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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别把眼光移开-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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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哲的手粗暴地撕开她仅有的束缚,唇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每吻一下,都让她生出无尽绝望的羞耻感,想拼命逃脱,却让欧阳哲更加的疯狂。

    “欧阳哲,你放开我!”

    “尉迟瑞,你救……救我,你……在哪里,救救我啊……”

    “救你?”欧阳哲抬起满是欲火的脸,嘲讽,“雪儿,你可知道,这里,这里它有多痛,你不明白是吧?我再发发善心告诉你个消息,让你知道,我痛,你要比我更痛。”

    冷嘶嘶的话,就像吐着芯子的蛇,缠在她的心上,让她浑身冰凉。

    “今日攻城,尉迟瑞打头锋,心神恍惚,你道怎么着,一箭穿胸,命在旦夕,小命都不保,如何来救你。”

    命在旦夕……命在旦夕……

    她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全是这一句,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流走了,看不见欧阳哲戏弄的桃花眼,感觉不到游移在身上的屈辱,她缓缓闭上眼,世界这一刻,那么安静。

    

正文 我痛,你要比我更痛

    红烛映罗帐,美人泪新衫,但见面愁苦,不知心恨谁。

    她不会垂泪,找机会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才是正经。

    虽然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没有一女不事二夫的观念,但以想想,要跟欧阳哲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就有觉得反胃,虽然他长得像个妖孽,自己也喜欢他的美色,但真若发生什么,她还会有一种背叛尉迟瑞的感觉。

    尉迟瑞?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半月打到鲁越都城?他是想尽快结束战事,然后再找她吧?

    她还是在江山之后啊!

    若他听到自己已死的消息,不知道会有何反应?自嘲地笑了笑,还能期待什么呢,他顶多哀伤过一阵,然后凯旋而归,美人香车争相迎接,而那个叫付子欣的女子,终将被他遗忘。

    只是念念,念念万万不能跟在他身边,落在那帮女人手里,她的念念怎么办?

    心思再转,苦着脸环顾新房,一门两窗,门外有人守着,窗?自己武力尽失,想要翻窗而逃那是不太可能,况且,欧阳哲此处守备森严,武功未失还出不去,更何况武功尽失。

    还未找着出路,欧阳哲已经醉醺醺地进来,见她安静地坐在床边凝思,红盖头已经被拿开,红烛映粉面,竟是美得如此妖娆,再不是当初青涩的雪儿,凭添了一股成熟的风韵。

    见他进来,小脸抬起,在摇曳的烛光里,显得有点迷茫,那神情,竟让他心口微跳,呼吸不稳起来。

    摇摇晃晃走到她面前,唇凑在她耳边,轻道:

    “雪儿,你真美。”

    付子欣轻轻挣扎,却只觉浑身无力,欧阳哲看着她的动作,反倒觉得好笑:

    “都这时候了,雪儿还不肯从了我?”

    “欧阳哲,我以前还当你是朋友,没想到你却是个衣冠禽兽,你这样,跟强/奸有何区别?”她破口大骂。

    “衣冠禽兽?”欧阳哲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来,一把将她推跌床上,“本主今天就叫你看看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说着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碎,朱红色的嫁衣霎时间碎成片片,宛若血色的蝶,在婚房里翩翩飘落。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本能地挣扎,却无法挣脱在她身上啃咬允吸的人。

    欧阳哲的手粗暴地撕开她仅有的束缚,唇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每吻一下,都让她生出无尽绝望的羞耻感,想拼命逃脱,却让欧阳哲更加的疯狂。

    “欧阳哲,你放开我!”

    “尉迟瑞,你救……救我,你……在哪里,救救我啊……”

    “救你?”欧阳哲抬起满是欲火的脸,嘲讽,“雪儿,你可知道,这里,这里它有多痛,你不明白是吧?我再发发善心告诉你个消息,让你知道,我痛,你要比我更痛。”

    冷嘶嘶的话,就像吐着芯子的蛇,缠在她的心上,让她浑身冰凉。

    “今日攻城,尉迟瑞打头锋,心神恍惚,你道怎么着,一箭穿胸,命在旦夕,小命都不保,如何来救你。”

    命在旦夕……命在旦夕……

    她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全是这一句,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流走了,看不见欧阳哲戏弄的桃花眼,感觉不到游移在身上的屈辱,她缓缓闭上眼,世界这一刻,那么安静。

    

正文 如果?爱

    四个月后

    时间能说明什么呢?

    什么都说明不了,只不过过一天少活一天,世事都那么不尽人意,多活也多没意思,如若这么悲观地想,那也就不用活了。

    三个月前,将尉迟瑞送回皇城之后,她本欲离开,却被皇太后强行拦住,囚禁尉迟瑞的别业里,天天接念念到宫里去,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能远离颜如玉和那帮女人呼天抢地的指责声,她倒不介意。

    既来之则安之。

    她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专心看着棋局,没有发现对面的男人正趁着她沉思的空档凝视她,眼里的深情一闪而过。

    “娘娘,你的马要被伯伯的象吃了。”念念童稚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轻轻提醒她。

    她抬起头,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她赶紧伸过手,绽开笑脸,将他抱在怀里。

    “怎么回来那么早?”

    “下雨了,皇奶奶要睡觉,小叔叔去看帅叔叔,念念要回来陪娘娘,小叔叔就叫夜叔叔送念念回来了。”

    朝外头一看,果然下雨了,夜站在门外,也不进来,见她抬头,揖了揖,道:

    “小世子已经送回,属下这就回王爷身边去了。”嘴动了动,还要说什么,却还是作罢,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尉迟硕看她忽而寥落的表情,掩住自己的情绪,温声问她:

    “你真的不去看看他,若他醒来看不见你,怕又是一通脾气。”

    “他有那么多女人在身边,少我一个也不见得怎样,而且,我已经不是瑞王府的人。”笑笑,手拈一枚棋子,犹豫一下,马已经跳离象的范围,轻喃:

    “看,我和他就象这两枚棋子,你退我进,兜兜转转再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尉迟硕却是一笑,轻轻一摆子,象又把马儿给堵住了。

    “这不又回来了,不管怎么走,象始终在马儿周围。”

    连念念也看出来了,惊呼:

    “娘娘,你的马儿又要被吃了!”

    两人错愕,随即相视一笑,付子欣心情大好,哈哈笑道:

    “是我技不如人,技不如人啊,我认输。”

    这是尉迟瑞重伤后,她第一次这么开心地笑,尉迟硕看着她毫无形象,朗声大笑的样子,心底某一处深藏的感情越发酵得醇厚,眸子也禁不住盛满笑花。

    犹记得那天她被尉迟良拥着进门,夏日里竟然抖得像风中的叶,却是那么坚强,从头到尾都没有眼泪,只是坐在床前,紧握着那个人的手,痴痴地绞着,不动,也不哭。

    痛到深处无言,悲到深处无泪。

    那一刻他才知道,从来,她的心里都只有他,不管中间经历过怎样的伤害,不管他有没有利用过她,她的心里,始终一直是他。

    那一刻,他多希望躺在床上的是他,那,她会不会也心痛?即使,那么一点点,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抬眼,母子两在那,头抵着头,脸贴着脸低低笑语,若,他是他们背后的依靠,此刻,这个画面该多么温馨。

    低敛眉目,看着留下的残局,她在这方面实在钝得很,这两月,几乎日日对弈,却一点精进都没有,他却一点也不燥。

    享受的,只是和她一起闲坐的时光啊!如果爱,即使卑微,即使知道无果,只要能看到她,看着她获得幸福,那就够了。

    

正文 你还爱我吗?

    尉迟瑞手上半月后醒来过一次。

    那时正是班师回朝的路上,怕出意外,一路由尉迟硕护送,尉迟良留下善后。

    付子欣用信鸽联络上了鬼医,信鸽回时,只带回一小纸条,上书一句话,叫付子欣高悬的心落了地。

    “小伤尔,不治。”

    虽然如此,付子欣还是急请回了周游的无良神医,无良神医看过之后,开了药,交代完说一句“叫他害我欣儿吃那么多苦,让他也吃点苦头”就失了踪影。

    马车很宽敞舒适,她盘腿坐着,眼光抚过他消瘦的脸,干爹说过他会很快醒来,但她还是止不住担心。

    到底,自己对他还有多少感情,不用问,她自己也很清楚,在见到他的一霎,她不敢相信,那一箭刺得那么深,力透背心,心,也在那一刻塌了一角,什么都看不见。

    她没有哭,心疼到无法呼吸,眼泪却始终掉不下来,心口憋着那么一口气,一直到干爹给他吃下药,保证他会活得好好的,她才找回了自己,背着人,狠狠哭了一场。

    他睁眼的一瞬,看见她坐在身边,那一刻,心一松,勉强问一句:

    “你还爱我吗?”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也没想到他会在此刻问这样的问题。爱吗?若不爱,心为何那么痛?若不爱,为何不能决绝地走开?

    听不见她的回答,久久,久到他以为自己都无法等到她的答案了,她才道:

    “说这些干什么呢?你伤很重,要好好休息才是。”

    谁知,他见她避开话题,忽然生起气来,使力撕扯层层包扎的白布,恨声道:

    “还不如死了算了,还治劳么子伤。”

    这人!怎么这么孩子气啊!

    付子欣见他把布条扯开,血又开始渗出来,又气又急,伸手去阻止他的动作,骂道:

    “你这是干什么?还要不要活了?”

    他甩开她的手,谁知用力过猛,她踉跄一下,背部猛撞在马车一边的木板上,只听“嘭”一声,人咬着牙,却是一声不吭,外头听到声音的人掀帘急问: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忍着痛摇摇头,伸手指着他道:

    “夜,帮你家王爷把绷带重新缠上。”说着就要钻出马车,尉迟瑞急急起身,想要捞住她,伤口疼的钻心,眉头紧蹙,汗渗出。

    “别走!”

    “你好好给我呆着!”付子欣大吼,不管他伸来的手,径自跳下马车,却听得背后“嘭嘭嘭”几声,马车已经散架,尉迟瑞受伤的声音嘶吼好远:

    “付子欣,你给我回来!”

    吼声落,人已经倒下去。她一慌,跌跌撞撞扑过去,将他抱在怀里,又气又痛:

    “尉迟瑞,你怎么了,醒醒啊,醒醒啊!”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尉迟洛派来的御医又是查看伤口,又是诊脉,折腾了半日,才呼了口气。

    “王爷脉象正常,只是气急攻心才晕了过去。”

    付子欣听得如此,紧绷的心一松,忍不住委屈地靠着身边的人呜呜就哭起来,只是她只顾着哭,没有注意到靠着的那人紧绷着身子,想要将她拥入怀的手,紧握身侧,众目睽睽之下,无法逾矩一步。

    这一幕落入个人眼里,心思却又不同。

    

正文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儿子都伤得如此重,你却要在这个时候离开?”皇太后花发飞扬,怒气冲冲进了瑞王府,指着付子欣的鼻子就骂。

    虽然看到付子欣本人有点虚,毕竟四年前是她派人害死了她,如今她又站在自己面前,难免有点发憷,但皇太后是何人,将情绪敛得点滴不露,反倒先声夺人。

    “皇额娘您消消气,这会儿骂瑞王妃也没用,朕先陪皇额娘去看看瑞王再说。”尉迟洛连忙打圆场。

    虽然此次瑞王受伤了,但对鲁越这一仗打得漂亮,原本计划要一年才能将鲁越给端了,不料几月的时间,就直逼鲁越都城,将损失减到最小,保存了朔月的实力。

    如今朔月已经成为这块大陆上的强国,若果励精图治,几百年内可保长治久安。

    尉迟瑞的功劳不小,别把这女子给气走了,到时带着他们的儿子逃遁,他可没法向瑞交代。

    太后的气还未消,看过儿子之后,不知道谁在她面前又嚼了舌根跟,将路上的事情禀报,太后的怒气又直冲着付子欣而去。

    “哀家就说,这女子妖气重,嫁到瑞王府不到几月,就搞得鸡飞狗跳的,还害王儿差点丧命,这回却又回来了,这不是要害死哀家的王儿嘛!”说着用手绢抹抹眼角压根没见的眼泪。

    付子欣冷眼旁观皇太后唱作俱佳的独角戏,内心冷哼:你这老妖婆,如果真的这么爱你的儿子,也不会让他如此痛苦了。

    尉迟瑞的一干姬妾原本在他床边看顾,太后进去,她们在院子里候着,付子欣也站在院外,听着皇太后在屋里的骂声,又回头看尉迟瑞的这些女人们。

    还是原来的那几个人,颜如玉一点没变,看着柔柔弱弱,温温顺顺的样子,丽姬毫不掩饰对她的敌意,甚至看到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念念,目光也是狠狠的,这丽姬,情绪是越发的外露了。

    见付子欣看着她们,颜如玉上前来就是盈盈一拜,声线微微提高道:

    “妹妹终于回来了,这是……”边说边伸手要拉过念念的手,平日不见生的念念这回却往后躲。

    “我儿子。”付子欣说完,又道,“别妹妹妹妹地叫,我已经不是什么瑞王妃。”

    颜如玉讪讪地将手收回去。

    “瑞王妃何须如是说,瑞王说过,此生瑞王妃只得你一人,你这话别在他面前说才好,会伤了他的心啊!”尉迟洛站在她身后,替尉迟瑞说话,弯腰将念念抱起来,微笑着问他:

    “念念来评评理,伯伯说的对不对啊?”

    念念虽然有点怕这个看着这个很威严的人,听他说是伯伯,他知道伯伯就是爹爹的亲人,也是他和娘娘的亲人,很乖巧地回道:

    “伯伯说得对。”

    童稚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连身后还带着气出来的皇太后也不禁松开老脸,慈祥地捏捏他的小脸:

    “这是哀家的孙儿,叫什么名字啊?”

    念念转脸向娘娘,他可没忘记这个对他和善的老奶奶刚才还在凶凶地吼他娘娘呢。

    “念念,告诉皇奶奶你叫什么名字。”付子欣内心叹气,原本没想叫念念认祖归宗,这时候怎么也说不出狠话来。

    “皇奶奶,我叫付成念。”

    谁知皇太后一听,火又冒出来,怕吓着了孙儿,没对她发火,但强势的语气抱怨很明显:

    “岂有此理,你竟然让他姓付?付是谁的姓?你是不打算让我的孙儿认祖归宗了是不是?”

    付子欣拧脾气也上来了,对着太后不卑不亢道:

    “皇太后,孩子是我的,跟尉迟家半毛钱关系没有,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名字我爱怎么取就怎么取。”

    

正文 勇气可嘉啊你!

    “敢如此与太后说话,勇气可嘉啊你!”明月听完她被囚禁的前因后果,不禁摸摸她的头,哈哈大笑。

    她轻咬贝齿,恨恨道:

    “你这是损我呢,还有,我现在都一孩子的娘了,你能不能别老摸我的头,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小毛丫头似的。”

    “在我眼里,你始终是那个初进王府的小丫头。”他力持让声音听起来像开玩笑,心底却清楚,那个小丫头,已经深深扎在心底,不管多少年后回望,他急得的永远是她最初的样子。

    她现在含羞带怒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孩子的娘,到还是孩子的模样。

    “念念呢?”他奇怪,平时念念黏她黏得不行,怎么他来了半天,却没见念念的影子。

    “跟尉迟良进宫陪皇太后去了。”她有点无奈。

    董明月看得出她的为难,也担忧道:

    “若是皇太后要扣念念在宫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毕竟念念是皇家的子孙。”

    “你所说正是我担心的事,但我想拦也拦不住,若惹恼了她,说不定真就让我们母子生生分离,你知道念念是我的命根,若跟他分开,还不等于要了我的命。”

    “我倒是不怕她会对念念怎么样,毕竟她也是念念的皇奶奶,不至于那么无情,为今之计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好在每天念念进宫向晚就回,她能这么做,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董明月一个响指打在她额头上,骂:

    “她是不会对念念怎么样,你可考虑过?既然知道念念是尉迟瑞的孩子,迟早要他认祖归宗。”

    她也知道啊,虽然很不情愿,但念念毕竟是尉迟瑞的儿子,既然认了父亲,势必要回到那个权力之地,她单纯想要念念平平安安成长的愿望终是要落空。

    若念念认祖归宗,他还那么小,她舍得让他一个人留下吗?不不,绝对不能,要么她就带念念走,要么就留下来,保护他。可是叫她留下,又重复当初无尽的疼痛,她始终不愿。

    见她左右为难,知道她的担忧,董明月出声安慰:

    “你也别太过担心,万事都有个解决的办法,我们想想怎么解决,现在先不急。”

    她这才笑了,“是啊,担心也没什么用,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还没问你怎么回来那么快呢,事情都解决啦?”

    “嗯”

    董明月看着她,欲言又止,表情怪怪的,让她忍不住笑骂:

    “你这是干什么,挤眉弄眼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董明月笑打她一下,“丫头说话怎么那么粗鲁。”

    面容一整,又道,“欧阳哲被擒。”

    看她脸色无恙,才松了口气,听得她问:

    “人在哪?”

    “关在刑部大牢里。”

    她一惊,已经进了刑部大牢,那等于是离鬼门关不远了,她虽然不知道朔月的各种刑罚,但每个朝代对待犯人的酷刑虽不同,却都是极其惨烈的。

    说实在,她对这个人的感觉实在复杂,开始因为占用辛雪凝的躯体,她觉得很过意不去,待知道他也不过是在利用那可怜的女子,心中又五味杂陈,他的痴情表白让她感动,他的癫狂狠辣又叫她惧恨,但无论怎样,她对这个人始终恨不起来,他救过她,也伤害过她,如今听到他身陷囹圄,性命堪忧,她还是有点担忧。

    

正文 爱情不是我的全部

    “我要救欧阳哲。”

    这是她想了很久的结果,董明月倒是不明白了。

    “你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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