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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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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党项的凶悍毕竟非同寻常,马上调整方式,以盾牌手为掩护,高举一人多高的黑漆盾牌,身后跟着步军,又往上冲。猛火油再泼下,只要盾牌手不被石块砸中,便可稳稳遮住烈火朝上冲杀。

第三百八十六章 第二天

(特别致歉:上一章不留神让大宋出现了油泼辣子这样的乌龙事件。这是扇子明明具备这个常识的情况下大脑短路踩到的一坨屎,有个屁的玄机啊!呜呜呜呜,给大家添堵了,对不起!)

看着敌人无休止似的发起新一轮强攻,赵大用强打精神,号令用条石压制盾牌军。几十个垛口处听到命令,以十人为一组,喊着号子抬起整整齐齐码放在城上的每一块足有三四百斤的条石,“一二三放”,沿着城墙斜坡滚向每一架云梯。

巨大的条石力量惊人,搭在墙上的数十架云梯的人无一幸免,全都被条石砸到地上,死伤惨重。但是搬动笨拙,也让城下的骑射有了瞄准的机会,宋兵们十有二三中箭倒地。

赵大用眼看不行,拼人头是干不过的。这时只好把禁军撤下改作压制敌人的掩护,换上厢军防守。厢军在宋军中原来只能做些后勤方面的粗重活,但这时被命令上阵,心中也知道城上禁军不足,一旦城破,自己们也免不了遭到屠城杀戮的命运。便也不再惧怕,毅然承担起来。…

拉锯战反复进行,几个党项军冲上来,又被大骨朵或者大刀长枪杀死丢回城下,城下不停变换攻城方式,城上也不断调整应对方案,来来回回一直杀到天黑,李元昊方才命令罢手。

自古攻城,除非守城一方太软弱,否则就算区区几百军也不易一时攻破。因此一般攻城一方都是试探性地发起若干次大小攻击,慢慢消耗守方的实力,直到对方筋疲力尽或者弹尽粮绝方才一鼓作气拿下。今日之战。在元昊眼里。不过是一道开胃小菜而已。

大军需要歇息。退后十五里安营。

敌人退却,梁丰累的蹲在地上,和李达背靠着背大口喘气,赵大用走过来道:“副使没事吧?”

“没事,羌贼如此势大,今日险些被破,唉!”他已经有些气馁了。

“副使不知啊,今日才是个小小开始。真要大战,怕是四五天之后哩!”赵大用笑道。刀尖上打滚多年,已不再将眼前区区一战放在眼里。却把梁丰说了个透心凉,虽然心理上早有准备,但被专家点破就是不一样,方才的后怕加上现在的恐惧,他话都说不出来。

赵大用却不知道他想些啥,只是看见这位副使大人还算勇敢,跟在城上用刀枪很是干掉了几个敌军,便对他刮目相看。哪知这厮已经牙齿打架。打主意逃跑了。

为防敌人窥探,城头已经将灯火熄灭。只在走道上低低燃起一堆堆篝火,以供守城士兵取暖之用。梁丰和赵大用找一处篝火坐下歇息,城下送上馍和羊杂汤,胡乱吃了。说起今天的战况,赵大用开始忧心匆匆,刚才清点,今天已经战死六七百人。若是明天开始敌人发起更大攻击,伤亡会更惨重。战争消耗,是乘几何方式的减少人数。人家十万大军,少千把没事,自己可是死一个少一个。

梁丰心神不宁,几乎在打算干脆逃走,回到京城接了老婆孩子找地方隐居躲起来。反正有钱又饿不死,老命要紧,什么千秋大业,现在看起来还真不太重要了。一面又犹豫,蹭蹭蹭脑海里也闪出许多英雄豪杰的榜样鼓舞着他,做个好汉子,男儿当自强啊,这么夹起沟腚颠了,今后在娘们儿面前还抬得起头来么?胡思乱想中,忽然想到相好还在城里,准头对李达悄悄耳语几句,吩咐李达赶紧去通知雪里梅卷包袱快跑。自己么,暂时还是要充一下英雄的。李达应声跑去报信,梁丰心里稍稍舒服了点,平静下来,也跟着琢磨白天的战事。

方才紧急没好时间问,现在问起猛火油的事来,他不知道这就是石油,只觉得很像,就是标号低些,估计五六十号而已。赵大用答了,说这玩意儿是土产,就在延州东北部不远三十里处。梁丰这才想起猛火油柜,原来就是这玩意儿做的。就问库存多少,赵大用道多的是,用不完。

他点点头,思索用处,接着又想起那云梯车,黑漆盾、大冲车等等物事。渐渐就有了些异想天开的想法,凑合着跟赵大用一说,赵大用一面思索一面点头,两人商议比划,最后点头达成一致意见,连夜传令对城墙进行改进修整,务必等敌人第二天发起攻击前准备完毕。

延州被围,满城军民一下子全都紧张起来。但西北地气刚劲,百姓朴实,就算是胆小一点的,也顶多就禁闭家门不出。收拾细软逃窜的还真不多。许多人家已经安排下各种木棍刀斧,知道守军不足,准备协同大军与贼子们拼命了。

“砰砰砰”,德胜楼这两天已经没了生意,大门紧闭。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捶门之声。懒羊羊在前店值夜,赶紧走到门边问是谁。外面答道是梁大少爷的家人李达。懒羊羊赶忙开门请他进来。李达道声谢,不及多说就去求见雪里梅。

“雪娘子,俺家少爷叫我来传话,延州情势危急,请你赶紧收拾先行回京,回头他再来同你们团聚。”李达言简意赅说道。

雪里梅轻蹙眉头问道:“那他呢?”

“少爷自然要死守延州,不过他说了,咱们必定大胜,请雪娘子毋须担心,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呵呵,既然必定大胜,我还用走么?他也忒瞧得我小了,你回去告诉他,我不走,就在这里等他回来,摆酒给他庆功!”雪里梅轻笑道,神色自若又坚定。

李达有些捉急,“唉,雪娘子,方才少爷切切交待小的,务必请雪娘子听话先行一步。少爷随后就来的!”

可是无论怎么说,雪里梅就是不走,还吩咐厨下给李达安排夜宵吃。李达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实在无奈。只好唱个喏下去了。雪里梅灯下凝神思索。有心想帮郎君,却一个弱女子,无能为力。想起此时不远处,梁丰正在同官兵一道抵抗异族侵略,方才神情自若,这会儿却不免愁肠百转,暗自垂泪。

寅时不到,党项已经迫不及待发起第二轮进攻。

城上守军分为三班。一班城楼下睡觉,一班城头上和衣休息,还有一半值夜。这一夜风雪稍小,但还是纷纷扬扬有些雪花洒落下来。满天黑暗,接着微弱雪地里倒映的光线,城上看见隐隐一些影子不住移动,向城墙下靠拢。

头一天铺设在壕沟上的浮桥木板已经被摧毁殆尽,这是敌人工兵身披白布偷偷来重新搭建。一个眼尖宋兵看见,赶紧大声示警,城头上锣声急促。人人睁眼窜起。因为元昊怕惊动城上宋军,没派出射手压制。城上宽松了许多,大小土石直接朝地面猛砸,党项死伤一堆人。

见偷筑失败,党项赶紧后撤。行迹败露,也就不用遮掩,依着昨日方略,后面射手掩护,前面盾牌军开道,中间撞车、云梯、冲车、巢车连同梢炮夹杂其中,乘着黑夜,朝城上浩浩荡荡又冲杀过来。

梁丰知道这是元昊的疲劳战术,这厮已经把延州的家底基本摸得干干净净,人少,怎么经得起他如此折腾?不断地车轮上阵,累也要把守军累死!他心中焦躁,已经过去一日一夜,怎地不见王德用的人消息?莫非真的遭了不测?

来不及考虑这些,大军已经冲到城下。今日宋军除了弓箭压制和炮石打击,也增加了新品种狼牙拍。狼牙拍乃是生铁铸成一块厚两寸,阔五尺的铁板,上面长满尖刺,以绳索高高吊起,通过固定安装的滑轮绞盘,凌空击下,专以应对抢登云梯攻城的敌人。

昨夜梁丰给赵大用出主意,对这粗苯大家伙做了改进,把绞盘撤下,放出长长绳索,每个狼牙拍安排军士二十人,不住地拉动装在滑轮上的绳索,重重放下。这个改动,机械上说是倒退,从原先只要四人操纵变成多了十六人,但从杀伤力来说则是大大增强,想想就这么脱手扔下铁板的威力吧,怎能是绞盘转动放下的力道相比得了的?

狼牙拍大大滴有,针对性地,每辆云梯车都对口安排一架伺候着,兹要是有人爬楼梯,上面就有人放手丢拍子,砸死了再拉上去预备下家。二十个人扯动一拍,速度快,力度大,打得党项兵哇哇叫。

此时冲车立了起来,增加人手,与城墙齐平处朝宋军射箭放弩。今日的冲车比昨天又多了一倍,排在一起几乎成了对面一道城墙。而且距离太近,梢炮反而无法攻击。党项骑射本来就不是宋军能比,这么近距离的对射,宋军大占下风,被压制得死死的,城下又冲了上来。

赵大用来回大声指挥调度,城墙上送箭雨的,送滚石檑木的,送骨朵长枪大槊的,穿梭忙乱,行进匆匆。眼看冲车火力太猛,便要无法抵抗,赵大用便组织床弩,轮流集中瞄准,重弩射出,要挨个摧毁。这是昨天梁丰说的,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与其雨露均沾,还不如逐个拿下。

拼着被敌人凌空包围,终于在床弩的大力攻势下,先后三架冲车被击得粉碎。宋军见了,精神大振,照此速度,今日要摧毁党项军的全部冲车也不是不可能的。

党项一看,马上调整战术,每当哪一架冲车受攻,也不约而同集中兵力朝对方床弩射去。赵大用见了,赶紧站上城头嘶声大叫:“快,快,盾牌军掩护床弩,盾牌军掩”一语未必,噗地一声,一支弩从他胸口对穿而过。

赵大用站在城头,被强力冲得退后两步,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眼睛直直盯着前方。

这一下突兀之极,赵大用身边众人都吓得呆住。赶紧大喊一声冲上去将他抱着,然而赵大用已经气绝。

梁丰此时远远在另一头参加战斗,看见对面一人大哭急奔而来:“副使大人,赵大人他捐躯了!”

梁丰脑子嗡地一下,险些没站稳摔倒:“你说什么?”

“赵大人捐躯了!”再听一遍还是这话。梁丰心里叫苦不迭。城楼上只剩自己了。虽然下面还有十几个营指挥和几十个都头。但群龙无首。如何指挥得大军坚守?

他心乱如麻,急急跟着跑到赵大用身边,见他两眼圆睁,嘴里似乎还说着什么。心中大恸,霍然起身道:“传令下去,各都头暂时自带本部人马守城,营指挥使以上齐至门楼聚合!”小军领命而去。

梁丰当先来到门楼,不多时十几个指挥使齐齐赶到。他也不多话。开口第一句道:“好叫众位得知,赵大用将军捐躯了!”众人一呆,有些就放声大哭起来。梁丰沉声道:“别哭,现在不是哭的时候,须先商量出一个方略,眼下群龙无首,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

一个指挥使道:“副使大人,如今只剩你一个官阶最高,咱们只有追随你守城杀敌便是。”

“我?我不懂指挥的!”梁丰喃喃道。

忽然旁边一人大声道:“嗨,大人。现在什么时候了?切莫谦虚,我们都听你的。就是大家一齐战死也就算逑。没啥大不了的!”众人齐声称是,纷纷要求梁丰扛起重担来。

他左右为难,可是看见众人一片热切和迷茫,耳边听见城头上杀生震天,再不决断,怕已经来不及了。当下狠了心点头道:“行,只要大家信得过,咱们先把这一关拼过去再说!有没有信心?”

“有!”齐声回答。

“好,各自奔赴城头,收拾本部都头军马,先各自为战,等我观察敌群,再传号令。来呀,牵一匹马来给我!”

众人应声而去,有小校牵过战马随他上了城头。

话说这人也奇怪,梁丰先前没压力的时候,全靠着赵大用指挥调度,他便浑浑噩噩,只知道跟着出力就是。现在赵大用一倒,肩上担子压来,反而清醒了许多。带着两个传令小军,骑在马上一路不住观测敌情,分析情况,目不转睛,口中发话。

寒风中梁丰口里不住呵出热气,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紧张害怕了,这时看到对方远射、冲车又压制己方,心中一动:“他妈的,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传令下去,把城上所有累搭全部用猛火油浸泡,记住,不得靠近火种,违令者斩!”小校答应一声是,赶紧沿途跑去传令。这是梁丰发出第一道命令,各营指挥遵令不违,也不问缘由便照做了。

接下来梁丰发了一系列命令,城下党项军便吃了一个大亏。

他命所有累搭(麻绳等物编织的软幕,用来遮挡攻城敌人,或者张开扔下像大网一样覆盖城下敌军之用,非常廉价,只是粗陋不堪的一种工具而已。)浸泡猛火油之后,一部分由每四个人抓住四角,来到垛口,一人用火把从中点燃,甫一点燃,四人便要眼疾手快齐齐甩出朝城下覆盖过去。这东西本来就不重,又多,如此不间断地点燃扔下,顿时烧伤烧死敌军不少。有些干脆就点燃罩在攀墙的云梯之上,开始一两张不起作用,但覆盖多了,云梯便也渐渐着火,有些竟栏腰烧断。

他又传出第二道命令,五梢炮以上一字排开,掉过准星,瞄准对面冲车,只要二三十斤的大石块,也用浸过猛火油的累搭紧紧裹住。原先是绞盘上死以后才发射出去,射程远,杀伤力大。但敌人冲车距离反而躲开了石炮的抛物线,成了死角。梁丰好大半天才反应过来,只要绞盘不上死,转动一半机关,石炮便可稳稳地砸在对面冲车之上。尤其是累搭裹紧炮石之后,一人点燃累搭,旁边大汽锤便猛地砸下,只见数十个火球在黑夜里划过城楼,流星般直取党项冲车。

党项军哪里见过这个物事,看看一个个火球朝车上飞来,无法躲避,眼睁睁便被击中,一下子燃烧起来,冲车上的党项射手被烧得无处遁形,惨叫着从高高四五丈处跳下,死得极惨!

梁丰看到计谋得逞,心中大喜,将梢炮分作三批依次发射,不但命中率高,而且可以密集轮番攻击,简直不给党项军任何喘息机会。

城上宋军见梁副使连出两招,威力大增,忍不住齐声欢呼,精神振奋起来,长枪大槊,骨朵砍刀,剁进攀上城墙的漏网之鱼。

这场大战直到天明,双方才暂时歇了一些,盘点下来,党项这边是器械损毁严重,许多冲车直接废掉,云梯也被烧了十几架。但伤亡人数双方势均力敌,都在六七百人左右。

党项传令收兵歇息,梁丰在城头一片愁云,这一下虽然又暂时保住延州,但士兵只剩下了五千多人,而且多是疲惫不堪,敌人再来几次强攻,怕是就要崩溃了!

放眼望去,天低云暗,梁丰心里着急,王德用、石元孙,你们倒是来个信啊!

这时城楼上也是一片惨然,到处都是烽火烧过的痕迹,士兵们浑身是血,城墙垛口也被多处砸烂,颓壁残垣,触目惊心。梁丰手按墙头咬牙切齿,下令赶紧生火做饭,大家战了一夜,早饭还没进肚子呢。

他凭楼遥望,心里不住思索如何坚守退敌,旁边双手递过一个大碗来,装了硬馍菜肴。梁丰看也不看推开道:“先拿开吧,我吃不下。”谁知那双手坚持不动,梁丰不悦,扭头看去,顿时愣住!

第三百八十七章 围城

一双略显干枯的手端着大碗,手的主人露出和蔼的笑容。身穿青色夹衣褙子,头戴折角幞头,长髯飘飘,却不是范雍是谁?

“相公,如何来了?”梁丰赶紧双手接过大碗,惊问道。刚才他一直看着城下,毫没注意身后的动静。

“你来得,老夫如何来不得?”范雍笑道。过了两天,已经没有初初的惊慌失措,还真有些宰相风度起来。

前天夜里被折腾得五内俱焚的范雍,经过两天时间终于镇定下来。自己是文臣,虽然不会打仗,却不能丢了气节。这个时候难道还逃跑么?如果城破,横竖也是个死,何不英雄气概一些,上到城去,就算啥也不做,有自己这个主帅戳着,好歹也能给将士们打打气呀!念及于此,范雍不再哆嗦,壮起胆子吩咐左右带路,径上城头而来。

沿途看见如此多的伤亡,血肉模糊,处处烽烟,城墙狼藉一片,范雍触目惊心。大宋太平多年,他这个级别的大官很少能亲临前线见证厮杀了。许多惨状只在书里看到,如今置身其中,不禁倒吸凉气。

上了城楼,因他是便装,没几个人认得他,只有少数营指挥使认识,忙过来见礼参拜。范雍略略点头受了,问及战况,才知道赵大用刚刚殉国,心中又惊又痛。听说现在只有梁丰一人支撑着延州守卫,便急忙过来慰劳。

“玉田,苦了你啦。”范雍轻轻说道。

“相公言重了,属下分内之事。何来辛苦。”梁丰谦逊道。然而语气里也隐隐有些疏离。要不是眼前这老头得意忘形撤尽防守。岂能栽如此大的跟头?

“唉,总是老夫刚愎自用,以致今日之悔啊!玉田,我已上书朝廷,自请处罚,今日登楼,便是要与你们一道,死守延州。盼能赎罪之万一!”范雍苦笑道。

范雍其实并不算消瘦的脸上,这时候有了许多萧索之意,多是自责和愧疚。双目诚恳地看着梁丰,期待他的温暖。梁丰心中不忍,此人虽说惹下大祸,但毕竟不算孬种,能上来,绝对是对士气的一大鼓舞。只是,现在不适合露面而已。孤城遭围,人人尽知拜他所赐。如果露了行藏,怕是士兵们愤怒多余鼓舞。而且要是元昊知道老儿就在城上。说不定攻势更猛,那才险极。

因此,梁丰感动之余,还是劝道:“相公能来,固然给将士们打气不少,不过万一被敌军得知,定要加倍使力,城上将士们又要分心保护相公,反倒吃力。属下斗胆,请相公下城歇息,若情势危急,再请相公出来坐镇指挥,那时士气大增,效果更好!”

范雍听了他的话,失望万分,原以为自己堂堂安抚使亲自上阵,能激励士卒拼命杀敌,感情还起了副作用。待又听他说到“效果更好”四个字,更是百感交集,原来自己也不过一样物品那般,需要的时候才用得上啊。

沉默一瞬,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耍威风的时候,而且梁丰语气又谦和恳切,不算得罪自己。只好点点头道:“也罢,老夫只在城楼里歇了,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只管来唤我吧。”说完转过身,黯然离去。

梁丰目送他背影离开,来不及感慨,回身盯住远方,不住地思索退敌之计。

两天的攻打,并没有让元昊觉得狂躁,反倒是冷静下来,端起奶子酒一口一口地呷着,沉思不语。对于此时能站在延州城下,他非常骄傲。自己的计策一步一步将延州几乎变成一座空城,饶是王德用奸似鬼,也不免着了自己道儿。综合各种情报和自己的判断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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