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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等傻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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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顾苏多瞧了这个男人几眼,这也是个高手,不知道和阿元谁强谁弱呢?
    灯火下,百里殊宴披了单衣靠在床上,那刺鼻的药味让林顾苏皱起了眉,这才想起关于这个男人疾病缠身的传闻。那橘黄的烛光下,青丝漫不经心地垂落,半掩着那双多情更似无情的眸子,精致的侧脸俊逸非凡,若是不带任何偏见去看,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病美人。
    真正的病美人既不会因病而丑态百出,让人觉得死气沉沉,又会因那偶尔的痛楚模样让人心生怜悯。见过这个男人几次,次次都是不同的模样,那么这个男人真正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呢?
    “你来了。”百里殊宴先开口了,嘴角含着淡淡的笑,似乎对林顾苏的到来并不意外。
    “我来了。”两人就好像猜谜一样对上了,林顾苏也没有客套什么,直接坐在了床前的板凳上。担心的花儿在一边都要咬手绢了,她家小姐啊,怎么又和这位小王爷搅合在一起了!
    “今日王府设宴就是为了你,你竟然这么大大咧咧来了,真是不能小瞧你。”百里殊宴抬眸,看着林顾苏的眼眸,流光谧彩,似乎蕴含着万千星斗,让人沉醉。
    林顾苏冷笑着从袖中掏出一块包在一起的手帕,打开,里面包裹着几块点心,就是刚刚在大厅里被下人送到她的桌边的点心。“这种小把戏有什么好怕的?”
    花儿惊呼一声,掩嘴:“小姐,这里面难道被下毒了?”
    下毒?这可比毒要可怕多了。对这凌国的女子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贞操,若是被人下了药,糊里糊涂地跟个男人上了床,那就完了。林顾苏在拿起点心的同时就嗅出了里面加点东西,假装吃下,其实是暗中塞入了自己的手帕里。
    “是烈性春药。”百里殊宴勾起嘴角,这个女人,无论多么高看她,下一次总还是会让他惊讶。
    “春药!这太过分了!堂堂王府竟然如此卑鄙!”花儿大叫,这春药是怎么用的她也知道,他们想要毁了小姐的清白么!
    “小姐,难道他们是要给林月慈报仇么?”花儿自以为聪明地得出一个结论。
    将手中的帕子直接扔在地上,林顾苏拍拍手,淡淡说道:“错了,是想要和你家小姐我生米煮成熟饭。”
    今天从林智礼那里知道端王府的打算,她就开始怀疑了,林月慈的事情,知道的没有几个,据林一他们打探回来了的,林月慈是被百里绝送回来了的,那么就是三方,她,林府和百里绝了。她没有散布消息,林智礼自然也不会做这种事,那么唯一剩下的就是百里绝了。
    毁了林月慈的名声,名正言顺还可以胁迫林智礼向她提亲。可以算的上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但是,错就错在,他们以为她只会乖乖在那里等着他们来决定命运么?
    想通这一点一点也不困难,林顾苏来到端王府一方面是要来找百里殊宴,另一方面是想给这群想要设计她的人一点教训。
    “啊啊,这端王府的人真是太不要脸了!”花儿出离愤怒了!想要用这么卑鄙的方法得到她家小姐!
    “咳咳。”百里殊宴轻咳,他似乎也被骂了吧。
    “花儿,接着骂。”林顾苏淡定地纵容。
    “林二小姐深夜来访就是为了让我来听听这王府的人是如何被逼无耻的么?”百里殊宴这边却挑起了笑,轻笑道。
    林顾苏让花儿站在后面去,今天确实不是来找百里殊宴的麻烦的。这个男人她看不透,真正动手她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而且这人还三番两次救下了她。
    林顾苏瞪了眼这个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的男人,毫不客气地问道:“你上次给我的药是什么东西?”
    果然是为了药而来。百里殊宴嘴角的笑意更深,看在林顾苏眼中只觉得这个男人得意无比。自从穿越至此,她还从未被人这样压下一头。
    忍住,忍住,大局为重。那药太神奇了,说不定就可以治好她的伤。那么她就不是非千华莲不可了。
    “这一次你怕是要空手而归了。”百里殊宴虽然觉得林顾苏强忍住想要跳脚的模样很是好玩,但是想到百里绝的人随时可能到此,两人怕都会惹上麻烦,所以也没有兜圈子,直说:“那种药无法治好你身上的伤的。”
    “真的假的?”林顾苏挑眉问道。他凭什么如此笃定?
    “若是能够根除你的伤势,我也不必躺在这里了。”百里殊宴淡淡说道。
    林顾苏一怔,这才仔细看向百里殊宴,那苍白的脸色和殷红的不正常的唇瓣确实是重病的模样,但是,听他的口吻,似乎和她一样重伤了。
    没等百里殊宴继续解释,林顾苏就反手抓住了百里殊宴搭在被子上的手腕,食指中指扣住他的脉搏。
    久病成医,林顾苏自己能够论断切脉。
    但是她在此时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论错了脉。一个人全身经脉尽断,气门被毁,还有可能活在这世上么?
    她当年灵脉尽断也确实危险至极,被南褚非天用相当珍贵的灵药救回来后,每日还要服下不少的灵药才能够吊着一口气,但是这些都是可能的,毕竟灵脉不是人人都有,她也撑到了现在,来寻找千华莲根除她的伤势。
    但是百里殊宴这种伤势,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如此安然活着!这种足够一个人死上七八次!
    饶是林顾苏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得松开了百里殊宴的手腕。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林顾苏只是下意识问道。
    仟蕴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外面快要来人了。”
    百里殊宴懒洋洋将自己的手放回去,说道:“好了,你该走了,能够治好你的灵药我没有,你白走一趟了。”
    “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百里殊宴一把抓住林顾苏的肩膀,将她压下半个身子,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闯入一个男人的屋子代表着什么?”
    “什么?”林顾苏心中还想着那灵药和百里殊宴伤势的问题,愣愣问道。
    看到林顾苏那眼中毫不作伪的茫然,百里殊宴叹息一声:“好了,如果百里绝发现你在这里我就麻烦了。”
    “哼,我倒是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够成为你们端王府宁愿使出这种手段也要娶进来的女子。当年你退婚时可没有想到这些吧。”林顾苏冷下脸,她当然知道百里绝不会让自己在这里乱跑,但是百里殊宴如此说就是让她不爽快。
    推开百里殊宴,林顾苏半敛眸子淡淡说道:“可惜,我现在对你们这端王世子妃的位置讨厌得很。”说罢,带着花儿阿元出了这冷清的屋子。
    屋子内的烛火微动,百里殊宴映照在地上的影子晃动起来。
    看不清面孔的仟蕴沉沉问道:“少主,您说过那林二小姐不简单,属下擅自从丰楼那边下手,已经查到那丰楼的老板与林二小姐关系匪浅,看那天两人对话时的神态,显然那叫蓝爵的人对林二小姐颇为敬重。少主既然有意帮助林二小姐,何不与她联合,请她叫出蓝爵对付四侍呢?”
    四侍?
    百里殊宴轻笑,然后沉下眼眸:“能够要我命的从来都不是四侍,所以即使除去他们,也会有另一个四侍出现。”
    仟蕴疑惑,“可是如果不除去四侍该如何报的当年的仇呢?”他想到端王爷,这位在人前纵情山水的清闲王爷,其实心狠到对自己的儿子也能够下此杀手。若不是他及时找到主子,这些年来防备那些暗地中的刺杀,主子怕是早就没有性命。只是,主子还是心软吧,因为那位毕竟是他的生父。
    “在三十年前,凌国的国师名为白无。他上通天文,下晓地理,算命卜卦无一不精。那时,白无国师曾对我的父亲说他有真龙之命,可是先皇去世时将皇位传给了当今皇帝。父亲震怒,设计将白无国师赶下国师之位囚禁于王府地牢日夜折磨,我十岁那年,无意间闯入了地牢,见到了那位能知天命的国师。那时候国师已经双目失明,口中塞着铁枷,我不知这人是谁,动了恻隐之心,想将自己手中的酥饼塞入牢笼中,却被那位国师惊觉,一把抓住了我。我当时虽已步入地初层,却无法挣脱那枯瘦的臂膀。也不知那位国师使了怎么样的手段便昏睡过去。”
    “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沉沉醒来,就听到父亲暴怒的声音。那时我虽然意识清醒,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在那里听着父亲与那位关于牢中的人争吵。那位国师竟然咬断了自己的手从枷锁中脱离出来,拨掉了口中的铁枷,仰天大笑,根本不惧父亲的威胁。他问,那孩子是谁?父亲没有答他,他就兀自又说起来,这孩子有天命在身,在这府里只能是你们百里家的孩子!父亲似乎诧异白无的突然发疯,便说这是我的长子。白无一听,愣了半晌,冷笑起来。”
    “仟蕴你可知他说了什么?”百里殊宴停下话头,突然问道,声音冷淡的很,眼眸漆黑一片,看不到底。
    “属下不知。”仟蕴木木答道,其实心中咚瞪一声,听到那句天命在身,他就有些惊慌,难道这里也有人知道了什么不成?他故作镇定,想要听百里殊宴继续说。
    “白无就说,百里治,你成不了皇帝了,永远也成不了皇帝了。因为这孩子的天命在你之上,有他在,你的天命哪里敢造次!”
    仟蕴心一紧,这话若是一般人听了只会觉得这个白无疯了,胡言乱语,天命哪里有高低,可是仟蕴比谁都清楚,这个白无说的,是真的。耳边似乎能够想到那个蓬头垢面却睿智的老人说出这些话,掷地有声。
    百里殊宴那张俊美的脸苍白而消瘦,突起的轮廓完美无瑕,幽深不见底的眸子在烛光下有那么一霎仿佛高高在上的神坻俯瞰众生般冰冷无情。
    百里殊宴轻笑起来:“父亲说白无疯了,妖言惑众,于是就将他杀了。”
    “那白无果然是疯了。”此时此刻,仟蕴只能够说这么一句。他的藏于斗篷下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竟然有几分庆幸百里治将这白无痛快杀掉。
    “不管白无是不是疯了,关键是父亲是否信了他的那些话。”
    仟蕴惊讶:“难道……”
    “是的,他信了。”几个字已经是毫无情感。
    百里殊宴舒了口气,淡淡说道:“是我太天真,以为父亲真的将那白无当成了疯子,根本没有将那些话放在心上。可是渐渐的,我发现这件事没有结束。自从那日从地牢中出来,我的脑中就不时出现一些奇妙的功法,全部都是我闻所未闻的,比之这凌国现有的功法不知要强上多少倍。我见猎心喜,便练了那些功夫。自此,修为一日千里。就好像这些功夫就是为了我而创作出来,从地阶初层到高层大圆满不过三年的时间。那时我突然就想,也许那个白无说的是真话吧。我怕了,于是停下了修炼。”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一边注意父亲的举动,一边放下手中所握的权力,装成一个天天流连花丛的浪荡子。”
    仟蕴不禁心中佩服起主子,不过十几岁的少年能够有这样的心思真的不简单,不愧是主子,即使是现在这样,也不是能够小觑的,他开始期待得到千华莲之后主子恢复修为之后会发生何事了。
    “但是已经晚了,身边的熟悉的下人都在不知觉间调去了其他地方,连那些女子中都有探子。我的表现并未让父亲放下戒心,仔细观察之下,我身边的探子与日俱增,只差,朝我下手。”
    不过十三岁的少年以发现自己的父亲对自己有了戒备,有了隔阂,甚至想要取他的性命,本身都在不自觉间被架空,百里殊宴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选择自保。
    “我便开始继续修炼。我的功夫与常人不同,他们瞧不出深浅,我想着至少能够在父亲动手前有自保之力。这般又过了三年,我竟然突破到了天阶中层。也就是在三年前,父亲便动手了。”
    仟蕴一怔,立刻想到三年前自己找到主子时发生的那些事情。
    四侍追杀主子,而主子力所不敌,经脉被震断,气门也被毁掉,如果不是急中生智逃入婉侧妃的屋内,以百里绝和百里霜为挡箭牌,四侍恐怕不会罢手。但是谁能够想到,婉侧妃趁机发作,竟在端王面前痛斥主子对她欲行不轨之事。
    仟蕴本就奇怪如此蹙脚的话端王为何会轻信,而刻夺了主子的世子身份,将他赶出王府,现在看来是这样的隐情在里面。
    仵蕴将所有的事情理顺,心中就是激动,这是主子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袒露此事,主子是终于开始信任他么?
    百里殊宴似乎能够看透仟蕴心中在想什么,掀开被子,披上衣衫,动作行云流水,一点也没有重伤的模样。
    “是的,我之前并不信你。你突然出现,奉我为主,武功奇高,身份神秘,我遭到四侍重创,若不是身边没有可用之人,也不会留下你。”
    百里殊宴说的坦然,仟蕴心中也没有惊讶。以百里殊宴的心智,若是真的轻易地便信了他,他恐怕还会失望。
    “现在我依旧不信你,因你从未对我说过一句实话。但我愿意开始信你。”百里殊宴声音冷漠。
    仟蕴却只能在心中苦笑,他是真的不能说,他所藏的那些东西不是现在的主子能够知道的。但是冲着百里殊宴一句“愿意开始信你”,他单膝跪下,沉声说道:“少主便是属下的主子,一辈子的主子!”
    “三年前,我是故意受了四侍的攻击,以重伤来让父亲安下心来赢得时间经营自己的实力。却没有想到四侍的实力超出我的意料,竟然将我的经脉气门都毁了。看来天阶中层的实力也不过如此,我棋差一招,可也因此知道了,这凌国背后到底有着如何的力量。人们都说,地阶高手千万中不过一二,天阶高手凤毛麟角,百年也不过出两三个。可是,真的如此么?”
    郎朗说完这一通话,百里殊宴已经衣冠整齐,面目虽然还微微有些疲意未去,但是任是谁也无法看出这人身受重伤。
    “走吧,还是去看看那位聪明的小姐,以为百里绝是个蠢人,她怕是会吃亏。”
    林顾苏确实一直觉得百里绝是个蠢人,是属于那种一看那神态就是智商不高的人种。想给她下春药这种龌龊的手段都想出来,他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个摆着好看的地阶灵画师么?
    在黑暗中,林顾苏屏息,由阿元带着她在王府的屋顶疾行,他们二人中的都是内家功夫中的龟息之法,林顾苏试验过,即使是天阶的高手都无法发现他们的行踪。
    看着下面百里绝气急败坏地叫人到处去找她,林顾苏邪邪挑起嘴角,轻声道:“害怕药效发了么?”
    “小姐,要杀了他么?”阿元问道,敢对小姐使出那样的手段,他早就想要杀了这个卓鄙的世子。
    “忘了他身边那四个怪物么?”林顾苏淡淡问道,她还记得百里殊宴说过阿元也无法对付那四侍的。
    阿元有些不甘心地垂下头,他还是不够强!如果是蓝爵在这里,就可以替小姐出气了吧!
    “别在意,不杀他,不代表无法拿他如何。他不是急着想要甩了林月慈么?这怎么行呢,我还希望他们俩和和美美一辈子呢。”林顾苏邪笑道,那话中的话外之意让阿元都觉得有点寒。
    两个人无声息地离开了屋顶,下面百里绝气急败坏,怎么一个人就突然消失了呢?他只看到她的几个护卫还在门外候着,说明她没有离开这里,那么到底在哪里?这眼看着那春药就要生效了。
    “一群废物,还不快点去找!”
    早在上午去摘星楼的时候,林顾苏便让阿元顺手拿了一份端王府的地图。
    在王府的下人一个个焦急地在王府寻找突然失去踪影的林顾苏的时候,林顾苏和阿元却已经无声息进了百里绝的屋子。
    很顺利地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林顾苏刚想要让阿元带着自己出去。
    便听得一声冷沉嘶哑的声音在这个院子里响起来:“什么人?”
    不好!
    林顾苏几乎同时和阿元对视一眼,飞身出去,施展轻功。
    但是有人比他们更快,一道黑影飘渺如烟窜到他们面前,拦住他们去路,阿元表情一凛,推出一掌。
    “彭——”金石相撞的声音在这个院子里响起,阿元闷哼一声,后退几步,低喝道:“小姐快走!”这人不是他能够对付得了的!
    林顾苏穿着长裙,行动不便,阿元都对付不了的人也不是她现在的修为可以对付的,林顾苏也没有迟疑,直接转身,脚踏旁边一株老村,几步便腾空飞离了这个院子。
    “以为可以逃么?”那个嘶哑的声音冷淡地说道,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击出了上百掌,阿元大喝一声,同样迎上,悍不畏死。
    前面危险!
    林顾苏突然心悸,察觉到了前方的危机,这端王府到底隐藏着什么!
    “啾——”危急时刻小啾突然出现,几道疾风砍向那前方的一片黑暗。
    “啊——”对方还想着伏击林顾苏,对小啾根本没有任何防备,惨叫一声,从半空中掉落。
    林顾苏根本没有多看一眼,唤上小啾便继续踏着落脚的地方将轻功施展到极致,飞速往王府外去。
    一个转角,小啾突然一个激灵,林顾苏拨出袖中的娥眉刺。
    “去死!”
    林顾苏恼怒,除了当年灵脉尽断深她何时如此狼狈过,这端王府她就硬闯了怎么样!有本事就把她留下!
    小啾红眼如血,利爪比神兵利器还要锋利,那藏于暗处的人刺入的长剑被抓断,林顾苏手中的娥眉刺直刺入那双眼睛,自脑后而出,惨叫刺破这夜晚的寂静。
    又解决一个!
    林顾苏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见身边的房门打开,一双手将她拉了进去,小啾本想动手,但是突然眼睛提溜一转,也窜进了屋子。
    “嘘,是我。”刚刚别过的百里殊宴在林顾苏的耳边轻声道,林顾苏被拉进屋内就被塞进床下,一片漆黑中,隔着狭窄的距离能够闻到百里殊宴身上淡淡的药味。
    林顾苏没有力气说话,她蜷曲起身体,转向墙,急促地喘息着,虽然身体恢复了一半,但是如此动作,还是让她无法负荷。
    背后贴上一只手,那熟悉而神奇的力量又被送入了她的身体。
    林顾苏皱眉,转身,推开了他的手。
    “又生气了?”百里殊宴在她的掌心如此写道。
    即使这一片漆黑看不到他的脸,林顾苏也可以想象这个男人勾起的嘴角。
    她只是突然想到这个人身上的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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