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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色:慵懒王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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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忽如透凉,她脑袋里充斥着的,全部是一些以往的画面,如电影般一幕幕缓速重现,那些生动着情景中,永远是温文儒雅的男子,明媚的黑眸中,看着她时会不由自主浅闪微光。
    手颓然放在了大腿上,叹息声沉重悠远,脑中另一个可怕的念头,竟然在这个时候腾空冒出。既然不想面对,或是不敢面对,要不就逃吧?
    “璇姐姐,先生一定会没事的吧?”玉莹怯生生的声音,仿佛由心底那恐惧转化为言语,从鼻孔中悠悠飘了出来,眼睛无辜带着微茫的希冀,看着庄如璇一动不动。
    “当然会没事,”庄如璇将“逃”的念头瞬间拍死腹中,紧握着玉莹的软手,既是对她,也是对自己说:“易休的医术独步天下,他怎么会让自己有事呢。”
    直到庄如璇不顾一切,第二次穿过那迷雾重重的花阵,看见置身于阴影之中的易休时,她才切身体会到玉莹心中的惧怕有多重。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刚刚要那样对自己?

波云诡谲风再起(五) 

    庄如璇越过篱笆,欲想走进花海时,竟然被绮玥一把拉住,“你进不去的。
    “你不是要远游吗?怎么还留在这里?”见到绮玥,庄如璇眉睫紧皱,这个非常时刻,绮玥真的不应该还留在此处。

    “本来是要走的,可是……”视线随着思绪,飘向了花海的另一端,“他,让人放不下……”

    “他到底怎么了?玉莹也说不清楚,我……”

    臼“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而不是在这里问我?”绮玥脸色忽然变得很冷,看着庄如璇也没有以往的热络,隐约之间已经横生了一条鸿沟。

    “我?”自己的另一道声音已经在蠢蠢欲动,那根本算是上答案的答案,呼之欲出,庄如璇强压住心底的波动,“我去看看他。”

    “我说过你进不去的,这里的阵法每天都在变幻中,即使精通奇门遁甲之人,也未必可以看破,更不必说我们这些人!除非……”绮玥转头,表情疑似悲凉,“他自己愿意。”

    咎看着自己犹如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在各色的花丛中,从原点转到原点,庄如璇想自己是不是疯了!半弯着腰,双手无力撑着双膝,看着脚上凌乱不堪的衣裙,到处是被花茎上的刺,一道道扯破的。蓝白之间,微带着血红,只是一向怕疼的她,竟然会没有感觉出一点痛。

    “阿璇,其实上一次见面,我就想跟你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总感觉自己跟易休之间,有一股莫名亲切感,仿佛我们的身体内,很早之前就有某一些东西是一样的……”绮玥没有继续阻止一心想闯花阵的庄如璇,神情迷茫空洞,“而这种感觉,我也曾在另一个人身上找到过,那个人,便是……。慕容皙……”

    绮玥,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此意味不明的话,让我又该如何理解?

    知道自己没那么高智商,妄图破了易休精心布置的阵法。奇迹,此时本就不属于她。直起身,看向了四面八方,声音清晰洪亮,“易休,你今天要是不见我,那我就只好一直跟这些花草耗下去,直到你肯见我为止!”

    “直到你肯见我为止”,“肯见我为止”……。空气中循环回荡着自己的回音,庄如璇知道他可以听见,“你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若你真的有曾看懂我,就该明白,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我说到做到!”

    依旧还是静止的花海,除了自己的声音,就只有偶尔路过的虫鸣声,还有几句鸟闪动翅膀的羽毛声,庄如璇看着四周葱葱密密的植物,不由心生无力。就那样毫无目的的张望着,依旧过去多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也许就这么等下去,或许还有那百分之一的可能。

    当再一次亲眼目睹着脚下的花叶,如有生命般极其规律地移动时,嘴角终于有了一丝微笑,一丝释然,那被自己刻意隐藏的感觉,她怎么可以对之抱有怀疑?

    这个世界上,她可以对很多人和事没有信任,可是无论怎样,那个人不会。有些情太过深重,当她终于开始不得不正视时,才发现那有多沉。

    

    不过眨眼之间,右手边已经出现了一条花径,庄如璇踩着碎步,一路走去,当那熟悉的白衣背影,出现在视线中时,明明一如从前,为何她会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易休背对着庄如璇,双手交握,叠置于背后,黑发被风吹的有些紊乱,但亦不失美感,总有一种人,无论何时,不管着装如何,不管看似有多不寻常,身上无意间流露着的,永远都是常人所没有的气质。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可惜,此时的这块美玉,有些虚弱,近似飘忽。

    “为什么不肯见我?”庄如璇直直看着他的背影,刚刚还有那么一点的火,如今什么也发不出来,“玉莹绮玥都很担心你。”

    “所以你就来了?”易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惨然轻笑之后,只剩微微叹息,“没什么大碍,儿时贪玩留下的病根,每年总有那么几日是受罚的,已经渐渐习惯了。”

    “易休,你也学会说谎了……”庄如璇不置可否,某层纱终需要自己去揭开的,“是不是给慕容皙疗伤,才会伤了自己?”

    “是。”轻轻了了的一个字,自那淡白微红的唇间吐口,顺着萦绕的花香,蔓延酴醾。

    庄如璇愣然,多么可笑,她不是没有幻想自己被否决,那样是不是她就可以少背负一点?自私的人啊,自己究竟还是懦弱的!

    那时你没有拒绝,现在才开始承认,让我如何是从?“他说,全洛城的人都死光了,只要你不想救,没有人可以劝说的了!为什么你要……”

    “我许下的承诺,必当守诺终生,怎可因为其他而有违于此。”只因为那是向来无欲无求的你,第一次吹笛呼唤,第一次满是小心紧张无措,第一次看见你为另一个人而露出不安,他可以拒绝天下人,却独独拒绝不了你。

    “到底有多重,才会让你这样虚弱?”庄如璇不禁提高了嗓音,“为了治好他,到底让你付出了多少?”想起那晚生命危在旦夕的慕容皙,不过短短时间内,便恢复,她当时只当是易休医术了得,如今才知道自己有多无知。

    “死不了,只不过要养一段时间罢了。”易休的声音,愈加清冷落寞,“玉莹还是孩子,大惊小怪了点,你不该这个时候出府的,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

    “会怕云向阳趁机杀我?”庄如璇抿紧着唇,“我不值得你如此的…。。。真的不值得……”

    “值不值得,已经轮不到我们去计较了……”易休自嘲一笑,“云向阳性子刚烈,一旦是他认定的事,很难更改了。最近洛城将会很不太平,你自己小心点。”

    “为什么要跟他起冲突,难道是因为……”因为我吗?

 波云诡谲风再起(六) 

    想起绿柳所说的朝中之事,庄如璇懒得装作不知,易休行事虽个性独立,可还不至于会如此欠缺方法和冷静。

    慕容皙的话,有一半是对的,暮雨国两大重臣矛盾激化,根本就是给外地可趁之机,这么一个致命的错误,云向阳烈性她还可以理解,只是易休,除了自己,她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君臣之道,尽职而已,云向阳为了个人私怨,一意孤行,我不过是情理行事而已。”易休的言辞,大义凛然,只是庄如璇听在耳中,却尤其别扭。

    “你方法不对,明知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易休你……”

    臼“怎么,你也认为我是因为你才跟云向阳不和的?”易休的怪调,犹如一只无形的手,一把掐住了庄如璇的要害,“红颜祸水,阿璇认为自己是吗?”

    庄如璇泪,这话,要是慕容皙说出来,估计绝对是一等一的有味道!可偏偏此时却是从易休嘴里出来的,让她如何不惊讶!

    似乎知道身后之人的表情神态,易休想都未想,“看来我又见识到阿璇的另外一面了……这叫什么来着,记得你曾经说过的两个字,自、恋?!”

    咎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庄如璇狠狠抓狂了一次,她感觉她要是再不走,都可以刨个地洞,将自己埋了!被一个古人,还是一个姿态儒雅的翩翩男子,笑谈为自恋,最主要的是,此人还是易休同学,她她她,没脸见人了!

    白眼翻了三翻,无话可说,只剩下一句,“就当我自恋好了!我还没这么自恋过呢!”蹭了蹭腿,庄如璇耸拉着脑袋溜了,一场活生生的尴尬场景,就这不了了之。

    直到身后没有那股目光的注释,易休才缓缓转身,本该红润极致魅力的脸上,竟是一片死灰苍白。嘴角便几丝血迹还在流动,纤弱的手紧紧抓着衣袖,青筋依稀可见。

    他如今这样,怎可让她见到!很早便知她会来,所以特别加改了阵法,就是为了阻止她。哪知他还是低估了她,也是高估了自己,不曾想到她也可以为了他,如此执着。是该高兴,还是该无奈。

    自始至终他本就不想让她进来,即使在听见她那句信誓旦旦的话时。而庄如璇小小的一个使性,便让他丢了全部,最终做不到狠心,对她,他似乎永远都狠不下心。

    右手抚摸着心跳的位置,眉头急缩,胸口突的上涌,一口鲜血再也控制不住,沿着喉结,刷过唇齿,喷了出来,瞬间染红了脚下的白色花瓣,鲜艳夺目,极致的破败之美。

    庄如璇乍呼呼原路出来,当第一步踏出花阵之时,她便后悔了,还不知道他究竟伤的如何,怎么就这样出来呢!一拍自己,气的直跺脚,回头想要再回去,可是等着她的那条路早已不见。

    易休,你狠!竟然也跟她耍花招了!而她竟然就这么真的跳了,该死的花阵,那天她要是心情不好,一把火烧了!省时省力。

    她不知道,她心底的一句戏言,有一天会成为现实。即使那个实现它的人,是她永远也想不到的。即使那个时候,她便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即使所有的一切,她会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发生。这些四季灿烂的生命,顷刻之间因她化为一推废墟。

    

    噩梦,从来不是无端开始。

    “璇姐姐?”玉莹小声叫了一下庄如璇,不是她没话说,而是不敢说,庄如璇趴在桌上,已经叹气叹了一百下了。

    “哎……”庄如璇又一次叹气,连进来的绮玥都看不下去了,放下手里的刺绣,“怎么,知道这次自作多情了?感谢如何?”

    庄如璇终于有了第二口气,微微仰起头看向了绮玥,“是啊,自作多情,滋味果然很不好受!”

    “时候不早了,这里可不是你长留之地,尽快离开吧。”

    “绮玥,他到底怎么样了?”忍不住问了出来。

    绮玥看着庄如璇,就如见到一个怪异的动物一样,“你不是刚刚见到了吗?怎么,你没见到他?”

    “不是,见到了,不过只是一个背影而已。”庄如璇说起这个就更加丧气,没有谁比她更糊涂的了。

    “他要是不想让人看出异样,谁还有那能力看得见。”绮玥不再“鄙视”她,摇了摇头,“他最近除了去早朝,基本上连我们也见不到他。你该知道,他让我们看见的,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一面。可惜虚浮的脚步,偶尔露出的疲惫之色,又怎么瞒过所有人。”

    “绮玥,你说我是不是很……”

    “不好了不好了璇姐姐,先生晕倒过去了!”不等庄如璇检讨一下,自屋后传来玉函稚嫩的惊叫声。

    庄如璇心中猛的窒息,一把推开身下的椅子,往后院走去。

    如果早知道玉函那小屁孩,无事早就在研究易休的奇门遁甲,并且还天资奇佳,如今倒也有两下子。今天竟然偷偷背着所有人,独自闯进了易休设计的花阵中,可惜半途被困住,竟恰好好遇上了忍着剧痛欲想出阵却最终晕倒的易休。

    看着静静躺着的易休,那白皙几近透明的容颜,悉数长卷的睫毛下,再也没有那盈盈温柔的眼眸,如今只是一圈淡淡的阴影。曾经灵动的双唇,此刻也只是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生气。只有鼻尖那轻微的呼吸,在昭示着主人生命的存在。

    庄如璇伸手轻轻覆上了他的手背,冰冷僵硬。

    易休,我注定要有负于你了,是不是?我这人没其他优点,就是有个怪习惯,向来最怕欠别人什么的,以前就算借了别人一块钱,都会相当不舒服,一找机会就归还别人。

    可是现在,你让我怎么还你的债?我知道,似乎再也还不清了……
 
波云诡谲风再起(七) 

    绮玥阻止了庄如璇想去找大夫的想法,且不说易休如若知晓,定是不同意。就是当今局势,易休受伤的事,似乎也不宜外传。

    “云向阳现在已经立下军令状,兴兵伐凉夏。他九岁入伍,战功赫赫,在军队中的威信可想而知。”绮玥随口分析着,“朝中各分两派,势力均衡,庆嘉帝龙体堪忧,已经两日没有早朝,朝臣更是议论纷纷,各方力量蠢蠢欲动。我担心这太平了太久的洛城,即将要变天了。”

    那天绿柳的描述,庄如璇不是没有料想过这个结果。懒得细想的她,还几乎天真的以为,疾风骤雨应该还不至于来的如此迅速!

    “易休他……”庄如璇揉了揉脑袋,有些难以启齿,“他,准备如何?”

    臼“绮墨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调兵遣将,举兵压境,也在我意料之外。不过这只是一些人的借口而已。云未央嫁给慕容皑,成了云穆白的东床快婿,云向阳的舅子,他们云家究竟会置身何方,的确很值得期待!”绮玥毕竟在暮雨国呆了近两年,什么局势案情,她也基本了然于心。

    “云向阳我不想说,我很想真的易休,他到底会站在哪里?”因为是绮玥,连掩饰都省了,庄如璇笑容惨淡,心已动,情已生,让她还有何话可说。

    “你说呢,我想只要你一句话,这根本就不存在选择。他的答案,不过只因为你而已。
    咎庄如璇低头不语,绮玥的话虽带着怒气,却也让她无法反驳。再次看向她时,忽然才明白,这个才是真正的绮玥,那个身份尊贵,凛然于世的朝云国公主,而不是那个只能辗转生存在暮雨国皇宫中的睿贵妃。

    翅膀已然重生,自当是凤凰涅槃,睥睨人世。

    “比起慕容皑,你不觉得慕容皙,也许更加适合那个位置吗?”庄如璇神色混沌,说着连自己都不清楚的话语,痴痴甚于落寞。

    “阿璇,我知道有些事已经过去,便会把龙头,不甘心却也勉强不了,所以我没有横加干涉你跟绮墨之间的事。只是心思淡漠冷静如你,若真的决定有心与慕容皙,怎么还帮他去夺那个位置?你可知道,一旦他坐在那里,你便就要从此被埋在深宫内院,跟太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等待他偶尔的垂青爱怜,一生一世斗心机?”

    被人一语击中的感觉,其实非常不好,庄如璇死咬着舌头,应让自己没出声冷哼。那仅有的痛觉,让最后一丝意识清醒拉了回来,只听她悠然的声音,缓缓出口,“我想不想有什么不同,他生来就是要坐那个位置的,我阻止不了,也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可以让他改变初衷……不如就顺他意吧,尽我所能,让他一如心愿。”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要么忍,要么残忍。

    床中的易休,姿态安详,犹如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明明还是一个大男孩,却硬要背负起国家大任。这又是谁在操纵着一切?剥夺了一个人太多的记忆,还偏偏如此时常玩弄人于股掌。

    一静一静,庄如璇静静站在距离床沿两步之外,看着静静睡着的人儿。易休,我回不了头了,所以我要赌一次,以自己的一生为赌注,赌自己在那个人心中到底有多重,赌自己在这个异时空,还有没有获得幸福的可能?

   
    如若输得一败涂地,那也只能说我运气欠佳,所托非人,情动非物。

    转身背对着离开,一来一去瞬间,床上的人已经微微动了动手指,鼻息加重,眉心急促,不安的躁动,让他身心在接受着严峻的挑战。

    一路未有任何话,庄如璇沉默着,望着眼前掠过的风景,绿柳驾着车,几次想要说出口的话,却还是没有说出。

    “请问车中可是宸王妃?”刚进洛城城门,便有人拦下车马,沉重而问。

    绿柳拉住马缰,立即换上一副严阵防范的样子,手握住了腰间的软剑,眼中寒光忽闪。

    庄如璇心中凄凉一笑。还真被绮玥和易休料中了,她的行踪,原来早已在众多人的掌握下了。只是,她感觉可笑的是,她不过一个虚名的王妃,至于这样么?

    “不知车外何人敢拦住我的车?想意欲何为?”庄如璇斜靠在软榻上,声音淡而随意,说不出的懒散和缓。

    “小人奉主人之命,想请宸王妃过去一叙。”说的很动听,还是一个“请”字,眼睛从撩起的帘布缝隙中一看,马的前面虽只有一个身穿普通衣料的男子,恭敬作揖,倒也显得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在四扫了一下周围,庄如璇视线所落之处,皆是一群异样的动作,迅速一闪即逝。哎,这个“请”字,还真是够有架势,哪里还有她说“不”的权利。

    “王妃,要不我……”帘外的绿柳小声嘀咕,眸色凌厉一动,作势便有杀出去的意思。

    “不行,他们人多势众,你抵不过的,我不想你有事。”庄如璇想都没想,便予以否决,“我跟他们去,你先行回府吧。

    “王妃,这怎么可以!”

    “你要还在多话,我们两个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就只有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庄如璇省的多事,一句话打发了过去。

    “既然你家主人如此盛情,我怎么可以拂了他的好意。这样吧,那就有劳这位壮士驾车,带我前去见你家主人如何。”不是疑问,不是肯定,只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淡然决定,庄如璇敛起一脚,对着还恭敬站着的人,嫣然一笑,霎时阳光正好,迷乱了人的眼。

    绿柳“被迫”挤下车,无奈看着车辙逐渐消失在眼底,心下才想起着急,轻功施展,疾步往宸王府方向飞去。

波云诡谲风再起(八) 

    车马辘辘声不绝于耳,庄如璇也没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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