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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少同桌种田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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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施令眼皮都没抬一下。

一个人来静悄悄的来到河边,这里是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吴艳结吻的地方。武勇锁好帐房的门,不知为什么脚步就移到了这里。

幽静的河边,水声激激。

白云未染尘烟,像是一层层稀薄的雾,浸含着淡淡的思念。

今晚的夜色和那晚一样,星光透过云层,并未变得黯淡,只是更加朦胧,更加寂然。偶有夜莺的歌声空灵婉转,摇撼着离愁和忧伤!

武勇看着疏疏密密的水中倒影,恍惚间感觉一个温软的身影逐渐靠近,然后立在了他的身后。

一只玉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肩上。

武勇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眼睫毛轻轻的颤动,真希望这不是梦!

武勇握住这只手,猛的转过身去,把这女子拉入怀中!

“怎么是你!”武勇心里的幻想一下子破灭,手猛的一推,只见语嫣一个趔趄,差点儿坐在地上。

“武勇,你怎么样这么粗鲁。”语嫣站好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我哪点儿配不上你了!”

武勇别过脸去,冷漠的说,“我看着你就两个字:讨厌!”

“你这个混蛋,我费了多少心思在你那儿,”说罢满腹的委曲和哭腔,“我一堂堂县令的三小姐,这么倒贴你,你怎么就不领一点情呢,就算一块石头都该捂化了!”

“这么黑,你赶紧回去吧!”

语嫣起身跑过来抱住武勇,头埋进去,“你还关心我是吧!你答应我吧,我爹可以让你象秦凌峰一样有钱,在河阳镇呼风唤雨!”

武勇厌恶的推开她,嘴角一撇,“我都为你感到羞耻!你不走我走!”

义无反顾的绝决的转身走了,只剩下一个孤冷的背影!

漆黑的夜,河边的语嫣在那里歇斯底里的叫着,如同鬼魅般凄惨!

武勇刚回到卧房,洗了把脸,正准备睡。门外轻轻的几声叩门声。不似男子般大力。

武勇憋不住一肚子气,竟让一个女子给缠到房门口了。

“你还要不要脸了!我睡觉了,滚!”武勇凶道。

只听门外安静了好一会儿,随后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是我,夏荷!”

武勇叹了口气,轻轻打开房门,这种柔弱似水的女人拒绝起来更麻烦。要不是宋员外临死前非要给他几箱子金银珠宝,并且专门交待,每天专程为夏荷买药,并过来看下夏荷的病情,他是绝对不可能跟夏荷走那么近。

遥想初、高中时代,他武大公子,在万花丛中过,只留蝴蝶殒翅,满地嗡嗡的撞晕的蜜蜂,漫天花雨中,他可是连一片花叶都没带走。

当时即便朦朦胧胧的有点喜欢Angel,他也从未主动过,也不过期望等着高考完,献上一捧玫瑰而已。

恐怕他这么多年,从初中到高中接触最多的女生,就是反反复复抬杠吵架又和好的同桌了!

慢吞吞不情愿的打开房门,娉婷玉立的夏荷,有一种林黛玉的伤感气质,让武勇没办法象对语嫣一样对她,但表情无动于衷,语气极其淡漠,

“大小姐有事?”

这种冰冷的语气,任是谁都能感觉到,夏荷不自禁身心一阵寒颤,缓缓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以后我的药不用每天煎服了。你不用再每天专程给我派药了!”

“这事你说了不算,就按老爷原来的吩咐,听郎中的!”

“我的事我自己决定!”

“那你就考虑一下你自己的婚姻大事,吕林又来提亲了,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什么机会?我嫁给他……是机会?”

“对,是机会!这世界上除了她没人会对你那么好!”

夏荷双眉紧蹙,“你就这么想我嫁给他?”

武勇一副慵懒的神情,“我当然想,那样我就可以减轻一副担子了!到时,宋家的一半家产给你做赔嫁!”这语气,好象宋家都由着他说了算。

夏荷眼神水汪汪的发红,“你?!你都安排好了!我爹请你做二管家,很有眼光啊!”

“那是,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吃你豆腐,吞了你们家的家产了!”说罢眼神很轻薄又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

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羞辱,夏荷咬着嘴,捂着脸跑开了!

自从武勇明白夏荷的那绕在自己身上的千千结般的心事,自从她身体逐渐好转后,便故意疏远她。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她会明白谁是最合适她的。

刚关上门不久,叹了口气,打算上床睡觉,门又被叩响了!

一股无名的怒火窜上来了,这次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也不开了,都离我远点!

“睡觉了,有事明天说!”

可是门还是被不疾不徐的又敲了几下。

“谁呀?说了有事明天说!”

最后被这敲门人烦透了的武勇,不得不去开,当他打开门的一霎那,还没看清人影,就被人勾住脖子吻了起来。

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把他的身体都给烧着了,仿佛被麻醉剂麻醉到出现幻觉了似的,被吻愣了的武勇,好办天才想起把这人推开。

推开这个女人后的武勇傻愣在那里,都不知做何表情,如何说话合适了,只剩下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

那女孩子微笑着冲他挤了挤眼睛,捏了捏他的脸,把这个仿佛傻了似的武勇,领进房间里,叩上了门。

又一次迎上他的脸,闭着眼睛疯狂的吻起来!

这是吴艳的鬼魂吧,武勇心里咯噔噔的,半夜三更来找我。可是积聚了太久的身心思念仿佛突然找到了导火线,就要爆炸了,就算是鬼,那就来一段人鬼情未了吧!

想到这儿,武勇也闭上眼睛享受起那舌头的香甜柔软,并开始反攻,感觉对方渐渐喘息急促,温热的气息滑过脸庞,突然想到,鬼会呼吸吗?但这想法转瞬即逝。

如果知道上次会分别那么久,那天晚上,要吻一夜才行,今天绝对不能错过了!

陡然的武勇被推开了,吴艳喘着粗气,拍着胸口说,“你要吃了我呀?无用的猪头!”

“是,我要吃了你,你这丑丫头,吃的骨头都不剩!”说罢紧紧的抱住吴艳,吴艳被箍的太紧了,喘气都有些吃力。恍惚感觉几滴水样般的晶体落在自己的头发间隙。

两个人结束一个绵长的拥抱后,武勇胸前一片潮湿,“你是不是把鼻涕蹭我衣服上了!”

“没关系,我给你买了好多新衣服,你有换洗的了!”

鼻子好酸啊!不知是谁抽起了鼻子。

千言万语,从何说起。

武勇拉着吴艳坐在床头上,“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让我好好看看你!”仔细的打量起她来,却见她穿了一身男子的衣服,娇媚中显出了几分英挺,如果在大街上擦肩而过,恐怕武勇都未必认的出!

蹲在她膝盖旁边,拉着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摩擦,“你怎么这么久没消息,你我真担心你不在了!”

轻轻摸摸他的头,凑在他的耳边,吴艳轻轻的说,“放心吧,我变成鬼也会来找你的!”

一阵恐惧袭来,武勇脸色有点发白,“刚见面,你别吓我好不好!秦凌峰不是说你被海风卷走了吗?你怎么死里逃生的!你怎么不写信来?”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你没收到我的信吗?我写了好多封啊!我还猜想,你为什么不回呢!”

脸又一次蹭着吴艳的头,他的语言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以后哪儿也不许去!我要拴住你!”“怎么拴啊?”

“结婚吧!”

说完这话,两人都震住了。

我怎么能这么轻率的求婚,天啊,好象我才十八岁多!武勇后悔的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她一定得笑话死我。

天呀,他像我求婚呐,全校最酷的花瓶帅哥呀,哈哈哈!之后怎么办,同意吗?好象没考虑过结婚啊,在现代社会岂不是没到结婚年龄。除非我们俩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两人沉默良久,为了打破尴尬,武勇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都怪月亮!”

羞红着脸的吴艳不明所以,“跟月亮什么关系呀?”

“我给你唱首歌,想不想听?”

“想听!”

武勇:《月亮惹的祸》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

是一种诱惑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

总是藏著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

像一个魔咒

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

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再怎么心如钢也成绕指柔

怎样的情生意动

会让两个人拿一生当承诺

窗帘在风中无规律地拂动,墙上的人影亲密无间地紧贴着,亲吻着,随着心跳声摆动着。

一阵狂风刮过,吹熄了蜡烛,吹乱了两人的头发。

一轮满月挂在幽蓝的天边。

星斗像是无数双哭泣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流下欢喜的泪珠。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第二天早晨,武勇醒的很晚,没看见吴艳的踪影,却发现房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还有几件新衣服,样式与布料都与这里的大不相同。果然是吴艳给他买的新衣,一抹幸福的笑容爬上眼角。

也许是自己还不够成熟,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希望被人照顾,被人宠溺,被人关心。

两个人昨晚聊了一夜,听着吴艳讲述独自一人这一段时间的流落、创业、打拼再到完成小康目标的故事,听着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武勇的心也如一艘大海上摇摆不定的小船,幸福又紧张的跟着起起伏伏。

垂柳栏杆尽日风

阳光明媚,莺啼婉转,满院红墙绿柳粉蕊竞艳,生机盎然。

换上了吴艳给他准备的新衣,武勇推开门,愉快的吐了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之后在院子里用力挥臂弹跳了几次,弹跳的时候还从头顶的树上摘下了几片嫩叶。

轻快的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正准备去赵管家那里吃早饭。

平时不起眼的每一样景物今天看起来都格外舒服,摆放的特别顺眼,花盆中的松柏,青翠而骄傲;幽曲婉转的桃花,粉嫩喜人。路上跟每一个人开心的打着招呼,露出了久违的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丫鬟和打扫卫生的仆人,受宠若惊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宋府的几个女眷们正好经过,半低着头,半偷窥他:这家伙平时一冷面包公似的,怎么如此春风满面,帅呆了!

赵管家和武勇两人正吃着由专人送来的饭菜。几笼精致的点心,三盘小菜和两碗桂圆莲子粥。

“小武,你慢点吃,怎么边吃饭边笑,做梦娶媳妇了!”

武勇边嚼着水晶虾饺,边微微翘起两边的嘴角,“美梦,不告诉你!”

“武勇在吗?”当武勇听到这个声音回头的时候,被食物塞的满满的嘴暂时合不拢了,眼睛也变成呆讷状!

几个铁着脸的红衣黑裤的衙役,面无表情目露凶光,狠狠的望着他。

“跟我们走一趟吧?”冰冷尖硬的声音如同刀片在身上刮过。

赵管家赶紧问,“什么事啊?”

“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他自己知道!是你自己走,还是我们押着你走!”

武勇傻了,我做什么了,我跟吴艳……难道孤难寡女独处一室犯法了?

再说就是独处一室我们也没做什么呀!

不对不对,我们俩在一起的事,应该没别人知道,跟这个应该无关!

武勇嘴巴不好使唤的支吾着,“我,我昨天晚上怎么了?”

“你还装,到了县衙你慢慢回忆吧!”不由分说的要过来动手按住武勇。

赵管家不愧见多识广,想的周到,“等下等下,武勇,你把帐房的钥匙给我!”

武勇掏出了那十几把大小形状各异的一大串钥匙,在放到赵管家手里之前犹豫了一下,这厮贪财贪的厉害,应该交给阿康或者哪位夫人。还没等他考虑好,赵管家便迫不及待的夺了下来,“小武,你放心吧,你的那摊事,我会帮你打理!”

武勇来不及细说,便被两名衙役按住了肩头,武勇倔强的甩下了两边的手,“我自己走!”

当武勇跟着走出宋府大院的时候,里边的好多人一阵唏嘘。种种不祥的猜测如投如湖底的乱石扰乱了整个后院的每一个角落。

被押上府衙殿堂那一刻,武勇还是完全懵懂的,难道吕县令要对宋家下手了,可是明明已经同意吕林和夏荷的婚事了;还有就是自己得罪的人是吕县令的女儿和女婿,难道县太爷开始替他们出头清算了!

一声惊堂木“啪”的一声,低沉的“威武”声拖着沉重威严的长调。

这个场面在电视电影里太熟悉了,没想到的是今天居然被自己碰上了,可一点都不好玩!

武勇被两个人押着跪在了地上,他抬头看到了那个决定河阳镇所有人生杀大权的县令,不自禁让人想到玩偶,挂着一副县令衣服和画皮般的苍白假脸。

“你就是武勇?”

“是!”

“你可招认昨晚的罪行?”

“什么罪?”

“死不认罪,还想狡辩,带原告!”

一个边走路边抽泣的女子,慢慢走上来,待她抬头时,居然是………一派楚楚委曲又眼角含恨的语嫣!

“语嫣告你昨天轻薄于她!由不由得你认罪,人证物证俱在!按我朝法律,三年牢狱!来人,带下去!”

根本就没有给武勇一丝辩解的机会。当武勇望向语嫣的时候,他看到的是语嫣眼里是涨红的仇恨和凶狠。

当吕县令正要拍惊堂木的时候,马师父一路紧张匆忙的小跑,附着吕县令的耳朵旁边嘀咕了几声,只见吕云林的表情由惊呆变成紧张又变成微笑。

之后轻移小步下得堂来,摆摆手说,

“先收押大牢,改日再审!”

“爹,爹!”语嫣追上去,吕知县并没回头,神色紧张匆忙的离开了。语嫣瞪了一眼武勇,气的直跺脚。

武勇的脚上被上了脚链,当他被两个衙役带下去的时候,仿佛看到了人群后边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亲切而温暖—随后摇摇头,被自己否认了!

想起半年多前吴艳也被关进了大牢,先在居然轮到了自己,而且居然是因为同一个女人—吕语嫣,这女人,真是个克星、灾星、扫把星!

想起吴艳当时被关进来的时候,他可是耗尽脑汗,想尽办法,他想到的是走吕林这条门路,而他与吕林仅一面之交,而吕林鸿雁传书给夏荷,看来夏荷在他心里绝对不一般,那么不如先去找夏荷探探口风。

不料想夏荷不仅答应帮他的忙,而且这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还亲自来跟他一起来了,果然几句话,吕林就屁颠屁颠的跑去帮着办事了,吴艳轻而易举的走出了牢房,还住进了宋府。

可这次不一样,如果大家都相信了语嫣的话,是没人肯帮他的。在大多数人眼中,轻薄这种事,关乎女孩子一辈子的幸福,女孩子的名声被毁,一辈子恐怕都很难再嫁。即便很多女子真的被人轻薄,也不会轻易泄露给旁人;

那语嫣即便是平时招人嫌恶,但被人非礼这种事,估计没几个人会相信她自己会栽脏自己。

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语嫣被别人非礼了,赖到自己身上?看她哭哭啼啼的样子不像演戏似的。

算了,静观其变,头脑清醒的时候再细细想。

吕知县府外。

吕云林低眉顺眼的跟在一个人身后,甚至腿都有些哆嗦,满脸的谄媚笑容。

他身前这个人则是一派贵气,尽显王者之风。二十五、六岁年纪,两道剑形浓眉,鼻尖高挺,皮肤略呈棕色!

“奴才不知八王爷能光顾我们小小的河阳县,招到不周,请勿怪罪。我已备下宴席酒水,专门为王爷接风洗尘。”

“好说!对了,我还带了一朋友,吴盐!”

吕知县赶紧低头作揖,“吴公子”,只见这位吴公子,面目清秀,柔和可亲,嘴角翘起,俏皮微笑状,“吕知县有礼了,在下不过一丝绸商人!给吕县令添麻烦了!”

八王爷轻描淡写的道,“他是供应皇族和八王府所有衣饰的丝绸商!”

吕知县一惊,以他做了十几年知县,聚敛财富的财商来推断,这吴公子定是身价不扉,地位非比寻常,能做宫庭的生意,那是他这种偏远地区的小县令不敢想象的。

吴盐轻轻一笑,“八王爷抬高我了,我才接了宫庭这笔单子才一个多月,给皇上和整个后宫的妃嫔们办事,生怕出纰漏,心中经常忐忑不安呢!”

说毕,吴艳与八王爷福远两个人走到了一块,在吕知县府里,随便闲逛起来,长亭假山,园林屏风,无一处不精致如画,但两人似乎赏景之心不浓。

“我既然把宫里的这笔单子交给你,就会帮你罩着,做几次做上手就好了!”

“要不是八王爷,这种大宗生意,我是想都不敢想!”

“对了,你的家乡既在这里,采购丝绸的同时,也顺便看看你的故居吧!”

吴盐一怔,想到了所谓的故居,恐怕是一大堆茅草,现在恐怕连茅草都未必有了!随即笑道,“旧居无人居住,恐怕都已经被荒废了!”

“你说你家中还有个哥哥,要不要引见一下!”

“我哥哥他就是一种田人,恐怕见了八王爷您这种贵人,腿都会哆嗦!”吴艳瞥了一眼身后正哆嗦着腿的吕知县。

前面两个人继续聊着,后边的吕知县象个尾巴似的跟着,这种小官,距八王的官职差距实在太远,思来想去,也不敢主动上前说话,就怕说错一句,掉了乌纱,还是老实跟着为妙。

八王爷看到前边几枝粉嫩的梅花,便上前两步自顾自的折断,款款深情的递到吴艳手里,“我觉得这梅花,历经冬寒之苦,百折不回,秀美而不娇艳,特别适合你!”

吴盐接过梅花,欣赏着,“不错,但我觉得这花更适合王妃!”

八王爷转身背过手,“我们去吃饭罢!”

在满桌山珍海味的款待下,吕知县给他们讲起了这里的风土人情,传说典故,讲起了各种珍馐佳肴的奇谈妙事。

八王爷福远似乎没多大兴致,只顾自斟自酌。

吴盐听的极为有兴致,不时的询问。

“河阳县原来就有一条大河,据说河里住了一个千年的龙王,法力高强,呼风唤雨,这里的人们香火供奉不断。所以长年的风调雨顺成就了这一片渔米之乡。后来这一龙王得罪了天上的神仙,玉帝派人来剿灭龙王,龙王死后,背为阳,腹为阴。我们所在之地叫河阳县,邻县则为河阴县。”

“原来河阳镇的名称是这么来的!”吴盐颔首。

福远奇怪的问道,“你不是这里的人吗?怎么这典故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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