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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小说系列-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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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在旁的秦佼猝然插嘴道:“断杂种!你以为自己是步惊云吗?你有啥可怕?你若再不乖乖步上前来,就别怪我爹将铁尸雄蚕扔进夜叉池了!”

“很好。”断浪又是冷冷一声回应:

“既然如此,那你们——”“不要后悔!”

说话声中,断浪立即如言快步上前,他的面目与表情,亦在逐渐接近之间,给秦宁父子看个清清楚楚!

“啊?你……你……?”

“断浪你……这狗杂种,你……你……到底在干啥?”

势难料到,秦宁秦佼在瞥见断浪此刻面目之时,竟会有如斯震憾的反应!甚至那五十多名爪牙,亦尽皆哗然!

全因为,眼前的断浪,正在干着一些他们造梦也没想过“人”会干的事情!

断浪他……

他正在生吞蜈蚣!

天!场中所有人不但极度震憾!更异常毛骨悚然!

赫见断浪手中并没带任何兵刃,却拿着一个尺许大小的布袋,布袋内更似有千虫万蚓在攒动;只是,秦宁父子已相当肯定袋内至少有数百条蜈蚣,因为单看断浪信手从袋内一抽,竟已抽出三数条在挣扎着的蜈蚣之多;断浪更毫不犹豫,一把一把的将蜈蚣往嘴里送!

最骇人的,是断浪的一张脸,已变为一片紫黑,显然他在前来的路上,早已生吞不少蜈蚣;看样子他已中了极深极深的蜈蚣毒!

秦宁秦佼见状当下恍然大悟;终于明白断浪适才的语调为可会反常的冰冷,缘于他在干着一件极度反常的事……

然而,断浪为何会生吞蜈蚣?难道他是……?

啊……?

“你……你……疯了!”秦佼陡地惊呼起来;

“断浪你疯了!你……居然……生吞蜈蚣?”

饶是场中众人尽皆是为这邪异情景心胆俱寒,惟断浪却面不改容,依旧一把一把的从袋中抽出蜈蚣往嘴里送,仿佛仅是一件相当平常的事似的,他冷冷反问道:“我,真的疯了吗?”

“是的,也许,我,真的疯了。”

断浪说着抬头看着半空逐渐势狂的风雪,忽然悲凉地叹道:

“风雪狂,不及世态更态!

蜈蚣毒,不及人心更毒!

夜叉险,不及江湖更险!”

“真的疯的,也许是这个愈来愈不重情义的——人间!”

秦宁父子见他忽尔冰冷,忽尔悲凉,益发纳罕。他们不明白,断浪生吞蜈蚣,只因他在心中已下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

“笑话!”秦宁纵然为断浪生吞蜈蚣的畸形而感撼,仍不忘他父子俩今夜的目的;

“断小子!我看你准是为设法取回铁尸雄蚕而想得疯了!不过无论你是否真的疯了,今夜你既然有胆前来,就绝对无法逃出我秦宁掌心!”

“为免夜长梦多,大家快给我——上!”

“遵命!”那五十多名爪牙骤听秦宁下令,亦不容怠慢,陡地一拥上前,五十多柄森寒刀剑,已齐齐朝断浪疾劈!

断浪曾受玉三郎重创的内伤本已久久未愈,早前雄霸又在天下第一楼给他重重一击,实在已伤上加伤,如今更在生吞蜈蚣之际不断中毒,论情论理,这五十多人的围击,他是决计避无可避的了,然而。

不知是否因为他不得不救人的坚强意志,他霍地奋力一跃,赫然以快如闪电的身法闪过!

这一着实大出秦宁父子意料之外!断浪避过一击后犹未着地,一旁的秦佼又高呼道:“大家不要放过他!”

“再来一击!”

众爪牙固然不敢违抗命令,五十多柄刀剑又朝断浪劈去,只是,竟然又给断浪一闪避过!

就连断浪也暗暗为自己能闪过此两击而诧异!他一直都有不下于聂风与步惊云的骨格及习武资质。南麟剑首的独子又怎会是脓包?

他一直看来并不很强,皆因他欠缺自信而已;如今危机杀近眉睫,他纵受伤,亦不期然使出他自己向来没有留意在逐渐进步的身手!

不过,即使他身负骄人天资,连避两击,今夜亦势难避过秦宁给他的——

最致命一击!

秦宁倏地朗声叫道:“好!避得好!”

“可惜尽管断浪你避得相当精彩,我秦宁已没兴趣看这出猴子戏了!我,要事情尽快结束!还有你的人及铁尸雄蚕——”“亦必须结束!”

秦宁说至这里,霍地反手一抛,天!他竟然将载着雄蚕的皮囊掷向夜叉池!

他这一着,显然是借“蚕”杀人,一心要令断浪为救雄蚕而自投夜叉池内!

变生肺腑!眼看那个皮囊在倏忽间已距夜叉池五尺之近,断脸上竟仍无焦灼之色,以其聪明过人,似乎在来此之前,早已预计秦宁会有此一着!

但最奇怪的是他竟然毫无惧色!只见他霍地一纵而起,整个人已如一根电箭疾射向夜叉池,就在皮囊已堕至距池水一尺之际,他已及时赶到!

“噗”的一声!断浪在半空中右腿一扫,那皮囊终于及时被他扫上半空,刚巧挂在一根距地面两丈的枯枝上,可是断浪虽救得雄蚕,却无法自救,此时他的人已在夜叉池上,上无可附之物,下无着力之地,身形一沉,蓦地“扑”一声……他的人,已和那个他带来的布袋一并坠进夜叉池内,当场……

直至沉顶!

天啊!夜叉池向来可煎皮蚀骨,断浪误堕夜叉池内岂非会……

“哈哈,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秦宁眼见断浪坠进夜叉池内一沉不起,当场欣喜若狂,对其子秦佼道:“佼儿!为父早已说过,任断浪有通天本领,他今夜亦插翼难飞!因为他最想得到的铁尸雄蚕在你们手上,他跑不掉的!”

“如今我们不费吹灰之力,便已令他自投夜叉池而亡!他还救了铁尸雄蚕呢!只要我们带雄蚕回去见帮主,并称断浪在畏罪潜逃途中给我们抢回雄蚕,你除了可成为第五候选天王外,我们两父子又将立下一个大功了!哈哈……”

眼见自己的最大劲敌已坠进夜叉池内,秦佼本应大喜过望,惟事情似乎结束得太快,也太容易了,他不点不敢置信:

“爹……,断浪真的……就这样死了吗?”

秦宁满有信心的道:“错不了的!夜叉池足可煎皮蚀骨,断浪决计活不了!佼儿我们还是先取下挂在树干上的雄蚕再说!”

此语方罢,秦宁随即转身,朝同行的五十多名爪牙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取下铁尸雄蚕,谁料……

他蓦然发觉,那五十多个爪牙,竟对他所使的眼色视若无睹,无动于衷!

他们的目光,反而全落在他父子俩的身后,且一脸苍白!像是看见一些他们无法置信的事情……

秦宁父子身后的仅是夜叉池,两父子当场感到万分奇怪,秦宁不悦的道:“嘿!你们这班饭桶在看些什么?”

其中有些胆子较大的爪牙战战兢兢的道:“你……你们身后……”

瞧他们吞吞吐吐似的,秦佼也忍不住道:“哼!我们身后是夜叉池,还会有些什么?断浪已经死在夜叉池下,难道他会复活不成?”

此言一出,众爪牙的脸益发苍白如同白纸;同一时间,秦宁父子已听到他们身后传来一阵怪声!

卜卜!卜卜!卜卜!卜卜!……

好奇怪的声音!就像……

一个人的心跳声!

但偌大的夜叉池为何会传来一阵心跳声?且心跳声是如斯沉重,重得如此清晰可闻!更重得像是一个本已虚弱垂死的人,忽然获得了非常可怕而强大的力量,强大得可以发生如此响亮的心跳声!

秦宁与秦佼两两相觑,双方都不期然在升起一个异常荒诞的想法,秦佼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低声唤了秦宁一声:

“爹……”

“会不会是……?”

已经不用再猜下去了!秦宁霍地回头一望他身后的夜叉池,秦佼亦随他一起回望,他父子俩终于看见了……

天啊……

※※※

“啊……”

一声低呼,玉儿陡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已是夜半丑时,夜渐浓,暮渐深,她那残旧的小屋内更是一片漆黑,不过对玉儿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些年来,她日夜都活在无边漆黑当中,她从不奢望会有一天能见黎明。

然而,自从在这段日子遇上断浪之后,玉儿的芳心,终于升起一个盼望。

她盼望自己那双瞎了的眼睛,可以有机会重见光明,纵使是很短很短的一刹那,她便已心满意足。

只因她很想看断浪的脸一眼,尽管那么短暂的一眼之后,她便要再次重投黑暗,甚至要损她十年八年的性命,她亦在所不惜。

缘于断浪对她实在太好了!他在她黑暗的世界中,如同第一丝温暖的阳光!

可惜这丝阳光,自从在上次见面之后,再不复出现!也没有来看她!玉儿与断浪虽是“交浅”,却“言深”,她开始为他感到担心……

就像适才,她更为他造了一个很可怕的恶梦……

恶梦之中,玉儿只见她失踪多时的叔叔终于回来了,可是他却真的变为一头异常可怖的夜叉回来;不但她的叔叔,甚至连断浪,亦已浸身在夜叉池下沦为夜叉!惊醒过来后的玉儿,在惊魂甫定之后,不期然又摸黑找出一个面谱,放在掌中细意揣摩;

这个面谱,正是她为断浪所雕的面谱!

她就紧紧的揣着这个断浪的面谱,一时间思潮起伏,再也无法成眠。

“断……大哥……”

“你……如今是不是已在梦乡之中?抑或……”

“你也和玉儿一样……”

“无法成眠?”

“断大哥,长夜漫漫,你如今到底在……干什么?”

思念一个人就是如此!许多时候,当这个人不在自己身边之时,总会在想他究竟在干些什么?

他会不会仍在忙着生计?

他会不会忙得忘了吃饭?饿坏了自己?

他会不会也在思念我?

他会不会……

他……

他……

他……

可是,也许玉儿千想成想也想不到,她一直在想着的断浪,在这个寂寞的长夜里,并没有闲情逸致去干任何多愁善感的事。

此刻的他,正在距她小屋数百丈的夜叉池内!

玉儿的小屋与夜叉池虽相距数百丈,但数百丈内的事对于身怀“冰心诀”的聂风可能仍能隐约可闻,但对一个不谙武艺的弱质盲女,便根本——一无所闻!

玉儿不单不知道她一直记挂的断浪,就在数百丈外的夜叉池内;她更不知,如今夜叉池一带,正在发生一件她难以想像的事!

一件断浪为了取铁尸雄蚕救她而干的可怕事情!

如果,她知道断浪为救她及聂风,不惜像玉三郎一样生吞数不清的蜈蚣的话……

她又会如何的想?

她会不会害怕断浪这个胆敢生吞蜈蚣的狂人?

一个被逼上绝路的人?

※※※

“洪”的一声,当秦宁与秦佼愣愣回头一望之后,他们终于发现,一条血红人影霍地从池下升起!这条人影赫然是……

本应已死的断浪!

“不……可……能!”眼见断浪竟可自夜叉池再次冒起,不由心神大震,怔怔的道:“夜叉池……足可煎皮……蚀骨!你……怎能……不死?你怎可能……不死?你……”

一旁的秦佼也极度震惊的道:“对……!断浪你……怎可能复活?你……这头怪物……”

但见自夜叉池冒起的断浪,此刻浑身都在散发着一股逼人的邪异气息,一双眼睛在昏暗中泛着白光,极度恐怖慑人!他手中犹拿着那个满载蜈蚣的布袋,那些蜈蚣仍在袋内攒动,他信手又从袋内抽出数条蜈蚣塞进嘴中,一面吞吃一面悲凉狂笑道:“我能不死,是因为蜈蚣!”

“因为蜈蚣,我,已变强!”

是的!一切都因为蜈蚣!玉三郎曾向断浪担及,夜叉池奇毒无比,唯有生吞蜈蚣以毒攻毒,方能在投进夜叉池后不死,更能从夜叉池内吸取“天药”的神效,暴增功力……

断浪本来还想以其父的蚀日剑法解决今次事情,但当他在自己马槽的一个墙角,发现一条正在蠕动的蜈蚣以后,他便蓦然升起一个念头!

既然当年荏弱不宜习武的玉三郎,也可因夜叉池成为力量惊天的夜叉;那天资超卓的他若投进夜叉池,岂非更会变得——无可匹敌?

一念及此,断浪当下便在天下会找来无数蛰伏冬隐的蜈蚣,他,决定要为了聂风及玉儿干一件无人敢干的事!

他要生吞蜈蚣!

他要获得夜叉池的力量!救他最好的兄弟聂风!

还有成全玉儿!

就像此刻,在他忍着那令人毛骨直竖的震憾感觉,让无数蜈蚣爬进他的咽喉之后,他虽仅是投进夜叉池片刻,已经一身邪异,双目更精光暴射,显然他的功力已在瞬息之间暴升!

升至一个秦宁等人无法想象的境界!

然而秦宁秦佼断因断浪可浸入夜叉池内不死而震惊,却始终不大相信,夜叉池真的已赋予断浪无穷力量,秦佼又不忿道:“嘿……!纵然……你能在夜叉池不死……又怎样?你……仅是在池内躺了片刻,也许根本未变得怎样强!断浪!我秦佼从未和你交过手,我偏不信你的功力比我更适合当天下的第四天王!”

“断浪!我要你这狗贱种败在我秦佼手上!”

“我要你像狗一样向本少爷——”“摇尾乞怜!”

语声之中,秦佼倏地已抽出身上佩力,冲动地向断浪狂斩过去;秦宁虽不大相信断浪会暴强,惟见自己儿子如此冲动,也高呼道:“佼儿小心!”

“不要轻敌!”

高呼声中,秦宁为防爱儿有失,连忙亦抽刀一同扑击断浪,他自恃断浪纵已变强,也许仍未是他父子俩联手之敌!然而……

他错了!

赫见断浪仰天狂笑:

“好!秦宁秦佼!是你两父子一直咄咄逼人在先!更与雄霸逼我断浪走上这条绝路在后!你们实在太绝了!今日,我就以我爹的蚀日剑法,叫你们走上一条比绝路更绝的——”“死路!”

秦宁秦佼在扑前向他攻杀之际,闻言不由怒叫:

“呸!大言不惭!南麟贱种!给我们——”“受死!”

南麟?

贱种?

断浪即时便令他俩明白,既是南麟后人就不是贱种!而秦宁秦佼亦在他俩这声怒叫之后,终于为他俩这五、六年不断呼喝断浪为贱种的恶行付出代价!

因为霍地“估”的一声!断浪已纵声而起!一跃就跃上九丈之商,很轻易便避过他俩的合力一击!秦宁秦佼当场扑了个空,险些便要坠进夜叉池,尚幸二人身手尚算不俗,一个翻身已回到地上,可是同一时间,他们又听见头上传来一阵足可撕天的怒吼!

二人抬头一望,天!只见一头穷凶极恶的火麟已向他们扑噬而下!

是……

断帅蚀日剑法的——

火麟蚀日!

断浪手中无剑,这头穷凶极恶的火麟,仅是他以爪劲运火麟蚀日所透发的招意幻象,然而,蚀日剑谱不是一定要有深湛内力,方才可发挥无穷威力的吗?断浪仅以爪便可透发火麟招意,是否表示——

他,已变强?强得超乎想象?强得已是传说中的夜叉?

一头超强却又身世可悲的夜叉?

可是,在下的秦宁与秦佼已无法思索这个问题,他们只是流露了一个无法置信的神情,接着,他们的头已被硬生生……

夜叉池周遭又回复一片死静。

然而,还不及此际的断浪更死静。

火麟蚀日蚀的不是日,而是头——人头!

秦宁秦佼终于死了,是两颗头颅给断浪硬生生扯下来而致死的!两人的头还被断浪信手丢到地上,形同废物。

事实上,他们亦真的是废物。

他们在这五年内不但“千方百计”苛待断浪,更偷了铁尸雄蚕,诬陷聂风及断浪,害聂风当众受了雄霸的三百重鞭,还将聂风推入明晚子正就要再面对雄霸审裁的厄运!这还不止!他们更想以铁尸雄蚕诱杀断浪,可惜……

世上虽无愿意“以暴易暴”的神佛!

却有不顾后果、宁愿坠进阿鼻地狱、也要审判一切不义的夜叉!

这一刻的断浪,已经成为夜叉!

尽管他仅是浸身在夜叉池短短一段时间,尽管此际他的外表并没变得像玉三郎那样丑陋恐怖,甚至刚才他面上泛起的一片紫黑,亦冉冉散去,但,断浪心中自知,他真的已是夜叉了!

因为适才当他以“火麟蚀日”击杀秦宁秦佼之际,那五十多名爪牙早已被唬得鸡飞狗走,这些爪牙只是听命于秦宁,本来罪不致死,可是,断浪却不知何故无法按捺自己心中的那股杀意,他……

赫然亦在同一招之间,将他们五十多颗颅统统扯下!

此刻,五十多颗人头,包括秦宁及秦佼的,就这样血淋淋的撒满夜叉池;断浪怔怔的瞥着满地被他扯断的人头,再看了看自己那双扯断无数人头的手!本来面容死静的他亦不禁深深动容:

“我……终于明白……”

“难怪玉前辈……花了这么多年……浸身在夜叉内,他……不单要增强功力报仇,还要让……这种可怕功力……所带来的邪异杀意……平息……”

是的!玉三郎曾对断浪提及,若人浸身在夜叉池内一日一夜,虽亦能吸取天药神效暴增功力,而且容貌亦不会产生丑恶变异。

但这种暴增的功力亦仅能维持一日一夜,而且太快抽身而出,身心都会无法适应功力的变化,将有可能走火入魔,心志步入邪道;而此刻的断浪,也真的骤生这种不能控制自己的邪念。

再者,适才他仅是浸在夜叉池内一段短短时间,他暴增的功力在一式“火麟蚀日”之后,已然用尽;此际的他,若要再增强功力,便必须——

正式浸入夜叉池内一日一夜!

然而,陷害聂风与断浪的秦宁秦佼已死,藏着铁尸雄蚕的那个皮囊,亦挂在两丈高的树干上,对断浪来说已是垂手可得,断浪还增强功力干什么?

不!他仍要增强功力!

因为事情还未彻底解决!

虽然铁尸雄蚕已到手,但断浪还未能用“它”来救玉儿;缘于明晚子正一到,若他及聂风不能将雄蚕交回雄霸,作一个圆满交待,聂风势必会被雄霸挑断手筋脚筋,成为废人!

故此,为救聂风,为救玉儿,更为成全玉三郎,断浪将会……

断浪蓦然抬首一望挂在树干上的铁尸雄蚕,复看红得像在热烈欢迎他加入的夜叉池,终于幽幽的道:“夜……叉……池……”

“我适才仅是……浸身在你之下一段短短时间,便已不能……自……已……”

“我知道,若我……要浸身在你之下一日夜,恐怕我纵能增强功力,纵能……外貌不变,我的心,之后亦会……”

“步向邪道!”

“但……我断浪这卑微没用的一生,也只有聂风……一个兄弟,也只有聂风一个……好朋友,我……决不能让他……被雄霸挑断手筋,我甚至已不怕死,那……即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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