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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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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俱备,还等什么?梁丰大喝一声:“搬家!”一家人就进入了状态,小嫦带上两个仆妇收拾行礼,永叔去前堂结算房钱,梁丰写了个名帖让钱孝仪送去钱惟演家,告知自己已经搬家,地址何处,欢迎光临,多谢款待,改天拜访云云。

这边钱孝仪刚走,永叔就乐呵呵地回来说掌柜的不收,说是钱学士家已经提前交了钱的,任梁公子暂住。永叔乐得省了房钱,想想自己跟随少爷出来时,身上只有十几贯钱,如今大房子买了,佣人也添了,好似快要回到当年老爷娘娘健在的光景,心里真像开了花一样。

永叔刚汇报完工作笑眯眯地离开,钱孝仪就回来了。梁丰问他:“你还没去吗?”

“师父,我刚出门,就遇到钱禧管事,给咱送这张帖子来。”说完递上一封请柬,上面是钱惟演写的,说冬至佳节马上就到,约他到钱府小酌几杯,另有贵人要见他一见等等。钱孝仪说钱禧还在门口等回话呢。梁丰吩咐他封了五钱银子给钱禧,说自己准时必到。钱孝仪依言去了。

那钱禧得了赏银,笑眯眯地道谢而去。忽然背后有人喊了他一声,转回头看时,却是冯拯冯相公家的仆人冯平。两家老爷同朝为官,下人们常随出随进,已经稔熟。这时见到冯平,钱禧笑嘻嘻地和他打招呼。问道:“你小子怎么也到这家店来啦?”

“我且问你,刚才和你交接的那是甚人?”冯平没回答钱禧,却反问道。

“哦,他呀,是襄州梁丰梁公子的徒弟,名叫钱孝仪,原是个唱书的先生,因我家老爷邀梁公子进京,他就跟来了。咋?有事啊?”钱禧倒是嘴快,立马交待清楚。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什么梁公子是干嘛地?还得你家老爷邀请来,不简单吧?”冯平接着套话道。

“说起这梁公子啊,在襄州那可是大大地有名啊,我跟你说”这钱禧简直是个话痨,逮着个熟人滔滔不绝,差点把梁丰在船上有没有穿内裤睡觉都说了方才罢休。

冯平已经在潘记老店侯了几天,问跑堂掌柜,都只知道是梁公子,钱老爷招待住的,其他也不知道。没摸清楚,冯平没法回去交差啊,只好在此等啊等啊,就盼着钱家人出现,今日遇到钱禧,终于把根都刨出来了。心中大喜,忙支吾几句道:“小弟今日有事,改天再请哥哥吃酒,别过,别过!”说完一溜烟回去复命了。

冯平兴兴头头跑了差不多大半个对城才回到府里,赶忙去找老爷。

冯拯最近精神头不是很好,六十多了,经常病病歪歪的。加上天冷,老人最怕“倒冬”,因此都是上半天班,下午回家休息。这也是赵恒病重,皇后刘娥最近“替天行道”特意恩准的。

但是人虽然身体不好,脑子闲不住,最近朝局颇有波澜起伏之势,老头每天也琢磨来琢磨去。这时候冯平来了,他随口问声什么事。

冯平就急忙把打听的梁丰消息报与冯拯。谁知道老冯那天传了话,回头孙女儿破啼一笑,两三天没人上门纠缠,再加上自己忙着思考祖国的未来,就把这事给忘了。这时听到冯平着三不着两地汇报工作,大感莫名其妙,问道:“谁是梁丰?你打听他来做甚?”

冯平心头这个丧气啊,自己忍饥挨冻在潘记老店大堂里蹲守埋伏了好几天,好容易打听清楚了要回来表功,哪知道相爷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您这不是马三立的相声,逗你玩儿嘛?

又不敢回嘴,只好拐弯抹角把前两天发生的事前后说了一遍,可半句不敢提自家小娘子非礼别人那茬儿。都传下话来了,谁要再提,立刻打死嘛。

老头这才想起来,“哦,如此说来,那人还不算个泼皮。甚好,免了一场纠缠。好了,你去吧。”连个赏字都没有。

冯平只好答应一声,转身要走。忽听老头喝道“回来”。吓得冯平急忙跪下,还以为自己犯了啥事。

谁知老头问道:“你方才说是钱学士家请来的客人?”

“是是,小的听得千真万确。”说完冯平又把刚才老头心不在焉没听进去的话重复了一遍。

第三十章 是他是他就是他

听完冯平的话,冯拯又确认了一句:“你说到时候还有贵客要见梁丰?”

“是,听钱僖说的,不过他也不知道是谁。”

冯拯面无表情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冯平下去。

转过身子,老冯马上抠头皮抓胡子开动脑筋,心说不会吧,这厮莫非又有闺女要嫁?好像没有啊,都嫁完了。他妹妹嫁给皇后的前夫,女儿嫁给丁谓的儿子,难道哪里还躲着一个私生?

冯拯非常腹黑地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这个判断不太可能,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钱惟演想通过那个小子去结交什么人,达到自己的目的。可那贵客是谁呢?他猜不出来。因为若是丁谓,老钱绝不敢这么胡来。丁谓从来都以奇才自居,不像老钱看谁都爱。眼高于顶的人若有人在自己面前推荐别的,还是个布衣小子,以丁谓的脾气,别说是亲家,就是亲爹他也要摆一道。

以冯拯的政治经验看,丁谓最近有点嚣张了。他猜测钱惟演可能是嗅出了一点什么不详的味道,想多找几棵树吊吊。那么,此人肯定不是丁谓一伙,但若是对头,老钱肯定不敢。嗯,多半是宫里。这个判断比较靠谱了,太子年少,主幼臣疑,历来是个敏感,因此引起登基之后的种种跋扈啊、僭越啊、谋逆啊是最容易产生于当时的。

这个梁丰既然才十七八岁,又有才华,那么当然是宫里安排观察,以便太子有朝一日御极大宝,身边有一两个可用之人。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他老冯历来不屑于行此小道,架子大得很,喜欢用阳谋。想通此节,虽对钱惟演依然鄙夷,但也就不那么放在心上了。

若是钱惟演知道冯拯的推断,肯定要对这个老梆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大爷的,简直就是俺钱惟演肚子里的蛔虫啊!只是冯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出,钱惟演要请的贵客恰好是自己的部下,吏部侍郎王曾。

年纪大的人,想多了脑仁疼。举手压了压太阳穴,刚缓一下,忽然又听到房门砰砰砰的一阵猛捶。老头吓了一跳,旋即又和蔼地叫道:“是程儿吗?快进来,快进来,正好陪爷爷说说话。呵呵。”

可着这大宋朝全天下,敢这么敲他冯拯门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宝贝孙女冯程程。老冯一生只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又各生了三个儿子,满家都是粗声莽气的家伙,烦都烦死了。唯独只有大儿媳妇肚皮争气,给他生了个孙女,这才是鲁迅先生说的:“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物以稀为贵啊。

老冯死后,史书上说他“气貌甚重”,意思是架子大,臭屁得很。可对自己这个孙女,他都小心奉承得有些低三下四了,听到孙女捶门都笑成这样。

门吱呀一声推开,冯程程牵着一个小儿走了进来,两人齐齐喊了声“爷爷”。冯拯笑得满脸开花,急忙走过去摸摸程程的头,又捏捏那小子的脸。

“找爷爷玩儿还是有事啊?要是玩儿,就陪爷爷大战三百回合,来来来,把棋拿来摆上。”冯拯还以为程程是要找自己玩儿,就想跟她下一盘。冯程程棋力不弱,从小得名师教导,大有后世五段左右的水平。

谁知才一转身,就听身后那小的“哇”地大哭,老头急忙回头一看,冯程程才把手从那小的屁股后面放下。肯定是被她掐了一爪子。

小男孩是冯家老二的小儿子,大号冯程焕,小名焕奴。刚被姐姐掐了一爪,痛得大哭。要是别人,肯定要批评冯程程小同志欺负小朋友了,这冯拯只好装作没看见,蹲下身子问道:“焕奴莫哭啊,告诉爷爷想要啥?”

他才不问孙子为啥哭呢,直接问要啥。孙子要的,肯定是孙女要的。要不那一下子不是白挨了?

果然,焕奴边委屈抽泣,边小心翼翼地看了姐姐一眼,张口道:“爷爷,我在家闷了,明天想去大相国寺玩儿!”说完又大哭起来,他本来不想去,是姐姐逼他说的。答应说了给糖吃,谁知刚要开口,姐姐嫌他慢了,就掐屁股,冤枉啊!

老冯一听,心里一哆嗦:“喂哟,我这孙女怎么啦?见天都想去逛大街,这不太像个名门淑女啊。前几天才闹了这么档子事,今天又要去,不太好吧?”老冯就犹犹豫豫地对焕奴道:“焕奴儿太小了,还是别去吧,在家也玩儿。乖,听话哈。”对着焕奴说话,其实是说给程程听。

小焕奴任务完成,才不在乎去不去呢,乖乖地点了点头。那边冯程程小嘴一撇,眼里就有了泪水。

冯程程其实挺可怜的,家里就她一个女孩儿,平日除了近身的四五个丫鬟和两个老妈子,就是些哥哥弟弟。爷爷宠她,全家也都跟着把她当个宝贝儿,不敢打不敢骂的。那天闯祸,她妈也只敢关在房里压低了声音训斥两句。反过来说,跟她亲近的其实也没几个,都怕着老爷子呢。

于是,她虽然娇憨,可是这十五岁少女的心里,却已经渐渐充满了寂寞。府里宏大,尽是些奇花异草,映水楼台,原先还不觉得,但到了这两年,眼看春光烂漫之时,心中总是一种莫名的萌动。此时又是隆冬快到,那些良辰美景转眼萧索,这少女又生悲戚。

她这些淡淡的哀愁,却找不到一个人倾诉。每天见到的男子,要么点头哈腰,要么敬而远之,唉,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搭儿闲寻遍?她只好向往外面的世界,外面的热闹能给她小小的心灵片刻的充实。况且,她那日亲上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的脸。那双浓密的眉毛,漆黑有神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再加上修长的身材,无不在那一刹映进了自己的心底。

这几天来,程程一直在回味那惊鸿一顾。心中充满了甜蜜。是以被母亲训斥,又禁足了几天之后,再也忍受不住,希望重走一次大相国寺的路径,盼能重够遇到那个仿佛会一直在桥上等着她的男人!

这时听到爷爷拒绝,岂能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因此小嘴一撇,就要掉下泪来。

孙子哭,老头一点反应也没有,可这孙女刚有点泪花,老头心里那个痛啊。唉,受不了受不了!

“好了好了,明日一早,焕奴就去吧,嗯,你太小了,到时候让姐姐陪你一起去好不好?”说完还讨好地看看程程。这倒好,成了自己求孙女帮忙啦。

程程一听,欢呼雀跃,跳上去搂着冯拯脖子就狠狠地亲了一口。老冯心里那个舒坦啊,这一口,比打鸡血还好使!什么都值得了。“去吧去吧,明日记得路上要小心啊!”

还小心个屁,轿窗都被改小了两寸了,除非故意挤,否则甭想出来。其他的就不劳老爷吩咐了,小娘子一出门,必定是前呼后拥,谁敢大意。再出一回事,非自杀两个不可。

第二天早上,冯程程起来急急地梳洗完毕,匆匆跑去给爷爷请了早安,坐下陪冯拯吃早饭。今日没有早朝,冯拯相对悠闲一些,笑眯眯地看着孙女吃东西,一边不停地给她夹菜。孙女今日大不一样,平日懒洋洋地,这回吃得飞快。瞬间就放下了筷子,跑过去抱着老头亲了一口说声“爷爷我走了。”滋溜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老头呵呵大笑,笑着笑着就叹了口气,唉,这闺女大了,有心事了,想想也该给她找个婆家喽。想到此处,心中忍不住一阵阵地失落。程程嫁了出去,还会像现在这般来陪我这个爷爷吗?内心深处,恨不得孙女一直守在自己身边才好,一时心中空荡荡的,无从着落。

这边程程高高兴兴地去二叔那里揪起还在睡觉的小焕奴。焕奴瞌睡正香,忽然被人从床上揪起来,正要大哭,一看是姐姐,吓得就闭上了嘴,乖乖任下人给自己穿上衣裳。

其实从焕奴起床到梳洗到吃完早饭,也没耽误多少时间,程程已是等得不耐,气嘟嘟地拖起焕奴就走。一旁二婶看了,敢怒不敢言,任她姐弟二人去了。

姐弟二人坐在一乘轿子里,杀气腾腾直奔大相国寺而去。走到桥边,程程吩咐慢行,一众随人晃晃悠悠在那桥上起码磨蹭了十来分钟,程程还是没看到那天那人,心中失望之极,只好仍去相国寺。

就这么瞎逛了一个上午,程程从满怀希望地出来,到急切地寻找,再到失落,最后已经到了吃中饭的时刻,非要回家了,只好绝望地又坐上轿子回家。弟弟焕奴本来不愿出来的,这回却得了许多玩意,玩得高高兴兴,全不理会姐姐有气无力地靠在轿沿,愣愣地望着外边欢欢喜喜的世界。

回来又在桥上细细看了,还是没有,程程彻底绝望。

轿子行到右一厢启圣院旁的一条大巷子,前面疏疏住着十几户人家,再往里进里许路,就到了自家门口。程程千不愿万不愿回到家里,重又掀开小窗帘往外探了一眼,正好看见一个少年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户门口,上上下下打量着什么。

“嗯,这男子和那日见到的那人身材倒也差不多;”

“嗯,好像体型挺像;”

“嗯?是不是他呀,真有点像诶!”

“嗯!!侧面看起来,好像真是他啊!”

“啊!!!!,是他是他,就是他!”

完了完了,冯程程觉得锁骨忽然变得紧紧的,一颗心想要跳出来一样。

真的是梁丰,他一大早才全部搞定,搬家过来,写了副对子贴在新居门口,正外头外脑地欣赏。

第三十一章 小小年纪,为爱痴狂?

“莫道贫庐,千秋抱怀三杯酒;

休夸明月,万户忧乐一小楼。”

对联用苏体扁斜写成,肥腴酣畅,道尽此时梁丰胸怀!

梁少爷站在门口歪头品赏自家的大作,啧啧连声:好字、好句啊!全然不知身后一个相思萦系的女孩正欢喜、紧张地看着自己。

冯程程蓦见梁丰,惊喜得手足无措,又不敢喊叫,情急之下,侧头又瞄上了弟弟的屁股。于是不顾一切地把焕奴抱起靠在轿窗口,狠劲又是一掐。可怜的焕奴屁股再次遭到姐姐的蹂躏,而且史无前例的痛。

“嗷!”这已经不是哇或者啊了,直接是嗷,惨叫!相信任谁无意中听到这种凄惨的声音都要全身一震。

效果刚刚好,一条街的人都被吓着了。所谓一条街,也不过就是冯家一干人马和梁丰一人而已。这里本来就是高尚住宅区,来往的人不多,冬天更加清静,因此倒也没有惊动四邻。

梁丰正陶醉自己的书法艺术其中,冷不丁听到这声惨叫,全身吓得抖了一下,上上下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战战兢兢转过头来,看见一顶轿子正四脚悬空凝固在自家门口,轿窗已经掀起,一张略带稚气,清丽无比的面孔正在看着自己,那眼神,十分的紧张,十分的欣喜。

梁丰愣了一下,好生熟悉啊,这个妹妹我见过的。于是也用似曾相识的眼神打量冯程程。

轿子瞬间放下,冯安带着几个家人急急忙忙跑过来站在轿边问道:“小娘子,是怎的了?”声音惶急之极。天老爷,可别再出岔子了。

“哦,好像弟弟屁股碰到了东西,弄疼了。弟弟,快下去给安大叔看看。”说完朝弟弟威胁地狠狠瞪了两眼,眨个眼睛,就把焕奴推了出去。可怜的焕奴就这样无休止地充当道具的角色。

冯安不敢大意,急忙把焕奴小少爷带到避风出,要脱了裤子细细查看。

这下好了,最少可以腾出四十八秒以上的时间。

两人就这样在巷口呆呆地对视,梁丰不是一见钟情,只是觉得这姑娘好像见过,而且长的好看,不介意多看两眼。冯程程也不是花痴,见个男人就流口水,而是从小到大,她见到的帅哥就这么一个,而且有了肌肤之亲,因此理所当然地觉得可以在心底种下情根。

其实用不了三秒钟,梁丰就已经认出这是那天在桥上亲了自己一口的小姑娘,而且知道她是冯家的千金或者千金之一。他从程程的那委屈,欣喜,羞涩,哀怨的眼神里已经知道,这姑娘八成是对自己有好感了。这种眼神挺熟悉啊,对于看了许多电视剧的梁丰来说。

于是梁少爷做了一件有些邪恶的事,对着这个小萝莉坏笑着眨了两下左眼,呵呵一笑进门而去。

随着那两下眨眼,冯程程猛地听到砰砰两声,痴痴地眼看梁丰转身进门,方才反应过来,急忙低头寻找发声的地方,哦,原来是自己的心跳。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也许只有被刘德华拥抱了一下的杨丽娟才能体会冯程程此刻的心情。

怀着这种心情,冯程程如在梦里般被家人抬走,又梦游般地下轿,回屋,上床,不停地想起梁丰,一时心中甜蜜不已。不一会儿,忽然想到两人咫尺天涯,却又伤心掉泪。一夜没有安生,跟着一家人也没安生。

这世界就是这样,你在乎别人得要死的时候,别人未必把你放在心上;别人为了你痴痴傻傻的时候,你却根本想不起这么个人。这就是梁丰和冯程程此时的状态。

逗了这个小萝莉一下,梁少爷满身舒坦地走进自家宅院,那成就感,好比今天在北京二环内买了套七十平米的小屋子,你说,上街得有多臭屁?

梁家小院内,最近几天接连添丁进口,宛然成了一个大家庭,先有宋妈、钱妈、来福,简称送钱来,后又买了两个小孤儿,小嫦分别唤作彩云、彩萍,取风萍聚散之意。因她自怜身世,见这两个小女孩可怜,才执意买了,两个都不到十岁,来时面带菜色,脏得一塌糊涂,是牙行刚刚转手过来捯饬都来不及的产物。

小嫦善良,把两个小姑娘打扮得干干净净。本来是要漂漂亮亮的,梁丰不准。善意地解释说她们两个遭遇大难,不宜马上咋暖咋寒地关爱,怕以后心理落下病根,要么自卑到要死,要么虚荣到要死,都不好,不如顺其自然,关怀到了就是,不必在乎形式。小嫦虽然觉得郎君近来不着调的地方越来越多,但这话说得非常在理,因此也就罢了。

这时小嫦正撸着袖子,带领宋钱二妈和彩云彩萍,和了碱水,压皮准备做馄饨。永叔和来福二人年纪差不多大,也挺谈得来,正起劲地拿着两根棍子对着窠臼充黍糕,钱孝仪端起一盆水跑来跑去,擦擦这里,又抹抹那里。一家人忙得不亦乐乎,梁丰看了呵呵笑,这才是过日子的景色嘛。

晚上,堂屋正中安了一张大圆桌,满满当当一桌子菜,梁丰和小嫦坐了当中,其余人也依次团团坐下。那几人都是第一次来到梁家,拘束得很。梁丰笑着让大家别紧张,自己夫妻二人跟大家喝一杯酒就离开,说完端起酒杯,小嫦也笑吟吟地站起举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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