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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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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薛映也出来说道:“亦当拿下丁谓察问明白。”刘娥正要发号施令,就听丁谓说道:“臣已知罪,只是臣还想等邢中和进殿来问个明白,再无怨言。”刘娥此时已经恼怒到了极点:“哼,便依了你,今日当着满朝文武问个明白。”

群臣无语,就这么干等了好半天,殿下黄门才扶着一个衣衫破烂,蓬头垢面的人匆匆进来。

那人一进殿中,便即伏在地下,口称万岁。正是司天监提点邢中和。群臣见他这副模样,大感惊讶,而赵祯则有些慌乱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抬起头来。”刘娥道。

邢中和稍微抬头,一个脑袋这时候已经鼻青脸肿不成样子。

“如何这般模样?”刘娥问道。邢中和只是痛哭不已,说不出话。

“问你的话,怎么不答?”刘娥怒道。转头又叫另一个殿前押班张景宗道:“你问他!”

张景宗下了丹墀,走到邢中和面前道:“奉太后口谕,有话问司天监提点邢中和,你要据实回答。”邢忠平才收了悲声,磕头称是。

“邢中和,你如何身上带伤?”

“回禀太后,臣是被人打的。”这时候邢中和慢慢缓过气来,老实回答问题。

“何人打你?为什么打你?”

“是丁相公家人打我,为山陵皇堂渗水之事。”

“嗡”地一声,满朝文武交头接耳,惊讶中纷纷议论。

“肃静!”张景宗环顾四周一眼叫道,待声音平息,又继续问他皇堂渗水为什么被打。邢中和却吞吞吐吐说不出话。张景宗转身弯腰向刘娥奏道:“奴婢问话,他只是不说,是否把丁相家人拿来问个明白?”

刘娥想了想道:“传旨,把打伤邢中和的丁谓家人拿来,在殿外问话,张景宗问话,冯拯、王曾、薛映、陈执中旁观。”这几人领命下殿,就等着把打人的凶手抓来问个明白。

丁谓的家人本来就没跑,等着被提到殿外,一共五个人,统统跪下。为首的叫丁顺,是丁谓府上的壮仆管事,平日就负责家里壮丁的管理,另外一个重要人物叫顾明全,是西门外有名的风水先生,平日专门给人择阴宅、看风水、发丧打幡等等白事工作。这厮此番也算奇遇,居然看风水被抓到皇宫里面,害怕得全身发抖。

张景宗等五人将这五个捉对儿看住,由张大公公负责问话,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连同旁观的几个都惊得呆了,做声不得。好一半天才回过神来,冯拯沉声道:“回去,如实禀报官家、太后。”几人转身回道大殿,自有殿前司侍卫把那五个打人凶手看住等候发落。

这次刘娥是气极了,自己老公的山陵被雷允恭这个畜类随意更改皇堂帝穴,搞得水落石出。按照老辈儿说法,那可是绝地啊,这不是想断俺老赵家的根么?因此满朝文武一个都别走,全饿着肚子等候结果张景宗上殿,向官家和太后奏报问话结果。

张景宗缓缓向太后刘娥奏报,当天的确是雷允恭查勘山陵,邢中和陪同视察,邢中和的确是指了那处绝地给雷允恭看,但也说明过,极有可能地下有碎石及暗流,不敢轻易改址等等。

刘娥听到这里,怒不可遏,当时雷允恭回宫禀报就隐瞒了这一节,马上打断张景宗的回话,指着邢中和道:“你当日说与雷允恭听,他是怎么回答你的?”邢中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答到:“那时雷押班已经上马,命我不得延误,马上开工,他自会回来向官家和太后禀报。”刘娥一听,气得浑身发抖,拍着凤床扶手连声下令:“雷允恭立即扒了宫衣,听后发落。!”张景宗做了个欲言又止的小动作,仿佛想要阻拦,话还没说出口,殿前侍卫已经领命下去。

看着侍卫走远,刘娥稍稍平了口气,回头又对张景宗道:“你接着说。”

张景宗说道,原来那日雷允恭回来奏报太后,又与正使丁谓说了。丁谓不知道是如何考虑的,昨日午后,便命家人丁顺等四人出城,又找了西城外有名的风水阴阳顾明全随行,一路赶到山陵址,欲要上山查勘。守护士卒本来拦着不让上去,是丁顺亮明了丁府腰牌和身份才得上山。顾明全等赶到山顶,皇堂已经挖下丈余深,现出碎石,但还未出水。后来顾明全拿了罗盘观测,忙说这块地是绝地,断乎动不得,那负责开挖的领头只回答说是雷押班的钧旨,不敢违抗,还待继续。丁顺等这就争吵起来,闹得不可开交处,领头因见他是丁谓家人,也不敢得罪,忙命人去禀报司天监提点邢中和。

等找到邢中和来,已是深夜,邢中和见了丁顺等人,本来就知道这块地方有问题,只是见碎石不多,寥寥几块应无大碍,所以才没叫停工。这下子见丁顺也带了看风水的说动不得,虽然他是官方权威,对方只是个民间土专家,因与自己不谋而合,也就不敢乱动。只是心存侥幸,就告诉丁顺说,等天亮之后,再挖它几尺,如果土质发现水气就立马停工。

到了天亮时分,又命人继续挖掘,人多力量大,才一小会儿就挖了五尺深,还没来得及查勘土壤,就见那深坑里居然咕嘟咕嘟慢慢渗出水来。这下子邢中和也说不出话来。

丁顺一见出水,大怒道:“你这厮害死我家相爷。”情急之下,也不管对方是否官身,冲上去就是一顿暴揍。同来的几人除了顾明全外,纷纷上去拳打脚踢,好不容易等旁边侍卫拉开时,邢中和已是那般模样,一边忍着痛命人急报官家,一边也骑着马连忙往回赶来请罪。因为殴打官员,那几个丁谓家人并顾明全等被侍卫牢牢看住,一道回京。

听完张景宗的报告,赵祯、刘娥和一众官员没人发出声音,大殿里一片寂静。少顷,一直跪在殿内的丁谓打破沉默道:“臣身为正使,有失察之罪,后补救不及,致使皇堂遭此一劫,罪不可赦,恳请太后、官家赐罪!”说完以头碰地,咚咚有声。

刘娥还没开口,殿外黄门又来奏报,说鲁宗道上殿求见。刘娥叫宣。鲁宗道进殿,面上深沉如水,朝坐在上面的两个领导深深行礼,开口道:“启奏官家、太后,臣领命去查雷允恭贪赃圈地一事,已有结果,特来禀报。”

又是雷允恭,刘娥已经快要气疯了,没好气地叫鲁宗道汇报上来。

第一百零二章 案情回放

鲁宗道这回倒也不罗嗦,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明白了。本来雷允恭就确实有这事,若是平时,鲁宗道估计还不是雷允恭的对手,要查也得费老大力气。开始时他亲自走访了永安县山陵附近有田地的农家,没人承认这回事,他牛都吹出去了,正着急得没法。谁知从昨夜起,风向急转,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大堆人纷纷求见鲁大人,一个个声泪俱下控诉雷大太监圈占土地拿赎买钱,家家损失惨重,请求政府严格处理。还拿出乌七八糟的大堆证据,有契约,有收条,有命令,还有前几个月在山陵附近发布的告示,琳琅满目摆在鲁宗道的面前。老头一看大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交了这么好的狗屎运,居然一夜之间就收集齐全雷允恭的罪证,天一亮,就颠颠地赶回京城,汇报战果。

刘娥也没心情再见到那个曾经是自己最佳拍档兼心腹的家伙了,挥挥手让鲁宗道退下。宣布命令,把雷允恭拘押看管,待审明后处理。

至于丁谓,刘娥有些沉吟,处理起来颇有为难。他固然有失察之过,但及时补救,专门派了人去现场查验并试图阻止施工。整个过程虽然发生肢体冲突,也可体谅其下人当时的急迫心情。如果同样关起来并案处理的话,照目前情况看,他跟雷允恭所犯的罪行简直不是一个等级,想了一想,宣布罢丁谓司徒兼侍中衔,暂停职务,回家闭门思过,王曾代理东府事务,主持工作。

还有眼前这个邢中和,最是可恨。好不样的你发什么疯在雷允恭面前胡说八道?节外生枝掀起这么大波澜,就是这厮一句废话害的,一撸到底贬为庶民,即刻离京,从此不准再在京城厮混。

又命冯拯接山陵使、王曾为副使、现任司天监监院暂代提点职,继续操持办理先帝陵寝相关工程事宜。

一口气下了几道旨意,刘娥心里累得不轻,宣布退朝。

丁谓回到家里,出了一声冷汗,心道好险!幸好听了梁丰的话,一夜之间紧急行动,又把时间拿捏得如此精确,才躲开一场灭顶之灾。真该多谢这个小子!

原来他禅堂听了梁丰的计策后,回来就抓紧时间安排。先让丁顺他们立即赶到永安山陵处,无论出水与否,都要立即要求停工,那个顾明全只是安排的一个托儿,让他山上装模作样一番,表示有根有据罢了。打人也是丁谓预先安排好的,已经出水就要连夜打,没出水就要拖到第二天大早再动手。反正邢提点是逃不了这一顿的,只是丁谓自行连夜奏报和别人举报的区别罢了。

外面摆平,里面没有内应也是白搭。丁相公撒出去五千贯钱,秘密打点了同为殿前押班的张景宗。张景宗和雷允恭本来地位相当不相伯仲,谁知近来因雷允恭做的事多,颇得刘娥信任,已经隐隐凌驾于他之上。张景宗岂能咽下这口气?正愁没机会,丁谓就送了这么大一个枕头过来。于是一拍即合,马上就圈定第二天太后有可能问话的人选,一共三四人。料定刘娥着人问话必在此几人中产生,连夜抓紧培训。大幸的是,刘娥居然就点了张景宗亲自问话,太好办了。口气、问题、汇报的先后顺序、语速的控制全由张公公掌握得炉火纯青,这时候他雷允恭不死都没天理了。

其实邢中和也被丁谓连夜买通。丁谓起先还想逼问这厮是谁的主使,居然敢做这等胆大包天之事。哪知邢中和自知事情已经败露,按原来计划已经不可能,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幸免,反而横下一条心,咬定是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被雷允恭当了真。丁谓虽然不信,但还真不敢把他怎么样,此时要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岂能杀人灭口?只好许了他一万贯,让他挨了这顿打。

邢中和心知事已至此,自己必被罢官,于是除了不肯说出主谋之外,其余全部配合,打定主意,挨一顿打,收钱走人。

最后还有一个好搭子钱惟演,节骨眼上一句分开审问。明里是防止两人串供,暗里却是绝了雷允恭胡乱攀咬,口不择言之患。

几套组合拳下来,同是失察之罪,那结果可就大不一样了。现下才罢了司徒、侍中两个虚衔,已经是万幸!老丁在家差点要上歌舞庆祝一番。

梁丰今日在家整整猫了一天哪里都不去。钱孝仪也没能去东瓦子上班,被他勒令请假,晃到皇城根上打探。反正冯家、钱家的家人他也是相熟了的。特别是钱家,应该会递给他点消息。

果不其然,钱孝仪整整出去差不多三个时辰才得回来,因为本来预计的朝会延时了许多。就好像每天半个小时的新闻联播,忽然主持人宣布:“今天的新闻大约需要60分钟”一样,让人措手不及。

冯大人、钱大人等老同志站得腿麻,一出宫门,几乎就扑在家人怀里被架了出来。钱孝仪待百官散尽,才偷偷摸摸点头哈腰走过去向钱惟演问好,老钱微笑点头而去。

钱孝仪回来给小师父汇报了情况,梁丰松了口气。这事儿他还真没把握,关键是要让丁谓做得自然,不要像早有准备的样子,否则必然遭对头怀疑,那么或许有朝一日就会摸到自己身上来。

通过这件事,梁丰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读历史书时存在的正义感正在逐渐消失,或者说是模糊不清。他有些恐惧,恐惧自己是不是会渐渐变得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丁谓是“五鬼”之一,而且是“之首”。自己帮了这么一个人,如今历史已经改写,那么千年之后,自己如果出现在书里,后人会怎么评价自己?

未来的时代脉搏,他也慢慢没法把住了。风眼已然开启,会向哪里吹?吹成什么样子?梁大少爷重新陷入迷茫。

他甩了甩头,自我安慰是为了民族,为了千秋大业。不再纠结思考这件事,转身去寻小嫦,让她小楷誊抄自己才完稿不久的《越来草堂笔记》,这是他准备要送给王曾王相公的书。

而王曾王相公,就是这山陵案的主谋。

此时王相公正在家里闷坐,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会让丁谓这条大鱼脱了钩。

王曾为了算计雷允恭和丁谓这哥俩,可谓处心积虑,精心布置。眼看就要一箭双雕,偏偏出了意外。今日上朝王曾就自始自终一言不发,冷眼看着事态发展。当他看到雷允恭状如筛糠而丁谓出班跪下请罪时,就已经感觉不妙。

他算定丁谓绝对有了后招,否则不可能如此镇定。接下来的一系列发展,王曾实实觉得既在情理之中,又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八成是丁谓当面不好拒绝雷允恭,真的是自己想到不对派人去调查的结果。可恨邢中和那厮不知回避,好端端地去跟丁家人见面,挨了打,反而帮丁谓撇清了关系!

再回想张景宗的问话,一字一句问得刻板无奇,汇报工作也照实直说,绝对不是跟丁谓有串通的样子。

回到家里,只好仰天叹气,天意如此啊!

不过也不算太坏,出了这件事,丁谓的相位岌岌可危了,不论是自己还是别人拜相。目前朝中还是正人君子多些,结果再坏也比丁谓继续执政好得多。王曾这样安慰自己。

王曾根本就不怕这件事会牵连到自己,因为这个主意从创意到形成再到实施,他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子,像传销一样发展了多少个下线。之所以邢中和打死也不向丁谓吐露主谋,就是因为邢中和在被人拉入伙的时候,一直以为是太后欲除雷允恭,才答应的。等丁谓的人找到他,发现自己上当时,已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拿了一万贯钱走人。

第一百零三章 刘娥之明、赵祯之仁

唉,我的速度要加快了。我匆匆地走入森林中,森林它一丛丛,迷茫的行程中,求几张推荐票指指路啊!

深宫,宝慈殿里一间密阁内。

太后刘娥端坐在一张长榻上,旁里斜斜坐着杨太妃。两个女人下首是小皇帝赵祯,规规矩矩并手并脚半个屁股搭在一把交椅上。

刘娥一脸的冰冷,眼光有些虚无地越过赵祯头顶望着他身后,今天的事件是她当政以来最感到愤怒的一次,她把杨太妃请来,和着赵祯,娘儿三个在这间小小的密阁里,咀嚼着白天所发生的一切。

杨太妃知道事情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掩面悲泣,去世的老公到底做错了什么,死了都不得安生,还差点被人葬到绝地。赵家如今只剩眼前这么一根独苗,要是因为风水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如何有脸去见死去的老公?因此一面痛骂挨千刀的雷允恭,一面慌里慌张地询问如何破解这场无妄之灾。

赵祯小脸满是痛苦,自懂事起,父皇对自己百般疼爱,几乎从没大声呵斥过一次,在自己刚刚能体会父爱的温暖时确骤然撒手,又偏偏把一副家国天下的重担压在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努力了,几乎每天都忍受着端坐几个时辰不动的酷刑,认真倾听大臣、黄门的每一句话,认真听从大娘娘的教诲,想按照父亲的期望,做一个乖乖的好皇帝。但是自己真的好笨,很多东西都听不懂。好几次他都梦里哭醒,满是泪痕地醒来,呆呆望着满屋子黄澄澄的摆设,心里空空荡荡,多希望父皇能够回来,帮帮自己。

如今听说别人擅动风水,差点把父皇埋在绝地,他心里的悲痛和愤怒可知。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如何处理。因为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个“小”皇帝,只能听、不能说的小摆设罢了。

刘娥终于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问道:“皇儿,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赵祯一呆,有些不知所措。好久了,大娘娘都没问过自己的意见,只是告诉自己要怎么做。犹豫了一下,说道:“大娘娘,儿臣以为大娘娘今日处分得很对。雷允恭的确犯下大罪,如何处置都不过分,儿臣认为,就不交刑部议处了,直接由内府严办,这也算是家事。”

所以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朝堂上发呆多了,怎么也会有几句话飘到耳朵里,教这个小孩儿学会怎样快快长大。何况他本来就是个努力学习的好孩子。

刘娥很赞赏地点点头道:“皇儿果然有进益了,就依你。不过,为娘是问你,今天的事你发现了什么没有?”赵祯听了,很茫然地摇摇头,他确实没发现什么。杨太妃更是瞠目不知所谓。

刘娥看看他两人,叹了口气,似是对他们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人心难测啊,为了这么一点权势、一点名分,真的就不惜如此么?”

刘娥两眼凝视着赵祯说道:“皇儿,今日之事,是有人故意要害雷允恭。”

“啊?!”恍若霹雳一般,杨太妃和赵祯不约而同惊叫一声。

只见刘娥淡淡地继续说道:“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等到雷允恭去查勘山陵才说;明知雷允恭性急,偏偏话赶话撵着他下决心马上动土;已然出了石头都不报,非要渗水了才慌慌张张来奏。皇儿,你不觉得这三点可疑么?”

赵祯听得有些发抖,他真不知道父皇做错过什么,有人居然如此对待自己的父亲。颤声问道:“莫非有人太恨父皇么?”

“你错了,那些人不是太恨你父皇,而是太忠于赵家了,见不得有我一个女人干政,想叫我给他们让开道而已。”

“大娘娘,你这么好,他们为什么这么干啊?”赵祯是真急了,他从来觉得面前这两个母亲,是天底下对自己最好的人。有人想除掉他的大娘娘,他又是惊恐,又是愤怒。

“哼哼,他王孝先说‘政出房闼,已是国之否运。’又说什么‘牝鸡司晨’,丁谓不报,莫非我就真的不知道么?这些人无非是怕一个女人当政,走了昔年武则天、吕后的老路,又丢了他们男人的脸罢了。哈,我要真是吕雉、武则天,今日之事,他们还活得了么?”

她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皇儿你要记住,今日之事,为娘与你分剖,是为了让你早日成器,做个英明的好皇帝。之后,再也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只有咱们娘儿三个知道,要烂在肚子里,对那些人,终你一生,要既往不咎。知道么?”

“是,儿臣一定记在心里。”赵祯站起身来,躬身肃然应答道。

“嗯,那就好。我告诉你们,今日之事,多半是那王曾主谋为之。但咱们不能追究,因为他们都是些正臣,良臣,所差的只是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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