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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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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抽出信打开看了几行,才刚刚收的汗又刷地下来了。原来王曾碍于身份,不好亲自登门说合,写了一封信给梁丰,说明了冯拯意欲将孙女冯程程许配给他,信中说道“冯家有女,桃夭之年,以子之才,堪称双玉(天晓得王曾见过冯程程没有,一通瞎吹)拯公喜子之敦穆,爰子之广识,比是前缘,意定君子”如此种种,就是劝他结了这门亲事。

在梁丰看来,这封信算得上是雪中送冰、火上浇油、雨中淋水、厕中抽纸了。刚才板子没打已经谢天谢地了,又弄这么一出,还让不让人活了?

梁丰正瞅着信发呆,小嫦在一边欠身道了个万福:“恭喜郎君,有王相公亲自提亲,这是桩大喜事啊!赶快应承了罢。”小嫦这回笑得就有些勉强了。风流好说,但这成亲又是另一回事。人家堂堂相府千金,这得算下嫁了吧?自己出身青楼,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如何比得过?小嫦是有阶级自觉性的,从来都把自己定位在妾的名分上,虽然深知郎君一直以来只爱她一个,但自己的确从身份上无法跨越这道障碍。因此一直在患得患失之间,既希望能和梁丰多享受一下双宿双飞的二人世界,另一方面又希望梁丰能明媒正娶寻个妻子。因此她有一个小秘密一直都没跟梁丰说过。

梁丰抬头看看小嫦,心疼之极,眼前这个小姑娘命不好,生在那种地方,养成了一种总是朝不保夕的感觉。虽说这是个男人为大的世界,可也需要正常表达一下自己的诉求嘛,怎么能这般逆来顺受呢。自己到目前为止,还就是爱她,让她甘居第二,她肯自己也不肯啊。于是斩钉截铁道:“喜什么喜?管他是哪家相公的千金,爷都不要,就要你啦!”说完一把拽过小嫦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多谢郎君怜爱,小嫦知足了。只是,只是这婚姻大事,郎君却不可如此这般意气。郎君将来是要出将入相做大事的,奴家这种身份,怎能出现在郎君身边?我看冯相公家孙女就真的不错,王相公保的媒,还有什么可说的?郎君还是应下才好。”小嫦说的情真意切,愈发让梁丰感动,更加不依。

小嫦左劝右劝,梁丰铁了心肠不答应,还跳起来大骂王曾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嫦急哭了,道:“奴家告诉郎君吧,奴身在青楼,早已被妈妈喂药,不能生养的,郎君如此固执,是要让梁家绝后么?”梁丰听了大吃一惊,还有这种事情?这下倒是为难了,要是没个孩子,现在大家青春年少无所谓,将来多冷清?唉!梁大少爷左思右想,最后下了决心道:“不必再说,就算不能生养,今后不拘从哪里抱养一个来也就成了,我不在乎是不是亲生。小嫦,今生今世,我要定了你,谁也不娶!”

谢小嫦又是感动,又是心急,遇到这么一个有情有义的固执郎君,这辈子算是值了。可是自己话都到这份上他还这么拗着,岂不耽误了将来的前程?谢小嫦可是个青楼异类,从小看多的是迎来送往,反而对女人的妇道极其重视,自己既然进了梁家们,当然要替梁家打算。他要是固执不娶,那还不是自己碍事吗?

想了想,含泪笑道:“既然郎君如此坚决,奴家要再劝可就显得假了。只是先别忙拒绝王相公,等两天再回话,免得王相公面皮不好看。”梁丰见她不再劝,也就松了口气道:“这个依你,再别胡思乱想了。”

两人收拾心情,相偎坐着说话。只是刚才疾风暴雨,这时候都有些恹恹的。一会儿小嫦起身道:“我去看看厨下有什么吃的,给郎君端些来,吵了半天,想必肚子都饿了。”说完出门去了。

梁丰现在也有些心烦意乱,一想到小嫦不能生孩子就心痛可惜。这个老孤儿,早就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了。只是小嫦肚子一直都没动静,也不好问,况且两人现在年纪都小,又不忙在一时,这才先放一放的。这会儿被小嫦说出来,心中也失落落的。

正半躺在床上发呆,忽然听到外面一声惊呼:“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小娘子寻短见啦!”

梁丰毛骨悚然,噌地从床上弹起来鞋都没穿,赤着脚就往外冲。一路朝前院跑去,心脏通通乱跳。来到前院。看见钱妈、宋妈、彩云、李萱等全都围着躺在厨房小厅地上的小嫦。梁丰冷汗直流,冲过去一下子分开众人,小嫦闭着双眼,脖子下一条红红的勒痕。梁丰一把抱起,探她鼻息,还好,已然救了过来,有呼吸。

梁丰才松了口气,眼泪都流出来了:“你怎么这样啊?不是说了的吗,你要死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越说越大声,愤怒地发泄着。

第六十七章 不吃亏就勉强答应

一家人不知道这俩人发生了什么事,看见梁丰咆哮,吓得不敢呆在厨房,各自使个眼色溜了出去,房里只剩他二人。

小嫦慢慢张开眼睛,挂满泪水,轻轻道:“你不听我话,执意要让你梁家绝后,那我就是梁家罪人,就算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梁丰紧紧搂着小嫦:“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就咱们俩就行,即便没有孩儿,我已说过领养一个,你还有什么负疚的?唉!”

“郎君别说了,自己能生,为何领养?奴已明白你的心意,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奴家已经知足啦!便是你娶了正妻进门,有你这般对奴家,想来今后大娘子也必不能为难于我。但是若你执意如此,奴也只好一意孤行,郎君,你防的了一时,但你能时时守在我身边么?”几句话说出来,在情在理,最后又是决绝无比。意思是你梁丰若不答应,我多死几回给你看!

梁丰进退为难,他也不是不知道这时代多几个老婆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自己的核心价值观已坚守多年,忽然要被打破,真接受不了。自己要是一个普通百姓倒也好了,归隐江湖,不问世事,自然可以只同小嫦厮守。但自从来到大宋,一路高歌猛进,已经积累下偌大名声,再想回头已经不行。

什么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你身在江湖,怎么退得出去?

梁丰怔怔地发了半天呆,终于艰难应道:“好,我答应你!

还半躺在梁丰怀里的小嫦一听这话,噌地跳起:“你肚子饿了,我去做饭喽!”说完没事人一样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朝隔壁厨房走去,门口又回头嫣然一笑:“郎君答应就好,赶快给王相公回信,把这事敲定再说。现在你名气大了,若再慢一些,说不定又有哪家相公的女儿送上们来,那可就要结冤家了。嘻嘻!”说完消失不见。

梁大少爷忽然觉得自己被这小娘皮算计了,他正满腹的煽情语言要说,居然人家滋溜爬起来就去做饭,什么人呐这是?唉,女人都是表演艺术家啊,小小年纪,如此出神入化,可小觑不得!

谢小嫦一哭二闹三上吊,终于把梁丰搞定,虽有些淡淡失落,但喜大于忧。她对梁丰撒了个谎,自己根本没吃过什么药,妈妈谢可儿再爱钱,也不至于这么缺德。倒是身在青楼,避孕是必学的一门课程,谢小嫦学会诸多秘方,全用在了自己身上。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早有准备,郎君将来是要娶正妻的,这正妻还没进门,自己就先下个蛋捂着,怕将来日子难过得紧呢!所以隐藏这个小小秘密,不跟梁丰说起,等他有朝一日娶了大老婆,生了嫡子,自己再生不迟。

凡一户人家,各安其位,摆正位子最是重要。小嫦冰雪聪明怎会连这道理都不懂?且不可恃宠而骄,将来闹得家里不宁,那自己跟那些没素质的泼妇有什么区别?枉称了襄州行首的名头。

吃完了饭,小嫦便催梁丰去给王曾回信。梁丰耍小情绪,坚持不回,小嫦又推又求又哄,把梁丰逗笑了,两个就在小饭厅里疯闹起来。家里旁人隔窗听见,摇头诧舌,这俩公母还真不是一般的搞,刚才还要死要活上吊踢凳子的,如今又嘻嘻哈哈。唉,少年人就是神经病啊!

他们也不想想,小嫦若要真心寻死,巴巴地跑到前院人多地方来干啥?不就是图个动静大,让大家都知道么。

当天没啥事,第二天,小嫦又催着梁丰回信,反复几次,梁丰才半推半就勉强回了王曾一封信,表示自己本来一介布衣,得到很多贵人相助,心中感激,如今又劳烦相公关心个人问题,热心介绍对象,过意不去。既然冯家看得起,只好暂且应承下来,不过自己功名未就,不愿就此成亲,还想缓一缓再说,也希望冯家体谅!

王曾看了信,对梁丰的话不以为然,都说齐家治国平天下,先成家后立业也很正常,何况现在朝廷根本就没心思开科取士,要等他考功名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听说人家冯小姐都快十六了,再等个一两年还使得,长了就成老姑娘了。冯拯如此慎重托付自己,怎么能搞这种半截子事情?就算不成亲,也该先把亲事订下,那时候等等也罢。堂堂相爷家,你就这样含糊答应,到时候让人生了怨气,反而不好。

王曾这也是替梁丰着想,冯拯谱大是出了名的,要真被他怨上,说不定梁丰就要倒霉。于是又写了封信劝说梁丰,意思是你干脆一点,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不答应,别扭扭捏捏的反而不好。

梁丰接到王曾的信,心里还真烦。心说便宜无好货,他冯家巴巴地要嫁孙女儿给他,指不定有什么毛病呢。别到时候自己吃了哑巴亏!又想前几次遇到的那个小姑娘,多半就是他家的冯大小姐了,在轿子里遇到两次,倒是长得挺漂亮,跟个瓷娃娃似的,在冯家帘子后面隐约见到一回,似乎也没什么残疾。个子也还可以,不矮,身材不错!

梁丰盘算了几天,认定自己确实不会吃亏,才勉强回信答应下了。王曾收到回信,才算放了心,赶紧下帖子给冯拯道喜不迭。

这一耽误,就过了几天,眼看这天就是上元正节到了!

为什么说上元正节?因为大宋朝是个高福利高消费高享受的朝代,遇到节日,都是黄金周,上元节是个大节,要过五天,从正月十四算起,到正月十八才结束。这时候家家都闲的很,官员放假、百姓农闲,只有那些商贩店铺继续开门。十四这天开始,有条件的人家门口都要悬挂灯笼,尽量做得精致好看,描花着色,争奇斗妍。

梁丰家当然不能例外,两个画家呢,咋会作践了这点手艺?早早就预备下了一对大灯笼,梁丰画了一个山水的,小嫦画了一个侍女的,十四一大早就挂在门上。

这就不好了,他家名声太大,别人早就盯着,挂这么早,才回头一关门,就有几个闲汉偷偷上前摘了去。一家人在里面兀自不觉呢,等一会儿来福上街,抬头一看,灯笼不见了,赶忙回去禀报少爷。小嫦在旁边听了直笑:虽说灯笼被偷,怪可惜了的,但也算是对咱们家艺术造诣的一种高度认可啊,呵呵好事。快点吧郎君,乘早再画两个,反正永叔来福手脚麻利,来得及。

梁丰本来要画的,转念一想,不行,再画人家还偷,整整五天哩,那得便宜多少偷儿?还是不画了,就那俩红灯笼应应节气算了。小嫦听了觉得有理,只好依了他。

到了十五这天晚上,吃了晚饭,梁丰就带着一大家子人出门看灯去。永叔和来福早就预先雇下一辆双牛大车,把里面收拾得暖暖的,小嫦、李萱和彩云彩萍、钱妈宋妈坐进车里,梁丰带着另三个男人慢慢步行,一路朝东华门走去。

今天官家要在东华门赏灯,与民同乐,那里最热闹,当然要去的。为了不惹是非,还让小嫦李萱带了两个纱帘帽子,要看灯时先戴上,免得流氓打主意。

出了巷子,已经是熙熙攘攘一派繁华气象,沿途家家门口挂起灯笼,照得每一条街宛若长龙,浩浩荡荡延伸出去,每隔百丈,就有一条街的彩灯集中展示会,估计是由街道委员们组织的,虽然做工有些简陋有些精致,多不一样,但节日气氛装点得异常红火。炉边灯下各种吃食小贩、捏面人的、卖小灯笼吸引小朋友的、卖迎春花腊梅花的、卖吹糖人、小玩具的,一下子比平日多了数倍,行人们留连忘返,满脸幸福的喜悦。

路上已经车水马龙,幸好东京城官道够宽,虽有些拥堵,但有皇城司和开封府值班差役维持交通秩序,也还算勉强畅通。

第六十八章 上元观灯

路上已经车水马龙,幸好东京城官道够宽,虽有些拥堵,但有皇城司和开封府值班差役维持交通秩序,也还算勉强畅通。

开始走得还算顺畅,渐渐地越来越堵,走到高阳大街的时候,将近三十长宽的大路已经被各种小摊小贩割裂得东一溜,西一溜的,好像他们倒成了大路的隔离墩子一样。再往前慢慢挤,车子就已经过不去了,这儿才到了潘楼啊。梁丰大汗,心里直骂为什么不执行计划生育?

没办法,只好征求小嫦的意见,看是要回家呢还是下车步行。小嫦倒无所谓,不过看见另外几个有些兴奋不舍,不想少了大家的兴,便说大家下车走路罢。于是几个女子下车来,跟着大伙步行逛街。

幸好潘楼到东华门还有些小巷可走,步行不算拥堵,而且小巷相对清静,曲曲折折,也是家家门户挂起灯笼,另有一番情趣。

呼吸着凛冽清新的空气,已经渐渐适应了过分亲热行为的小嫦与梁丰牵着手走在小巷里,永叔他们远远在后面跟着。两人不时对视一笑,都是含情脉脉,偶尔回头去看,钱孝仪也想学师父一样拉着李萱看灯,李萱可比小嫦害羞多了,死活不干,只跟在孝仪身后半步左右走着。梁丰笑道:“咱这徒弟媳妇儿,到比你这师母还老古板!”小嫦含嗔白了他一眼:“没几个如你这般不正经的,唉,奴也是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深深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得梁丰想笑,毕竟才十七岁不到啊,任她装得再端庄,也不免流露出和年龄相符的可爱来。

一路行来,到了东华门口。

梁丰携着小嫦才转出巷口,大冬天的一股热浪迎面而来,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这个当时的世界第一大城市显示出了它应有的气派,到处是一片灯的海洋,火的世界,什么火树银花,什么七宝琉璃,全都是为了此情此景而描绘的形容词。只见灯球、灯槊、绢灯笼、日月灯、诗牌灯、镜灯、字灯、马骑灯、凤灯、水灯、琉璃灯、影灯??????更有许多心灵手巧的将兽角、翎毛、琉璃、皮革、丝绸等物造成牡丹、莲荷、曼陀罗等花卉的形状,分光叠翠,幻化无方。靠近宫门,大型组灯像小山一样堆起,佛家观音、文殊、普贤以及座下的莲花、狮子、白象栩栩如生,巧妙传神,仰观之下,顿生虔诚之心。

各种命题吉祥大灯排列展示:一团和气灯,和合二仙灯,三阳开泰灯,四季平安灯,五子夺魁灯,六国封相灯,七彩宝莲灯,八仙过海灯,九子连环灯,最后一个十全十美灯,罗列得宫门内外繁花似锦,烈火烹油。

这应该是小嫦来到东京汴梁,最开心的一天了。浑忘了自己要谨守妇道蹑手蹑脚的那些臭规矩,兴奋地挽着梁丰手臂到处指指点点,又蹦又跳,完全是小朋友的开心。

梁丰虽然见过比这些还壮观精巧地灯盏,但一千多年前这样的繁华气派,仍然叫他惊叹不已。

酉时末,猛地听到东华门内通通通三声礼炮响,鼓乐齐鸣,一对对殿前禁军身着鲜亮的铠甲,执大槊、金吾,排列两班整整齐齐地出来,一下子把行人隔离在护城金水桥外。却一个百姓都没着恼,开玩笑,官家要出来啦!

只见东华门城楼上仪仗鱼贯而上,远远望去,黄门、宫女们每人手提灯笼登上城楼,下面就要炸窝了,不知人群中哪个托儿在下面忽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万岁万岁万万岁!”可不得了,身边的人都像疯了似的跟着大喊起来,一时呼声震天,仿佛后来的太祖接见革命小将一样!

连小嫦也捏紧了小拳头,涨红了小脸跟着激动地喊着。这时候,恐怕成千上万人里,只有他梁丰还沉得住气吧,只笑着看这一切。

隐隐约约,好像是两张龙床被若干侍卫抬上了城楼,龙床上各坐一人,男的著通天冠,绛纱袍,想来定是赵恒无疑了;女的服装复杂,看不清楚,只隐隐约约看见满头珠花压至博鬓。冠上大约九龙四凤,着深青色祎衣,翟纹间以赤质等等,定是皇后刘娥。接着又出来些官员,均作朝服打扮,分列两边,最后又出来一个半大孩子,头戴七梁额花冠,貂蝉笼巾,玉佩,绶,金涂银革带,却不是赵小六子是谁?

这时官家出来,下面喊声更加猛烈,热浪一浪高过一浪。梁丰手臂忽然被小嫦狠狠捏了一下,小嫦惊呼道:“啊,郎君,那不是王家叔叔么?”原来小嫦眼尖,一下子就认出那个就是当日去到家里的王家小叔叔。

梁丰笑着朝她眨眨眼,把手指放到口边做个嘘声,示意她别大惊小怪。小嫦忽然明白,对着梁丰呵呵笑起来,原来这个郎君早知道是太子爷啊,还装蒜呢!忽然想到赵小六还给自己行礼问好,口称嫂嫂,心中大觉很有面子!

远远看见赵恒夫妇在城楼举手轻挥,百姓们热情那个高哇,这是真正的天子出现在眼前啦。宋朝开国以来,赵家管理得还很不错,所谓轻徭薄赋,在民间积累了不少的财富,同时修边和睦,不知兵革,老百姓扎实过了许多年的太平岁月,尤其以东京为最,几乎天下财富都聚集到了这里,使得这个人口超过百万的大城市欣欣向荣,今天见了天子与民同乐,焉能不喜?

梁丰挤在人群中见他们疯狂喊叫,也替这群百姓感到高兴。不过就是出了一身汗,好生不爽。于是拉拉小嫦,示意离开。两人好不容易钻出人群,后面钱孝仪等人本来不舍想多看看官家的,见少爷要走,只好紧紧跟上。

好不容易挤出人群来到人少一点的地方,猛地旁边窜出一个人来,一把将梁丰抱住。梁丰一惊,正要挣扎,却看见是王英笑嘻嘻地瞧着自己,大叫道:“梁家哥哥好生不够朋友,那日偷偷溜了,我等兄弟遍寻不着你。今天也出来观灯,可是真巧!”

梁丰笑道:“那天走得早,不敢扰动各位兄弟,就你一个人吗?”

“哪里啊,来来来,跟我来。”一边拉着梁丰前行,一边大喊道:“看看是谁来了!”

梁丰一只手被王英扯着,另一只手却紧紧牵着小嫦跟他一路挤过去。只见路边一个酒楼上灯火通明,好生热闹,靠窗一人呼道:“快上来,玉田快上来!”抬头一看,原来是张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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