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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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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大致可以推断。

    在萦州境内,除了柳家庄,肯定还有“李家庄”“桃家庄”的存在,正在干着同样的勾当。

    七星县却刚好是水陆交通的枢纽。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可以肯定,那些“桃,李”庄的鲜果,也是送往七星县之后,到那藏在密林中的联络点去取得指令,再决定下一站路程。

    这样的假设,是非常合理,也很能说明春兰他们的行为的。

    与上级断了联系之后,他们茫然了。

    只好暂缓行程,到树林里商议对策,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唐意低声把自己的分析,一一说给他听,正说到这里,唐笑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唐意莫名其妙。

    “等下告诉你。”唐笑侧身缩向茶棚里面,曲肘撑着头,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刚做好这一切,一直紧闭的车门打开,秋菊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且笔直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唐意今日做的女装打扮,倒不怕她看,索性大大方方朝她笑了笑。

    秋菊神色冰冷,视线在唐笑身上停了一秒后,移开,走到隔壁茶棚。

    两间茶棚挨得很近,唐意听得清清楚楚:“李大,你去码头找条船。”

    “是!”一名男子应声而去。

    那边春兰却解开缰绳,翻身上了马背,冲这边抱拳行了一礼:“姐姐,我先走了。”

    秋菊没有吭声,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锁在唐笑的背影上。

    唐意立刻以唇形对唐笑道:“快,跟上春兰,我留在这里继续监视。”

    拜蛇灵珠之赐,两个人交流的形式多了个唇语。

    

正文 兵分两路
    “不急!”唐笑胸有成竹地冲她挤了挤眼睛。

    “怎么不急?很急,人已经走了~”唐意瞪大了眼,看着春兰把马车分成两组,带着一队人走了。

    唐笑并不理她,只低着头喝水。

    唐意无奈,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春兰早已去得远了。

    咖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盯住秋菊,总还是有机会的。

    枯坐了一会,李大回来复命,说租了一条船,可以上路了。

    于是,乒乒乓乓闹了一阵之后,那行人终于离去。

    聆唐笑始终背对着路,唐意却看得清楚,秋菊临行前频频回头,目光总是停在他的身上。

    “呀,”唐意端起茶杯遮住嘴唇,低声道:“秋菊好象认出你来了。”

    “那又怎样?”唐笑满不在乎。

    “咱们再跟着她,会不会引起怀疑?”唐意叹气。

    才说他没脾气吧,进了江湖,他那邪教教主的傲气就出来了。

    易容不过是变通之技,明明可以当成游戏去做,他为什么宁死不肯?

    “你怕怀疑就不要跟咯~”唐笑依然不急不慢。

    “呀,”唐意眯起眼睛看他:“你打什么鬼主意?还不从实招来?”

    春兰那边不去追,还可以理解为他不想扔下自己单独行动。

    秋菊这里又不跟,明显不正常了撒。

    “意意~”唐笑忽地倾身过来,凝着她眼睛:“要不要我给你一个忠告?”

    “不要!”唐意十分干脆地拒绝:“我对目前的自己很满意,不需要任何改变。”

    “嗬,这么有自信?”唐笑微笑,仰起身子,习惯性地往后靠。

    却忘记了这里是茶棚,坐下的长板凳无背可靠。

    他靠了个空,身体往后怦地一下撞向茶棚的隔板。

    还好他反应快,使个千斤坠,稳住身形,没有当场摔个四脚朝天。

    可,那茶棚却极简陋,几块破木板哪里经得住他这身板一靠?

    倾刻间,稀哩哗啦,噼里啪啦倒了一片。

    唐意反应快,听到响声不对,立马一个箭步就蹿了出去。

    回过头,漫天灰尘中,唐笑大马金刀地端坐在凳子上,挂了一头一脸的草屑……

    “哈哈哈~”她忍俊不禁,指着他狂笑。

    茶棚主人还没反应过来,已是祸从天降,好好一间茶棚转眼间变成一片废墟:“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揪着唐笑找他算帐,可是看他那身材,那气度,尤其是腰间那柄雕着花的古色古香的长剑,硬是不敢上前。

    只瞪着一双绿豆眼,骨噜噜不停地盯着他:“客,客倌~”

    唐笑轻咳一声,镇定地摘下头上的稻草,一声不吭地扔了锭银子在桌上,这才离席,走到唐意跟前:“笑够了没有?”

    “活该!”唐意嫣然而笑:“还想给我忠告不?”

    “女人,不要太敏锐,也不要太聪明!”唐笑瞪她一眼,补了一句:“更加不要牙尖嘴利,否则~”

    说到这里他顿住,意味深长地睨着她。

    偏唐意不肯上当,只笑吟吟地望着他,并不去问他要下文。

    唐笑轻咳一声,只得恶狠狠地道:“否则,嫁不出去!”

   

    “切~”唐意露了个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极之不屑:“嫁不出就嫁不出!谁稀罕?”

    不过,两个人这么一闹,唐意再回头一瞧,码头上那艘船已然起锚离岸,驶向了河心。

    “糟了!都怪你,错过船了啦!”唐意跺足,拎起群摆向码头狂奔。

    “船已然离岸,你跑断气也没用了~”唐笑不急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船家,”唐意不理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一艘小渔船停在码头,急忙走了过去:“你这船租不租?”

    “我这渔船又脏又旧,”渔人憨厚,见唐意是个年轻女子,脸一下子红了,手足无措地道:“怕是会脏了姑娘的衣裳。渡船半个时辰一次,你还是等下趟吧。”

    “我……”唐意正要再游说。

    唐笑已走了过来,拽了她到一旁:“别急,他们虽分了两路,却都是要往萦州去的,咱们直接走官道,直奔萦州,在前面等他们就行。”

    “你怎么知道?”唐意诧异地问。

    “他们在车里商量,我不小心听到了而已。”唐笑淡淡地道。

    才怪,茶棚离那辆大车最少隔着几十米的距离,说是不小心,鬼才信!

    “好好的,干嘛要分成两路?”唐意十分不解。

    “嗬嗬~”唐笑低眉望着她,眼里尽是温柔:“所以我说,女人不要太聪明。”

    “你的意思,”唐意眨了眨眼睛:“我之前的推测全是正确的?他们并不知道此行的目的,突然与上面断了联系,只好把人带回萦州,再做打算?”

    “我也说过,女人不要太敏锐。”唐笑叹气。

    “可是,为什么要兵分两路?”唐意不理他的调侃,拧着眉思考。

    “他们自作聪明,”唐笑冷然一笑:“联络点的曝露,说明被敌人盯上。他们害怕一旦与强敌遭遇会令所有鲜果全部损失,没法向上面交待。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才决定一半走水路,一半走陆路,到了萦州再会合。”

    “可那样的话,不就削弱了自身的力量?”唐意哧声冷笑:“而且,分两路走目标更大,曝露的可能性更高。果然愚不可及!”

    就算与官府勾结,这买卖还是非法的,越隐秘越好。

    他们带着那么多女孩子上船,想不引起旁人的注意都难。

    所以说,天做孽尤可违,自做孽不可活!

    “我还说过了,女人不要太牙尖嘴利~”唐笑装模做样地叹气。


正文 改道入黔
    唐意不屑与他斗嘴,咬着指甲想了想,忽地啪地打了个响指,兴奋地:“要不,咱们也兵分两路吧?”

    “怎么,你想跟我分个高下?”唐笑了然地望着她。

    “嘿嘿,”唐意狡黠一笑:“这不是觉得太单调了,想增加点难度嘛?怎样,你敢不敢接受挑战?”

    “我只担心你会出事。”他凝着她,淡淡地道。

    咖不错,她确实够聪明也够机敏。

    但他们的对手并不是一两个,而是一个神秘的宠大的组织。

    她一个千金小姐,凭着跟他出来这几天的经验,就想单独闯江湖?

    聆她敢想,他还真不敢放手让她去做。

    因为,他承担不起失去她的后果。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唐意十分郁闷,噘起唇:“这里到萦州,不过五十里地,水路再慢,明天早上也该到了,有什么不放心?”

    “你就这么想赢我?”唐笑心中一软。

    明知道她终究不会属于他,这段独处的日子就显得尤为珍贵。

    所以,他更加想尽办法去宠她,去呵护她,在尽可能的范围里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他希望这段经历能在她的心底打下深刻的烙印,让她永远忘不了!

    “那你怕不怕我赢?”唐意偏头看他,俏皮而灵动。

    事实上,她并不是想赢他。只想双管齐下,尽早查清真相,结束这件事!

    唐笑看着她,不语。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是无坚不摧,无所畏惧的!

    他从来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可现在他却发现,一切事情,只要与她有关,都能令他害怕。

    他怕她受伤,怕她生气,怕她遗忘,更怕她永远从他的世界消失!

    “那咱们说定了哦?”唐意怕他反悔,一边说,一边往码头跑:“我走水路,你走陆路,明天早晨在萦州城见!”

    “记住,城东高升客栈。”

    唐意头也不回,只摇了摇手,表示了解。

    唐笑含着宠溺的笑,看着她跟渔夫议定价格,跳上船,解开缆绳驶向河中,这才慢慢地调头,牵了两人的坐骑,朝萦州进发。

    事实上,他没有告诉她,这件事,不但七星县掺与进去,很可能还牵扯到了萦州府。

    所以,今天晚上,他要好好去探一探,看看萦州的水到底有多深?

    这,也是他最终会答应唐意兵分两路的真正理由。

    #################明月的分割线####################

    两天前,七月十七,河州。

    红日西沉,时至未正。

    澹台凤鸣一行十数人,策马驰入了河口镇。

    这是个民风淳朴的小镇,并没有多少常住人口,镇上只有两条主街主,呈十字交叉形。

    此时,街上几乎已没有行人,两边的商铺也大都关门准备打佯了。

    当经过镇上唯一一家悦来店栈时,走在前面的澹台凤鸣按住马辔,利落地跳下马背,把手里的缰绳扔给了发现客人,迎上来侍候的小二。

    “少爷,天还没黑呢,是不是到下一个……”小安子怔了一下,刚要询问,澹台凤鸣已进了客栈,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在上座坐下了。

    呃~他尴尬地摸摸鼻子,认命地跟了进去。

    

    澹台文清几个相视一笑,相继翻身落马,进了客栈。

    十数个人,分了三桌。

    澹台凤鸣,澹台文清,陈风三人一桌;上官雅风按惯例在客栈外面巡视检查,十个影卫占了二桌。

    小安子自去柜台与掌柜交涉,安排饭食。

    陈风拿眼一扫,除了他们,大堂里另有两桌食客,见到他们到来,都停了箸,正偷偷打量他们,想必亦在心中估量着他们的来历。

    陈风观察一阵,确定只是些普通的商旅,遂不再理会他们。

    不多会,饭菜送上,只简单的四菜一汤,十几个人各坐一方安静地吃着饭。

    “四哥~”澹台文清笑吟吟地道:“这种破地方,怎么能住人?”

    彼时,店小二刚好来上酒,听他大放阙词,顿时脸孔紫涨。

    “我没打算住,吃完走人……”澹台凤鸣头也不抬,冷冷地道。

    “不是吧,又通宵赶路?”话没说完,澹台文清已哇哇大叫着抗议:“你以为是铁打的啊?我不管,我今晚一定要睡床!”

    澹台凤鸣抬起头来,淡淡地看他一眼。

    就只这一眼,澹台文清立刻软了下来,嘻嘻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其实,我蛮喜欢晚上赶路的。真的,又凉快,又能看星星,而且安静,是吧?”

    呜呜,夜晚的驿道,岂只是安静?简直是太安静了好不好?

    他转头,想要拉陈风入伙。

    陈风低头喝汤,极自然地避开他的目光。

    “是吗?”澹台凤鸣放下碗,接过小安子递过来的手帕抹干净了嘴,这才慢吞吞地开口:“我本来打算,吃完饭再往前赶一赶,到章台县住一晚。既然你喜欢赶路,那就继续吧。”

    “啊?”澹台文清无限哀怨地瞪着他,当下想死的心都有。

    “噗!”陈风一下子没憋得住,一口汤全喷了出来。

    所幸他反应快,立刻低头,汤全吐到澹台文清的鞋子上,没有祸及他人。

    他手忙脚乱地跳起来,连声道歉:“喝急了点,呛住了!对不住,不是故意的,我赔,不,我帮你换双新的~”

    声音那一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象涟漪般泛了出去。

    “陈风!”澹台文清忍无可忍,豁地站了起来。

    众影卫再忍不住,皆哈哈大笑了起来。

    

正文 擦肩而过
    “少爷~”正在笑闹之间,上官雅风忽地自店外奔了进来,神色间明显带了些紧张:“出事了~”

    “什么?”笑声骤然停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澹台凤鸣望着他,四平八稳地坐着,语气依旧是不冷不淡:“何事?”

    上官雅风走到他跟前,将一张纸条恭敬地呈上来。

    咖“什么事?”澹台文清立刻凑过去,这一看,马上面色大变:“四哥!”

    澹台凤鸣燃起火折,将纸条烧毁,这才起身,吐出一个沉沉的字:“走。”

    众人快速收拾了东西,翻身上马。

    聆直奔出十里之外,澹台凤鸣才放缓了速度:“陈风,由此前往黔州,取道何处最近?”

    陈风想了想,道:“过章台,经渝平,出河州,经青县,入萦州,自七星码头登船。”

    “大约多久可到?”澹台文清插了一句。

    “快则二日,慢则三天。”陈风瞥了皇帝一眼,实在没忍住:“该不会是……”

    “嗯~”澹台凤鸣漫应一声,目光望着东边,良久不曾收回。

    “少爷,”陈风低低地说了一句:“从这里入黔虽然路途遥远,但黔州入凉州境却极便捷,乘船顺流而下一昼夜即至。”

    “是啊~”澹台文清笑道:“说不定只是虚惊一场呢?咱们有半个月的时间呢,这才过了两天,不急。”

    澹台凤鸣没有搭理他,只夹紧了马腹,清叱一声:“驾!”

    十几骑快马紧随其后,狂奔着绝尘而去。

    急行了二夜一天,终于在七月十九日辰时抵达七星县,稍事休息,立刻奔码头而去。

    席翰林收得到消息,亲自在码头等候。

    一行人片刻不曾耽搁,直接上了船往黔州而去。

    影卫们连着奔波了数日,此时有简家的侍卫护航,于是得了空隙进舱补眠。

    澹台凤鸣却并不休息,传了席翰林到舱中问话。

    席翰林行了君臣之礼,这才起身回道:“事情已然查清,是下面人办事不力,进山的苦力里混了几名仙阳教的奸细。”

    “仙阳教?”澹台凤鸣眉毛一扬,讶异地问。

    想不到,他还没有找他们麻烦,他们倒已送上门来刺探,真是岂有此理!

    “是。”席翰林怕他不知,忙详加解说:“仙阳教是江湖上新近崛起的……”

    “这些朕已知情,可略过,继续往下说便是。”澹台凤鸣抬手,打断他。

    “皇上知道?”席翰林反倒有些惊讶,抬起眼看他一眼,复又垂下眼帘:“皇上日理万机,却连这些琐碎之事都了若指掌,臣钦佩之致。”

    澹台凤鸣微一蹙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小安子急忙“请席大人删繁就简,长话短说,一切以龙体为本。”

    “是是是~”席翰林老脸一红,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仙阳教众混入山中二月有余,于十天前躲过守卫的盘查,逃出山中。”

    “一共有多少奸细?”

    “共有五人,闯关时已被当场击杀二人,余三人皆带伤逃出。”

    “说下去。”

   
    “臣带了人马,封住了所有通路,在每个必经路口设卡,终于在七天前将人堵在了神鹫崖。谁料贼人负隅顽抗,誓死不降,竟跳入萦水之中。”

    “尸体捞上来没有?”

    “神鹫崖下礁多浪急,难以打捞。”席翰林抖着唇,低低地道。

    “也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澹台凤鸣的声音平淡冷静,听不出悲喜。

    席翰林垂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虽说坠下神鹫崖凶多吉少,因滋事体大,他哪敢掉以轻心?

    这些日子,他手里所能派出的影卫已全部出动,在黔州和萦州二地张开天罗地网,连一丝蛛丝蚂迹也不敢放过。

    但,至今没有好消息,奈何?

    “东西呢?”澹台凤鸣沉默了片刻,轻声细语地问。

    “已加派了人手,日夜赶工,预计再有半年可以全部完工。”席翰林擦了擦汗,急急地道。

    “三个月。”澹台凤鸣启唇,三个字如冰珠般迸了出来。

    “啊?”席翰林一呆。

    半年完工已很勉强,三个月,怎么可能办到?

    “三个月若不能如期完工,提头来见。”冷冽的声音,从年青俊美的君王性/感的薄唇中迸出,让人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心悸感。

    “是~”席翰林不敢多说半个字。

    这是他闯出来的祸,皇上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将他当场斩首,只把工期提前三个月,对他而言,已是侥天之幸,哪里还敢多所争辩?

    “下去吧~”澹台凤鸣挥手,令其退下。

    “是~”席翰林垂着手,倒退着出了舱房。

    澹台凤鸣这时才抬起手,修长的指节,轻轻地按揉着酸痛的眉心。

    黔州之事绝不能败,否则将前功尽弃,多年心血付诸东流……

    “皇上,”小安子铺好了床,低声道:“至黔州,还需在水上行驶二个时辰,皇上可稍做休息。”

    “嗯~”澹台凤鸣漫应一声,起身离了坐,朝舱房卧室而去。

    舷窗外,一艘渔船飞速掠过。

    船头一名中年男子,身披蓑衣,手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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