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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巅峰-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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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逍遥子都能毒翻的毒药,岂是区区次绝顶高手能够抵挡?他们虽然先前就感觉自己中了毒,但也没有在意。原本能对高手起作用的毒药就十分稀少,加上重则在身,谁又知道这一耽搁,就殒了性命。

同样事情,在另一边一人身上也开始发生,那人一时异变,连带身边同伴都愣了一下,可依韵的剑,却是没有丝毫停顿!

快,实在是快!难以想象,依韵的剑为何总能一日快过一日,仿佛永远没有尽头。若将七灵中散纸的快剑拿来和依韵比较,完全就是小巫之于大巫,学徒之于鲁班。

这几名次绝顶高手,只怕就算散纸也未必会拿正眼来瞧,遑论依韵!

武道上,差一步,便是天渊!

几点紫色星芒闪逝,就在几人反应过来之前,星芒已经透过了眉心,带走了他们所有念头!

碧眼大汉武道修为已至绝顶之列,就算比起玄冥二老,也不会差的太远,若要以此时江湖境界来分,多少也是一名意境半成熟高手。这等高手,已可列入大派掌门之流!

可惜,他遇上的是传说!

一张紫色星网忽然自眼前覆压而来,内伤之下,大汉本能灵觉都下降了许多。

想也未想,身上本要熄灭的丈高气焰,再度勃发起来,红色火光直达三丈,冲霄而燃!

轰!

朴实无华的一拳狠狠砸在星网之上,这看似粗鄙的一拳,实则已经用上了圣火令上的武道奥义,那是,令人完全无法躲闪的一拳!

星网的确未躲,因为就在大汉铁拳堪要命中目标时,星网猛然收缩,化为一点紫色浓郁到似要滴出的星芒!

星芒直直的朝着大汉铁拳刺去,带起一阵凛冽的呼啸,好似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隐约间,大汉好像看到了星芒之后那执剑的紫袍男子!

不闪不避,碧眼大汉毅然一拳砸去,竟然试图以肉掌强悍神兵,只是看他脸上狰狞的冷笑,那在火光气劲映照下好似修罗恶鬼般丑恶的面孔,不难想象内中必有玄机!

一时间,那一拳,仿佛夺走了所有人的心神,隐约间,就连外人都发现,那好似流星般的铁拳,竟然在空气中撕裂了一道扭曲!

“死吧!”

大汉用汉语高声呼喝,流星般的铁拳终于如愿撞上了那一点浓郁到几乎要滴出色彩的紫色星芒!

只是,预料中的爆炸,迟迟未来。

一道虚形拳影投体而出,砂锅大的无形拳劲,直接在空气中带出了一条真空轨迹,通达宇外。

一时间,就连天空中的白云都被打出一大块凹陷,呼啸之音这才接踵而至!

这一拳的威能,惊天动地,然而一拳打在空处的大汉,脸色已然灰败!

中计了!

一柄快剑自后心刺入,剑是普通的强化青龙,剑招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快剑,没有惊天动地的奥义,有的仅仅只是一般的快。

依韵,甚至没有动用全力!

大汉脚下,大片岩石裂开,尤其十丈方圆内,完全碎成数尺厚的粉末。

大汉低下头来,看着胸前透出的一柄利剑。

鲜血滴落,溅起点点石屑尘埃。

大汉,不甘的倒了下去,而这时,小昭几人方才走出十几丈远!

依韵讽刺的话语,随风而飞,依稀回荡在几人耳畔。

“走?还走的掉吗?”

………。

云、月二使带着一众数百名波斯明教高手,匆忙的朝着谷内那四季如春的山谷行去。

方才,却正是一名自称明教圣女的女子,验明身份后,又慌张的带着风圣使众人率先行前往“救人”。

虽然明教教规中,圣女的地位无疑仅在教主之下,相当于朝廷里的储君一般。但本能的,云、月二使并不信任这忽然冒出来的圣女。即便碍于教规,这种想法不能宣诸于众,但却也事先安排好了船上一切事宜,故此才晚了半刻。

在两人心中,风圣使无疑修为是最高的,一般来说,只要不遇上过分强大的高手,自保总是有余。但不知为何,两人总觉得一阵阵心惊肉跳,这并非好兆头。

要知道风、云、月三人在一起修炼数十年,相互间早已达到心灵相通的地步。而且三人所修武功,除了圣火令上记载的《霍山精要》,倚为根基的还是另一套合击功法!

三人分开,仅仅算做三名意境级半成熟高手,若是相互配合,即便遇上意境大成之辈,也不是没有自保之力。否则,波斯明教总坛也不会给他们派下如此重要的任务——迎回圣女。

当然,此圣女、已非彼圣女。

两人带着大部队形色匆匆,却是没有发现身后尾随着的一男一女。

楚翔忽然停下脚步,反掌从空间戒指内取出一枚莲花状、苹果大小的精巧物什,郑重的放到紫衫手中。

“这是本宗最新、也是纯粹意外之下产生的成果,不要拆解,不要研究,更加不要随意试验。也许,这是天下唯一一枚能对意境大成高手产生致命威胁的暗器。至少除了传说中的孔雀翎,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威力更加强大,切记切记,原本,是不想给你的。就怕你胡闹,伤了自己。”

楚翔少有的,表情万分严肃,甚至,在拿着这枚“暗器”之时,连自己都产生了一种本能的颤栗。他此时的修为,也不过比之江湖中所谓的意境大成,强上一些罢了。

也不知紫衫有没有听到楚翔的警告,总之,当这枚莲花状不知如何使用的暗器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就完全被吸引住了。

它是如此的美丽,即便隔着厚厚的铁衣,她仿佛都能感受到内中的澎湃,还有凄美。

紫衫是白色,而白色,也许是当世玩家中唯一能和喜儿媲美的存在。即便紫衫已经散去了全部内力,但高手的本能,依旧在。

无需试验,甚至不需要知道用法,当这泛射着银质光泽的妖异莲花入手,她就懂得了一切。

“为什么,要给我。”

紫衫很严肃,从未有过的严肃。也许,这一刻,紫衫已经再难保持平静,或者说,紫衫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紫衫。

楚翔深深的看了紫衫一眼,也许更应该将之唤作白色,展颜轻笑,第一次,抱着伊人,深吻。

紫衫,愕然,就连那朵妖莲,都失手掉到了地上。

唇分,紫衫依旧满脸红晕,神色迷失在甜蜜之中。

“你若要害我,我早已经死了。”

“不论你是谁,你在我眼里,你就是紫衫。就像你曾经说过的,不论我变成怎样,我在你眼里,始终都是白衣。”

“曾经,我对一个女人说过,如果可以,希望她永远站在我的圈内。可是,她为了其他人,拒绝了。”

“那是我心灵中,自修炼武道以来,自心止如水以来,第一次波澜。她成为了,我最不想杀,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杀的人。”

“但终究,理智的我,已经用一条线,将她隔开。”

“那么你,不论是哪个你,是否愿意抛下过去,永远站在我划出的圈内呢?”

“也许永远太远,没有人能够承诺。但我只希望,在尽可能长的时间里,我们都能坚持对彼此的坚持。十年、百年、千年、亦或者万年。”

“我要的爱,太自私。就如同你了解的,我原本就是一个,将自己看的,比整个世界都重要的人。像我这种人,要么为人厌恶,在外人鄙夷的目光中,一生碌碌。要么,当真凌驾到众生之上,成为天地这盘棋局上的王。”

“这注定了,我要的爱,只能自私。自私到,容不下任何杂质。”

“我将它交给你,同样是一种抉择。我选择试图让自己去拥有一份自私的爱,哪怕不惜为此,陷入危局。”

“我不知道你的选择,也不会去强迫。但是,我真的不希望,有一天,将剑刺入你的心脏。”

“我知道,若我们中间有了一条线,我一定,会毫不犹豫,那么去做。”

“单方面的感情,无法改变我既定的决定。”

“抛出了威胁,就像伸出手,拉着你,不让我们之间会有隔阂。但一个圆,再怎么圆,也不会永远是圆。谁又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看不见的线条在阻隔呢?我能为你、为自己做的,只有这么多。”

“感性的我,已经给出了承诺,将性命交托的承诺。理性的我,将不会再为任何事,产生任何愧疚。”

“我从来都不怕,无法力敌的阻挠。即便那掌控我的,也终有一天要被我踩在脚下。我只怕,自己没有了去那么做的借口。”

“不要让我,有一天,没有借口,再爱你。也不要让我,有一天,没有了借口,不杀你。我要的感情很自私,但我已经为了这种自私,付出了我能付出的全部。”

“当死亡不会再有重生,当生命只有一次,选择,竟是这般沉重。”

淡淡的话语,徘徊在紫衫脑海。楚翔一句话都没说,但紫衫真的听到了这些。

有些矛盾,有些混乱,这是一种,连楚翔自己,都nòng不清的期盼。

紫衫没有骗人,她真的能,听到楚翔的心声。

楚翔要的,不仅仅是紫衫的感情,更加还有白色的感情。

楚翔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眼角一滴冰凉划落,滴在那朵含苞欲放的妖莲之上。银色的光泽中,似乎透漏着一股隐隐别样的波动。

看着那好似忽然变得轻松的白色背影,紫衫忽然很想哭。

有许多人,总是那般倔强,不仅仅是对掌控自己的存在倔强,甚至连对自己本身的决定,都倔强的要去改变。

紫衫了解理智的可怕,她的哥哥,小剑,本就是一个理智至上的男人。但当理智和感性冲突,又会如何呢?

从某种意义来说,楚翔的感性,其实不高,但再低,终究不是零。至少在这具身体中时,不是。

紫衫没有犹豫,低下身来,试图捡起妖莲。

但就在触碰到莲叶的那一刻,她彷如遭到电击,完全僵住了。

紫衫不会犹豫,但白色会。

当死亡不在意味着重生,我是否,还能一如既往的任性?

………。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你的影子,已经盖过了那抹红。

楚翔嘴角弯起,看着犹自匆匆茫然不知的众人,再次冷笑。

我总喜欢,站在他人背后,如同勾魂使者般,举起屠刀……

卷五 惩罚晋级战!孤旅独行! 第四十一章 冰魄炎晶

1

腰间软剑出鞘,无声中带起一片赤金流光,在那漫天血幕中,这金光,是若此夺目。)

没有惨叫,一剑封口对于楚翔这种高手来讲,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直到第一具尸体倒下,直到第一滴鲜血洒落,直到那浓郁的血腥飘入众人鼻中,楚翔才在收割掉几十条性命后,随手抛下几个如同烟花般、竹筒大小的精巧物什,chōu身而退。

“何人?!”

血腥入鼻,云、月二使勃然色变,豁然转身,朝着血腥来处高声喝问。入目,却哪里还有什么敌人,有的只是一片血色的狼藉。

那数百名波斯明教普通高手,更是在看到身后、身旁歪七竖八倒着的几十具尸体后,惊慌失措。

嘶吼、喝骂、兵器出鞘声接连响起,然而随着云、月二使的手势,却俱都戛然而止。

一众明教教众虽说神色依旧颇显紧张,却不再无意义的谩骂,在森严的教规下,任何恐惧都必须放在一旁。

所有人,俱都慌张的盯着那位十几丈外仗剑而立的不素之客,内心彷徨之下,竟是无意中忽略掉了地上立着的几个精巧圆筒。

在楚翔无情的冷笑中,“咔嚓、咔嚓…”的机簧转动声响起,在这沉闷的寂静下,是如此突兀。

云圣使循着声音来处,眼角瞟过人群中地上那几个造型奇特的小圆筒,立刻心道不好。

只是,楚翔已经看着眼前一众羔羊,双手恶趣味的做爆炸状,笑出声来。

“嘭!”

随着楚翔的动作、嘴里吐出的象声字眼。

蓬的一阵闷响,漫天桃色金属花瓣,缤纷如雨!

神宗最高产物,非意外出品,集合天下数大机关暗器师之力,在孔雀山庄后人帮助下,融入了《鲁班残篇》中的精华,每一尊造价高达十数亿的——天女散花!

唐门传说中的最强暗器,一代绝响的——天女散花!即便是绝顶高手,也要在其攻击下重伤、甚至陨落的终极杀器!

意境级成熟期以下,绝杀!

漫天血雨,这才叫漫天血雨。血滴、碎肉、骸骨,夹杂着金属桃花,夹杂着云、月圣使的恐惧,缤纷落下。

惨叫,刚刚升起,就已经落下了帷幕。再森严的教规,在如此恐怖的死亡面前,也成了玩笑。

密集的金属桃花,打着转儿飞旋,在阳光照耀下,呈现出一种粉色的光泽。滴血不沾,每一片桃花,都是玄钢打造。

这本非桃花盛开的季节,却在巧夺天工的机关术下,展现出反季的美景。

凄美,绝伦。只是这凄美,又是建立在怎样的代价之上!

一个呼吸,数百名普通波斯明教高手死绝。云、月二使大喝着联手撑起一片小型气幕,将两人护在其中。

白色的气幕,像是月光。那上面缭绕着的电蛇,不停tiǎn舐*着一朵朵试图将其割开的桃花。

金铁交击声中,楚翔没有出手,他只是在旁静静的看着,看着那渐渐镀上一层血色的桃色花瓣,完全将气幕淹没。

结局,早已注定。

代价和成果,往往呈现正比。楚翔这一丢,就丢了五十多亿!

若非为了试验效果,即便凭借曾经从剑三世界搜刮来的海量财富,加上神宗秘密和当朝jiān相勾结,获取的大量不义之财,怕是也经不起这等挥霍。

但这效果,真的很好。这种凄美,这种力量,已经完全能媲美意境大成高手全力出击!

金铁交击声渐弱,旋转的桃花,也终将撒到一地血泥上。然而云、月二使联手施为的防御气幕,也已经摇摇欲坠。

身前丈许,是一堵无形气墙,将血色和现实,完全分隔开来。

只是这堪抵攻城强弩的气墙,竟然被连绵不绝的金属桃花切割的开始颤抖。

楚翔满意,相当满意,看着那厢气幕爆裂,完全被残余的花瓣淹没的云、月二使,更加满意!

用钱,通过某些特殊的手段,当真几乎可以砸倒一切。虽然代价来的太高,到这种代价,在某些人眼中,却完全值得。

楚翔相信,不论是喜儿,还是小剑,绝对同样拥有如此挥霍的资本。而且不拘是他们中的哪一个,都绝对

愿意通过类似手段来增加最终争斗的筹码。但技术这种东西,很多时候,比资本,更重要。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仰天狂笑,衬着身前满地的血泥,还有缤纷镶嵌着的花瓣,这仙境地狱交织的画面,白衣一时,如神如魔。

疯狂的笑声,似癫似狂。不仅仅激发的气墙猛然爆发,将原本袭向己方的金属桃色花瓣完全倒卷回去。更加吓得身后紫衫心中一跳,将原本莫名产生的一丝犹豫吓得烟消云散。

紫衫快速将妖莲收入空间袋中,那妖莲上闪动的光泽,在这一刻,诡异的消失了。

白色的犹豫,不属于紫衫。紫衫选择了继续任性,而那被白衣吓坏了的“白色”,已经被紫衫扔到了九霄云外。

“哇,好可怕咧!”

紫衫夸张的捂住小嘴,眼前的场景,的确能让任何正常人感到毛骨悚然。

但看她脸上略显做作的表情,又哪里当真有半点害怕了。

楚翔转身笑看了她一眼,踏着粘稠的血地,走到身上chā满金属花瓣,却犹未死透的云、月二使面前。

他的眼睛,很清澈,分毫不像是片刻前才犯下滔天大罪之人,其中没有半点不忍,亦或者愧疚。

只看他脸上那如同往常般淡笑着的表情,又哪里将数百死伤者放在眼中了。

经过血火洗礼的楚翔,冷酷超乎所有人的想象。看着那痛苦挣扎,用怨毒眼神盯着自己的云圣使,忽然一脚向身旁月圣使踩去!

“嘎啦!”

骨骼断裂的脆响中,这女子却是表现出非同一般的坚强,仅仅是闷哼一声。这份坚韧,比之远处倒地呻吟的云圣使,不知强出多少。

“畜生!”

那云圣使见到这一幕,目眦尽裂,竟然强忍着痛楚,大声呵骂起来!

月圣使,是他暗恋多年的情人。

“嘎啦!”

又是一声脆响。

继左臂断裂之后,月圣使连右手,也被楚翔无情的踩碎。

只是,她依旧一声不吭,双目中怒火迸射,死死的盯着身前那袭片尘不染的白衣。

“啊——!”

云圣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自血地中跃起,双掌带着闪耀雷光,狠狠朝着楚翔拍去。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只诡异的、没有沾染任何鲜血的白靴!

就像踹死狗一样,云圣使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被踢的倒飞回去,狠狠撞在山壁之上。大片土石激起,云圣使深深嵌入其中,鲜血沾满全身,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一身骨头,更是不知断了多少。

楚翔厌恶的看了云圣使一眼,这种无能又无用的废物,冲动,却又没有相应的本事,更是连一点小小的疼痛都忍不住,这种软蛋,完全入不得他的眼界。

俯首,清澈的目光迎向月圣使那双怒火中烧的瞳眸,竟然是依旧半点愧疚也无。

“臣服,或者死。”

月圣使一愣,而后脸上挂起一万分的不屑。

“呸!”

回应他的,是一口带血的浓痰。

自然,血痰被护体真气挡住,反而弹回了月圣使脸上,将她那原本保养尚算较好的面容,涂出一片污浊。

楚翔原本含笑着的表情,瞬间冰冷。

“愚蠢,当你拿起剑的那一刻,就该想到今天。原本还以为是个可造之材,却也不过是不知所谓的东西。既然你们踏入了江湖,那纵使死的比现在凄惨一万倍,也不该有半分怨恨。”

楚翔冷笑着盯着月圣使,一席话语无声映入对方脑海,而后大脚踏出,将她的心脏完全踩爆!

对于不知所谓,没有半点自量的家伙,楚翔连招揽的兴趣都没有。器量,不光光体现在容人、杀人之上,更加体现在遇到逆境之时的心境。

愤怒,可以,不知所谓,就有些莫名其妙。只能自己折磨别人,不能别人折磨自己,是愚蠢。恰似楚翔,从来不为自己的残酷手段而愧疚,因为纵使某天他同样被人残酷对待,也不会抱怨半分。

江湖,流的是血,站着的是枭豪。怨妇怨男,又有什么资格踏入江湖。

转身看了紫衫一眼,发现她目光中只有对于“天女散花”的好奇,而没有无谓的同情,楚翔很满意。

无谓的怜悯,很可能会害了自己,甚至身边的人。紫衫,或者说白色,作为真正的老江湖,站在绝顶的存在,是不该,将蝼蚁放到与自己同等地位的。

缓步走到凹陷的山壁面前,就像拖一条死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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