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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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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用临时行营的这个村子叫陈各庄,从庆州来有路两条,是大路;往西出去有路三条,都是小道。野利荣真部正是从西往东而来,数千人马没办法齐至,只好排成一字长蛇队形蜿蜒而至。本来路过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完全可以忽略而过的,但前锋哨探发现村子里面居然有行军坐阵的痕迹。判断应该是有宋军大将在此设立过指挥部的样子。赶忙回头飞报野利荣真。

野利荣真的作战计划就是绕庆州一圈,遇到宋军大将便追杀,遇不到就往左一拐,径直奔向延州,会和大部队。听了哨探的话,便命大军不忙赶路,先在村中搜查一番。

党项军两骑一对并肩在陈各庄里绕行,寻找宋军大将的影子,王德用等掩饰得好,没被发现。就在野利荣真提兵要离开时。王德用部下一匹马好没防备嘶鸣一声,被敌人听了个清清楚楚。党项军个个早都提刀在手,觅着战马发声处掩杀过去。

村中路窄,没法玩出骑兵集结冲锋的气势。跑也跑不快,眼看快到王德用等跟前,老王一声令下,早就准备好飞石的近二百亲随分别躲在房前屋后,池边树脚,一顿石头乱飞,登时打了党项军前面部队一个人仰马翻。乱作一团。反正村子里满地都是石头,捡起来乱扔便是。

党项军前面被砸死砸伤几十人,当然不会仍是傻乎乎地坐在马背上任他们瞄准,后面个个下马徒步。拎着大刀包围过来。

马背上宋军不如党项,下了马党项便也不占优势,王德用带来的都是他的亲兵精锐,看着敌人走进,大喊一声,齐齐冲将出来,就在村里同敌人展开巷战。刀光霍霍,杀生连连,霎时打作一团难分难解,仗着地形熟悉。刀法精湛,王德用这边虽是二百来人,居然也稳占上风,党项一时也攻之不下。

野利荣真策马来到阵前观看到对方两百来人如此沉稳拒敌,毫无退后之象。心中一阵狂喜,判断必有宋军大将躲在其中。否则宋军历来孱弱,绝没可能以少对多能打出这种气势。于是命令后面骑兵四散开,层层围住陈各庄,只管消耗对方实力,却不许放走一只苍蝇逃脱,定要捉到首领,看看是谁。

王德用打的也是这个主意,看到对方装备精良,来去如风,定是党项精锐部队,统帅绝非普通大将,心知拼是拼不过的,只有寻找到统帅,擒贼擒王才有可能逃脱这一劫。也是不动声色留神查看首领位置。

王德用眼尖,黑夜里借着雪地的反光,瞄到了野利荣真身穿仿造大宋的连环甲,与士兵不同,虽然看不清面貌,也知对方就是头领。躲在房后弯弓搭箭,嗖地一声,那箭直奔野利荣真而去。也怪老王力气太大,用的箭又粗又沉,黑夜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快到野利荣真面前时,野利荣真已然惊觉,赶忙侧头避让,还是躲闪不及被一箭射中臂膀。差点掉下马来。

这个党项秃子又痛又怒,大吼一声,叽里呱啦发出命令,一下子数十人朝射箭方向围拢过来。王德用凛然不惧,手持大刀,集结身边数十人迎头冲来,一阵乱剁。

王德用从十七岁跟着他爹出来混,就经历这种惊险场面不知多少回,越打胆气越旺,砍的敌人越多。在他带领下,几十个人硬是差点冲到野利荣真面前十几丈的距离,吓得野利荣真赶紧退后,双手齐招大喊“弟兄们上”。

对方人多涌上,王德用又带领手下们边战边退,寻找有利地形躲避进攻。这时敌军阵前一个野人一般模样的左手提刀,右手拿一根大狼牙棒大步踏来,见人就砸,碰着的无不刀折人伤。那野人瞪目咧嘴,一路直行,这边本来人就少,又被其他敌人绊住,还真没人拦得了他,没冲几下就到了王德用跟前。只见这野人狞笑着大棒子横砸竖砸,王德用身边卫兵接了他一棒之后,再无力气支撑,老王情急之下,忽然扯起身上角弓,弓尖当枪法使用一下递了出去抵在野人喉头。野人没练过铁布衫一类的功夫,被他一点之下,喉头一紧,差点窒息。赶忙退后一步,又是一棒砸来。王德用举刀招架,当地一声,老王腰刀应声而断。王德用临危不乱,手中半截刀脱手而出朝这野人面上掷出,野人早有防备,低头避过。抬手又是一棒,眼看他大棒已经举过头顶快要砸下,听得旁边呜地一声响,一支利箭从旁边射来,直插这野人颈上,野人骤然间全身力气散尽,突着双眼,口中嗬嗬几声,摇晃着倒下。

老王死里逃生,来不及多想,转身就跑。原来野人身后党项士兵又追杀上来。王德用忙得连散落满地的兵刃都来不及捡,空着两手只好退后。这时听得一声怪叫,从旁边跳出一个宋军打扮的黑鬼来,瞪着两只大眼,露出一口白牙,恶狠狠怪叫着朝党项兵杀了过去。这黑鬼力大无比,一柄大刀使得如风轮一般水泼不进,霎时已有三五个党项兵被他砍死。

这大半夜的党项兵冷不丁被这黑鬼吓了一跳,纷纷躲避后退,黑鬼不知好歹孤身闯入,挨着的便死,磕着的就亡。嘴里怪声怪气,吓得那些离得近的毛骨悚然,大声喊道“鬼呀!”四散奔逃,居然一下子跑了个干干净净,没人再敢上前。黑鬼尖声怪笑,也不再追,回头赶上王德用,跟在他身后躲进了黑暗里。

王德用倒不害怕,瞅着这厮身段熟悉,低声问道:“狄青?”黑鬼咧嘴露出满口白牙一笑道:“是小的!”王德用呼了一口气,不及多说,在地下摸了把刀握在手中,靠在墙角喘气。

那边野利荣真也发现了王德用的身影,虽不认识他,但心知必是宋军大将,眼看自己手下特种兵就要得手,偏被一箭射死,反而对方跳出一个黑鬼来又杀又吓,己方人多势众,居然被唬得四散逃命,心里憋屈。忙又纠集人手,继续冲过去要拿住对方首领。

这时天已快亮了,眼见党项军又一次挨近王德用、狄青身边,两人就算再神勇无敌,也没办法抵挡这么多人马,只好要拼命的时候。忽然听到对方身后杀声震天,一波一波的党项兵纷纷转身朝背后涌去。二人才喘了口气,靠墙站稳。

原来是陈平原率大军赶到,从野利荣真背后杀了过来。

陈平原方才在长城口会同赵大用的厢军一起,拦住党项主力一阵厮杀,按照王德用的命令,尽力拖延时间不让对方拐弯奔延州方向。宋军奋力抵抗之下,对方越是焦躁,本来出门就没带干粮,打的就是现打斑鸠现拔毛的主意。这回被对方拦住,万一又有援军跟来,不但损失惨重,还要无功而返,于是对方主帅当机立断,分拨一部骑兵分别抵住宋军,大部硬生生从中间冲了出去,直奔延州。

陈平原、赵大用虽然压力骤减,眼前的小股党项军已不在话下,但自己是步兵,追不上对方主力。只好眼睁睁望着敌人东去。

这时董天良喘着粗气道:“帅爷就在五十里外陈各庄,不知安危与否。”陈平原登高凝目望去,隐隐可见陈各庄有火把密密麻麻的样子,忙道一声“坏了,定是贼人分兵去打庆州。”于是和赵大用商量之下,赵大用领着厢军跟在党项骑兵屁股后面追过去,尽力驰援延州,自己则率本部人马回奔陈各庄去接应王德用。

这时候两人部队都安全了,厢军本来战斗力也不强,反正是跟着屁股后面慢慢跑,倒不担心敌人会回头杀来,毕竟对方是来求财,又不是拼命玩儿。陈平原的禁军战斗力高些,杀回去接应大帅要紧。

第一百四十四章 人比人、气死人

陈平原率部一路狂奔,终于赶到了野利荣真后面,猛地加入战团。野利荣真被吓了一跳,黑暗中也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还以为是宋军大部赶到。本来在这小村子里人挤人就打得及其郁闷,转身都费劲,这会儿又有对方步军赶到,玩巷战还是骑兵吃亏,当下不敢恋战,虚晃了几下,辨明方向,一路向东,护着自己肩膀上的箭伤望延州而去。

陈平原其实带来的人还不到一千,看见敌人被吓退,自己也不敢追,便停住脚步,寻找主帅王德用。待找到王德用一会合,还算不错,老王带来的二百人,现在居然还剩八十多,加上跟着狄青私奔回来的还剩下几个,一共九十多。陈各庄一战,党项扔下三百来具尸体走人。陈平原、赵大用在长城口那边也损失了近千士卒,拖了对方三个时辰,留下五六百尸体,等于打了个平手。

“督指,待属下等休整半个时辰,再追去延州解围如何?”陈平原问道。

“不必了,延州此时已经部署了兵力,夏狗们讨不了好去,他们打不下延州,必定沿路返回,你们只回到关隘,以逸待劳,掩杀他们回来便了。只是莫惹得狗急跳墙,占些便宜便罢,他们人多,拼起命来也挺难搞的,见好就收。”

陈平原遵命,部队就地休息了半个时辰,又乘着黎明赶回长城口准备御敌。

“狄青,谁让你擅自返回。如何这般模样?你又怎地知道夏狗要来这边?”王德用转头两眼直视狄青,虎着脸问道。

“小的那个去传了帅爷将令,就寻思夏狗这番大举入侵,恐怕非只掳掠一番,这村庄太小,帅爷带来的人又不多,万一夏狗忽攻庆州。只怕帅爷有虞,故而擅作主张折回,想替帅爷出一把力。是小的错了。请治罪。”狄青懦懦答道。虽然旧了老大一条命,可毕竟没听将令,犯了错误。

“那你怎地涂得跟黑炭一般?”

“呃。这个么,是平日操练,袍泽哥子们都说小的长得秀气,唬不得敌人,是以小的进村后寻到农家,用锅底灰涂了一层,免得、免得。”

“免得夏狗小觑了你,是么?呵呵,想得倒是周全。”王德用说话已有笑意。狄青心中一松,还好。老大不追究了。

“不过,虽你救了我一次,但不听号令,随意折回,须饶你不得!来啊。将狄青拖下去打十军棍。”王德用脸又一沉,喝道。身后军曹官得令,应了一声,上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架起狄青拖了过去。两个执刑小校,手拿大棍一五一十把狄青打了十棍。这孩子方才杀敌威武,一点伤都没有。现在被打得屁股开花,差点站不稳当。但自知犯了军法,一声都不敢吭,咬牙挨住。

王德用看在眼里,暗自点头:“小子是个人才,当好生栽培。”

王德用等原地休息了两个时辰,折回庆州路上,正遇到前来支援的庆州守军。王德用明白党项人这回出来,毕竟还是以抢劫为主,这次去打延州,无论能不能攻下,一两天之内必然撤离。延州这时候早已防范妥当,只要守将不脑残主动开门迎敌,受它三五十天是不成问题。因此便没派大军继续驰援延州,而是分了两千厢军赶往长城口,协同陈平原等做好防守兼开门送客工作。

回到庆州,王德用将战况写了奏报,命人加急给寇准送去。果然不出所料,野利荣真等大举围攻延州,因为不敢深入多呆,只带了骑兵出来试探,攻城器具一应匮乏,只是攻了两天,毫无效率,便沿途返回,草草收场,索性转了一个大三角形的路线,毕竟宋军来不及坚壁清野疏散百姓,这一仗收获许多粮食财物,也抵得过一冬之所需了。

回到长城口,党项人疲马乏,却少不了又同宋军一场斗殴。可笑两边都无斗志,一个忙着回家数钱,一个觉得客走主人安,大家打的算盘一样。敷衍了事打了一天,宋军居然死伤五百余人,而党项则留下两百多具尸体和几十匹战马越过长城以西回家去了。

寇准先得了王德用奏报,后又了解了战况。不敢大意党项这次不小的试探兼示威,忙又命令各处加强守备,一面写了奏章上报朝廷,一面又写了封信把王德用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说他防范不严,准备不足,自己险些都送了老命,虽然是战略上的大胜,但战术上仍是小败,必须汲取教训,痛加训练士卒,否则党项觑着咱们这边新帝登基,心存侥幸,必然还要大举进犯。

王德用接到臭骂,不敢罗嗦,只好又写了检查上报。回头因感谢狄青救命之恩,赏识他判断准确,检查中顺便提了一句。于是寇准回函,提拔狄青升了个提辖之职,可管三十人的一个小排长,同时还要抱枢密院武选司备案。

朝廷接到寇准奏报时,已是大宋天圣元年腊月了,这时候全国都在准备欢度新年,刘娥看了战况,表示比较满意,毕竟有效阻止了一次名为臣下实为强盗的无耻打劫,正要吩咐行赏。这时候已经养好了腿伤继续上班的刘筠脸上抓痕已消,但脾气不改,马上上本说此番虽击**项,然纵敌深入,烧杀掳掠,造成的损失也是巨大,无论如何,也都是朝廷之耻,武将之无能。

曹利用等枢密院人听了,心中痛骂刘疤脸站着说话不腰疼,能打退就不错了,难道你还想胜得了么?于是也上本解释了一下敌我形式,大体是说党项兵强悍,我边境线太长,驻军时有不足,露点太多,不能完全怪在武将头上。当然,必要的教训我们是要汲取的,但这要慢慢来,急不得。望官家、太后体谅。

刘娥心头有数,打了这么多年败仗,这就算不错了。因此没做裁决,只传旨让寇准继续加强防范便了。因这是过年,不愿意说这些不高兴的话题,又下令黄门去到国子监隔着阅卷院拉了警戒线的大门问卷子改出来了没有。

李迪等人在里面关了几十天,吵了无数罗圈架,逐字逐句地抠字眼找病句,这时候也正好把所有试卷名次排定,正要撕开糊名统计中试人选呢。急忙回话,已经完成工作,马上就可以宣布名次了。

于是大宋天圣元年腊月十八,离过年还有十二天的时候,这一科的贡士榜终于出来。一下子满城疯狂,纷纷挤到榜前参观今科贡士名单。于是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轰动,会试第一居然又是宋郊,第二居然又是梁丰这个死不长进的东西,第三曾公亮,第四叶清臣,第五宋祁,第六郑戬、第七张先、第八韩琦??

这下子京城的老百姓们不太同意了,你宋郊得个解元已然罢了,怎么能连省元也干掉呢?俺们梁玉田公子哪里不如你了,才得个第二名亚元。人家青春年少、风度翩翩,有才有貌,多少名流名媛名jì名士想见一面都不可得,怎么能又是老二呢?于是满城纷纷议论这榜单不公平,定是朝里哪位大官儿嫉妒梁丰,才故意把他排老二的。

这些没见识的话让李迪、晏殊他们听了苦笑不已,心说没文化就是可怕啊,他们不知道这名次排列,必须是定完以后才能揭开糊名的。一旦糊名揭开,任何人没有权利改动,谁能如此无聊跟个小孩子过不去?还是官家的好朋友。

流言且不管它,反正梁丰是非常开心,又弄了个第二,也就很不错了。他记得有首歌是这么唱的“江河湖泊浪滔滔,谁比我的武功高?谁最难受谁知道,天下第二也挺好!”人呐,就要想得开些,什么都要争第一,到何时是个头哇?金榜题名已经跑不了,再图那个虚名又有什么用?

于是拉了韩琦、张挥等人庆贺。张挥邓圣两人的名次要靠后些,但好歹也算中了,张挥八十五名,邓圣一百二十,要按这座次排定,张挥弄个进士出身没问题了,邓圣同进士也跑不了了。也都还比较满意,符合自己的水平。

只有韩琦比较郁闷,他考试前满拟自己中个前三是没问题的。因为他跟宋家兄弟,梁丰等几乎天天切磋,对彼此的文章水平都有深入的了解,自信不比他们差。这回才得了个第八,虽然也进前十,但恐怕前三甲已经无望了。熊孩子心气高些,觉得自己这么本事,考得不如人家,没什么心思庆贺。

梁丰知道他的心理,亲热地搂着他肩膀道:“怎么,考个第八还不满意呀?”

孩子厚道,闷声答道:“是,小弟临场发挥不佳,有些紧张,不理想。”

“咳,大不了重来呗,你才多大?老实说就算考中了状元,官家也不敢给你大官当,怕你睡觉尿炕丢脸哩!要不然,这科不干了,回家,下科再来,就比较有把握了。”

听梁丰笑他要尿炕,虽然子虚乌有,但还是小脸一红,又听他劝说自己下次重考,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哈。

梁丰看到他忽明忽暗的脸色,其实心中叹气,同是十六岁的花季,这孩子在考场坐三天写了几千个字,就弄个全国第八名,今后高官厚禄推都推不掉。自己那个便宜弟弟,提着小脑袋在边关杀来杀去,才混了个提辖,还算是祖坟冒青烟了。人比人气死人,这理跟谁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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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考生的悲愤

梁丰非常痛恨的殿试终于确定了时间,天圣二年二月十八日,据说大吉。不止他一人恨,包括小韩、老宋、老叶他们。因为要准备临门一脚,几个大有实力的苦逼们过了一个煎熬的新年。

其实梁丰不是痛恨殿试,而是痛恨那几个家伙没完没了地骚扰折磨他,要么讲书论道,要么名次竞猜,要么长吁短叹,要么神神叨叨,反正有关最后那一刻的所有苦恼,都来发泄到他身上。没办法,谁让他房子大名气大客人多呢,还跟官家交好,自然吸引大批游客参观。老宋哥俩天天都来,韩琦常驻,叶清臣隔三差五打扰一番,后来又加了个慕名拜访的郑戬,都不是好相与的。老宋哥俩甚至有些丧气地说,反正状元就是他梁丰了,自己们好歹能争个第二第三的名额。梁丰有些难为情,这时候真有些怕万一被钦点了头名,回头对不起这些哥们儿,今后还要共事的。

年都没过好,他和那些神们,怀着不一样的心情,盼着一样的殿试那天早点到来。

后来,终于通知了确切时间,梁公子才松了口气,早死早超生,暴风雨快猛烈些吧!

再后来,他才明白了大宋的以人为本,对文人的关怀良苦用心之处。都是读书人,许多难免心气高些,神经脆弱些,让他们在忐忑中把年过了,好歹也因节日的气氛冲淡一下紧张的空气。回头再考,哪怕成绩差点。也还不至于寻死觅活了无生趣,春光烂漫时节,想不开的人毕竟比冬天少得多。因此安排了这么个才送完花神,又迎来考神的时节。

话说到了这一天,参考的各位都算得上是准进士了,大宋官家啥都节约,就是对考生们不差钱。人人发了一身崭新的蓝衫、乌纱折角幞头、方心曲领、系皮带、朝靴样样齐备。这个蓝衫有讲究,一旦得中,譬如鲤鱼跃了龙门。于是便要换上紫色缎袍,将幞头双翅展开,意为改头换面的意思。

一千多年以后。中国许多地方依然保持一种风俗:给祖坟立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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