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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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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笑地看看她,说:“既如此,多谢!”转身上树。

小心地爬到一根粗壮解释的树干上,眼前的枝叶并不浓密,不太阻拦视线,又可以稍微掩蔽,我坐下,却发现齐央也跟着爬了上来。

这家伙要做什么?

我问她:“你不回到草丛中,跟来作甚?”

她坐到我旁边,狡黠地笑:“草丛中闷热,多有虫豸,吾方才正不耐烦。”她环视四周,满意地说:“此处视野开阔,阴凉洁净,比那草丛舒适多了。”

我才不要和情敌的妹妹一起看燮!

正要赶她下去,却听到一阵纷乱的犬吠之声。往那边望去,只见山坡下的野地里,一群猎犬跑在前面追赶一群野兽,后面,三队人马正远远地从不同的方向合为一处奔过来奇Qisuu。сom书,眼见就要上坡了。

我大惊,与同样一脸异色的齐央对视一眼,两人有默契地安静下来,不再动作,唯恐被人发现。

齐姜(下)

猎犬的叫声越来越近,前面的矮树丛中一阵噼噼啪啪草木折断的声音。

我紧张地盯着树丛,几只貉子窜进了视野中。它们惊慌奔逃,试图甩掉后面的猎犬。

为首的是一只大貉子,它带领着其余几只似乎要奔向我左侧的树丛。

我暗暗庆幸,跑吧,跑得越远越好!

突然,它停了下来,抬头望向这边树上的我们。与那两只乌溜溜的眼珠视线相遇时,我心里一惊,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大貉召集部众,竟向我们这边跑来!

我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从树下窜过,脑中嗡地一响——居然想到用我们来挡猎人,它们真的只是几只动物吗?心里大骂:死貉子!干嘛害我?!

不远处,猎犬将至。这回是肯定要遇上了!

我大急,在这荒野中相遇或许能掰出一两条理由解释,可要是被这么多人看到我爬树……想起觪变得阴沉的脸,我一阵恶寒,赶紧对齐央说:“快下树!”

她却害怕地看着前方,说:“不,我怕猎犬……”见我面色不善,补充道:“你可自己下树。”

我想大哭,同学!你挡着路,这么高我怎么下?!

一群猎犬跑过来,其中几只围在树下,冲着我们大吼大叫,齐央白着脸,颤抖地指着它们,斥道:“无……无礼!”

我倒!

来不及了,一队人马穿过稀疏的树丛赶到,我脑子轰地一片空白,当先一人,白衣皮弁,正是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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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遇,他看到树上的我,大吃一惊。我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想必一定很难看;旁边那位更是一愣一愣地,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是燮先反应过来,让随人将猎犬驱散。

后面一阵马蹄声传来,尘头微扬,另两队人马到来。

我顿时神经绷起,觪可千万别在里面!

只见当头三人鲜衣怒马,我望去,并没看到觪的脸,暗自松下一口气。

不过,我看到了一脸讶异的姬舆。心又吊起,这小子最近和觪走得挺近,天知道他会不会跟觪八卦。算了,心里哀叹,是祸躲不过,若注定该有此劫,觪是无论如何都会得知的,来就来吧。

想到这里,我反而坦然,是,我是贵女,我就爬树了,怎么着?我瞥瞥身边,反正还有个垫背的。

姬舆嘴角紧抿,侧过头去,似在忍笑。这人平时看着一脸严肃,却原来喜欢憋笑,可惜一代少年英雄,却终将死于内伤,可惜啊!我腹诽。

他旁边两人竟是大蒐礼上排在觪后面射猎的那两人,看到齐央,两张七分相似的脸陡然变色。

年稍长的斯文男子责备地看向身旁的青年,青年看看齐央,又看看他,脸上讪讪地笑。

齐央也尴尬地看着他们,脸红到了脖子根,忙翻身想要下树。

“慢着。”青年策马上前,对她说:“此树甚高,汝切勿乱动!”

齐央脸上浮现一抹喜色,小声地嘟哝:“乙阿兄……”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人横归横,撒起娇却一点不含糊。

我看看近前的这个叫乙的青年,又看看不远处的那男子,这两人可能是兄弟,既然齐央称兄长,必定是齐人了,大蒐礼上二人排在觪之后,姬舆之前,地位必然不低。

齐乙瞪了齐央一眼,说:“汝且坐好,吾于马上将汝接下。”

齐央果然乖乖地不动,齐乙骑马走近,树干刚好到他肩头的位置,伸手便稳稳将齐央抱在马上。齐乙策马往回走,齐央见到那名斯文男子,畏惧地看着他,说:“季子阿兄。”后者严厉地看着她,勉强地应道:“嗯。”齐央吐吐舌头,再不说话。

我想到觪,他若看到,会不会也给我脸色?觪生起气来可是相当可怕的……

“姮?”我回神,吓了一跳。燮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骑马走到我面前,正微笑地看着我。

刚才光顾着八卦齐央一家人,忘了这个正主也在。

“啊?”我傻傻地答,心跳又开始不正常。

他仰面看着我,太阳透过轻轻摇曳的树荫,在他清俊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华。他温和的对我说:“姮也下树吧?”

“好。”我愣愣地点头。

他笑笑,像齐乙一样向我伸开双臂。我的脸“蹭”地蹿红,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声音:“他要抱我?他要抱我!他要抱我!他要……”虽然在别人眼中这只是一个从树上解救小朋友的绅士举动,但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有着里程碑的意义!

我看到自己也向他伸出手,身体向前俯去。他的脸就在眼前,看得很清楚,并不如那天傍晚月下所见的无暇,而是带些思虑的沧桑,平添了一股成熟的男子气,眼睛却依然光彩摄人……燮修长的手指握住我的双臂,轻轻一带,我坐到了他的马上。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和齐央与齐乙也不太一样,过程一点都不亲密,几乎谈不上“抱”,我的幻想被击碎在燮的彬彬有礼下。

不过没关系,现在我可是和他共乘一骑,感受到身后他温热的气息,我的心砰砰地跳,满足地想:这样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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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众人,姬舆的嘴角不再动了,回到了面无表情的样子;齐乙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见我看他,礼貌地微微点头。

我看向齐央,她正不满地瞪着我和燮。我志得意满地朝她一笑,气吧气吧,回去跟你姐姐告状,说燮有人了,让她别再等了。

叫季子的男子在马上向燮和姬舆施了一礼,歉然道:“吾妹顽劣,失礼于前,还望国君卿士勿怪!”

燮在我身后温声道:“年幼贪玩,人人尝有之,何怪之有?太子切勿多虑。”

原来是个太子啊,这么说是齐国太子?我看他温文的样子,身上没有觪的世故,没有燮的深沉,没有姬舆的锐利,还真不太像……

燮提议先回去休息,姬舆没有意见,季子看看齐央,又看看我,笑道:“晋侯所言正合吾意。”于是,传令众人回营。

我和齐央都不会骑马,队伍走地并不快。他们几个人一路上天南海北地攀谈,说说笑笑。我陶醉地听着燮温沉而有磁性的嗓音,觉得世界鸟语花香,一切都如此美好!刚才见到的那几只貉子真是可爱,四肢那么灵活,动物果然是人类最亲密的朋友!

我感觉到齐央那边,不知什么时候不再有眼刀飞来了,奇怪地朝她看去。却见她目光闪烁,不时地偷眼望向姬舆。啧啧!我大感失望,原以为她会有点有高层次追求,不想到底还是个小女生,和那几个小寺人同路。

下了山坡,绕过行猎的围场,只见前面一队人马急急地赶来,当先的身影看着眼熟,正是觪。我的心一沉,那么快!

事实上,待会即使觪变成怪兽把我吃掉也影响不了我的心情,我沮丧的是他来了我就要和燮说再见了。

我下定决心,回头望着燮,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小声问:“燮何时返国?”

“嗯?”他看着我,微笑说:“后日即返。”

我想想,说:“明日哺时过后,我在雒水渡口旁的老榆树下等你,你可会来?”心里好紧张,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约会男生。

“为何?”燮一脸讶色。

这还不明白?觪的队伍越来越近,我没时间跟他解释,只能急急地低声再问他:“你可会来?”

燮看着我,微笑温言道:“会。”

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我朝他舒心一笑,回头坐好,望向觪,以明媚的心情迎接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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觪赶到近前,看到燮身前的我,焦急的脸浮上喜色,不过,又立刻乌云密布。

在他上前与众人见礼后,我甜甜地笑,唤道:“阿兄。”

觪无奈地狠狠瞪我一眼,对燮说:“吾妹顽劣,方才多处找寻不果,今得国君及诸位相助,寻得吾妹,杞觪感激不尽。”

燮与众人相视,对觪笑道:“吾等偶遇公女外出散步,见野兽出没,恐其有失,便将其带回,不过举手之劳耳,何必言谢。”

他们又寒暄一番后,觪从燮身前把我接过。

我恋恋不舍地离开燮的马背,望向他,用口形无声地说“雒水”,提醒他别忘了。燮笑而不语,朝我轻轻点头。

觪把我放到他身前,向众人说:“今日承诸位恩德,杞觪铭记于心,来日定当答谢,就此别过。”

众人应答回礼。

我望向齐央,想跟她道别,却发现她正两眼发光地望向觪,一脸羞涩。我头上降下一堆黑线,敢情这丫头是个美男都合适……

小悠

小宁曾经在一次校际活动上结识了一个名牌大学的篮球队前锋,一见倾心。她以最务实的作风记下此人的各种联系方式后,决定追他。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利用各种机会接近他。在经历数次“偶遇”和愉快的交谈后,两人的关系直线攀升,手机QQ聊得火热,相识两周后,篮球男生向小宁表白。

我目瞪口呆,小宁得意地跟我总结:“这就是所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当然啦,虽然事实上是我追的他,不过最后他先告白,这案例算是玩曲线。不过,有女人喜欢是男人们的荣耀,只要你有胆,他们十有八九是不会拒绝的。”我奇道:“如果他们有女朋友了呢?也不会拒绝?”小宁白了我一眼:“谁让你当第三者,我说的是单身!



金玉良言啊!没想到燮他一个国君也那么好约!

心情无比欢畅,即使觪在我后面絮絮叨叨地一路数落,我也笑眯眯地唯唯称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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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中,我先去见王姒,寺人说王姒休息了,便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我小睡了一会,觪让人叫我过去吃饭。

来到觪的帐篷前,我刚要进去,却看到旁边的木桩上栓着一头幼鹿。

我欣喜地走近它,只见它通身长着黄褐色的绒毛,脊背两旁遍布着白色的斑点,雪花一样漂亮,还是头梅花鹿啊!它很瘦小的样子,估计刚出世不久,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的看着我,腿微微发抖。

我不由蹲下身,用手抚摸它茸茸的头顶和柔软的耳朵,对它温柔地笑道:“乖,别怕,别怕。”它定定地看我,温顺地接受我的触摸。我越看越喜欢,它的样子好可爱!我几乎忍不住想上前亲它。

在我跟小鹿母爱泛滥的时候,觪出来了。他看到我和小鹿在一起,走过来笑呵呵地说:“此鹿为卿士舆所获,只出生月余,为兄见它生得漂亮,便讨来,欲送与姮,不想姮竟先看到了,可喜欢?”

送给我的?我高兴极了:“姮喜欢,多谢阿兄!”转头喜滋滋抱住小鹿。

觪摇摇头,说:“我当初讨得此鹿,兴冲冲地回营给你,不想……”他面色狰狞地看着我。

我讨好地笑,保证说:“阿兄勿恼,是姮不好,必无下回。”

觪面色稍缓,我问:“这鹿是雄是雌?”

他看看小鹿,指着短尾下的鞭,说:“雄。”

“哦……”我讪笑。

突然,我发现它的后腿上竟有一个伤口,上面血凝成了暗红色,所以刚才没有发觉。我皱着眉问觪:“此伤何来?”

他目光明亮,说:“卿士舆追赶鹿群时,此鹿与一雄鹿并走,放箭射去,雄鹿对穿,不想用力过猛,竟伤到幼鹿。”

我点头,鄙夷地看觪。小鹿可是受害者,觪那一脸歌颂的表情看起来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暗自摇头,让寺人准备清水和草药,给小鹿清理伤口。

觪奇怪地问我:“姮要为其疗伤?”

我说:“它流血了,自当尽快疗伤。”

觪却笑道:“何苦多此一举,明日回宾馆将其烹食便是。”

我被他的话惊得几欲晕倒,瞪着他说:“烹……烹食?!”

觪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自是如此,为兄将其带来,便是想让姮尝尝这初生幼兽的美味。”

原来如此!我恶狠狠地用眼光剜他,亏他还以大夏高贵血统的继承者自居,竟这般野蛮!我冷笑:“有劳阿兄关怀,姮不欲食之,今后,此鹿便是姮的宠物,定将长命百岁!”

觪被我的脸色吓到,当即闭嘴不再言语,似乎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我,过了半晌,才轻声说:“姮若喜欢,养着便是。”我仍不理他,继续抚摸我的小鹿。

尴尬了一阵,觪说:“姮,先用膳如何?”

我没好气地说:“不可,此鹿腿伤要紧,阿兄可先用。”

觪看看帐蓬,叹口气说:“不瞒姮,卿士舆正在帐中,你我主人,怎可撇下来宾?”

姬舆也在?我惊讶地看觪,他居然和姬舆吃饭,真纳闷觪跟那只孔雀怎么会谈得来。

“太子不必介意,稍后用饭并无不可。”说曹操曹操到,姬舆从帐中走了出来。

我起身和觪一起与他见礼,心里冷哼,鹿宝宝,凶手找到了,看姐姐给你报仇。

觪抱歉地说:“吾妹定要替鹿疗伤,却耽误卿士用膳。”

姬舆脸上难得地笑笑,说:“无妨,舆并不饥饿,便如公女所愿。”

觪笑道:“多谢卿士。”

姬舆看看小鹿,问我:“公女欲为此幼鹿疗伤?”

我瞥他一眼,说:“正是。”

他继续问:“待其伤愈,又当如何?”

我沉吟,说:“此幼鹿长于山林,恐其本性难驯,到时不妨放其重归野外。”

他看着我,星辰般的美目中微波流过,冷冷地说:“彼时,只恐其终将难逃一死。”

我大惊:“何出此言?”

姬舆指着小鹿的腿伤说:“此鹿伤及筋骨,即便治愈,也将有跛;且其沾染人气,鹿群必不再接纳。公女试想,彼时此鹿无依无靠,行走不便,岂有命耶?”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我心里骂道。不过他还说得挺对,照自然法则来看,的确会这样。我点点头:“甚是,依卿士看,如何是好?”

姬舆昂着头说:“不若依太子之见,即日烹食,省去其日后诸多痛苦。”

我火冒三丈,再也顾不得体面,气愤地看着他说:“卿士此言差矣!世间万物,吾等人类为求生食之,本无可厚非,然,姮以为天有好生之德,既降生于世,便无该死之说。此鹿虽病弱无依,姮却必不放弃,若其当真无法回归山林,吾便养它一生。弱肉强食乃禽兽之行,吾不齿为之!”

空气登时凝固。

姬舆的脸绷得紧紧的,嘴唇发白,眼中寒光闪起,我傲然与他对视,火药味在四周飘荡。觪瞪着我,不停地使眼色,我也不理。

“太子,君主……”一名寺人端着清水和草药,看到这边剑拔弩张的场面,犹犹豫豫地不敢过来。

我不再管他们,叫那寺人上前,蹲下身给小鹿清洗伤口。寺人将一块帕子在水中浸泡,稍稍拧干,递过来。我把帕子敷在小鹿的伤口上,轻轻擦拭。小鹿低低地痛呼一声,向旁边躲开我的手。

“别躲。”我忙按住小鹿,再敷上去,它仍四处挣扎避开。

就在我束手无策时,一双手过来稳住了小鹿,我抬头,看到刚才那张我恨不得踩上几脚的俊脸,竟是姬舆!

怎么可能?我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也蹲下身,伸开双臂将小鹿圈住,见我发愣,冷冷地说:“若再不动手,耽误医治,此鹿性命有失,公女脸面何存?”

这人到底还是毒舌!我忿忿地将手帕浸入清水中,再绞干。

小鹿动弹不得,“呦呦”地叫,无辜地睁着黝黑的大眼睛,让人看着心疼。我咬咬牙,不管它叫唤,仍然地给它清洗好伤口,又仔细地敷上伤药。

末了,该用什么包扎一下。我想了半天,从袖中找出一块刚刚洗净晾干的手绢。这是出来之前丘给我新裁的,上面还有我一时兴起绣几朵桃花和一个歪歪扭扭的“姮”字,虽然难看,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第一幅作品,心里喜欢,便随身带着。

用它吗?我狠狠心,给小鹿缠上,打了个结。

工作完毕,我从姬舆怀里接过小鹿,抚摸着它安慰道:“宝宝乖,不哭,伤好后就不疼了。”

我看看姬舆,他的额头沁着密密的汗珠,刚才给小鹿疗伤时,他是出了大力气的。虽然还是顶着张臭脸,不过这小子也还算有点人性。刚才若不是他让步,也真不知道会闹到什么程度,我虽然占着理,却并不想和谁翻脸的。想起来,姬舆真说得上大度了,自己该对他好些。

我看看他,低声说:“谢谢。”

姬舆瞥我一眼,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脸色缓和多了。

气氛不再凝滞,觪看到危机解除,也轻松起来。

他对我笑道:“姮何不为这鹿取名?”

“取名?”我看看小鹿,点点头,是应该像宠物一样给起个名字。

叫什么好呢?我险入沉思:小毛?花花?旺财?或者干脆叫它鹿兄?不要,太没想象力!我皱着眉头,看看小鹿,又看看觪和姬舆,突然想到了《诗经》上的“呦呦鹿鸣”,把“呦”换个同声字,叫小悠好了,希望它以后生活安乐,自由自在。

我对它说:“宝宝,你叫小悠。”

“小悠?”觪皱眉:“为何听着如此怪异?”

这个时代不兴这种可爱的叫法,像觪的坐骑就起名叫“奔雷”。

我满不在乎地说:“就叫小悠。”觪苦笑无语,姬舆侧过脸去,嘴角微抿。

太阳斜斜地沉在山后,觪再次提议用膳,我欣然答应,又交代寺人找头母羊挤奶喂小悠后,跟他们两人去吃饭。

饱餐后,觪和姬舆聊天,问他是否同王孙牟一起返卫国。

姬舆淡笑,说:“非也,王命舆随成周八师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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