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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夫人喊你去种田-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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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苏若梦的眉头微微一皱,没想到这刚离开【无名客栈】便有事情发生,看样子这路上还真的有不少有心人给他们准备了不少惊喜。

    她刚刚看了下外面的山势,还在担心这段路上会出什么岔子,想不到这么快就来了。

    苏若梦端过小木桌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看着雷傲天,笑道:“只别浪费了心娘的好茶,这茶冷了可就不好喝了。”

    雷傲天见她一脸的平静,轻轻的笑了一声,伸手刮了刮她那高挺小鼻子,道:“娘子,乖乖的在这里品茶。我让老九来陪你,我先出去替娘子将路上的石头扫干净。”

    微微颔首,苏若梦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后,出声叮咛:“小心石头上的利角,别伤了自己的手。”

    “谢谢娘子关心。”雷傲天探首温柔的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转身跳出马车。

    雷傲天刚跳下马车,骆冰舞便一脸凝重的弯腰进来,一脸警惕的坐在了苏若梦的身边,小手还握在了她那腰间的佩剑的剑柄上。

    苏若梦看着她一副紧张的样子,提起茶壶,替她倒了杯热茶,递到了她的面前,安抚道:“冰舞,放松一点。来喝杯茶,放心!有他们在,一定不会让我们有事的。”

    扭头看着苏若梦眉宇间的那股自信和淡定,心也随之一松。想不到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夫人,在明知有危险在身旁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如此平静。反观自己这副紧张的样子,倒真是差之千里。

    “谢夫人。”骆冰舞接过茶杯,轻抿一口,目光不由的重新锁在了苏若梦的身上。

    只见她腰背挺直神色凌厉的坐在那里,一股大将之风瞬间就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让骆冰舞心里不由的升起了一抹浓浓的敬意。

    收回目光,骆冰舞学着苏若梦的样子,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热茶,一杯茶水下肚,她方才慌乱的心情也顷刻之间就平静了下来。放下空茶杯,沉静的坐在苏若梦的旁边,竖着耳朵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马车外,骤然起了金属相撞的声音,从那剧烈的打斗声看来,对方的人不止不少,而且还清一色都是高手。苏若梦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下,瞥了一眼骆冰舞那手握剑柄,随时准备挥剑御敌的样子,她也暗暗的唤出凤琴。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随着山风的拂来,空气中飘来了淡淡的血腥味。

    突然,她们的马车动了下,桌上的茶具滚落了下来,苏若梦看着略略倾斜的马车,当机立断的冲着骆冰舞喝道:“跳下去。”

    话落,从半空中的马车上跳下了一紫一黄的身影。苏若梦手抱凤琴,眼观四方,脚尖踮石,从容的跃到了一旁的大树上,一边十指灵动的抚琴,一边冷目观看着那目露凶光的黑衣人。

    这一下,苏若梦真的很侥幸自己和冰舞跟着四护法学了轻功,不然刚刚从那马车上跳下来,只怕不死也残废。

    苏若梦居高临下的坐在树干上,抬起双臂,纤纤玉手猛然发力拔动琴弦,山间立刻滑出一串不断上扬的跳宕旋律,声声如冰箭般直直射向那些打斗的人儿身上。

    啊…啊…啊…没一会儿,那些打斗中的黑衣人均是捂着双耳,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而反观魔教的那些护法确是越战越勇,好像那琴音对他们一点影响都没有。

    突然山上传一声口哨,前一秒还在地上打滚嚎叫的黑衣人,眨眼之间更已消失在树林之中。

    雷傲天拦下了欲去追敌的护法们,抬头对着树上的苏若梦微微一笑,轻身一纵,苏若梦只觉腰间被一把有力的铁钳夹动了,再定神双脚已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地上。

    苏若梦看着护法们,关切的问道:“你们有没有事?”

    “回禀夫人,虽是用手绢捂住了耳朵,但是,多少还有影响,如果夫人再弹久一点,只怕属下们还是招架不动。”大护法上前一步,如实的禀报。

    秀眉轻蹙,苏若梦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让大家受苦了,我再想想办法。”

    看来宁傲雪的办法也不是很好用,到底要怎样才能驾驭凤琴呢?

    “你们赶紧搬开大石头,咱们上路。”雷傲天看着前面的挡在路中间的大石头,再回头看了一眼此刻已是支离破碎的马车,黑眸中浮现出簇簇寒光。

    刚刚那些人的武功看来,又是东里风的黑阁死士。

    看来东里风这是早就一路设好了伏击点,只等他们来闯关了。黑阁事小,现在他只希望宁傲雪的伤不要那么快恢复,不然这两人联手起来,还真是有些棘手。

    “娘子,你没事吧?”

    “没事!”苏若梦看了一眼那地上的尸体,眉头高高的皱了起来,沉声问道:“这些又是东里风的人吗?”

    “嗯。”雷傲天拉着她徐步往前走,不愿让她看着这血腥的场面。

    苏若梦没有现开口,目光清幽冷静,心中却不由的染上了一丝丝担忧。

    东里风这么不顾血本的与魔教耗上了,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仅仅是因为他对自己动了心,苏若梦还真是不相信这会是东里风的真正理由。

    这不管是朝廷上的人,还是江湖上的人都如同青头苍蝇般的盯着紫龙岭,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龙脉山?龙啸剑?

    这些好像都是理由,又好像全都不是理由,那到底会是因为什么呢?

    腰间一紧,雷傲天搂着她轻轻松松的站在大石头的背后,轻甩衣袖,用袖风将路上石头上的灰尘吹干净,牵着她,坐了下来。

    突然,他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锦盒,轻轻挑开绵盒的玉扣,打开锦盒盖,里面赫然静躺着一串紫玉九珠玲珑手链。那紫玉晶莹剔透,每一个玉珠中都有像是图案又像是天然物质的白点,在阳光的照耀下,竟像是本身就能散发紫光一般。

    “娘子,这串手链你戴着。”

    待到苏若梦回神时,那串紫玉手链已经被雷傲天套进了她的手腕上。

    “这串手链是哪来的?真好看。”苏若梦欢喜的看着手上的玉珠链,轻声问道。

    “祖上传下来的,本是成亲那晚就要交给你的,后来被这些事给耽搁了。”雷傲天看着不大不小刚好套在苏若梦手中的链子,微笑着解释。

    “哦,看起来好像很名贵,我可不可以收起来?”苏若梦生怕自己会将玉珠子给弄碎了,既然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她应该要好好保管才是。

    雷傲天拉住了她要去脱手链的手,摇了摇头,道:“任何时候都不要摘下来,这是祖上传给长媳的。如果它是那么轻轻一碰就碎的东西,那它也就不名贵了。”

    说他这么一说,苏若梦停下了要脱下手链的动作,可却忍不住打量起了雷傲天。现在的他有些奇怪,按说他不会忘记要在成亲之夜将代代相传的手链给她的,可他现在交给她,又不让她摘下来?

    这串手链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又或者是这串手链并不是传给长媳的东西?

    “教主,夫人,请上马车。”大护法驾着马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苏若梦看着本是三辆如今却只剩两辆的马车,抬头冲着后面的那一辆马车,道:“冰舞,你到前面的马车上来。”

    “这个怎么可以?”大护法立刻否决。

    雷傲天自是明白苏若梦的意思,抱着苏若梦跃上马车后,对着大护法,道:“就按夫人说的办,让老九到前面这一辆马车上来吧。”

    虽是江湖儿女,但毕竟男女有别。这车上护法们也得分批休息,老九在那车上确实是不方便。反之,老九是梦儿的贴身护法,在一旁侍候着也是说得过去的。

    “是!”

    哒哒哒。。。,马车一路不停的往前驶。

    “驭。。。”大护法停下了马车,对着车马内的雷傲天,请示:“教主,天色已暗,我们今晚只能夜宿在这里了。前面有一条河,我们是不是就在河边扎营?”

    因为刚刚在路上被东里风的人阻击了一下,本可以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镇上去住宿,如今却只能停在荒郊野外,以地为席,以天为被了。

    多年行走这条路,他们都知道前面有座石头上,那段路白天走都得小心,晚上却是行不得的。

    再加上,以刚刚那些人的举止来分析,他们极有可能会在那里又设下伏点,或者就是料定他们会夜宿在外,就在这附近埋伏也说不定。

    但是,相较于在那种地形与敌周旋,在这个地方,他们倒是有把握将敌人一扫而尽。

    “好,咱们今晚就在河边扎营,休息。”雷傲天伸手轻摇了下熟睡中的苏若梦,柔声的道:“梦儿,醒醒。”

    “这是到哪里了?”苏若梦睁开惺松的睡眼,看了下轻窗外已经黑了天色,问道。

    “我也不知道,天色暗了,前面有一段路不好走,我们今晚只能在这里秋令营了。”雷傲天拥着她,赞赏的看了一眼早已眼明手快推开马门,静等他们出来的骆冰舞。

    “秋令营?”刚刚睡醒的苏若梦反应有些迟钝,她听着他的话,不解的反问道。

    雷傲天抱着她跳下马车,伸手轻点了下她的额头,笑道:“你上次不是说夏令营吗?现在是秋天了,当然就该是秋令营了。”想起他们上次在邀月门山下夜宿树上的情景,雷傲天的嘴角不禁高高的扬起。

    想想往事,仿佛就是昨天,可再过九天,他就会忘记这一切。

    心痛如绞,雷傲天合上了嘴,咬牙忍受。

    “呵呵,你的记性真好。”苏若梦忆起了那天晚上两个在树上秉着萤火虫夜谈的情景,立刻笑得眉眼弯弯,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说起记性,苏若梦倒是想起了早上在梳妆台上看到的纸条,心想待会问问七护法,看看方法可不可行?

    众人分工而作,不一会儿,便在河床上点起了一堆篝火。

    苏若梦朝七护法招了招手,喊道:“七护法,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要请教你。”

    “夫人,有事?”

    苏若梦看了下雷傲天,转眸看着七护法,低声问道:“七护法,早上我发现了一张傅灵子给我留下的纸条。”

    “傅灵子?”雷傲天和七护法齐齐的看向她,异口同声的反问。

    轻轻的点了点头,苏若梦神色转正的道:“是傅灵子,那字体中透着一股灵气,我相信那是傅灵子的真迹。至于,他是怎么脱险,怎么追上我们的,我却无从得知。”

    “他只是短短的在字条上提示,让我以血相喂,可让傲天的记忆不失,可身上的毒却是解不了的,且说他去寻解药。还说缘分到时,自会相见。”

    说着,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碎布和一条发带。

    雷傲天端睨着苏若梦手里的东西,心中已确信,留下纸条的人是傅灵子没有错。只是,他不明白,那个傅灵子为何要帮他,为何还要冒险替他去取解药?

    他们之间可是连萍水相逢都不是。

    “夫人,看来这个傅灵子远远不止我们所猜测的那样,他既然跟上了我们又不露面,而且还主动去替教主取解药。属下对他的举止很是困惑,只是,西部族的毒药和盅术都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如果按傅灵子说,可喂血留住记忆的话,我倒觉得教主体内的情毒不是毒而是盅。”

    七护法理了理头绪,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盅?”苏若梦大吃了一惊,如果早猜到这个可能,心娘倒是可以帮她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可是,现在卜达夫已经被东里风除了,看来这个事情也只能等傅灵子归来时,方能弄清楚了。

    “我要试,我相信傅灵子。暂且不管他的来历,他的目的。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是友非敌。”苏若梦一脸坚定的说道,抬眸看向雷傲天,无声的询问他的意见。

    “用量多少?”能保住记忆,雷傲天自是欢喜,可他也同样关心这喂血的分量。如果会伤及梦儿的身体,他可就舍不得了。

    “每日取三滴指心血,连服三日,即可。”

    “好!”雷傲天咧开了嘴,一口就应了下来。

    。。。。。。

    “主子,他们果然没有再往前走,而是停在了山下的河边。主子真是神机妙算,接下来是不是也按原计划进行?还请主子明示。”

    黑狼站在东里风的身后,恭敬的请示指令。

    东里风站在巨石上,垂眸览视着山下河边的那簇火光,那冰冷的眸子中浮现出束束寒意,轻笑了一声,道:“这一次如果还是抓不到苏若梦,你就别怪我不顾多年的主仆情谊了。”

    黑狼的心不由一颤,眸子中翻滚着浓浓的雾气。

    “是,属下这就去办。”话落,黑狼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东里风,眸色之中有着哀伤与告别。

执子之手( 078 韩絮晕迷不醒

    “主子,诚王已在路途中多番动手,只是,他损兵又折将,而雷傲天等天却是一路平安而行。”白浅站在夜叉面具女的前面,语气平缓的向她禀报收来的情报。

    “哼,那个蠢货如此目光短浅,凭他也想有所作用?传令让我们的人静静的在一旁看戏即可,不到收网的时候不要暴露出来。”夜叉面具女冷哼了一眼,那双露在狰狞面具上的眼睛显得更加的阴鸷,冰冷如千年玄铁般的盯着夜色中的某一个点。

    有东里风帮她缠着雷傲天等人更好,这样既可以分散东里风和雷傲天的精力,又可以让他们两败惧伤。而她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来潜进紫龙岭,探查清楚她要的东西会在哪里。

    最好是她能进行得顺利一点,将她要的东西全盘弄到手。

    一主一仆,一前一后的沉默站着,过了好半晌,夜叉面具女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暴戾阴森的冷光,吩咐:“你下去执行你的事务吧,我今晚要上一趟紫龙岭。”

    听着她的话,白浅不由的愣了下,随即单膝跪下,语气担忧的道:“主子,那紫龙岭上机关重重,我们放出去路神一点反应都没有。请主子一切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要只身冒险。要不,还是属下替主子先上紫龙岭探路吧?”

    那紫龙岭上机关重重,如果可以轻易的上去,只怕那紫龙岭早就已被江湖中人踏为平路,又怎么几十年如一日,固若金汤,无人能动摇半分呢?

    夜叉面具女猛的转身,目光顿时射向单膝跪在地上的白浅身上,阴冷的眼中泛着淡淡的冷笑,似是嘲讽,又似是探究她的实意。而白浅则是抬眸眼神诚挚的看着她,满面恭敬,眼神清亮亦没有躲闪她的打量,静静的回视着她。

    “哈哈哈!白浅,你果真不负我对你的悉心栽培。”突然,夜叉面具女开心的笑了几声,上前几步伸手扶起了白浅,满意的看着她,频频点头,愉悦的道:“你放心!如果没有把握,我定是不可能冒险上紫龙岭的。”

    闻言,白浅惊喜的看着她,问道:“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她聪明的不问她是不是得到确切的路线图,只是语气真挚的恭贺她。她知道,言多必失,她们作为下属,只需听令,执行,复命就好。其他的,少问,少管,少渗和。

    只是,她心中也并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她们的主子是怎么弄到路线图的?

    夜叉面具女的菱唇微微上扬,眸子中浮现一丝浅笑,她的目光转向一旁的白浅,笑道:“咱们兵分两路,去吧。”

    “是,属下告退!”白浅半垂的眸子里猛的闪过一抹疑色,随即又恭敬的弯腰拱手退下,转身,那双已没有一丝波动,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夜叉面具女的视线里。

    “冷言。”

    “属下在。”随着夜叉面具女的一声轻唤,佛像后面立刻跳下了一个与白浅打扮一样的黑衣女子。只见她恭敬的单膝跪在地上,等待着她的指令。

    夜叉面具女盯着刚刚白浅消失的方向,唇角微微勾起,眸子中骤然闪过一道寒光,眼中的光芒如同千年不化的冰柱般,让人不寒而栗。

    “你去跟紧白浅,如发现她有异口,杀无赦!”

    冷言的神色骤然一紧,虽面色仍旧平静,但是一颗心早已猛的颤动,目色微沉浮现出一抹担忧,立刻替白浅求情道:“主子,白浅对主子可是忠心耿耿,这事是不是有所偏差?”

    啪,啪,啪。

    夜叉面具女随手就甩了冷言几个耳光,看着她那白皙的脸上骤现清晰的红指印,面露寒光的瞪着她。

    冷言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咧气息,立刻双膝跪下,俯首磕了三个响头,冷静的道:“主子息怒,冷言逾越了,冷言这就去办。”

    夜叉面具女那双幽潭般的眸子,冷光闪闪,让人无比寒冷,让人心生胆怯。冷言的一颗心都提在了嗓门口上,直起腰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让她审视自己的忠心。

    突然,夜叉面具女收回了打量冷言的目光,冷声的道:“若有下次,死无赦。”

    “是!属下谨遵主子的教诲。”冷言提着心慢慢的放回了原来位置,单衣贴身,背后竟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隐在衣袖中的手不禁收紧,眼神却是一向继往的冷清。

    “去吧。”夜叉面具女挥了挥手,在冷言还未回应时,她便已消失在了冷言的面前。

    呼……冷言见她已离开,突然全身虚脱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中慢慢的试图理清,到底是何时何地白浅做了让主子生疑的事情?

    如果不是主子手里已经有了一些不成证据的证据,相信她也定不会让自己去跟踪白浅,只是白浅心生异心?这有可能吗?她们几个从小一起在黑暗中长大,相互扶持着,鼓励着,从那暗屋里活着出来。

    可如今主子却让她去跟踪白浅,必要时让她亲手对白浅下手,如果白浅真的心生异念了,可自己又真的下得了手吗?

    当年的四个姐妹,如今只剩她和白浅了,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她还真的下不了手。可是,她心里也同样明白,就算她下不了手,主子也会再让其他人下手,只是那时就不仅只是白浅一个人,自己也会是其中的一个。

    友情?性命?孰轻孰重?

    夜色之下的紫龙岭很宁静,除了山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就只剩那断断续续传来的山虫鸣叫声。

    一抹黑影如闪电般的掠过,轻踩在树叶上的声音,也正好被突然变大的山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所盖过。黑暗中,一双眸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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