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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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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高到这种程度,都分不清是在赞他还是骂他。

小嫦笑道:“奴观前番希圣公的信,是闻名而相邀,说话直诚,却留了三分架子;今番王相公的帖子,确是爱郎君之才,诚意相请,此是见过面后才对郎君的观感。须怪不得希圣公,当时只是闻名嘛。”

“呵呵,我家小嫦分析得对,须怪不得他,说起爱才,老钱自居第二,却还没人敢称第一哩。好,那咱就去看看,你帮我准备一下,礼物照旧,送两斤茶叶,一幅画就行。”

“郎君要画王相公吗?”小嫦对梁丰的人像素描最是得意,这可是前不见古人的功夫。

“不了,再送就俗气了,除非他亲口求我,还是找一幅青藤猫蝶图吧。”

十六日,梁丰带着钱孝仪,来到王曾家里,王曾阶下相迎,笑吟吟地把他迎进堂上,要同他东西昭穆而坐。梁丰连称不敢,坚持顶多分宾主而坐。王曾笑道:“此是家中,梁小郎不必客气,咱们只叙忘年交谊,勿论官阶长幼。”伸手坚持请他坐下,无奈,梁丰只好扭扭捏捏地坐了。

看了梁丰送来的画作,王曾抚须点头,甚是喜欢,笑道:“才子之名,果非虚得啊。‘除此之外浑闲事,好趁青春见玉田。’呵呵,老夫今天又见玉田,可称青春了。哈哈!”

说得梁丰老脸一红:“此是外间闲人的浑话,相公惭煞小子啦。”

“哪里哪里,旁人不知,或真以为此,老夫却深知小郎,不过分,此论不过分。呵呵。”

接着王曾又问起茶叶,听说梁丰自制新茶,喝法与大宋日常的斗茶、分茶不同,生起好奇。梁丰便将茶叶介绍了一遍,专门强调了青茶的保健作用以及口感。王曾听得心动,便命下人取出茶叶,烧水来请梁丰按法泡制尝尝。

这时外面走进一个小孩来,十二三岁年纪,生的眉清目秀,小脸团团,却颇有老成之色。身材相对还比较高大,看着有种说不出的小小气派,只是一双有神的眼睛看着梁丰,又是好奇,又是兴奋。梁丰见了,也暗暗称奇。

这小孩进来,虽不说是大喇喇地,却也随便得很,张口说道:“孝先,有客人吗?”

“孝先?你小子居然敢称他孝先?你谁啊?”梁丰惊奇得瞪起了眼睛,心里接连三个问号。

王曾急忙站起,向梁丰说道:“我来介绍,此是我家族亲,年纪虽小,可是我的长辈哩,呵呵,玉田莫奇怪。他名讳叫做”

“小弟王寿春,见过梁兄。”小孩大大方方朝着梁丰施了一礼。梁丰急忙还礼,心中已经雪亮,什么王寿春啊,明明就是寿春王嘛,呵呵,太子爷假冒宰相长辈跑我这儿占便宜来了。

虽说来到宋朝,明白自己终于看到了大宋朝未来四十二年的皇帝,最高领导人,心中激动不已。可眼见这个小孩如此站着,还真有些尴尬。直接说破是不敢的,但他冒充老王长辈啊,自己在王曾面前晚辈自居,那还不得叫他一声爷爷?岂有此理,皇上也不能占这便宜不是?心里好生别扭,一时还真找不到措辞招呼。

赵小六当了十好几年的王爷,看到他尴尬,虽然单纯善良,焉有不知他的意思?暗暗好笑,脸上认真严肃地说道:“梁兄不必拘礼,咱们各论各的,只以兄弟相称便了。”其实他是把梁丰当成偶像的,心中的激动,不在梁丰之下,只是皇家威仪教育训练久了,不像平常孩子表现得天真烂漫而已。生怕梁丰一拘束,看不到偶像风采了,才急忙出言安慰。

此时梁丰才明白王曾非要和自己东西昭穆而坐的意思了,人家原来是等太子爷来坐上位的。于是,正中上位端端正正坐了个小孩儿,下首一个半老头,一个半大人陪着,就这么稀奇古怪地坐着。

刚聊几句,王家下人已经烧好开水,并梁丰所需的器具等都端了上来,王曾便伸手邀请梁丰表演泡茶之技。

梁丰也不推辞,按部就班一步步把茶叶泡好,下人分别端给赵小六和王曾闻香品尝。两人依言试了,闭目呷味,半晌,王曾展颜道:“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果非分茶可比,风雅亦是不输啊。”赵小六也笑道:“真的好香,喝下去舒服清爽之极。”说完有意无意地侧头瞄了身后的屏风一眼。

小动作被梁丰看在眼里,知道背后有人。马上精密分析,谁啊?莫非是老皇帝,不可能,按书上说,此时病得差不多了,应该出不了门。那么,背后躲着的,若不是极有权势的太监,就定然是他的老娘后妈刘娥。梁丰猜得当然不错,后面坐的就是刘娥。

也没必要说破,人家要瞧,就瞧个够好了。梁丰最近胆气越来越壮,古人还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有什么好怕的。

品了几口茶,赵小六忍耐不住,开口问道:“听说梁兄就是《西游记》的作者,是真的吗?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如何会想起写这么好玩的故事来?”

赵小六已经把全本看完,神仙打斗,师徒取经,妖魔鬼怪,嬉笑谑谈,最是他这个年纪喜爱的。那年头也没有奥特曼、流川枫什么的抢风头,因此《西游记》一出,整个大宋朝都指着这本儿童读物娱乐孩子们呢。

梁丰想了想,说道:“要说这个故事嘛,倒也惭愧,是小弟流落襄州时,迫于生计,憋出来的。不料居然还真的赚了些钱,要不然,恐怕只好要饭喽。”

“啊?你这样的才子也会要饭吗?那怎么可能,哈哈,不过要是你去要饭,那一定挺招人喜欢的,比别人要的都多。呵呵。”赵小六绷了一小会儿,还是忍不住流露出孩子天性。接着又说道:“我最喜欢孙猴子,又有本事,什么都不怕,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呢。要是我也会飞就好了,那我就要飞出东京城到处去看看。”说着说着,眼睛里充满了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梁丰心里有些同情他,是啊,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一辈子都没几次上街玩耍的机会。每天都是这间房子坐坐,那个大殿歇歇,吃什么也不自由,玩什么也不自由,身边尽是些老头子劝这个劝那个。等好容易长大一点,自己已经把自己变成个老头子了,根本就没年轻过似的。

眼前这个可爱纯洁的小孩跟自己印象里那个老实厚道,仁心爱民的老成皇帝根本联系不起来。看着他连个普通孩童的乐趣都没有,心里不由得一阵冲动,想着怎么打动眼前这个半老头子和屏风后那个半老婆子,让这小孩能快快乐乐得玩几天。

于是笑着回答道:“是啊,我写孙悟空的时候,就是把咱们身为凡人,希望而不可得的本事加在他身上,让他一路降妖除魔,完成我心里的梦想而已。人之为人,多有不自由处啊,有时候恨不得自己肋生双翅,有时候恨不得自己力拔千斤,有时候又恨不得自己能知过去未来。可是做不到啊,只好靠这些去圆自己的梦了。”

接着又说道:“但咱们能为人身,已经是万物之灵了,虽有许多无奈处,可也该对得起这副身子不是?凡力之所及,能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就不枉一世,若能完成前人未尽之事业,岂不比孙猴子还来得厉害?”

一番话,王曾在旁边暗暗点头,刘娥在后面听了,也点头思忖:“此子倒是个能说的,这些道理虽浅,却也是益儿该听的话。”

小六子果然点头道:“对对,咱们应该做大事,应该胸怀天下苍生,如此才不负做一回人。我父母、老师也是这样说的。”他本来要说父皇母后,硬生生改了回来,自觉还算变得快,否则差点露馅。

第三十九章 做皇帝,跟做唐僧差不多

王曾在一旁听了,很是赞同两小子的言论,于是插话道:“那么依玉田之见,这大事该如何做法?”有考较的意思。

梁丰想了一下,道:“还是拿《西游记》来说吧,比如他们师徒四人的大事,就是取经对不对?可你们看那唐三藏,才出大唐境界不到五百里,就遇到老虎吃了御马,可见真正的大事,非是我朝相扑那类的小技,只凭蛮力可以做得。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嘛,说你唐三藏是金蝉子转世,那是客气的,可要没有那师兄弟三人保护,如何取得真经?因此啊,要做大事,就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利用之力量,让大家各施其职,各负其责,还要使人之长,抑人之短才行。这个,就涉及到人力资源管理了。”说完,喝口茶,润润嗓子,等那几位消化消化。

其实这些大道理,在座都懂,只是平时都是之乎者也地讲出来而已,远没有梁丰现炒现卖用西天取经来打比方生动活泼。听得小太子连连点头称是。

但王曾显然不满足如此泛泛而谈,追问道:“如何使人之长,抑人之短,还请深谈。”

“好,那咱们就先来说说,西天取经,谁的意志最坚定?”

“当然是唐三藏!”一老一小一空同声道。原来老王那天给太子上完课,回家也很是恶补了几天《西游记》。

“四人中,谁辈分最高?”

“还是他。”

“这就是了,就好比说,他的目标最远大,而且他资历最深,意志最坚定。其他几个,比如孙猴子,先是感恩于被他解救,后来是为了松开金箍,慢慢又有了师徒之情,才跟着唐僧;而猪八戒和沙和尚、白龙马呢,都是为了将功折罪好重返天庭,他们几个的目标都谈不上远大,而且又不具备资历,因此,唐三藏就当然成了这个团队的领导,对不对?”

“嗯,言之有理!”在这个以天命为治国根本的年代,无论太子还是王曾,都非常赞同这个道理。

“接下来咱们再说说,把他们的本事排个名,谁先谁后?”梁丰又启发性地发问。

“当然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和小白龙喽。”这个不需要动脑子,赵小六直接就答。

“可你是怎么排出来的?”

“他们都打过啊,孙悟空最厉害,后来小白龙打不赢沙和尚,沙和尚又干不过猪八戒嘛。”

“对了,于是,人力资源第一课就出来了,通过公平的竞争,可以体现个人的能力。就好比我朝科举,便是如此。”

“嗯嗯嗯,大是有理。”王曾非常赞同。当然,三元宰相,他就是靠竞争出来的,所以赞同之中,略有自得,心想自己也可比得孙悟空了。呵呵。

“现在咱们讲讲第二课,如何使人之长。”梁丰老实不客气地就把座谈会开成了培训会,自任培训师了。“孙猴子忠心、勇敢,理所当然可以担任开路先锋对不对?猪八戒呢,好吃懒做,可是能动动小脑子,找找小办法,虽然不太正路,可也解决了不少困难,对不对?沙僧吃苦耐劳,虽然本事差了一点,但沉稳勤恳,一路之上挑担牵马,从无过失,是否恰如其分?白龙马本事虽然最低,但登山涉水驮着唐僧任劳任怨,偶尔急了也会现个人形来帮下忙啊。不知两位认为这个分工如何?”

“这个嘛,老夫却是最不喜猪八戒,好吃懒做,贪小便宜,还爱打小报告,动不动就想散伙。玉田当时就不该写出这个人物来才是。其余嘛,都恰如其分。”王曾沉吟后说道,以他的君子作风,当然和猪八戒格格不入,可以理解。

“呵呵,相公说得在理,不过小子有一言,还请相公思之。”

“请讲。”

“这猪八戒的确不算个好角色,但相公请想,凡欲成大事,必是千难万险方可完成,非有远过于人之大意志,大胸怀不行。然天下熙熙,皆为利趋,岂能人人尽合主上之意乎?设如相公所说,君子云集,小人远遁,可一路之上妖魔鬼怪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岂是孙悟空一味好勇斗狠,不思迂回而能尽识其奸谋?况且山高水远,苦之极矣,若无老猪这样一个能让大家轻松开心的角色在一旁,怕是走不出千里之外,闷都闷死了,谈什么西天取经?为政之道嘛,须得有张有弛,若是连一点点乐趣都没有,这苦差事有几人肯做?

况且,老猪也不算全无优点啊,贪小便宜,正说明好使唤嘛,许点甜头便一路向前。比起那些一味好高骛远,胸中实无一策的书呆子们来,怕是老猪这样的人还要强许多哩。而且他心胸宽大,万事想得开,有利于缓解团队压力,使大家不那么紧张。难道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吗?”

“相公莫以为小人一定是坏人,须知小人用得好,方可弥补君子之一味方正而忽视的东西。君子可欺之以方,岂不为小人而设乎?况且,天下并非不黑即白,还有灰啊。善人一念间可作恶,恶人一念间可行善,是是非非,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白白黑黑,真的那么分得清么?小子斗胆问一问相公,平生真无一丝龌龊年头闪过?”

“这个,玉田啊,老夫惭愧,却是从未想过这些。不过,偶尔也有龌龊念头的。唉,总是我修身不够啊!”老王被梁丰最后咄咄逼人的几句问得哑口无言。这才是王曾的君子处,可爱处,老实承认自己也有龌龊的时候。比那些高坐台上满嘴仁义道德的禽兽们,光明磊落得多!

“非也,相公不必惭愧,小子听说过一联: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事,论事世间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事不论心,论心终古少完人。此是人之常情,昔年子见南子,还砰然动心呢,况相公乎。做人修身只有一条道:抑制自己的恶念,释放自己的善念,彼消此长,自然就是君子。同样,师徒取经,唐僧安排分工合理,人人都发挥了长处,抑制了短处,所以才功德圆满。若一味强求正心诚意方可去西天,怕是他唐三藏再修几世,也找不出个保护他的人哩。”

一番话说得王曾汗矜矜地。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从未想过这些浅显道理,只知道直言谏上,实心做事,看不惯那些偷懒耍滑的小人,殊不知自己也犯了矫枉过正的错误。

只听梁丰又说道:“因此,为人该有唐僧的执着;要懂得悟空,空则通,通则灵;努力做到八戒:戒欺、戒贪、戒骄、戒燥、戒懒、戒独、戒粗、戒满;学沙僧的傻,任劳任怨、脚踏实地;学小白龙的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服务精神,如此,便是优缺互补的好团队,何愁不成正果?若是一味以信念不和,道不同不相为谋来标榜自己、排除异己,岂不犯了一个‘独’字?”

旁边噼噼啪啪响起掌声,原来是赵小六听得精彩,大合胃口,高兴地鼓起掌来。王曾深深凝视梁丰,微笑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也!”

“实不敢当,其实这些道理,相公可能不屑细想而已。相公们高居庙堂,岂会不懂?若非你们调和鼎鼐,革新除旧,抑恶扬善,哪里会有如今之大治?只是太粗浅了,相公做了也没有分析。怎如小子这般无聊,每天瞎捉摸这些小道理。呵呵。”

是时候谦虚一下了,人家从基层干部做起,当了这么大的领导,本能就会用这些道理的。只是没有他这么总结,而且因为心中总以君子自居,察觉不了罢了。这时候说出来,送他一顶高帽子又不会掉自己一斤肉。让他舒坦舒坦不好么?

果然,老王细细一想,自己虽然不懂这些,可不就是如此做官的吗?嘿嘿,原来老子还是个唐僧哩。于是脸上颇有自得之意,对小梁更是喜欢。他却没想到自己又犯了一个“满”字。

这时候,好学的赵小六同学有疑问了。他很不舒服地把自己定位成了唐僧,这是他的阶级自觉性所决定的。本来想做孙悟空,可一想自己是领导啊,那不就是唐僧?可唐僧最是婆婆妈妈,又没本事,做起来无趣得很,所以一直很郁闷。这半天才得插话道:“那照你所说,唐僧岂不是无用得很了?他没什么本事,只会念经,管这四人,大家都不服他,自己也没意思啊。”这可是真心话,有些不想当皇帝了。

“小兄弟此言差矣!(你要装,我就陪你装,偏要和你称兄道弟,占你便宜,顺便占占王相公的便宜,怎么样?)这个唐僧嘛,确实苦了点,我是写来让所有做唐僧的人看的,就是劝劝那些唐僧们,做人别这么苦和累,你当领导嘛,只要管好下面人就行了。清清醒醒地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这就是最大的本事。孟子云:‘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若是君王,只要他把天下苍生、社稷放在心上,管好金箍,喏,就是官帽子喽。然后自己有一点适可而止的娱乐,爱好,太太平平就把万岁爷当好了。这不就是《道德经》里说的‘治大国若烹小鲜’么?老子云:‘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说得很明白了嘛,看开一点,别老以为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的功劳,别什么事都要亲自做,你让下面人成功了,就是你最大的功劳。这功劳可臭屁了,谁还能跟你抢呢?”

限于阶级意识和王曾、刘娥在场,小梁同志可不敢给赵小六灌输多少激进的思想,只好轻轻巧巧地应付几句。但一句“臭屁的功劳”,还是让赵小六哈哈大笑,非常满意,忽然觉得自己很有意义了。

连躲在屏风后面的刘娥也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心中倒非常赞成他的话。

第四十章 难作的文章

话说得投契,不知不觉就到了饭点。王曾请赵小六和梁丰去净手,然后移至偏厅用膳(其实说白了就是大家挪动挪动,让皇后娘娘也休息一下,不言不语躲了半天,真够呛的)。

吃饭的时候,王曾来了兴致,还要继续讨论下去。问道:“足下(客气得很呐)方才说的很有道理,但却并未尽脱前人窠臼,如何保证人人安守本职,尽力实心做事才是要害。”

“呵呵,相公说得有理,要说保证人人尽力嘛,这个是做不到的。但是可以通过竞争、激励等等手段来刺激一下,效果还是可以看到的。这些手段,从古到今天天都有人用,就不多说了。难的是,如何把它形成一种制度推行开来。如我大宋,做得本就很好,凡官员选拔,须经过科举、遴选、外放、磨勘、吏部考评等等,可以说基本上已经非常完善了。只是操作中有些小细节可待商榷之处。”

“请详尽道来。”老王是参知政事,又领着吏部侍郎的衔,很迫切的问道。

“相公为难小子了,这其中的道理,岂是一天两天说得清楚的?若真想考教小子,那就请容我好生想想,有机会再来面呈相公,介时还请相公指教!”梁丰心想好好的饭菜不吃,你老让我讲这些玩意儿做什么?干脆推脱。

谁知王曾是个认死理的,想想梁丰说得也有道理,这么大的话题,岂是一顿饭功夫能够解决?当下点头答应道:“有理,只不知玉田可否干脆写成文章?咱们定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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