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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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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一人同:“虾酱面是什么?”
    我意外地转过头,那个腼腆的少年公子竟然一直跟着我们,也从人堆里出来了。
    巫真好奇地看他一眼,忽然说:“啊,我记得你,在涂家庄的时候,我被人推了—把,还是你扶的我呢。”
    原来他们也相识。
    “对了,你叫什么么来着?上次匆匆忙忙,后来又出了事,也没有问你。”
    “在下李陆”
    “噢,我叫巫真,这是巫宁。”
    我们又重新见礼,廊下人来人往乱糟糟的,李陆说:“我住在侧院客房,二位
    姑娘若不嫌弃,到我那儿喝杯茶,歇一会儿,这里还有得闹呢,非得折腾到晚上不可,后面女眷们的席桌只怕还得等。”
    巫真看我一眼,我微微犹豫。
    “我住的院子极近,”李陆似乎是明白我们在想什么,绕过那道门,走几就是了。”
    “去坐会儿吧,这里吵得人头疼。”
    我点了点头:“好”。
    巫真顺口问:“你和文家是亲戚?”
    李陆点头说:“算不上亲,我师叔与文夫人的表妹是同门。。。。。。”这关系也够错综复杂的了。
    他住的院子果然离得不远,这会儿多半人都去看新郎吃喜酒,这院子里极幽静,雪打在屋瓦檐上一片细细的沙沙声响。
    “快请坐,我让人倒杯茶。”
    “没事,我们不渴,咱们坐着歇一会儿就行。”巫真说;〃外面那闹哄哄的,吵得我头都疼了。”
    李陆也坐了下来:“京城这会儿冷得很,两位姑娘在何处落脚?”
    “我们住内城。”巫真在手里抓了几枚瓜子;〃文家娶的是哪家姑娘啊?喜事办得这样热闹。”
    “是洛州利昌的孙家,孙家有七位姑娘,前六位都已经出阁啦,这位是七姑娘。”
    “哎哟,七位姑娘,那平时姐妹间该有多热闹啊。”巫真瞅瞅我,意思是.咱们家只有你跟我两个,和人家一比,可算人丁凋零了。
    “可也不是。”李陆说,“这七位姑娘不是同母所出,孙家老爷子姬妾众多,没有儿子。众位姑娘和姨娘不和,那是天天打天天骂,没有一天宁日,好不容易熬到前面六位姑娘都出了阁,家中只剩七姑娘的时候,孙家的老爷子又一病不起,还指望着七姑娘的婚事带的喜气冲一冲呢——只是病势沉重,据说怕拖不到开春了,巫真好奇地说:“你知道的倒挺多,你也认识孙家的人?”
    李陆忙摇头:“不认识的。不过……刚才在厅上听着旁人这么说的。这个,他们说的声音大,我也没刻意听……”
    原来他也是听来的。
    巫真捂着嘴笑:“还听着别的什么没有?”
    “没听到别的了。”
    巫真有些失望:“真没有了?”
    李陆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小声说:“嗯,还有那么一件。”
    巫真对这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事大感兴味,倒苦了李陆,这么腼腆的男孩子,让他学三姑六婆多嘴多舌。
    “他们还说了一件事。。。。。。”李陆有点小心翼翼地,“不过名姓我没听清。是说这位文家的一位前辈的事情。”
    “快讲快讲。”
  “因为议论新娘子的嫁妆丰厚。那些人说,文家的男人娶亲,历来都要看女子嫁妆。若没有丰厚陪嫁,娘家没有势力的话,哪怕是天仙美女文家男人也肯定不会娶的。说那位文家不知哪一辈的男子,也是个才貌双绝的人物……”
  巫真插了一句:“又不是女子,还才貌双绝……”
  李陆说:“他们是这么说的。嗯,那文家少年有一个门当户对倾心相许的姑娘,那姑娘极好,人又俊,性情又好,家世又好,算得上青梅竹马,两个人海誓山盟同生共死的话也肯定说过……可是没料想那姑娘家中突糟了变故,家破人亡……”
  巫真又插了句:“他就变了心,另娶高门了?”
  李陆被他几次打断也不恼,当真是个好脾气的人:“嗯,不是……似乎是,他不想担着那个背信弃义嫌贫爱富的恶名,于是设计让那姑娘落难街头被另一个富家公子救了去,这么一来,大家都说她已经感激相救之恩已经对那一位公子以身相许,那姑娘可是满身长嘴也说不清啦,这边文家公子就另娶了一位妻子……”
  “砰”一声响,巫真差点儿砸翻了桌子,怒气冲冲地说:“这人怎么这样阴险无耻?别说是情人,就算是陌生人,这样逼迫设计一个弱女子,真是下三滥!那个可怜的姑娘呢?她后来如何了?”
  李陆忙劝她:“巫真姑娘,这不过是一些闲谈,不见得是真的”
  我说:“李公子跟你说话解闷,你倒拍桌子砸板凳的,让人心里不安——再说了,都说是前人的事情,你不用替古人担忧气愤了。”
  李陆感激地看我一眼,点头又说:“他们可没提那姑娘后来怎么样了……多半是另外嫁人了吧。虽然是闲话,不过文家真是没娶过什么出身低微贫寒人家的女儿。就说这位七姑娘,利昌孙家旺财不旺人,家产丰存之极,有没有儿子承继,所以这七位姑娘出阁,陪嫁可真不是一般的丰厚。有人说这位七姑娘的陪嫁,买下整个文家都绰绰有余的。”
  巫真撇了撇嘴:“那又怎么样?冲着你刚才说的,这种为了财势才结的亲,要是以后遇上点什么事,没有钱没有势了,那夫妻也不是夫妻了,大难临头各自飞?”
  我心里却觉得有点隐约不安,可是究竟在忧虑什么,我自己却也不大明白那天直到我们离开文家,也没有再见到文飞——他一直脱不出空来。
  我们去向月姨告辞,是那个叫小静的丫鬟出来说:“二夫人睡着啦,天色不早,两位姑娘先回去吧,再晚只怕道不好走,等夫人醒了我会禀告夫人的。”
  “也好,那有劳你了。”
  回到白府,我只觉得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这一天也不算辛劳,比平时练功的要轻松多了,也许是不适应这样人多的地方,觉得那些刺耳嘈杂的鞭炮声响鼓乐声响还一直在耳边回荡,隐隐觉得头疼。
  “你脸色不怎么好。”巫真小声问:“是不是着凉了?”
  “嗯,可能是吧。”
  “哎呦,那你快歇着,我让人打热水来,好在我们带着避风丸呢,你先吃一粒。”
  我有点昏昏沉沉地,脱了衣裳躺了下来,巫真拧了热手巾替我擦脸擦手,又喂我吃药。
  屋里熏香的气息沉沉地,像是一张网将人密密包住。
  我做了许多梦,支离破碎,光怪陆离。梦中人有人认识,有的陌生。
  父亲仿佛和一个女子坐在树下,相依相偎,低声细语。我不记得母亲的模样,只是心里觉得,那一定是母亲。我朝他们走过去,父亲抬起头来朝我一笑,说了句什么话。我却只想看清楚母亲的模样。
  虽然我没有见过她,可我想,她一定是天下最美丽温柔的女子,又聪慧,又善良——
  可是我怎么也走不近跟前,怎么也看不清母亲的样子。心里一急,眼前的一切反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一团黑暗。
  模模糊糊地,觉得床前人来人往,有人低声说话,有人走动,杯盏碰出的声响,我也分不清自己是睡着了还是醒着。若是清醒的,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若是睡着的,身旁的动静又不是幻觉。
  我出了一身汗,到了天亮也倦怠无力不想起身。巫真摸了摸我的额头,松了口气:“还好,昨天半夜你起烧了,我去找了白权,请了这府里的郎中来给你看,又是煎药又是端水,折腾大半宿。”
  她眼中可见红丝,我小声说:“你一夜没睡?”
  “睡了,刚才我到外边床上去打了个盹。”她打了个呵欠:“幸好你自己虽然烧得迷迷糊糊的,还能把药咽下去。”
  外面有人问:“巫姑娘可醒了?”
  巫真应了一声:“是权叔吗?巫宁已经醒了,还要劳烦郎中再看一看。”
  外面白权咳嗽了一声:“好。”
  跟他一同进来的还有个瘦瘦的中年人,挽着个药箱。
  诊了脉,那人点头说:“退了烧便好,昨天那药不必再吃,我再开一剂方子。饮食要清淡,不要再惊风受寒,也莫受累。”
  我微微点头:“多谢了。”
  “姑娘是不是一向极少病痛?”
  我还没有说话,巫真点头说:“没错,她是很少生病,顶多天冷时咳嗽两声。”
  “其实偶尔小病一场,倒也是福气。”
    郎中说话很有意思,巫真也笑了:“是,我也听人常说,平时身子特别康健的人,要一生起病来,比旁人可要厉害得多。”
  药味苦中带酸,我捏着鼻子一气儿灌下去,赶紧往嘴里扔了颗蜜饯。
  巫真笑嘻嘻地说:“苦口良药,药嘛,自然是苦的。”
  我瞅她一眼:“你有本事也别生病,不然……”
  巫真正要端药出去,姚黄进来说:“巫姑娘,外面有位李陆闵公子求见。”
  巫真一怔:“李陆?他怎么来了?这天……”
  天才刚刚亮,去旁人家中做客拜访,无论如何都是太早了。
  姚黄看看我,小声说:“姑娘正病着……要不,就回了他?”
  巫真却把药碗放在她手里:“去请李陆公子进来吧。”
  “别胡闹。”我现在这样怎么见人?
  “诶,人家多有诚意,这么一早就跑来了,从文家到这儿可不近,他不会是天不亮就起身,等着城门一开就进来了吧?怎么也得让他进来喝杯热茶吧?”她不容反驳:“来来,我给你梳头,嗯,反正也不出去,你就套件袄子好了,这件绿的就不错。”
  姚黄已经出去了,我喊她回来都来不及。
  “哎,你说,这个李陆,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我皱了下眉头:“别瞎说。”
  “才不是。要不是这样,你说说,还有什么缘故,能让他这么一大早跑到白府来?”
  不会的吧?
  我和他加上昨天,也不过见了两次面,话也没说几句——
  可是,他这么一早就来,的确……
  屋里一股药气,我还卧床不起,这怎么能让客人进来?
  巫真眯着眼,笑容带着狡黠,一副要看好戏的表情,李陆进来的时候,她还在我耳边飞快地低声说了句:“一样好东西,总得有人来抢,才显得珍贵啊。你说,文飞要知道有人这么殷勤待你,他会怎么样?”
  我虽然觉得巫真的想法太孩子气,有点唯恐天下不乱似地,可是心里也被她说的一动,文飞若是知道,他会怎么样?
   李陆进来时,我并没看见他的脸。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丛梅花,清而幽远的香气像是悄悄弥漫开的夜雾,令我有些恍惚。
  然后我才看到捧着花的李陆。花太多,将他上半身都遮住了。他把花放低,我才看到他的脸。
  我一直觉得梅花是一种至为奇异而美丽的花,并不是因为它在严冬盛放。
  而是……它的枝条那样苍劲嶙峋,花朵却娇妍美丽,好像完全不相关的两样东西,被拼接在了一起。
  花朵上面带着水珠,我想那原来应该是雪,只是进了屋里,雪融成了水。
  李陆一定在外面待了很久,脸颊鼻头都冻得红红的,解开外面的斗篷,里面是一件月白的锦袍,衬着他的红鼻子……咳,倒像是只雪地里的兔子一般。
  “巫宁姑娘,你……不要紧么?”
  “没事,只是小小风寒。”我说:“这花儿真好看,哪儿来的?”
  “你喜欢么?”他眼睛一亮:“我自己一枝一枝的选的,可我不知道你喜欢哪一枝,所以都折了来,我猜你也一定喜欢。”
  “送我的?”我看了巫真一眼,她正抿着嘴笑,眼里带着“我猜的没错吧”那意味。
  长到这样大,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顿了一下,只觉得脸上热烘烘的,也不知道是又起了烧,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你折了来,旁人就看不到了——再说,折下来,花谢的更快。倒不如让它们还留在枝上的好。”
  李陆不知是没听明白,还是全想岔了,说:“不会,我是在山后的一片梅林折的,那里没什么人去,这些梅花在那儿开了又谢了,也是白糟蹋。再说,好好养着,这些梅花能在屋里放许久都不谢呢。”
  姚黄搬了凳子来,他坐在屏风边上,把手里的花递给姚黄:“烦劳姑娘把花儿插起来吧。”
  巫真笑眯眯地问:“这花只给巫宁的啊?反正她也插不完这么多,分我两枝吧。”
  李陆忙说:“这是自然,巫真姑娘看中哪枝?随便挑吧。”
  巫真挑了一枝花繁?艳的,递到我面前:“你瞧这枝好不好?”
  我胡乱点头:“挺好的。”
  “那我就要这枝了。”
  李陆神色有些不安:“若是知道巫宁姑娘身体不适,我一定不会这样早来打扰——看过郎中了吗?吃的什么药?我也认识一两个大夫,若是需要的话……”
  “不用,真的没什么要紧。”
  姚黄端上茶来李陆接过来就喝了一大口,给烫得一下跳起来。
  姚黄有些慌:“不要紧吧?茶有些热……都是奴婢的过失。”
  李陆脸上通红,一边吸气一边说:“不,不要紧……也没怎么烫着。”
  都快红成虾子了,还说没烫着?
  我微微侧开头。
  心里的感觉……嗯,好吧,若要笑话他,那我实在太不厚道。可是若再看着他,我真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笑出声来。
  “快去端凉茶,取香雪消毒丹来。”
  姚黄答应一声,急忙出去了。李陆看起来比刚才还局促,一副手脚不知往何处摆的窘迫样子:“不要紧,真的不要紧……”
  姚黄片刻后便回来了,手里只有香雪消毒丹,凉茶却没端来。她屈一屈膝,轻声说:“巫宁姑娘,外头有位齐公子求见。”
  齐公子?
    姚黄应了一声,递上一张帖子。
  帖子看起来只是寻常东西,
  打开来,帖子上只写了齐伯轩三个字,一撇一捺犹如铁钩银划,浓浓墨色仿佛破纸欲飞。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这样写帖子的——好张狂。
  巫真皱了下眉头:“这……这人和我们又不相熟,他来做什么?”
  我也觉得纳罕。
  我把帖子合起来,巫真想了想,说:“你就说巫宁病了,不能见客,请齐公子回去。”
  姚黄接了帖子施礼出去。
  李陆含着香雪消毒丹,嘴闭得紧紧的,一双眼却透出疑惑与好奇的神色来。大约是刚才烫得厉害,又被丹药的味道刺激了,眼睛里显得有些泪意,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若是给他换上一件裙装,倒真像个天真秀美的小姑娘。
  齐伯轩怎么会来?我打心眼儿里不想和这个人扯上关系。
  姚黄去了片刻回来,手里捧着盒子:“巫宁姑娘,齐公子已经告辞了,这是他要我转交姑娘的东西。”她问:“姑娘,要打开看看么?”
  我和巫真异口同声:“别开!”
  开玩笑,这万万开不得!上次在涂家庄,毒伤涂夫人的那只蜈蚣可不就是装在一只盒子里?谁知这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万一里面再窜出只蝎子毒蛇来——
  “你不要碰,把它放下。”
  姚黄给吓了一跳,把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我去倒茶。”
  我和巫真一起,死死盯着那个木盒子,生怕盒子突然起什么异变似的。一旁李陆清清喉咙,小心翼翼地问:“怎么……这盒子有什么不妥?”
  我俩一起重重点头。
  巫真说:“你还记得涂家庄寿宴上那只盒子么?”
  闵道一怔,笑笑说:“那怎么能一样,那是有人存心陷害……”
  我们知道齐伯轩就是上次送盒子的始作俑者,可是李陆不知道。
  “再说,就算我是那恶人,同样的手法使一次也就够了,怎么能再用第二回?那可不把旁人都当傻子么?”
  李陆是当笑话说的,不过我和巫真对望一眼,却齐齐松了口气。
  这就叫旁观者清吧。
  被他一说,我也镇定下来。发烧烧得我想事情都想不太明白,不然见着这盒子也不至于紧张成这样。
  我们和姓齐的人也没有什么仇怨,他犯不着在对我们使什么心机。
  不过,无功不受禄,他为什么要送礼给我?
  巫真显然想得也是同一件事,小声嘀咕了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放一边吧,回来问问权叔,让他找个人给送回去。”
  李陆红着脸站起来告辞,他嘴里还含着丹药,说话含含糊糊。这香雪丹治烫伤热毒是好,就是含在口中时,因里面的凉辣气息,弄得人口水直溢——这丹药我也含过。闵道说话含糊,想必就是因为口水太多,怕出了丑,所以嘴都不怎么张开,两句话说得吞吞吐吐艰难无比。
  明明我们岁数相当,他约莫还大我一两岁,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还像个小孩子一般,心事一点儿藏不住,脸皮还特别的薄,简直比姑娘还像姑娘。
  “多谢你来看我,还有这些梅花儿。”
  “你要喜欢,我明天再送来。”
  我忙说:“不用啦,这些都够插了摆的。天气这样冷,从城外到这儿好远的路呢。”
  巫真替我送了李陆出去,回来后我们俩一起对着那盒子发呆。
  盒子只是普通木盒,铜角对扣,当然,并没有锁。
  “这里头是什么?”巫真看了我一眼:“巫宁……他干嘛送东西给你?”
  “我可不知道”我摇头:“这人心思深得很,谁知他在想什么。”
  巫真小声说:“要不要……打开瞧瞧?”
  我往后躺下来,刚才坐了一会儿,又和闵道说话,这会儿觉得头昏沉沉的。
  “你想开,那你开好了。”
  巫真忙摇摇头:“算了,我可不敢。不过……”巫真在我身边儿坐下来,顺手替我把被角掖实:“我说啊,这个齐公子,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送东西就表示喜欢我?那他指定最喜欢涂夫人吧?”
  巫真噗一声笑出声来:“你这话说得真损。那这盒子怎么办?我去问问权叔么?他是地头蛇,这京城恐怕没有他不熟的地方呢。要不找人给送回去吧。”
  “先放着吧。”
  我不是不好奇,盒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可是好奇有时候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比如……前一个收了不明来路礼物而中毒的涂夫人。
  而且,同这盒子里的东西相比,我更好奇的是,齐伯轩到底为什么送东西给我?
  我可不信巫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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