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失宠:检察官皇后-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早看出来了?”澹台文清恍然:“四哥这是存心陷害我呢!”

    “文清,我看你还是认命吧~”陈风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皇上狡似狐狸,滑如泥鳅;王爷潇洒不羁,平日里虽是巧舌如簧,论到心机智计又哪里是皇上对手?

    “他这般心急火燎的,到底要去哪?”认清现状,澹台文清倒也不急了。

    皇帝责任心重,哪会真的就把朝事扔给他?

    他若真敢甩手一个月不理朝政,那他也敢把他的万里江山给玩完!

    所以,顶多陪他玩三天,再多,老子就不奉陪了!

    “你说呢?”陈风不答反问。

    澹台文清若有所思:“你们说四哥到底是在做戏还是真上心了?”

    上官雅风脸色深沉,默不吭声。

    “天子之心,谁琢磨得透?”陈风淡笑,不肯置评。

    “娘娘若不是云锦伦之女,与皇上倒是天作之合。”武德贵幽幽低叹:“可惜……”

    “云锦伦之女怎么了?”澹台文清把眼一瞪,笑得狂放不羁:“只要四哥真喜欢她,照样可以立她为后!”

    话虽如此,但事情又怎会如此简单?

    最怕的就是弄到最后,伤得最重的还是皇上啊!

    
正文 同上莲舟
    几点疏星稀稀落落地点缀在夜空中,银色的月光挥洒着大地,一泓碧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泛出点点的银光。一叶轻舟……

    澹台凤鸣蓦地瞪大了眼睛,仔细盯着水面——没错,虽然有些残旧,但确实是一叶轻舟不错!

    此刻,轻舟分开残荷,顺着水波缓缓地荡了过来。

    而舟上,竟无半个人影。只余一枝细长的竹竿颤悠悠地垂在水面,静得如一副泼墨的山水画。

    峻他加快脚步,靠得再近些,不禁哑然失笑。

    唐意仰躺在小舟上,两腿交叠跷在船舷,一枚荷叶覆着俏颜,小小头颅歪在一边——显然,这家伙睡着了!

    “快拉竿,鱼跑了!”他顽心突起,忽地大喝一声。

    膳“啊~”唐意受惊,本能地一跃而起,手忙脚乱地去扯竹竿。

    小舟失了平衡,剧烈地摇晃起来,几乎要把她掀出舟外,她急急掰住船舷,嘴里咒骂:“有病啊,吼这么大声,鱼都被你吓跑了!”

    澹台凤鸣早有准备,双足轻点,如一只大鹤冲天而起,飘然落在船头,脚下微微用力,已令小舟稳稳地定在水面。

    他挑起下巴,一副讯问的架式:“这小舟从何而来?”

    “呶,就停在那边草丛里~”唐意收起钓丝,低头从竹筒里捏出一条蚯蚓串上,重新把鱼竿放下去:“我把破的地方修了修,推出来用了。”

    想必这原来是宫人采莲之用,宫殿封起来之后,就被弃在岸边了。

    “你修?”他眼里精光一闪。

    云锦伦贵为左督御史,他的千金竟然会修渔船?这倒是奇闻一件。

    “是啊~”唐意一时不察,顺口解释:“小时候,院里坏了的桌椅都是我负责修,手艺还挺不错的呢!可惜没有油漆,不然刷上点颜色,还会更漂亮的!”

    “这个容易,看你需要什么颜色,我明天让他们送点过来。”澹台凤鸣不动声色,顺着她的话接下去。

    她的神情自然,不象是编故事——但,云锦伦的家境和品行,岂会修补破旧的家什?

    那么,她说的那个院,必然不在左督御史府了。

    那她嘴里的那个“院”,究竟在哪里?

    “好啊!”唐意一脸兴奋,仰头望着他:“也不必多,就蓝白二色就够了!船身刷白色,再用蓝色写字,你觉得怎样?”

    “你喜欢就好~”他在她身后坐下,伸手将她抱到膝上。

    这种采莲船设计得很好,够窄,两个人没有办法并排坐下来。

    唐意老实不客气地窝到他怀里,为自己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眯起眼睛笑:“你今天来得好早。”

    “嗯~”他偏头,亲吻她的颊:“文清帮我批了折子。”

    “哇~”唐意大感惊异,转过头去看他:“天要下红雨了不成?那只懒虫竟会帮你分担国事!而你这个工作狂,竟然舍得给自己放假?”

    他顺势吻住她,给了她一个悠远绵长的吻,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这才放开她,笑道:“文清其实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而他,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纯良。

  

    “秘道找到没有?”唐意满足地笑,往他身上挤了挤:“我看到有好多人往污水处理口那边过去。”

    “没。”他淡淡地道。

    “怎么可能?”唐意唬地一下坐直了身体,抓过木桨就要往岸边划:“不行,我要去瞧瞧~”

    “没用~”他把她捞回来,按在怀里:“雅风领了数十人找了整整一天,都没有收获,你去也不会有所改变。”

    “秘道里一定有一个消息控制室,有人从里面把秘道入口封锁了!”唐意并不笨,立刻就想到了原因。

    “也许吧。”他表现得漫不经心。

    “你好象并不关心?”唐意惊讶地睇他。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皇宫外有秘道直通他的心脏,不知何时就会有敌人冒出来取他的性命。他却不能预做防范,难道不应该焦急?

    他关心的从来都不是秘道,而是掌握了秘道秘密的那些人!

    可,她眼里流露的明显的担忧却令他十分愉悦。

    澹台凤鸣笑了,低下头轻蹭她的鼻尖:“担心我了?”

    “谁担心你?”她白他一眼,手却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腰,贴得更紧了些。

    象是,害怕心爱之物被人夺去。

    这辈子,她拥有的实在不多,每一个人都格外珍惜,没有多少可以失去的!

    “放心,”察觉到她的颤栗,他拥紧了她,淡淡地道:“明日便会有影卫轮班守卫,你的安全无虞。”

    “调影卫?”唐意惊讶了。

    他把傅韶华接出冷宫,又把自己送进来做饵,故意不加守卫,无非引诱她行动,他想做的分明是螳螂捕蝉中的那只黄雀。

    现在,螳螂未动黄雀竟然先行,就不怕曝露行踪?

    “你是不是把瑶华宫的暗哨都撤了,从明天开始就要大张旗鼓地在冷宫公然寻找秘道了?”唐意试探地问。

    他逸出轻笑,笑而不答,眼里却尽是激赏。

    傅韶华不肯上当,他随机应变,由暗转明,以影卫围住冷宫,进行大规模地搜索,从而敲山震虎。

    傅韶华想要保住秘道,必然要采取行动,只要她一动,就可顺藤摸瓜,找出她背后的靠山。

    “哈~我猜对了!”唐意笃定地道,眼里有无数星光闪耀。

    只为,她能看透他的心思,与他心意相通。

    “聪明~”他倾身,捕住那令他心醉神迷的璀璨亮光。

    月光投下来,一双人影渐渐合成一个,小船在水面上轻轻摇晃,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正文 紫衣信使
    沉寂了五年的冷宫,突然间变得热闹起来。

    一大清早,便有许多匠人涌了进来,开始疏通荷塘,修剪花木,翻新宫殿……

    上官雅风把影卫分成了好几拨,一拨分班值守,不许人接近冷宫;另一拨人乔装打扮,混进了匠人之中,任务当然就是寻找秘道。

    他们分成几组,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从围墙开始,一点一点地往冷宫内部推进。

    峻上官雅风要求他们搜索一定要细致,不放过任何蛛丝蚂迹,却并未严格定出时限,勒令到时完成任务。

    因此,抱着宁可多费些时间,也绝不放过一处可疑的宗旨,冷宫的这场大规模搜索,确确实实是地毯式进行。

    当然,对于影卫的具体任务,宫中绝大多数人并不知情。

    膳他们看到的是皇帝把云婕妤打入冷宫,冷落了数日之后,便开始派大量匠人出入冷宫。

    隔着高墙,听着隐隐约约传出的叮叮咚咚的声响,似乎里面是在大兴土木。

    皇上更是频繁出入冷宫——似乎,云婕妤比在瑶华宫时更加受宠了!

    莫非,皇上真要把这废弃了多年的冷宫,大肆修葺,变成一座可以金屋藏娇的行宫?

    傅韶华当然属于少数几个知情人之一。

    她一直胸有成竹,由于小瑶的提醒,为慎重起见,在开启秘道机关的同时,封住了由冷宫通往秘道的石门。

    这样,就算云清歌真的瞎猫碰上死耗子,发现了秘道入口的机关,也没有办法开启,从而无法进入。

    为此,她一直沾沾自喜,并在暗中嘲笑澹台凤鸣凭这点雕虫小技,就想揪住她的尾巴,实在是痴心妄想。

    但是,澹台凤鸣却开始派匠人进入冷宫,打着修葺冷宫的旗号四处开挖。

    秘道再隐秘,总禁不住这一挖!

    仙阳教苦心经营多年,数次逃过灾厄,凭借的都是这条秘道。

    而未来想要起势,从澹台凤鸣手中夺取皇权,更需要利用秘道突出奇兵,致敌于死地。

    因此,保住秘道适在必得。

    但,皇帝的决心如此强烈,甚至不惜曝露自己的意图,从暗中探查转为公开搜索。

    她要如何才能把皇帝的注意力成功地从秘道上引开呢?

    “娘娘~”小瑶走进来,躬身禀报道:“尚服局的刘司衣为裁制今秋新衣一事,在殿外求见。”

    “好好的,裁什么新衣?”傅韶华心绪烦燥,哪有心思弄这些?当下冷声叱道:“拿件旧衣给她也就是了,这种小事也来打扰本宫?”

    “娘娘~”小瑶目光闪了闪,低声道:“那些衣服都有些年头,奴婢怕不合身,这才让刘司衣过来亲自丈量。”

    “是吗?”傅韶华看她一眼,淡淡地道:“那就让她进来吧~”

    “刘司衣见过娘娘。”刘司衣进来,手里执着一本小册,身后跟着两名宫婢。

    “起来吧~”傅韶华端坐高椅。

    “娘娘,时序已变,尚衣局按例需为各宫娘娘裁制新衣。尚缺娘娘尺寸,奴婢这才冒昧前来,亲自替娘娘丈量。”

    “如此,”傅韶华嫣然一笑,站起来,莲步轻移往寝宫而去:“刘司衣,请随本宫前来。”

   
    “是~”刘司衣跟了进去。

    两名宫婢正欲前行,被小瑶冷冷地挡在门外:“娘娘宽衣不喜外人侍候,有刘司衣在就够了,两位还是在门外等候吧。”

    “是~”

    摒退了左右,傅韶华冷冷地打量她:“你是何人,本宫以前并未见过你。”

    “在下刘思绮,是紫衣信使!五年前,奉太后之命潜于宫中至今。”刘司衣冷冷地说明身份。

    若不是傅韶华擅自切断与宫外的联系,又封闭了秘道,太后与她断了联系,逼不得已,原本还应继续潜伏下去。

    因此,她对傅韶华自是十分的不满。

    “哦?”傅韶华一愣:“太后有何谕令?”

    刘司衣亮出一块刻有蟠螭的金牌:“左护法接令。”

    “傅韶华接令。”傅韶华不敢怠慢,跪下接令。

    “教主有令,命你在一月之内设法将云清歌带出宫外。切记,要做得人不知鬼不觉,更不可伤她性命。”

    “是少主要求的吧?”傅韶华冷哼一声,愤怒地道:“本宫就知道,她是个祸害,留她在世上,迟早要坏了大事!”

    若是早几日,她独自幽居冷宫,派个人从秘道偷进,悄悄将她劫走便是。

    但现在她在皇上眼里就是个香饽饽,镇日与她形影不离。

    冷宫里影卫遍布,要想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宫去,谈何容易?

    “左护法,在下劝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云清歌是死是活,是杀是剐,自有教主定夺,还轮不到你来多言!”刘司衣的表情从恭顺一改变为冷厉。

    傅韶华心中不服,轻哼一声,终是不再争辩。

    教主又怎样?若是一意孤行,违背教义,一样不能服众!

    她如今上了年纪,不比年轻时有杀伐之气!连个儿子都镇不住,由得他毁了一座花花江山!

    若是教主还不想法改善,那么教众们辛苦多年的功业又将毁在他的手中,让她如何甘心?

    “为何关闭秘道,并中断与宫外的联系?”刘司衣质问。

    “本宫返宫之前,有太后授意,可便宜行事!所以,本宫不需向任何人交待!”傅韶华傲然道。

    刘司衣点了点头:“教主既许了你便宜行事,我也不便多说,只希望你好自为之。”

    “废话少说,开始吧~”傅韶华极为不耐地脱下外裳。

    刘司衣也不罗嗦,量了尺寸,记录在册,随即告辞出门。

    
正文 药膳
    “皇上,祝婕妤求见。”

    “她来做什么?”澹台凤鸣微微蹙眉。

    武德贵不敢多言,躬身站在一旁,等候他的吩咐。

    以前每月逢九,皇上必翻祝婕妤之牌,如今却连续二个月都没到倾云宫。

    峻这是七年间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能怪祝婕妤心急跑来见皇上吗?

    “叫她进来吧。”对于颖儿,他始终心存感激。

    这么多年过去,无论荣宠兴衰,她一直不争不求,默默地陪在身边,这份情他不是不知。

    膳只是过去,一切都觉得是理所当然,受之无愧。

    因为不论是做为君王还是男人,他对她已是用心良苦,仁致义尽。

    婕妤的位份,不上不下,既可保障她衣食无优,倍受尊崇,又不至因树大招风,惹来灾祸。

    不论后宫格局如何变化,风云如何四起,她的地位始终巍然不动,谁也无法波及。

    每个月固定的三次翻牌,亦足可慰其宫中寂寥,令她心满意足。

    可自从有了意意之后,连他都始料未及,有些观念已悄然发生变化,有些事情,也不得不做出改变。

    要适应这些变化,她势必会受到伤害,而他,却已无能为力。

    “臣妾参见皇上。”祝颖儿提着一只朱漆的食盒走了进来,曲膝行了一礼。

    “有事?”

    “时移序易,夏去秋来,天干物燥,臣妾特地炖了山药百合羊肉汤,替皇上补补身子。”

    他自幼命运多舛,奔波迁徙,以至少时体弱多病,每到季节交替之际更难煎熬。

    她便是从那时起,学做药膳,一点一点地替他调理,保养。

    这么多年下来,因沿成习,他身边的内侍也都早已熟知——他自己,却似乎忘了~

    武德贵自她手里接过食盒,交予旁边的小太监。

    “颖儿,你如今贵为婕妤,”澹台凤鸣微微蹙眉:“这些事自有奴才们打理,你何必操这份心?”

    “照顾皇上是臣妾的福份~”祝颖儿脸上微微一红,垂首轻语。

    小太监将羊肉汤盛在瓷碗中呈了上来。

    澹台凤鸣接过碗,吃了几口赞道:“颖儿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皇上若是喜欢,颖儿每日都为皇上做一碗。”祝颖儿一脸喜气。

    “这东西费事又费时,下次不要再弄了。”澹台凤鸣淡淡地道:“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朕还要批阅折子。”

    “皇上~”祝颖儿眼圈微红,欲言又止。

    “怎么,还有事要说?”澹台凤鸣见她并不即刻离去,挑起眉毛。

    “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祝颖儿咬着唇,轻声道。

    “既知不当讲,何必还要说?”澹台凤鸣将脸沉了下来。

    他没有忘记,不久前,她曾跪地死谏,请他赐死清歌一事。

    今日她脸上的神情便与那日如出一辙,想必因他近日专宠清歌,她想借送药膳之机旧事重提?

    祝颖儿何尝没有想起那日之事?见他如此在乎,竟连提都不愿意她提,心中越发酸楚。

    她强行抑制,咬着唇道:“臣妾只想恳请皇上,赦免云婕妤之罪,将她放出冷宫。”

    “哦?”这话大出澹台凤鸣意料:“为什么?”

   

    “臣妾听闻皇上这段时间都宿在冷宫……”

    “颖儿!”澹台凤鸣十分不悦,冷声打断她:“你应知朕最不喜女人恃宠生骄,争风相斗。朕曾允过你,只要朕在位一天,你的地位便无人可以憾动。何必自毁形象,令朕失望?”

    这番话,委实说得极重。

    祝颖儿又是羞愤,又是气苦,当时落下泪来,哽着声音道:“皇上,臣妾并非妒忌云婕妤专宠。只是冷宫是不详之地,臣妾怕皇上在那里呆的时日久了损了皇上福德,这才……”

    说到这里,她已是泣不成声,住口不言。

    “好了,”澹台凤鸣淡淡地道:“不是便罢,也无需这般伤心。”

    “冷宫年久失修,杂草遍布,潮湿阴冷,久居于身体并无益处。皇上习武身体强健或许无惧,云婕妤却是柔媚娇弱的女子,未必经受得起,更不利受孕龙子~”

    祝颖儿拭干了眼泪,顿了顿,继续道:“皇上若真心疼爱云婕妤,也不该让她在那苦寒之地受苦。臣妾言尽于此,皇上若是不信,也是无法,臣妾告退。”

    “是朕错怪了你,别哭了。”澹台凤鸣见她说得情真意切,不觉缓了语气。

    她这番话是否发自肺腑,不得而知。

    但那句“不利受孕龙子”却触及到他的内心。

    目前正值多事之秋,政局未稳,敌我不明之际,他并不想替自己增加一份牵畔,给对手多一个目标。

    从而添了自己的顾忌,束了自己的手脚。

    因此,这些年他从没给身边女人孕育自己孩子的机会。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从不认为人哪个女人够资格做他孩子的母亲。

    但以后呢?他总要有自己的孩子,这大好的江山也总该后继有人!

    那么,如果是意意呢?她够不够资格做他孩子的母亲?

    这个问题毫无预警地浮现脑海,竟连他自己一时都无法解答。

    “皇上,皇上?”武德贵低声轻唤。

    皇上似乎是靥着了,愣在那里半天不动。

    “啊?”澹台凤鸣茫茫地抬起头:“什么事?”

    “皇上,你怎么了?”武德贵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澹台凤鸣摇了摇头,赶走萦在心中的困扰:“今日奏折可全都在这里了?”

    “都在。”武德贵答。

    “嗯~”他应了一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