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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忠烈岳李孟护国演义-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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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面见丞相决之。”将命者引而前,宗浩方坐幄中,陈兵见之,云:“五事不从,兵南下矣。”信孺辩对不少诎。宗浩叱之曰:“前日兴兵,今日求和,何也?”信孺曰:“前日兴兵复仇,为社稷也。今日屈己求和,为生灵也。”宗浩不能诘,授以报书曰:“和与战,俟再至决之。”金人见信孺忠恳,乃曰:“割地之议姑寝,但称藩不从,当以叔为伯,岁币外,别犒师可也。”信孺固执不许。宗浩计穷,遂密与定约。复命,再差充通谢国信所参谋官,奉国书誓草及许通谢百万缗抵汴。宗浩变前说,怒信孺不曲折建白,遽以誓书来,有“诛戮禁锢”语。信孺不为动,将命曰:“此事非犒军钱可了。”别出事目。信孺曰:“岁币不可再增,故代以通谢钱。今得此求彼,吾有陨首而已。”将命曰:“不尔,丞相欲留公。”信孺曰:“留于此死,辱命亦死,不若死于此。”会安丙将蜀兵复取散关,金人益疑。信孺还,言:“敌所欲者五事:割两淮一,增岁币二,犒军三,索归正等人四,其五不敢言。”侂胄再三问,至厉声诘之,信孺徐曰:“欲得太师头耳。”侂胄大怒,夺三秩,临江军居住。

    信孺自春至秋,使金三往返,以口舌折强敌,金人计屈情见,然愤其不屈,议用弗就。已而王柟出使,定和议,增币、函首,皆前信孺所持不可者。柟白庙堂:“信孺辩折敌酋于强愎未易告语之时,信孺当其难,柟当其易。柟每见,金人必问信孺安在,公论所推,虽敌人不能掩也。”乃诏信孺自便。

    宁宗闻宗浩欲侂胄之头,大怒不准。礼部侍郎史弥远曰:“若留侂胄于北,他日再启兵端,将不利于社稷。”参知政事钱象祖亦附议谏宁宗,斩侂胄以谢天下。宁宗不决,退朝入后宫。后宫杨妃与史弥远颇有交情,见宁宗不忍杀侂胄,便曰:“昔日高宗圣上亦不愿杀岳飞,然岳飞居功自傲,擅议皇家内事。今日皇上不斩韩侂胄,他日如同岳飞一般,皇上又该如何?”宁宗乃悟,忙召史弥远入宫,授予密旨。差心腹人往建康召还韩侂胄,言有国事相商。弥远得旨大喜,心阴欲得丞相之位久矣。忙差人去往建康。欲知韩侂胄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第75章 韩节夫丧命内宫 岳驸马接掌帅印() 
话说宁宗定计要除韩侂胄,交礼部侍郎史弥远办置。弥远草拟诏书,命人快马送往建康。

    韩侂胄正在建康驻兵,欲趁金人议和之时复夺州郡。锁阳王毕德卿、晋国公杨继周、扫北王岳甫、西河王岳雷等各引一支人马欲袭淮南失地。不想这一日天使奉圣旨达营,侂胄忙摆香案跪接。天使曰:“奉圣谕,韩丞相兴兵北进,屡遭败绩。金人南下,失地折兵,百姓受苦。朕为苍生计,议和为上。韩丞相当入京相商议和之事,朕翘首以盼。”侂胄领旨谢恩,送别天使。心中烦闷不已。孟宗政曰:“丞相,吾军新败,此时入京,恐有馋臣进言,圣心大惑。末将请丞相暂留建康,莫要轻离。”侂胄曰:“本相蒙圣上宠爱,统兵北伐。今虽失利,少不得再要进兵中原的。德夫颇有帅才,且掌帅印数日。本相早日到京,也可早日还营。”宗政曰:“昔日岳鹏举故事,丞相可曾忘了?若无大军保护,一旦入京不测,如何是好?”侂胄沉思再三,曰:“也罢,本相只携将军陈祥入京,朝见圣上。德夫在此镇守大营,召还三路人马。待本相返回,自当率尔等进军中原。”孟宗政苦谏,侂胄不从。

    是夜三更,韩侂胄忽见两员战将,披挂前来。待细看时,见上垂首一将虬首驼背,面貌黑丑,手持一对乌油锤;下垂首一人,身如游蛇,面如青靛,手握一把蛇矛枪。侂胄正欲问话,那黑面人说:“韩侂胄!吾二人奉天帝旨意,昼夜守护于尔。今当入临安,凶险异常,不去还可。若要去时,送你一副对子,可保性命。”侂胄问曰:“是何对子?”那青面人说:“谨记了!龙潭深难测,入时一命必亡。虎穴险而安,走时五体难保!”说罢,二人扬长而去。侂胄急要问时,忽地惊醒,却是南柯一梦。原来方才龟蛇二将因守护之责,入梦前来提醒,欲保韩侂胄无恙。不想正是:好言难劝该死鬼,阎罗殿前放怨声。

    韩侂胄次日便率亲随五十余人返京,大将陈祥先行入临安。宁宗闻侂胄返朝,拒而不见。又急召钱象祖、史弥远入宫商议。弥远曰:“昔日吕后将淮阴侯诱入后宫,以竹签戮杀。今陛下可效前人故事,召侂胄入宫,阴选禁军诛杀便是。”宁宗仍有不安,忽见杨妃前来曰:“陛下富有四海,如今惧丞相而不杀,任其专权。使天下知韩氏而忘赵氏乎?”宁宗乃安其心,委命京营殿帅夏震率五百精兵伏于玉津园,待侂胄至,万箭齐发,后斩首示众。

    这一日,韩侂胄正在府中花园品茶,忽有天使来报,说圣上急召丞相入宫。侂胄不疑,大步而去。未及出花园,忽见众花草枯焦萎黄,湖水发黑变臭。侂胄甚为不怿,命人牵来坐骑,打马望皇宫而来。宁宗正在宫中等候,闻侂胄至,疾退入内宫。命内侍引侂胄至玉津园中等候。内侍引韩侂胄至园中,奉上茶水,各自退下。侂胄饮茶数口,忽觉心下着忙,身如火炭,手脚不安。暗思:莫不是圣上起了杀心,要害老夫性命。慌忙起身欲走,不想殿帅夏震早已看得仔细,见侂胄欲行,忙令开弓。顿时箭如雨下,侂胄入宫时早已卸下佩剑。如今手足无措,身中数十箭,倒地而亡。震手提雁翎刀冲出,斩下首级,交于内侍。内侍又送与宁宗,宁宗看罢疾曰:“速交金人,退兵为上!”内侍忙去见史弥远,下去操办。钱象祖又入宫来说:“陛下今杀韩相,建康府诸将定然不服。臣等以为当速选一亲近忠义之人执掌帅印,方可安军心。”宁宗曰:“爱卿以为何人可掌帅印?”象祖曰:“大驸马岳甫系圣上姑父,忠心无二。况乃金锤太保岳云之子,精忠大帅岳鹏举之孙,晓畅军事,掌中一对龙头锤号为无敌。”宁宗曰:“卿代朕拟旨,嘉封皇姑父为平北行营马步军都元帅,督军十万,坐镇两淮。”象祖领命而退。

    再说建康府内,孟宗政节度众将,防备四围,不得出战。固守城池,只待韩侂胄归来。谁料韩侂胄被害之信霎时传遍建康,众将闻信无不惊骇。孟宗政叹曰:“一家丞相,残害如此,真昏君也!”又几日,圣旨传来,嘉封岳甫为平北行营马步军督元帅,率十万大军镇守两淮,建造关隘,严防金人毁约南下。原来宁宗已改元嘉定,与金人订立嘉定和议,两国境界仍如前;嗣后宋以侄事伯父礼事金;增加岁币银帛各五万;宋纳犒师银三百万两与金,疆界依旧。岳甫接掌帅印,倒也是幸事,孟宗政即将帅印让与岳甫。甫接印在手,号令三军易帜。又修下表章,请命班师。俄而敕命至,晋国公杨继周留守两淮,岳甫率全军班师,西河王岳纲督本部军返平凉府。岳甫得旨,留五碗兵与继周镇守,督造城关,率大军班师回朝。

    宁宗于金殿召见众将,细数韩侂胄罪孽深重,各自赏赐黄白之物,打发回府,独留岳甫入内书房议事。甫奉命前往,君臣二人各叙心腹事。宁宗先行见礼:“皇姑父在上,受小侄一拜!”甫忙扶起宁宗曰:“圣上,折煞臣了!臣得孝宗先帝厚爱,招为东床驸马。自当尽心辅佐圣上,然自古岂有臣子敢受天子之理?”宁宗曰:“皇姑父,自朕登基,宰相独霸朝纲,将朕一家同姓皇叔贬出朝外,客死异乡。又举全国之兵北伐,孰料金人所到之处,我军连败。加之吴曦反贼,割地降金,朕之家国已千疮百孔。万望皇姑父救朕一救!”言未毕,已涕泪横流。甫亦泣曰:“臣受君命,敢不尽心?臣自当呕心沥血,保大宋江山无虞。圣上宽心,臣即日便回归两淮,驻起关隘。若有时机,再行北伐,或可成功。”宁宗曰:“恢复岂非美事,但宰相不量力尔。”岳甫深知宁宗心事,又举荐孟宗政任兵部侍郎,当夜畅谈至三更,与玉莲公主留宿宫中。

    次日早朝,宁宗颁赐岳甫龙牌一块,可随时进出内宫,又封昔日所用擂鼓瓮金锤为振国锤,上打昏君,下打谗臣,御赐白底青纹蟒袍一套,玉带十条,加封镇边王,受双王爵位,知枢密院事。升史弥远为礼部尚书,同知枢密院事,钱象祖为左丞相,知建康。三人跪倒谢恩,甫又言:“圣上,吴曦叛国,现已伏诛。可怜他父祖八十年功勋卓著,只罪曦一人,不使忠良寒心。”宁宗曰:“皇姑父所言甚是,朕削去吴曦爵位,废为庶民,不得吊祭。不准葬入吴氏祖坟。”众臣跪倒,山呼万岁。

    三日后岳甫留玉莲公主于京,督军前往两淮,与晋国公杨继周督造关隘。年余功夫,建起五关十二寨,乃:天门关、定海关、飞虎关、雷云关、铁甲关。十二寨依山傍水而建,易守难攻,水源不断。甫请旨招兵买马,得旨后招募当地兵勇十余万,编练成军,日夜操练。每月必加固关隘,可保城墙坚固。又致书西河岳纲,训练铁骑,以待时变。

    宁宗自息战事,朝野安稳,民心所向。内虽史弥远专权,到底宽待黎民。外倚岳甫建城养兵,也是一家皇亲,谁人敢参?数年后,百姓富足,粮囤殷实,榷场之利,远胜岁币。然西北战事又起,街头泼皮孟悠,自许蜀王孟昶之后,纠结一帮无赖,抢了CD银屏山自立。官府屡派地方厢军前往平叛,不想那些个将领贪图黄白之物,御敌无方,扰民有术,闹得CD一时官匪不分,人心惶惶。CD府事黄文履本是庸官,平日虽不欺虐乡里、糊涂断事,却也碌碌无为。见贼寇势大,忙修书报知朝廷。奏报至丞相府,钱象祖看罢,止道是小贼作乱,知府欲贪金领赏,故此搁置不理。

    孟悠早已得了报,见朝廷不援,自恃兵强,率千余人困住CD城。黄文履大惊失色,命紧闭城门,不许一人出城,违令者斩。如此一来,各地官府虽见CD事急,各忧顶上乌纱,又恐战败,吃罪不起。半月之内,不见一人一骑来救。CD城中百姓多以商贸为生,见城门紧闭,眼见生计难保。竟集齐七八十人,以富户李林、许恺为首,命家丁手持刀枪棍棒,与百姓等一齐杀入知府家中,一刀斩了黄文履首级,开城献降。

    不想孟悠等怒其闭城多日,入城多有抢掠,随意凌辱芳华女子,CD城内一片哀嚎。西河王岳纲见四川内乱如此,忙上奏兵部。侍郎孟宗政见报大惊,待早朝时便动本启奏。宁宗曰:“爱卿尽管说来。”宗政曰:“圣上,臣昨夜收到西河王书信一封,言四川内乱,贼子孟悠自称大德蜀王,兴兵作乱。CD已陷,川蜀大乱。臣启陛下早日发兵,以救万民!”宁宗怒谓钱象祖曰:“如此大事,宰相为何不报?”象祖诚惶诚恐跪至阶下,曰:“臣非不奏,乃疑地方官吏谎报军情,故此扣下本章。孰料孟贼猖獗如此,臣愿讨一支将令,前往平叛!”宁宗冷笑曰:“爱卿高居相位,如今军机事务便不劳了。”又问众臣曰:“卿等以为谁人可挂帅平叛?”礼部尚书史弥远曰:“西蜀叛贼势力非同小可,当召岳驸马入京,方可平定。”谏议大夫何澹曰:“岳元帅镇守两淮亦是要紧的,不可轻动。陛下可从殿中将士中挑选一人前往。”孟宗政见此时刻,忙曰:“圣上,臣愿领兵平叛。”欲知宁宗答应否,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第76章 摆擂台甄选英雄将 决先锋孟元帅兴师() 
话说孟宗政请旨挂帅,宁宗大喜:“爱卿忠心为国,朕甚欣喜。皇姑父临行之时叮嘱于朕,外事尽可托于孟卿。朕即拜孟卿为平西行营兵马都元帅,节制十万步兵,一万骑兵。另传旨西河王,亦节制十万大军。朕御赐孟元帅龙牌一道,各处厢军皆可调用。”孟宗政谢恩归班。

    史弥远又曰:“圣上钦定元帅,但不知何人可为先锋?”宁宗未言,孟宗政曰:“臣子珙可为之!”弥远冷笑曰:“孟元帅真可谓内举不避亲,父子就做了一帐将帅。”启奏宁宗曰:“圣上,臣以为当摆擂选先锋,我朝文武公卿之子皆可前往,得胜者为先锋。圣上以为如何?”宁宗曰:“甚合朕意,便令毕老千岁、陆老千岁与史尚书共理此事。”说罢,招呼殿头官退朝。

    孟宗政下朝后,与毕德卿、陆文龙、罗郊、魏昌、扈再兴等共聚孟府。众人朝贺封帅之事。宗政曰:“孟某才疏学浅,虽自举为帅,还望众将军辅佐。”德卿曰:“贤弟多虑矣,料那西蜀小寇,有何本领?老夫本欲挂先锋印前往,然贤侄荐孟珙贤侄,老夫自当让贤。”宗政曰:“老千岁莫要谦虚,昔日锁阳城下与岳汤阴王大战三百余合不分胜败。来日擂台比武,老千岁万不可纵容犬子。”商议数个时辰,众将各自回府,毕德卿、陆文龙等年迈,虽有进取之心,仍顾后辈,倒也无妨。然罗郊、魏昌等几个颇有夺先锋之心,昌又问文龙双枪绝技,几日内愈加精进几分。罗郊自恃义父罗鸿所遗枪谱,日夜苦练,倒也使的得心应手。

    五日后,史弥远命人搭擂台于东华门,沿街百姓皆来观奇。台后众将云集,台前孟宗政头戴帅字金盔,身着黄金甲,外罩红罗袍。两旁有锁阳王毕德卿、冀王陆文龙坐镇,另设一处乃礼部尚书史弥远座处。只听三声炮响,两厢擂鼓声动。孟宗政起身曰:“台下众英杰听真,本帅蒙圣上厚爱,今日设擂比武,胜者可为先锋。”说言未了,那一旁扈再兴出马叫声:“元帅,我的叉法利害,无人所及,先锋该是我的。”忽听又有一家公子喝声:“呔!扈将军,你休想把元帅留下来。”那位英雄说罢,冲过来了。你道什么人?却是越国公罗鸿义子罗郊。孟宗政道:“不必争论,下去比来,能者为先锋。”扈再兴曰:“呔!罗将军虽是名将之子,罗家枪法未精,让我做了罢。”罗郊说:“休要多言,放马过来,与你比试。”再兴将手中钢叉在头上一举,往罗郊顶梁上盖将下来。郊亦将手中五钩神飞枪噶啷一声,架在旁首,冲锋过去,兜转马来,郊把枪一起,望再兴迎面刺来,再兴把银枪架开,二人大战六个回合。原算罗郊本事高强,再兴本是奉元帅将令,虚张声势,被罗郊使枪逼住,只见上面摹云盖顶,下边枯树蟠根,左边百鸟朝凤,二凤穿花,乌龙探海,狮子拖球,乌龙取水,拨草寻蛇,好枪法!再兴见罗郊果是枪法利害,又见孟宗政一使眼色,开言叫声:“罗将军且住手,让你做了先锋罢。”郊上前说道:“元帅,拿先锋印来与我。”忽听一人大叫一声:“呔!罗郊,休得逞能,先锋是我的。”孟元帅望下一看,原来是自家长子孟璟。孟元帅膝下五子,除次子早夭,尚有四子。曰璟、琛、珙、瑛。孟珙因武学远胜其他兄弟,故此时常随孟宗政征战。三子留于府中,孝顺老夫人,又师从老武师南宫炳。大公子璟善使一口滚龙刀,刀法精湛。三公子琛,操两柄萱花金蘸斧,两臂有千钧之力,却有些痴傻,故不让他下场比武。琛倒也孝顺,最是听话的,故此元帅也不恼他。五公子瑛使一条红缨力贯枪,端的是桓侯枪法,万夫莫敌。郊见孟璟前来,问曰:“孟兄弟,你父已是元帅,且将这先锋印留下如何?”璟曰:“不必多言,放马过来。”他把手中滚龙刀摆一摆,直望罗郊劈面门砍将进来。郊把红缨枪架开,摔杆便是一枪。璟把刀急忙架还,二人战到三十个回合,罗郊到底枪法精通,孟璟与他杀得刀法慌乱,虚晃一刀败下来了。只见那旁边又闪出一家公子爷,大叫一声:“罗郊休得夸能,留下先锋来我做。”郊回头一看,原来是他嫡亲兄弟魏昌。便说:“贤弟,你年纪还轻,双枪尚需讨教。”魏昌说:“不管,与你比比手段看。”他把手中绿沉双枪抖一抖,直望罗郊穿前心挑进来。郊托手中抢忙架相还,二人战到五十个回合,魏昌双枪法原克制单枪,逼住罗郊,杀得他马仰人翻。郊枪法混乱,看来敌不住魏昌,只得叫声:“贤弟,罢了,让你为了先锋罢。”说罢闪在旁首。正是:英雄自古夸年少,演武场中独逞能。孟元帅看罢笑谓文龙曰:“老千岁真教的好儿子,双枪使得出神!”只见台下又有一人纵身而来,原来是孟元帅五子瑛。魏昌笑曰说”贤弟年纪尚小,夺甚先锋?”孟瑛道:“与你比试便了。”把手中力贯枪串一串,望魏昌照面门嗖的一枪挑进来。昌使双枪锁住力贯枪,马打交锋过去,丝缰兜转回来,昌回马一枪,望孟瑛后颈刺下来,瑛听身后风动,忙把枪向后一拦,二人杀得八十余合,不分胜败。正是:棋逢敌手无高下,将遇良材一样能。

    正战个平交,这魏昌手中双枪,上使雪花蟠顶,下砍龙虎相争,左边风云齐起,右边独角成龙。那一枪拨开云雾漫,这一枪堵下鬼神惊,跨马枪枪光闪电,连三枪枪耀飞云。好双枪!孟瑛那里惧你,把手中枪紧一紧梅花片片,串一串论法齐生,慢一慢枪法蔽日,案一案天地皆惊。好枪法,二人不分高下,大战擂台。陆文龙亦谓元帅曰:“贤弟亦是将门出虎子,瑛儿年幼,却端的武艺超群。”元帅曰:“老千岁,他二人棋逢对手不分上下,如何是好?”文龙曰:“封他二人俱为先锋,如何?”元帅曰:“不妥,圣上钦赐先锋印一枚,如何授得二人?”正说间,忽见一员白袍小将杀上擂台,见他手端佛母紫金枪,背插亮银双锏,脚下一双虎头靴,面如冠玉。见他说道:“五弟退下,待我拿他!”众人看时,却是定国伯孟珙。

    孟瑛见四哥到了,虚晃一枪败走了。魏昌见是孟珙,曰:“贤弟,吾与汝当日并肩征伐,互相知底,何必前来夺印?”珙笑曰:“吾父既为元帅,吾岂不可做先锋?常言上阵父子兵。魏老将军在世时也曾用你弟兄做了大将,今日吾来有何不可?”魏昌见他言语利害,也缄了口,抖双枪分心便刺。珙道声:“来得好!”将紫金枪一插,身后抽出银装锏来,使个饿虎扑食,当头便打。昌忙撤枪架住。只听当一声,锏枪相碰,擦出火星无数。魏昌倒退几步,复又上前,左手枪横扫珙双腿而来。珙方一跃身,昌挺右手枪迎面刺来。珙方知中计,无奈何银锏脱手,让过枪头,一把薅住枪杆。魏昌叫声:“撒手!”孟珙猛地一推枪杆,趁势一锏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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