中火把,眼看着五个手指在松动,司徒磊心中大急,急忙大步上前喝道:“且慢!”

但是,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黑衣人拿着火把的手却真的松了!

司徒堡大门之前所有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那边司徒磊奋身直起,欲要伸手接下那火把。

而这边赫连驹眼看着火把也要落地,虽说是鞭长莫及,情急之下自是顾不得那么多,运用以旁人从不曾见过的轻功,如箭一般也飞向那一侧。

睡里消魂无说处(六)

而这边赫连驹眼看着火把也要落地,虽说是鞭长莫及,情急之下自是顾不得那么多,运用以旁人从不曾见过的轻功,如箭一般也飞向那一侧。

“好功夫!”程家姐妹忍不住为赫连驹的身手而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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