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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男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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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一个上午都很安静。三位颇受打击,甚至回房开始批阅“暂缓”的公文。

而行舒则面若桃花,在医馆迎来送往分外客气周到。

在阳光灿烂的午后,三娘匆匆进门,“望舒去看看吧,清泉要生了。”

她拎着药箱,却被行舒拦住,“不必,我们只去就好。”

三娘闻言,亦回头,“如白公子所言,咱们寻常的草药不济事。”

踏进清泉家的院子,宁静如昔。

清商在房里助产,正牌妻子月环反而被赶了出来,理由是“男人生个孩子,女人有什么好看。”

女人生产时的哀号一概没有。

过来人三娘开口安慰,笑道,“看来颇为顺利。”

月环却仍旧难掩担忧。

卧房门忽然被推开,清商只袖子沾湿,额头一滴汗也无,可见过程确实并无甚惊险之处。

“进来瞧吧。”清商一声令下,围观群众鱼贯而入。

清泉早已换了衣裳,一头长发湿漉漉披在背后,面色稍有苍白,略显疲惫,除此以外,全然不似望舒脑补的“鬼门关走了一遭”奇*|*书^|^网经历生死劫的孕夫模样。

他勉强笑了笑,伸出手臂探进木桶水中,捞起一只人身鱼尾的白嫩肉团。

小婴儿眨眨眼睛扫视全场,直到寻出母亲,水蓝色的眸子牢牢定住月环,攥起肉乎乎的小手,小尾巴不停甩动,撩起水滴,溅到自己的母亲身上。

鲛人幼年并无性别,可这孩子容貌酷肖月环。

彪悍的姑娘急忙奔过去,将肉团搂在怀里,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又哽咽对自家夫君道,“辛苦你了。”

孩子的爹,更是动容,只伸臂将母子紧紧裹在自己怀里。

清商拉了三娘,“咱们去厅里坐会儿,留人家小夫妻欣喜去吧。”

移驾前厅。

望舒瞧瞧问三娘,“孩子如何知道谁是母亲?”

美貌少妇悠然答道,“你没见过有喜时他们的肚子。只是层透明的皮膜,孩子三个来月便已经长全,能睁开眼睛,若是常在眼前晃悠,他自然记得住模样。”

“他们生孩子瞧着并不似咱们女人那般费心费力。”

“临产时,皮膜自己裂开,并不出血,孩子也能靠自己从爹爹身上游出来。”

望舒心说,还真省时省力。

清商撑着下巴,“也是无奈之举。我族在海中,甚多敌手。若是繁衍无力,如何能族群壮大,子息众多。”

忽然门外一阵吵闹。

清商起身出门。清泉也自房中跑出。

大门口八个粗壮汉子,手里提着刀,口出恶言,叫嚣说,“强抢黄员外小妾,寻到这里,自是不能让你们狗男女继续如意。”

望舒转向一言不发的行舒,“白白,去帮个忙?”

他极有把握,笑笑,“无须担心。望舒只安心看热闹便好。”

身边三娘也无一丝惊惧。望舒只得压住满心好奇。

窗外院中,清泉并无耐心,伸臂扬手,一道白光过后,为首男子手中长刀凭空被削去一半。

几人转身欲逃,被清商、清泉一手一个拎起恶人领口,猛力往地下撞去,几声实诚无比的“咚咚”声过后,再随手一丢,“壮汉”肥硕的身子直接飞往墙外。

清泉抖抖袖子,看看地下零散几滴血迹,“大喜的日子,看在我家宝贝的面子上,留他们狗命。”转身面对自家族兄,“请哥哥替我招待下客人,我与环儿收拾下便来。”

望舒揪住行舒袖子,皱着眉毛。

白白忍俊不禁,“鲛人一族,骁勇善战。偏巧龙族乃是他们天敌,除此以外,在海中也算称霸一方。”

三娘在一旁不忘补充,“夫君一族甚为重情,且在有喜之际,绝不肯擅动兵革武力。当时泉弟怀着身子,我夫君一人实在难敌员外家几十私兵,才求上仙相助。在此替泉弟,环妹一并谢过几位恩德。”说毕,深深一福。

“其实鲛人也不错。”酒足饭饱,行舒望舒手拉手回家路上,她忽然开口。

“确实不错。一天收个几回明珠,一定颇有意趣。”

“他们……是真的爱哭吧。”

“整天对着梨花带雨的夫君,一定颇有意趣。”

“你有完没完。看把你酸的。”

记得留后路

原本望舒习惯拉扯行舒的袖子,如今已经改作直抓他的手腕。

“你这么酸。”她挂着笑容的小脸,只距离他一步之遥。

四下无人,行舒一把拉住她,托着她的纤腰,没太用力,将她侧扛在左肩上,小姑娘最初还有慌乱,直到明白他的“企图”,抓牢他的肩膀,晃晃小腿,“美男子也分两种,我喜欢的和我不喜欢的。”

闲“街”信步,最后归家,凤凰在院子里撞见甜甜蜜蜜的两人,打了声招呼,便选择性失明直接回了厢房。

梳洗完毕,二人并肩而卧。

“白白,你说黄员外大白天的去寻衅滋事,虽然清商、清泉都身手了得,可我还是有些担心。”

行舒摸摸她的脸颊,“不碍事。清泉用明珠贿赂户部官吏,连户籍都更改过了,员外他又能如何,只咽不下这口气,找些流氓地痞给他们小夫妻弄些麻烦罢了。”

“也是。”她撩起行舒一绺长发,在指尖绕来卷去,“他儿子和青涵私奔,可咱们闹了一场,等消息从平阳公主那边传出来也只能是黄永欣‘暴病而亡’……总会有他难过的时候。”

“未必。自打将儿子送出府,就不曾期待他还能平安回返。”

望舒咬了咬嘴唇。

她自小在温暖的家庭环境中长大,备受爹娘宠爱,对这种唯利是图的冷血父亲,犹如南极企鹅遥望北极熊一般终生都没办法理解。

当时,美貌青年和小狐狸手牵手离开,奔向自由的时候,永欣脸上是何种轻松释然,她现在似乎能略略体会。

“只是公主那边接连少了面首,真的肯善罢甘休么?”

除开自作孽的驸马爷,九暄生吞了两个,行舒成全了一个。公主府那边再迟钝也该察觉些异样了。

“无妨。”白白平静如初。

“我是担心舅舅。若是平阳公主乱找些法师降妖除秽……会不会波及到舅舅身上?”

“元公子那边,更是无需挂念。”行舒笑笑,轻拍爱人脊背。

望舒稍有沮丧,明明已经这么亲近,行舒竟没有主动顺着她也称呼一声“舅舅”。

女人心海底针。

行舒见她情绪低落,还以为她想起过往伤心事,便将爱人揽进怀里,着力安慰,“一切有我。”

话说当年第二世的望舒,也曾电闪雷鸣之后,鬼使神差的将行舒介绍给自己谨守传统礼教的父亲。

老爷子一见自己儿子的小相好竟是同性,自是急火攻心,摔了茶碗,破口大骂,行舒不以为意拱手行礼之后,拉了望舒便翩然告退。

望舒实诚人,事后,还向行舒申诉道,“你好歹也称呼我爹一声。”

行舒反问,“你是想我扮娘子,还是作你夫君呢?”

当晚,破天荒,二人分居,行舒无奈打了地铺。

大清早,行舒刚从房里出来,卷卷袖子预备下厨拾掇早餐,九暄急忙在院子里拦住他,一脸苦大仇深,“行舒,你行行好,我们昨天饿了三顿。”

白白自然偏疼“媳妇”,眼波一转,“九暄,你若是瞧不上我的手艺,可以回天庭……”

“好了,”白龙做个讨饶的手势,“帝君那里几位厨师手下杰作,我怀疑他们是否还有舌头,你明知于咱们根本是种折磨。”

九暄对恐怖的工作盒饭心有余悸的模样,惹得在门口看热闹的望舒抿嘴一笑。

听见二人在院中交涉结果,凤凰和麒麟不掩沮丧,在房门口不约而同一声长叹。

望舒愈发得意,缓缓开口,“我喜欢喝汤,不然今天咱们就吃火锅。”

话音未落,院子里响起一边欢呼。

九暄自告奋勇,“我去寻点材料。”言毕,一道白光闪过,化作原型冲天而去。

望舒仰望碧蓝空中,九暄蜿蜒如白练的耀目雄伟身姿,悠然评断,“我看着,怎么有点像带鱼。”

一个时辰之后,白龙回返,站在院子当中捻捻手指,哗啦一声,惊现堆积如寻常男人高矮的鱼虾参贝。

望舒问,“这些哪里来的?”

“去了趟北海。随意捕了些。”

“我觉得这些你一个人都不够吃。”

“不会。我如今在节食养性。再说吃惯你的手艺,早就不屑去生啃那些山精水怪。”

——几位公主府内面首大概应该涕泪烧香、铭感五内于九暄的心血来潮的大恩大德。

“清泉不是刚生了孩子,他们一族偏爱海鲜。你也可转送他们。”

一语点醒,望舒留四位上仙在院子里勤勤恳恳收拾食材,自己拎着两桶鱼虾直接去敲月环家的大门。

正巧,三娘夫妇也在。三条小鱼闻见新鲜鱼虾独有咸腥气,都在自己爹娘怀中兴奋的拼命甩动尾巴——鲛人幼儿成长较寻常婴儿快了许多,也更容易养育。

清泉连忙接过望舒手中木桶,“小姐真是贴心。环儿也没有奶水,只好煮些烂烂的鱼肉粥喂给孩子。食材若是不甚新鲜,就挑嘴不肯吃。”

望舒摆手,“这是九暄的心意。”

回到家里,在院子中架了口大锅,望舒亲手调制酱汁,待锅中水开,众人忙不迭往里面丢下各样材料。

正吃得热火朝天汗流浃背之际,天边一道祥云落于身边,白光散去,正是小仙鹤丹松。

少年施礼毕,“白仙君,帝君吩咐,若有进展决不可忘记回天庭修正仙籍。还有,龙王九王子殿下,二王子殿下今日公务到访,说颇为想念……”

九暄端着饭碗,冷眼一扫。

丹松缩缩脖子,“帝君命我传话,‘以后叫你二哥少借口来我这晃悠。’”

“帝君除了你,一向将龙族视作洪水猛兽。”凤凰说着,也不耽误从锅里捞菜叶出来。

“我二哥和二嫂吵架了。”九暄扬手,院中霎时吹起微微凉风,“果真是有些热了。”

麒麟嘴里含着豆腐,“九暄,你哪位二嫂?”

“不知道。我的二嫂们,我也还没认全。”

望舒瞧着再无人理会、可怜兮兮的丹松,心下恻隐,问,“你要吃么?添双筷子并不那么麻烦。”

小仙鹤顿时来了精神,“真的?”

还是泰平挪了个位置出来,小仙鹤自己搬了凳子坐下,也不用招呼,大方下了筷子。

行舒从锅里夹起大块连皮鱼肉,中间有个分明的手腕粗细的大洞。

望舒皱起眉头。

白白轻声解答,“这是九暄爪痕。因为要带回来给咱们吃,他不好意思先含在嘴里,对于大鱼只得用爪子或拍晕或捅死,如今卖相自然就不大好,不过不影响味道。”

她终于忍耐不住,“你们神仙在天庭都是吃不饱饭的么?”

九暄目光灼灼,迎着她拷问的视线,“吃饱的时候,少。”

羲和不慌不忙的跟进,“吃得像今天这么顺口的时候,更少。”

小仙鹤天庭好少年一枚,吃完自觉主动的参与涮洗收拾。

一切整理妥当,丹松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怯生生的向望舒询问:若是再来送信还有没有福分如今天一般分得双碗筷。得到肯定答复,欣喜着道谢,转身化作一道边缘泛着粉红色的白光划过湛蓝的天空。

下午,全家人聚在在院里,或坐或卧,酒足饭饱之余,享受树荫和微风,手边还有清茶水果相伴,在炎炎夏日中却是极为惬意。

不过平静通常都是用来打破的。

没能察觉到任何征兆,眼前倏尔多了一位紫衣男子。

来人五官精致,但比起身边耀目羲和、或是天上美艳容月的外表来讲也不算如何了得,只是他打量全场之际,眼光流转之间不经意流露出一股摄人媚气,神情间却又不掩傲慢,两相交汇,令人绝难忘怀。

扫视完毕,男子粲然一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进九暄怀中,嗓音里满是哀怨,“小九儿,我因为你被帝君嫌弃了。”

白龙面无表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清清楚楚,“滚。”

“你怎么能这么无情,这么对待最最疼爱你,最最亲近的二哥,你,”男子目光定在望舒身上,又吸了吸气,“有美人,有美食。于是你便忘了你二哥我么?”说毕,还故作沉痛,刻意捶捶九暄胸膛。

望舒和行舒咬耳朵,“九暄二哥?”

“仲晨。与九暄同母。”

凤凰插嘴,“二王子的年纪比行舒九暄加起来都大。”

“我想问,只要二王子夫妻不睦——先不论是和哪位夫人不睦,莫非就要跑来折磨一次自己的弟弟?”望舒指着院中一白一紫,一个推一个贴的两个身影问道。

“不错。”羲和答得分外爽快。

“原来如此,”望舒甩甩袖子,“时候不早了,我去做饭。”

分出点活计给其余几人:对钱没概念的泰平、超级懒散的九暄洗菜择菜,不容易被奸商蒙骗的行舒、观察力一流的羲和则出门采买。

望舒独自在厨房,好好的切着肉末,惊觉颈后拂过丝丝凉意,猛然回头,正是风骚白龙二王子,半眯着狭长凤眼盯着她瞧。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因为她还不想动用另一手里的菜刀。

本来以为对方会闪躲。所以扬手时,不仅没有准头,也并无力道。

因而“啪”清脆一声响过,两个人都有一瞬的木然。

这一掌正拍到仲晨下巴。二王子捂着脸蛋,满是诧异,“我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

望舒撂下菜刀,“我这也是第一次打男人。”

二人正在对峙,门外传来泰平惊喜欢呼,“我赢了。我就说仲晨兄在望舒那里占不到便宜。”

——所以行舒才能放心的出门。

二王子难免有些沮丧,却只眨眨眼睛,“姑娘你发怒时,依旧很美。”说完,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转身出门。

望舒抄起一只炒勺冲着紫色背影毫不客气的丢了过去,在满意的听到“咣”的一声,又瞧见仲晨摸着后脑勺莫可奈何的回头之后,她冲着九暄叫道,“你来。”

厨房虽小,容下二人密探却绰绰有余。

九暄乖觉,先布下隔声结界,揉揉自己太阳穴才道,“给望舒你添麻烦了。但我二哥心情不佳时,通常的手段就是赖着我不肯走。”

“兄弟情深呐。”望舒不掩语气中的嘲弄。

“长兄,二哥和我,我们三个是一母同胞。其余兄弟均已成亲。”

“换句话说,就是除了你,也没人乐意搭理他是吧。”

九暄瞄瞄望舒铁青小脸,叹了口气,直接放弃解释。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兄弟感情甚笃。他心烦了无处排解也只能找你。”望舒抱着胳膊,“可我看他牙根就痒。九暄你说有什么招数能让我出气,他也并无损失的?”

九暄释然,会意一笑,眼中精光一闪,指指角落里火红一簇,“辣椒。”

“嗯?”

“二哥嗜辣,克制不住,但逢辣必泻肚。”

望舒抽抽嘴角,抛给九暄一个“你很上道,值得嘉许”的邪恶笑容,“明~白~”

“不过,”九暄伸出食指也指向自己,“对我同样有效,只不过我的耐受力比二哥略强。”

她作出个“不必担心”的手势,“我不会误~伤~的~”

于是晚餐很丰盛。

望着一大桌各色菜肴,仲晨面露喜色,甚至有些受宠若惊,“望舒姑娘,你这是为我接风特地做的么?”

她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不错。”

二王子夹起一块辣子鸡丁,送进口中,眉目霎时舒展。之后尝遍满桌,赞不绝口。

望着众人大快朵颐,行舒悄悄凑到爱人耳边,“有哪个菜我不该吃么?”

她笑笑,“离他近的。”

她有些怀疑龙族的消化系统是否太过高效。

晚餐之后一个时辰,大家坐在院子乘凉刚分了一个西瓜,仲晨就已经来往茅厕数次。

那顿辣椒“红”门宴实在是立竿见影。

在羲和下刀分第二个西瓜时,轻描淡写,“有人来了。”

九暄吃瓜根本不吐籽,“这等低微法术还不足为患。”

望舒拽拽行舒手腕。

白白悠然答道,“平阳公主府上那个巫女联合一位大师,为莫名消失的面首,今天找上门来了。”

兵不血刃

行舒指尖扫过望舒嘴角,替她抹去一粒瓜子,“望舒想不想看热闹?”

小姑娘将瓜皮一甩,用手绢抹了抹小手,“好。”

全家人,除了二王子还在“卫生间”里严肃的思考龙生意义之外,整齐排成一行,扒在围墙上,往外瞧:二十来人的小分队在小巷里穿行,却几无声响,一望便知定是武艺非凡的特种部队。

“是平阳公主的贴身侍卫。”小麒麟率先发表看法。

望舒扭过头定睛盯着他瞧。

泰平抿抿嘴唇,“为首的身上带着个印符,全为追寻行舒气息而来。”又略略羞赧道,“我……鼻子比较灵。”

——莫非因为嗅觉灵敏度通常是和鼻孔总面积成正比么?

加上驸马,平阳公主枕边男人平白无故没了四个,因此请了名满天下的巫女婆婆来,一为防身,二来追凶:九暄接连吞了两个,但这一口一个无助于肠胃的进食方法,却妙在完全不留后患;半仙巫女到来也只好抓着高调现身的行舒这一条线索一路走到大天黑。

满京城里见过行舒真身的除了在这院子里爬墙看热闹的望舒和几位大仙,就只剩法海大师和那位小和尚。原本这师徒二人也曾因驸马事件与平阳公主有过一面之缘。

大师被行舒封了灵力,兼之之前被容月飞踹导致的旧伤未愈,近些日子便一直卧床养病,精力大减之余,忽然听说生吞活人的乃是白色巨蛇——脑门还有朱砂圆点一颗,便急忙修书一封:一口咬定元凶就出自“平安医馆”。

平阳公主看了“平安医馆”四个字,有片刻的失神,可一转念,“平安”一词实在太过平常,便决心暂时按下疑虑,吩咐贴身侍卫带着巫女制作的“寻巨蛇指路器”出门探查。

因此今夜便有黑衣人在医馆前小路往来穿梭,只是本来个个精英,此时却像是没头苍蝇一般在附近反复乱撞。

“他们找不到咱们么?”望舒问道。

“弄了个小法术,他们寻不到大门。”九暄一笑,露出尖尖虎牙,迎着月光莹莹一闪。

“治标不治本。不若亲去府上瞧瞧。另外,就当消消食也好。”

羲和的建议迅速得到了一致赞同。

望舒在行舒怀里,胳膊勾住他的脖子。

飞行之际凉风拂面,本是分外舒畅,她却忽然嗅到了一丝陌生香气,抬首望去,视线定在一抹紫色身影之上,“仲晨,你怎么也来了?”

然后,她就有幸瞧见了一对和九暄一模一样的尖尖“狗牙”,“我听说公主模样不错。”

飞抵平阳公主府正上空,往下面一瞄,公主殿下在院中端坐,身边巫女带着几位女童,攥着几根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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