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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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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啥,你们辛苦!”

“嗨。辛苦不辛苦的也说不上,这不是幸好宫里和外面接头去了么?咱们也省得溅一身血不是?你们这几日守城也挺辛苦哈!”

“那是啊。唉,不过我们奇怪了,怎地殿帅大人不干脆派兵去围了宫里,那不更爽快些么?到这里来打个啥意思?”

“哥哥你有所不知啊,咱们来这里,算得上是迎奉勤王兵马,要是去围皇宫,那不成造反了么?这里面区别大大滴!”殿前司这边解释道。

那边也听懂了,“哦,感情还有这分别!那菩萨保佑还是赶快谈成吧,免得咱们被勤王军给干了!”

杨崇勋一直在殿帅府坐镇,听说罗都知已经去何谈,马上下令,殿前马步军司让出三条街区,等待消息。过不多久,消息传来,罗都知已经快马回城,要进宫复命了。听说回来时笑容满面,估计和平的曙光已经照亮。

果然如此,罗崇勋进宫不久,朝廷传出旨意:“京城四门大开,迎接定王大驾及勤王兵马!各路警戒全部解除,皇城司出榜安民,开封府帮着维持地方秩序。

所有人仿佛又看到了数十年前,太祖皇帝陈桥黄袍加身,也是这样兵不血刃就接过大权。只不过那一次是在城东北,而这一次恰好算得上是城西南,遥遥相对。

原本一场血战没有展开,大梁门城门开启,杨殿帅派了捧日军左右四卫,御龙骨朵直、弓弩值、金枪班等等队伍上城楼换防,打出“殿前马步军司杨”的大旗,同时派了依仗,分列城门内外两旁。这时定王的先遣部队也迎过来,两边接上了头,王骏、陈诂等人在这里面出力最大,自然要走在最前方,双目平视,遥遥望着大梁门出来的迎驾队伍。

远远地,他两人看到,前面冒着雨走来的是政事堂首相鲁宗道大人,穿了全副齐整朝服,后面领着中书、门下、尚书三省六部的官员,还有谏院、察院的人。虽然政事堂二张、察院薛奎都没到,来的都是些四五品以下官员,算是美中不足,但这阵容基本也够了。

与鲁宗道并行的是老当益壮,威风凛凛的杨崇勋老大人,手压刀鞘,全副武装,身后跟着各都虞侯、都指挥使等等高级将领,与鲁宗道一文一武双峰并峙。瞧这形势,将来西府非杨崇勋坐镇不可。至于那个过气的寇准,这时候还真没人想的起来。

“臣!鲁宗道(杨崇勋)等,恭迎定王殿下勤王兵马入城!”接着就是两列长龙般的队伍躬身施礼。

“定王有旨,众卿平身!”陈诂高喊道。只见翠华摇摇,一队只比君王等级稍低的辂车缓缓走来,到了众臣面前,停顿下来,不过没露面,而是钻出一个宦官,正是赵元俨的贴身黄门曾亮其。

这时候,没人任何人对定王为什么早早准备下了辂车提出疑问,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定王钧旨,百官免礼,鲁宗道、杨崇勋随车见驾,其余人等,相随进城!”

鲁宗道和杨崇勋赶紧领旨,撩起衣角上了赵元俨的辂车。

第四百一十九章 臣是梁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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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见定王!”

鲁宗道和杨崇勋上了辂车,异口同声对赵元俨行礼。不过,让杨崇勋大吃一惊的是,鲁宗道居然并没有只用对官家、太后都行的常朝礼,也就是躬身作揖了事。而是恭恭敬敬跪下,以两拜六叩礼参见定王。

杨崇勋顿时手足无措起来,首相都跪了,自己站着这像话吗?情急之中脱口而出:“额,定王殿下,恕臣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不过腰还是弯得比以前深了许多。

赵元俨本来端坐着,一等鲁宗道磕完头,赶紧笑容满面下了座位伸手扶起鲁宗道:“贯之忒多礼了,本王如何克当?”又扭头对杨崇勋笑道:“宝成老将军休要如此,咱们不拘这些虚礼。”

鲁宗道双手轻轻放在赵元俨的胳膊上,正色道:“非也,定王忧天下事。甘冒奇险。大张义帜。解民倒悬。如此不拜,待拜何人?今日若能定鼎天下,盖世功勋,非太祖当年不可比也!”

赵元俨面色肃然道:“安敢比拟太祖哉?大宋基业将垂百年,俨忝为皇室贵胄,总领宗正寺,值此江山飘摇之时,若不挺身而出一味藏头顾尾。纵使富贵无忧,千秋万载之后,如何有面目见列祖列宗于地下啊?”说罢潸然泪下,掩面痛哭起来。

鲁宗道赶紧跪劝王爷节哀,杨崇勋是粗人,不善言辞,只好长叹一声,站在旁边不说话。

外面情形却是曾亮其见万事俱备,鼓足中气大声叫道:“起驾!”车马摇摇,缓缓进了大梁门。

不用净水泼街。不用森严戒备,反正大街上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路上也没行人,有的都是稍稍打开半扇窗户,从缝隙里偷看。

绕过开封府后面,直通御街。时隔数日,赵元俨重新来到这条大道上,心中说不出的志得意满。

“呵呵,古今权谋,能如我者,怕是寥寥无几吧?运筹帷幄恁久,不费一兵一卒就一举拿下京师,想来想去,也只有太祖皇帝啦!”他一路上微微得意,想起自己多年经营,想起那些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每一个人,虽然端坐车里,却好像已经透过幕布,看到了九重城阙,看到了金銮宝殿,看到了那万人之巅的宝座上的自己!

终于又到了大庆门下的金水桥前,也真是怪了,连着下了这么多天雨,赵元俨这一进京,好像雨势便小了许多,如今只是细细飘下几颗雨点,跟晴了也没什么分别。

车马止住,曾亮其掀开车帘,赵元俨率先下来,仰头看着对面宫阙,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身后跟着鲁宗道和杨崇勋二人,再回目四顾,那些跟着迎驾的文武百官也已经齐齐排在后面,等待宫里的消息。

杨崇勋快步上前,附耳在赵元俨脑袋边说道:“王爷,此时还需退后,须防城楼不测!”他说得对,赵元俨站的这个位置,正处于城墙上有效射程之内,只要一声令下,难免有万箭穿心之祸。

赵元俨回头淡淡一笑道:“宝臣多心了,我料必不如此!”他抬起头朝上面看,果然只有几个持枪挺立的兵卒和一面面飘扬的军旗,却不见有其他守军。杨崇勋脸露疑惑,忽然醒悟,原来里面也早让这位王爷拿下了!

通通通三声炮响,城楼上出现一列黄门,最当中的一个打开诏书宣旨:“有旨,宫门开启,着定王元俨、尚书左仆射鲁宗道、殿前马步军司都指挥使杨崇勋进宫觐见!”

“王爷,不可莽撞,须防有诈!”王骏上前一把拉住赵元俨道。头脑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赵元俨被他这么一拉一喝,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疑惑地看了看宫门,又低头思量起来。

咯吱,宫门已经缓缓开启,只见罗崇勋居然就站在当中,身后跟着大队人马,手捧诏书,躬身行礼。这时候罗崇勋抬起头来看着赵老八道:“奴婢罗崇勋,恭迎定王大驾!”说完不为人察觉地轻轻垂下眼皮。

赵元俨心里明白,一切搞定,但还是被王骏的提醒弄得心中有些不安起来。这时杨崇勋低声道:“无妨,待臣率兵跟着,谅他们不敢阻拦!”

“嗯,这样甚好!”赵元俨终于放了心,有这么多护卫,没什么问题了。这才端正衣冠,在杨崇勋的护卫下,缓步走进大庆门,杨崇勋身后的将士铠甲鲜明,齐刷刷跟着进门,一个守门金吾阻拦道:“非奉旨,兵马不得进宫!”

所有人都选择沉默,就他一个要表示原则,换来的只是一个无声的大力推手,咕噜咕噜站都站不稳,摔倒墙角。

罗崇勋等赵元俨走进,赶紧躬身过去贴着这位王爷,赵元俨边走边用别人察觉不到的声音问道:“那对母女下落如何?”

“王爷放心,早在老奴掌控之下。”说完轻笑一声。

“呵呵,好奴才,真不枉那老妇人疼你一场,也不知等会儿作何感想。”赵元俨笑道。

众人边走边说,过了宽阔的广场,来到大庆殿前。这个大殿。除了远在洛阳和长安的旧址之外。算得上是当世第一大殿了。大雨洗了多日,更见得干净辉煌,肃穆宏大。

赵元俨立在丹墀前仰望,意气风发,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众人都陪着他笑,其中曾亮其和罗崇勋尤为欢畅。

忽然,赵元俨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眯起眼睛,牢牢盯着正上方。那里出现了一个人,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也穿着朝服,可是品级极低,才青色袍子,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那人也正笑眯眯地看着这位王爷,双手拢在袖中。

“梁丰,你怎么会在这里?”宽阔的广场上,响起罗崇勋尖如夜枭般的声音,那声音如此凌厉,却带了七分恐慌!

“下官为何不能在这里?”梁丰依然笑眯眯地看着下面。当他的目光扫过鲁宗道,扫过一众文官之时。充满了嘲弄,也充满了哀悯。

鲁宗道忽然脊背发凉,他觉得一定出了问题!可是问题到底是什么?

“你就是梁丰么?”赵元俨用充满了帝王威严的声音,冷冷问道。

“见过定王殿下,臣就是梁丰。”梁丰弯了弯腰,那应付差事的动作让赵元俨恨不得揪他下来碎尸万段。

“你在这里,是接驾呢,还是宣旨?”赵元俨根本不慌,基本上所有的环节都在他的掌控里。

“一不接驾,二不宣旨,只是久仰定王之名,前来瞻仰!”这厮太调皮了,口气里殊无恭敬之意。

“哼哼,区区一个微末小吏,居然敢同本王打擂台!罢了,便恕你不敬之罪。今日本王乏了,也不急于参见太后,明日再来。”说罢赵元俨袖子一抬,转身便要出宫。

他面上镇定无比,其实心里疑窦大增,梁丰这架势,绝非是臣子尽忠死磕的模样,而是胜券在握。他微微有些后悔,不该胜利冲昏头脑这么急吼吼就进来。幸好,还来得及。等出了宫,一切重新安排,万无一失再说。

脚步匆匆,赵元俨率众后退,只听后面梁丰哈哈大笑道:“勤王救驾的王爷,便如此中了下官的空城计回去了么?这点胆色,如何当得九五之尊呐?”

赵元俨蓦地停下脚步,回头阴沉沉盯着梁丰,正要说话。忽然听见咚咚两声巨响,急忙扭头又看,两扇宫门刚刚紧闭,城头上一下子冒出许多兵将来。手里兵刃发出逼人的寒气,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如此冷冷盯着城下。赵元俨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瓮中之鳖!

他不及多想,猛地扭身一把抓住站在旁边的罗崇勋衣领,狠狠盯着他道:“怎么回事?”他身边的贴身家将已经拥到周围,只要罗崇勋口里说出一句不妥,立即便要被他们乱刀分尸。

罗崇勋全身抖得厉害,不知如何回答赵元俨。慌乱中张头四顾,朝城墙上大声喊道:“张幼德、陈发弈、江左臣,你们反了么?死哪里去了?”声音惶恐之极。

城上没人回话,寂寂无声,更添肃杀气氛。

倒是梁丰声音不大,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呵呵,张幼德、陈发弈、江左臣何在?”

“逆贼在此!”只听一个雄壮之极的声音答道。说话声中,大庆殿两旁回廊立柱下面,噗噗噗跑出来一队人马,将殿前团团护住,又一个都头模样的小将,身长八尺,黑头黑脑,双目放光,一手揪着三个用绳索穿在一起的将官模样打扮,灰头土脸,头发凌乱的人来。隔得虽远,罗崇勋依然看得明白,就是刚才他喊叫的三个。

那三个原本是他亲手安插在城墙上的领兵,所有布防全都安排下,他才开了大门迎接赵元俨进来。可就在这短短不到一炷香时分,那三人是怎样就被拿住,还换了这么多人。自己自始至终都在皇城门内,这么悄无声息,他居然一点不知!

罗崇勋裤裆顿时骚臭起来!

第四百二十章 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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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崇勋!”赵元俨低声吼道。

“臣在!”

“护卫本王,退出宫墙,阻拦者格杀勿论!”

赵元俨一面说话,一面进入护卫的圈子。此时连同鲁宗道在内,所有的文臣全都惊慌失措起来,纷纷挤作一团,向核心靠拢。这时候跟前多一个肉垫,就是多一分安全。

“是!”杨崇勋白须飘飘,威风凛凛,赵元俨放心了不少。只见这老将军果断地手一起一挥,身后殿前马步军司的精锐金枪班、御龙骨朵值等人马纷纷拥上,把赵元俨等围在核心。



“放下兵器!”赵元俨的家将们围在第一重,猝不及防听到齐齐一声吼叫,身子俱都抖了一下,只见外围这干禁军长枪大刃纷纷指着圈内,死沉沉的双眼,如狼看着一群羊一样,绿幽幽地。

家将们脑子凌乱起来,赵元俨同样懵了,大声吼道:“你们疯了?本王叫你们杀敌!”

“放下兵器!”杨崇勋冷冷看着赵元俨一声不吭,儿郎们的吼叫却又比第一次雄壮了几分。

“嗷!”赵元俨明白过来,眼睛一闭。心如死灰。

这才是真正的杀手锏。这才是潜伏啊!

“所有定王随从。统统放下兵刃,就地蹲下,听候发落。请定王移驾慈宁殿,面见太后、官家!”杨崇勋大声喝道。不光他手下一干兵卒瞄准定王这一圈人,城楼上强弓硬弩也处于随时发射状态。

赵元俨却闭上眼睛,面如死灰。群龙无首之下,家将们手足无措,那些跟着鲁宗道、王骏等起哄前来迎驾的文臣们。有些竟然立马崩溃,坐地大哭起来。

“殿帅,咱家随你一道进宫面圣!”罗崇勋主动站出来,跟杨崇勋站在一起,冷冷看着赵元俨等人,哼了一声。

“你也蹲进去。”杨崇勋淡淡说道。

“我,你!咱家可是奉了太后懿旨出来同他们交接地,你怎敢如此待咱家?”罗崇勋一张干巴巴的无根脸扭曲变形,歇斯底里道。说得急了,忙跟赵元俨撇清干系。连定王都不叫,只说一个他们。

“呵呵。似你这般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在老夫面前撒泼么?”杨崇勋忽地伸出蒲扇大的手,一个嘴巴子搧去,啪地一声,结结实实打在罗崇勋脸上。

“啊!”罗崇勋惨叫过后,口角渗出血来,伸手捂嘴,已然掉下两颗门牙。

“太后,太后做主哇!老奴受杨崇勋这厮欺负啦!”尖尖的嚎叫声回荡在大庆殿前的空地上,凄厉之极!

“奉旨,领入内内侍省都知罗崇勋,有附逆之嫌,行谋篡之事,着即拿办,钦此!”杨崇勋慢慢从袖子里抽出一道圣旨念道。念完收起,冷冷看着罗崇勋道:“就凭你也配与老夫同名?呸!”一口唾沫正吐在罗崇勋脸上,再也不看他一眼。罗崇勋这才如雷轰顶,全身萎顿在地,缩成一团,抖动不已。

梁丰笑吟吟地站在丹墀之上,望着下面这一幕戏剧般的变化,等赵元俨被搀扶,罗崇勋被拖拉上来之时,这小子居然很有礼貌地躬身行礼,让到一旁,等都过去了,自己才跟在后面。

“玉田!”梁丰愕然转身,朝发出这个弱弱声音的方向看去,鲁宗道正满脸讨好地看着他,嘴皮蠢蠢欲动,却说不下去。梁丰心里一阵黯然,说老实话,鲁宗道对他一直恶感不多,曾经还很欣赏自己,如今这步田地,只觉得他可怜!

歉意地摇摇头,回身跟着众人转入后宫。

赵元俨被两人搀扶着,几乎是脚不沾地来到慈宁殿外,他无意中仰头一看,天上居然放出一丝阳光,连日大雨,今天终于晴了。李石彬、阎文应等早就在阶下等候,看到他们过来,俩人非常恶心地向前行礼:“见过定王殿下,见过都知!”罗崇勋紧闭双眼一声不吭,赵元俨面无表情双目直视,都是听不见的样子。

因为阳光的照入,慈宁殿里在大宋的七月仿佛恢复了生机,赵元俨被扶进殿中,再也不能无视里面的一切,他心里震撼起来!

好像从来就是这个样子,不曾改变一样,正上方端坐着白白胖胖,红光满面的小官家,他身后纱帘照幔,隐隐看去,却不是太后刘娥是谁?宝座丹墀下还有几个锦墩,都坐了别人,依次是寇准、张知白、张士逊、钱惟演、吕夷简、薛奎等人。而这些人,俱都微笑看着自己,好像看着一个杂耍的小丑在表演一样。

赵元俨一阵恍惚,难道这些人是天天都来朝会议事还未散去不成?难道自己做了一个无法醒来的梦不成?

所有答案,在刘娥的一声慰劳中解开:“八叔来啦,赐坐!”语气平和安详,有淡淡的家常味,真的就是一个慈爱的嫂子叫唤着小叔子。

赵元俨在朝廷的待遇很好,享受入朝不趋,赞名不拜的礼遇。入朝不趋就是说上了殿堂不用弯腰疾步走,可以慢慢溜达保持风度。赞名不拜就是赞礼官通报的时候不说名字,只称官职。他还有另一条待遇,可以剑履上殿的,也就是说腰里可以别一把匕首来开会。当然,最后一条今天被取消了。

刘娥连赞名都免了,直接以家礼称呼。赵元俨眼睛一睁,露出一股气势。不再死气活样。随意拱拱手。大大方方就朝自己座位走去。端正坐下。他本来穿得就全乎,这么一坐,更有派头。连寇准心里都暗暗赞叹,真是风度不减,可见血统之尊贵!

“八叔一路辛苦,有劳了!”刘娥轻笑道。

“不敢当,成王败寇,无话可说。”赵元俨目不斜视。坦然承认了失败。

“定王说哪里话来?咱们自是一家,有何王寇之分?”赵祯忽然说话,而且直接说还是一家。赵元俨不由得一愣,难道就这么放过自己不成?“官家果有人君之量,本王佩服。呵呵,倒显得本王忒也心急,自认经营十数年,却不料还是功败垂成!也罢,总是做了这一遭,成与不成。心中无憾了!”他知道自己今天离开这个殿堂,就再也没有重游的机会了。干脆放开嗓子,好生抒发一次,也显得威风不倒,光棍一条。

当他开始抒发的时候,大家都看出来,这位一直强撑着保持风度的王爷,开始有些因为亢奋而失态了。而他感受到赵祯传递过来那独特的哀悯目光时,一股没来由的怒火顿时烧遍自己全身,他没法忍受那种被敌人哀怜的目光,这对他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哈哈哈哈,官家,估计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身世到底怎样,可知这些人瞒了你多少年否?”赵元俨忽然爆发出神经质的笑声,他猛地想起来,自己还有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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