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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哭无泪,她又不懂哑语,怎么跟他交流,不交流,她上哪里套话?不套话,她怎么得知那个妖孽究竟是何许人!她真的怎么也不敢相信,到底哪里出了错,怎么就这样莫名其妙着道了呢?
仅有的力气被消耗,庄如璇只好在床头挺尸,越想越是不甘,想着似乎后来还是她自己乖乖自愿钻进别人套子里,她傻傻跟着走进醉香楼,愣愣被那个人妖给迷倒了,说出去连她都觉得没脸见人。
哑巴老头很勤快,手艺也不错,一连两天将庄如璇的胃口喂得相当饱和。只是精神备受摧残的她,哪里受得了这无边无际的猜测之中,叽叽喳喳个没完,让庄同学再度得到了一个信息,老头不但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他竟然只是凭着地上每个物体出现的轻微波动,来意会着四周所发生的动静。
“庄如璇,你可以去疯了!到底那个变态想做什么,他竟然给你找了个又聋又哑的老头来这里监视你,简直是欺人太甚么!”仰天长叹之后,某女一头撞向了院中粗大的树干上。
以为我不敢?
很好很强大,庄如璇一边毛巾摆弄着额头上巨大的包,一边心如死灰的不断诅咒着,她原以为再怎么样这个坐落于山中的小屋旁,应该有人保护着,直接点监视也无所谓,那个妖孽将她困于此,并未杀他,也就意味着她还有别的用途,虽然她真的不知道她能有多大的用处。
眼睁睁看着她撞向大树,她或许真的不是一个好的赌徒,几乎是逢赌必输,这一次再一次见证了她的失败。眼前冲过来的还是那个聋哑老头,她很想哭,庄如璇,你这只猪,想要拿自己试探,也没必要来真的吧,竟然把自己撞成了这样,做做戏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狠狠将老头递过来的毛巾,一把拍在了那个惹眼的大包上,庄如璇扯了扯嗓子,也不管其他了,“喂老头,我现在可不看你是不是真的又聋又哑,你听的明白也好,听不明白也罢,我现在就是大声说了,要是你那个好主人在明天日落之前还不出现在我眼前,我想我就不止撞墙了,屋后就是悬崖,我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或许可以在那里看看落日,试试飞翔的感觉也不错,哼!”
瞪了一眼老头,庄如璇甩手就走进了屋子里,山中不止天日,她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这里究竟带了多久,自己奇怪消失,希望不要出现其他枝节才好,眉心一阵纠结,使劲揉了揉,还是无法消除那股不安。
第二天,色香味俱全的三餐依旧摆放在桌上摆置好,庄如璇盯着老头的秃头,差点可以盯出一个洞来,已经多少天除了自己的暴噪声,没有再听见正常的人声了,夹着筷子的手,在碗沿上敲动着,“别以为我说胡话,日落之前我如果还见不到一个说人话的人,你们就等着吧。”
美美饱餐一顿之后,庄如璇便走向了屋后,没人是吧,那好,输了那么多次,再赌一次又何妨!狠狠踩死了地上一颗杂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光秃秃的悬崖边上其实也算不上悬液,深度大约十几米,底下是一池深幽的湖水,映射出湛蓝的一方晴空白云。
庄如璇一屁股坐了下去,手上叼着根狗尾巴草,西方辉煌将至,目光随意落至极远处,自湖底悠然浮现的凉风,吹乱了她脑后发丝,高低起伏着的山峦,让她不由想起身处前溪湖畔的那短暂时光,时间似乎刷刷刷飞过了千万年,带走了人心底深处难言的忧伤,徒留须弥的美好,让人偶尔回味,时而留恋。
太阳的半张脸已经渐渐沉入天际的那一段,庄如璇不禁暗自嘲弄,她这样不计后果的放下大话,如果那只人妖存心刁难,真的没来,她是该自我无聊折返,还是刀尖一横,跳下去洗个凉水澡?
“这落日还真是长久啊,眼看着太阳沉默,黑夜来临,怎么没见有人跳崖呢?”身后悠然有男声传来,半是熟悉半是陌生,纯良的有点欠揍,“害得我等了这么久,就是没有动静,怎么办呢有点失望啊!”
庄如璇猛地转身,看到了不知何时就已经站在她背后的人,那愈加妖艳的媚态之姿,终于显现在她眼前,只是……眯了眯眼,庄如璇心中打鼓,怎么就是感觉不一样呢?
正文 这就是传说中的,重逢!(1)
悬崖峭壁上此刻出现了一怪异画面,上下横挂着两个人,一个使劲儿蹬着双脚想往下掉,另一个似乎也开始较上劲了,想收手又不能真就此放开,他还真不才相信这个女人一心想求死!
“再不放手,那就两人一起死好了!”庄如璇仿佛也忘记了自己其实也就一个胆小怕死之人,现在倒好,完全一副看透世事大义凛然一心想死的样子,“省的下地狱寂寞,有个人陪也不错!”说着另外一只手已经伸了上来,一个个剥开他抓着她的手指,清晰有力。
“你这个疯女人!”男人终于开始烦躁了,情急之下,对着空茫山涧间吼道,“你要是不出来,我真就看着她死了!”
庄如璇心思一动,她就知道其间必有蹊跷,只是不等她多想,感觉身体之外一阵强大外力靠近,接着腰上被一双长臂一揽,她本能靠近了温热的胸膛,两手自然抱住了他的身体,脚底隔空一蹬,踩着湿滑的岩石壁腾空跃了上去。
脚刚落地,庄如璇拍着脑袋还来不及喘口气,视线落在地上那白衣的一角,神经微颤,头还没有抬起望向身边之人的脸,后颈狠狠一掌就这么被突然劈了下去,刺的一痛,她简直不敢相信,有人反应如此迅速,手段未免也太恶劣的了!
最后一口气挣扎看了瞪向“偷袭”她的人,眼前已经开始模糊,意识趋于黑暗,所有的注意力还是让她有了一丝惊讶,可以说是幻觉,可以说是阴魂不散,当她被抱进那个熟悉的胸怀,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已经提醒了她一切,走了这么久,终归还是转回到了原地。
心,一瞬间似有一滴水珠落下,冰凉释放。
晕来晕去,庄如璇就这么浑浑噩噩不知度过了多少时日。只知道自己醒来时,终于不是在那个林间小茅屋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再也不需要自言自语,对着空气说白话了!
喝着侍女送过来的燕窝粥,砸吧着舌舔了舔嘴角,庄如璇感觉有些事还是一次性解决的好,冬去春来,虽然时间未必将伤口彻底愈合,可还是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我要见他,现在立刻马上!”
这是庄如璇将碗放在桌上后,对着两名小侍婢大声吼出的,相当有气势,以至于吓得两人畏畏缩缩煞白着脸匆匆离开。
她不强求过程,只要结果是她想要的。这似乎也是从那个人身上学来的。
在小花园中晃荡了好几个时辰,除了偶尔路过的下人,再也没见到其他。庄如璇气的心痒痒,那两个婢女应该是他精心挑选的,说的直接点,也就是他的两只眼睛,好好监视她。那句话,她就不信他会不知道!
一大捧芍药开的正旺盛,庄如璇不管不顾,抬起脚往上狠狠踩去。
“还是跟以前一样,”一道略带笑意的男音,在她脚落地前成功制止了她的最后一步,“我很高兴。”
终于出现了是吧!庄如璇闭眼咬着唇,有些无力,也有些释怀,愣愣收回了脚,“我很不高兴!”
“哦?这是为何?”
庄如璇倏地转身,便见到许久未见的一袭翩然白衣,迎风独立,对着自己展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之意,急速跳动的心脏,提醒了她此刻的些许无措,双手握拳,缓解体内莫名变化,她听见了自己再也安静正常不过的声音,连带那个名字,也一样淡漠,“慕容皙,好久不见。”想了想,似乎一些东西豁然开朗,“不是,应该说,我们早已见了。”
“呵呵,我的璇儿就是聪明,一点即知。”曾经的幽深眸子,此刻却如潺潺山涧溪流般清澈碧绿,微黄的阳光照耀在他如玉般的脸庞上,晕出一轮光辉,轻浅的笑容,舞动着长而卷的睫毛,恍惚间迷惑了庄如璇的视线。
“谁是你的璇儿!”庄如璇不由恼怒,语气也开始浮躁起来,“请注意你的称呼!”
“怎么,难道璇儿还想拥有别的昵称?”慕容皙身形逼近,在庄如璇头顶打下一层阴影,半是压迫半是戏谑,“亦或是……”
“够了!”不由自主倒退两步,庄如璇尽量让自己头脑清晰,她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他会让她多日与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头呆在山里了,敢情那样简直让她智商情商一起下降,“我想我言行举止已经表示的够清楚,慕容皙,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不清,现在也不想知道你绕了多道弯将我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只说一句,我要离开这里!”
“离开?”刚刚还是暖如春风的语气,顷刻间如三九寒天冰寒彻骨,慕容皙满是不屑,“你以为你走的出这里?想去找易休?别说他现在脱不开身,就算是他本人来了,只怕也走不进这里半步!”
“你!”庄如璇额头青筋突突跳个不停,她差点都忘了此人的本来面目了,“随你怎么想,还有,不要再试图挑战我耐心。你也该明白,我这人没什么耐心,一旦不喜欢,什么都做得出!”
“你千方百计要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些?甚至不惜以生命威胁?”墨黑的瞳仁骤缩,紧绷着的肌肉在显示着他的隐忍愤怒,“这里风光独好,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可以与我斗的!”
“慕容皙!”眼看着他猛然转身欲走,庄如璇也急了,“我懒得再跟你绕圈圈,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设计软禁我,究竟想至于做什么?别跟我说在雪融城骗我一步步进陷阱的那人不是你?虽然换了张脸,即使在悬崖边那张脸又莫名其妙再次出现,但我还可以分得清,谁是谁!”
“是,骗你入圈套的是我。”慕容皙坦荡荡承认,妖娆轻笑,“我就是见不得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理由就这么简单。”
正文 这就是传说中的,重逢!(2)
“我就是见不得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理由就这么简单。”
庄如璇噎了噎喉结,似在消化这句非人类之语,眨巴着眼睛愣了半天,才逐渐有了清晰的思维,“昔日的四皇子早已成为历史,如今慕容皙,是一国之君,万民之主,不觉得再说这些风流之言,有**份吗?我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两国交兵之际,也懒得理其中可能有什么阴谋,我只想告诉你,等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想要的东西?”慕容皙的脸,犹如八月的天气,孩子气式地变个不停,“你是说的是荣邵泰宗祖陵中那块雪玉片吧,你为什么不想想,那雪玉片现今在何处呢?”
轻言两语,却在庄如璇脑袋上狠狠敲了一记响指,看着慕容皙半真半假的神情,心中的惊讶和不安同时冒着巨大泡泡,她不知道慕容皙从何得知雪玉片,也不知道又为什么说出这句话。
见庄如璇瞪着双眼,一副苦思不得解的样子,慕容皙半眯着眼睛,轻轻柔柔地笑了,一如以往两人逗乐后无奈而又轻松的时光,“璇儿真是粗心的可爱,你应该先问一下,你在山中住了多久?难道没有听说过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吗?”
躁动的身体,瞬间掉入冰窟,庄如璇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皙,浑圆的两粒眼珠一动不动,他究竟想做什么?
“不要这么看着我,”清凉的掌心,缓缓抬起,轻轻盖上了她的眼眸,遮掩了她的视线,“我怕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睫毛的翘动,与他略显剥茧的掌心微微触碰,几乎同时有一种电流,将两人贯穿,直至全身麻木。
手并未急着移开,所以庄如璇看不见慕容皙此刻脸上的表情,感觉他有转身离去之意,心急之下,话脱口而出,“你把易休怎么了?”
还停留在她眼睑上手,温度猝然下降,慕容皙回头,宽厚的手掌正好将她的双目收揽其中。额前几缕柔黑的发丝在风中飞扬,他极力压抑中喷发而出的某种情绪,担心会伤了她,只是,该忍的时候他会忍,该用暴力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尤其是对属于他的一切,“我的女人拐走了我最得力的臣子,庄如璇,你说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
庄如璇也被这句话激怒了,猛然撇开头,伸手扯开了那只无耻的爪子,“你怎么不说你最得力的臣子,是自愿跟我走呢!还有,从我离开暮雨园的那刻起,就与你再无任何瓜葛,特别是那糟糕的关系!请不要随便诬蔑我的清白名誉。”
“清白名誉?”慕容皙变着调调,学着庄如璇说了那四个字,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可耻的笑话,肩膀也抖动了两下,摸了摸鼻子,“璇儿,你觉得你在我面前说这个,还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是不是会有点心虚?”
“你才……”
“还有,什么时候我说我慢毫无瓜葛?我想我早就给予过你警告,只要我没有说停止,你以为你逃得了?!”
庄如璇狠狠一脚踩在了地上的某只蹄子上,再四处蹂躏了一番,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原以为一些人该因为外在环境的改变而性子有所收敛,哪知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也别忘了,我既然可以逃得了第一次,就绝对可以有第二次!别以为我会呆在这鬼地方,浪费我的生命!”
“好啊,那就拭目以待,这里是凤歌的老窝,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巴不得你将这里搅和的鸡飞狗跳,鸡犬不宁!”慕容皙全然不在意,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就连脚上传来的绞痛,也一并视若无物。
“凤歌?”庄如璇疯了,慕容皙这样打一棒子给一个笑脸的手段,她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你说那只人妖?”
“说他人妖的你还是第一个,不过,以后别对我说这两个字,我很不喜欢!”
“你跟他半斤八两,雪融城内你下流,山中悬崖上他卑鄙,果然一丘之貉!”
“我想你是不是很想问,为什么在城中时,我会是他的模样?”慕容皙弯起一个极佳的弧度,视线逼近庄如璇,半是诱导半是迷惑。
“这……这还不简单,你易容成他的样子,四处招摇呗!”庄如璇无语,为什么倒退的人总是她?
“还不算笨,不过,比笨也差不了多少了。”慕容皙忽然倾身而至,邪魅的脸庞在她眼底逐渐放大。
“你想做什么?!”庄如璇受不了了,再这么没目的纠缠下去,她真担心自己会再度崩溃。
“没什么,”说着伸出的手,已经在她头上捡出一片花瓣,拿在嘴边轻轻一吹,随之飞舞了出去,动作极其优雅,笑容尤为妩媚,“帮你踢出身边的异物。”
庄如璇感觉脸上忽然有些发热,连带脑子也开始糊涂了,睁着眼睛,看着慕容皙面带桃花般缓缓转身离去。
“喂,你还没有说……”
“凤歌的奇门遁甲之术亦是冠绝天下,这里的一草一木也绝非眼前所见这般天然一派生机,所以不要好奇心作祟,到时可没有人救得了你。”慕容皙双手置后,没有回头如仰天长叹般,声音抑扬顿挫,一点点传进了庄如璇耳中,“易休可以为你做的,我也可以。”
留下庄如璇在原地无语问苍天,她从未想过这一生还会不会再见到他,但绝对没有想到,这就是他们糟糕的重逢,简直让她气血逆流。
看着满园的花草,又是一个处处普通却暗藏玄机的地方,那她是不是该一把火烧了这里一了百了?
“还有,”正当庄如璇眼中显露火光的时候,慕容皙的声音不知从哪里袭来,不远不近,力道正好,“别妄想用我试过的法子,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一口气没接上来,活活卡死在喉咙处,庄如璇双目赤红,真想将她困死在这里?那她也绝对会拉一帮人陪葬!”
正文 鸡飞狗跳整蛊时(1)
“呜呜呜,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这是继吃晚饭以来,第五个婢女哭着从庄如璇房间掩面跑了出来。
吓得其他下人直打抖索,全部在房外不断张望着,似都在期待下一个人进去,再也没有自告奋勇,想要领功的出头鸟了。
“怎么回事?还不给我下去做事!”老练的斥责声传来。
“管……管家,我们……”一小厮缩着脑袋,上前禀报,“房里的小姐,好像,出了点事。”
“那还不让丫鬟进去看看!”
“可是……”小厮噎了一口唾沫,抱着必死的决心将话一并说完,“已经有五个丫鬟是哭着跑出来了,哪里还有人敢进去啊。”
“那更要进去了,要是出了事,谁能担当的了!”管家童鞋那叫一个尽忠,眉毛一皱,胡子一瞪,气势十足。
“可是……”可怜的小厮苦着脸,“我们应该……不适合进去吧?”
“啊啊啊啊啊!!!”屋内传来一阵阵惊叫声,惊得众人齐刷刷望去,满是不解外加心惊肉跳。
“还愣着做什么,一定是出事了!”管家急了,吩咐道。
“你去!”“你去!”“还是你先去吧!”一个个推来推去,就是没人敢动。
“出了什么事,谁在大呼小叫?”人妖凤歌出现了,奔波了一天,本想好好睡个觉,哪知不断传来的怪异声让他简直忍无可忍了,“李管家,到底怎么回事?”
“公子,派进去侍候的婢女都一个个哭着被赶了出来,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管家恭恭敬敬回答。
凤歌不悦了,他一见那女人就算不是个省油的灯,让他更为不悦的是,慕容皙和易休还个个都当她是个宝,说不得骂不得动不得!自己园子里最好的位置都给了她,他这个主人被赶去了偏房。这些也就算了,大晚上的,绝对不是他爱做的。
当怒气冲冲的凤歌,迈着大步向前走去,身后还跟着一群小喽啰畏畏缩缩走到门前,一把将门推开时,房内再一次传来极其诡异的惊悚声。
“一群色狼!还不快给本姑娘出去!!!”一身湿答答的庄如璇,不无意外地自浴盆里站起,顺手拿起身旁的浴巾遮住“重要”部分,香肩微露,满脸绯红,羞愤之意不言而喻。眨巴着眼睛,一副欲语泪先流的架势,十足一被调戏的良家**模样。
凤歌傻了,这是哪一出?精致的丹凤眼里,冒着大大的问号。出浴美人固然赏心悦目,但是,眼前立即浮现出另一只笑里藏刀的妖孽脸,心中警铃一响,完蛋了!双掌内力一挥,将一群还来不及得知是何原因的小喽啰全部轰了出去。
见庄如璇要杀人的脸,凤歌干巴巴笑了两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