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还魂草(重生)-第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夫妻携手来至酒馆二楼,门前梯口,三步一人,五步一桩,如临大敌。
    瑶草上得楼来,举目观瞧,但见临窗坐下一人,年约而立,青衣小帽,白面无须,双目炯炯,神情雍容,自斟自饮,看着街景,甚是悠闲。
    楚景春见了纳头要拜,却被那人笑微微拦了:“哎,快些免了,过来坐下说话。”
    楚景春抱拳一笑:“站着观灯更为方便。”
    那人便对瑶草一笑:“这位小友呢?”
    楚景春闻言神情一滞,欲言又止,神情忐忑,握着瑶草的手越来越紧,行将捏出汗来。
    楚景春一贯行事洒脱,对着柯三爷也是坐立随意,毫不拘谨,独对这人,敬畏有加。瑶草至此大约经猜出此人来历,观灯惊见真佛,不仅心头激动,拿眼一睃楚景春:“相请不如偶遇,同船过渡十年修,就敬这位长者一杯如何!”
    “长者么?”楚景春闻言一笑,点头应诺:“好!”上前执壶,瑶草捧杯,待酒斟满,瑶草行个半蹬礼:“臣女恭祝我主,福寿康泰,江山万年,子子孙孙,延绵千秋。”
    那人先是愕然,继而嘴角翘起,漾起满脸笑意,下一刻已经哈哈大笑:“好个聪明小丫头,难怪了。嗯,说得好,孤就饮你这一杯。看来你诰封县君委屈了。”
    瑶草忙再行礼:“臣女愚笨。”
    “小楚有福啊!”
    待瑶草起身,圣主一行人已经大笑下楼去了。
    楚景春忙拉了瑶草尾随下楼,恭送一行人等登车上马而去。回程车上,楚景春笑颜盈盈:“官家不许叫我泄露他身份,我生恐你君前失仪,不想娘子这等聪慧。”
    瑶草嗔笑:“你那样的明示暗示,我还看不出来,也嫁不得这孤鸾星啰。”
    楚景春报复般在她脖子咬一口:“你这个泼妇,竟敢骂我!”
    瑶草挣扎不脱,索性将他推倒摁住,喘气不赢:“别闹啊,满大街人呢!”
    楚景春嗯嗯点头,用力一带,瑶草撑不住扑在身上,瑶草顿时咬牙切齿,哪有人被压住身子也能作怪呢!
    瑶草悔之不迭,恨也晚矣,浑身再无灯草之力,全面投诚,任人予取予求,唯剩下急喘细细,口干舌燥。
    不说楚景春如何勾引调戏自己媳妇全面投诚,如何抱了小媳妇飞奔不及,关门不及,香汤溢满地。
    是夜,景萱院红烛颤颤,帐幔巍巍,不时传出咿呀喟叹,吱吱唧唧,恰似虫唧鼠咬,只闹到三更方罢,不提也罢。
    单说翌日拂晓,瑶草梦里忽闻响乐声声,一时惊醒,忙着起身,轻敲案几。
    早有青果青叶石榴莲子等一行人等鱼贯而进,个人手里不空,瞬间屏风之后便热气升腾,香雾缭绕。
    瑶草置身香汤,遍体慵懒:“恍惚听着丝竹声响?”
    青果笑道:“老爷太太派了大爷二爷来接大爷大奶奶呢!”
    今日乃是归宁之期,瑶草不免神情一窘:“两位少爷现在何处?”
    青果笑道:“姑爷陪着说话呢。”
    瑶草一听着了慌,手忙脚乱,忙忙收拾,身后传来青果青叶轻笑声,不免羞恼,口里一啐:“坏丫头,因何不早叫醒我,倒叫我出这样的丑,哼,我今日就跟母亲说,一个个把你们配了人,看你们还胳膊朝外作怪不。”
    青果青叶顿时收了笑脸:“小姐别赶我们走,我们不嫁人。”
    瑶草笑问:“你们也小二十了,再不嫁可真成老姑娘了,谷雨家球球,清明家乐乐,多招人喜爱呀,你们也赶紧的成家,然后生个小球球,小乐乐出来玩,多好啊!”
    “小生小姐自己来吧,我们才不要。”
    青果青叶言罢不由分说替瑶草打扮起来,瑶草正要再劝几句,忽听外边一阵乱走,口称:“圣旨到了,老爷叫大爷大奶奶快些装扮接圣旨。”
    瑶草只得作罢,忙着品级装扮,会合楚景春往大门赶,迎住内侍黄衫儿,摆下香案,阖家按品级跪定,却是楚景春立下大功,官升一级正四品,大太太原夫人大奶奶瑶草水涨船高,品级晋升一级,诰封郡君,簪五朵金花。
    母子婆媳接旨谢恩已毕,应了内侍钦差到正堂饮茶,内侍不住口的恭维,楚家各人谢恩不迭。
    瑶草认出,这人正是昨夜晚拦路之人。内侍最后专门对着瑶草稽首:“官家另有赏赐给,少奶奶好福气。”
    却那内侍言罢唱诺,就要告辞回宫。
    原夫人忙着吩咐奉上红绫托盘,老管家又把一个小荷包悄悄塞进内侍袖内。内侍有些一番,受了赏赐不提。
    瑶草当众展开画轴,却是和合二仙图,绿衣持荷花者,鼻直眉挺,英俊非常,恰似楚景春,红衫捧圆盒者,眉眼如画,飒爽英姿,却像瑶草。
    这可是御笔宝物,可以传家镇宅。
    楚景春瑶草忙着跪定,望空叩拜。
    却说今上暗助楚景春挫败柯三爷,楚家人尽皆知,可是今上自认冰媒却是出乎意料,泛酸者有之,楚家两代掌门楚老夫人原夫人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神采飞扬。
    老夫人高兴地之合不拢嘴:“快些准备祭品,待我去感谢菩萨祖宗。”
    楚景春瑶草是正主儿,可走不得,两边搀扶着楚老太太去到祠堂拜祭祖宗。各人散去不提。
    原夫人偕同瑶草楚景春只把老夫人送回卧房,老夫人又叮嘱楚景春几句:“务必勤于王事,不可懈怠云云。”
    又吩咐原夫人:“派人去亲家府上报喜,大奶奶回门之礼要按上上备办。”又拉了瑶草手摩挲:“好孩子,天冷,等会儿就坐我那车儿回去。”
    瑶草忙着那头拜倒,老太太夫君儿子俱都封官,老夫人诰封屡屡增加,已经是一品诰命了,出门可坐朱轮华盖车,非是瑶草兰尼轿儿可比。
    原夫人也是满脸喜气,老夫人华盖鲜少借人,遑论主动开口,虽然收不住满脸喜气,却依然说出自己担忧:“老太太别太宠着他两个,就此得了意就不好了,她又是后来的,只怕难以服众。”
    老夫人点点原夫人:“你就是这点不好,太过谨小慎微,她后来怎么样?,后来也是大奶奶,日后楚家当家主母。不说圣上冰媒,只说他进门三天,助夫官升一级,这样宜室宜命盘,谁敢不服?叫她也做个我看看呢。”
    回头却说瑶草坐在车中,听着外面鼓乐声声演奏者凤还巢,掀开车帘见一对兄弟英姿飒飒高踞马上,耳边听着夫君心跳如鼓,瑶草犹在云里雾里。
    那世水府窒息,何曾想过今日?一时感慨,美目蕴泪,浑身轻颤。
    楚景春一旁瞧见,修长洁白手指轻轻拭去小媳妇泪痕:“嗨嗨嗨,我可没欺负你啊,你这样哭着去,叫岳父岳母一帮子小舅子大舅子瞧见,还不把我撕巴撕巴吃了啊!”
    瑶草哪里止得住,只是呜呜嗯嗯抽泣片刻泄了心头最后一丝激愤。
    楚景春见说得不管用,忙着一番耳鬓厮磨:“乖乖乖,有话告诉夫君,为夫替你做主,无不依你。”
    瑶草闻言抬头,黑眸晶晶锁住夫君:“真的?你都依我?”
    楚景春一点瑶草鼻子:“你倒哭的鼻子都红了,耳朵倒精细,我说了多少好话你恁听不见,偏这句听得真切,当然真的,为丈夫者一言九鼎,说罢,要为夫做什么,刀山火海不皱眉,上天入地无怨言。”
    瑶草噗哧一笑,玉手掩了夫君嘴:“呸,谁呢。我有一句话,你若依我,就是你大丈夫有担待,我跟了你也无怨无悔了。”
    楚景春笑嘻嘻:“什么话说罢,为夫一定疼你依你。”
    瑶草拿手在他脸上一抹:“不许笑,我说正经话,你若嬉皮笑脸,我就不说了。”
    楚景春见瑶草一脸正色,忙着收敛嬉戏,咳嗽一声正色道:“说罢,我听着呢,只要为夫做得到。”
    瑶草一笑,又板正了脸色:“我也无甚歪话,说什么一生一世不变心,只求夫君与我过一日,则要真心相待一日,我亦真心待君一日。他日夫君另有情怀,请一定直言相告,我自退位让贤,绝不纠缠。不过一条,若有子嗣,无论男女,都要归我抚养。我也并无他意,只为不叫他们成为眼中钉,肉中刺。当然,即便夫妻情绝,父子亲情不绝,绝不叫他们改姓换名,一旦养大成人,定然叫他们认祖归宗,你可答应?”
    楚景春闻言半晌不语,双目就那么定定瞅着瑶草,但见自己小媳妇一双凤目似哭似泣,却异常清明坚毅。
    他不明白这个意向果敢坚毅,敢于自许婚姻的小妻子,今日为何提出这样要求,一时思绪万千。更多却是恼怒,难道自己做的不够好,叫人这般不安心?
    他不由想着认定瑶草之后点点滴滴。
    是了,三年前自己小媳妇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成了赵家妇了。
    想起瑶草那日夜半,一人藏身树上,偷偷饮泣到天明,楚景春心中一痛。
    他想起来瑶草因为柯赵联姻不成,惹起漫天谣言,遭受无端诽谤陷害。
    想起了柯家妻妾斗发,只是柯三爷被人攻击,使得瑶草也被人欺侮,差点身败名裂。
    也想起父亲那些姨娘小妾,虽不致坏了家事,也没一儿半女,却嗡嗡乱叫,叫人厌烦。更有母亲夜夜叹息泪落不止,白发丛生。
    这一切变故原因无非一个:妻妾相争。
    思及此,楚景春心头一丝薄怒荡尽,他心疼母亲,也心疼瑶草,绝不叫媳妇再受母亲苦楚。可是这话他不说,谁人知道?
    因搂了瑶草一声叹:“傻娘子,你相公乃是孤鸾星,别人避之唯恐不及呢,你倒当成个宝!”
    却说瑶草见楚景春沉吟不语,心中一阵怕,却是不悔,她只想活得明白,幸福的明白,绝不能像娘亲一般,迷迷糊糊,大大咧咧,枉送性命。
    今见夫君并未发怒,心下大安,却也并不满足,一双水眸盯着楚景春:“相公?”
    楚景春忽然摇头,恼恨之余在瑶草唇上狠狠一吮,举起右手,掷地有声:“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楚景春在此立誓,今生今世只认柯氏瑶草一人,若违誓言,祖宗不佑,媳妇不认,子嗣厌弃,孤老一生,死无葬埋……”
    瑶草听着听着,忽然发觉这话变了味,忙拿手去捂他嘴巴,声音有了哭意:“呸呸呸,谁叫你如此胡说;咽回去,快点咽回去……”
    “好,好,好,你别哭,我不说了,不说了……”
    “嗯嗯……”
    “你要补赏我……”
    “嗯嗯……”
    ……
    神思飘渺某人,正在算计着:伴着如此夫君,如此活着,这一世,不虚矣!
    
    125、恩怨分明(上)
    
    回头却说柯家自十八日五更天就开始忙碌起来,上至柯老爷子,下至骗在姐姐花轿里押轿的柯家驹,无一不兴高采烈,为了瑶草今日回门,一家子自昨晚起就开始欢呼雀跃了。
    翌日四更天。
    柯家栋梁兄弟正在院子里晨练,这是他们多年养成习惯,不料今日被娘亲蛮横打断了。
    却说方氏派人请了几次,儿子只是不来,无奈何,方氏只得亲自出马,将一双儿子抓将回去,喂吃喂喝,一通好打扮:大红绣金丝长袍子,金色幞头,耳后垂下两根长长的大红丝绦。脚蹬厚厚方头深筒靴。
    兄弟们出了门,又被方氏撵上,一人强行披上一件银狐皮大氅,只把一对粉雕玉琢的儿子打扮得观音娘娘跟前金童玉女一般,方才罢手。
    还有那柯家迎接女儿姑爷的鼓乐班子,也是头一天晚上就进府候着了,此刻也是万事俱备,整装待发。
    五更正卯,柯家迎接女儿女婿的鼓乐班子就吹打起来了,由柯家大少二少带领,一路吹吹打打出了门,好不热闹。
    回头却说方氏,自从女儿出门,便心里空落落,似乎掉了三魂七魄。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方氏翻来覆去睡不安宁,刚一入睡,竟然做起一个奇怪可怕梦来,那些场面可谓吓煞人也。只把她吓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那夜子时起,再也睡不着了。
    接连几天,方氏都是这般翻来覆去,心思再离不开那个惨烈梦境,只是思来想去无结果,最后疑惑起来,难道这一切是应在女婿身上?
    背过人去,方氏时时泪水不干,生恐女儿被孤鸾星女婿克死了。
    虽说方氏人在家里,却是派了几拨人去楚家探消息,一个个回来都说楚家公婆甚好,女婿甚好,婆子丫头恭顺,三姑奶奶一切都好,方氏这才略略放了心。
    好容易熬过两天两夜,好容易将柯家栋梁催出了门,想着女儿即可就要回家,方氏再也坐不住了。原本只要只是管家婆子或者支使小丫头即可,她偏偏要亲自起身,各处查询。
    一会儿紧张厅堂金屏玉兰是摆放周正,又是不厌其烦询问妯娌,侄媳妇们:“大厅屏风可摆的周正?嗳哟,你们快些说说,倒底是黄花梨金屏玉兰好呢,还是紫檀木富贵牡丹好些?”
    苏氏杨、秀雅、田氏、瑶枝等一个个抿嘴直乐,跟着方氏一路颠颠跑,耐着性子第一百遍回答方氏:“都好,都好……”
    好容易劝慰她坐下歇会子了,又开始吓指使人。
    一会儿又使人去厨房交代:席面一定要以姑奶奶姑爷喜爱的菜色为主席。
    丫头说:“夫人,已经去过了。”
    一会儿又亲自后园子绣楼查看,交代丫头们,务必一丝不乱保持姑娘在家时模样,就跟姑娘天天住家里一样。
    丫头又说:“婢子已经说过三次了,夫人。”
    方氏只得点头:“哦,那再去一次,务必万无一失啊!”
    就这样折腾来,折腾去,不知疲倦。直到外面炮声响了,这才忙忙坐住了,苏氏杨秀雅田氏瑶枝等也才松口气,理理云鬓,端正笑言,喜笑颜开迎了出来。
    随后簇拥着瑶草上了正堂,给柯老爷子柯三爷方氏行了大礼,方氏亲言见到女儿眉目含情,笑颜盈盈,这才稍稍安心些,只恨每个空子,亲口问一问私房话儿。
    随后,方氏更是一路攒着女儿手,亲自送了去柯老夫人居所菊园行礼。楚景春几次挨近,想要夺回主战场,都被方氏挤掉了,楚景春郁闷不已。
    苏氏几次提醒方氏,有女婿在呢,叫她别横插手。无奈,方氏总要看着女儿,握着女儿手,才不心慌,才会漠视那个梦境。
    苏氏无法,对着楚景春歉意笑笑,不再劝了。
    瞧见姑爷吃了夫人瘪,只把青果青叶几个乐呵不行。
    却说柯老夫人因为口鼻歪斜实难见人,便拉上帐幔,只许瑶草楚景春隔着帐幔行了礼,小两口献了礼,正要退下,老太太跟前伺候丫头绿儿出来言道:“老太太请三奶奶留下说话。”
    这话一出,苏氏方氏杨秀雅田氏等心头一紧,各有猜测。
    柯老爷子柯三爷却是高兴得很,邀约与楚景春翁婿三人书房谈天说地吃吃酒去了。楚景春正好给两位泰山大人均备了稀罕礼物,正好献宝。
    却说柯老夫人留下瑶草,吩咐人拉起帐幔,瑶草以为她要说什么,谁知老夫人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把攒住瑶草手,眼泪犹豫骤雨一般洒落,虽然这泪水来的蹊跷,倒底是亲祖母,瑶草宁愿把他当成对自己不舍与祝福,鼻子也有些酸。因轻声劝道:“祖母安心,孙女很好。就是病体,也别多想,这里是上京,有的是好医生好药材,祖母还要安心养病才是。”
    柯老夫人连连点头,在枕头底下一阵摸索,找出一枚金镶玉的戒指,戴在瑶草手上,这戒指瑶枝也有一枚,这东西原该出嫁前夜就给的,只因柯老夫人当日没心情又病得糊里糊涂,延误今日方才表示。这是老人心意,虽然不缺,瑶草笑盈盈道了谢。
    柯老夫人虽然偏心,也没有不喜欢孙女儿好的道理,看着瑶草粉面含羞,双目带彩,整个人容光焕发,恰似一颗温润光灿的明珠,柯老夫人心里也是十分欢喜,只不过想起瑶玉又有些黯然,她有些不不透彻,因何瑶玉什么都不瑶草强些,却命运这般不济,品行又是这般恶劣,原本要带她上京求门好亲,不想去而就此葬送,柯老夫人有心想说请瑶草提拔瑶玉一二,想想瑶玉做的事情,委实说不口,唉,还是缓缓,等孩子气消了再说吧,因搭下眼皮,嘴唇含糊几句:“好好的……”
    瑶草收到祝福,再一次盈盈福身,拜谢而去。
    今日楚景春要来拜见柯老夫人,瑶玉便被移到了堂屋右边,住在杨秀雅与田氏外套间,虽然厌恶,于情理上瑶草还得去一早儿,不说为别人,只为瑶草自己名声也要去一趟,今儿回门,老太太可是派了跟前的的脸妈妈顾妈妈随轿陪同。瑶玉之事不足外人道,所以,瑶草须得礼仪周到,万不能叫外人瞧出端倪来。
    回头却说瑶玉躺在对面炕上要死不活,听着这边欢声笑语一阵接一阵,祖父竟然也陪着瑶草夫妻来了,柯家楚家孙女儿,祖父何曾这般高兴,这般捧场,瑶玉直觉怨恨又升一级,原来骨肉至亲也是这般捧高踩低,真是让人心头贲雪。
    她却不想想,她十几年被柯老夫人捧在手心里,把瑶草瑶枝踩在脚下,人家如何过来?
    却说瑶玉怨恨至亲至于又想起这门亲事来,楚家乃是真正清贵之家,钟鸣鼎食,世代簪缨,楚家少奶奶在京中也能排上名号,而这一切倘若自己谋划成功就有可能是自己的,谁知被人摆一道,偷鸡不成,还成了残废,心里只跟毒蛇噬咬一般,心里怨恨无比,真狠不得把那些可恶之人一一掐死咬死,方泄心头之恨。
    忽然又怨恨父亲,倘若父亲能跟三十一般科举入仕,自己岂不是跟瑶草一般官家千金,自己又比瑶草生得好,又比她聪明伶俐会说话,那么今天嫁给楚家的岂不要换成自己,自己就是堂堂正正楚大奶奶。
    忽然有怨恨母亲简小燕,太无用了,母亲与简小燕那一次不是咬牙切齿,言说要整死了方氏取而代之,继而让自己替代瑶草,享受三方的荣光与金钱,亏得自己是那么相信他们,不想她们一再败白,死于非命,害得自己无依无靠,任人欺凌。
    及至听闻柯老夫人留下瑶草单独说话,瑶玉连柯老夫人也恨上了,当初祖母如果能让自己顶替瑶枝到祥符县去,凭自己姿色,今日嫁入豪门者也该是自己,最可恨,祖母还把自己许给杨家,让自己与宋家失之交臂,倘若嫁不得楚家,宋家二奶奶也不错啊唉,只可惜自己被瑶草贱人设计摔断腿。
    想起自己摔断腿,瑶玉想起了刘天禄这个混蛋,要不是她虏了自己,糟蹋自己,自己错走一步,自己在跟宋二少搭上关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