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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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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体字笔划变化不多,只适用于刻版,横轻直重,点、捺和转折处更具明显特征。要是那当书法看是没多大意思的,因为千字一面毫无生趣。但若当作印刷体来看,就比起这时候别的书籍来整齐、方正和清晰美观不止一倍。

那些老秀才和书记们虽然瞧不上这玩意儿,但大人交代的,也只好照做。起初几天颇不习惯,后来多练习几下,因其笔划单调不费脑子,也就顺手熟练起来。梁丰看着时间不够,干脆把十个校勘先生也加了进去,共同学习宋体字。

这时候第一批大约七八千字已经出来,梁丰便加快速度,分拨出一批人来专门书写字模。用蝉翼纸打上小小界格,从0001号字开始书写,每个人分字段完成手里任务。

切莫小看这字模书写,说来轻巧,做来煞是费事。一张纸上要写二百五十个字左右,全都得用宋体完成,要做到一笔不苟,只有苦练过书法的人才能体会,从头至尾完成一幅是多么困难。况且一个疏忽,难免写错一两个字,虽说可以挖去另写,但校对又难,非常耗时。前后用了十来天才勉强写完,还不尽如人意。梁丰不满意,命令大部分返工重来,就又耽误了几天。

终于写完,刘老板已经大量供应出将枣木做成的若干小个字模,拿来放入框里,名雕版工匠仔细雕刻出来,又按正反编号排列好,放入张木匠做好的字库。再在每个字库小格上贴上标签,注明字号,码放整齐。

梁丰又要处理公事,又要轮值坐堂放告,又要视察指导生员编写字汇,雕版、字库、编号,忙得团团转。索性也不讲什么规矩了,把冯程程也早早接过来帮忙。两个老婆聪明无比,帮他分担了大半内部事务,校勘、注音、宋体抄写、字模雕刻质量统统把关。

外面幸得秦邦业和邓圣二位尽心竭力,将县务处理得井井有条,倒也没耽误了他什么正经功夫。

那边刘毅也是颠来倒去地忙乱了一气,所有印刷原料、器械、工匠、地皮、作坊,在陈桥驿搞得也是鸡飞狗跳。

终于在腊月上旬,在字汇还未完全编纂出来的情况下,梁丰的字库和刘毅的作坊基本完工,可以尝试着开工试运行了。

到万事准备得差不多时,刘毅刘老板不用梁县令暗示或者吩咐,早将一份写得清楚明白的契书呈上。上面说明,这个陈桥驿盛和坊分号,属于汝阳刘氏和普宁梁氏共有。梁氏以技术入股,占了其中七成,刘氏只占三成。刘氏代为管理、运作、接洽生意,梁氏只管查账收钱。

梁丰看了哈哈一笑,大笔挥处,将股份改为五五分。刘氏占五成,其余五成为谢小嫦和冯程程一人两成半,没自己什么事。但注明了其中一条:盛和坊在没有经过梁丰同意前提下,不得将活字印刷的技术异地使用和推广。所有技术行为,只能按梁丰的意愿进行。

刘老板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梁丰其实根本不担心刘毅会窃取技术或者泄密,因为他早留了一手,虽然从长远看没什么大不了,但暂时绝不会泄露技术机密。

第三百零八章 汴水闻见

梁丰把反检法教给雕版匠有两个目的,一要大大提高他们的效率。其二就是防止技术泄密。

工匠不认字,拿给他们看,知道编号却不知道读音。反检法一教,雪上加霜,对着正面字都不太转得过弯来。

梁丰组织人马编字汇,当然不会把反检的也编一本。

问题就来了。工匠们知道怎么认,怎么检,就是不知道怎么读,怎么编。要让他们排字可以,要讲出道理来就是要了命也不行。

当然,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就算是把两万字拿来重新让匠人们认一遍反面,再翻译成正面编码,对照《广韵》查一查,也不难破译这套伎俩。关键是如何同那些只会干不会说的工匠沟通,这才是个大问题。

有了这点优势,梁丰知道自己赢得了足够多的时间。他毫不担心。技术是早晚有一天要传出去的,他要想的是在技术传出去之前充分展现和利用其价值。

这天天下大雪,一个衙门的人几乎都猫着没出门。房二正在前院烤火,后面来叫,说太爷在慎思堂等他。急忙颠颠地跑了进去。

“太爷,你叫我?”房二躬身问道。

“来啦?坐。”梁丰笑笑,伸手指指椅子。房二知道这位老爷真是没什么架子,也早就学会不用客气了,便顺势坐下听候吩咐。

“也没什么事,叫你来就是想问问。最近咱们县有啥新闻没有?”梁丰问道。

房二一听,脊背马上挺起,答道:“没有啊太爷,咱们县最近一直太太平平的,啥事儿也没出过。”

“嗨,你紧张个啥?我不是问你治安情况,我是说你们经常在街面上游走,听说过有什么趣好玩儿的事发生没有?”梁丰急忙安慰他那颗敏感而脆弱的心灵。

房二这才松了口气,还以为是有人在老爷面前烂舌头说自己坏话呢。这样啊,那就好生想想。再摇摇头:“没有。老爷,街面上都挺老实的,没啥好玩的事。”

梁丰有些失望,哦了一声。旋即又吩咐道:“这样,你们今后走街串巷,也可以竖着耳朵打听打听,看看有啥好玩的新闻,报来给我。老爷我想听听解闷。”

房二急忙答应而去。

太爷交待的事当然不能拖,要赶紧办。房二回到前堂。马上把当值的几个弟兄大脚踢跳起来,吆喝道:“都别歇着了。走走走,跟着我上街去。”

“干啥?这大雪天的。”有人问道。

“太爷说了,要咱们上街打听打听,看看街面有什么新闻没有,他要听了解闷。”

“嘿,这位太爷真会出幺蛾子,想听新闻,把咱们哥们儿赶街上去啊?”有人半开玩笑半抱怨道。不过说归说,太爷平日人望不错。又有头儿在,只好起来跟着出了们,满大街溜达听小道消息。

还别说,这么溜达一趟,虽然街上行人稀少买卖关门,也总有三言两语传到耳朵里。房二他们累了一天,回来就找梁丰汇报:“太爷。小的们去街上走了一趟,还真有些新闻禀报。”

“哦?快说来听听!”梁丰立时眉花眼笑。

房二这就一五一十把自己听到的倒了个干干净净,什么不知道谁家两只猫在房顶打架,踩破屋瓦掉下砸了人家孩子啊。谁家老人上街没留神雪地湿滑摔了一跤。把脚摔折啊。还有谁家两口子打架,老婆把一个马桶扣在老公头上了,夹七夹八一大堆。

其实房二嘴上汇报,心里还是很忐忑的,这些无聊的混帐话儿,怎么能拿来腌臜太爷的耳朵呢?谁知太爷好像就爱听这些,不但不着恼,还津津有味。

听他讲完,梁丰笑着夸道:“不错不错,就是这些,很有趣嘛。今后少不得要累你多来讲讲。”

打发房二出去,梁丰回伸转到桌前,屏气凝神,想着前世已经快要过气的报纸,提笔写起新闻标题来。

当他把一份稿样命人快马送到陈桥驿刘毅手里时,刘毅看得吃惊:“这是什么物事?”再看他随稿写来的一封信,便知道了个大概意思。

刘毅心中虽然狐疑,但不敢违了他的意思。便吩咐分号人手,抓紧开工,要把梁知县的这个物事赶紧做出来。

幸好虽然隔着距离,但梁丰信里已经细细地对各个步骤都作了指点和要求。以刘毅多年的经验,绝对不会跑偏。而眼下经过抓紧赶工,工匠们已经雕刻出常用字七八千来,梁丰写的东西又平白如话,刊印根本不成问题。

三天之后,梁丰的桌案上便放置了大宋,乃至整个世界第一张报纸《汴水闻见》,一张小得可怜的报纸,大概约等于后世的a3纸那么大,还是单面的。

除了外面一个框架,报头是梁丰用魏碑体题写,显得沉着肃穆一些。只是内容就差了许多,依着报纸版面编排,第一条是《今冬瑞雪,来年丰收有望》,然后是《东京米价平稳,每石给钱三贯》几个大标题,说的都是些歌颂太平盛世的小块文章,接下来便写《封丘老妪路滑跌断腿骨,雪天提醒长者出行注意》《猫畜厮打瓦片跌落砸伤童子》。

两口子打架抠马桶那事实在腌臜,没写。

每一篇题目下面,都有新闻发生的日期。报头梁丰题字底下是“汝阳盛和坊”五个朱红印章小字,表明出版商家。

就这么粗劣不堪的一张破纸,梁大人却笑歪了嘴翻来覆去地看着,得意处还哼哼两声。

随后他特意请了秦邦业和邓圣过来参观,两人第一次见这物事,也大感好奇,读了内容,均感好笑。

“我说,你最近捣鼓来捣鼓去,就是捣鼓这玩意儿么?”邓圣笑道。

“可不是么,一切都是为了此物。”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报纸喽?”

“嗯,对。”

“写这些乱七八糟的,能有何用?朝廷不是也有邸报么,看那个岂不爽快?”邓圣问道。

梁丰严肃地指出,这是有本质区别的。第一,邸报是用手抄,不是印刷成品。第二,那是给有官身的人看的,老百姓见不到。自己这个是典型的平民报纸。第三,爽快不爽快,得由百姓说了算。现在正起步阶段,下一步自己的计划便是邀请县里、甚至京里文笔好、见识高的读书人,搜罗大宋各种趣闻,编辑成文,刊之已行天下。让大宋的消息能够更灵通,更快捷起来。

“一份报纸刊刻费时,用了你那个活字印法,当然快了许多。不过,这可是赔钱的买卖,莫非会有人花钱买看不成?”邓圣沉吟道。心说这厮不会假公济私,拿公家的钱去贴补这张废纸吧?

“嘿嘿,那就得看如何运作了。”梁丰神秘笑道。

第一期《汴水闻见》,梁丰吩咐共印了二百份,不多,但目前绝对不算少了。

一半命人拿去张贴在封丘县城各街道巷口,另一半百份,却命人拿到京城,找到石家,拜托安排家人张贴。

这时候石元孙同梁丰关系大进,几乎让石宁吃起醋来,接到这个差事,乐意之极,马上安排家丁,熬了浆糊,满城张贴。反正那时候也没城管管这些破事,一个上午便贴完。想那京城多大?百份报纸整出去还不跟玩似的?

按梁丰的构想,现阶段因为人力、物力的问题,还不能多印多发,只能小打小闹。其实关键自己也就是个二吊子,根本对报纸的具体运作了解不深,不敢胡来。

但他毫不担心这么一个开放的社会环境下,好打听新鲜事是人类的本能需求,这张报纸必定引起轰动效应。

他决定十天出一刊,既能保证速度,也能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张罗的情况下保证质量。

果然不出所料,大冬天的,几天时间里,整个京城和封丘县里都在风传这份《汴水闻见》,大家只知道是汝阳盛和坊出版印刷,却不知道到底有啥用。不过上面几条新鲜事倒也有趣,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一次,梁丰既没有谨呈御览,也没有请大官刊头题词,连自己老丈人家里都没送一张瞧瞧。而是自己闷声发大财,因为他怕!

他怕朝廷看到这东西,马上会联想到自己的《越来草堂笔记》。以那些老狐狸的天生嗅觉和阶级立场,必然会立刻察觉这东西对他们的副作用。到时候弹本一上,提笔一轰,后果真未可知。

当他携了这张报纸回到内宅邀请两位娘子观看时,两个老婆围拢过来,睁大妙目一面欣赏,一面笑赞官人了得。她们二位是知道梁丰打算的,只是因为初期没啥概念,只好让他一人辛苦。此时两人都仔细管瞧,可不光是热闹,而是想帮着官人多出出主意。

二女并肩阅报,梁丰也当间插进头去一起看,手里却不老实,偷偷从两人腋下穿过,一手捏了一只轻轻揉弄。

小嫦和程程立时身体一僵,飞红满脸。却以为对方不知,也不敢说破,任他轻薄。

好一会儿,毕竟小嫦稳重些,最先镇定下来,细声轻笑道:“官人这个报纸果然是好,不过依着妾看来,却嫌单调了些。何不加些内容,让百姓更喜闻乐见?”

要是平日,程程早跳起来拍手附和了,这会儿却享受之极,不敢乱动,一反常态温柔得不得了地只是轻轻点头笑道:“姐姐的话有理!”

梁丰一听大喜:“你们快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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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小小争议

出什么主意?都是梁丰看剩下的,不过二女千年之前能观一纸而想全豹,如此见识,还是让这厮咋舌之极。

何况乎趁机吃豆腐占便宜,重演上回双飞一幕,何乐不为?一晚上便如同灌了蜜似的百般奉承两位娘子,得了不少实惠。

十天之间,梁丰密切注意《汴水闻见》的诸般反应,又同小嫦和程程认真策划第二期的出版稿样。

如他所料,市井里流传开的东西,在庙堂上未必一下子就引起注意。几乎没有一个大宋官员看到过这玩意儿。梁丰悄悄松了口气,接着在两个老婆的帮助下泡制了第二期。这次他做好了出名的准备!

第二期便要繁复一些,依然按照老规矩先向读者报喜之外,归纳了几个栏目,如“坊间俚语”“桑梓旧闻”“幽微趣谭”等。

其中“坊间俚语”干脆直接交给书记陈安,他旬年老吏,笔力本深,又长期从事刑名公务,对基层最为了解。如今字汇已经编得大半,本来就不累,完全可以胜任。只要自己提点一二,把把关就行。

“桑梓旧闻”则请两位夫人出马,翻翻地方志,查查名人录,说些小掌故。女儿家笔致委婉,细致入微,天生一股子出尘气,写这些东西,往往十分故事,要加上自己三四分的感受,那就旖旎得很了。保准许多人爱看。

当然,最后的“幽微趣谭”必须自己亲自操刀。没别的,因为一肚皮的《聊斋》《阅微草堂笔记》《随园诗话》《酉阳杂俎》《夜航船》《容斋随笔》等等。不扯来使使,岂不惜哉?

再多也不行了,罩不住。

但这已经够了,第二期印了六百份,二百份在本县,其余四百份全轰向京城。

如其所愿,报纸出名了。

最先发现的是开封府巡警。

这些人每日上街溜达,哪里有什么热闹,必定要去查看一番。免得京城治安受到敌对势力的破坏,或者市面繁荣遭受不明打击。

自然。街头墙根有人围观,是要看个究竟的。

看完之后,少不了有一两个手痒的,滥用职权,驱赶人群,顺手将报纸揭下,拿回去细细研读。

也巧,这天正是刘川的两个手下,先来无事坐在铺房中议论《汴水闻见》。说道高兴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被寒冬里出来小便的刘川听到。沉着脸咣当一声推门进去喝道:“吵什么?”

两人吓得赶紧住嘴。但总要回答上官的话呀。其中一个战战兢兢禀报道:“回大人话,小的们今日巡街,在巷口看到一件物事,便揭下来细看,上面写着些小笑话有些趣味,便忍不住笑出声来。大人恕罪!”

“什么物事,拿来我看。”

刘川伸手接过,咦,这个东东倒也稀奇。新事物没见过诶。那手下还怕法曹大人找不到笑话,专门上前伸手指点了一下。原来是那栏《幽微趣谭》上写了一个小笑话,名曰《梦掷骰子》,其语云:“昔有一老翁纳一少妾。甚为得意。夜间做一梦,忙见在鼓上掷骰子。次日请人详梦,人说‘此梦大吉。鼓上掷骰子,乃多子之兆。且有声有色,定主吉祥也’。其人大喜,方欲回转,旁又有一人叹曰‘非也。此解大错。待我与你解来。’老翁忙问其详,那人道:‘尊翁纳妾做此梦,是说你这把老骨头,早晚要断送在这块皮上也!’”

刘川看到此处,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几乎大笑起来,只在属下面前生生忍住。

再细看下面,有按语云:“叹叹,时有四季,人亦有四时。为人不知顺天时而强年少,此非惜福也。汝信前解乎?信后解乎?吾从后也!盖此故事,当劝世人顺天时,依常理,勿过份贪欢而至乐极生悲也。戒之,戒之!”

本来小报上登载荤段子大大不该,然而梁丰加了这么两句按语,居然变成一篇劝世文章,罪过大大减轻。

他为什么一出手就要写这种故事?当然是要为今后的报风铺路,办报纸不写群众喜闻乐见的东西,动不动板起面孔训人,时间一长谁鸟你?现在是新鲜事物,又不是哪个大权的喉舌,自己犯不着主动去舔菊,抓不着辫子就好。

果然,刘川又不知这玩意儿的底细,通篇看了,只觉得形式新颖独特,轻松活泼,能做到乐而不淫。是个好东西。

但他毕竟是进士出身,又是皇城的官儿,政治觉悟可不是一点半点地高。马上转念想到:“这玩意儿也不知如何就无端端冒了出来,随意便张贴在街上。印这些内容倒也罢了,万一是印什么谋反闹事的,那不也一样要引起轰动骚乱?不行,须得马上报告上官才行。”

当下面色复转凝重,扯起报纸便朝府尹公事房走去。

现而今的开封府尹已经换了王臻王大人,这个老头可不太好惹,历任多处地方官,走一处凶一处,无论是内地还是沿海,他都收拾得服服帖帖,从不向恶势力低头。因刘川同他有些相似,很对其脾胃,顾十分看承刘川。

见到法曹近来,王臻笑眯眯地看座:“这么冷的天,不在自己公事房烤火,跑到老头子这里来做甚?莫非又有为难案子了?”

“大人,并无为难案子,到有一样为难物事,要请大人过目。”

刘川也不罗嗦,直接就把报纸呈上。

王臻从头到尾细细看了,稍一思量,便已明白刘川的意思。点头严肃道:“这个物事倒是来得蹊跷,虽然不涉妄乱,然不可不正视之。这么办,你去暗暗查访,看看这个盛和坊到底是哪家作坊,干什么营生,问明白了来回我。明日老夫便带了它面圣,未雨绸缪一番。”

其实王臻虽然威猛,但绝非官场傻冒。他可比刘川见识明白得多,一看到盛和坊的字号,便知道人家是光明正大做事。哪里会有什么影响稳定的事发生?不过下属既然已经报来,那这玩意必定在民间有了些气候。若不及时上报,眼皮子地下的事情,非要等上级领导过问才去查吗?反正天天都要朝会的,当个闲篇扯几句,打个埋伏。将来就算真的出事,自己也是先汇报过的,怨不到自己头上。

第二天早朝,王臻果然把这份《汴水闻见》拢在袖子里带到了垂拱殿。日常事务处理完毕,罗崇勋还没宣布散会,王臻赶紧出列道:“启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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