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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巅峰-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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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水火交泰。

在那建木之旁,是一座雄伟不似人间应有的殿堂。

殿堂前挂着一块古朴的匾额,一股沧桑的气息,自匾额上扑面而来!

两个苍劲的古体篆字,有些类似上古蝌蚪文,雕刻在那块不知是何材质的古朴匾额上。

每每有人踏入殿中,总要先站在殿前,对着匾额肃穆瞻仰一番。

那两个字,如今应该鲜有人认识。但偏偏,每一个看到匾额的人,都会自灵魂中产生一阵悸动。

那是苍凉,是悲壮,是万年传承的力量!

似乎,有着一股莫名浩大的意志,正在告诉每一个来人。那两个字,叫做:青城!

………。

“蜀中有山兮,茫茫欲冲天。山中有仙兮,仗剑为红颜。红颜红颜,为何终年,以泪洗面?”

“男儿浴血为谁怒,青萍御剑胡为苦?”

“苦、苦、苦,却是这一壶浊酒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名年轻秀才,眉清目秀,颇有几分灵气,却是毫无形象的卧倒在路边树下,时而哭,时而笑,状若疯癫。

但若有人闻到他身上那股子刺鼻的酒味,却该知道此人已是烂醉如泥。

嘚、嘚、嘚……

一阵马蹄声传来,三匹骏马拉着一辆奢华的马车疾驰而过,带起一阵寒流。

马车行的极快,车架却很平稳,连车顶坠下的珠欲流苏都未曾太过波动。

寒风袭来,那名卧倒在路边树下的年轻秀才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随即勃然大怒,借着酒劲就要朝车架大骂。

只是,当他抬头,入目的却是一名靠着车窗斜倚着的清纯少女,那如同邻家女孩般可爱的笑靥,勾勒出一道深藏在他心中的影子…

忽然,那名少女回,朝他浅浅一笑。

原本直欲大骂的书生,在这一瞬,完全陷入呆滞…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书生醉眼朦胧,神色复杂,呢喃自语。

车架却是渐渐远去…

哐当。

酒壶离手,掉在地上,瓷壶碎了一地,浓浓的酒香四溢…

“小月!”

书生朝着远方,抬起手来,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然而,视线中却空无一物,只剩下萧瑟的北风。

摇了摇头,狠狠晃了晃脑袋,书生看着地上四散的醇酿,不知在想些什么…

“醉了吗…”

书生呢喃着,眼神再一次开始朦胧。

这酒,名叫仙人醉。据说连仙人喝了,都会醉。

踉跄走了几步,一下伏倒在那掉光树叶的杨柳下,抱着冰冷的树干,书生忽然开始低声哭泣,那样子,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

“楚翔,刚刚路边那人,好傻啊,那样子,真的很好笑。”

缩回脖子,垂下的窗帘将冷风挡在了车外,明月自然而然抱着楚翔臂膀,柔声说道。

“是啊,的确,像傻子。”

楚翔随意应了一句,甚至并未停下修炼。

从s级后期到巅峰,从五气齐聚学会造物到能演化万物,进而创造世界。中间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成神难,难比登天…

明月见到楚翔似乎对自己的话题并没有太大兴趣,便不再继续。亲密的抱着楚翔的手臂,牢牢抓着,仿佛放开就要失去。

明月并不知道自己对楚翔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是喜欢,是爱,亦或者只是一种依赖。但明月,就是不想分开。

她知道,楚翔不可能如同她一样,对自己也产生如此炽烈的感情,但她只要能够抱着,不分开,就足够了。

爱是一种贪心,明月不贪心,所以不奢求。

她知道楚翔允许自己表现出一些亲密,不管是在人前,亦或者人后。哪怕这仅仅只是一种表现,并不能代表什么,但这种程度的纵容,已经足够她窃喜。

有些人,把爱当做便饭,随便就可以给出,但那其实一文不值。

有些人,天生不懂得如何去爱,甚至吝啬到连一点点都不愿意流露。但明月觉得,在那样的人眼中,仅仅有些特别,就已经是一种珍贵。

明月还清楚的记得,当她第一眼看到那个冷漠的白衣男子,心中就怦怦直跳。

那是一种,砰然心动。毫无理由的心动,仿佛本该如此。

“一千年,一万年。一千世,一万世。这个纪元,下个纪元。哪怕等到天涯崩毁,海角枯涸,我都会陪着你。哪怕只是陪着,什么都不做,甚至什么都没有。哪怕变得和你一样,我都要,伴你一起。”

明月在心中默默誓,朦胧中,两个影子重叠。

这仿佛已经不是什么誓言,而是印刻在内心深处的回忆…

“我知道,倘若你还有感情,一定会将唯一的一份留给紫衫。但是,我并不介意。因为她要的,是爱。而我要的,只是陪伴…”

“我不贪心,真的,一点都不贪心。”

………。

楚翔倏然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雕饰精美的壁画,遮住了广博的蔚蓝。

马车周围,空间一阵波动,那是细微的波动,就像一粒沙子掉进了湖面,比轻风吹拂还要微渺,无人察觉。

便在数息之后,一道剑光驰过天空,依稀可见,一名俊秀书生踏剑而行。

林平之莫名抬头,苍穹依旧是那么蔚蓝。那种广博,让他沉重的内心都稍稍轻松了些。

抖了抖缰绳,马车度又快了些,空气中又是一阵波动。

但这种细微的空间改变,甚至连楚影,都未曾现…

………。

楚翔低头看了看一脸幸福的明月,手指不经意搭在了腰间悬着的剑柄之上…

指腹摩挲着冰凉,这个动作,是如此熟悉,又是那般陌生。

多久了,多久不曾出现过如此炽烈的杀意,这般赤裸裸的杀意…

但为何,要有杀意?

………。

神秘空间,青城派,小千世界。

“查!”

一个清晰彷如闷雷的字眼,远远自那悬浮在天空中的倒立山峦之上传出。

声音不大,却传遍了这方小世界,盖过了湍急瀑布的呼啸。

那种威严,那种压抑着的愤怒,就连天空中嬉戏着的龙凤,都在瞬间,停止了鸣叫…

古志曰:仙怒,媲若天倾。

嗖嗖嗖!

自声音传出瞬息后,只见以那方最大的浮空平台为中心,天空中无数长虹朝着四面八方划过,细细望去,却尽是一名名御剑而行的青袍弟子!

剑仙!剑仙!

千年未曾出世的青城剑派,怒了!

………。

从蜀地到福州,何止千里之遥。

好在御车之马皆是名驹,虽说比不得独乘,但日夜各行八百里,还是有的。

终于,在离开青城后第四天,一辆风尘仆仆的豪华车架,驰进了风雨飘摇的福州城。

自福威镖局倾覆之后,福州城的局势可谓极是不妙。虽说余沧海顾忌身份脸面,并未在事后连福州城主府这一林家戚友一同剿灭,但自从林震南身亡,福州的局势也动荡起来。

失去了高手坐镇,偌大的福州,就是一块美味的蛋糕。

但这一切,却和楚翔半点关系都没有。事实上,依他的心性,便是福州城在他眼前被人屠了,怕是也不会产生半点心bsp;   修炼一道,总要有所付出。楚翔付出的,便是感情。

哒、哒、哒……

马车卷起的风尘,朝着四面涌动。

一路横冲直撞,当然是惹得不少行人怒视。

只是看那架势,就知道车中之人不好惹,纵使吃了一嘴灰,却也无人敢多说半句。

甚至就连守城士兵,也是半句屁话都不敢多讲,直接放行。什么入城税的,统统抛到了脑后。那如同怒龙席卷的声势,何人敢拦?

作为车夫,林平之并未刻意掩面。而福州第一高手之子的名头,即便其本身实力不济,倒也是家喻户晓。简而言之,这小林子在福州一地小小也是个名人。

自然,一路疾驰而来,度虽快,但也不似狂风卷沙,让人摸不着头脑。一些有修为傍身的,又或者受过特殊训练的,比如城主府探子,倒是勉强能够辨其样貌!

“林平之回到了福州!”

这一消息,自然在第一时间不胫而走。而得到消息的城主大人,却是被吓得直接将茶壶扔到了地上,破口大骂…

且不说这石投湖中,各方反应。

一番肆行霸道,马车倒是很快来到了向阳乡林家老宅。

“御”

三匹宝马齐齐嘶鸣,直觉禁锢着自己的笼头忽然被大力扯住,身体不适之下,自然而然停下了步伐。

咴啾咴啾

喘着粗气,在寒冷的冬日吐出一片片白雾,马儿原地踱着步,一名俊秀少年直接自车上翻身跃下。

俗话说,近乡情怯。这句话用到林平之身上,却是再适合不过。此刻的他也算衣锦还乡,然而面对那破旧的老宅,心中竟然生出不敢前行的念头…

“平之,将周围那些个小丑杀了,本座看的心烦。东西,自己去取,快去快回。”

一道冷漠的声音,打断了林平之的乡情,却也让他莫名奇妙的怯懦消散殆尽。

“是!”

剑光起,血纷落。

这个冬天,林平之的老家并未下雪,但却下着血…

六月的雪,是窦娥的冤。一月的血,是林平之的怨!

卷五 惩罚晋级战!孤旅独行! 第七章 辟邪

4

拿到了记录在袈裟上的辟邪剑谱,楚翔一行人并未急着离开福州,而是堂而皇之的朝着西门大街行去。)

福威镖局总号,林平之自小生活的地方,便在那里。

回镖局,这是林平之的提议,而面对仆人提出的第一个请求,楚翔并未拒绝。

本来,置身何地,于他而言没有半点区别。除了天庭地府,这天下,还有何处去不得?

嘎啦

疾驰的马车,踏碎了一杆青底狮纹旗帜,往日峥嵘依稀可见,那是福威镖局的镖旗。

镖旗,对于一个镖局来说,那是重中之重,比镖师的性命更加重要。然而驾车的林平之,却一路直行,没有因其做出半分规避行为。

事实上,楚翔可以明显感觉到,当车架碾压过镖旗那一刻,林平之不仅没有出现半丝情感波动。甚至,他的心,变得更冷,身上死气愈加浓重…

哀莫大于心死。人都没了,心也死了,还留着那些虚的,做什么。

镖旗是镖师的信念,也是林平之往日的信念,但此刻,他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剑。他想用某种方式,彻底断绝掉和过去的联系。

过去温文尔雅的林公子死了,活着的,是杀人如麻的林平之!

宏伟的宅邸,好似还残留着曾经恢宏的影子。铜钉朱门,早已被人掀飞。就连门口挂着的匾额,在被余沧海一剑削碎之后,也不知让何人收了去。

想来那镶在匾额上的烫金大字,还是值几个钱的。

丈八长宽的大门,在过去是为了宣扬福威镖局的大气、显赫,此刻空荡荡的,倒是也足让车马直行。

院内宽阔广场上,却再没有了昔日迎接林大公子回归的一众武师,林平之环顾四周,见到的是一派萧条。

果然,尸已经被人收敛,这倒不是城主顾念旧情,而是此地较为繁华,若是堆着一大片尸体,终归影响不好,久而久之还要爆瘟疫。

况且余沧海自持身份,也不好做出类似鞭尸之举。

毕竟林平之只是杀了他一名普通弟子,以门派威名受损为由,灭人满门也就罢了。若再做那人神共愤之事,怕就要被人打入邪道之列。

邪道,在江湖上终归没有正道混得开。即便是现今邪道中顶尖的东方不败,却也不是被张三丰吓得只敢龟缩在黑木崖。

驾着马车,在广场上饶了一圈,林平之面无表情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象。短短数日,物是人非。

“走吧。”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林平之点了点头,却是不再留恋。

他本也,只想再回来看上最后一眼。

三道红影自福威镖局门庭前穿过,驾车少年伸手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火折,打亮之后,潇洒的朝着背后扔去。

轰!

火油早已洒遍了院落,深冬的寒风助长了火势,那蓬然窜起的十丈红光,照亮了整个福州…

既然不再回头,那也没有必要留下痕迹。

与其让外人霸占了自家家业,不若一把火烧的干净。

林平之控制着车架,直接朝着坐落在东门大街的城主府驰去,他还要做最后一件事情。

要回父母的骨灰。

………。

一群乞丐呆呆的看着那冲天而起的火焰,目送着马车疾驰离去。其中一人肩负九袋,气质却不像乞丐,紧紧的拧着眉头。

“大有,你确定,刚才离去的是林公子。”

那名肩负九袋的乞丐,器宇轩昂,若非装束实在破烂,加上蓬头垢面,只怕谁人都会以为是官家老爷出巡。

“是的,鲁长老,那就是林府公子,不过…”

张大有语气肯定,作为福州丐帮分舵舵主,肩负五袋的他,怎么可能会认错人。只是,他总觉得往日废物般的林平之,今天似乎有些不同,那是本质的蜕变,但他却不知如何去形容。

而且张大有也颇为疑惑,为何一个小小的福威镖局覆灭,竟然会引得丐帮长老亲至。

丐帮,那是天下第一大帮,莫说什么福威镖局,即便青城、五岳剑派加起来,也难望其项背。这林家,似乎和丐帮高层,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

虽说在数百年前,丐帮被分裂成了南北两系。但不拘是如今南丐帮领袖洪七公,还是北丐帮脑乔峰,那都是一等一的豪杰,先天中人!

而且那乔峰更号称年轻一辈第一人,凭借家传六如苍龙功,甚至斩杀过地仙,大有一统南北丐帮之势。

这等形式下,就连少林武当都对丐帮忌惮万分,遑论这一地土霸。两者实在是天渊之别,不该有半点牵连才对。

张大有不懂,鲁有脚却是皱着眉头…

想到临行前洪帮主对自己的嘱咐,鲁有脚心中有些惴惴。

在他一流巅峰、伪先天的灵识中,那辆外观奢华大气的马车内,明明是空的!

装逼?唬人?这也太诡异了。

甚至就连那林平之,都明显的带给他沉重压抑的感觉。鲁有脚不是没有见过先天高手,但很明显,比之真正的先天高手,林平之给他的感觉仍要差上不少。

那么…

眼神一闪,鲁有脚想到了洪七公之前对他提过的一件东西,一件可怕的害人之物!

“走!”

冷冷下令,鲁有脚率先朝着马车追去,那东西一定要销毁,不能流传于世!

………。

福州城西门酒楼,二层临窗。

一男一女同时坐在桌前,看着远处忽起的火光。

女子年约二八,极为貌美,眉宇间却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娇憨,想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被人宠惯。只是此刻的她,脸上却写满了惊讶,以及交替闪现过一丝担忧的神色。

“师兄…”

女子哀求的看了男子一眼。

那约莫二十来岁,看起来颇为潇洒,有些放*荡不拘的男儿,却是思索了片刻,坚定的摇了摇头。

“小师妹,你忘了师傅先前嘱咐了吗,我们来此只是为救林公子。方才见他归来,精气神已是大为不同,想来又有奇遇。那马车中坐着的,只怕是哪路贵人。师傅今日就到,我们还是莫要自作主张,冲撞贵人的好。”

男子语气绝然,没有留下半分转圜的余地。而当他提到自己师傅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恭敬之色,甚至连洒脱的本性,都被完全压制了下去。

女子翘起小嘴,微微有些不喜,却也不再多说,想来她口中的师兄,还是颇具威信的…

………。

“什么!林平之那小畜生到门口了?!”

慕容司空睁大了眼睛,显得不敢置信。盯着管家的眼神,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

砰!

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古董瓷瓶和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摔成了碎片。慕容司空却仍嫌不够,狠狠甩袖chou到一旁木椅上,直接将那把上好的楠木椅拍的散了架。

“混蛋!混蛋!这小畜生怎的如此不知好歹,枉我还为其父母收尸!混蛋!畜生!”

看到管家干脆来了个默认,慕容司空咆哮着来回踱步,额间青筋毕露,显是惊怒到了极点。

慕容司空如何不急,如何不怒。莫看他堂堂一大城主,表面风光,背地里却时刻担心位置坐的不稳。

以前那是仗着和林平之他老子关系够好,林震南手下也确有两把刷子,加之福威镖局势大,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甚至在别城城主四处托关系寻求宗派庇护之时,他却只需稳稳当当经营这一亩三分地。就连峨眉都差人前来,将她女儿收入门墙,这是何等荣耀。

但这一切,随着林震南的覆灭,全部烟消云散。

若说慕容司空不恨青城,那是假的,但是他却分毫不敢表现出来。君不见连林平之的外祖父,堂堂洛阳金刀门门主王元霸,都只能咬牙和血吞,女儿女婿被杀也不敢聒噪半句。

“晴儿最近,可有消息回来!”

慕容司空忽然话题一转,撇开了林平之上门事件,直接问起了自己的女儿。

“晴儿小姐,最近并无来信。不过似乎灭绝师太对老爷上次让小姐捎去的礼物,极为满意,已经把小姐收为入室弟子了。”

老管家平静的回答,似乎没有对慕容司空怒产生半点畏惧,就连提到自家小姐时,脸上表现出的也是对于晚辈的慈爱,而非仆主间的恭敬。

慕容司空,倒是没有对管家的态度产生半点不满。

且不说对方并不逊于自己的身手,单单为仆三代的履历,就足矣让这位被赐姓慕容的老人成为慕容家最信任之人。

而且不单单是慕容晴,就连慕容司空本人,都可以说是老人看着长大的。

“嗯,那便好。”

慕容司空满意点了点头,至于说女儿和林平之那小子间的纠葛,他是半点都不担心。

知女莫若父,若非过去他一再要求,只怕心高气傲的慕容晴,连正眼都不会瞧上林平之一下。

林家武学,即便不算那鲜为人知的辟邪剑法,单单林震南一生所习,已是精妙。毕竟再怎么说祖上也出自少林,又怎么会欠缺一流、二流武学呢?

可瞧瞧林平之,自小练了十几年功,还在三流层次打转儿,什么叫驽钝,这就叫驽钝。

“福伯,让人去应一声,就说我有事外出,并不在家。林平之那小子,我是当真不想多见。”

一挥袖,慕容司空就做出了非常理智的决断。本来面对一个落魄公子,没有叫人把他轰出去已经不错了。

若是林家并未得罪青城,兴许他看在往日情面,还愿意接济些银两。现在嘛,关系一定要早早撇清,撇干净。

“是。”

慕容福仍是平静回应,这就是资历形成的习惯,也是大户管家应有的气度。

轰!

一声巨响,却是直接将这原本从容对答的一仆一主惊得愣在当场。

“不好啦!不好啦!老爷!祸事了!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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