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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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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她兴奋地低叫,小腿一蹬,轻盈地跨坐在了宫墙之上。
“想去哪?”墙下一把冰冷的嗓子传来,十分具有威慑感。
惨,被捉到了!
唐意的笑容凝结在脸上,回过头去瞧。
宫墙下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一身亮银的盔甲,双手环胸,斜靠在一株梨树下,微仰着头,冷冷地注视着她。
月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身上,泛着点点银色的光,衬着满树的繁华,越发地显得他玉树临风,卓尔不凡。
环顾一下四周,见左近只有他一人,唐意挤出笑容,对他动之以情:“呃,将军,能否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澹台文清难掩心中的讶异,挑眉细细地打量着她。
原本只是好奇她会做何举动,谁知竟会看到如此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无法把眼前这个行为粗鲁举止无状的女子与传说中冷艳如梅,清新似菊,淡雅如兰的云清歌联系在一起。
“你看,”见他不为所动,唐意忙缩肩曲身,撇唇敛眉,同时比出一眯眯的手势,竭力装可怜:“西秦已灭,南淮的胜利已是既定的事实,我一个小小宫女绝对无法影响整个战局,所以……”


初遇(二)文 / 一溪明月

“云清歌~”澹台文清开口,只三个字就成功地令滔滔不绝,试图说服他的唐意嘎然而止,手停在半空,张大了眼睛瞪着他。
既然认识,为何不在第一时间拆穿,害她凭白浪费这许多口水和感情?
“西秦已灭,西京归南淮所有,皇帝已下旨命你和亲,我奉旨特来迎你回朝。”澹台文清三言两语交待清楚来意。
“和亲?”唐意被这个消息再次震憾,无暇去体会到他话中所含的更为错综复杂的深层次的信息。
她只知道,在古代,公主或是郡王的女儿大多逃不过和亲的命运,从什么时候起,连皇后也必需承担和亲的使命了?
“是~”那双眼睛那么黑,那么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满是迷乱和茫然,澹台文清心一紧,不由自主地溜出一句:“这亦是我朝助南淮进攻西秦的条件之一。”
“条件之一?”唐意愣了好一会,才慢慢地问:“那么,之二是什么?”
澹台文清暗悔失言,望住她但笑不语,笑容里不乏嘲讽。
唐意慢慢点头:是,不管还有多少附加条件,似乎都不关她的事。
“不知娘娘打算在那上面坐多久?”澹台文清再退一步,不着痕迹地站到阴影里,懒洋洋地靠着树干:“本王倒不是要打扰娘娘的雅兴,只不过想提醒一句,本王即刻班师回朝,恐怕没有时间陪娘娘在这里缅怀故国。”
唐意低咒一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平静,双手撑着琉璃瓦,噌地跃了下来。
往好处想,和亲的话,最少短期内生命无虞,至于逃跑,此去……等等,他又是哪个林子里飞出来的鸟人?到底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唐意倏地抬头,狐疑地盯着他瞧。
瞧他衣饰华美,战袍齐整,不象是经过一场浴血奋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应该不是西秦的败军之将;从刚才的话意里看,似乎也不是南淮人?
澹台文清望着她,唇边泛起愉悦的笑容,抬手优雅地揖了一礼,替她解惑:“在下澹台文清,东晋燕王。”
这么说,是南淮和东晋联手灭了西秦?
圈圈叉叉,要不要脸?二打一胜了还如此趾高气扬?
唐意心里大飑粗话,脸上镇定如衡:“原来是燕王,久仰~”
未料她反应如此平静,澹台文清愣了下神,瞥了一眼她裸/露在月光下的漂亮的小腿,目光有片刻的森冷和严厉,随即恢复如常:“娘娘,请~”
哼,如果她以为凭籍自己的美貌和狐媚手段就可以迷惑皇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改变自己,乃至整个西秦的命运,那就大错特错了!


和亲文 / 一溪明月

唐意抵达碧宵宫的时候,东晋的军队正在为撤离做最后的准备工作——自西秦宫殿里抢夺的财物正一车车地装进战车里往外运。
可同样是侵略和掠夺,这里却没有女人惨厉地哭喊和士兵嚣张邪肆地狂笑——一切都在默默地,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如果不是那些仍在燃烧的殿堂和偶尔夹在风里传来的一两声痛苦地申吟,相对之前路过的那几座宫殿,唐意几乎以为进入了世外桃源。
然,不论是那些在夜色里迎风招展的绣着金色蟠龙的锦旗上大大的“燕”字,还是那一排排肃立在道路两旁甲胄分明的将士,都在提醒着她——这是战争!是血淋淋的屠杀!
澹台文清并没有留给唐意多少感慨的时间,东晋的大军在半小时后开拔,却在行军了不到二个小时后就宣告扎营。
“休息吧~”丢下三个字,在随后的三天里,澹台文清消失得无影无踪。
“喂~你别走!”至少,也该告诉她将去何处,或者要把她嫁给谁呀!象扔垃圾一样把她随手抛在这里,算什么?
被困在五万大军中,别说逃走,就连一个可以交谈的人都没有,唐意每天唯一的消遣就是在地上画小人往他胸口钉钉子泄愤。
三天后,南淮彻底接管了西京,正式把西秦划入了南淮的版图,完成了历史性的交接。
与此同时,澹台文清顺利拿到西秦的十五座城池,带着唐意高奏凯歌,班师回朝,并于同年三月二十七抵达东晋的京都晋阳。
那一天,艳阳高照,晋阳城中欢声雷动,鞭炮锣鼓齐鸣,百姓们夹道欢迎,表达对东晋进一步扩大版图,实力日益强大的喜悦。
澹台文清一身戎装,腰佩长剑,胯下一匹雪龙驹,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朝阳衬着雪亮的护甲,折射出五彩的光晕,使他整个人仿佛镀上一层金光,越发显得英姿勃勃,神俊非凡。
唐意在队伍的中部,她的目光,被队伍左侧那一列低垂着头,默默行进的人群所吸引。
他们,应该是燕王从西秦带过来的。
俘虏?没有枷锁和镣铐,而且,如果是俘虏的话,也不该如此大刺刺地行走在庆贺的队伍中吧?
降臣?西秦既归南淮所有,降也该降南淮,为何不远千里带到东晋来?
澹台凤鸣亲率文武百官至城外迎接并犒赏三军,这于三军将士,自是莫大殊荣。
龙恩浩荡,天威远播,将士百官三跪九叩,三呼万岁,声振朝野。
唐意的注意力被转移,隔着层层的华表和仪仗,只觉那道明黄的身影如此遥远而模糊,哪里想到几天后那人即将成为她的夫婿并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和亲(二)文 / 一溪明月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几天过去,唐意终于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和亲”只不过是最冠冕堂皇的一个幌子,说白了她不过是一件由南淮人献上的代表了西秦的耻辱和东晋的强大的贡品而已。
这次“和亲”她不但得不到故国的祝福,也得不到接收国的欢迎,甚至成为了四国的笑柄——啊,西秦已灭,现在应该说是三国的笑柄了吧?
唐意撇撇唇,很阿Q地想——嘲笑吧,反正你们笑的不是我,是云清歌!
堂堂一国皇后嫁入东晋,只得了个宝林的封号也就算了,就连婚礼也是随意到令人吃惊的地步。
她被一堆人捉着带到这里再带到那里,最后扔到了这间房子里,留下两名宫女守候便没了踪影——从头到尾没有举行任何仪式,甚至连新郎都没看到。
悄没声息地打晕两个宫女逃出这间屋子当然绝不是问题,关键在于,进来时她无比气馁地发现,外围宫墙高达十数米,而那个高度就算是世界撑杆冠军也无法越过……
“皇上摆驾秋阑宫~”
静谧的环境里,突然传来尖细地呦喝,唐意吓了一跳,手中一直把玩的那只象征着平安如意的苹果自手中跌落,骨噜噜向门边滚了过去。
“呀~”唐意发出一声短促地低叫,发现那颗该死的苹果停在了一双厚底黑色描金绘龙的靴子前。
顺着靴子往上,是一件绣着日月星辰,山河风云并有几条腾云驾雾的五爪金龙的明黄色的袍子,再往上……
唐意吸了一口气,愣住了。
来人非常年轻,而比年轻更叫她惊讶的是他那惊人的美貌——是,她也知道,用美貌来形容一个男子是很不恰当的。可除了美,她找不出更适合他的字,似乎“美”这个字是为他而存在的。
他的肤色很白,脖颈细而修长,宛如天鹅,一双美目,漆黑如夜,灿亮如星,夜色温柔却敌不过他眼角眉梢的波光流动。
性感的薄唇边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温柔缱绻地摄入她的心魄,让猝不及防的她,溺毙在这倾城的眉眼之中……
这就是她南淮帝为她择的夫婿,东晋最高皇权的代表人澹台凤鸣?唐意的脸不自觉地烧红起来,一颗心开始怦怦狂跳。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两名宫女跪了下去,唐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么突兀地盯着他发愣,实在是大不敬,急忙跪了下去,伏低身子,竭力让自己显得格外的虔诚,更努力要体现她一国皇后的镇定和仪态。
“臣,臣妾云清歌,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和亲(三)文 / 一溪明月

“都下去吧。”澹台凤鸣的声音低醇柔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倦。
忆柳自司茶处端了茶过来,听得他语气不对,立刻在殿门前停步不前。
拨给唐意的近身宫女孤岚和寻雁却不是自承乾宫调过来的,第一次近君前当差,突听得澹台凤鸣如此吩咐,不免有些慌张。
忆柳见她二人杵在当场,忙暗地里朝二人使了个眼色。
“是~”孤岚和寻雁这才会意,放轻了脚步鱼贯而出,偌大的寝殿中顿时只剩唐意和澹台凤鸣二人。
唐意虽不清楚宫中那些繁复的仪式规矩,但在跪拜时皇帝若不说“平身”不得擅动的常识却还是有的,见他不吭声,便安安静静地垂头跪着。
也不知等了多久,澹台凤鸣终于抬起脚,轻轻地踏在那颗苹果上,慢慢地踩下去,苹果在坚硬的金砖地和靴子的挤压下,变形,脆裂……最后变成一摊果泥。
苹果特有的甜香很快在殿内四溢开来,弥漫在唐意的鼻间。
她微微皱眉:就算对她不满,也不必拿食物出气。
彼时的她,尚不知道,他这一脚,踏碎的已不仅仅是一颗苹果,而是她在宫中的安宁和平静。
“过来,替朕更衣。”淡漠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唐意小心翼翼地抬头,略带犹豫地问:“臣妾?”
她有些琢磨不透,放着外面那么些伶俐的宫女不用,为何偏要让她来做这些事?是不是哪里被他看出破绽?
倒不是觉得做这事有多么伤自尊,而是龙袍这玩意,至今为止,她都只在电视上见过,亲眼目睹尚是第一次。
云清歌却是一国皇后,绝不可能连龙袍都未接触,万一哪个步骤出错,岂非露了马脚?
“怎么,不愿意?”澹台凤鸣在床前停了下来,回过身望住她,目光未见得有何凌厉,声音也未有不悦,却自有一股不容违逆的帝王霸气迎面而来。
“不,这是臣妾的荣幸。”唐意的心怦怦狂跳:本以为他长得这么俊美,性子必然偏向阴柔,谁知不然。
不管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还能复杂到哪里去?做了再说!
唐意正欲起身,淡漠的声音再次传来:“朕未准你平身?”
这里距床还有一大段距离,不准平身,难道要她象狗一样爬过去?
唐意一怔,狐疑地抬头望他。
他平静地站在那里,俊美如谪仙的面孔上波澜不兴,十分笃定地望着她,漆黑的眸子闪闪发亮:“想抗旨?”

专宠(一)文 / 一溪明月

不会吧,这就算抗旨了?
唐意吃了一惊,这个罪名在古代是可以诛九族的——虽然,她并没有九族供他诛,但好不容易来一回古代,总不能为这点事就嗝屁吧?
好吧,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那谁谁谁忍了胯下辱而成千古名将,那就把这看成是天降大任于她的必然过程吧——至少,这看上去比冒着暴雨爬行穿越钢丝网要容易得多。
“臣妾不敢~”
尽管过长的裙裾使得操做比想象要多了几分困难,中途几次差点拌倒,总算安全抵达他身边。
新的问题随之产生——跪着的她是绝不可能够着他颈下的盘扣的。
唐意一声不吭,抬头,如水的明眸在暗夜里闪着光。
看着那双含了几分不屑,几分挑衅甚至带着一分嘲讽的明眸,澹台凤鸣有瞬间的愕然。
原本算定以她高傲的性子,绝对不可能承受这种折辱,谁知她竟妥协得如此爽快。
但他毕竟是澹台凤鸣,诧异只在心底,转瞬调整了心情,淡淡地道:“免礼,平身。”
还以为他会僵持许久,这么快就被打败,无趣。
唐意暗中撇唇,几乎是有些得意地站了起来,伸手去解他颈下的盘扣——毕竟是第一次,手法生疏,解得颇为费力,指节更不慎顶上他的喉节。
澹台凤鸣眉心一蹙,身子后仰趋避,声音变冷:“想勒死朕?”
“勒死你,我也活不了~”唐意顺口反驳,咬牙与剩下的几颗盘扣战斗。
当皇帝的果然都有被害妄想症,只不过脱件衣服都能与谋杀联想在一起,佩服!
见她竟敢不用敬称,随意以“你”“我”相称,澹台凤鸣不自觉地冷笑:“云宝林,上官奕林是这般纵容你的吗?”
上官奕林?
唐意有瞬间的茫然,随即恍悟——他指的必是西秦的废帝。
解下最后一颗盘扣,把龙袍脱下来,搭在臂上,唐意向后退了一步,淡淡地答:“他从不让我做这种事。”
“这么说,是朕委屈了你?”
身为UNC要员,经常以各种身份**在世界各国的政商要人之间获取情报,她深深明白,对女人而言,美貌是一件多么有利的武器。
美人垂泪,最惹人怜。当犯了错误的时候,没有什么方法能比眼泪更有效而快速地让男人心软。
看着他突然变得冷厉的眸子,唐意暗悔失言,眼中涌出泪雾,诚惶诚恐地蹲下去替他脱靴:“臣妾不敢~”
“跪安吧~”果然,澹台凤鸣并未再追究,径自上床休息。
“是~”唐意暗自欣喜,服侍他躺下,替他掖了被角,顺手再把床幔放下,行了礼正欲退出。
“朕没叫你走~”淡漠的声音从床幔间逸了出来。

专宠(二)文 / 一溪明月

唐意悄悄抬头,帷帐的间隙偷偷打量,望着那张既使隔着一层黄绫变得模糊而遥远,却依旧俊美如仙的脸庞,她的心忽地漏跳了一拍。
她当然没有忘记,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对此,她早有准备,也早就预备好了至少三套以上让自己顺利脱困的方案……
可,她几乎设想了所有可能,却独独没有料到她的夫君会是这般模样,竟能轻易挑起她心底最柔软的情感。
她甚至想,如果,那件事是跟他一起做,或许也不那么令人讨厌?
她也不确定,如果他要,她还能按预订的方案拒绝他吗?
不似唐意的万般挣扎,澹台凤鸣只揉了揉眉心,低声吩咐一句:“朕要休息了~”便合上了眼睛,不再理她,径自睡去。
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唐意咬牙,声音从齿缝间慢慢迸出:“是,臣妾遵旨~”
哈,眼睛被眼屎糊住了,竟然认为这种仗着皮相漂亮就不把女人放在眼里,丝毫也不懂得尊重女性的大沙猪很迷人?
呸,这种有虐待狂的男人,白送她也不要!
跪就跪,她就不信了,这能比在亚马逊丛林里抓毒贩还难?
“皇上,交子时了~”尖细的嗓子突兀地响起。
唐意立刻伸手撩开帷帐,探身进去正欲摇他,忽见他眉心轻蹙,似乎在梦中都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她想也不想,伸指抚上他的眉间,谁知刚一接触,他已倏地睁开了眼睛。
唐意脸一红,条件反射地指了指窗户的方向:“德公公好象有事要禀?”
“多事~”澹台凤鸣定定地望了她好一会,冷哧,闭上眼继续睡。
“是~”随着这声低叱,德公公的身影也终于从轩窗上消失……
唐意讪讪地放下帷幕,继续默默地跪在床头。
职业的特殊性使她必需不停地**在各国政商要人之间,这么些年锻炼下来,自问早已脱离了那种见了皮相好看、位高权重的男人就魂不守舍忘了自己姓什么的花痴一族。
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却让她屡屡失了方寸,甚至丧失了正确的判断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走廊上渐渐响起轻巧的足音。外面,响起的依旧是德公公的声音,轻轻的,象是怕惊忧了谁:“皇上,可是醒了?”
澹台凤鸣掀被而起,正欲撩开帷帐,忽见一络青丝散在大红的锦被上,他一怔,却见唐意跪在床前,歪着身子趴在床头睡得正熟。
这样,居然也睡得着?
他眉一蹙,逸出一抹冷笑。
 

专宠(三)文 / 一溪明月

“万岁爷,该起了~”没有得到回答,德公公试探着再唤了一声。
澹台凤鸣略一沉吟,掀开帷幕,弯腰抄起她娇小的身子,顺手把脚上丝履脱了,把人往柔软的锦被里一塞,这才淡淡地应了一声:“进~”
忆柳捧着冕冠朝服,问岚,元香,初夏等分别捧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
澹台凤鸣这才慢条斯理地坐起来,将薄被往唐意身上拉了拉,掀开帐幔坐于床边。
忆柳身为掌事宫女素来大方稳重,另几个到底年轻,眼里已现惊讶之色,初夏更是止步不前,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皇帝已起,妃子却还高卧,实在有违常理。
德公公在她们之后进来,低眉叱道:“都杵着干嘛?还不伺候皇上更衣?误了早朝……”
澹台凤鸣把手一抬,压低了声音打断他:“噤声~”
皇帝金口玉言,既已发话,谁还敢吭声?
这下子大家越发诧异,德公公顿了顿,趋前几步,轻声询问:“皇上,云宝林,留还是不留?”
云清歌貌美天下皆知,早已名扬四海,夕日在西秦更是享尽荣华,宠冠六宫。然,这毕竟都已是过眼烟云,随着西秦的灭亡,往日的恩宠反而成了刻在她身上的耻辱。
这一点,从皇上只封她为宝林就知,她的入宫不过是场世人皆在等待的笑话,更是皇上一雪前耻的手段。
可,自古以来,除皇后和三妃之外,其余人侍寝都不得过子时。这个规矩,澹台凤鸣登基七年从未打破,却在昨夜为了她破了,这是否意味着,云清歌尚有翻身之地?
这令得尽管已侍候了二代君王,资历丰富,也最善揣测上意的他,也陷入了迷雾之中。
“留~”澹台凤鸣没有迟疑,淡淡地答。
“是~”德公公躬身退到一旁,目光忍不住再次扫向龙床。
几名御前宫女这才上前,小心地侍候着澹台凤鸣着装,洗漱毕,簇拥着他鱼贯着出了内殿,向外而去。
澹台凤鸣边走边向德公公吩咐:“传朕旨意,免去云宝林今日定省,赐金十两,各色锦缎十匹。”
“遵旨~”
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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