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菁菁笃定的说:“怎么可能,辛森给我换药的时候,我还特意让她拿了镜子给我,她还说,巴掌长的伤疤倒也不难治,她说以后专门为我调些药粉,这疤痕是可以淡的。”
医生还是笑着说:“一定是小姐您记错了。”
她怎么会记错呢?
自个儿身上的疤,自己能记错么;
王菁菁看了一眼年轻女医生,一定是庸医;
王菁菁拽了拽二少爷的袖子,坚定的说:“我说的可是真的!我没记错,我自己身上的疤,我自己肯定清楚啊!”
云凌没有多说话,只是握紧她的手;有些安慰的说:“明天我让老柳来看看。”
女医生听见这话,有些尴尬:“可能是我学艺不精,让师傅来看看也好,总归保险些;”
王菁菁身上的疤,成了云凌心里的一个疙瘩;
他总觉得,那块疤有点儿奇怪;
黑色的痂,仔细一看感觉痂上又有些细密的小颗粒,黑色的疤痕蜿蜒在她的背上,像一条毒蛇;
王菁菁靠在云凌怀里,已经睡沉了;
云凌捧着她的脑袋,往自己鼻尖儿送了送;她发间的清香将他抑郁的心情,缓缓压了下去;
云凌迷迷糊糊的睡去,梦里竟然看见一条粗壮的蟒蛇,在草丛里窜爬,蛇尾一卷,将他死死缠住,缠的他透不过气儿;
眼看生死一线,他心里一跳;
醒了;
额头上惊的一身冷汗,他睁开眼,发现王菁菁的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
力度时狠时松;
王菁菁还在睡梦中,表情却异常痛苦,紧咬着嘴唇,唇齿之间很快流出一丝血来;
云凌心里一惊,捧住她的脸开始叫她:“菁菁?醒醒!醒醒!”
王菁菁沉在睡梦中,怎么也醒不过来;
嘴唇里流下的血液越来越多,他急的大叫:“医生!医生!”
一边儿也不忘掰开她的嘴,将自己的拳头放进了她的嘴里;
嘴里有了东西,王菁菁便死死咬住云凌的拳头;
身体不住的颤抖,喉咙里还发出痛苦的咕噜声儿;
医生进了房间,赶紧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可镇定剂似乎起不了什么效果;
女医生赶紧检查王菁菁的伤口,手隔着她的衣服触碰到她后背,后胸位置觉得很搁手,衣服紧贴着后背上的疤痕,隐隐可见黑色的伤痂;她有点儿疑惑,如果她记的没错,伤疤应该在后胸下三寸位置,怎么到了正后胸了?
她用剪刀在王菁菁的后背的衣服上,剪开一条小口,后胸位置果然也有了疤痕;
她顺着那条隐约的黑疤,用剪刀将她的衣服剪开;
一整条疤露出来的时候,女医生头皮一麻,一股子凉气从背脊窜上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背后的那条伤口已经经腰部蔓延至后胸,后胸位置以下的疤痕上,一颗颗黑色的小水泡,紧密的挨在一起,紧靠在那条蜿蜒的黑疤上;
云凌看见女医生的反应,大吼一声:“发什么愣!赶快想办法啊!”
女医生脸色已经苍白,虽然她是柳华的徒弟,可她从来就主攻西医,在西医学上,这应该算是什么病毒感染;
可是这种病毒感染,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这时候郑虎、莫青、雷胖子和阿涛也冲了进来,看见王菁菁背上那块奇怪的伤疤,不由也是头皮一麻;
女医生对云凌说:“她很有可能是受了某种未知病毒的感染。”
郑虎对云凌道:“老大,您先放开她,若是这种病毒会传染,那可就麻烦了。”
云凌白了她一眼:“你他妈是在说废话!老子放开了她!她咬断舌头怎么办?愣着干麻!少爷我的手已经在流血了!快去找块儿毛巾!”
女医生这才反应过来,取了块毛巾,在众人的帮助下,再次掰开了王菁菁的嘴,将毛巾塞了进去;
云凌:“快!让老柳连夜赶过来!越快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 唔‘‘更新~~~好事多磨。
☆、奇怪的伤疤(2)
王菁菁的情况很不好,在场的人就眼睁睁的看着王菁菁背后的疤痕,又从后胸,蔓延至后颈;
云凌在原地急的走来走去,女医生也不敢胡乱对她用药;
一个小时前,他们给柳华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柳老头还爽朗的笑了两声,疑难杂症,可是他的最爱;
可当他听自己的学生,描述出王菁菁伤疤的情况时;
笑声在电话里嘎然而止;
云凌夺过电话冲电话里大吼:“老柳!她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我们现在这边儿什么都做不了,就连的得意门生,都束手无策!”
电话里,老柳的声音很沉:“少爷,您先别急,先把电话交给小李。”
云凌把电话交回女医生手中,女医生接过电话:“师傅您说。”
老柳在电话里嘱咐:“你用泡过海带的水去清洗一下她的疤痕,可以缓解疤痕继续生长。”
云凌赶紧让厨房准备了几把海带,用泡海带的水来清洗她身上的疤;
云凌亲自用水清洗了她背上的疤痕,动作十分轻柔,生怕触痛了她;
柳老头赶到的时候,云凌赶紧把柳老头从门口拽到了床前;
老柳蹲下身子,有电筒光照了照王菁菁后背疤痕。
老柳看了眼王菁菁的伤疤,又扒拉了一下她的眼白;
王菁菁眼白处,果然有一个黑点儿;
老柳断定:“她是被下了蛊。”
云凌:“下蛊?老柳,我一向不信怪力乱神。”
老柳解释说:“蛊其实就是一种虫,这种虫子极小,但在人的体内繁衍极快;它栖息在人的肠道,和人体内的寄生虫有点儿相似;寄生虫靠吸取人体的营养,而这种蛊虫靠吃寄生虫;这种毒,很难被人发现,就算是医院最先进的仪器,也只会认为这是普通的寄生虫;这种蛊毒一发作起来,很难收拾。”
“说简单一点儿,人的肠道里,免不了要有寄生虫的存在;当一个人体内寄生虫多的时候,他的下眼白,就有一条黑色的血丝,而这种蛊虫靠吃其它寄生虫为生,当它们吃干净所有的虫后,人的眼白就只剩下一个小黑点儿;遇到这种反应,情况就极不妙了,这些蛊虫没了吃的,就会开始对人的身体造成破坏;甚至在人有大脑里活动,控制人的行为。”
云凌偏头问老柳:“那应该怎么办?”
老柳:“得找养蛊的人,每一种蛊虫都有不同的毒性,看她的症状,应该是龙蝎蛊……这种蛊虫的解药,也只有养蛊的人,才能解蛊;”
老柳叹息一声:“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压制住她的伤口不继续蔓延;如果疤痕蔓延到正胸口的位置,也就说明蛊虫开始吃她的心脏,心脏是人体最柔弱也是最鲜美的部份……等到那时候,就回天乏术了。”
云凌撑着脑袋想了想,一定是白锦端;
是说,白锦端怎么那般轻易就让他带走王菁菁,原来……
这时候,郑虎接到电话,脸色变的极难看;
郑虎走到云凌身边:“老大,大小姐,出事了。”
云凌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问:“怎么了?”
郑虎说:“大小姐自离家出走后,下面儿的弟兄最近终于有了她的消息;前些几日子,我和阿涛准备将大小姐带回来,可是大小姐她却不愿意;现在大小姐在地下赌场抛头露面,以高价来卖自己,时间定在这月19号,而赌场的东家正是白锦端。”
云凌气一沉,将桌子一拍:“把她给我绑回来!”
郑虎摇头:“大小姐说,如果强带她走,她便自杀……”
云凌气的直发抖:“又是白锦端!阿涛,你去给白锦端递个信儿,我要和他见面,越快越好!”
云凌问老柳:“她现在这种情况,能拖多久?”
老柳说:“十天,最多十多;而且,现在海带水已经抑制不了毒性发展了,必须得用新鲜童子尿外涂内用;”
云凌皱眉:“外涂……内用?你的意思是让她又喝又用?”
老柳点头,云凌心口一沉:“只要能抑制毒性,让她吃。屎也成!”
这个时候,王菁菁刚好清醒;
她虽然在梦里醒不来,但她大抵也能听到耳边的谈话;
死云凌,竟然让她吃。屎!
王菁菁艰难扭过头,一脸委屈的看着二少爷:“我听见了,我全听见了。我虽然醒不过来,但你们说话我还是能听见的!”
云凌和王菁菁四目一对,心里一软,赶紧解释说:“我是说……我是说让阿卡吃。屎,别想太多,你现在身体不好,躺着,我去找白锦端拿解药。”
嗷呜~
正在窝里睡觉的阿卡,打了个狗喷嚏;
云凌和白锦端约在酒店见面,云凌看了一眼白锦端,冷哼一声:“拿女人来威胁我,真是卑鄙,你开条件吧,不需要拐弯抹角。”
白锦端轻笑:“可是你那姐姐自愿和我签下合约,我可没强迫她;当然,我做为老板,自然有权利解雇她,只要我解雇了她,她便不能在地下赌场出现,自然也不会将自己卖掉,也不至于……丢了你云老板的名声不是?”
云凌冷哼一声:“你想要什么?”
白锦端:“阮清,噢,也就是你对外宣称的未婚妻,王菁菁。”
云凌将桌子一拍:“白锦端!你不要太卑鄙!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你这么折磨她,太过了!我云凌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折磨一个女人,我答应借道给你,条件是带她走;你倒是好啊,竟然在她身上下毒!你,还要脸么?”
云凌的眸子变的腥红,白锦端原本舒展的眉也拧在了一起;
白锦端:“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她中了毒?”
云凌:“你装什么傻!不是你还有谁!”
白锦端肃脸:“我白某敢做敢当,是我做的,我自然会承认;”
云凌从和白锦端见完面儿回来,头就更疼,他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给王菁菁下了蛊;
王菁菁看云凌那样的忧心,自己心里也十分不好受;拍了拍云凌的手背:“二少爷你别太担心我,人各有命,死就死吧,反正我也习惯了。”
云凌白了她一眼:“你这是在说什么傻话?什么叫习惯了?”
王菁菁:“我的意思是……反正也不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毒,急也没有用啊?”
云凌撇过头又问她:“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你不是掉下海了么?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儿?”
王菁菁回答:“我运气好,被出海打鱼的辛梦捞上了船,听说她以前还是个医生,这不,我身上的伤口,就她给治的;她是一个中国女人,想来她也挺可怜的,被人贩子卖到那样一个偏僻的地方,为人家生儿育子……哎,好在有你送我的那块腕表,还挺值钱,我让她换了些钱,估计啊,她现在应该和儿子,回到中国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好人有好报?她救了我,我帮了她。”
云凌低头想了想,他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曾经和王菁菁接触过的人;
辛森带着两个儿子,做私船回到了中国;
看着这久违的国土,不免鼻尖涌上一阵酸楚;
不知道,王小姐,怎么样了?
辛森的大儿子少斌,小儿子少黎,拉着大包行礼进了旅馆;
辛森用的是王菁菁的身份证,她在救回王菁菁的时候偷偷将她的身份藏了起来;
事后她告诉王菁菁,在救她上来的时候,她身上什么东西都没了;
她存了私心,她知道没有身份证,回国后也是寸步难行;
加之王菁菁的手表和发夹卖了不少钱,剩下的钱,够他们母子三人在偏僻的小镇找个住处,她可以找份工作;
她本学的是中医,她可以在镇上的中医馆里找份工作;
脱离了她的老公,她才觉得自己感觉到了自由;
抬头看天,天空幽蓝幽蓝的,让人心里十分舒畅;
离开这片土地十余年,难免会有种脱节的陌生感;
她租好了住房,添置了些平日需用的家具,开始收拾行礼;
她收拾大儿子的行礼时,从衣服包裹里,翻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瓦罐;
她不打开,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大把大儿子叫过来,让他跪在自己身前,指着瓦罐问他:“少斌!我嘱咐过你很多次,这东西不能带走!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还将这东西带到这里来?”
少斌支支唔唔:“我是怕……怕王姐姐,不回来了。”
辛森心头一震:“什……什么……你!你竟然对她用了这东西!我!我打死你这个不听话的东西!”
少斌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任由自己母亲挥舞着藤条,往自己身上抽;
瓦罐里饲养的,就是蛊;
辛森的老公,就是用这东西强制性的留下了她;
辛森的老公,是个土生土长的泰国人,祖父是一个降头师,后来他的祖父和一个中国人学会了养蛊;
辛森的老公成日不学无术,偏是学会了养蛊,十几年前,她老公从人贩子手里将她买回去,为了不让她逃跑,便对她下了情蛊;
说是情蛊,实际上就是一种阶段性的蛊毒,每一个阶段都需要解一次蛊;
随着两个儿子长大,她老会便私下将这种养蛊的技术交给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和母亲学习了些医术,又将中医和蛊融合在一起,自己很快便融会贯通,学了养蛊和解蛊;
辛森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儿子,竟然会对王菁菁下蛊;
辛森不知道王菁菁在哪儿,又和她无法联系,愧疚瞬间包裹了她整个躯体
晚上九点,她刚打扫完房间,准备睡觉,却听见有人敲门;
她立在门口问了声:“谁啊?”
“王女士,是我,房东。”
她用的是王菁菁的身份证办的入住证明,房东称她为王女士,也没错;
她打开门,门口却立着几个大汉;
其中一个男人问她:“你是辛森?”
辛森不说话;
男人掏出枪,指在了她的眉心;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的蛊,是按照我自己的意思写的,纯属虚构。我个人觉得它就和寄生虫差不多,有段时间我眼白下面有条黑丝儿,老中医说我应该打虫了‘‘‘‘记得有次逛贴吧,看到了这东西,百度了一下,听说被下蛊的人眼白都会有个黑点~~~~~噢,这里提醒朋友们,每年都要记得打虫噢,半年打一次最好··记得有一次看了一个肠道寄生虫的视频,吓尿了,好恐怖,大家爱惜身体啊‘‘打虫不只是小孩子的事情,成年人也要注意噢。
☆、阴影
作者有话要说:
辛森知道这些人是为什么而来,她问:“你们是为了王小姐的事儿来的罢?”
她早知道王菁菁的身份不一般,但没想到,这些人的动作如此之快;
辛森一家三口,又被人带回了泰国;
飞机滑过深长的轨道,缓缓飞上了夜空;
少斌知道自己闯了货,抱着瓦罐,坐在辛森身边儿不言不语;
辛森握了握两个儿子的手,心里默默祈祷:希望王小姐平安;
莫青调查到辛森的住处,带人赶过去的时候,恰巧晚了一步;
莫青问过房东才知道,有一群带枪的人在半个小时前,先一步把他们母子三人带走了;
王菁菁身体糟糕的时候,疼的意志迷糊,脑袋一片混沌,眼睛也睁不开;
喝了老柳端来的新鲜童子尿液,才勉强能压住体内的虫子的躁动;
王菁菁清醒的时候,看见云凌红着两个眼眶,足像个小孩子;
云凌用尿液清洗了王菁菁的伤口,替她换好了衣服,嘱咐她只能侧着身子睡,免得伤了伤口;
云凌替她盖好被子:“睡吧,我守着你。”
王菁菁眨巴着眼睛看着云凌,低声说:“这两天一直在睡,现在睡不着了;二少爷,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云凌一愣:“讲故事?”
王菁菁点头:“对啊,讲故事哄我睡觉。”
云凌低了低头,拍了拍她的手背:“可我……不会讲故事啊?”
王菁菁:“随便讲,什么都行。”
云凌半晌才抬起头问她:“你知道么?我还有个姐姐。”
王菁菁点头:“知道啊,她不是被白锦端那个卑鄙小人带走了么;”
云凌苦笑:“她是自愿的,她为了气我,和白锦端签下合约,目的是让我脸面丢尽。”
王菁菁:“她是你亲姐姐,怎么能这样不懂事儿?”
云凌摇头苦笑:“我实在不会讲故事,你睡吧,我守着你。”
王菁菁紧抓着云凌的手,云凌掌心的温度让她心里十分安稳;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个男,来爱护自己;
这躺重生之旅,她是幸运的;
至少得到了这样一个好男人的爱;
窗外火光大盛,嘈杂的声音传进了房间;
云凌立在窗户边儿一瞧,对面儿的狗舍起了火;
王菁菁问云凌:“出了什么事儿?”
云凌答说:“狗舍起了火。”
王菁菁啊一声儿,差点儿没坐起身子,身上撕扯性的疼痛很快让她的身子又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