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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鸢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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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说,你要不要学?”对上她的大眼,他忍不住弯起了唇。
    “我可以吗?”看见他脸上难得的笑,是真带有笑意的笑,郭静鸢不能置信的重复问。
    “难道朕所说的话,不值得相信吗?”轻笑,他向着一旁的书案走去。
    注视着他的背,郭静鸢有点失神了。
    她发现,这个男人有时候像很冷漠无情,但无人的时候,他都像是很温柔尔雅,像那晚侍寝之时,那么的百般温柔只因为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耐心的开导,温柔的低语,这一切都不像一个没血性人的所为。
    是因为帝王要有帝王的威严吗?所以人前总是板着一张严谨威慑的脸?
    跟上他的脚步,用手拉着薄衣努力的遮着身子,唯一庆幸里面还能穿上肚兜,不然她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看着他慢慢的放上画纸,再亲手的调墨盘、墨汁,每一项都那么的认真专注。她也只好放开介怀,慢步向他走近。
    静静看着他一个个步骤的准备,然后投入的向她讲解着水墨的特点、运用,让她了解传统泼墨画的体现力,体验、感受泼墨画独特的艺术之美。
    “明白吗?想学好像不难,要精可是不易,今天就让你了解这么多。”收起笔,他淡笑说道。
    注视着他刚才简单的作品,郭静鸢忍不住抬头:“墙上那一副画是皇上画的?”
    “不像是吗?”见她那诧异之光,他忍俊不禁的笑了。
    看来,在这女子眼中,他只配是一个暴君。
    “不是,只是当时想不到。”忙摇着头,她由心的对上他笑。
    她的一笑,他差点看呆了,有如溢光琼瑶,可真谓美不胜收啊!那笑不带讨好,由心而笑,竟然能笑得让人如此动容。
    “皇上?”面对他炙热的注视,郭静鸢感到了点点的不自在,她几乎能从他的眼中看到如火般炙热的欲望。
    走近她一步,将XingGan撩人的她拥进怀中,横手抱起,向着那宽大的龙床步步走去。
    夜,常能让人意乱心迷。 
第1卷 第19章 姐妹情

    突然被横抱而起,她只能紧张的环上他的颈,手紧紧的不敢放开。看他向着龙床一步步的走去,她只觉得好像离龙床很远,为何只是几步却像是如此的长时间?她的心都快要跳得破口而出了。
    被温柔的放置在龙床上,她静默不语,连喘息都不敢大声。
    眼看他慢慢的解开她身上那薄薄的衣裳,她只觉紧张得想哭了。这一次的冲击好像比上一次更让她心悸,也许是上一次心中带着沉沉悲伤吧!所以才没有这么的担心害怕。此次,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停止呼吸了。
    “不。”肚兜在一眨眼间被扯开了,她受不了的惊呼出声,身子更是无助的颤动,像是停不下来。
    他着迷的欣赏着她的身躯,是那么认真的注视着她的温香暖玉,享受着她在他的注视下那份无助,那种颤抖。精雕细琢的曲线宛如上天最完美的作品,让他如火的心更是狂热。
    不记得有多久了,他没有这种强烈欲望已有多年之久,想不到今天她竟能不用妩媚便能惹起他雄雄Yu火。
    绝望的闭上眼,她不敢去正视他的视线,紧紧的握紧双手,用力的屏着呼吸。
    绣龙金帐一下,他俐落的上了龙床。
    不知是谁的喘息让静寂的房内变得温热,不知是谁的尖叫让欲望达到最高,最后,也不知是谁先休脱了,慢慢的睡去。
    猛然睁眼,对上金色玲珑帐,郭静鸢有点回不到状况,偏头看向一旁的那张睡着的脸。才忆起刚才做了那事以后,她在疲倦中不觉的睡去了。趁他睡着,她忍不住认真的打量着他,明显的线条连睡着了也带着冰霜,紧抿的唇在睡着了还是别具威严。他明明看上去就是有一张让人威惧的冷脸,为何刚刚她好像看到了他的温柔?
    回头呼气,忆起刚才龙床上的纠缠,那般的缠绵,让她的脸不禁一阵炙热。他的吻像能烫人的,烧灼着她每一寸肌肤,细细的啃咬与品尝,令她只能以震颤来舒解心中不安。
    虽然那刻激情已过,可是回想起来她仍不禁微微的颤抖。
    暗恼自己为何会睡着的,还好没有天亮,不然又要受到宫规处罚了,不能在这里睡过一夜的。
    小心的爬起,看了看闭着的眼,她不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熟睡了。他就能这么放心的在她的身边睡吗?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不是该事事小心?
    不作多想,郭静鸢走下龙床,拿起一旁的宫女衣裳,轻轻的穿上,小心的不发出半点声音,怕扰乱了他的清梦。
    轻轻的开门而出,那里早有公公在守候着,想起他们一直站在这里,她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将头低得更下,飞快的越过他们而去。
    因为她只是个宫奴,是没有身份的主子,所以就算侍寝之后,也只是独自回去,不会有赐辇相送,也不会有宫女相守。
    回到珍尚房,那里仍如第一次来时的寂静,她仍是带着一身的脏乱入睡。
   
    晨光微照,作为宫女的都得起床了。
    眨眨那眼,她缓缓的从床上坐正身子,才发现身下有酸痛,竟然比第一次时还痛。那血丝才散了两天,不会因为这样一搞便又会出血吧?
    暗自烦恼着会不会如第一次那样又有葵水出现,她飞快的冲进了澡房,确定没有后才安心的回房内梳洗,却发现凝霜已下床了。
    “凝霜,你怎么这么早便醒了?你不要好好的休息吗?”冲向那吃力弯腰的人,郭静鸢小心的将她扶到床上坐下。
    “没事了,用了你给的药,现在都不怎么痛了,已经可以下床。而且我已经休息两天了,不能再躺在床上,不然媚娘会怪罪了。”任凝霜对紧张的她回以一笑,心知她如此的紧张自己,心里暖暖的。
    向来,只有她对宫中的人表示亲切讨好,想不到现在也有人肯真心的对她好。
    “可是你真的能行吗?”看着她不断咬唇,郭静鸢仍显担心。
    “不行也要行,不然媚娘就要来骂了。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吗?还能选择做不做?作为宫奴的我们只能做,不能休息。要不是因为你能受皇上宠幸我们也不会遭人插赃嫁祸,现在要凝霜一人顶下这罪,你心凉啦!”一直没有出声的同房宫女忍不住大骂,心里不知为何就是不太高兴她在这里装好人。
    “小红,你不要这样说啦!也许这次的事不是因为鸢儿。”凝霜板起脸,怪责她胡乱的骂人。
    “你喜欢做好人就做啦!我还是要媚娘让我到别的房去,她昨晚又侍寝了,却又连一个美Ren也没有封到,只怕现在后宫那些主子们不知道又在想着怎样陷害她了。我们还在这里跟她一起住,不知道下次又要遭到什么事了。”小红漫骂着走出,大力的将门关上以示现在的怒气,或者说是更多的不安。
    低下眼睑,郭静鸢静静的走回自己的床上坐下,心知刚才小红所说的是事实。昨天她又一度侍寝,这次不知又会是谁在算计着她了,如果再与她同房,只怕以后同样的事可能会更多,怎能叫小红不担心呢?
    苦皱着脸,她的心更沉更难受。
    “不要这样想了,也许那天的事不是冲着你而来了。”见她这样,任凝霜不禁心有内疚。
    也许,那事是贤妃冲着她而来的,或是试探或是真的要对付她。
    可是,贤妃也许并不确定她的身份吧!不是吗?这么说,那事也许是真的冲着鸢儿而来的。
    只是事已过了,她不愿深思到底是冲谁而来,她只希望她们姐妹都能平安,自姐姐死后,鸢儿是唯一真正当她妹妹的人了。
    “凝霜,你也让媚娘把你调到别的房去吧!我担心会因为我而让你再度受牵连。”拉起她的手,郭静鸢紧张的对上她的笑脸。
    “没事,放心吧!我们姐姐同心,不会有事的。”
    “嗯!” 
第1卷 第20章 拶指之刑

    “你没事吧?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要先坐一会?”将首饰送到晴贵人那里后,她们正向着珍尚房的方向而回,扶着任凝霜,郭静鸢吃力的问。
    “没事,只是今天的路长一点而已,也不是很痛,相信明天就会好很多了。”轻轻的摇头,任凝霜回以她一笑。
    其实并不是很痛,只是走路时有点伸不直腰才显得吃力。
    “真的吗?那可是十杖啊!我真的很担心你。其实你今天不用陪我来,就不会走这到长的路了。”扶着她一步一步的走,郭静鸢内疚的喃呢。
    她知道,今天凝霜硬是要跟来是因为担心她昨晚才侍寝,怕后宫中又会有主子借机处罚她,所以才紧张的跟着一起,望能照料着什么也不懂的她。
    进宫差不多一个月了,可以说都是凝霜在带领着她。现在她已经慢慢熟悉这后宫的生活了。这都是凝霜的功劳,一直耐心的教导着她如何的处事待人。
    “怎能这样说呢?我跟你一队的,要送东西当然是一起啦!不然出了什么事我也要负责的。”凝霜无力的一笑,在抬头间看清了前方来人的阵势,停住了脚步。
    “你是怎么了?”专心走路的郭静鸢不解的回过头低问,以为她是太累了才不能走。
    “你看,前面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应该是后宫中的主子,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先走吧!”不敢伸手指,凝霜以眼神示意她看向前方。
    明白的点头,郭静鸢拉着凝霜后退一步,看着来人渐近,便忙跪下行礼:“参见淑妃娘娘。”
    她见过这淑妃,就是那晚坐在皇后旁边的女人,听说现在后宫中就数她跟月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之一,也只有她敢与月妃相争,更何况她是左相之女,这让她在后宫中更是持宠无惊,连皇后都得让她三分。
    “你们是珍尚房的人?”冷冷的看了眼走廊上的她们,那名叫淑妃的冷漠轻问。
    “是。”
    “听说那个代嫁之人就是分配在你们珍尚房里,是不是?”注视着眼前属于珍尚房的衣裳,淑妃忆起了那个近来在后宫传得火红的宫女,不禁轻问。
    听说,昨晚又侍寝了,而且还到很晚才离开卧龙宫。
    听到淑妃所提的是自己,郭静鸢不禁心中一惊,与凝霜交换了个眼神后不敢怠慢的大声道:“是。”
    “嗯,听说珍尚房是后宫中最少人的一个宫房,你们抬起头给本宫看一下吧!”轻轻的点头,看了眼将头低得快要贴地的二人,淑妃淡淡的命令。
    “是。”暗自担忧,郭静鸢只好大胆的抬头。
    要来的是避不开的,对方都问起她来了,若真要找她,只怕不会遇了也会像上次灵嫔那样召见。
    对上的脸先是一怔,久久后才回过神来,冷笑说:“好一张脸啊!就算是不施脂粉,也显得楚楚动人,难怪后宫中的人都盛传说你比起月妃妹妹的美有过之而无不及。”
    “娘娘过奖了,奴婢不敢当。”心里大叫不妙,郭静鸢只好让头低下,极力的避开她的注视。
    “没有过奖,真是很美。”她冷笑,一脸的厌恶。
    低头喘气,面对她一再的称赞,郭静鸢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希望这淑妃能尽快离开。一直生活在将军府上的她被保护得很好,面对这样的人她真的不知要如何应对。
    “刚才去看皇上,本宫走得很累了,你过来看本宫按摩一下腿。”走到一旁的围栏上坐下,淑妃淡淡的吩咐,伸出了一只腿来。
    “是。”不敢有抗,郭静鸢只好点头上前,小心的跪到她的面前为她轻轻的按着。
    “怎么这么轻?你是没有力吗?”一脚踢来,郭静鸢被踢到一边去。
    “啊!”突然的被踢在地上,郭静鸢吃惊的一叫。
    “对不起娘娘,奴婢是怕娘娘会痛。”用力咬唇,不让泪水滑出,郭静鸢重新爬起,继续走到她伸出的脚前。
    “嗯!再按一下。”冷哼,淑妃舒服的闭上眼,过不了一会,忽然大叫,又是一脚将郭静鸢踢到一旁,大骂:“很痛,你要捏死本宫啊?”
    “不是,娘娘刚才说太轻,所以奴才便大力一点。”泪水在翻滚,她仍是极力的忍着。
    “再来,要是连这样的本领也不会,还当什么宫奴?”淑妃又伸出了脚,冷声命令。
    “是。”不敢抗拒,郭静鸢只好再度上前。
    跪在一旁的任凝霜看着一切,暗自用力的咬牙,心中的恨意让她双眼发红,双手握得紧紧的,却不敢发出一言。
    她们这些女人就是这样的,妒忌心强,好争好斗,眼中只有自己,自己得不到的都埋怨到别人身上。当年,姐姐也是受到这样的苦吧!只怕姐姐受到的侮辱不比鸢儿少。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些女人好好的感受着姐姐当年的苦,她要让她们也受到同样的对待与陷害。
    看向咬唇强忍的郭静鸢,她突然有了想法。
    进宫两年了,姐姐的仇都没有半点起色,而鸢儿却得皇上注意,只要鸢儿能得宠得势,也许以后她能借助鸢儿之力报姐姐之仇。
    “啊!痛死本宫了,你是有心要让本宫好看吗?”淑妃一声尖叫,郭静鸢硬生生的被踢到一旁。
    “不是的,求娘娘息怒。”跪在地上,她的泪水已经忍不下去了,从来没有受到的屈辱让她的双眼已变得模糊。
    “娘娘,静鸢进宫时间尚短,而且又是在珍尚房做事,所以不懂得侍候这事如何,求娘娘原谅她这一次,以后奴婢会好好的教她了。”跪前一步,任凝霜忙为她求绕。
    “教?这一次就由本宫来教吧!小羽,去拿道具来,本宫要处她拶刑。”瞪着那连流泪都是如此让人心怜妒忌的女人,忆起刚才皇上的冷脸,淑妃心情大坏。
    “是,奴婢这就去。”一旁的宫女冷笑,像为了有好戏看而高兴,飞奔而去。
    “娘娘,不要。”听到要处罚,郭静鸢忙跪了起来,哀声求绕。
    上一次灵嫔娘娘的处罚虽过半月,可是仍痛在心头,那样的难受与痛楚是她不堪回首的,只要一思及便忍不住微微的颤抖。这次虽不懂她所说的拶刑是什么,她仍觉心中害怕不已。
    “娘娘,真的不要。鸢儿也没有犯什么大错,要是娘娘真的不高兴可以罚她跪在这里一天一夜,或者要她做别的劳力功夫。拶刑太重了,而且她明天还要到皇上那里抚琴,娘娘实行拶刑,那么她明天就一定不能抚琴了,到时候皇上要是怪罪也不是好事。”听到刑罚,凝霜心里一紧,忙跪前了几步,欲为郭静鸢求情。
    她要让静鸢得宠,不能让她出事而不能抚琴的,那是得皇上心的好机会。
    在这花花世界里,皇上对后宫的女人都很易忘记的,若因手伤了而不能抚琴,只怕时间一久再美的姿色也不能让皇上记下。
    “大胆,什么时候本宫要处罚一个宫女也要你来说话了?”一怒,淑妃也向跪向前的任凝霜送上一脚,将她踢飞在地。
    “娘娘,她得对,最近皇上都要这女人去议事房抚琴,要是她明天不能去,皇上会不会真的怪罪?”淑妃娘娘一旁的另一个宫女担忧的提醒。
    “放肆,难道本宫要处罚一个宫女也不行吗?本宫看她不顺眼,今天就是要好好的处罚她,那又怎样?去那刑具的人呢?怎么去这么久?”她们的劝说淑妃更是大怒,冷喝一声。
    “来了,来了。”
    听到来人的呼唤,郭静鸢心里一惊,回头看去,才明白她们所说的拶刑是什么,整个人也禁不住颤抖起来。
    拶刑,又称拶指,中国古代一种夹手指的肉刑,一般用于女性。用刑时用绳索穿系着五根小木棍夹。
    “娘娘,不要,不要。”看着那叫小羽的一步步走近,郭静鸢只能无助的摇头,心中的无助与慌乱让她失了方向。
    “还站着做什么?还不给本宫行刑?”对着一旁的两位太监,淑妃大喝一声,双眼细细的眯起。
    “是。”
    “不要。”郭静鸢站起欲走,却被两个太监用力的按下。
    上次的记都映入脑海,看向那刑具,冰冷向心而发,慢慢的沿到全身。
    “鸢儿?”看着刑具已套在她的手上,深知一切已无法挽救,任凝霜只能咬牙跟着她落泪。
    “啊!”
    十根木棍慢慢的拉紧,一声声悲哀之声响彻了整条长廊,也震荡着后宫中所有人的心神。 
第1卷 第21章 好争之心

    双唇泛白,脸无血色,因为痛楚而起的汗水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更显不堪,那弱不禁风之态像接近死亡边缘的人,好像会在一眨眼之间便能消失于这盛世。
    十指颤抖,血肉模糊,在血色间仍看到了淡淡的白色,宛如白骨,惨不忍睹。那让人心寒的伤势真不是一个惨字便能形容的。
    “郭小姐,你是不是很痛?她们根本不是人,怎能下得这么重的手呢?”闻风而来的宛儿趴在床上哭惨了脸,双眼不敢盯上那手,只能专注着她痛苦不堪的脸,紧皱的眉并没有掩下痛楚。
    “宛儿,不要这么说。”无力的劝语无乎是难于入耳的,轻得如风吹无痕。
    “郭小姐,你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担心宛儿做什么?我是陪你来和亲的人,现在没有能力保护你,是宛儿没用。”宛儿咬牙切齿,哭得泪眼婆沙。
    “好了宛儿,你别哭了,你哭也只会让鸢儿心里更不安乐。你先去打点温水来,让我替她包扎伤口吧!”一旁的凝霜看不下去,吩咐一个劲在哭的宛儿先离开。
    “是,宛儿现在去。”
    看着她跑开的身影,任凝霜只能深深的叹息,对上那不堪入目的手,心如千刀乱插,无一处安好。
    “没事。”无力的伸开十只手指,对上那忧心仲仲的凝霜,郭静鸢再次开口。
    这是她被施刑后第二次开口说话,刚才处罚时她是晕倒了,淑妃才甘心回去。要不是刚好有小太监们经过,她还真的不知要怎么抬鸢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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