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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生春-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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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说还真有不少人知道,纷纷说:“原来那地方取了个名字叫庐山,倒真是个颇有田园趣味的名字。”
  旁边遂有人小声提醒:“庐山那俩字雕刻在山壁上,应当是公子题的名。”
  然而众人便相互小声说着一些什么,慢慢离去,杜敬璋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言行云则在一侧看着杜敬璋,杜敬璋一回头时,言行云与他对视而笑,遂迎面走了过来:“公子。”
  “谢谢。”
  “我与致安终究不同,致安永远抱定一颗期待公子君临天下的心,而我只永远盲从于公子的选择。”言行云说那番话不是没有目的的,跟皇帝说话,不论是他还是皇帝本身,都带着一定的目标性。
  看着眼前跟自己一块儿长大的言行云,杜敬璋很想说些什么,但是言行云却开口阻止了他:“不要劝我留下来做朝廷的梁柱,既然公子舍弃了做头顶这片天,就不要再多说什么。我盲从于公子的选择,并不奢望公子能盲从于我,但至少请尊重我的选择。”
  于是杜敬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言行云,然后笑容满面似如春风。言行云忽然有些暴躁,骂骂咧咧地嘀咕了几句后,最终化做了一句:“去他娘的理想,去他娘的辅弼天下,小爷我从小就只想坐拥美人,饮尽美酒,无日无夜尽日欢娱当个名臣、忠臣、清臣,从来就不是小爷的愿望,小爷揣着圣人样揣累了,从此以后小爷为自己活着,爱怎么活怎么活,谁管我我咬他。”
  所以,言行云也是那个做不了自己的人,因此在这方面,言行云比乔致安更了解杜敬璋。只因为,乔致安是个活得很肆意的,想抄谁抄谁,想查谁查谁,别人怕他他不在乎,别人骂他他无所谓,相比之下他们都活得很拘束。
  对于他这么一大番话,杜敬璋只回了三个字给他:“你不会。”
  顿时间言行云就跟被针扎破了似地,一下子就瘪了:“唉……”
  “喝酒去?”杜敬璋发出邀请。
  “公子请?”
  杜敬璋点头,然后两人就一前一后向宫门口行去,快到宫门口时,言行云问道:“发兵前不预备先和姚姑娘把婚事办了吗?”
  “礼数规矩尽不到,不能委屈了她。”婚聘的那套程序得进行一年多,匆忙间办下来,杜敬璋觉得不妥,他是个最重礼仪规矩的,觉得这些章程少一点都不行。
  既然是娶,就明媒正娶,既然是嫁,就风光大嫁,在礼仪规矩上他从不慢怠任何人,更何况是姚海棠。
  只见言行云听了直摇头,说道:“公子,看样子你这辈子是就准备认死理儿了,而且还就认一个死理”
  言行云的意思是杜敬璋只预备娶一个,杜敬璋在感情和婚姻上都有洁癖,当然这个人在平日的生活里也有洁癖,只是没这么严重,这缘自于皇帝和先皇后的事儿。
  “小言将来会明白,这世上总有一个人,纵便是自身历经苦难、受罪受累,也不能让她受半分委屈。”杜敬璋说这句话时额面上又落满了光辉,于是言行云又想起姚海棠那句关于人性光辉的话来了。
  只是言行云不免要想,姚海棠说的这种光辉是无形的,为什么杜敬璋似乎总是可以把光辉实质化:“我和致安都不需要这样一个人,倘若有幸遇上了,致安大概会放在心里永远沉默,至于我轰轰烈烈一回,能修成正果当然好,不能也无撼。哪像公子和姚姑娘,一直平平静静,什么事儿也没有,至多是你们俩闹点儿小别扭,有什么趣味。”
  对此,杜敬璋但笑不语有情人,寻常事,平淡来,何尝不是幸事,言行云现在还不明白。
  但这天下,哪一件事情是没有波澜的,哪一桩爱情是不必经历风波就能修成正果的。没有,世间所有的爱情都必会经受磨砺,上天见不得太完美、太圆满。
  两天后,庐山上武将云集,这好风好景好吃食当前,气氛当然很不错,但是武将们只以为是来吃宴的,没想到杜敬璋还会另有目的。
  这就是以后史书上有名的“庐山论战”,武将们从这一天开始对杜敬璋的武力统御能力表示了一定的信任,但是他们还是坚信手底下见真章。当然,杜敬璋有能力让他们见识到什么是真章。
  随着京中的消息送到四方堂,姚海棠心里开始七上八下,她总觉得自己感觉不太对,但杜敬璋远赴边关去带兵打仗,她又觉得不安和感觉不好都是可以理解的。
  “师父,玉山先生起不起卦,我想去卜个卦。”玉山先生现在正在四方堂,姚海棠从前打死也不能信这个,可现在她绝对相信。
  蒋先生看了她一眼:“卜,吉凶?”
  点头应了一声,姚海棠说:“秋后发兵,我有些不安。”
  蒋先生抬头看了眼难得一见的青空,然后说:“去吧。”
  当姚海棠找到玉山先生时,玉山先生正在起卦,神色非常严肃,姚海棠以为他在卜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噤声立在一边不言语。她站了好一会儿后,就见玉山先生一拍大腿说:“我就知道今天不该起这么早,怪不得这么困呢”
  ……
  顶着满脑门子的汗,姚海棠见了礼:“见过玉山先生。”
  “姚海棠吧,蒋先生的弟子……噢,对了,还是四公子未来的正室。”玉山先生把卦一收,然后问道:“为卜卦来的?”
  “是,秋后发兵,为问吉凶而来。”
  玉山先生摇头说:“不卜天下事……不过,个人吉凶倒是可以算算,四公子的命盘一直非常有意思。正好左右无事,你们还没合过盘吧,我给你们合个盘”
  只见玉山先生一左一右摆了两个盘,然后又拿出一个大盘来,姚海棠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反正就看着呗。
  “合盘是夫妻成婚前必走的一个程序,我先给你合着看看,你也就一听,合盘多易生变,因为不定的事儿太多。”说完玉山先生就开始拨弄小的命盘,拨好后一手一个同时按在大盘上,然后就手指如飞地拨弄着大盘。
  约是三四十分钟玉山先生才把大盘排定,然后在那儿支着下巴看着,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说:“果然很有意思。”
  “你命主平顺,削弱了帝星对四公子的影响,现在我总算明白当年为什么我会算出有命不位来了。四公子帝星坐宫,且星很旺,现在却是命旺,帝星就相对平了。说实话,我还从没见过女子的命盘能影响夫盘的,更别提是夫命帝星坐宫,这样的命盘一般不会出现变数,你这命平顺得够可以啊”玉山先生啧啧称奇。
  ……
  她是来算卜吉凶的……

  164.如何
  安玉山先生可能是太过闲得慌,居然跟姚海棠细细推起盘来了。新入四方堂的姑娘小子们早已经排过了命盘,等闲的人也不可能跟姚海棠似的来问玉山先生卜卦。而且按玉山先生的话来说,不可能在史书传记里留名的人,一般只能算个大致方向,要想卜问眼下或近几年内的事都不大必要。
  其实玉山先生就只是觉得寻常人的命盘算得很无趣,而那些可能在历史上留名的人,通常他们的命盘容易出现变数,这样的命盘卜来才有意思。
  “你看,这是四公子从前的盘……当然,你也看不懂。四公子从前的命盘是帝星坐命,但有命不位,不过从前命盘上没显示出你的影响来,所以我一直算不明白,是什么样的影响能让四公子有帝命,而不就帝位。其实按说你命主平顺,四公子至贵,你的命盘对四公子的影响是安位稳命,但你的命盘影响了四公子的命盘。我得好好想想,妻盘可以影响大盘,怎么会影响夫盘的命位。”玉山先生想来想去想不明白,末了干脆不想了。
  这玉山先生倒颇有几分姚海棠这劲儿,想不通的事情都随他去:“总之,你们的盘是对的,只要将来合盘,宗亲那边不嫌你妨碍了四公子的命位就行。当然,他们不一定算得出来。”
  看着玉山先生颇有得色的神情,姚海棠抹了把汗,总算有个插话的机会了:“我其实是来算吉凶的……”
  只见玉山先生一拍大腿,说:“对了,你是来算吉凶的,等会儿,我看看……”
  没过多会儿,玉山先生就说:“如果单是看四公子的盘,有惊无险,定是得胜归来,对了,你们下定了是吧,四公子的鸾星果然是动了。不过的盘上显示得可不好,今年内千万不要去京城,要不然会有性命之忧,不是你自己也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不去就可以吗?”姚海棠本来还打算去看看庐山那边,她还没得工夫去呢,可玉山先生这么一说还是不去为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早跟你说过,你命太平顺,压不住京城的龙气,你这平顺命光冲淡四公子那颗帝星就够了,哪里还压得住龙气。四公子在京城还好点,他可以帮你压一压,但是四公子远在边关,谁还能帮你。啧……我说姚姑娘,在这点上你快赶上我了。”玉山先生说着收了盘,然后又问道:“还算什么?”
  用力摇了摇头,姚海棠说:“没什么好算的了,先生刚才把我这辈子都算得差不多了。”
  闻言一笑,玉山先生说:“对了,给你出个主意,多行善事,必有造化。做善事积福积德,命主平顺最宜多做善事,平顺而福德深厚才是好的。”
  做善事……
  “修桥铺路,济危救困,行侠仗义?”姚海棠连说了三个词儿。
  “那可就别问我了,我只算你需要什么,可不管你做什么。”玉山先生说完起身,说了几句话后就和姚海棠互相告辞。
  回了留云楼,蒋先生问了她一句:“如何?”
  姚海棠答话说:“有惊无险,得胜归来。可是我不好啊,师父,玉山先生说我今年都不能去京城,最好是杜敬璋没回京之前都不要去京城,会有性命之忧。还说就算不是我,也会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嗯,那就不去,玉山的卦很灵验。”蒋先生并不很在意,如果只是不去京城就行了,他安排安排,姚海棠应该连山门都不用出。
  用力点头,姚海棠可不打算去,一扯上性命她就分外谨慎:“而且,玉山先生还说我要多做善事,可是师父,市恩是很危险的……”
  蒋先生皱眉看了她两眼,然后说:“四公子。”
  ……
  又开始蹦字儿了,而且总是蹦得她不明白,姚海棠想了好一会儿才有点头绪了:“师父的意思是以杜敬璋的名义,可他以后不做皇帝,有太好的名声一样很危险吧。”
  然后蒋先生就叹气了:“写封书信给四公子,他能有辙”
  “噢,懂了。”然后姚海棠就欢欢喜喜去写书信了,话说她还真没好好给杜敬璋写过书信呢,从前都是随意回几句,这回她也准备好好酸一回。
  其实到最后她也没酸出什么来,不过当杜敬璋在京城接到书信时,仍然是会心一笑,满脸柔光。书信里就两张纸,一张纸上盖满了大圈儿小圈儿,这纯粹是姚海棠真酸不出什么来了,所以就把这个“圈儿”给弄出来了。
  至于杜敬璋能不能懂,那完全看人品了。另一张纸上写的是关于行善的事,还有玉山先生的卦言。当然,还充分地表达了一些不满,因为给杜敬璋写信这会儿她正被蒋先生蹦字蹦得郁结杜敬璋是个聪明人,也是个称得上文采风流的人,自然明白这个圈儿是什么意思。于是就趁手回了书信,书信发出去的当口上,乔致安来了。
  说实在的,现在杜敬璋一见到乔致安就会有些歉疚:“致安来了,坐吧。”
  当着杜敬璋的面,乔致安的第一个动作是摇头,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公子,再无反复?”
  摇头应声,杜敬璋起身和乔致安并排坐在侧座儿上:“致安,按你所说这天下德者居之,但一个无志的道德家并不能居天下。其实你比我更明白,居天下更多需要的是永远燃烧不会熄灭的壮志雄心,我曾经有过,那还是很小的时候。”
  “那时公子跟我说,致安你看,将来这天下会在我手里呈太平显盛世。那年公子才十一岁,公子,是什么消磨了您的壮志雄心?”乔致安静静地问道。
  关于理想,关于未来,关于筹划,他们曾经有着共同的目的和愿景,但是在这条路上,最终有人选择了撤身而出。而乔致安当年是因为共同的追求而追随于杜敬璋的,所以乔致安应该愤怒,因为这等同于背叛而背叛共同的理想,比寻常的背叛有着更加令人愤怒的理由。但是乔致安没有愤怒,只是安安静静地说着问着听着,两个人并排而座,身上那份沉静之气几乎一模一样。
  “最初的时候,是想超越父亲,是想告诉他我比他更能干,是想用这些来羞辱他。可是他的容忍度实在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不管是当年站在他面前告诉他我会从他手里夺走皇位,比他干得漂亮,还是一直以来的淡漠,他都从没有动容过。后来我渐渐发现,我追求的一切都很压抑,我一直过得很压抑,直到……”直到遇上了姚海棠,虽然他不知道在云泾河是什么样的日子,但在姚海棠身上,他能感受到温暖踏实,以及从未有过的平淡宁静。
  有些话不必说出口,杜敬璋那些没说出来的话乔致安也听出来了:“直到公子遇到了姚姑娘,您觉得这样的生活是您所一直期待的,您享受那些凡俗的所谓爱情与平静,这一切都与公子原本的生活有很大的出入,这种落差让您义无反顾,是吗?”
  细细地想了想,杜敬璋点头说:“是,在这世间最高的地方待久了,忽而踏入尘世,才愈显得芸芸众生虽庸碌凡俗,却也弥足珍贵。”
  沉默良久之后,乔致安垂目又是一声长叹:“既公子做如此选择,请恕致安不能一路相随,我不是言行云,我……是乔致安。”
  “我知道,也请致安原谅我不能与你一道走下去,设若是致安倦了,我在山野之中扫塌相迎。”杜敬璋觉得这不太可能,但是他还是希望这个担负了太多的下属有一个可以安心之所在。
  “正因为公子走了,我更不能走,我走了谁来保证公子的安危。山野……山野才更需要通庙堂,否则如何能安。”
  乔致安说完拂袖而起,施一礼后便扬长而去。
  留下杜敬璋在屋里半晌没有丝毫动弹,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上一眨,末了也叹了口气:“致安,你怎么就那么犟,如果没有安然功成身退的筹码,我怎么会兴这个念头,海棠啊最怕死了”
  趁着还没到发兵的时候,杜敬璋觉得可以去看看那个“不宜入京”的姑娘。要是真到了秋时,就没什么时间可以去瞧她了,发兵前有很多事宜,他需要亲自督办。
  但是这念头才起,宫里就来了人,着急忙慌地近前说道:“四公子,皇上……皇上忽然昏过去了,御医正在医治却不得法,这会儿还没醒过来呐……”
  一听这个,杜敬璋坐不住了,赶忙起身去宫里。虽然皇帝那天隐隐表露过一些,但皇帝一直龙精虎猛,前几年还生过个公主呢。
  杜敬璋总觉得他这位圣天子君父活到百八十总不成问题,可他却忘记了皇帝既不是剑师也不是器师,只是个寻常之人,近些年来更见了老态。
  才四十余就见了老态,杜敬璋在进宫门时顿觉心头一酸,有些人虽然怨着,但是如果真的再也见不着了,只会是挠心挠肺……

  165.点不明
  宫中有事,虽慌不乱,大家都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宫妃们各自安安静静地等着,或有抽泣或面露悲色,但没有谁这时候会冲到皇帝的龙榻边哭天喊地,就算是想这么干,她们也会被寝宫外站着的司礼告知,除却必备人员,帝王病榻之侧除却太后、皇后、嫡皇子,余人不召不入。
  当杜敬璋走进寝宫时,只有御医在施诊,而乔致安则在一侧侍立,杜敬璋轻声道:“致安,如何?”
  “不见醒,但已经稳下来了。”乔致安说完示意杜敬璋到外边说话。
  两人缓缓走出寝宫,杜敬璋看了眼天光,见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拿手挡着额面抬头细看了眼天上的云彩如何移动,然后才说道:“云往东雨成空,云往西雨淅沥,看来这场雨还是落不下来。”
  随着杜敬璋的话,乔致安也搭着手看了眼天,然后说道:“公子来的路上见到虹了吗?”
  “没有,怎么了?”两人虽是说着天气,却都知是各有所指。
  “北虹,东晴西雨南平北乱,明天集市上大概又会有流言了。”乔致安说罢就看了眼杜敬璋,然后两人都不说话了,一起抬头看着天空,似乎都在揣测天意一般。
  这时忽然有些微声音传来,杜敬璋扬声问道:“是小九来了?”
  有小太监来回话说:“回公子,确是九公子来了,只是九公子眼下……”
  “致安,你进去看着,我去和小九说会儿话。”说着杜敬璋就快步赶到宫门口,便见杜敬玱在那跟守宫门的侍卫说着什么:“小九。”
  “四哥……”杜敬玱莫名地瑟瑟然躲了躲,杜敬璋的眼光看过来时,他总觉得带着三分责备,而他是受惯了杜敬璋教的示意侍卫下去后,杜敬璋拉了杜敬玱往一侧的小花园里去,边走杜敬璋边说道:“这时候你应该明白自己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
  闻言杜敬玱又唤了一声:“四哥”
  这声带着些微不平之意,杜敬璋看了眼说道:“若连眼下的事都承受不得,心觉不平,那接下来很多年你如何过得去?”
  皇帝一直在压着杜敬玱,不怎么让他冒头居功,所以杜敬玱一直挺愤愤然。不过他也明白这是为什么,所以也仅仅是愤愤然而已,并无其他:“我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活得好好的。”
  “别使脾气了,该哪儿哪儿待着去,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父亲寝宫,你这时候犯忌讳,明天就不知道多少张嘴论你的是非。”想起病榻上的皇帝,杜敬璋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跟杜敬玱说话说到什么时候,忽然心生感慨。
  这边是帝王卧病、兄弟谈心,而在四方堂则是山中不知日月,师徒融洽,唯一不融洽的是蒋先生最近蹦字蹦得厉害……
  “师父,杜敬璋说最大的行善就是授人以渔,一技傍身就饿不死,教人技能,让人凭着自己的双手吃饱穿暖,这才是善。而不是给人一大堆鱼,鱼迟早有一天会吃光的。这典故还是我跟他讲的,居然现在拿着来教我,他可真懒。”不过杜敬璋也确实给了她很大的启发,她会的东西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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