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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皙皙恶寒,那称呼,百年难遏,就算以往在洛城两人亲密结合成为一体时,也没听见过,在这个非常时刻突然如此一撒娇,就差没让慕容皙骨头都叫酥了,“你想干嘛?”
“我牙疼!”
毕竟不是属狗的,庄同学比不上狗的速度,也没有狗的灵敏,不等她有下一步动作时,耳边竟然传来一阵阵名鼓声,声势浩大,夹杂着死亡的哀嚎声。
“前面出了什么事?”怕自己会摔下去,庄如璇赶紧揪住慕容皙的衣服,急急问道。
“云向阳出手了,我想用不了三天,这场猫捉耗子的游戏就该结束了。”
不是没见过如此冷漠的慕容皙,只是在现在见到,让庄如璇的心一下子跌进了冰窖,刚刚那不小心流露出的温暖,顷刻间消失干净,“你故意的?你就是想让我看见你们之间力量的悬殊,好让我毫无抵抗的低头臣服是不是?”
慕容皙停下马,转头看向庄如璇,漆黑的眸子里隐忍着怒意,此刻的庄如璇似乎又回到栖霞峰时候的那样,倔强骄傲,他们之间为什么就变成了如今这般,信任的桥梁如海市蜃楼,一触碰就坍塌。
“是啊,那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看看凉夏国的人,死的如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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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融城地处季节交替位置,春末夏至,夜晚风寒料峭,瑟瑟的寒风吹起两人的衣袂,庄如璇双手不断摩挲,放在嘴边呵气,借以此取得微薄的热量
易休欲想伸出的手,在触及到她的左肩时,偏偏停止在那个点上,似乎很多次都是如此,想要接近,却又无法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若隐若现,看似近在咫尺,相隔着的仍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不远处是正起灶生火做饭的士兵,井然有序地进行着一切,庄如璇也忍受不了这般沉默不语,背对着易休的她,突然转身看着他,“你别跟我玩深沉,我不喜欢,你也不合适。我刚刚和慕容皙经过雪融城城下,那里的人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见到谁都是一般警惕的神色,想是这一次你们杀得可真够绝啊。可还在最关键的时候收手,放他们一条生路。怎么,想让他们扛不住心理恐慌,最后不战自降?你们不费一兵一卒,直取姑苏?”
“两国交兵,本就如此,无所谓光明正大一说。”
“我现在问的,不是你们够不够君子!而是你,别跟我说,这场战只是云向阳一个人坐镇,全权筹谋规划?”庄如璇火了,她也说不清楚哪里感觉不对,心底就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错了错了。
“其实在暮雨国发兵攻打御敌之前,所有的战略谋划,都是我早已设计好的。”忽明忽暗的篝火,在易休的脸上勾勒出明灭交错的阴影,他就那么直直地站在那里,没有表情,看不出喜怒,“这个天下,也是该结束纷乱的时候了,只不过……我要让一些人该受的惩罚,一个也躲不了……”
只是第一次,庄如璇在易休那清澈永远只会荡漾着温暖的眸底,看出了仇恨的火苗,那种几乎与骨子的杀意,让她浑身一抖,不知是不是四周寒气的聚集侵袭,她搂了搂双臂,心中瞬间更为冰冷,她是不是自欺欺人太久了,自以为了解身边的人,其实是她忽视了他们很久,久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每一个人都开始变得陌生。
她不喜欢变成这样的易休,甚至说是害怕,她可以容忍慕容皙千变万化的邪恶灵魂,却容忍不了易休也如此。就像山涧中一汪清泉,任凭世间水流皆已经污染,她只希望这一汪可以保持着它最后的纯真,那是一种守护圣洁灵魂的虔诚。
她听见自己说:“易休,如果连你也想看着凉夏国走向灭亡,那就让我去结束吧。”
显然易休未料到庄如璇会有此一说,怔怔的眼神,皆是疑惑。
“你不相信我?”庄如璇见易休露出那样的表情,不由低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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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个隐蔽之处,换下那身厚重的兵服,庄如璇穿着简易女裙,敲响了驿馆的门框,还是那个替她送过信的管事,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揉了揉猫眼,有些惊喜有些意外,“庄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难得这位管事不计前嫌,没有假装不认识将她轰在门外,庄如璇挤出了一丝笑,“是啊,出去玩累了,所以就回来了。”
此话一出,吓得年事已高的管事,那叫一个冷汗层层,出去玩?至于毫无消息地失踪了一二十天吗?
刚走进后院不久,庄如璇已经看见园中的黄色倩影,左手拎着花篮,微微弯着腰,神色专注着那一朵朵花瓣的中央,闭起眼睛深深嗅了一口气息,纤纤右手轻轻触碰着花蕊,采摘着清晨的第一滴露珠。
停下脚步,庄如璇索性就靠在玉柱上,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享受着眼前的一切人和事,她虽然没有跟雅兰熟识太久,但她身上拿若有似无的神秘之感,还是有些让她难以亲近的。总感觉与云向阳一起长大的人,也绝非如表面上看起来温柔贤淑,起码自己被她几句话就骗了过来,就知道她的厉害了。
“煜嘉担心了这么久,如今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雅兰仰起头,轻巧将花篮拎起,举过头顶,迎视着初晨的阳光,淡黄暗红的光线,在她的周身洒下一地碎金。
“是啊,担心的人可以放下心,就是不知道这不担心的人,是不是有些不愿意见到我回来呢?”庄如璇跳下台阶,歪着一颗尖尖的脑袋,形态婉转,眸光流动,“雅兰姐姐,不知道你属于哪种呢?”
“呵呵,我两种都不是。”雅兰轻笑出声,无奈摇了摇头,转过身来看着庄如璇,像是审视,又更像是调笑,“很有信心的相信,你会安然无恙的回来。”
庄煜嘉见到她返回,自当是十分高兴,只是因为昨晚的那一场败战,让他着实相当疲惫,只是匆匆数句关怀之词,便已经离开前去了营地。
所以当庄如璇梳洗一番,又一次和雅兰坐在了竹间亭子里,饶有心情地看着她用雪水和露珠煮茶了。可惜,庄如璇对茶了解并不是很深,见解也不过尔尔,只是雅兰一步步烹茶的优美动作,倒让她非常赏心。
“大家闺秀就是非凡,做什么都胜于民间女子。”
“璇儿不也是出身显赫之家,何来与一般女子相比。”
庄如璇无辜眨了眨眼皮,她也懒得理这些人对她究竟了解多少,“我这种出身武将世家的女儿,哪里比得过你们!拿刀拿枪还能说说,要说舞文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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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已经没有太多人说过这样的话,有段时间连庄如璇自己都要这么认为了,所谓的众口铄金,墙倒众人推也不过如此。
现在倒好,这个雅兰也来凑这个热闹,敢情她庄如璇遇上慕容皙,就是命中的劫数,没有一个人愿意是祝福的,她此刻忽然有点意识了,以慕容皙骄傲的性子,且不论他心底究竟作何他想,面对世人一个个怀疑的目光,她想他也会很果断地倒行逆施吧,这就是所谓的人生叛逆期。无语的是,慕容皙的叛逆期来的似乎有点晚,也可能一直都未曾退去。
“雅兰姐姐眼光独具,我不会否认,不过,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面对别人善意或是不善的职责或者忠告,即使自己也会动摇认同,但却不代表就会轻而易举表示出来,那是件备受煎熬的事,所以就算庄如璇自己对慕容皙叉叉圈圈,此刻也经不起雅兰这么直白的挑剔,我却只对他情有独钟!”
清楚的看着雅兰的脸色瞬息万变,白嫩的脸颊绷着,目视着庄如璇的眼光,也开始变着极为深沉,仿佛是重新审视着一个陌生人。
“往昔的姣好容颜,如今沦落为世人耻笑的无盐丑女,璇儿的深情,果然非一般人可比。”
伤口被人恶意戳痛多了,尤其还是此种恶意的根根戳,庄如璇似乎也开始麻木了,起码现在这个很是重要的谈判迎敌场面上,就更需要一副无所谓的精神了,即使强撑也要撑到最好。
看着庄如璇神态自如似笑非笑的眼神,雅兰虽有迷惑,却不得不承认,她也如世人一般用着最为卑劣的手段,为达目的的她也非纯良之人,“璇儿,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这么确定,我此次回来如你所料?不怕拿起砖头砸了自己的脚,到时候就连后悔都来不及了!”跟聪明个人说话是一件累人的事,不当要自己半遮半露谨言慎行,还要猜别人话里话外弦外之音,庄如璇忽然轻笑出声。她这是在上演哪出啊。
“雪融城早已被重重包围,内忧外患,姑苏城内的氏族还在醉生梦死,毫无抵抗意志;而雪融城内的百姓,呵,他们依旧过着正常的日子,一点也看不出所谓园破家亡的惊慌感。我想,城中六成人怕也开始有投降意了。我不知道云向阳为什么就是吃吃不肯入城,也许他正打算玩更有趣的游戏呢!”雅兰忽然站起身来,俯视这庄如璇的美眸变得凌厉,“你们庄氏一门忠烈的誓言,就由你去彻底摧毁吧!”
“如果不是看你对我哥哥如此情深的份上,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暮雨国派来的奸细了,隐藏了自己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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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如璇不是没有想过,用最为直接的方法,将庄煜嘉绑走,一劳永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庄煜嘉那骨子里透露出的清隽倔强,她就是不忍,仿佛光明正大说服他,会让她好受点。
“庄家就只剩你一个人了,我知道自古忠孝两难全,可也清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道煜嘉哥哥也想死在这里,就为了那个不成器的朝廷,让庄家从此绝后?要是真正马革裹尸,那倒也死得其所,可是如果是被宵小之人用奸计害死,并且你效忠的朝廷还掺和了一脚,不觉得死的很冤吗?”
“璇儿,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些话,足以让你……”
“足以让我掉十次脑袋了!”庄如璇无奈揉了揉发酸的胳膊,“煜嘉哥哥,你知不知道,其实天下的百姓,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在乎所谓的国家大义之分,谁给他们安定的生活,谁可以给他们温馨的天伦之乐,哪个做皇帝,又有什么关系。你说,你为这样的子民,这样的国家,你需要努力什么?”
庄煜嘉的脸上,开始显露出迷惘,原来清澈的眼底也开始有雾气升腾,庄如璇又一次将他的杯子中溢满,浓重的酒气,在四周弥散着,“跟雅兰姐姐走吧,过着隐居的生活不好吗?你的‘璇儿’已经走了,她很久之前就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要再内疚了。我该知道,你的安宁幸福,就是对他最好的回报。”
当最后一杯酒,被庄如璇一半劝饮一半压迫的情况下,吞入庄煜嘉腹中时,眼中的雾气呈现扩散的趋势,庄如璇也不想知道此时庄煜嘉想要表达什么,酒中的药力发作,这是她预料中的结果。她只希望,他可以将她的话听在心里,只要一想起古代好多将门世家世世代代愚忠的宗训,她就头疼。庄煜嘉啊庄煜嘉,有着天使微笑的你,可不要往那个死胡同里钻才好,就算已经钻进去了,只要记得走出来也行。
雅兰的人早已暗中布置好,凤歌的易容术向来绝妙无比,当有着与庄煜嘉相同容貌的男子,出现在庄如璇面前时,她还很有兴致地围着他转悠了半天,凤歌啊凤歌,哪天她也跟他讨教一下好了,那个人皮面具怎么就造的那么逼真呢!
“别再瞎琢磨了,凤歌儿一家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你难不成还怀疑着?”雅兰替庄煜嘉换好衣服,对庄如璇的盲目惊奇很是不屑。
“快带着我哥哥走吧,易休拖住了云向阳,小心让他发现了,可别怪我到时也帮不了你!”不屑是吧,她还不屑着呢。
“我已经模仿煜嘉的笔迹,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了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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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那晚趁着月色,庄如璇直身离开时,易休欲言又止的神情,他温热的掌心躺开,柔顺平铺在她略微薄凉的额上。
营帐外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峻岭,黑压压的厚实云层自天际压了过来,稀稀疏疏的虫鸣声应和着帐内士兵的呼噜声,军营的一个偏僻处,火光隐约的微照下,依旧站立着两道身影。
庄如璇双臂自然放下,静静地站在围栏外,轻轻仰起头,双目合上,微卷的长睫伴随着肩上的发丝,在风中荡漾缱倦,仿佛在倾听着世间几位悦耳的声音。
感觉到掌心那轻微触碰着睫毛颤动,犹如猫的爪子,无意间挠动了安定的心弦,易休定定地注视着此刻正站在他不到一步远的女子,漆黑清亮的眼眸,宛如夜幕中的星星,微微的星光,却闪烁了整个时空。
两个人的呼吸,在空气中相遇又相离,庄如璇只是想暂时维持好着最后的宁静,耳边是易休无力的迷茫声,“再过一日,啊璇就不需要这块轻纱了。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就离我更加遥远了?”
“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拿到了雪玉片,我还以为还要等上一段时间呢!”
“如果可以……我只想要这个你,因为这样的你,才会距离我近一点,不会走到我再也抓不到你的地方。”
“我不就在你身边?世间没有哪一个人是不在乎自己容颜的,女子易老,颜色渐淡,你可不能这样子哦。古有牛郎织女仙凡之恋,你说若是织女容貌丑陋,纵是她才华横溢,心地善良,那个笨牛郎会爱上她吗?借用我们那里的话,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当然想自己的东西都是拿得出手的,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呵呵,这神话,以后可别在外人面前说!”易休难得扑哧笑出声,有点无力,有些苍凉,“记住,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因为易休早知道会这般,所以才会有那样无奈的一声叹息?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极其微小的变化,你已经预知到了那个让所有都倍感不安的未来?
看着雅兰带着昏迷中的庄煜嘉消失在清晨第一缕明亮中,站在城楼之上的庄如璇,宛如一尊雕像,一袭绿色轻薄衣裙包裹着一句玲珑有致的身体,轻饶的丝带在风中飞舞,略施粉黛的脸上一片平静,即使她的脚下,此时早已血流成河。
城门大开,一对对铁骑似是是十五的海潮,迎面横踏而来,席卷了一切。庄如璇没有多说一句话,所谓的不杀降众,不过因人而异。因为朦胧中她忽然想起,杀一座城池,是为了就更多的人。
这座的美丽
家国倾覆(1)
房中有两个人,一个侧躺着轻眯着眼,姿态风流,气质高贵;而另一个则是一只脚搭在例子下晃悠着,将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左手放在上面,右手翘起小拇指,捡着最饱满的一颗颗悠闲地嗑着瓜子,比起睡榻上那们美人,这一位绝对是相当的痞子样。
“终于不用再带着面纱吃东西,感觉真是美妙啊!”嗑着鲜美的瓜子的庄同学,发出一声感叹。
“啧啧,真不应该将你放养在外,瞧瞧你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女子的矜持?”美人公子的惋惜之词。
“慕容皙,爱看不看,小心长针眼!”嗖的一声丢出一粒瓜子壳,庄如璇眼中同时射出一枚小飞剑,巴不得射穿某人的毒舌。
倦“不要进姑苏了,要知道,如今整个凉夏国,不管男女老少,都在路边捏着小泥人,拿着家里的铁锹菜刀,一个劲儿往你身上砍呢!〃
“那不就是你最乐意见到的?怎么,现在才发现你有多残忍?”
“好吧,这么说吧”睡榻止的慕容皙翻了个身,那双看着庄如璇的黑眸,愈加勾魂夺魄,轻佻的证据,撒娇味甚浓,“我想把你带走,才懒得理那个荣邵秦的条件呢!”
庄如璇一个瓜子没嗑好,就那样被生生噎了下去,卡着嗓子很是难受,“被你这么一说,我想我还是去吧。因为……”庄如璇将视线移至到了慕容皙那个尚未消肿的头包上,表情诡异,“因为,我想看着荣邵秦怎么死!”
“女人,你还可以再狠一点”慕容皙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委屈样,弱弱缩了缩肩膀。
“美人,怎么着你如今也身份尊贵,可不能这样自毁形象啊!”庄如璇将胡乱天下的瓜子差点吐了出来,这个男人,又开始灵魂出窍了。
“别啊,人家只在璇儿面前才这样么!”
“……!”
目次就那么聊聊几句,本欲想从易休那里试探一二,哪知,哎,连最温柔的小绵羊都开始伸出了利爪,庄如璇哪里还敢去试探慕容皙。
所有的理智,都在敲着她的神经,慕容皙有事瞒着她易休也是。
小心跟随易休暗处进来姑苏,意外的是玉函那小破孩竟然还大摇大摆地在大街上买着小吃,身边还跟了个小丫头。看见了庄如璇出现在了他跟前,也没有了昔日的惊喜和热情,果然有了女朋友,就将她这个姐姐给忘了,从小就这样生色忘友,这都打哪里常来的?
“我还以为你将那小屁孩也带出姑苏了呢,怎么可以让给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庄如璇为了不会降了她这个“长辈”的身份,只好对易休怒了。
“这里是荣邵秦的地盘,打着他的牌匾,哪里会有人敢得罪这个小祖宗!”
“你又打着那个禽兽的名字?易休,这可不像你啊!”
“不是我想打着那个名字,是名字的主人愿意被利用,我也没胡办法啊。”
“易休,你变坏了哦~以后离小盘友远点,我抟会贻害千年!
真是无法理解,庄如璇看着他们来姑苏下榻的客栈的大门,她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转悠了半天,原来白忙活的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一口茶水还未喝下,原本热热闹闹的客栈,一下子变得静悄悄。客人走了大半,只因有一个气场相当强大的人物踏进了门槛。
一袭紫色锦袍,长发束腰,时光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次在洛城的见面,庄如璇放下杯子,歪着脑袋斜睨着,“令狐楚,你的速度可真快!”雅兰那封信中空间写了什么,让令狐楚亲自来了姑苏。
“这里是养育璇儿的地方,我当然是来为你守护的。”令狐楚笑容很浅,分不清是冷还是热,稳稳当当坐在了庄如璇和易休的对面,自给自足给自个倒了杯茶。
“你可以当自来熟的先祖了,这么随意!要是让这里的地头蛇看见了,估计会很有意思的。”庄如璇咂舌。
“三皇子大驾光临我凉夏国,怎么不由我这个主人来好生招待呢!”说什么怕什么,庄如璇怎么也没想到,荣邵秦那禽兽这么会挑时间地选择此时出现,论及风流倜傥,他实在是比不过慕容皙;比起气势,令狐楚更大甚一筹;说上气质温雅,就更比不上易休了。庄如璇 瞪了瞪眼,没啥好说的。“荣邵秦,你让我来姑苏我也来了,所以我现在要走了,我想我们以后都没必要再见了。”懒得多说,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不想见到,这里也没有几天太平的时光了,就让他们多折腾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