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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尧将下巴放她头发上轻轻摩挲,笑说:“想好了就好。那以后就给我乖乖在府里呆着,要是你胆敢再逃跑出去,我就再将你送进死牢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自己觉得太白了,白得不忍直视啊,我回头检查错字时,都不敢细看,各位亲们,救我吧……
VIP章节 38第37章
闻樱听了这话;脑里轰的一声乱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莫名觉得寒冷浸骨。原来当时是他送自己弄进去的;她竟然完全没想到过;竟然还为他生命安危担心了一阵子。可是再想想;他那时受了伤;如何安排这些事呢;又接着再想想觉得没什么,他不是还有个忠心的狗腿子吗?闻樱甚至有些意外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那时候他就在逼自己了,逼自己走投无路;来求助于他。
可是既然这么费了心思逼了自己回来,又为什么没见着他对自己多好?又想想;恍然又悟了,人家要的是个发泄工具而已,对你好作什么?她在心里笑自己:你太白痴了,你以为几场欢爱过后,便能制住这个人了,还妄想着他听你的话,为你感受着想么?虽然她不是说他对自己有多好,可是她希望,她能在陪他这段时间里,是独一的,而不是与旁的女人一起,在他面前争欢撒娇,一起做着向他求怜爱的姿态。所以她存了一些欲擒故纵的小心思,他特地叫人来问了她去哪里过节后,她还自己跑去玩了。可是,被他看出来了,他还是在心里坚持着他自己对她的看法并要她也明白清楚:你是一个可有可无、出身低贱、又矫情不自知的女人。别跟我较劲。
就在这么一会,闻樱突然觉察到一股无望来,在争什么了?能得一笔钱将来出去不就行了,为什么要争那个唯一呢,有什么意义呢,有什么觉得恶心不舒服的呢,别人怎么过你就怎么过呗。
想是想通了,不过还是没有力气,懒得动,就这么靠着应尧的身子,闭了眼又要睡死过去才好。
倒是真睡着了,应尧抱着她上岸时,她才觉醒,因为那时已在众人面前,她便不睁眼,闭着眼接着装睡。应尧将她从车上抱下时,她的脚嗑在车门上,疼得她皱了眉头,应尧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说:“弄疼你了。”
闻樱朝他怀里拱了拱,躲得更严实些。
应尧将她放在床上后拿手拍她的脸,拍得生疼,闻樱生气睁眼,应尧朝她伸拳过来展开,笑说:“两次,我觉得按次数算,你会挣得多些。”他手上拿着的是刚才给她看过的小小元宝。
闻樱心里骂声真不要脸,起身接过,说:“多谢了。”完了朝里睡下躺好。
应尧从后面上来,伸手抱着她的胸,好一顿施暴捏抓,在她耳边喷着热腾腾气息,低哑着嗓子说:“其实我也乐意,说清楚了好。不过,你不能这样怠工。”
闻樱自己陷在自己思绪中叹气:你看这人,一会阴森得吓人,一会又这样恬不知耻。若是当初童今非家里没出意外,自己跟着他去了江南,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是小桥流水鸡鸭牛羊还是也跟着他回了童府里,与各位有着正经和不正经名份的女人争风吃醋着呢,哎,人生啊,真是无趣得很。
嘴巴突然被咬得生疼,回神过来,见应尧正用冷静眼光审视着自己,便加强了一下职业感,猛地回过身来,伸出手圈住他的颈子,将唇贴在他的唇上。
应尧抱着她的头寻着嘴唇了就咬上来,渐渐开始微微有些喘着气,闻樱被他的动静闹得心头大乱,她的无意识的身体反应里,在期待着他的身体的到来。
这感觉太吓人了,两人身体这样轻车熟路,亲密默契就像多年情深的爱人似的,实际上他们是刚刚达成交易共识的妓女与嫖客。
应尧依旧疯狂,只是稍微比以前好些,以前他都不能从迷离意识中拔身出来,现在,他能在死死抵着她的深处时,笑吟吟望着闻樱的眼,跟她说话:“你不快活么?嗯?”
见闻樱咬牙不说话,他恶意加重力道了,劝她说:“别难为情,叫几声我听。”
他说话的声音实在是暧昧,闻樱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能气死人,他下了床就翻脸,骂自己低贱妓女,上了床又跟妓女这样□做得不要脸寻死觅活般要发泄,这实在是气人。
闻樱本打算死撑着不理会他,但当最后快感袭击得她迷蒙时,她便撑不住了,可她有一丝意识里在想着,不要叫身上的人好过。她伸手去推身上的人,身子乱扭着,用牙尽力咬着她能够着的肌肤。
应尧也正攀上了高峰,他觉着她来推他的手触在身上舒畅莫名,又能触到心里去挠得他心痒难耐,胡乱挣扎扭动的身子叫自己冲动要发狂,就连被咬着的肩膀的疼也增强了他的快乐感受。
平静后,应尧将脸贴着闻樱的脸,上半身压在她身上,十分动情地说:“你一定是狐狸精变的,迷着我了。”
闻樱被他气晕了,瞧这人,前一会还为别的女人一掷千金讨佳人欢心,刚才还一直冷着脸与自己讨价钱,现在就能将情话说得这样情意绵绵,煞有介事,像她真是他中意的人一样。进府上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闻樱都有些搞不清楚,他这样生硬冷淡不明情理又固执又没情趣的人,是怎么有那么许多风流新闻的,后来又渐渐像是懂了一些,一个有钱又长得好的人,在面对青楼女子时,不说避让还主动送上笑脸又言语动作挑逗,想不传绯闻都难吧。只是很好奇,他跟别的女人,比如小夏她们,又说些什么情话呢。
应尧见了闻樱迷茫的双眼,想着她的神魂又不知道飞到哪去了,很生气,威胁她说:“还有一次呢。”
闻樱忙推着他:“银子我先存着,明天吧。”
应尧笑说:“那你说说,刚才在想什么?”
他的笑现在看来很纯粹,黑黑的眉眼也没有平时的冷竣,而是透着黑亮润泽的光采,与下床之后的冷漠疏远又有一丝狠厉气势截然不同,叫人无端生出一种亲近感来,闻樱不经大脑就开口说:“能不能送小夏出去?”
应尧却立马变脸,说:“我看你是个有分寸识趣的才乐意哄着你。所以,这事,轮不到你来定。”
闻樱就不理解了,他以前不是对小夏不上心么,亲手将她送了别人,现在又这么个态度,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精神病啊。
早起苏小夏发呆好一会回过神来,用眼扫着自己屋内昨天带回来的一堆盒子,心里气闷得不行,听红芳进来报说:“刚才在院子前头小厮传话来说,说是童少爷来访了。”
小夏却抬头问红芳:“那个玉帘怎么回事?”
红芳劝住她说:“没想着少爷会跟她上船去,玉帘说本来是都安排得很稳妥的。姑娘别急,日子还长着呢,有的是办法。”
苏小夏回过神来,问:“那少爷没有去接待?”
红芳脸色忿恨道:“少爷还与闻姑娘在房里没出来呢。”
“童公子呢?”
“童公子也没起呢,才起,没过来。”
“叫人小心伺候茶水。”
这边应尧早上醒来得迟,回头见着闻樱也还没醒,缩在自己怀里睡得还沉,便伸手过去推了推,闻樱只扭了扭,含糊不清哼了一声,他便来了兴致,想着法子挠拨她。
下人进来报说童公子来访。应尧想了想,说叫他等着,一会出来和他一起用早膳。
闻樱被他折腾着醒了,有点恼火,想赖床不起来,她已经好久没有早起了,应尧却硬是要她一起出去吃早点,并在旁边绷着脸看她梳洗,见她不情愿,还阴阴笑说:“青楼姑娘不都是有求必应的?你这样子,我要收回银子了。”
闻樱在心里诅咒他一千遍,气鼓鼓收拾自己,却见着应尧只是笑着在一旁看,她就不明白这,这厮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一会冷,一会热的。在入堂厅门前,本来低头走得入神的闻樱撞上一堵肉墙,抬头看时,是应大少爷突然转身停住了,在闻樱呆呆眼神中,突然抱住闻樱,捏着她的嘴就朝下吻下来,吸咬了半天才放开。闻樱被他弄得脑中有些搞不明白,应尧见着闻樱红润着脸呆傻瞪着自己,露齿一笑,揽着她的腰身进了门。
进屋里闻樱见着在那坐着等的童今非,又转过眼珠看看一脸笑意的应尧,十分不解,这厮不会这么幼稚吧?
VIP章节 39第38章
应尧进门便笑说:“怎地这么早?”
童今非原本一手搁在桌旁茶杯边虚虚拢着;眼瞧着地面发呆;听见动静抬头来时,愣住了一会;才能笑着起身朝应尧拱手:“年前身体不适;这两天才勉强好些。”
应尧笑说:“累垮了?可要爱惜着些。不然回头青茵丫头回来;又要心疼了。”说完伸手出去将他请到桌边要一起用早膳;另一手拉了闻樱坐下。
应尧还是很瞧得上童今非的,他比较敬重他那一股子做书生时养成的刻板守着圣人教训的性子;后虽从商又因为天性善良而不显狡猾;倒多了些看懂世事后的清明;就是当初为了催成妹子婚事;将他家家产毁了大半;也是想着等两人将来成婚后;以青茵丫头的嫁妆外加生意上的提携来补回。倒没想到这小子死活不肯,像是接受了便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听说他父亲对他各种压制催促,想要逼他应下婚事,却怎么也没能成功,这便叫应尧对他更加刮目相看了。好在青茵丫头看得开,一会便放下了,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这小子看似温和,却也固执,他为了个青楼女子,不要娶他应尧的妹妹!
突然想到他为的青楼女子是那个来,回头狠狠看了闻樱一眼。
躺着中枪的闻樱那时也才坐定,接过他这怨恨一眼,莫名奇妙,撇撇嘴低下头没有开口。
已经不早了,童今非是用过早点再过来的,便摇摇头,只坐下来喝清酒陪他,说道:“前些日子碰到周举人时,还听说闻姑娘在他府上,怎么今日又回应府了?”
闻樱便差点被一勺粥呛着。她的身份尴尬,与两人都有过纠葛,她一直不作声装隐形,以为两人也会心知肚明面上打哈哈不提这茬,偏偏这个人还就明说了。
应尧高兴笑着,睁眼说瞎话:“本来想找个人上门来唱曲给我听,为着你说过她好,便买了她回来。买回后发现她很不听话,用着不顺心,便将她送给了那姓周老头,不想后来又在曾老大那里见着了,我见她可怜,便又将她要了回来。还好要回来了,还真是个妙人儿。”
他说这话的语气略显亵渎与轻佻,叫闻樱意外又气愤,她一直不知道,他谈起自己来是这个态度。狎妓狎妓,对男人来说,多么风流的字眼啊,对妓来说呢,真是呵呵啊。
因了这一丝愤怒,便牵扯出先前那些半死不活的心思来,连吃饭心思也没了,只管拿筷子在碗里乱戳。
童今非说:“闻姑娘得偿所愿,想来是煞费一番苦心了,恭喜了。”
他语气低沉,明显的痛苦失落又气愤厌恶的样子,她想起在周老爷家时他曾试图搭救过自己,想起当初被应尧卖进来后两人私会时,自己是怎么生冷刺激过他,这叫闻樱心生愧疚又羞惭,还有一些觉得造化弄人的苦涩感,若是没出意外,真跟了他,倒是幸事吧。
闻樱混乱想着心思,另外两人一会也转了话题,谈着生意上事情。觉得不会有自己什么事了,她便更加放肆地任心思狂乱。
一会回过神来时,童今非已然告辞。闻樱突然有些冲动,这么一个人,她不想叫他这样失落,不想叫他打心底里看不起自己,便头也不抬大声丢下了一句:“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童公子说下。”完了抬脚往外走。
应尧原本在看着童今非背影,想说将人送出了就回身去,听了闻樱的话,十分意外,将眼睁瞪大些,正要开口时,却见闻樱都没容他说话,就蹬蹬蹬地跑向了童今非。
这女人何其大胆,何其不守妇道。
闻樱小跑着追上童今非,喊着:“童公子请稍等下。”
童今非回头看她,有些意外,但却不着痕迹退后一小步,客客气气的样子问:“姑娘可有事?”
闻樱便卡了壳,不知从何说起,不愿抬头看他的脸,便盯着地面,过一会才勉强说道:“我过来只是想跟你说声,对不住了。你也知道,我在这世上,并不得自由。”
童今非看了她一会,面色转和暖,缓缓说道:“我自幼被父亲逼迫着做事,比如,我不喜欢读书时,他逼着我去,其实那时候我喜欢上山采草药给人看诊,我正读书得到乐趣时,他又逼了我去经商。所以初时在楼里见着姑娘时,我确实喜爱姑娘的坚定自持的性子。这些日子我也费尽心思在想办法,将你带到身边,只是回回力不从心。不过事到如今,我看姑娘过得很好,童某想也该放下了。”他的面色淡然,语音低哑,身形又清瘦冷静决绝,彻底消灭闻樱以前对他的那一点点不满,甚至有些懊恼起来,如果他家没出意外,多好。她其实更喜欢这样有情义有气性的男人。
“我一直觉得愧对公子一番苦心搭救情义,只是无以为报,只有公子不要对我心生怨恨便好,如此说来,公子能淡忘了这事,便可安心些了。”闻樱看着路面说。
童今非静默无声离去。
闻樱望着他的背影说:“其实应二小姐人很好,又对你一番深情,你可要珍惜。”
童今非只停一步便走了。
闻樱呆在原地想:这样无望又无情的日子,多磨人啊。
应尧站在书房里宽大的窗子旁向外望着,肯定是听不到什么的,他便仔细地看,他见着,闻樱脸色是认真的,她没有看童今非,双眼放空着望向远处一块,像是轻轻慢慢的不经意在说什么,但他肯定,她在认真述说自己的心底所想,童今非低头在看她,面上一点痛苦又无奈的样子。
应尧的心里莫名便有了怒火,这两人都是这样单薄清瘦淡然无欲般,站在清冷的院子里,协调般配如天造的一对,而她从来没来像现在这样子,淡然地又没有遮拦地跟自己说过什么话。他冷冷望着两人,眼睁着看,仿似一眨眼两人就会飞双而去一样,好容易等着童今非走了,闻樱在闷闷往回来,他便转了身就出来。
闻樱迎面逢上应尧,抬了抬眼皮又耷拉下来,问:“少爷有什么事?”
应尧面色很难看啊,他跟别人情意绵绵挖心掏肺的谈心,一到自己面前就这样半死不活的,气得拉住她的手问:“你俩说什么了?”
闻樱的不满又浮现:这个面皮儒雅实则粗暴的人。能有点节操不,别人说什么,都要跟你汇报?轻描淡写:“与童公子道个别,毕竟你知道,我们曾经谈婚论嫁过。”
我们曾经谈婚论嫁过?应尧笑说:“那他说你得偿所愿是指什么?不是你精心谋划贴上我的么?现在倒来怪我挡了你的好姻缘?”
这人又这样,唬着脸吓人,想跟他好好说回话都不行。闻樱懒懒的不愿多说,也不跟他打招呼,自己进屋去找了个榻,抱了床被子窝着,闭上了眼歇着去了。她又想装死一段时间了,无望又磨人的生活啊!
应尧气得有些自持不住,一脚踢飞一个小脚凳,却觉着心里怒火更呼呼往上窜,但他知道对闻樱发火没用,她那样半死不活的样儿,你越折腾她,她越能淡定地看你,有时应尧甚至怀疑她在看自己笑话,忍了忍,转了身出门去。
一连好些天,闻樱好歹打起些精神来,应尧却从来没来过,也没人叫她去前面打个照面,闻樱自嘲地想,完了,被他骗了,不该选包夜的,应该选包年的,不然,亏死了,要是大少爷他明日个就结婚,那自己手上这两个小银疙瘩,被赶出门不出两月就要饿死了,啊,还有一个是预付的,他不会记得的吧,出门时不会被收回吧?
小雨起先以为是应尧年后便忙了,才没放在心上,后来见着她家大少爷也没有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偶尔竟然还回观睛苑坐上半天,便去院里打听。
打听回来便火烧屁股般在被窝使劲扒,扒出闻樱来问:“姑娘你又做什么了?”
闻樱那时莫名奇妙,问她:“什么做什么了?”
“说,你是不是又惹少爷生气了?”
“我没有,他自己生气,我都没惹他!”
“好吧,你就睡吧你,刚才我在院子里打听着了,苏姑娘打算用药勾引少爷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闻樱伸手朝她赞了下,姑娘您真厉害,这都能打听出来!要是这事能叫苏姑娘办成了,说不定自己倒可以现在就脱身出去了。回头一想不对劲,现在脱身出去,饿死了怎么办啊?再一想更不对劲,苏小夏就是成功了,应尧那厮也不一定会放自己出去啊,若是大少爷老大人哪天想要玩什么3P之类的新鲜玩意,啊,嗷,死了算了!
VIP章节 40第39章
应尧有那么几天特不想在府里呆着;过了好几天;心里那股无名又抓不着的火气消散了些,才在院子里活动得多些。
因为苏小夏几次着人来请示;便在这日晚间来看她。时值深冬;观睛院向阳;炭火又烧得旺;满屋子里温暖馨香,苏小夏又早就叫人备了一小桌精致菜肴;见他进来;便欢喜起身来迎;接了他到桌旁坐下;在一旁殷勤与他斟酒;因为应尧刚才为事绊住;进来得晚了些,这时肚子也饿了,便也立马动筷吃起来,他又一向吃饭极快,因而吃到了将进八分饱时,他脑子才有些回过神来说:“屋子里这味怎么这么怪,这酒味道也不醇。”
苏小夏便提了裙子退后一小步,仰面请罪:“小夏该死,屋子里点的是欢情香。”
应尧立马黑脸大怒,指着她骂道:“你们一个个胆大包天。告诉你,我给你什么,你就好好受着就是,我不想给的,你也别妄想着着从我这边算计了去。”
小夏一张脸梨花带雨,膝行两步,过来抱了他的一边的腿,哭道:“小夏没有别的心思,就一心想着能一直陪在公子身边,就是今天做这样的事,也是逼不得已,我天天在怕,怕少爷你哪天不高兴了,将我送了出去。小夏只是实在不愿意,公子只宠爱闻姑娘一人,自打第一回见公子起,小夏便对公子一见倾心,今日所为,完全是情不自禁,若是公子一定生气,尽管责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