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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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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倒是想回答你,不过怕你不开窍,有几个问题咱们先讨论讨论好不好?”梁丰悠悠叹了口气道。

“嗯,你说,朕听着。”梁丰没直接回答问题,倒使他镇定了下来,些许恢复了些天子的威严。

“官家先说说看,你对四季风景可都有啥体会?咱们倒着说好不好?”梁丰皮笑肉不笑道。

“倒着说?嗯,也好。朕观四季嘛,冬主肃杀,万物凋敝,尤其东京一片。大雪纷飞四顾茫茫,有苍凉之感!(“书上看的吧?”梁丰插话道,赵祯又不自在了一下。)朕真是如此体会,你别老小瞧人好不好?”

“好好好,你说你说,全对。”

“朕观秋季,万物成熟,硕果累累。让人不由自主充满了收获的喜悦和满足;这夏季,骄阳似火,挥汗如雨,欲求一凉风而不易得,但浑身充满了精力,好似用也用不完一般。至于这春季么,烟柳画桥,翠翠红红,让人赏心悦目。还有,还有??????”赵祯说道这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朦朦胧胧就在嘴边。可偏偏说不出来的感觉,措辞窘困,忍不住挠挠头皱眉。

“嘿嘿,差不多齐了,春日呢喃,不知道官家会不会偶尔也登楼远眺一番呢?”

“会啊,有时候白天,有时候晚上,睡不着也会”

“那薰薰的春风忽然有一股吹来。官家迎风而立,会不会猛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梁丰有些坏笑道。

“诶!你还别说,真有一种别样的感受,只是朕说不出来,那感觉好奇怪的。以前没有,就是今年才常常出现!”赵祯一下子找到了知音,有些兴奋地说道。

“是不是觉着左边心室轻轻一跳,有些空荡荡地,又觉着好冲动。想猛一下子干点啥的那种体会?”梁老师继续循循善诱启发道。

“对对对!就是就是,还真是这种体会,原来你也有啊梁丰。朕还以为自己这是病了呢,可又没发现有啥异样。”

“嘿嘿,差不多吧,还有,你晚上睡在床上,会不会”梁丰坏笑着伸手搭在赵小六肩上,俯在他耳朵边轻轻说了几句话。一霎时赵祯的小脸猛地又涨得通红,狠狠啐道:“原来你也是个腌臜之人,怎地说出这些丑话?哼!”

“话丑理不丑啊,你就说有没有吧。要说实话,堂堂天子,可不能诳语哦!”

“嗯”赵祯嘴里像蚊子一样哼了一声,算是认了。

“行了,告诉你把,你这就叫思春!”梁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这乖宝宝吓一跳:“思春?那不是女儿家的事么,朕怎么可能?”

“你怎么知道那是女儿家的事?男人就不能?对了,官家,最近是不是看到哪个女孩儿,心里特别喜欢,老想着人家啊?而且,见到她时,心里还跳得慌吧?”

“唉,都被你猜着了。梁丰,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这些体会,朕翻遍书本都没如此说过,也只在诗词里隐约感受到,却不甚清楚,今日你一说,朕猛地全都体会了。”赵祯忽然变得有些恹恹地道。

天家无朋友,千古仁君赵祯今日却偏偏遇到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好朋友梁丰,在这厮的诱骗之下,把自己的心事倒了个干干净净。

原来从上个月起,赵祯的小娘娘,也就是杨太妃的四川老家亲戚进京来了。这家是杨太妃的姐夫,名叫王蒙正,来的时候还带了杨太妃的姨甥女,小娘子名叫王秀。名字普通,长得可不普通,才十二三岁年纪,却出落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仿佛西蜀大地的钟灵毓秀全都集中在她身上一般的美丽动人。

杨太妃听说姨甥女儿来了,自然要召进宫来好生见见面,叙叙亲情,王秀便被领进了皇宫。杨太妃一见,欢喜得不得了,当下就留在宫中小住。王秀一个山区来的闺女,虽说也生在大富之家,毕竟是皇宫不是?也好奇喜欢得紧,便欢欢喜喜住了下来,每日便在迎阳门后苑玩耍。

这一天惠风和畅,王秀正在花下解九连环,不知不觉远处走来一个少年,头戴紫金冠,身穿正红夹黄常服,也随意在苑中游走,不期走到近处,忽然看见一个女子坐在花间,却又不是宫装打扮,不由好奇。此时王秀也感觉到动静,猛地抬头,四目相对之下,彼此却都呆住了。

赵祯生长于宫中,美女已是见过无数,可一见王秀,竟觉得天下间竟有如此美丽灵气的女子,真是不可思议。而王秀自幼深闺人不识,所见同龄男子并不很多,一见眼前这个长相厚道可爱,小脸圆圆的哥哥望着自己,也觉得异常亲切,只是因为对方是陌生人,害羞之下,赶忙的低下头去。

这一刹,赵祯的小心肝可就砰砰乱跳起来,从未有过的那种感觉油然而生。

少男少女的相遇总是美妙的,两个半大孩子这种特殊的环境中,迅速地相识并熟络起来。

这一个月来的发展自自然然,赵祯和王秀发乎情止乎礼,但已经坠入情网而不自知,只是朦胧中觉得离不开对方了的感觉实实在在地存在心里。

两人的事被杨太妃知道了。一来因为两个都太小,二来惧怕刘娥,故赶紧地制止了两人继续来往,匆匆把王秀打发回家去。

赵祯自幼受到的刻板教育严重束缚了他的性灵,一旦被同心上人拆开,并不敢把自己所想所感告诉别人,满腔心事无法宣泄之际,当然想到快要成亲的梁丰。是以召他进宫,好生请教一番。

梁丰对小赵这段感情不是很熟悉,这时代的人因为书写工具限制,怕手酸,说什么事儿都跟发电报似的。说好听是言简意赅,说难听点叫语焉不详。

结局他倒是知道,因此一听便惊了一下,稍微低头看着赵祯,这孩子已经在窜个儿了,长高了好些,眉宇间隐隐也透出和前两年不同的神采。

梁丰心里忍不住微微同情起来,唉,一辈子没摊上个好媳妇儿啊!

所以,当赵祯满怀美好憧憬和羞涩地对他说完这段小感情,梁丰却缓缓收起了戏谑之色,温言问道:“官家,你跟那个王小娘子的事,可曾禀报给太后得知?”

“还未。”

“那,你同王小娘子挑明说过啥没有?”

“啊?还要挑明么,朕没跟她说过甚啊,就是在一起欢愉。她应该知道的吧?”

“哦,这就好,这就好!”梁丰听了,心里宽了一下,还有办法补救,来得及。他依然决定,无论如何要帮赵祯完成这桩姻缘。可他不敢告诉赵祯啊,说你将来跟这丫头丫头如何如何,那不是找死么?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可是,前几日,她已经出宫去回家去了。朕好些时候不曾得见她,心里甚是想念得紧。问小娘娘,说要避讳些,须等些时日才好再邀。”赵祯说完,有些低落道。

“这个不要紧,要见,自然可以想办法。只是如今你必须先听我的,否则,要再见到这个王家小娘子可就难得紧了,知道么?”

赵祯奇怪地抬头望着梁丰,心想有这么严重么?但他对梁丰不知不觉中很有些信任,便点点头道:“你说,朕听着。”

“第一,此事暂时不忙在太后她老人家面前提起,切记切记!”

“为甚?朕还打量着要不要去禀报大娘娘,请她给朕做个主呢。”

“暂时不要,这是头等要紧事,你一说,可就难如登天了!”梁丰赶忙加重语气道。

“好,依你,那么第二呢?”

“第二,不要再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对王小娘子的思念之情,任何人面前也不能。知道么?”

赵祯见他说的慎重,也不敢再问,严肃地点头应承。

“第三,先放下心事,该干嘛干嘛,等过些时日,若是你依然想起王家小娘子来,仍是这般心境时,那”

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得殿外黄门传旨道:“奉太后谕,着太常寺奉礼郎、勾开封府功曹参军梁丰宝慈殿觐见!”

第三条主意还没说出,忽然被匆匆打断。梁丰急忙躬身领旨,转身大礼向赵祯拜别,跟着宣旨黄门出殿而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 启奏太后,臣不愿去

赵祯目送梁丰走远,自言自语道:“这厮走得恁快,还没帮朕想想办法,如何再见秀儿一面呢!”

来到宝慈殿,梁丰收起同赵祯在一起的随意和惫懒,恭恭敬敬大礼朝帘后的刘娥参见道:“臣梁丰见过太后,太后吉祥!”

“呵呵,承你吉言,哀家就喜欢听你这句。满朝文武,可没几个能如探花郎这般会说话的!”

“谢太后谬赞,臣实不敢当!”

“罢了,今日听说你来见官家,哀家也想和你说上几句话。不嫌老太婆罗嗦吧?”刘娥心情挺好,跟眼前这小子打趣道。

“臣惶恐,岂敢岂敢,太后但有教谕,祈请明示。”梁丰听了刘娥的小玩笑,赶忙将身子缩了一缩,躬身回答。

“听说,开封府潘祥记的案子,是你领着几个司曹参军做出来的?”

梁丰听了心道这是什么话?啥叫我们几个做出来的,作案么?老薛不是答应不泄露,咋就被知道了?沉吟着想着措辞看如何对答。听得刘娥又道:“呵呵,可不是薛宿艺说的,是另有人夸你呢。”

梁丰这才放了心,原来还是有些功劳哈。恢复了心跳,就比较从容了:“启奏太后,总是微臣年幼狂妄,不知此案干系重大,给朝廷惹了祸事,臣有罪!”

“短短几个月,你倒是挺会做官儿了,谁怪罪你来?又算得什么祸事?我朝就是如此,对你们这些敢作敢为的臣子历来奖掖不吝。只要你肯踏实做事,非但无罪,前程自然光明!哀家问你,你是如何从区区一个泼皮小案,居然能查出如此大逆的重案?细细说来,不许隐瞒!”

“是,臣不敢隐瞒。臣初到开封领取差事。便遇到法曹刘大人和士曹张大人,大家同衙共事,自然相见甚欢。无意间刘大人便说起汴河岸这件小案来。当时臣也不甚在意,只当听听趣闻而已。

那一日同原来的功曹沈大人交接公事毕,臣独自在卷宗房学习观看卷宗。不料从一堆还未来得及整理的故纸堆里,翻到已故韩国公之子潘惟吉大人的卷宗,上面也有提到潘祥记的来历等事。起初臣也没起甚疑心,只因第二日臣屋里的那位听说汴河柳家的遭遇,起了怜悯之心,央臣同去看顾一番。谁知到了那厢,才听说一并七八家俱已被户曹下令拆成白地。当时臣寻思,若是简单泼皮报复,又何劳开封户曹亲自动手?遮么不是看中那块地方?

于是臣好奇多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潘家早已来询过地价。并欲一气购下沿河不同地段七八处,差不多共计三百余亩土地。想这天子脚下,寸土寸金,若非有大利驱使,哪里会有这般大手笔?当下臣便留了心眼。想观察一番。

孰料过得几日,府尹大人忽然让臣实习观政协助当时户曹周震署理那片河道的疏浚差事,这周震从那日起,明里暗里都想接纳微臣,终于有一日,向臣说出潘家的打算。并附了关子一张,说是当给臣置家钱四百贯,潘家又另送四百贯。臣当时惶恐之至,心下揣度,若非有见不得人勾当,何须如此?回去便打发下人上城内打听潘家买卖事宜,回来得了回音说是潘家虽做布匹生意,却也常大批进出些形状古怪,包裹严实的物事。

后来法曹刘大人和士曹张大人也同臣提起,他二人原先在分别在将作监和三司度支司差事,对其中一些门道甚是熟悉,加上臣又听说那泼皮何二的来历十分复杂,他的表兄刘三,竟原来是曹相公从子的仆人。再多方一查考,发现这几家都同军中有些干系,最后,臣便斗胆猜测,这件案子,估计跟军械有关了!”

梁丰一口气将案子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够,语中自然有些小保留,打些小擦边球,甚至有些遗漏地方,但基本都是如实说出,刘娥听来深信不疑。点头道:“难为你,能想如此周全,唉,不枉了先帝赏识一场!”说起赵恒,不免有些郁郁。

梁丰也肃然不好多口。

缓了一缓,刘娥道:“说了半天,你还是漏了个地方没说。哀家想问问,汴河岸那三百亩地,他们想拿来做甚?你寻思过么。”

“是,臣也寻思过,大概是这两年买卖做得顺畅,胆子便越来越大,不愿再到远处隐蔽打造军械,想就近造作,一来三司胄人头熟,容易寻些贪财的南北坊将作帮手,二来省了转运,更加方便快捷。”

“嗯,孺子可教,还有么?”

“这个,没有了,臣粗鄙短浅,只能想到这么些。”

“也难为你了。哀家今日叫你来,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如今这件案子,已然牵扯到各路军中,须彻查潘祥记所流入的各种军械,你以为如何?”

“启奏太后,正是急需彻查之时,太后明断。”

“那么,你可愿领这差事,出去效力一番?”

这时候,梁丰才忽然明白吕夷简话里的深意,老吕果然是架人肉抗皮幽特啊,刘老太太的心事被他盘算得干干净净。梁丰也是脑子急速运转,瞬间作出决定,躬身叉手道:“启奏太后,臣不愿去!”

“哦?为何?”刘娥非常错愕,难道还真是个愣小子么,弯都不会拐的。换了那些老官油子,定然会先拍胸脯说些义不容辞求之不得之类的鬼话,然后才转弯抹角强调困难,要么自家有一万条不能去的客观理由,要么就是劝朝廷打消这个主意,没见过这样的,上来就说不去,价钱都不还。

“回禀太后,第一、微臣初涉官场,地位卑微,去了镇不住场面。即便是去协助听差,这也不是什么算不明白的账目,非要臣去抖抖小聪明,出些馊主意;第二、臣新婚在即,不愿冷落了闺中,负一个贪图富贵而薄情之名。虽说忠孝为先,但事分缓急,这个差事臣根本不合适,没得担个邀功冒进的虚名;第三、臣才中了试,给假未满,是以也不愿去。”

梁丰心知在这老太太面前,自己只要稍微油滑一些,必定被她看透看白。还不如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胡说八道一番,反正也是自己心里话。说不定还能躲过这一遭苦差事,况且,有些事已见端倪,水太深,这时候断乎不能踩进去。

果然,刘娥听了他一番鬼话,哭笑不得。这年代,除了第一条还算有些道理,剩下两条都是放屁。要是诛起心来,简直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不过,这也正好戳中了刘娥的柔软处。她是女人,也曾经是个柔情似水的小女人,古往今来,除了武则天那个疯婆子,谁不欣赏这样的情种?还真是理解他。

“算了,你不愿去,也不好勉强你。强扭的瓜不甜,去了也未必能办好,还是在家老实娶妻吧。”刘娥说完,笑笑。隐隐有些遗憾,自己隐藏最深的心思白瞎了。

第二天,刘娥下诏,命令鲁宗道带队抽查西北五路,又命天下各军上奏质量伪劣军用产品。

梁丰回到家里,劳心费神,狠狠休息了一天。第二日依旧起来忙着自己的婚事。当天却收到两封信,一封居然是赵祯写的。上面说昨天没听他把话说完,想了一夜没有头绪,自己这两天想念王家娘子得紧,请他务必想个法子,让王家娘子同自己好生见上一面。其余都依他,慢慢再说。末了还拜托拜托。

哈哈,堂堂万岁爷还请自己帮忙,爽到家了,没说的。转头告诉黄门,官家旨意臣已知晓,定不辱使命完成好,请官家放心。

那黄门只管传信,哪知道信里说的啥,便笑嘻嘻领了梁丰的打赏银子回宫交差去了。

第二封信却是薛奎写来的,先给他道喜。又说不过有件事说急不急,说缓也不缓,就是最近自己因为军械案子,已经处置了周震,拿了法办。但经此一事,还是发觉治下虽然堪称形势不错,却也有些尸位素餐甚至是贪渎之辈杂处其中,很是需要好生改革一番。尤其目前开封府缺了户曹一个,按理是要上奏吏部请他们派员来填充缺额的,不过自己前不久看了玉田的《越来草堂笔记》,对里面的《选拔》一节挺感兴趣,觉得可以稍微试试。只是玉田写得太过理论性,实操上很多细节还是不太清楚,请他成亲之余,抽空想想如何操作,用这法子先在开封府内部遴选一个比较合适的人才出来。这个事情自己已经上奏过太后并众相公的,也同意可以一试。

这玩意儿可算是问到梁丰老本行了,梁丰自然很高兴,早就希望自己能在大宋实践一下现代管理诸多经验,没机会而已。如今老薛自己送上门来,哪有不答应的?赶忙抽空写了回信,一口答应下来,并表示一俟婚事办完,定抓紧时间去府衙当差,协助府尹大人搞好这次选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数来数去只有四五天时间了,梁丰便静静等待婚期。到了四月二十四日,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心中惆怅,特地换了衣裳,出门而去。

第一百七十章 婚礼

潘楼街上,缀锦楼中,正低低传来如珠落玉盘搬的琵琶声,有人在楼上低低唱道:“雁连碧野长,落落斜阳路,山涧阴阴未得春,顾影和谁住?空谷莫徘徊,溪上双双渡,倩问何时蓦见伊?写此心同赋。”语中多有寂寞之意。

梁丰在楼下听了,一阵默然。这是他同小嫦合写的一曲《卜算子》,当年定情之语,如今自雪里梅口中唱出,想见伊人此时心中低落可知。

这时雪里梅的丫鬟推门出来,蓦地里见到梁丰站在门口,惊喜道:“梁官人来啦!小姐,梁官人来啦!”赶紧又跑回去给雪里梅报信。

“来就来呗,又不是没见过。他哪个月不来个七八回的?大惊小怪。”雪里梅慵懒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施施然下楼来到堂上,梁丰刚刚进来,二人四目相对一笑。

“其实奴家倒没想到你今日还会来此,好事将近,还有心思逛院子么?”雪里梅说完笑笑,伸手往脑后稳了稳头上的金钗。浑无刚才楼上吟唱的落寞之意,神色自若,气场不俗。

“所以你的丫头才大惊小怪么。也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回头这一忙,怕是有十天半月见不着了。”梁丰笑道。

“我当多大工夫呢?你怎地也如此婆婆妈妈?哦,奴知道了,定是马上有了新人,想来此炫上一炫,然后酸文假醋一番,说说如何舍不得奴家,对不起奴家等等。好让我不敢拈酸拿醋,偏要感激你如此百忙之中心里仍有个我,也好死心踏地等着你随时光宠不是?”雪里梅淡淡说完,嘴角上扬轻笑,亮晶晶的双眸注视着梁丰,好似有些戏谑之意。

世界上最郁闷的事其中之一,就是有人能准确无误猜出你可能发生的行为,然后南辕北辙背道而驰地分析出与你初衷完全相反的动机或者想法。

这感觉就好像有个人不止一次地救过轻生落水少女,正当他理所让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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