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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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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已不能。

因为没有机会。

孙青霞一到,一刀砍了下来。

白光一闪。

当头斩落!

刀锋冷。

刀意狠。

刀风厉。

刀势猛。

刀法绝。

刀劲毒。

刀气烈。

——这一刀是连同冷、艰、厉、猛、绝、毒、烈一齐一并一道在一刹一瞬一霎间砍向耶耶渣!

要他的命!

要命的一刀!

——这一刀很要命!

耶耶渣当然要命。

他只有放开了那女子,双手提剑一挡。

——他的剑是一把古剑,极重极沉,是战国时代那一种至少重八十斤以上,斫不死人也可以扑死人、扑不死人也足可砸死的那种青铜淬炼的古剑!

使这种剑,当然要天生有臂力。

事后,耶耶渣犹觉侥幸:

要不是他当时正好使这把“沉戟古剑”,他是绝对挡不了、架不住那“魔君”这一斩!

不过,就算他现在也没挡得住、架得了孙青霞这一刀。

古剑应声而断。

白光扑脸。

耶耶渣毕竟已趁这一拦之势,往后疾退,离开刀光。

虽然险象还生,他终究仍得以生还。

事后,孙青霞想起仍觉遗憾:

是这一斩,他使的是趁手的剑而不是刀,这只“天狠”还焉有命在?

孙青霞一出现,就吓走了陈路路。

一出刀,便迫退了耶耶渣。

然而荆棘林里还有一个人。

一个光头的和尚!

这和尚赤精了上身,在如此凉风送爽的清晨里,居然满头大汗、满脸油光,颈上还挂了一圈黑砂楠木珠。

他胯下有一个人。

一个女子。

一个昏迷中的女子。

她仰躺在一截枯木上,衣衫已给剥落了大半、水绿的衫色衬托出自皙的柔肩美乳,乳坡左、右、中间上各有三点鲜亮的红朱砂痣,映人孙青霞的眼帘,像三点相思的记认。

那女子已有点醒意,正喃喃自语着,偏着头似要拒抗那外来的侮辱,以致美丽的脸颊上铺满了发丝,像新娘风冠前的流苏。

黑流苏。

她的衣衫和亵衣已给掀落至腰际,纤腰盈一握,腰下的脐像一个失足的梦,而在那和的三角地带,还露出了一丛幽幽的绒一般的毛发。

与脸上的黑瀑样的发恰成对映。

那是一种触目惊心的美,尤其是铺排在那么雪白晶莹的女体上,况且她玉靥上还有那一抹艳红的伤痕未消。

她醒着的时候是恁地一个英烈女子。

她昏睡过去的时候比谁都柔弱。

她是京城第一紫衣女神捕:似科除了“金花神捕”白拈银之外,在京师武林六扇门里,谁也比不上她风头劲,名声更火红。

但她此际只是一个柔丽荏弱的女子。

甚至比任何民间女子更柔更弱更无助。

她当然就是。

龙舌兰。

孙青霞一看,震了一震。

他是心灵震动,但手依然稳如磐石。

刀更定。

刀光更厉。

刀尖飞出了利芒

一刀急刺这和尚!

这瞬间之变,不容稍缓。

更不容任何人喘气。

孙青霞一上来就将计就计,制住了麻三斤,然后一旦发现了他同伙藏身之地,在对方发动突袭之同时反攻,使陈路路不及放箭求退,而耶耶渣仓急之下也一刀给他迫退,先救了那小姑娘,然后在发现了龙舌兰受欺凌的刹间,他已向那淫僧发动了攻势。

如果他在这些行动中只要稍停,或者想一想才出于,那么,他的敌人那么多,而至少有两个弱女子落在武功高强的敌手手里,他却只有一个人,岂能战得了上风?制得住先机?

可是他不。

他一下子就攻入敌阵,打散了他们。

这几个行动中,兔起鹊落,所向披靡,只有在乍见龙舌兰裸体之际是震了一震——而且,这种心灵里头的震动,他是久久未消,久远不消的,而且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消失的了。

然而他却是一个浪子。

一个“淫魔”。

他自然见过不少女人的裸体,而且大多是极美丽的女子。极美丽的胴体。

但却都没这一次的震动。

也未曾有过这般的震动。

——事后,他也不明白为什么?

何以?

他的刀快。

反应更快。

可是那和尚也非同等闲。

——要是孙青霞一闯入荆棘林第一刀便砍向他,他就死定了。

但不是。

孙青霞得先解决“天狼箭”,再迫退“天狼剑”,然后才能轮到这和尚。

不过他最恨这淫僧。

所以出刀也最狠。

那和尚虽然正淫兴大发,在满足施手足之肆,正要进一步有所行动之际,便发现敌人已然攻入。

他立即返身。

应战。

他已算是极快。

但刀光更快。

刀已到了他左太阳穴。

他避不开。

躲不及。

甚至连招架的机会也没有。

但他毕竟是江湖上早已成名的人物,在这千钧一发里,他只做了一件事。

一手扼住了龙舌兰的咽喉。

刀陡止。

刀在和尚的额角。

手筋尽露。

手就箍在龙舌兰的颈上。

一切都静了下来,刀没有刺下去,手也没有再发力:

只龙舌兰眼睫毛颤动,似将悠悠转醒。

大家都僵在那儿。

就算是陈路路、耶耶渣也抢救不及:

那和尚已在刀尖下,脸都白了。

但他手里却有人质。

一个弱女子。

孙青霞的眼比刀还利:

“你就是烦恼?”

和尚金鱼般的眼转动着,几乎要突破眼皮:

“是。”

孙青霞道:“在你还是出家人,卑鄙!”

和尚道:“既知我名,还不弃刀!”

孙青霞:“你先放开她。”

烦恼大师:你知道我不会。

青霞:“那我杀了你。”

烦恼:“你杀我我就杀她,”

孙:“好,我收刀一寸,你减一分力;我刀离你头一尺,你就全把她放下。你守信,我就守约。”

和尚:“可以。”

便要动作,孙青霞喝止道,“你若要放,便轻轻松松的放,休得要使诈,否则——”

和尚额汗滚滚而下,舔舔干唇,强笑道:“我只怕你说话不算数。”

孙青霞,“我先收刀,你放人,反正,我刀离得愈远,你越安全,对你没有损失。”

烦恼大师十分烦恼,但反复思虑,觉得还是“搏得过”,便道:“好,就这么办。”

三、要玩,便尽情去玩,

阳光渐亮。

天清气和。

龙舌兰微微“咦”了一声,仿佛也感受到这清晨之美。

——但她可有感受到这大好晨曦里的人性之恶?

孙青霞收刀。

刀尖凝住。

烦恼大师刚才还不觉如何,但而今刀尖稍远,反而在太阳穴上炸起一阵鸡皮疙瘩来。

孙青霞扬扬刀尖示意。

烦恼便在手上退了一分力。

孙青霞凝视着他的手和手背上的筋,再移开了刀:

烦恼要活命。

是以又消去了一分力。

孙青霞再缩力:

又一寸。

刀略轻颤,又白又亮。

烦恼怯力:

再一分。

手微颤,手筋渐消。

两人各缩刀动力,当孙青霞刀离烦恼头上已八寸之际,突然,发生了一件事:

烦恼的手陡然握紧。

他抓住了龙舌兰的脖子,脚步倒滑,一泻丈余!

这下变化极速!

且万无一失。

——主要是因为:烦恼见刀已离他八寸,就算孙青霞再急刺过来,他也有把握避得开去!

——何况,他手里毕竟仍有人质!

所以他已立不败之境。

因此他反悔!

——跟他烦恼大师斗诈,这乳臭未的小子还不够秤!

只要他退到安全的距离后,再联同一恼上人、麻三斤、耶耶渣、陈路路一起格杀这淫魔:他才不信集数大高手之力,还收拾不了这魔星!

——一个淫魔居然还阻止本上师行淫,还算什么!?

(去他的!)

(本上师要玩便尽情地玩,谁诅我就杀谁!)

他急退。

一泻丈三,左手拎着那半裸女子一扬,拧脸向着孙青霞,哈哈一笑:

“你奈我何——”

“嗤”地一声,刀光一折,破空打至,“卜”地他的眉心印堂处穿了一个洞。

血洞。

“噗”地给刺中了一记的烦恼大师,凝结在那儿,甚至忘了发力。

但刀劲并未穿射到龙舌兰脸上。

——那一记刀气,直从烦恼大师额前穿入,并未自后脑透出,故而全未伤害到扣在他身后掌握中的龙舌兰,便自动消失了,连血也不多流,却已击杀了烦恼大师,拿捏得恰到好处。

烦恼大师着了那一“刀”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竟仍会给孙青霞击中的!

——他不是仍在丈外么?

但刀已刺中自己额前!

他呆在那里。

至死不信。

——我也会死!?

他死了。

他是足足发怔了好一阵子,然后才死的。

他手中的龙舌兰身子一软,萎然落地。

孙青霞“呼”的一声,掠了过去,在众从惊疑中扶住了龙舌兰。

龙舌兰整个人就搭在他的左肩上。

孙青霞单刀冷对剩下的三名敌人。

不错是三名敌人。

麻三斤并没有死。

这人就算没有过人之能,也有过人之机敏。

当时他在眼前一空,孙青霞乍然消失之际,他手上的布袋及时一兜,套往了那一箭。

他的布袋是用婆罗乃的“义薄云吞”石棉缅绵织就的,不怕刀枪水火,这一箭箭链虽利,也穿不透他手上这口布袋。

但那一箭的余威,仍裹在布袋里,击着了他的胸口。

麻三斤大叫一声,仰天摔了个仰八叉,也趁此却去了四成矢力。

——不过,硬挨这一记“钝箭”,也话叫他生受了。

但他已没时间去观察伤口,

他即时赶了过去荆棘林:

大敌当前:

——还是大家“夹手夹脚”把孙青霞料理了再说!

可是当他飞身过去,投入荆棘林,却发现死了一个人:

烦恼大师!

而且更发现了一个他情愿不信的事实:

——孙青霞居然练成了“剑气飞纵”!

近二百余年来,武林中除大侠萧秋水一人之外,几乎无人练成“剑气飞纵”。

——“剑气飞纵”又名“飞仙剑气”,剑气离剑而出,百步杀人,千尺取命,万人中能取敌之首级,等闲事耳!

(这淫魔居然练成了“剑气飞纵”!?

啊!这魔星!)

——烦恼大师就这一疏神间,死在“飞纵剑气”下!

更可怕的是,这厮不是用剑。

他手上的是刀。

他以刀使出了“剑气”!

——这岂不是比以剑使剑气更艰更难!?

憬悟到这一点,麻三斤马上后悔自己为啥要赶了过来,而不是趁隙速离不文山了!

他本想到:“现在要溜还来得及”,后来却因为发现了一件事,当即改变了主意。

四、要爱,使疯狂地爱

孙青霞单刀成剑势独对三敌。

胸有成竹。

以寡敌众一向是他的本色。

自信使他美。

傲慢冷对。

刀锋偏。

剑尖。

只听他冷笑道,“你们真不要脸,几个武林成名人物,却欺凌一个昏迷、一个弱女子!”

陈路路怒啐道:“你还有资格来说我等!我呸!”

孙青霞眉心红光一现,叱道:“使剑的,你再往那姑娘直近半步,我先取你狗命!”

耶耶渣立时止了步:

——这煞星的“飞仙剑影”,不到他不暗自心寒。

忽听麻三斤道:“这样吧,孙少侠,反正你也没蚀着什么,不如,你拿这小村姑恁自去快活吧,我们只要回龙姑娘便是。”

孙青霞怒道:“做你的春秋大梦!你们干的好事,我一个都没打算让你们活命!”

麻三斤却道:“我们也没杀了你的亲人家属,你恨我们干啥?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大家日后江湖好相见。”

孙青霞忿然的一指道:“他们都是无辜村民,你们也狠心一一加以残害,为的是啥!?

我不替他们报仇,还有谁为他们申冤超度?”

麻三斤嘿嘿笑道:“你想知道我们为何要杀这些人?”

孙青霞嘿然道:“你们这种人,一向只为了要一逞兽欲,便不惜灭尽人口也不惜!”

麻三斤居然道,“猜对了!还有一个理由……”

孙青霞倒没看出来这向来他以为是“孬种”的麻三斤,到此地步居然还那么“定”,便道,”你说也好,不说也好,反正,我都一定宰了你。”

其实他心里当然还是想知道的。

麻三斤沉吟了一下,这才道:“我们杀这些人,还不是……”

孙青霞不禁问道,“还不是什么?”

麻三斤犹豫片刻,然后才道:“——还不是为了你!”

孙青霞大感意外:

“为了我!?”

就在此际,他陡然闻得一股药味!

——紧接着,便是拳风打到!

这刹间,孙青霞立刻反应。

也立时反击!

可是他心中,也难免闪过一丝悔意和顿悟:

——难怪麻三斤敢引他对话了,其目的是掩饰自他背后掩近的敌人!

他旨在分他的心。

乱他的神!

——要不是先有那股药味,只怕,他现在已着了那一记十分古怪的拳劲了!

那一拳,打向他的后脑。

没有招呼一声。

不曾发出声息。

这一拳狠狠打来,打向他的要害,要的是他的命。

——可是孙青霞的命不是那么容易、那么随便就给人要得去的!

孙青霞来不及避。

——就算来得及避,他也不避,因为他已失了先机,身上还背了一个龙舌兰,避得了一招,避不了第二招。

何况,闪、躲、避、逃,一向都不是他的性情——就算他化身“杀手涧”的“小欠”,他一是因听了八无先生的劝谕,二是别有图谋,所以才肯暂时屈就在“崩大碗”里,但仍然是个“大脾气的小伙计”。

一时之气他也不能受。

他一向不受人气。

——他就是因为不肯受人的气,不肯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甚至不肯对他所瞧不起的人客套虚伪,他才会变成了异类,成了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的孙淫魔!

他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人。

所以对方一拳打来,他一反身,一刀就戳了过去!

“大忍之刀”,在他手上,成了刀刀进击,不忍之刀。

那充满药味的一拳,发出一种扭曲的力量,击向他的脑门——他这遽然返身,就变成砸向他的脸门!

眼看要着!

可是,那一刀来了!

刀说什么都比手长,何况这一刀来的好快!

这一刀反戳出拳者的头。

——你打我一辈,我就砍掉你的头!

这就是孙青霞的打法。

也是他一向的作风。

出拳的人是个额上烧了足足十八个戒疤双耳招风双眼发红牛高马大的大和尚!

他这一拳眼看得手,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又一个活生生的人头给自己打个稀巴烂”的快感,可是,却倏地削来了一刀。

他若还要坚持一拳打烂对方的头,自己顶上人头得先剩下了半片!

他没有选择。

只好收拳,疾退!

他是想要对方的命。

但他更想要保住自己的命。

——无论是谁的命,都比不上自己的命宝贵!

何况这儿不止是他一个人出手。

——他自己虽未得手,但料定这孙淫贼一样逃不了毒手。

下手的确不只是菩萨的尚。

还有一恼上人。

一恼一上来就恼。

因为他已发现烦恼大师死了。

——一恼、烦恼、菩萨三人一向在江湖上合称“三佛升仙,无敌于世”,现在,一个已给人一剑谢了世,剩下的。焉能不怒?岂有不恼?

所以他和菩萨和尚愉偷掩近孙青霞,发动了攻击。

——恶毒的攻袭。

尽管同是凶狠的偷击,但毕竟还是有点不同的:

菩萨和尚那一拳,还比较“堂堂正正”一些。

一恼上人却一蹲身伏了下来,五指齐伸,窥准孙青霞的后腰,俟孙青霞一转身,他疾地一掌往孙青霞的鼠蹊穴狠狠的戳了下去。

他的个子很矮,也很小。

他的服饰很泥。

他的出手很很。

但飘忽。

所以他一旦蹲了下去,几与泥尘同色,乍眼间还真分辨不出来。

——所以很多人给他杀了,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如何遭的殃。

他就是一恼上人。

他是一恼。

不过他的敌人是孙青霞。

——遇上孙青霞,只怕就没什么好恼的了。

正如一位武林前辈名宿说过的话:死人是不会烦恼的。

伏尸于地的烦恼大师便是一个绝佳的例子。

孙青霞忽然飞起了一脚。

这一脚不是踢向一恼。

他这时正转首面向菩萨和尚,他还“没看见”一恼。

但他感觉得出,也嗅得着。

——那攻向他下盘的一掌,还带着一股奇特的屎味。

粪例的臭味。

他知道这种掌功。

他听说过。

——烦恼大师洋溢着尿骚味的“坏爪”、菩萨和尚亢斥着煮药味的“对拳”、还有一恼上人发放着屎臭味的“错拳”,武林中合称为“拳、爪、掌三绝手;僧、道、禅一叫天。”

烦恼大师死了。

菩萨和尚来了。

——一恼上人还会远吗?

不远。

近在眼前。

脚下。

孙青霞感觉到下部遭受狙袭的同时,已知那带有屎味的一掌绝不好接。

所以他那一脚不是踢人。

而是踢刀。

他肩起龙舌兰之际,他的长形包裹已落下地来。

这时,他一脚踢入了包袱,包袱中的狗口神刀,刷地飞了出来,直射一恼!

毫无疑问的,这一刀对一恼而言,十分意外,也非常要命!

好个一恼,应就奇急,右手急缩,左手疾起,双手一拍,已及时夹住了刀身。

刀尖已微微划破了他的咽喉。

他暗袭之时,蹲得低,下手近,是以对方猝施反击,他几乎不及应变、给这狗口之刀刺个穿喉过!

但他应变奇急,却仍夹住了刀锋。

——不过,狗口之刀的刀尖,仍在他颈上划了一道,而刀锋上的锯齿,也剔破了他的一双手掌。

总算,命是捡回来了。

一恼、菩萨两人都暗算偷袭孙青霞。

两人也都先后遇险。

——偷袭得愈卑鄙者,遇危愈险!

因为他们遇上的是孙青霞。

孙青霞一向是这样的人。

他就是这种人。

——人对我好,我对他更好。

——人待我坏,我待他更坏。

——人以君子待我,我比他更君子。

——人用卑鄙手段,我要他自吃其果。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好来好往,血债血偿!

——你踹我一脚,我踩你尾巴;你切断我手指,我砍掉你的头!

这就是孙青霞和他做人的法则!

这法则对付卑鄙的敌人,实在非常管用!

一恼、菩萨二人的攻势,立时都给孙青霞消解于无形。

孙青霞也别无选择。

因为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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