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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男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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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和女仙们讲话。九暄平时喜欢溜去月宫。仙友便传言,白龙九王子实际早已心有所属。”

“嫦娥的月宫?”望舒眨眨眼睛,“为什么我觉得他不过是想寻个安静的地方偷懒睡觉。”

言毕,二人对望,心有灵犀笑了起来。

因为误会了白龙,第二天望舒午饭亲自下厨,烹了条七斤的大黑鱼。

九暄只在吃饭的时间清醒,可这天望舒刚将鱼盛进大碗,忽然察觉气息不同寻常,一回头,正对上白龙的俊脸。

“好香。”他说。

望舒红了脸,“抱歉。我误会你了。”

九暄指指汤碗,“都是给我的么?”

“泰平根本不吃凡间的食物。白白吃素,羲和不食禽鱼。”

“多谢。”白龙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抹抹下巴,“其实,我们龙族不会强迫对方姑娘。”

她瞬间明白九暄的意思,白龙肯解释,说明他也看重与她的关系。

只不过望舒眼光一转,聚焦落在他英挺玉面上,又口气迅速换档,“那你这脸上几道血痕是怎么回事?”

“行舒……啊,他没这个必要。羲和也没和你提过?”

“什么?”她满腹狐疑。

“羲和,我,啊,还有泰平,是长胡子的。”

之所以除去行舒……谁见过蛇身上长毛发?

白龙笑笑,“我们可不想拿自己的宝剑对着自己脸蛋比划。所以施个咒,起点小风刮掉胡子就好。”他摸摸自己脸上那几道浅浅的口子,“可惜今天不甚清醒,急着想来看看你煮了什么,才失了手。”

速战速决

望舒转头继续忙活。

白龙站在她身边观望那碗香气四溢烧鱼甚久,还很体贴的递上根葱,在望舒的瞠目结舌之下,展示了下风刃切葱花的炫目视觉效果。锅里清汤表面随即洒下一层细细的淡绿碎叶。

九暄又摸摸自己那三道看起来太像是由女人指甲造就的伤口,由衷道,“烦劳你特地下厨,聊表心意而已。对了,望舒有仇家么?”

她愣了一下,虽然涉及家族隐私,但面对仙君也不该扯谎,沉吟下才开口,“有。”

白龙扬手遥指皇宫方向,“在那里?”

她重重点头,“是。”

九暄神秘一笑,眼光一转。

望舒顺着他的视线,瞧见院子里树下行舒白衣玉立,正与身边在阳光下身型影影绰绰男子交谈。

蛇君正巧抬头,瞧见她一脸狐疑,大方挥手招呼她过来。

她顺从迈步走至行舒身边,才看清来访男子正是几日不见的那位唇红齿白的健忘帅鬼。

“这里仙气太盛,维持形体已经耗损我大半灵力。如此,我先告辞。一切有劳白仙君。”说完,鬼君对望舒浅浅一笑,便乘着骤起的阴风飘然而去。

那笑容里有莫名的亲切和关爱。

望舒便问,“他认识我?”

蛇君揽住她的肩膀,“他叫元重华。”

“元”乃是国姓。

“舅舅……”她瞪大眼睛,手下不觉用力攥紧行舒的衣袖。

“元公子几日之前曾被那位大师所伤,失掉部分记忆,今天已经恢复,才特地再上门拜访。”

“我娘只这一个亲生哥哥。舅舅当年曾偷偷助爹娘逃离京城,后来娘偶然从路人口中得知舅舅没多久竟染病身死……只是娘一直不信。竟然,竟然……”

行舒下巴抵在望舒头顶,感受到怀中爱人的颤抖,伸手轻拍她脊背,柔声安抚,“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总之我定会替你讨个说法。”

望舒稍稍平静,抬头直视行舒,只是声音依旧哽咽,“那老和尚还会不会再来找舅舅的麻烦?”

“望舒,常人受重伤恢复不会那么快。若你还不放心,我封了他的法术可好?”

她坚定的点头。

她有些后悔,当时竟动了恻隐之心,本应该吩咐容月用后蹄狠狠踹踹那位自以为主持正义除魔降鬼的法海老和尚。

回前厅,一大家子仙君入席吃饭。

她红着眼圈坐下。

几位心有灵犀的忽略不见,更不追问。

白龙守着那条黑鱼细嚼慢咽,吃肉喝汤,也不吐鱼刺,脸上挂着一目了然的幸福。

她吸吸鼻子闷头吃饭。行舒不时夹些菜蔬到她碗里。

“行舒,身为上仙,不得干涉人间国祚。”九暄撂下筷子道,面前只剩一个干干净净的大白瓷碗,“泰平乃是征兆祥瑞太平的麒麟,这回能跟得我等下界,如今人间也可谓盛世。”

行舒看看望舒,抹掉她嘴角饭粒,不以为然,“无妨。”

她闻言颇为担忧,“白白,若是你助我报仇事发,天庭上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席上三位仙君不约而同暧昧一笑。泰平此时也飘进屋来,肩上还站着几只小鸟。

羲和见她不解,悠然道,“我们几个都在。行事小心些,不让帝君们知道不就好了?”

这气氛实在太轻松亲切,她终于将闷了很久的话讲了出来,“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的身世?”

蛇君拉拉她的小手,“升了仙,身体各部分都会略微灵敏些。刚刚在院子里和元公子说话,他们几个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望舒心念一动,“那不是整天都吵死了。不过,隔壁……清商、清泉他们两家你们也能……那人家夫妻睡在一起,你们也能……”

行舒甜甜一笑,往她碗里加了一根青菜,“望舒知道充耳不闻么?仙家修行这可是个必经的境界。”

三天之后,雨后凉爽的午后,三娘独自上门来专与望舒闲聊。

女人都有一颗八卦魂。碍于夫君孩子恐惧九暄,三娘好几天都没能“熊熊燃烧”一下,郁结在心的滋味可实在难耐。

话说上午三娘的绣品店里来了位男金主:坐着马车前来,随从前呼后拥,脚踩绸缎,还特地罩着面纱进店,搞得噱头十足。这事望舒早上可没错过围观。

这位袅袅婷婷的公子其实是黄油员外的独子。

听到这个消息,望舒下巴差点没脱臼,于是想都没想的扔出一句,“确是员外亲生的?”

三娘严肃道,“员外年轻时相貌也算得上清秀。”

她只得勉强相信,又问,“你家绣品颇贵,员外一向克扣小气,如何忽然就肯允儿子到你店上大肆采买挥霍?莫非有喜事将近?”

三娘拉了她的一把,“稀奇的就是这个。你知道平阳公主刚死了两个面首,这两个俊美少年可是平昭公主亲自转送给自家亲姐姐的。”

“于是公主府上缺了‘服侍’的人手,啊,”望舒恍然大悟,“我曾听员外真心打算将自家孩子送进宫里……我以为他说得是他姑娘,”忆起那位公子娇柔身段,眉眼如画,她脊背上冒了点冷汗,“谁想人家早就培养儿子专心此道。话说,前一阵子,平阳公主的驸马不是没了?”

——这位驸马可是先前造孽,又为自己妹妹、妹夫所杀。

可怜他身死,平阳公主半滴泪都没落,命人将驸马尸身钉进棺材,请几个和尚念一念经,丧事未全完,就已潇洒转身,去焕发第二春。

其实,按血缘,望舒本该唤平阳、平昭公主一声“姨妈”。可这姑娘自小远离京城,在爹娘宽容慈爱下自由自在的长大,性情坦率,毫不做作,也压根没有身为皇室贵胄的自觉,语气言辞全如同陌生人。

“那位小公子打扮起来还是不错的,虽说和我相公差得还远。”三娘又道,面上漾着满足。

“确实。那位小公子的相貌与原本的那二位比起来,差距颇远。”低沉嗓音不经意的飘来。

望舒三娘同时循声而去,却见白龙安坐于院中藤椅上,端着杯清茶,舒展双腿,晒着太阳,十分惬意。

望舒皱眉,三娘好奇。

九暄慢悠悠的啜了口茶,扭过头对着二位女子嫣然一笑,随后……打了个饱嗝。

“不过是一只狐狸,一条狼。他们生前曾经很想尝尝龙肉的口味。”

望舒又囧了。

能化作人形的妖,参照下曾经容月的身形,她只得感慨白龙的饭量也不是一般的惊悚。

送走三娘后,望舒该去买菜,大概是吃饱心情太过舒畅,白龙竟然主动要跟去专业提包。

行舒和羲和还埋在两个人的份内公文“山”里,一时也腾不出空。

泰平忽然飘过来,听说又要出门,忽闪着自己扇子一样浓密纤长的睫毛,“我也想去。可两条腿还不大会迈步,不如我继续变作小狗?”

望舒心说,可是你自愿的。

一男一女一只狗并排行走在大街上。

路上男人目光大多停留在望舒身上,女子则扯着绢子向九暄乱放秋波——公主的面首不仅勤于更换,如有特别中意之选,甚至可以在自家亲姐妹之间转手,如此表率之下,民众直勾勾火辣辣的看看帅哥美女,实在自然不过。

最后望舒两手空空,九暄一手一条鱼一块肉,另一手拎着几样菜蔬,身后泰平嘴里叼上几根大葱,三人一同大摇大摆的往回走。

在家门口,冷不丁从角落里蹿出一位美女,直接往九暄怀里一扎,泪眼汪汪的一个劲儿冲着白龙输送高压电。

这回连望舒都察觉到逼人的妖气,她用袖子焉住口鼻,“九暄,这回是什么妖?”

泰平走到望舒脚边,将大葱小心放在地上,摇着尾巴开口,卷着股微微的葱味儿,“好重的戾气。她手下应欠了不少人命。”

就在她热切期待着亲眼看见白龙一口吞妖之时,九暄身周惊现凛凛白光,卡擦一声,美女瞬时被冻成一座冰雕。

淡定的白龙君依旧拎着食材,一阵清风撩起他的衣襟,簌簌的掉落若干耀目的晶粒,“望舒,你要知道连仁厚的泰平都如此评价,这位姑娘就绝不冤枉。”

望舒眉头拧成个疙瘩,看看脚边冻至渣的散碎蜘蛛网,“我知道。只是确认下你真是吃饱了。”

白龙不以为意,微笑道,“可惜她是蜘蛛精。我对食物,也还是有品位,有追求的。”

炎炎盛夏,幸亏有蛇君作伴,漫漫长夜才不至于难熬。

因为行舒每晚都牵着她的小手,调节着自己的体温,边柔声问道,“现在够不够凉?”

有全自动空调当前,望舒早就把礼数丢到一边。何况自小爹娘就教导她婚姻美满必须双方情投意合,其他都是次要。

不知为何,望舒忽然觉得心中一紧。

之后窗外光华大盛,行舒甚至来不及整理仪容,只安抚她一句“无事”,便飘然出房。

她赶忙下床,站在门边向院子里瞧去。

高挑男子站在院中,九暄、行舒、羲和还有泰平,齐齐倒头拜伏。

不同于容月亲爹那种精致而美艳的容貌,眼前男子美则美矣,眉目神情之间却透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男子抬眼,正看见望舒,微微点头,“不论哪次见都觉得满意。行舒,速战速决。下次法会,再不允他们还能笑话咱们是‘光棍军团’。”说毕,耀眼金光逐渐暗淡,美貌天神早已不见了踪影。

望舒眼皮子狂跳,扒着门板,哆哆嗦嗦的问,“这是……”

几位仙君先后直起腰板,抹抹额头,还是凤凰嘴巴最快,“这位是勾陈上宫天皇大帝。”

——就是白龙,蛇君和凤凰的顶头上司。

话说天界有五位帝君,玉帝为首,总揽天地人三界,还有四位担负辅佐劝谏重任,分别是中天紫薇北极大帝,南极长生大帝,勾陈上宫天皇大帝以及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

就好比玉帝是首席执行官兼董事会主席,而剩余四位相当于各大区总裁。

能直接向五位帝君之一报告,九暄他们几个,仙君也算是做到了极致。

可连下属的恋爱进展都要催促,这老板管得也太宽了吧。些许不满登时就挂在望舒脸上。

她想了想,又带着几分同情,“我似乎明白你们为什么下巴光光的了。”

天皇大帝那副“阴柔”尊荣,下巴上若是多了几绺胡须,那该会是种多么恐怖的违和感。

凤凰抱着胳膊,难得赞道,“聪明。”

回到房里,望舒、行舒宽衣上床。

“前世,你我成亲,帝君还曾亲自下界来道贺。”

她没有答话。

“帝君一世英明,唯独情事上几无涉及。”

她终于噗嗤一声,“结果连座下仙君们都被传染,无一幸免了么。”

“我们是唯一的例外。”

蛇君用了“我们”,不声不响的玩起心理暗示。

她发现了。但也无力反驳。

行舒曾多次明示暗示:我们注定会成为夫妻。

今天得到了天皇大帝的支持,或许是督促,便立即着手逼婚。

望舒忽然有些烦躁。起身翻下床去。行舒肩膀轻颤,最后还是撤回了原本伸出去想拉她住的手。

望舒迈进院子,正撞见还在纳凉的九暄。

“吵架了?”

只是冷战一小下。她点点头。

“我听见了。”九暄指指自己的耳朵,“行舒急躁了。可他毕竟已经等了快两千年,还是情有可原的。”

望舒撅撅嘴,意思是说我知道,要不就直接翻脸了,她最厌恶自以为是的握有把柄于是横加指责或者逼迫之人。

“我母妃一直待在东海,等着我父王回去。每次盼回来的都是带着年轻姑娘回宫的父王,她总还要强颜欢笑的替自己的丈夫准备婚礼。”

“这是你的家事。其实你不用拿你不大愿意提及的往事来安慰我。”

“上一世我也和你说过,所以不是秘密,不妨事。”九暄笑笑,伸手轻抚身边参天大树树干,“我早已经记不清一共有多少位母妃了。”

九暄的黯然神情,她尽收眼底。

“所以,贪吃嗜睡,比起多情淫~欲好得太多了。”他漆眸闪烁,又勾勾手指,夏夜凉风吹起,拂过她脸颊,感觉分外温柔,“我一直很羡慕你们。”

九暄低沉的嗓音和树叶沙沙声之后,有脚步声传来。望舒的袖子被轻轻牵起。

誓作女金刚 上

“望舒,”行舒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轻轻扯扯她的衣袖,声音轻柔,“我心急了。以后一切都随你,可好?”

仙家数千年修行,只为事事能心如止水,行舒明显就是反例。

九暄转身,迅速土遁。

望着他月光映照下流动着金光的漆眸,她有些心软,“先回房。”

卧房里,她蜷起身子躺到床上,背冲着他。

一个年轻姑娘允许一个男子与自己同床,这本身就是一种对彼此关系的默许;而容月,想守在望舒脚边都要化作狐狸原型,这亲疏远近,自然分明得很。

只是行舒明仗着自己对他的情谊,而肆无忌惮、自作主张,甚至蹬鼻子上脸,有负她对行舒一贯的信任和期待,就感觉心口堵了一块。

——虽然单凭行舒一个“我们”,局外人来看,恐怕还真不能上升到望舒自行脑补的这个高度上。

行舒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过后,解开外袍,剩下中衣,试探性的坐到床边,见望舒也没有推拒的意思,才放心大胆的躺下。

“你真正生气时就不搭理人了。”

蛇君这话没错。望舒从来都拿和羲和斗嘴掐架当做人生乐趣。

行舒指尖触了触她的肩膀,“望舒,你知道我和你能相聚相守的时间不多,我从来都很珍惜。”

她不回头,冷笑道,“知道又如何?别为自己找那么多借口。”

奇“……我不明白你今天为什么突然生这么大气?”行舒皱起眉头,“难不成哪里不舒服?”他一时心急凑近过来,没用什么力气,就扳过她整个身子,先摸摸额头,捏捏肩膀,之后从头到脚一一仔细检查。

书她就是一股无名火气,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

被他的认真折腾得无可忍耐,忽然伸手捏住行舒的手腕,问,“天皇大帝的旨意,你若是不能办成,如何?”

他没找出身体不适,确信她只是一时不忿,才回答,“帝君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他的原话可是‘看着天庭里那些毛胡子都一个个的抱得美人归,你们几个相貌才学样样了得,却不思进取,个个孑然一身,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摆?’”

“原来不成亲就叫‘不思进取’?”她终于绷不住,抽了抽嘴角。

见她微笑,蛇君暗地长出一口气,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九暄精明,当时就在庭上哀嚎,‘帝君,僧多粥少啊。’羲和又道,‘女仙们个个弱质纤纤,对那群粗犷毛胡子的兴趣显然比我们这种阴柔小白脸大。’泰平在一边只知道拼命点头。”

她终于笑出声,“他俩果真不同凡响。羲和竟还能当着众仙君的面承认自己也是小白脸?”

“帝君议事闲聊,大多是与我们四位而已。”

“……后来呢?”

“帝君指着我道,‘好歹行舒这儿,还是有个盼头的。说到僧多粥少?也是。不如我去紫薇、东华那里逛逛看看新近飞升的女仙有多少,就算给你们几个探探路。’”

“……噗。”

行舒也陪着笑,“帝君看来严正冷淡,实际好相与得很。”

“不过天皇大帝如何知道你的事?”

“登记仙籍的时候,有管事的仙君会问些问题,几位帝君就坐在一边旁听,有合意的便招至座下。”蛇君单手撑住自己下巴,看着望舒闪烁的眼睛,“当初便问我为何要成仙?我回答想与你长相伴相守。”

她眼眸一阵璀璨,“就通过了?”

“岂止。直接被帝君选中,就凭我当时那点微末灵力,其余仙友都颇觉不可思议。”

“只能说天皇大帝是不拘一格吧。”

——其实王八看绿豆足以完美解释这个结果。

“正是。后来与九暄、羲和泰平他们闲聊,才知道他们中选也是啼笑皆非。”

望舒愈加好奇,抓着行舒手腕一阵摇晃,“他们都怎么说的?”

“九暄当时的回答是‘家里很吵,想换个地方睡觉。’羲和说的是,‘这把年纪再不入仙籍,老爷子会骂。’泰平则是,‘父王要我来,于是就来了。’”

就没有一个要兼济天下,普度众生的么?她只得颤巍巍的问,“……这都通过了么?”

行舒悠然一笑,“坦诚即可。”又迅速敛起笑容,“但若反悔,便是神魂皆灭,万劫不复。”

她明白他的潜台词——不论怎样,我对你的心意也不会变。

遇见望舒救命之时,对于同性恩人,绝对是纯洁的感激之情,又正赶上恩人遭遇不测身死,便更卯着劲头修炼,以期再遇时能足够强大足够报恩。

好不容易再次相逢,一个女人的灵魂配了个男人的壳子,说那一世的望舒不娘娘腔估计没人相信。

不得不拜服于“异性相吸”这一颠扑不破的真理,行舒愣是从与男身望舒的朝夕相处中,发现了女性灵魂这一本质,并在心中燃起了某种禁断情绪的火焰。

非常遗憾的补充一句,这是行舒的初恋。

想当年行舒还是条纯情小处蛇,虽然现在也仍旧是,通灵性颇早,开窍却不早,不仅没和人做过,更没和蛇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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