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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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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招生。最多自己再下旨申饬两句,万事大吉。这工学的确不靠谱啊,国子监是供孔圣人的地方,搞些木匠泥瓦匠进去,也有碍观瞻不是?赵祯心里就通不过。

阎文应见赵祯发呆不说话,就走上几步:“梁丰他请奴婢递了个话给官家。”

“说。”

“他说,这几日的折子,请官家好生细看,等过几日,他再来面圣分说明白。”

赵祯大惑不解。这几日的折子,自己一直留中未发。难道他早知道写的啥了?不可能,就眼前这态势,连王曾都不同他好了,谁还会通风报信。而且也都是些对他不利的言辞,他打听这个有什么用?

但赵祯转念一想,梁丰既然劝自己好好看,估计是很有深意的。看吧,反正又不是骂自己。赵祯自我开解道。摇摇头,苦笑着顺手取下一本《请罢梁丰国子监权判疏》,从头到尾细细读了起来。

奏折看了四五天,似乎朝臣没有歇气的意思,每天还是会有新瓶装着旧酒送进来。题目固然花样繁多,但中心思想就一个,连言辞都没什么新意了。赵祯还真有些审美疲劳了,依然没有猜出梁丰的意图。

“官家,有个事要奏报一下。”今日是李石彬当值,上前笑道。

赵祯最近眼睛有些腻,心情不太好:“说吧。”

“《西北》报纸,流传到京里来了。”

“《西北》报纸?怎么会流传过来?”他还没反应过来。

“不知道,就是这几日吧似乎。”

赵祯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李石彬:“有什么问题?”

“上面登了一篇文章,题记是‘伍明山人’,似乎专为梁丰打抱不平而来。”

“快找来朕看看。”

李石彬把报纸递上去,一看时间,是十来天前发行。上面有一篇文章,题目是《必也正名之新解》。光看题目,就足够吸引了赵祯的眼球。

文章大意:这是一个即将伟大的时代,这个时代具备了几乎所有可以走向伟大的条件和特征。但是还差一样,差了整个国家对应该尊重的事物没有表现出足够的尊重!

孔夫子讲:必也正名乎,意思是必须先给预备要做的事一个充分的理由和尊重,这件事才能做好。下面谈一谈,当今大宋,该给什么正名。

先说说以前,那时候没有锯子,没有刨子,据说是公输班爬山时被带齿的小叶所伤,发明了锯子,这才有了普天之下所有恢宏的建筑,所有精巧的家具,使老百姓过上了物质文明的好日子。

还有一件事,当年都江堰没有修筑的时候,蜀中水患难平,民众深受其害,是李冰父子巧极精思,创造了伟大的都江堰工程,现在蜀中沃野千里,百姓富足,才称得上天府二字。

还有许多许多,比如造纸,比如雕版印刷,比如铁蒺藜、比如火箭等等,哪一样都是极其伟大的发明,推动了社会不断进步。

然而现在朝野竟有了一个怪现象,一律认为这些都是异端,都是下流,都是上不了庙堂的。试问,若没有发明织布,孔夫子他穿啥?若没有发明瓮釜,孔夫子他吃啥?那还不是茹毛饮血,一样过着野人的生活?那他还臭跩个啥?

(略去若干字)

现在,到了必须为天下能工巧匠正名的时候了,全靠了他们,我朝才在北辽、党项粗野强壮的优势下,利用先进武器和英勇顽强,抵抗了敌人的侵略。有了许多的水利专家、建筑专家等等,我们才能享受到安居乐业,不再流离失所的幸福,才能看到大宋建起了那么多雄伟的建筑,华丽的宫殿??????

难道,给他们一个尊重就真的这么难吗?

第四百五十九章 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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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这是一篇放到后世,绝对属于正能量的文章。但现在不行,现在是士大夫们掌管着天下,他们的权威是不容动彝质疑的。不管他们住着多么豪华的房子,吃着多么精致的食物,玩着多么精巧的艺术品,穿着多么华美的衣裳,但这一切在他们眼里都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孟夫子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天经地义嘛,谁教这些人不读圣贤书,不懂道理?所以他们就是活该,活该为读书人服务!

于是梁丰又被掀起第二波批判的浪潮。

“梁玉田歪曲经义,罪不容诛!圣人之言,乃是说天下之事,必有名分之别,方可为之。圣人说君君、臣臣、父父、字字,都是名分所定位。推而广之,尊卑有序,上下有别。圣人说,这些东西不定下来,则会天下大乱,百信手足无措。现在他梁玉田干的就是让天下大乱。工匠都要抬进国子监了,那还有什么名分可言?”

赵祯脑袋都大了,怎么又来了?

他一手扶着微微有些圆脸的脑袋。撑在桌子上寻思:“报纸上说的这个,似乎真有些道理哩。现在自己身上吃的穿的,住的行的,哪一样不是他们干出来的?不就是进个国子监读读书吗,也不是不可以啊?话说梁丰可从头到尾都没讲过,要把这些人的祖师爷也抬进去供着啊。哦!对了!梁丰的确没讲过,讲过的是百官,是读书人!”

赵祯猛地坐直了身体,他好像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却朦朦胧胧表达不出来。赶紧吩咐:“把这几日弹劾梁丰的奏章都搬上来,朕要重新看。”

搬上来。这个词说明了梁丰这厮直接导致内宫太监们的重体力劳动。才清理出去的一堆,又吭吃吭吃抬回赵祯面前。

赵祯开始通宵达旦的认真阅读起来。

“官家有旨,宣梁丰觐见。”又有人来传达命令。

这次梁丰没有拒绝,有车的时候不去,没车的时候他倒干脆得很,二话不说就跟着进了皇宫。

赵祯摆摆手。让旁人全部退下,只有君臣二人单独对坐。

“你让朕好生看看弹章,朕看了。有几句话要问你。”

“嗯。”

“你说没说过,要把那些乌七八糟的牌位都请到国子监去?”

“没有。”他面不改色心不跳。

“没有?那《西北》报那篇《必也正名乎新解》又是怎么回事?里里外外明着就是说那些牌位该供着啊!”赵祯继续道。

“那文章,是我写的么?”梁丰悠悠说道:“我做一件事,别人怎么看。我哪里管得着?那么多骂我的你不问,就这么一篇,官家你就说是我作的?”

赵祯一时气结,还真不能说是他写的。

“那起码也是你授意的。”赵祯气呼呼道。

“我授意又有什么不对?许他们天天要让我胜败名裂,咱哼哼两声行不?再说了。你就说吧,那话有没有道理?”

“有一些。”赵祯不肯全部承认。

“有一些道理。那也是道理不是么?那你说,这么些老百姓,为了咱大宋江山社稷,为了咱大宋千秋万代,辛辛苦苦做点手艺,出血出汗修这个整那个,这江山是你们赵家的。你觉得说两句好话让他们高兴一下,过分么?”

“额,这个,也不太过分。”

“手心手背都是肉,合着只有那几个子曰诗云的是你的心头肉,其他老百姓就活该任他们欺负?”

“??????”

“官家,那首诗你读过没有?”

“哪首啊?”赵祯很糟心地说。

“竹帛烟销帝业虚,关河空锁祖龙居。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

“这个岂会没有读过?呵呵,你也好意思拿来考朕,你的功名都是朕钦点的。”赵祯忽然想起这厮认真算起,还是自己门生呢,不免得意起来。又道:“这个跟你那事有啥关系?朕又没焚书坑儒!你当朕是暴君么?嘿,不对啊,明明是朕叫你来问话,你倒喧宾夺主起来!”赵祯忽然感受到了被人考较的难过,不服气道。

“嘿嘿,说这个是想跟你说,你要搞清楚,每次兴衰成败,可都是些不识字的老粗干起来的!”梁丰冷笑道。

“咦!?”赵祯愣住了,原来这诗还能这么理解的说?可不是么,哪一次成王败寇不是那些平头百姓或者刀把子老粗?还真没见过文化人抢了江山的。就说自己大爷爷太祖皇帝吧,不也是个舞刀弄枪的丘八么?

趁着赵祯陷入长考,梁丰趁热打铁说道:“历代兴衰,你也看了不少。发现一个问题没有?但凡一个朝廷气数将尽,必然是贪腐横行,民不聊生。官吏们欺上瞒下,上下其手,只知道中饱私囊,不顾百姓死活。有些君王的确是自己倒行逆施。但更多的,都是受了蒙蔽,根本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这为啥,那些大臣他不说实话啊,他得捞钱啊。这才激化了朝廷和百姓的矛盾,才导致了一次次的造反不是?要解决这个大问题,很重要的手段之一,就是让百姓能和朝廷直接加强联络。你身在深宫,又没功夫天天微服私访,发生了什么,都是大臣说了算。这些人有的迂腐、有的奸猾、有的贪婪、有的糊涂,他们站在自己的思路想的说的,岂能和你想听的想看的完全一样?”

赵祯说不出话来,他今天说的话信息量太大,古人脑袋需要慢慢消化。

梁丰吞口唾沫,又接着说道:“说到底,这江山是你家的,我们这些人,都是你请来帮你打理的。给你看着,哪些地方要注意,哪些地方别出事。老百姓的日子好过了,你的日子当然就好过。说实话,自太祖皇帝以来,一直到官家你,都算做得不错了,既不偏听偏信,也肯轻徭薄赋不加重百姓负担,这才有了现在盛世蒸蒸日上的好年景。可是,你也要注意,读书人固然是最重要的一股力量,但除此之外的也不可小视。如果给予他们一些稍微起码的尊重,人家感受到了朝廷的关心,岂不更卖死力给你干活?谁还肯同你作对造反?”

“好像你说得也对。”

“什么叫也对啊,本来就是!现在又不要你出一文钱,就是准许国子监收些各类人才,让他们分别传授技艺,相互切磋,能琢磨出更好的物事,更巧的东西。你说说,这对谁有利?”

梁丰又道:“你决心大,我知道。可是要做一个真正的仁君,应该不止是考虑到百姓的疾苦,让他们有饭吃,有衣服穿,不受兵戈之灾,不遭水火之罪。我以为,更重要的是要让大家对你心悦臣服,人人都感受到你这个官家的关爱和理解。有些道理,老百姓没文化,说不出来。可是咱们假设一下,如果有哪位膨能把原先亩产两石稻谷的产量一下子翻成四石,你说这是大本事不是?”

“嗯,是,”

“假如为了这个,你御笔一批,给他个荣耀。他会不会感激涕零,誓死效力?”

“那当然!”赵祯傲然道。

“对了,那么他就会感激你的恩德,毫无保留地把这个技术传授出去,一传十十传百,普天下的粮食产量都翻番了,你还怕不怕饿死百姓?”

“呵呵,当然不怕了!”

“可是,你觉得靠人家就这么一个个地教,那不得传到猴年马月去么?咱要是找个地方把这些有天分,喜欢农事的人才聚齐来,这么一教,那速度得有多快?得多见效?”

“诶,对了,这个法子不错哈!”赵祯笑道。

“就是,膨是这样,工匠还不一样么?造桥厉害的,盖房子厉害的,修河道厉害的,全是人才啊,他们教会更多的人,那你遇到每年水患旱灾,得降低多少损失啊?”

“对对对,你这么说朕就理解了,这个是该入国子监!”赵祯竟然兴奋起来。

忽然又迟疑了:“可是,把他们同圣人之徒放在一起,总是有些不妥吧?这道理朕明白了,可朝臣们却不太好说动的。”

“你理解就好办了,本来我以为这么顺理成章的事,都不用请示朝廷的,看来是我犯了左倾幼稚病。这么着吧,你是官家,出口成宪,把这道理同他们掰扯掰扯。我呢,也退一步,咱不进国子监了,你再给题个字,我搞个国才别院,安顿他们。互不干扰,互不影响,不就结了?”

“这倒是一个办法。嗯,那你这个别院,准备安在何处?”

“就在国子监啊,砌堵墙隔起来就成。大门另开,各走各的,省得看着互相闹心!”

赵祯展颜笑道:“还是你行,此事朕看甚是妥当。就如你所说吧,回头弄个国才别院,自然是你当判院,一同搞起来。放心,朕已经全明白了,再出事故,朕替你担着。”

“行,那你担着吧,我走了,回去筹备筹备,事儿还挺多的!你说我这是图个啥呀,为你操心,还背个骂名!”梁丰摇头叹气道。

“呵呵,谁教你是朕的好朋友呢!”

第四百六十章 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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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胡打马奔家乡,行人路上马蹄忙,坐立在雕鞍用目望,见一位大嫂!”梁丰轻松搞定赵小六,哼着小曲晃晃悠悠来到家里,横着就进了门,一看呆住,两位老婆目光复杂郁闷地望着自己,又对视一眼,却都不说话。

这厮左右一看,两厢都有家人贼头贼脑地看着自己,尤其宋钱二妈,八卦得厉害的那种眼神。

梁丰知道肯定有什么事不对劲了,沉住气,轻咳一声:“走,到后院去,我有话要说。”说完背着手沉着先行。

彩云彩屏等丫头都被抱着俩小官人打发出去,后院只剩了夫妻三个。

“说吧,什么事?”梁丰撩袍翘脚,坐在书房正中,淡淡问道。

“你。”冯程程急不可耐就要说话,还是小嫦性子稳当,赶紧一把拉住她。程程才回头对小嫦气呼呼道:“还是你说罢。”说完扭过头去,不理梁丰。

“呵呵,啥事啊,冲我来了?”梁丰奇道。

“官人,你近来可有做过什么留情之事?”小嫦斟酌措辞,慢慢问道。

“留情?我留啥情?这不每天都当值、回家、当值、回家的。哪有闲工夫干那个?呵呵。不会是有人仰慕我。找上门来了吧?”他嬉皮笑脸道。

“哼哼,咱们官人真是冰雪聪明,一猜就中!”冯程程忍不住一旁嘲讽道。满脸的不屑,又接着嘀咕:“当初还不承认呢!哼!”

小嫦无奈地笑看了程程一眼,转头看着梁丰,正要开口,梁丰已经悚然道:“莫非是、那个,来过?”

“虽不中。亦不远矣!”冯程程又阴阳怪气地接话,好像今天跟梁丰干上了。还是小嫦得体,只是有些担忧地点头道:“唉,官人猜得没错,你跟那长公主,到底什么情形了?”

“卧槽!真是人霉运气丑,撒尿都烫手。我跟公主能有啥情形啊?这不就是她那个什么,唉,我这儿才被满朝言官弹得满脑袋都是包,还有心思弄那个?”梁丰一急。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你们干脆说吧,到底咋回事?”

“我想也是的。官人再糊涂,也必不会此时纠缠儿女情长,何况人家还是公主呢!”小嫦顿一顿,又道:“不过今日蹊跷,官人才走,长宁宫的黄门就来传公主懿旨,说是仰慕官人翰墨双绝,丹青有曹吴之妙,又说我跟程程也得了官人真传,特向咱们姐妹求画一幅,特意叮嘱,丈二长,四尺宽巨幅工笔《洛阳富贵图》,最好是有山水、楼台、人物、花鸟,牡丹要繁,人物要丽,若有云雾之变最佳!画成请官人题咏,到时来取。官人,你看,这当如何是好?”

梁丰听得头都大了,这么搞法,没两三个月玩不转啊,还得加班的说。这俩女人,倒也胜任此项工程。不过,赵妙元那死丫头又抽什么疯呢?想着想着,不由纳闷起来。

冯程程被情敌找上门来,还要奉旨画画,当然是一肚皮的小炮仗,她好歹也是个相府千金,何曾受过这样的鸟气?当时不便发作,这回揪着祸首,自然没好脸色看。但这半天看来,老公也不像是做出什么苟且之事的人,也就跟着纳闷起来。

转念一想,自己爷爷过世,那公主巴巴地私相送礼,已经包藏祸心,上次洗澡时试探,被他三摸两捏,身子一软,不知如何便给混了过去,不行,今天必要问个明白才是。

想到此处,柳眉倒竖,也不管刚才小嫦切切嘱咐,不能动火,只好慢慢诓出真相,直截了当道:“你也别装了,就算眼下没做什么,只是已经有了这个钉子,早晚就要挂上那个瓶子,说吧,你们啥时候开始的。我告诉你梁丰,当初是你八抬大轿把我抬进你们梁家,若要为了公主撵我和姐姐出去,我们姐妹就死给你看!呜呜呜呜!”说道伤心处,竟然嚎啕起来。

梁丰被她一同言语说得两眼发直,喃喃道:“这他妈什么跟什么呀?”

小嫦忙挨过去搂着程程肩头,温柔低笑道:“莫哭了,咱们这个官人,我还是了解的,他无意留情或者是有,但说要抛弃咱们姐妹,断不能够。若是我说错,除非当年我眼睛瞎了!放心,摊开了说清爽就好了!”

冯程程还是抽抽涕涕道:“你知道他,那是哪年的事儿了?这人会变的嘛。他现在又跟官家好,又跟相公好,难道还是当年那个书生么?不说别的,我不就是被他给。”说道这里,忽然想起,当年也是自己疯狂追求这厮才把他弄到手,现在这个公主,不过是个学徒而已。一时间又羞又气,哭得稀里哗啦。

小嫦唉地长叹一声,幽幽对梁丰道:“官人,你还是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别让我们姐妹蒙在鼓里就成。”

梁丰被耽误了这么一阵,已经有些清醒过来。这没影子的事,当下打死都不能承认。那位可是公主,事关天家名誉,岂能胡说八道把小丫头长宁殿非礼自己的事招出来?

于是拼命摇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你们别乱想了,这话传出去,老公倒是不会抛弃你们,怕是满门抄斩,咱们夫妻立即就白头到老!”

此言一出,登时吓了两位夫人一跳。刚才尽忙着刨根问底拦不住了,根本没想到这么严重的后果。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长公主想些啥,我也不知道。好久都没见着了!真的!不过呢,老公指天发誓,你们俩个都是我这生命中最最最重要的女人,少了你们哪一个我也活不好,两个一起没了我就活不了!若有半句虚言,老子马上出门让车给撞!”他死字还没出口,两只纤纤玉手不约而同猛地按住了他的嘴巴,小嫦嗔道:“说就说,乱发什么毒誓啊!”冯程程道:“你这是故意气我们姐妹!”

梁丰顺势将两人扯过,左右搂在怀里,感叹不已:“这人呐,要知足,本官人浪迹天涯,因缘巧合,才能有福气娶到你们两位。一个温柔贤淑,一个光风霁月,那还有啥好贪的?我这人又不爱财,够过日子就成,踏实。每天踏踏实实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抱抱两个胖胖墩墩的儿子,看看书,作作画,那还要个啥呀?无非就是想为大宋做点实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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