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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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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圣知道这个宋清说话有些不尽不实,但言之成理。也拿他无法。只好挥手让他退下,心中盘算,该如何抓住这个金大嘴的把柄。

宋清下去后,邓圣又分别叫了几个衙门老吏来询问,说法都同宋清相差不多,有些情况还没宋清了解得透,只知道那个金大嘴在城南和城西都有赌坊,称得上日进斗金。但不知怎地,最近几天都没开市。也不知道出了啥事。

邓圣想来想去,郑得力这种典型的欺诈案子,必须抓出同类案件作为证据。才能够定金大嘴的罪。但一时也找不到好的办法,只好等待和忍耐。

这下子邓圣算是尝到四处碰壁的滋味了。原以为放了任,只要雷厉风行,便自然会把事情做好。哪知道来到封丘,先被泼皮暴打,后被下属搪塞,脸都丢了,还是没法子。郁闷至极!

更郁闷的事接着就来了,赵宝成忽然急急匆匆来求见梁丰。说是想请县太爷通融,看看自己儿子。

梁丰本来就觉得上次案子无端端让赵宝成受了打击,过意不去,按说定为死罪的囚犯是不能随便探视的。但还是卖个人情,让李达带着他去找邓圣传话。说这个例外,准许探视一回。

邓圣也没当回事,就批了手续,让赵宝成第二天去看儿子。

第二天,领导班子照例抽空开个小会。商议一下为难事务。邓圣就把这两天查金大嘴的事和自己挨打的下文说了一遍,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泄泄火气而已。梁丰和秦邦业也安慰他不要心急,慢慢查访。

刚说了几句,房二上气不接下气跑来,顾不得体统,一脚就冲进慎思堂报道:“太爷,不好了,赵守正死了!”

梁丰和秦邦业一下子站了起来,邓圣因为来得晚,不是很有感觉,茫然跟着站起。

梁丰问道:“怎么死的?”

“回太爷话,好像是自杀。现在赵宝成正在南牢外哭闹。他本来是要来看儿子的,谁知刚刚递进县尉大人的批文,里面过了一会儿就传出来,赵守正死了!”

梁丰大怒道:“狱卒都是吃干饭的么?这么大活人都看不住,用什么东西自杀的?”

“破碗割脉自尽。”房二也汗了。

“走,去看看。”梁丰说完,率先大步走了出去。

南牢,自然是在衙门南边,就是一墙之隔而已,几步就到。

梁丰站在黑暗潮湿的牢房外,秦邦业和邓圣跟在身后,看着里面的仵作翻起赵守正的尸首验看。那赵守正死的时候是面朝下趴着,右手手腕割开一个口子,像个婴儿嘴一样的翻着,红嘟嘟的,口子里却已经白了,是血流尽了的反应。左手捏着一块碎瓷片。

等仵作看得差不多了,取出白布擦手时,梁丰三个才点了灯笼进去。这时候壮胆的人多,又是新鲜死的,不像赵守财那样可怕恶心,梁丰也就能沉住气仔细观察。只是他装模作样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气闷不已,正要起身退出时,忽然衣服后摆被轻轻扯了扯。梁丰回头看时,正是秦邦业在拉自己衣服。

梁县令正要开口,老秦急忙歪了歪嘴,使个眼色。他虽不懂是啥意思,也急忙闭上嘴。

秦邦业叫道:“你们先把尸首抬出去罢,大人等会儿再出来看个仔细。”应声进来几个狱卒把赵守正的尸体抬了出去。就在几个狱卒抬起尸体转身一刹,秦邦业伸出手中提的灯笼,朝刚才赵守正趴的位子旁边地下矮矮地一照。

梁丰赶紧蹲下一看,地上隐隐细细地刻着一个“柳”字!

这厮登时头皮发凉,差点叫出声来。

这时秦邦业已经提起灯笼,高声喝道:“取封条来。”说完扯着梁丰和邓圣出了牢房。一会儿急忙进来两个狱卒,手拿封条和浆糊。秦邦业亲手接过,命人锁了牢门,在门上斜斜交叉把牢门封住。又喊来笔墨,亲手填上天圣二年八月初五的字样。完毕沉声道:“这间牢房今日起封住,没有县尊大人的命令,谁敢打开,挪动里面一丝一毫,以死罪论处!”

第二百三十三章 分两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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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牢的院子里已经放好了赵守正直挺挺的尸首。梁丰三人心情恶劣地出来,房二过来附耳在梁丰身边道:“赵宝成已经昏厥过一次,救醒过来,大哭着要见儿子尸首一面。”

梁丰点点头道:“让他看看吧。”说完就当先走开,三人转到一间房子里,免得和赵宝成撞见。

远远地隔着窗户,望见赵宝成在一个家人的搀扶下踉跄走到赵守正尸体旁,狱卒掀开布单让赵宝成看。赵宝成本来就呼吸急促,此时更加激动起来,指着赵守正大声说着什么,越说动作越大,忽然举起手猛地在赵守正脸上拍了狠狠一掌。那样子,却是气愤大过伤心。

狱卒急忙阻拦,几个人围上去连说带拽,好歹把他拉出了院子。

梁丰等见他走了,才转出来,问道:“方才他说了些甚?为何如此暴躁?”

“回禀太爷,赵老爷指着他的儿子大骂,说他不肖、害人,又说什么死了也抵不了帐什么的。也不太懂是啥意思。”

“哦,那赵老爷端的如此说来着?”梁丰沉思起来。一晌转身对秦邦业说道:“主簿,你看这下一步该怎么办?”

“迅速提审柳氏。”

“对。”

三个人决定不走了,先把柳氏审了再说。当下一面吩咐狱卒提柳氏,一面到牢狱签押房等候。

可惜,还没走到签押房。狱卒已经过来有请三位大人移步女监。柳氏也死了!

“淫荡之身,祸延主家。伦常不耻,再无面目对此青天白日也!”

寥寥二十余字,是柳氏的绝命书,用一片衣襟蘸血而就。柳氏面容平静,毫无痛苦之感。奇的是,死时姿势居然同赵守正一模一样。仿佛练习过一般。

“真是见鬼了。”邓圣苦恼地揪着自己刚刚留的一部胡子骂道。他觉得自己太倒霉了,怎么会才来一个月不到,接连发生两起命案呢?而且还有关联。

其实大宋治安一直都挺好。一县之地,一年有件把凶杀案已经是了不起了,偏偏一个月之内死了两人。而且还是在牢里。放眼整个开封府,绝对属于罕见!

这时候梁丰反倒静下心来,他和秦邦业一样,已经意识到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命案了,恐怕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可是这阴谋是什么,到底眼下这两位是怎么死的?谁能一下子说的清楚?

梁丰只好用最笨的办法来分析了。不过,就算是他认为最笨的办法,在眼前秦邦业和邓圣两人来说,也是非常高明的。

他用一张纸写下若干疑问,然后一条一条地排除可能。希望能最后找出一个突破口。这办法,秦邦业多年老政法委书记没见过,邓圣这样的雏儿更不晓得。

第一、赵守正的牢房刻着柳字,是说柳氏杀了他吗?

不可能,柳氏关在女监。而且是看管最严的死囚牢,有这移形换影的本事,还不如自己个儿越狱算逑,费那么大劲干嘛?

第二、那绝命书是柳氏亲笔吗?

这个有可能,但可能不是真话。她要真有廉耻,干嘛主动去勾搭名义上的儿子?这时候梁丰忽然想起一个重大破绽来。当时柳氏自圆其说,自己因为破了案子心中得意,没怎么在意,此时想起来,才觉得漏洞百出。

柳氏说吴氏的媚功是自己教的。可是后来又因为赵宝成迷恋吴氏不理自己,才去勾搭大少爷。真是他娘的荒唐,你一个青楼行首,就算嫁了人要洗心革面,也不必找个替身取代自己啊!何况背地里还做出这等伦常不耻之事,难道是撑的?

这暂时只能是一个谜了。

第三、为什么两位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等到赵宝成来看儿子的时候才死?难道是恨这老东西,专门死给他看么?

这个很可能,倒不是因为恨老东西,而是因为怕了老东西。怕什么?暂时不知道,但绝对非常关键,关键得两个人不惜一死也不愿意活着面对他。

梁丰这时候突然跳了起来,厉声叫道:“来人,来人!”

房二就在门外伺候,一听叫唤,马上进来:“太爷有何吩咐?”

“马上派人去看住赵宝成,任何人不得靠近他身边。若有闪失,唯你是问!”

房二莫不着头脑,慌里慌张答应了,急忙出去安排。

最后一个疑问,也是最关键的,赵守正前脚嗝儿屁,柳氏后脚跟着。难道是殉情?

不可能,好歹也赖活了那么多天,难道今天是黄道吉日,两人一早约好的?

可是如果没有约好,怎么会一起死了呢?很简单,一定有人居中串联,暗通消息。甚至,两人未必是自杀,而是被杀。

事情大条了,不论怎么分析,南牢有内应。这是一定的!

梁丰脸色阴晴不定想了半天,终于下了决断,分配工作道:“如今要分两路同时走。第一,希圣,南牢内应一事交给你去盘查,挨个提审也好,集体动刑也罢,都由得你。先问个明白再说,看看这两人死的时候,最后出现在他们身边的是谁!”

邓圣站起来答应了。秦邦业准备开口说话,却被梁丰挡住道:“第二,固本兄同我一到见一见赵宝成,看看他到底为什么忽然要探视儿子。咱们这就开始吧!”

邓圣点点头,转身大步出了门,吩咐南牢一应大小狱卒,分批次到签押房来对话。

梁丰则和秦邦业转身出了签押房,命房二去带上赵宝成,一同回衙门。

因为离得近,所以大家都没坐轿子而是步行。这时候秦邦业赶开随从们,独自走到梁丰旁边道:“大人,依下官之见,南牢那边还是我去问吧。希圣初来,没什么经验,怕一时理不清这事情。事关重大,别到时候放跑了凶手!或是被幕后主使杀人灭口,那就麻烦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又是大白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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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秦邦业有些不解道。

“你放心,杀人没那么好玩。不到万不得已,对方是绝不会轻易毁掉自己辛辛苦苦建起来的这么一大张网的。我就是要希圣毫无头绪地胡乱问上一通,对方绝对有办法对付他。只要暂时查不出来,他们便可以喘一口气,暂时安生了。到时候咱们再暗地里出手,不怕狐狸不露出尾巴来。”

“大人高见!”秦邦业忽然对这位县太爷肃然起敬了。这小子上手好快,看他一天浑浑噩噩要么睡懒觉要么写教材画画,要么每天陪老婆玩乐。居然关键时候恁地沉得住气,哪里像个二十岁不到的毛孩子?

两人在慎思堂端坐,一会儿房二领了赵宝成进来。赵宝成才死了儿子,心情自然很糟糕,但看上去却不是伤心过度,而是气愤过度。

梁丰又吩咐叫来陈安,命他在一旁笔录。这才转头对赵宝成露出同情的神色道:“赵员外,实在不好意思,你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事,还要把你叫来。对不住则个!”

虽然心里明知跟这位老爷没什么关系,但还是条件反射似的忍不住对他没好感起来。

梁丰也不在意,点点头道:“那本县就直言相问了,为什么你会突然想起要见你儿子来?”

赵宝成听梁丰一问,呆了一下,渐渐垂下头,也不答话,竟饮泣起来。

梁丰忙好言安慰道:“赵员外,人死不能复生,还要节哀顺变才是。你那儿子自知有愧于你,也算得没泯灭了良心。人虽不在了。你也该有些欣慰才是。”

赵宝成蓦地抬起头来,恨声道:“他当然有愧于我!我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才消得我心头之恨!”

“唉!何必那么大气呢?”梁丰摇头叹道。

“大人,你有所不知啊,他通奸草民小妾,混**常这都罢了。可恨他将我一世心血。毁得干干净净啊!”赵宝成说完,忍不住大哭起来。

梁丰和秦邦业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心道,果然说道正题了。

“不须伤心了,慢慢说来,好不好?”梁丰一边说,一边递个眼色,房二忙端起茶碗递给赵宝成,示意他润润嗓子。

赵宝成接过咕嘟喝了一大口。才开口道:“大人,我家几代省吃俭用,方积了些家业。这是祖上阴功。也无需讳言的。”梁丰和秦邦业点点头,听他下文。

“到了草民这一辈,也知守业艰难,故而四方投靠,用心巴结贵人。终于寻得一个机会,让草民得了这河北东路沿途州县榷茶专营的勾当。”这时候梁丰才吃了一惊,又看了秦邦业一眼,榷茶专营,还是河北东路沿途州县。这买卖可大的很呐!难怪他家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土财主人家,果然有些来历。

赵宝成又接着说道:“自从十数年前,草民得了官府交引(交引:北宋真宗后期茶叶专卖的凭证),一路衮州、青州直到河间府,泰半事业都是草民上家委托给我经营。直达北朝。十几年下来,端的算得上生意兴隆。”

“嗯,赵员外果然了得。只是这跟你儿子的死有什么关系?”

“唉,也是草民年纪渐渐衰迈,以往大宗交易都是我亲自押送货物直到河间府的。近三四年间慢慢地疏懒了,便交与那个忤逆的儿子接替我来往。我只在家查查账目,清点往来。谁知道,自从上月家中出事,那逆子投入大牢之后,草民清点他的来往账务,这才发现,他这一两年间给我的都是虚帐,实则已经亏空了三四万贯!”

梁丰震惊了:“难道你早没发现么?”

“我们这行,每年春时收茶,冬时结账,算算一次周转便要八九个月时间。他又在河间那头先收货款,来回遮掩,一时之间,哪里发现得了?要不是此番他与那贱人行迹败露,怕是要到明年春时才得察觉!”赵宝成惨然一笑,回话道。

“那你这两天来,就是要来问他亏空款项的事么?”

“正是,可恨他居然此时畏罪自杀。草民已经无从问起。可怜我一世心血啊,如今便是杀了我,也赔不起主家那么多钱呐!”说道伤心处,赵宝成忍不住大声嚎啕起来。

“难道这许多钱,都不是你自己的么?”

“好叫大人得知,草民在其中只好占得二成的股份,其余是上家委托办理的。这时候,不但血本无归,白赔了这些本钱,怕是上家交给我经营的这条线路,都要转手旁人!唉,我不如死了的好!”说着说着,赵宝成精神便有些恍惚起来。

梁丰趁着他还没彻底崩溃,急忙问他最后一个问题:“你那上家到底是谁?”

“不瞒大人,正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刘从德刘老爷!”

又是那个大白胖子!

这事儿还真大了,赵宝成原来是刘从德的生意代理人,又被自己亲儿子亏空了款项,如今赵宝成不但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刘从德的本钱,经营的线路还有易手之忧。

梁丰脑袋一阵阵地犯晕。

赵守正这几万贯钱是怎么亏的?为什么他爹刚要来查问时便死了?被人害死,是谁那么大胆?而且大胆到连刘从德都敢阴!

梁丰不寒而栗,这岂是他一个小小知县兜得住,问得了的案子?

赵宝成跌跌撞撞下去了,梁丰吩咐好生看住他,防他想不开自杀。转头又对秦邦业道:“主簿,咱们这可是被人推进火坑了。怎么办?”

秦邦业也没了主意。这哪是普通命案啊,简直是惊天大案!想了半天,只好说道:“大人,要不,写奏本上报吧!”实在是扛不起了。

梁丰摇头道:“哪有这么容易?刘家未必亏不起这几万贯钱,但却绝不会轻易将这么一大桩生意拱手让人的。到时候他只要你破了杀人案子,幕后之人自然会露出头来。

第二百三十五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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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圣果然没有让梁丰失望。

溜溜严查了一天,愣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起先分别抓住了有记录最后同赵守正、柳氏二人接触的两男两女四个狱卒。这四个人分为两组各自在那两人临死前巡视过牢房。但四人喊冤的声音比打雷还要大,他们不但互相作证同伴的清白,还极力辩白说自己只管巡视牢房,送饭是别人的事。两个死鬼都是用破碗割脉自杀的,碗不归自己管。

虽然证词苍白无力,四人都脱不开干系。但监牢自杀这种事,也不能单纯地断定谁最后见到死者谁就是凶手。

不过邓圣可没什么人权意识,分别大刑伺候,打得四个嫌疑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愣是没一个招供的,调查出现了障碍。

他跟梁丰汇报后,梁丰说不要再用刑了,免得搞出人命。先关起来再说。于是邓圣只好暂时将四个人分别收监看押,等待下一步调查。回过头,他又去拿春村儿撒气。

那小子跟自家少爷同时关在大牢,只是不在一处,而是作为从犯押在重罪监,这时候还不知道少爷已经死掉。凄凄惶惶被拖到邓圣的签押房,十几岁的孩子戴着脚镣手铐,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啪”地一声,邓圣先猛拍了桌子一下,瞪眼喝道:“春村儿,今日叫你出来,知道什么事么?”

春村儿本来就腿软,被这么一吓,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哭声道:“小人不知,老爷开恩饶命啊!”他还以为要判决了。

“哼,可晓得怕了?那好,本老爷问话。你要据实回答。若敢扯半句谎,那便罪上加罪,明白没有?”

“是,是!”

“你说说,你家少爷一向同谁来往密切,最近这一年来,都做过些什么?”

“老爷,我家少爷并没跟谁来往密切些。平日都是生意应酬得多。这些我家老爷也是知道的。最近一年来,只是打理生意,其他没见他做过什么。”春村儿小心翼翼答道。

邓圣听了冷哼一声,使个眼色,一旁伺候的衙役走过来,举起一面令牌便对着春村儿的嘴来来去去猛搧了七八下。打得春村儿鼻口流血,当时嘴就肿起老高。哀嚎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邓圣挥挥手,衙役停手退下。又道:“你要是再不说实话。便不是掌嘴了。老爷我便判你个图谋杀人的主罪,改日一刀砍了你的狗头!”

“是是,可小人说的全是实话呀!”春村儿哭丧道。

“还要狡辩么?”邓圣又要挥手用刑。吓得春村儿忙道:“老爷请容我想想。容我想想。哦,小人想起来了,这一年多来,我家柳娘子曾到县城来看过老爷两三回。老爷都没甚理会,是少爷悄悄陪过几日,不过他们去过哪里,都是独自前往,小人并不得相随,是真不知道哇!”春村儿急切里想起来说道。嘴唇又烂又肿,痛得他直哭。

邓圣又问了他几句,再也问不出什么来。见他的确不似说谎抵赖,便喝道:“今日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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