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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很坚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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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怀风进门后根本没注意有旁人在,一跨进院门就直奔小赵那屋。
  许言卿急切地拦住他,不让他走:“向怀风!”终于见到要找的人,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与我的赌约……还望你不要食言!”
  向怀风这才正眼看了看他:“是你啊。”随后又不耐烦道,“重策已经在往亭州的路上,不出十日便能赶到,你无须担心。”
  许言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么一出戏,赵定春不高兴了。
  这算什么,打哑谜呢?凭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姓向的,屋外罚站去!
  “咚”一下,房门关了。
  于是次日,向家的武师们便这样回报向老爷子和二老爷二夫人:“赵少爷将怀风少爷关在门外,不许他进屋睡觉。怀风少爷好言好语地求了会儿,便自个儿嬉皮笑脸地爬窗进去了,一直折腾到半夜。”
  向家的长辈们便一脸呆滞地承认:一物降一物啊!
  当然了,赵定春肯让向怀风“折腾到半夜”也是有条件的——只要解释清楚和许言卿的赌约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怀风见他吃醋,心情大好,从头到尾极其详尽地讲述了一遍。
  话说,断剑山庄西门家有这样一个传统:想要和西门家的人结亲,就一定要打得过西门家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向怀风会“差点娶了西门復”。
  许言卿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暗恋西门征,等到慢慢长大,这份爱恋愈发炽烈,他终于忍不住去对西门征表白。说是表白,其实就是挑战西门征,反正只要打赢了他,就能向西门家提亲。
  西门征不说接受,也不拒绝比武,反正对他来说,武学比什么都重要。
  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许言卿便以为他是默认了,接受了,真的开始日夜苦练,指望有一天能和西门征成亲。
  可是西门家作为武林四大世家之一,其武学之精妙,哪里是许家一个后起镖局可以匹敌的,许言卿从十几岁练到二十几岁,也只是在西门征手下多走了六七十招。
  许家长辈是知道许言卿的心思的,可是打败西门家的人哪有那么简单,不要说十年二十年,就是练到死,只怕也无法望其项背。
  眼见得许言卿练武练得苍白憔悴,长辈们便道:西门征分明只是借口推诿罢了,哪里是真的有意结亲。你看他的兄长西门彻,为了娶媳妇,在那娇滴滴的姑娘面前不到一百招就败了,痛痛快快地迎娶美娇娘,哪像西门征那么多屁话。
  许言卿苦苦哀求,也只让长辈们同意:最迟到二十五岁,若他二十五岁那年还不能叫西门征心甘情愿地来提亲,便遵从家人意愿,与门当户对人家的儿女结亲。
  一直挣扎到二十四岁的生辰,许言卿鼓起勇气,又去找西门征比武。
  自然,还是输了。
  他心头悲戚,忍不住将家人的条件说出来,求西门征在他二十五岁前,给他一次“赢”的机会。
  西门征道:“向怀风,你若能请得向怀风来与我比武,我便将我与他的比试,视作是与你的。”
  江湖中谁人不知向家怀风少爷是武学奇才,不要说与他同辈的年少侠士,便是老前辈们也极为忌惮他。
  许言卿欣喜若狂,若是向怀风的话,必定能使他如愿以偿!
  但向怀风除了武功高与传闻一样,还有一样也和传闻一样——他的性情。
  这位少爷被向家老小宠坏,刁难起别人来毫不手软。他一听自己被卷进这种莫名其妙的赌约里就老大不高兴,但念在和西门兄弟们关系不错,勉为其难答应,只是也开出了一个条件:若许言卿能中他一掌不死,他便帮这个忙。
  后来,就有了许言卿大雪天重伤昏死的那一幕。
  赵定春听完,很为悦琼不值:“那个西门征是耍他的吧?!”
  向怀风笑道:“那倒未必,我看重策那小子大约是真心想要他的。”
  赵定春不信:“那还那么较真干嘛?只要放放水,不就皆大欢喜了么?!”
  向怀风道:“那个呆子从小便是一条路走到底的傻气,他能想到叫我顶替,已是开窍了。”
  赵定春又拧他胳膊:“你倒很不客气,真的打了悦琼一掌,真把他打死了,我看你拿什么赔给西门征!”
  向怀风在怀中人身上回捏一把,大刺刺笑道:“担心我被那呆瓜寻仇?要真一个不小心把他的小情人弄死了,也只能怪他自己痴呆,怪得了谁。”
  赵定春嘴上不说,心里也很赞同:这个西门征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就直接不要比试了,干什么又要比试,又不肯放水,还出难题给对方?他当自己是辉夜姬怎么的?
  讲完别人的故事,向大官人便老实不客气地向小赵讨要自己的报酬了。
  赵定春后来又尝试了几次,想“强行突破”离开向家,均被打压回去。后来见走不了,便把气撒到向怀风身上。
  于是向家武师便天天汇报:怀风少爷又被赵少爷关在外头,然后怀风少爷或爬窗或踹门或用怎样怎样无耻……咳……的手段进了房间,将赵少爷折腾得哭爹喊娘。
  起先,向家长辈们还感叹原来从小乖张的向怀风居然也干得出这些没脸没皮的事。后来次数一多,他们便转而关心两个年轻人的身体了。
  二夫人表示忧心忡忡:“夜夜如此,把身子掏空了可不好。”一气炖了许多滋补壮阳的汤水送去。送得小赵又对向怀风发脾气:“不许上床!”
  结果向大官人十分听话,当晚果真没在床上做。
  咳。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哟,哇卡卡卡卡,这种双更的感觉也挺美妙的,哈哈哈哈哈~~~~

  二十七 西门重策(1)

  后来几天;许言卿常常到他们的住处来。。
  赵定春看得出他神情中的焦虑,也明白这种焦虑的源头;但许言卿强装欢笑,他也不好点破,只和唐以中陪着他闲聊;叫他不要多想那件事。
  梅思衣自从被向老爷子打击后;一反常态地没有快速回复;整日闷闷不乐地呆在房里。
  唐以中猜到她心思,叹道:“师姐这次;怕是动了真情了。”
  赵定春于是想透过向怀风问问他舅舅的想法;谁知一了解,那沈芮只是日日在演武场摔打身体,等待上头的命令;说是一接任务便赶赴边关,连家也不打算回,只在姐夫家住到上前线。
  赵定春便气愤不平。梅思衣为了他茶饭不思,他却只想着上战场立功。
  还是唐以中清醒些,劝道:“男女有别,又是借住亲戚家,他如何能像向公子那样来去随意。你这些不满装在肚子里便罢,莫放到脸上,叫师姐看了闹心。”
  小赵还能怎样,点头遵命便是。
  这样稀里糊涂地又住了近十天,向怀风给许言卿和赵定春各带了一个消息来。
  给许言卿的消息自然是:西门征到了。
  而给小赵的消息则是:东方宣文到了。
  许言卿听到心上人终于抵达,又喜又忧,问到了他住的院子,却纠结着要不要过去见一见。
  赵定春听闻,却是傻傻地问:“大师伯?他来干嘛?”
  向怀风心情不错,抱了他在腿上坐着,道:“来为我们的婚事打点。”
  赵定春白了他一眼:“正经问你呢。”
  向怀风无辜地捏捏他屁股:“我不就在正经回答你?”
  可惜某人前科累累,小赵怎么都不肯信:“你爷爷那关你都过不了,做梦呢吧?”
  向怀风便笑道:“爷爷那边无须担心,我与他从小斗到大,他的心思我还摸不透么。”
  赵定春将信将疑,眼神中透出点鄙视。他和梅思衣平白受辱,也没见这位大侠发话,逞什么英雄好汉?
  这话一出口,向怀风愣了愣,随后卷起袖子,嘴角一勾。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竟敢怀疑自家夫君的威武。啧啧,不给点颜色瞧瞧,就不知道菊花为什么这样红!
  门一关,向大官人重振夫纲。
  西门征抵达的第一天就说:既然人已到,那就早比完早结束。//**//
  向怀风在这方面不喜欢占人便宜,道:“重策稍安勿躁,你远道而来,先休息两天再说。就算着急要娶你那小情郎,也得先收拾体面再说。”
  西门征在耍嘴皮子上是稳输的,不与向怀风再争,乖乖歇着去了。
  他修养生息的两天,对许言卿来说,是最最难熬的两天。以至于比武那天众人看见他,都吓了一跳。
  赵定春生怕来阵风就把他吹走了,忙去边上看顾:“悦琼,你怎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啊!林妹妹加上病西施也没他这个脸色病态啊!又连忙叫唐以中帮他看看。
  唐以中把过脉后,只叫他多吃些清热下火的东西,晚上睡得早一些。
  赵定春问是不是该吃些药调理调理,唐以中待许言卿走开后才道:“心病只能心药解,这药,却不在我身上。”
  心药在哪儿?
  自然是站在了演武场上。
  西门征一身白衣飘飘,负手而立,俨然是个浊世佳公子。向怀风只穿了件灰蓝的家常袍子,连发髻也没梳,一副懒散模样。
  他接过武师递上来的乘云剑,翻了个剑花,笑问:“怎么比法?”
  西门征一板一眼道:“客随主便,怀风兄定规矩罢。”
  “叫我说?”向怀风笑得嚣张,“那便无所谓规矩,打到分出胜负为止,何如?”
  西门征抱拳一揖:“恭敬不如从命!”
  他们俩比武还牵扯到赌约,在场的要么是向家的武师,要么就是与向怀风、西门征两人都有关联的,到最后只得找了东方宣文当见证。东方家与西门家齐名,虽扯到赵定春那层关系,但东方
  宣文其为人,众人都是心服口服的。
  场边的武师一敲铜锣,宣布比武正式开始。
  高手过招,往往会长时间对峙,这种对峙是比耐性,也是比毅力,全身上下稍有松懈,都有可能是致命之处。但这种拼法,多是生死相搏,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要取人性命。向怀风和西门
  征是从小结交的朋友,自然不会用这种你死我活的打法,是以铜锣一响,向怀风便出招了。
  两人成年后虽打得不多,小时候却经常动手,对彼此的剑法路数了熟于心,最初的数十招倒不是比武,更像是互相喂招,算打个招呼。等五十招一过,向怀风的乘云忽然剑身震颤,嗡嗡鸣响
  ,尖锐刺耳声宛若龙啸。
  东方宣文敛容道:“开始了。”
  果然呼啸过后,乘云突转狠辣,即便是场外观者亦觉心惊,西门征却早有准备,格挡回避,快而稳重。
  向怀风杀人时喜欢一击致命,有时连出招也懒得出,任对方拼尽全力进攻他也只管闪躲,见到破绽再轻轻一刺,四两拨千斤,省事省力。但比武时,比如现在,他的招式却极尽花俏,衣袂飘
  飘,身形鬼魅,只恨不能把乘云使得开出剑花来。
  西门征的剑如他的人一样,中规中矩,有条有理,或进或退,攻守有序,比起向怀风那边如狂啸而至的龙卷风,他那边就是一片茂密竹林,迎风摇摆,却坚韧不拔。
  一时间,只有场上兵器相撞之声,场外百余人,皆屏息凝视。
  比武开始时还是辰时,日头不烈,也算舒适。但向怀风和西门征这一比就比了一个多时辰还不分胜负,太阳不等他们,准点开工,高高悬挂,开始施展神威发挥光热。
  又过了半个时辰,别说打斗的两人,连场外众人都是满头大汗。赵定春有些担心,这样剧烈运动,万一脱水中暑了怎么办?又想到许言卿,他那么紧张西门征,还不定担心成什么样呢。
  赵定春一回头,惊叫:“悦琼!你没事吧?”
  许言卿嘴唇干裂,烈日之下脸色却愈发显得青白。
  赵定春跳起来:“麦冬,快拿水来!”又对旁边几个看得出神的武师道,“快帮忙把人搬到阴凉的地方去!”
  唐以中和东方宣文听到他叫嚷,这才从比武中抽回视线,拿出药油给许言卿擦拭太阳穴和人中。
  场外的喧哗,场内听得一清二楚,向怀风见对面的剑身停了一瞬,坏笑道:“要不要暂停片刻,让你先去看看他?”
  西门征回给他一剑,道:“不劳你操心。”
  骚动很快平息,许言卿被搬到看台阴面,又是扇风又是擦脸的,总算缓过来。
  唐以中叫人喂了些绿豆汤给他,问:“悦琼,你这几天,可是不曾好好饮食?”
  许言卿不回答,只挣扎着还要去看比武。唐以中扭不过他,让麦冬和空青将他看好,万一发现不对劲就再扶下去。
  赵定春无计可施,眼看着他又在太阳底下坐好,不认同道:“你都这样了,还看什么看,就算怀……姓向的赢了,你还有命在么。”
  向怀风又见对面的剑身停滞,这回不再给机会,辣手一刺,将西门征的白衣戳了个对穿,剑锋贴在他腰侧,嬉笑道:“你输了。”若是生死相搏,刚刚那招之下,西门征腰上便多了个血窟窿
  了。
  东方宣文朗声道:“此次比试,向怀风胜。”
  台上两人还未收招,麦冬哇哇大叫:“安霖少爷,许少爷晕倒了!”
  众人只觉眼前白影闪过,西门征已跃到看台上将许言卿打横抱起,足尖一点跳到看台后,再一闪,便不见人影了。
  赵定春回头扫了眼,也不去管那小两口,只叫麦冬拿水和擦汗布,又别扭着不肯亲手拿过去,对小厮说:“麦冬,让他喝点水,擦擦汗,中暑晕倒还得劳子平给他医治。”
  向怀风哈哈大笑,灌了两口水,将茶壶往地上一摔,竟学西门征那样,将自家老婆打横抱起,施展轻功跑了。
  武场上皆呆了呆,随后哄堂大笑,一片起哄声。
  赵定春哀叹,自己这回丢脸算丢到姥姥家了。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向怀风这是要抱了他去干嘛,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打又打不过这个变态,想咬他一口又见他浑身是汗,气得破口大骂
  :“你还要不要脸了?!”
  向怀风在他嘴上啄一口:“脸要来干嘛?能增强内力么?”
  “……妹啊……”
  赵定春还想再骂,人已被轻轻放下,居然是到了个大得夸张的浴池边。
  向怀风侧对着他宽衣解带,神色一片萧条:“我刚与重策酣战一场,你竟只关心你的面子?”
  赵定春语塞:“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自我检讨了下,道,“下回别在人前这样……我……我帮你擦背吧?”
  向怀风扭头:“不用了,你回去歇着罢。”
  赵定春额头上跳出一只加号。
  你丫是鬼畜吧?!你丫什么时候转傲娇的?!
  忍了忍,还是说:“别那么小气了,来,到水里去。”
  向怀风光溜溜走到浴池边,小赵伸手试了试水温,正想夸向家下人有眼色,知道有比武就提前准备好洗澡水,谁知脸被湿漉漉的胸膛贴住,然后——
  “哗——”
  溅起水花一片。
  赵定春七窍生烟,头刚从水里冒出来就大骂:“你个混蛋!”
  向怀风将他锁在怀里,哈哈大笑。

  二十七 西门重策(2)

  身上衣服被浸了个湿透;赵定春不管是抬手还是迈脚都无比艰难;本来就接近零的武力值,一下子降到了负。。
  向怀风轻而易举地拉着他的手,按住某个部位。
  赵定春吓得直抽手;奈何敌不过变态的力气;回头怒瞪:“你不是刚和西门征打了近两个时辰么?!”
  向怀风用牙咬开湿透的布料,在他颈上舔舔:“就是没打过瘾;所以兴奋得不行。”
  “……”两个时辰还不过瘾?!
  小赵黯然觉得自己的菊花堪忧。
  “咳……那个……大白天的,多不好;晚上……晚上再……”
  但怀柔政策对向大官人是行不通的;小赵很快就裸得和姓向的一样彻底,还被摆出羞耻的姿势;扶在浴池壁上。
  “你个……你个恃强凌弱的小人!卑鄙!无耻!下流!”
  向怀风吃好一遍嫩豆腐;将凶器抵在入口处,一边磨一边问:“我怎么恃强凌弱了?”说着,重重顶进去。
  赵定春被顶得尖叫,又怕被别人听到,慌忙捂嘴。
  向怀风便让他不断变换姿势,一边摆弄他四肢,一边还问:“这样算不算恃强凌弱?这样是不是卑鄙?无耻你喜欢哪一种的?下流呢?这样下不下流?”
  眼看小赵就要忍不住时,又故意从小///穴中退出来,硬邦邦的**在他臀肉上拍打,道:“原来你不喜欢这样做?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弄了。”
  赵定春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解放,恨得直挠墙:“你!……给我!”
  向怀风明知故问:“给你什么?”
  “给我……”小赵脸上烧起一片,手往后探,握住了那根粗热,“给我这个……”
  可是,向怀风却退开了。
  赵定春手中一空,心头茫然若失。
  下一秒,两瓣臀肉被大大地分开,什么东西在穴口滑动。
  他扭头一看,脑中轰地炸开。
  向怀风赫然埋首于他臀间,现在这触感,分明就是……
  这个认知,要比接触所带来的快感更加刺激,当向怀风的舌尖探进他□轻轻一勾,赵定春难以自持地尖叫着打到了高///潮。
  射出精华后的脱力感让他几乎扑进水中,但早有一个怀抱等候着,将他稳稳托住。
  他以为向怀风会继续“打桩”,向大官人却只在他脸上、肩上、脖子上亲吻,又将他从已经脏了的水中抱出来,重新冲洗身体。
  赵定春渐渐平复了呼吸,听着耳边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很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不松手。
  “大官人……我喜欢你……”
  “……”
  耳边的心跳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向怀风大特写的眼睛:“再说一遍!”
  赵定春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应,一下子窘得无地自容,只能装傻道:“再说一遍什么?你……你幻听了吧……”
  可是那双眼睛丝毫不肯放过他:“再说一遍!”
  赵定春尴尬地发现顶在自己大腿上的物什比方才更加粗大,胳膊被向怀风死死钳住,连躲都没处躲。
  别人告白都是温情浪漫的,怎么轮到他就像索命一样……赵定春深吸一口气,重重踹了这个冤家一脚:“老子说,我喜欢你!混蛋!”
  这句话就像战斗的号角,而向怀风就是听到了冲锋号的战士,浴池中一场情人间的奋战便一直持续到……某人晕过去为止。
  许言卿和西门征的赌约终于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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