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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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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大恩,清歌铭记在心。”唐意退到路旁,弯腰,恭敬地让她通过。

    真是怪事,皇上想尽办法折磨她,宫里的妃子却争先恐后来讨好!

    回到宸佑宫,季梦涵从妆台里搬出描金红木盒,从里面翻出只碧绿的瓷瓶,拔开瓶盖,淡淡的幽香立时盈满鼻腔……

    “紫葺膏千金难求,娘娘真要把它送给云宝林?”锦如满心疑惑。

    让云宝林破相不更好吗?娘娘为何要帮她?

    
正文 紫葺膏
    破相?那岂不是太便宜了她?

    季梦涵拉开右边抽屉,从最里面摸出一只蓝色瓷瓶,逸出一抹狠辣的笑:“那么小的疤痕怎解本宫心头之恨?本宫要让她容颜尽毁,这辈子无脸见人!”

    看到那只瓶子,锦如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如果没有记错,那瓶子里装的是血芙蓉,无色无味,霸道无比。

    就擦了它,皮肤会慢慢地一寸寸的皴裂,刚开始只有药物接触的部位,慢慢就会向全身扩展,然后一层层象蛇一样蜕皮,最后表面会生出一层硬茧,象鳄鱼的鳞片……

    季梦涵小心地揭开瓶盖,以银匙挖了一小勺透明粉末洒在紫葺膏上,慢慢地搅拌均匀:“云清歌,本宫向你保证,用了紫葺膏,很快又可名扬四海。只不过,这一次,你是丑名远播,哈哈哈哈~”

    那尖利的笑声如鹰枭夜啼,看着她因妒忌变得扭曲变形的脸,锦如吓得手足冰冷,颤着手不敢去接那瓶加了料的紫葺膏:“娘娘,这,恐怕不妥吧?”

    堙后宫争宠,怎么斗都行,最忌的却是毁人脸面。

    云宝林怎么说也是主子,她若因敷了娘娘送去的药而毁容,皇上追究下来,主子也难逃干系呀!

    “不妥?”季梦涵可怕地笑着,拧着她的下巴:“本宫做事,何时论到你来教训?”

    “奴婢是怕……”锦如害怕极了,因被她捏住嘴巴,声音含在嘴里听不真切。

    “贱婢,你怕什么?”季梦涵松开手,阴恻恻地问。

    “奴婢怕云宝林会从紫葺膏上猜出是娘娘下的手~”尽管十分害怕,锦如还是壮着胆子把话说完。

    芸儿的命案,凶手设计巧妙,几乎毫无破绽,她却仅凭一些蛛丝蚂迹在三天之内查出真相。

    所谓洞若观火,指的大概就是她这样的人。

    这份惊人的观察力,着实教人心惊。似乎,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可以瞒过她。

    啪地一声脆响,季梦涵一掌打得锦如嘴里涌出鲜血,冷声道:“怎么,怕被本宫连累?”

    锦如牙关发颤,低声求饶:“奴婢错了,求娘娘饶恕~”

    “饶恕?”季梦涵的声音似冰,又硬又冷:“本宫还没开始,你就触本宫霉头,要本宫如何饶你?”

    锦如被她瞧得一个激灵,别开目光,不停地叩头谢罪:“娘娘饶命!”

    季梦涵忽地展颜微笑,弯下腰去牵她:“傻丫头,说说而已,竟吓成这样!你跟在本宫身边十几年,本宫又怎会真的要你性命?”

    锦如愣愣地抬头看她。

    “来吧,把这送到凝霜殿去。”季梦涵笑着把药瓶塞到她手里,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放心,本宫既然敢把药给她,自然有因应之策,绝不会做那作茧自缚的傻事。”

    “奴婢,遵命。”锦如哪里还敢再说,哆嗦着捧着药瓶往外走。

    “等等~”季梦涵忽地叫住她。

    “娘娘还有何吩咐?”

    “脸上的泪还没干干呢,擦擦吧。”季梦涵扔过去一条锦帕:“另外,脸上也肿了,抹些粉盖上。早听话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偏你嘴多,真是!”

    “多谢娘娘~”锦如接了帕子,躬身退了出去。

    
    ##############明月的分割线##################

    御书房里,澹台凤鸣并没有象往常一样勤于政务,却在书桌前对着一堆奏折发呆。

    他的脑子里,一直浮现的云清歌那双不屈里带着倔强,倔强里又燃着愤怒,愤怒中又隐着挑衅的翦水双瞳。

    好吧,他设了一个局,要探一下她的底,顺带还能把云锦纶曾经带给他的耻辱,还一部份给他。

    结果,他似乎如愿了,又似乎全没半点效果。

    他的确成功地羞辱了清歌,也挑起了她的愤怒,却似乎没有对云锦纶造成任何影响。

    当然,他是一国之君,他能纳一个废后入宫,云锦纶就该额手称庆。

    既然注定了是他的女人,那么他是在宫殿里要她,还是在酒楼里要她,又有什么区别?

    老奸巨滑如云锦纶又怎会在这种小事上流露不满?

    他敢打赌,那老贼甚至还在暗自窃喜——认为自己终究难逃清歌的魅惑!

    所以,今日在酒楼临时起意做的那些事情,就变得十分可笑兼多余——不但没有半点意义,而且把自己陷进了一种尴尬的境地里。

    抬手,摸了摸仍在隐隐做痛的鼻梁,他逸出一连串不雅地低咒。

    该死,他现在,居然满脑子都是云清歌?

    想着她用居然象个乡下泼妇用头来撞他的那股子蛮劲,他又不自觉地掀唇,露了个讽刺的笑容。

    老天,她还真是不计形象!

    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拼了命在反抗。

    而这,多少让他的心里略略有些不忿兼失衡。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言行过火了。

    可他还是皇上,是她的天,代表的是无可抗拒的皇权。

    莫说只是一个亲吻,就算要她死,她又怎能反抗。

    而且,还采用了如此极端不雅的方式来表达她的强烈不满!

    “四哥~”低沉浑厚的声音,挟着明显过度热切的关心。

    目前,他最不需要的东西就是关心。

    澹台凤鸣皱眉,立刻向德贵做了个手势。

    德贵急忙走到窗前向他摇手,示意暂时先在外面等候,稍安勿躁。

    澹台文清哪里肯等?

    三步并做两步进了长廊,推开书房门,笔直闯了进来,笑声爽朗,声振屋宇:“四哥,听说你被四嫂打断了鼻梁骨?”

    

正文 重订规矩
    锦如最终选择了掌灯时分进入凝霜殿。

    因为那个时候正是用膳时间,大家都在忙着从御膳房传膳,云宝林大概也就不会分心去关注她的脸蛋是否红肿。

    而她也可借口要侍候主子进餐,放下东西就走人。

    只是她没想到,会看到一副其乐融融,天下一统的大团圆景象。

    就唐意居中,被凝霜殿的宫女太监们如众星拱月般围在一张八仙桌上——其中甚至包括沈驼子和哑巴潘!

    她从来也不曾听过,有哪朝哪代的奴才会跟主子同桌共食。

    闲云染月她们几个显然也没有这种习惯,因此,手里虽捏着筷子,表情却僵硬得象在赴刑场。

    堙这顿饭,因为锦如的突然闯入,变得诡异莫名。

    除了唐意,其余人动作一致地惊跳起来,桌椅锦凳被带翻好几张,乒乒乓乓地响个不停。

    沈驼子则更夸张——他因为重心不稳,海拔又欠高,被带翻的锦凳撞倒,滚进了桌子底下!

    唐意转头,望向闲云。

    闲云立刻机灵地回话:“回主子,她叫锦如,是宸佑宫的掌事宫女。”

    “奴婢锦如,见过小主~”锦如曲膝,向她行了一礼。

    唐意亲切地微笑:“还没吃饭吧,要不要一起吃?”

    “谢小主,奴婢要赶回去侍候主子用餐。”锦如恭敬地答。

    “下次有时间,一起吃吧。”唐意也不勉强:“你有什么事?”

    “我家主子让奴婢送紫葺膏来。”锦如小心翼翼地把捧在手中的瓷瓶递了上去。

    染月忙接在手里。

    锦如这才抽空偷偷觑了唐意一眼。

    却见她额上贴了一朵粉色荷花佃,衬着那件月白烟水裙,越发的明艳照人,美得令人不敢逼视。

    “娘娘太客气了~都说了只是一点小伤,还如此费心~”唐意微笑:“这里有十两银碎银,锦如姑娘拿去买胭脂吧。”

    “多谢小主~”

    孤岚取了银子给她,送她离开。

    染月把瓶子递过来给她,她只淡淡瞥一眼:“搁房里去吧。”

    染月在宫中时间长,有点见识,见她漫不经心并不当回事,只当她不曾听过紫葺膏的大名。

    她忙婉言劝道:“奴婢听说这紫葺膏采雪莲等七味珍贵药材炼制而成,功能生肌止血,可肉死人而生白骨,端的是疗伤圣品,千金难求一瓶,小主不可小视。”

    “哦?”唐意听她说得郑重,把瓶子接过来,在手上掂了掂:“那我岂不是欠了娘娘一份天大的人情了?”

    这季梦涵的厉害她可是曾亲眼见识过了。

    那日在御花园指证赵美人,句句尖刻,字字狠毒,殛欲置她于死地,绝对不是善良之辈。

    她自问与她并无任何交集,更无恩慧可言,无端端的干嘛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她?

    古语有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在这深宫内院之中生存,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也不可无。

    孤岚也笑道:“小主生得花容月貌,若是留个疤,到底美中不足,得此良药,实乃天助~”

    “好了,东西我收了,待晚上净了面之后再用吧。”唐意把瓶子收到怀里,扫了众人一眼:“现在,继续吃饭吧~”

    
    一听又要吃饭,众人苦着脸,齐声道:“小主~”

    沈驼子本已爬出桌底,被她一吓,重又滚了进去。

    小石头忙弯腰去扯他。

    “那有什么办法?”唐意笑眯眯地看着众人:“我喜欢热闹,一个人吃不下饭,你们不会希望主子饿死吧?”

    “哪有奴才与主子同桌共食的?这不合规矩。”闲云大着胆子进言。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唐意侃侃而谈:“活人哪能被死规矩缚住手脚?再说了,规矩不都是人订的么?我不管别处如何,凝霜殿里的规矩就是吃饭不分主仆,明白吗?”

    “是~”

    一顿饭,在唐意心满意足,众人食不知味中结束。

    洗漱毕,卸了装,唐意遣退了众人,独自趴在桌前研究那瓶紫葺膏。

    揭开盖,先闻其味:清香馥郁,沁人心脾。

    再观其形:色做碧绿,颜色均匀,膏质细腻。

    似乎好象可能大概真的是好东西?

    正疑惑间,窗户上传来“笃”地一声轻响。

    她蓦地抬头,窗棂间忽地贴了一张笑脸——不是唐笑是谁?

    “呀~”唐意机警地侧耳听了一遍,确定无人,这才开了窗放他进来:“你怎知我住这里?”

    “切,”唐笑傲然冷哧:“天下间,有什么地方是我唐笑找不到,去不得的?”

    “美得你~”唐意横他一眼:“说吧,有什么事?”

    唐笑不屑:“我记得昨天有人说随时欢迎,莫非说假的?”

    唐意轻笑,也不答话,随手把瓶子搁到桌上,掌心向上,轻招。

    “什么?”唐笑疑惑。

    “我记得有人说要送我礼物,莫非想反悔?”唐意狡黠一笑。

    “哼~”唐笑轻哼:“我问你瓶中装的何物?”

    他闻到熟悉的清香,不要让他猜中。

    “紫葺膏。”唐意倒不隐瞒。

    “我看看~”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取。

    “等等~”唐意快一步,把瓶子抢到手:“这个不能送给你。”

    “不就是紫葺膏吗?你要多少,我都送你!”唐笑冷笑连连。

    “真的?”唐意大喜,把瓶子推过去:“帮我看看,这瓶是不是真的?”

    

正文 再探冷宫
    “哪来的?”唐笑接过瓶子,随意往里瞟了一眼。

    “别人送的。”唐意不愿意说得太详细,含糊带过。

    他把瓶子扔了回去:“是真的。”

    “看来,倒是我多心了~”唐意失笑,以指甲挑了些药膏出来,撕下花钿对着镜子细细抹在伤处。

    就“谁弄的?”唐意刚才并未注意,这时冷眼旁观,发现她白净如瓷的肌肤上裂开一道口子,额头红肿青紫,不禁生出怒意。

    “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唐意抹完药,随手又把花钿贴上。

    内心里,不禁小小鄙视自己一把。

    堙唐意啊唐意,平日里装得洒脱,原来骨子里终究也只是个庸俗的小女人,既使不属于自己的美貌,仍然无法舍弃。

    “不小心?”鬼才相信。

    “嘿嘿~”唐意干笑两声,转了话题:“说说你吧,来干什么?”

    “对了,”经她一提,他才省起来意,从身上摸了个系着绸结的锦袋抛了过去:“打开看看,喜欢吗?”

    唐意接在手里,只觉软软的,又有些份量,沉沉地往下坠。

    “什么东西?”她好奇地拉开袋口的绸结,竟然从里面掏出一副带飞抓的软索!

    她一怔,愣在当场。

    “嘿嘿~”唐笑得意地咧唇一笑:“怎么样?我早说过你肯定会欢喜。”

    “你怎么会知道……”她想逃?

    “这里全写着呢~”唐笑戏谑地指着自己的额头比划:“我不快乐,我要自由~”

    唐笑眼眶一热,泪意涌进眼眶。

    怎么可能,他只见过她一面,竟如此精准地看到她的内心?

    “事实上,”唐笑弯唇,嘲讽地一笑:“这东西并不能带给你自由,不过却可以在无聊时解解闷。”

    如果她的心不自由,那么她在哪里都不会自由,不是吗?

    “谢谢,我很喜欢。”唐意摸着飞索,爱不释手。

    “喂,你会不会用?”唐笑斜她一眼,问了个非常污辱她智商的问题。

    “要不要立刻找个地方试验一下?”唐意极不优雅的翻个白眼。

    他挑眉:“拭目以待。”

    “嗯~”唐意抚着下巴,脑子里灵光一闪:“走,去冷宫。”

    上次被澹台凤鸣搅局,她只进到冷宫外围就被捉了回来,根本算不上进去过,更惶论揭开它的秘密。

    “冷宫?”唐笑不解:“不就是住了个神经兮兮的女人,有什么好玩的?”

    “你去过冷宫?”唐意惊讶了。

    “笑话,”唐笑不屑:“这皇宫的哪个角落我不曾去过?”

    “除了有个疯女人,里面还有什么?”唐意揪住他的袖子,跃跃欲试:“算了,别说,让我亲自去一探究竟。”

    既然已经决定留下,总得找些属于自己的乐趣来打发时间,总好过拿把扇子象个傻子似的在御花园里扑蝴蝶吧!

    在她看来,澹台凤鸣脑筋清楚得很,如此郑重其事地在宫里立碑警示,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她,就要去揭开其中的秘密!

    也不见如何做势,倏乎之间,唐笑已到了窗外,回眸,微微一笑:“还等什么?”

    一路之上,唐意发现,唐笑竟然没有吹牛,他逛御花园比逛自家后院还自在!

    
    不论是路线的选择还是侍卫巡逻的时间,他都了如指掌,带着她,精准地揪住每个空隙,轻轻松松地穿行在各宫殿之间,如入无人之境!

    很快,他们来到了汀兰水榭。

    站在柔软的草坪上,不远处就是戚雅安染血之处,唐意仰望着高达十数米的宫墙:“你确定,这玩意能承受我的体重?”

    不能怪她多疑,这软索看上去就象是根普通的绵线,只不过粗如小指,一拉还会变细。

    “你吊两头牛上去,看能不能拉断它?”唐笑冷声揶揄,对她的质疑颇为不满。

    “嘿嘿,”唐意干笑:“为保险起见而已,你可以当我没问。”

    掂了掂钢爪的份量,再目测了一下墙的高度,唐意果断出手,钢爪笔直地飞上宫墙,咔地一声轻响,成功地钩住了墙上的琉璃瓦。

    唐意搓了搓手掌,吐口唾沫到掌心,两手握住软索,双腿踩在墙上,飞快地顺着软索往上爬,转眼就站到了墙头上。

    她一脸兴奋,俯身往墙下一看,哪里还有唐笑的身影。

    “咦?”正惊疑间,背上被人轻拍了一下。

    她扭头,唐笑偏着头站在她身后:“找我呢?”

    “我拷!”唐意脱口咒骂:“太牛了吧?这么高,居然真的上得来?”

    传说中的轻功啊,果然非常强大!羡慕ing~

    “你以为人人都象你,”她眼里的妒忌太明显,惹得他心情大好,两手箕张如螃蟹状:“爬个墙,象钟馗捉鬼,张牙舞爪吓死人!”

    “唐笑,你找死啊!”她大窘,涨红了脸推了他一把。

    他侧身一躲,竟头朝下,笔直如僵尸般摔了下去。

    “小心~”唐意一把没捞住,吓得心脏狂跳。

    这么高摔下去,不死也变残废!

    “嘻嘻~”在即将触地的一瞬间,他忽地翻了个筋斗,斜蹿出几尺高,轻松落地,抬头,冲她扮了个鬼脸:“没摔着~”

    “**!”唐意低咒,单手握着软索飞身而下,落地就是一个横肘往他腰间撞去:“竟然敢耍我?”

    “谁让你傻来着?”唐笑倒也不躲,乐得拍着腿哈哈笑。

    “嘘~”唐意立刻竖指,示意他噤声,大眼睛扑闪扑闪发着光:“别玩了,咱们去寻宝。”

    唐笑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禁莞尔:“冷宫里只有寂寞,哪有宝贝?”

    

正文 月下起舞
    夜色幽微,两个人踏着月色在废弃的宫殿群中穿行,不知从何处传来隐隐的乐声,低回婉转,悠扬起伏。

    “喂~”唐意停下脚步,牵住他的衣角:“听到没有,好象有什么声音?”

    “嗯~”唐笑驻足,脸上浮起一丝惊讶:“我来这么多次,还是第一回听到有人吹萧。”

    “原来,这就是萧声?”唐意侧耳,细细聆听。

    就那乐声曲调流畅,圆转自如——显然,并不是疯子胡乱吹奏。

    看来,唐笑的消息需要修正,冷宫里住的绝不止一个疯妇。

    “你等一下,我去看看~”话落,唐笑已飞身到了屋檐上,几个起落,转眼消失在了夜色中。

    堙“喂!”唐意伸手却拉了个空,不禁瞠目。

    搞什么飞机啊?仗着有点轻功,竟然把她扔下了?

    她跺足轻嗔,从屋中跑出来,沿着回廊曲曲折折地往萧声来处奔了过去。

    萧声低沉,缠绵悱恻,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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