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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弃妇-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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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颗未出生的‘球’!
  皇甫白逸有顾及过我的感受吗?他贵为帝王,金口一开,君无戏言,问我同不同意顶个屁用?
  原来那个疼爱我,说只要我的男人只不过是个优柔寡断,又容易心软的混蛋!
  见我流泪,皇甫白逸眼中闪过心疼,但他无奈,“肯辛,朕不忍看着怜月死,就必须对她腹中的孩子负责。但朕答应你,保证一生不碰怜月!”
  皇甫白逸这话让怜月原本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她几乎站不稳,娇躯摇摇欲坠。
  “说完了吗?”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皇甫白逸,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我一直以为你对我万分宠溺,不会为了别的女人委屈我,是我一厢情愿地高估了你对我的感情。”
  “不是的,可馨,你听朕说,若是其他女子,朕一定毫无犹豫地让其堕胎甚至处死,但怜月救过朕,朕不能错待救命恩人,加上她如此的心善……”
  我打断皇甫白逸的话,冷冷说道,“你真认为怜月心善?皇甫白逸呀皇甫白逸,你就这么意志不坚吗?被个女人感动两句,就真把她当好人了?我赵可馨应该说,你真的是神仙!你没接触过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你容易上当,你心软。好,那我就替你分析分析你心中的怜月大善人!怜月说她是为了不破坏你跟我的感情,才不告诉你,她怀有你的孩子一事,直到现在她才说,她说是肚子再也瞒不住。我却认为,她以前不说,是因为她腹中的孩子尚小,拿掉对她来说危险性小,而现在胎儿大了,拿掉对她来说是波及半条命之事,你定然不忍。她就看重你的不忍,来上演今夜这场逼你接纳她的戏!”
  我伸手指了指在场的宫女太监,“皇上说这些人全都被怜月感动了吗?感动个屁!这些宫女太监即使再感动,哪个敢在皇上面前替怜月求情?不怕触怒圣颜吗?感动比脑袋还重要?我敢肯定,这些人一个个收了怜月的好处!”
  我这么一说,所有宫女太监全都瑟瑟发抖,其中有胆小的更是颤抖地说道,“奴婢/奴才知罪,
  奴才不该拿容德郡主的银子……”
  “你们都住口。”我喝斥。
  宫女太监们这才闭了嘴。
  我又道,“说说太监小六子深更半夜路过御花园湖畔,他半夜不睡觉正好路过?有这么巧吗?再想想,我们刚刚到这御花园湖畔时,怜月跟两个太监拉拉扯扯嚷着要继续投湖。真正想死的人不会这样,她会装着平静无事,趁所有人不知道时,再找时间自杀。而不是让所有人知道她要死,摆明是想别人拦着。她刚才当皇上的面要投湖时的话提醒皇上,她对皇上有救命之恩,确实是故意要激起皇上的良知,让皇上知道对她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要皇上对她负责。是故意,不是不经意!怜月当着皇上的面去死,皇上会让吗?怜月一个半月前得皇上赐封容德郡主后,却要赖在皇宫多住些时日,美其名曰是赏皇宫景致,实际上早策划了这场所谓的自杀。不然,她人在宫外,嘴多的人怀疑她偷人怎么办?她当然呆在宫中才不容易招人话柄。一句话,怜月如果真的不想影响我跟皇上的感情,那她完全可以找个男人假装孩子的爹,可以独立抚养腹中的孩子而不让外人知。她最起码可以在不让我知道的情况下,跟皇上事先商量怎么办。她现在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怀了皇上的孩子,不就摆明了要名份,要留在皇上身边?怜月可真谓用心良苦!皇上居然还说她善良。”
  我讽笑着问皇甫白逸,“皇上,我分析得对不对?”
  皇甫白逸失望又愤怒地瞪了怜月一眼,显然相信了我的话,但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我又看向怜月,“容德郡主,哦不,是月昭仪,你说对吗?”
  怜月惨白着面容垂下了头。
  见皇甫白逸动唇想说什么,怜月深怕再出岔子,赶忙装着头疼,双眼一闭,昏了过去,旁侧的太监连忙扶住怜月。
  皇甫白逸没为怜月的昏倒而着急,只是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气氛变得极为尴尬,夜空中的空气似乎要僵凝。
  御花园这处美丽的人工湖畔,我伤心的瞥了皇甫白逸一眼,失落而又难过地转身离去。
  从此,我赵可馨的老公就多了另一个女人跟他与另一个女人的孩子!这叫我这个现代女性怎能接受!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死也不接受老公跟外人的野种!不接受小三!
  怜月生病了,广和宫传来消息,怜月(也就是月昭仪)得了风寒,卧床不起。
  怜月一病就是三天。
  而这三天来,我都住在女儿皇甫若珍的房间。皇甫白逸来找了我好几回,我都关着房门没见他。
  听我安排的眼线说,皇甫白逸这三天来,才看过怜月两次,就连现在皇甫白逸也在怜月的房里。
  我安排在广和宫的眼线只知道皇甫白逸进了怜月的寝居,并不清楚皇甫白逸在怜月房里做什么。广和宫的宫女太监也说话不同,有说皇甫白逸对怜月心生爱意的,也有说皇甫白逸只是可怜怜月的,说什么的都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去广和宫看看,也就去了。
  广和宫,怜月的寝居外,门外候命的太监刚想向我行礼,我示意他们噤声,他们会意地没做声。
  我站在房门口,透过门徒,正好可以看到房内皇甫白逸与怜月的情况。怜月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皇甫白逸坐在轮椅上,位于床边,正在替怜月针灸。
  “怜月,你安心养胎。朕替你针灸了三次,你腹中的孩儿已无恙。”皇甫白逸回收怜月背上的针灸,转动着轮椅上的轮子欲走人。
  怜月拉住皇甫白逸的大掌,“皇上,御医都说臣妾感染的风寒太重,动了胎气保不住胎儿,是皇上医术超群,亲自替怜月医治,怜月才能有幸保住腹中的孩子。怜月万分感激!皇上替怜月保胎,是否说明皇上也在意怜月,在意怜月腹中的孩子?”
  皇甫白逸幽幽一叹,“怜月,你腹中的孩子也是朕的。朕尚无龙子,需要子嗣继承凤翔国的江山。朕以前说可馨怀的是儿子,是因为朕想要个儿子!想不到可馨竟然生了个女儿。希望你能争气,能为朕后继添丁。尽管朕跟可馨将来会再有子嗣,你怀的子嗣,朕同样会喜欢,会负责。但朕不会爱你。对你跟你腹中的孩子,朕有的,只是责任,明白吗?”
  怜月眼中泛起盈盈泪光,“皇上不怪臣妾耍心机、用手段才留在皇上身边么?”
  “不怪了。”皇甫白逸摇首,“不管你做错过什么?你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朕毁了你的清白是事实。最主要的是,你救过朕,朕若连救命恩人都保不了,那就枉生为人!只要你识相,不去招惹可馨,朕不会亏待你。”
  “皇上!”怜月感动得泪如雨下。
  皇甫白逸兀自转动着轮椅上的轮椅,朝门边而来,当他打开房门,见到门外的我时,一脸意外,“可馨?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无言。
  “朕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默。
  “希望你理解朕的想法。”皇甫白逸望着我无奈地说道,“朕跟怜月之间,真的只有那夜。而那夜是个错误。怜月是朕的救命恩人,朕必须为那夜的错误负责任,希望你明白。”
  我艰难地点点头,“我懂。你要我接受你在外头的女人跟野种,可我不会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死也不接受!”
  “朕说过,朕不会碰怜月!”
  “话虽如此,你也说过,你今生只爱我、只要我,不是么?可你终是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朕说了,那是个错误!朕是无心的,那天晚上朕喝多了酒,神智不清中把怜月当成了你!”
  “留怜月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你无心碰她,她能愿意一辈子守活寡吗?那晚你意识不清,可她是清醒的,她能纵容你犯错,到怀胎变成了你的女人,你让我如何放心一个狼子野心的女人在我丈夫身边?”
  “你不相信她,总要信朕!”
  “错都犯了,叫我怎么相信你?”
  皇甫白逸神色出现不耐烦,“你老是指责朕犯了错,那你想想你自己。你跟萧北玄之间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瞪大了双眼。
  我跟萧北玄是有过一夜情,皇甫白逸已经知道了?我还以为,会成为永久的秘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讶异过后,我问得淡然。
  “以前,在我们被朝廷通缉时,深山内的破庙外,萧北玄初次寻到被通缉的我们。你与萧北玄单独对话那次,萧北玄用跟你之间的一夜欢爱要挟你。我在门后边听到你们说话。”
  “原来你偷听我跟萧北玄的对话。”我恍然,唇角勾勒出一抹苦笑,“我跟萧北玄发生关系那晚,那时,是我误以为你葬身火海不久,我伤心过度,迷糊中把萧北玄当成了你。”
  “朕知道,所以朕忍了这顶绿帽,一如既往地对待你。”
  “我应该谢谢你的慷慨,谢谢你的大方。这话是真心的。”
  “可馨,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皇甫白逸不安地看着我。
  “我跟萧北玄之间的错误没有任何牵挂,已是过去式。可你跟怜月不同,你跟她之间有孩子。我也不喜欢跟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抢丈夫。”
  “朕说了,不用抢!在朕心中,始终只有你……”
  “可你优柔寡断,处事太过多情,我甚至头一次知道,原来你这么封建,这么想要儿子。我想,若非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你会相当遗憾吧?皇甫白逸,你伤透了我的心!还好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避孕,否则再怀上你的小孩,我可就惨了!”
  皇甫白逸脸色胚变,“可馨,你背着朕吃了防胎药?”
  见皇甫白逸变得铁青的脸色,我突然后悔话说得太快,可不可以把刚才我最后说的那句话吞回去啊?显然不行。
  “我……我,是又怎么?”我硬着头皮承认。
  “你太伤朕的心了!”皇甫白逸看着我的眼光突然变得很冷,神情异常愤怒。
  我有些害怕,转身欲离开。皇甫白逸紧张而冰冷地问,“你去哪?”
  我顺口答道,“离开皇宫!我要带着女儿离开皇宫!我宁可带着女儿单身过一辈子,也不愿天天面对自己的老公还要照顾另一个女人,我绝不要面对老公跟另一个女人的孩子!”
  “朕不准!”皇甫白逸一个颜色,随侍的几名太监立即拦住我的去路。
  我转过身看着皇甫白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目光从皇甫白逸身侧,还看到了披着衣衫在床上坐着看着我与皇甫白逸,不敢出声的怜月。
  “你是朕的女人,只能属于朕!除了朕身边,你哪儿也不许去!”皇甫白逸绝色的面容盈满坚定。
  我反问,“如果我一定要走呢?”
  “那别怪朕不客气。”
  我赌气地说道,“那我就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我绕过拦路的几名太监,皇甫白逸立即下令,“拿下馨妃!”
  “是,皇上。”几名太监领命,立即又次截住我。我抬拳踢腿,一招撂倒一个,太监们惊疑我有这么好的身手,纷纷谨慎,不敢大意。
  过招间,几名太监不敢伤我,而我毫无顾忌,一时间,我占上风。
  我又是一招旋风腿,扫倒几名太监后刚想走人,却发现自己忽然动弹不得。
  是白逸,皇甫白逸手中飞射出一枚铜钱,点了我的穴道。
  皇甫白逸坐在轮椅上,由太监推着到我面前。
  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皇甫白逸,你……”
  “可馨,别怪朕,朕只是不想失去你。”皇甫白逸不忍地看了我一眼,朝太监挥个手势,“将馨妃关入龙腾宫厢房,不得离开半步!”
  “遵命。”太监一左一右架着我前往龙腾宫的方向。
  动弹不得、被人架着走,那种任人摆布的屈辱感几乎将我淹没,我大吼,“皇甫白逸,我不会原谅你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原谅朕,可馨。等你冷静下来,相信你会理解朕。”皇甫白逸望着我远去的背影,在原地低喃。
  我被关在龙腾宫皇甫白逸的寝房里,我的穴道已被解开,但房间的窗外与门口全有侍卫把手,而且还有一队侍卫在绕着房间巡逻。
  我又一次深深感受到,皇甫白逸不如我想象中的宠溺我,我以为他爱我至深,可事实呢?是我会错了意,他根本是个心软又优柔的混蛋!
  我第n次打开房门,对门外的侍卫说道,“我要出去。”
  侍卫回话,“皇上有令,娘娘不得离开房间半步!”
  “我一定要出去!敢拦我,我下令宰了你们!”
  “皇上说会保属下等的安危,不受娘娘威胁。”
  “你……你们!”我咬牙忍了,“好……好!我要上洗手间。”
  “洗手间?”侍卫不明白。
  只是现代人说的词汇,古人不懂。我换了个说法,“我要上茅房。”
  “房间的屏风后有马桶。”侍卫说。
  我又道,“我要吃东西。”
  “娘娘要吃什么,属下马上派人送来。”
  “我……”我关门。没话说了,反正皇甫白逸就是禁锢了我的人生自由。该死的,居然为了外头的小三这么对我!之前皇甫白逸来找过我,他说只要我同意永远留在他身边,不想带着女儿离开他,他就放我出去。
  我一口拒绝。
  其实我也可以假意答应皇甫白逸再食言,可,莫名地不想骗他。加上,也许我并不是真正下定决心要离开皇甫白逸,毕竟,我跟他之间有女儿,也许我只是想逼他办事不要再优柔寡断,逼他该狠时狠点,逼他不要再多情。
  说穿了,我也很迷茫不知道怎么办?如果要我继续留在皇甫白逸身边,除非他让怜月堕胎,永远不见怜月。否则,我跟他之间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皇甫白逸不愿这么做,他要留下怜月肚子里的孩子,他要负责,他要抱住救命恩人而伤害我!
  其实,怜月如果堕胎,白逸同样能给她妥善的安排,不是么?
  我赵可馨是个现代人,在我看来,孩子来得不恰当的时候,拿掉孩子,即使会造成痛苦也是正常的。并不是非我怜月打胎,我才说风凉话。即使发生在我自己身上,该打胎时,我不会不打。
  但孩子生了后,就真的一生不能抛弃,否则猪狗不如了。
  我的女儿皇甫若珍因为我对皇甫白逸的感恩与愧疚,加上当时我误以为自己爱上了皇甫白逸,又误以为白逸死了,我要为他留个遗腹子,我才生下女儿若珍的,否则,若早知道自己不爱白逸,白逸又没死,我根本不会生若珍。
  我打不过门外的侍卫,侍卫也不会受威胁放我离开。我放弃了离开房间的想法,被禁足也好,这样,我可以想想清楚,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我乖乖地呆在房里。该吃饭时吃饭,该用餐时用餐,其余时间用来苦思冥想。时间过得很漫长,两天两夜还是过去了。
  我终于想通了。
  其实,我即使留在皇甫白逸身边,再受白逸呵护,白逸终究不是我心里所爱的那个男人,我不会有真正的幸福。之于爱情来说,我该去寻找我的哥哥赵夜辰。
  但我,选择了亲情与被爱。
  白逸是我女儿皇甫若珍的父亲,为了小若珍,我决定原谅白逸之前与怜月有过一夜情的错误。白逸只是把怜月当成了我,确实是情有可原的。
  但我必须让怜月离开白逸,简言之要怜月堕胎与终身不再与白逸见面。否则,就算不折手段,我也会带着女儿若珍离开白逸。
  想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后,我打开房门,想让侍卫叫皇甫白逸来见我。
  哪知,一名太监慌慌张张地跑到我房门前,激动颤抖地朝我跪下,“娘娘……不……不好了!”
  “什么事吞吞吐吐的?”
  “是若珍小公主……”
  “我女儿怎么了?”我蹙眉。
  “小公主她……她死了!”
  “什么!”我眼眸暴睁,一脸的不相信,“不可能的!我女儿那么健康,她怎么会死?”我抓起太监胸前的衣襟用力摇晃,“你骗我!你骗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太监瑟瑟地回道,“奴才不敢!若珍小公主她确实去了。皇上与月昭仪娘娘已经赶去若珍小公主的寝房,皇上让您过去……”
  未待太监说完,我疯了般拔腿狂奔,朝小若珍的房间而去。
  小若珍的房门口,一大票宫女太监低着头做默哀状。我身躯颤抖,步伐不稳地走入若珍的房内,发现皇甫白逸与月昭仪(怜月)已在房中。
  皇甫白逸坐在华贵的轮椅上,目光悲哀沉痛地望着摇篮中若珍那小小的身躯。怜月则挺着大肚子同样一脸悲伤地站在皇甫白逸身旁。
  房中还有另外两人跪在地上,他们分别是蓝焰与专职侍候小若珍的宫女。这名宫女也负责给小若珍喂奶。
  我踉跄地走到矮塌边,小若珍躺的摇篮就放在矮塌上。
  “怎么回事?”我坐在矮塌上,低首看着摇篮中小若珍的脸。小若珍的面颊粉雕玉琢,两道睫毛弯弯的,就像两把美丽的扇子,她安详地闭着双眼,我伸手至小若珍鼻下探了探她的鼻息。
  了无生息!
  泪水顿时从我眼眸中涌出。我的心像被割了一个大洞,痛得我无法言语,心在淌血!
  “啊!”我痛苦地仰天长啸,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皇甫白逸自行转动着所坐轮椅的轮子来到我身边,“可馨,节哀……”
  “节什么哀!我的女儿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我声泪俱下地大声咆哮。我颤抖地伸手触摸着小若珍冰凉小小的身躯,“我可以失去一切,就是不能失去小若珍,不能失去她,不能啊!”
  “朕明白,朕明白!”皇甫白逸的眼泪也落下,“朕爱小若珍,朕也不愿失去她……”
  我的嗓子哭哑了,揪着皇甫白逸的衣袖叫囔,“白逸,你是神医,你是天下人眼中的神人无双公子,你救女儿,你救我们的女儿!”
  “朕见到她时,她至少已经断气一个时辰,朕无能为力,无能为力……”皇甫白逸神色痛苦地呢喃。
  “无能为力?你说你无能为力?”我激动地大叫,“你救不了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救不了小若珍,她才活了五个月零七天,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能死!她不能!啊……呜呜呜……呜呜……”
  我哭得泪雨滂沱,皇甫白逸一脸痛苦无言。
  不知哭了多久,好久好久……眼角的余光瞥到窗外,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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