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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农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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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的她没有机会穿红出嫁,抬头做人。就是月娥成亲这日,让人带了贺礼,自个躲在柴房里偷喝了很多酒,酩酊大醉,醉的不省人事。自她知事起,黄氏张口闭口月娥如何如何好,自个是如何如何讨人嫌,如若不是母女相似的轮廓脸面,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捡了来。谢月娥有个疼她的爹,有个爱她的娘,还有怜她的婆婆,南风有什么呢,一身不肯输人的傲气,抑或敏感异常的自尊心。穷人家的妻,她比不过月娥,富人家的妾,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念头一起,她再也抑制不了。一朝为奴为婢,真是半点尊严也无,先被人踩在地下,然后对唐六少的荒诞无耻失望透顶,她在自己身上慢慢加了一个盾,不让人进,把柳青圈在里面。可惜,老天爷最后也不让人好话。亲情,爱情,友情,一一斩断,万念俱灰,没有那碗药,她的心早也死透了。
  重活一世,她学会了缓缓而行,徐徐图之,不用鸡蛋去碰娘这块石头,结识真正关心爱护自己的朋友,有个好姻缘,致力过的幸福生活。
  婚期越近,她越害怕,眼下青影沉沉,头上青丝垂垂,怕幸福来的太快太容易,怕去适应新环境,怕未来的夫君婆婆不喜欢自己。如果在现代,便知道是婚前恐惧症,古人是无法解释这些现象的。
  黄氏望着镜中娇美红装的女儿,眼里欢喜盈满泪框。当初自己改嫁,大伯一家就要把女儿做了童养媳,亏的自己说动了谢长生,让月娥多个伴,才有了如今的光景。她生养了四个儿女,和大多数妇人一样,她偏爱儿子,贴心女儿。在谢长生面前甜言蜜语,在继女月娥面前好话连篇,对着一家老小陪笑脸,唯独把怨气发泄在女儿身上,仿佛口出恶意,心里才舒服。若说她对女儿的本心,却是好的,这桩婚事,不知在谢长生面前磨了多久,才能成。
  三月是南风的生辰,虚岁也有十六了。太平盛世女子一般是十六岁成亲,现今的她个子如柳枝一般抽高,有了袅娜的姿态。腰肢纤纤,骨架轻盈,脸上不再尖翘,下巴线条优美,形成一个小小的美人尖,她如江南的一抹烟雨,山间一股清流,望之脱俗。喜娘上了艳妆,厚厚的粉底盖住了少女的稚气,殷红的胭脂养出了新娘的喜气,更不用说那弯曲曲折折细细柳叶眉,将她脸上本来的优点凸显出来,如芝兰玉树,生生让人看呆了眼。梳妆的喜娘也不禁道:“尊家姑娘的相貌,近些年里面没人及的上。”
  屋里围着同村的妙龄少女,叽叽喳喳笑闹不止,桃妹穿着新做的衣裳掩嘴嘻笑,依稀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南风 ,你好像一下子从小丫头变成大姑娘了。”
  新娘的妆容本就要把人往成熟走,黄氏恍惚昨日孩子的哭啼在耳边,今日就要嫁女了,手执桃木梳,轻轻捋着南风的头发,嘴角的笑纹愈深切,“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堂……”随着黄氏的诵赞,身后的喜娘也跟着应和:“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堂……”
  如此诵赞三次,喜娘笑着将南风青丝尽数挽起。
  少女们安静看着仪式,桃粉绯绯上颊。这是每个姑娘出嫁前都会有的仪式。
  月娥心里五味陈杂,本来今天成亲的应该是她,出风头也应该是她,虽然南风捡了自己不要的,可是还是感觉不舒服。可是如果没有南风,只怕姨妈也不会肯答应自己和薛三哥的亲事。她不屑看着屋内众人,来日薛三哥中了秀才,自己风风光光做着秀才娘子,谁不羡慕她。按理来说,本该是姐姐先出嫁,然后再是妹妹,薛家坚持明年迎娶,肖家要求年底办事,谢家都乐意。
  隔壁隐约的哭声让黄氏牵起唇边的肌肉,不太高兴冲着月娥道:“这里不用你帮忙了,去隔壁看着弟弟吧。”
  看两个小鬼,月娥平时对两个弟弟爱理不理,这会要她带孩子,简直是手忙脚乱。大宝是个人来疯,从没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这会跟着村里孩子群后头跑,无奈他年纪小,大孩子不喜他跟着,躲七躲八把他甩了。小宝快要满周岁了,他长的细致,胆子又小,看见人多就往抱的人怀里钻,拳打脚踢兼哭闹不休。月娥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给两个小祖宗跪了。
  她脸色发青却不得不去,直把黄氏诅咒了千万遍,嫁出以后娘家不来往也罢。
  南风冷汗涟涟,兼又颤抖不已,一个早上都把茅房踏出坑了,她也不知怎么了,就是紧张成这样。
  未来夫君是怎样的人,前世偶遇几次,竟是连样子也没记住,今生是误打误撞结了姻缘。前世的命运是自己的选的,却是悔不当初,今生的路是家里定的,好坏都要走下去。
  世上的男子有钱有权便有了美妾娇婢,倒是贩夫走卒守着陋妻过活。世间又有几个好男人呢,自己生身父亲喝酒了还会打娘,唐六少最喜欢尝鲜。她并不对未来生活抱很大期望,他若待她好,她也真心回报,他若心不此,也任由他去。天大地大,她再也不会为男人痴心作践自己,守着本心过日子就罢。
  还有什么好害怕呢,心若不失,命就不会绝,再差也不会比前世差。
  镜中美人笑靥如花,眉宇清愁渐渐散去,黄氏打趣道:“会笑就好,今个就看你板着脸,大喜日子就要多笑笑。”她回神过来,不甚娇羞,握着黄氏的手撒娇道:“娘尽会取笑我,女儿舍不得娘,舍不得大宝小宝。”话未落,泪先落。
  南风这话是十足真心,黄氏纵有千般错,只有一样,她爱着女儿,便一起可抵消,生养之恩,无以回报。这门亲事是为她争来的,嫁妆箱笼一样都没少,当年黄氏改嫁除了女儿什么都没带。这些东西都是黄氏攒的,谢长生首肯也是看娘的面子上。如今大宝才三岁,小宝刚会走路,两个弟弟都是她一手带大的,哪里舍得。
  黄氏连生两儿,身材大走样,由俏丽少妇变成肥胖大婶,除了脸上还有年轻时的影子,脸上的笑纹说明过的很如意。
  “你这孩子,平时就不肯服软,以后都要做娘了,还在娘怀里撒娇,别让大宝笑话。”她细细擦拭着女儿脸上的泪珠,满眼舍不得。
  南风脾气倔,要她撒娇还不如撒泼来的自然,偏生黄氏最吃这套。
  桃妹看着眼前母慈子孝的场面,悄悄别过脸去,忍住脸上的泪意。她自幼父母俱亡,是奶奶一手带大的,有个混吃混喝的叔叔。最是羡慕有爹娘的孩子。
  “桃妹,”南风悄悄问着,瞧着快到响午了,也不知北风来了没有。“哥哥来了吗,喜娘说要上花轿了。”
  桃妹垂下眼帘,冬日的暖阳照在贴满囍字的窗户上,额上的胭脂痣鲜艳欲滴,“南风,他去了肖家吃酒。”
  亲妹妹在继父家出嫁,北风还是不愿过来,南风在左手腕上摩挲,那里有北风送给妹妹的翠玉镯子,花去了他所有的积蓄。哥哥的心意推辞不得。
  搁在南风心头大事就是牛北风的亲事,他也曾请了媒婆上门,花了一笔钱让大伯娘同意了。桃妹自己是乐意这桩亲事,只是她做不了主,做的了主的谢奶奶希望孙女能招夫上门,因为小儿子伤了命根子,媳妇儿也跑了,谢家怕是断了后。北风也是独苗一根,娶娘子生孩子继承香火,怎么能入赘呢。亲事就拖了几个月,南风因是个姑娘家,什么忙也帮不上,急的是肝火旺盛。
  她点点头,哥哥就是头大倔驴,得牵着鼻子走。在肖家也好,至少当初在清和堂也算是旧相识。由着喜娘给自己盖上了红盖头,亦步亦趋走出了大门,屋外人声沸腾,炮竹炸飞,同时响起的还有小孩子惊天动地的哭声。她脚步一顿,又被两个力大的喜娘搀着走了,“姑娘,可不能回头。”
  那哭声一阵阵,还有喊姐姐,大宝,我的大宝,南风坐在轿里哭的稀里哗啦,心疼不已。
  千里搭长棚,总归要走人。
  她的人生由着这顶红轿开启了另一个方向,从此谢家是娘家,肖家才是自己家了。




☆、洞房花烛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避免混乱,把肖二爷换成大名肖金柱。
  磕头,拜天地,目之所及乃小小方寸之间,南风由着喜娘搀着,待喧哗渐渐远去,她蒙着盖头小心翼翼沿着大红鸳鸯被面坐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咯吱一声轻轻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不禁喉咙发紧,全身僵成了一块木头。
  新做的红漆拔牙床散发着淡淡的桐油漆味,来人身上酒气伴药香。
  盖头掀开,天地敞亮,南风一排挺翘的睫毛如蝴蝶快速展翅,悄悄划开人的心湖。
  半响,她悄悄探头望去,暖黄的灯光下,肖融安红衣墨发,完全不似平时的遥不可及。大约是喝了不少酒,他醉眼朦胧,唇如丹朱,如是天际的一抹白云化为人间一点朱砂。更可怕的是,此人唇角扬起,轻轻笑着。
  她突然遗憾的想到,这一笑,恐怕找他治病疗伤的人都能忘却痛苦了,太暖太温柔。
  一旁未做声的喜娘心里暗暗嘀咕,这也怪了,新郎新娘是金童玉女,没见过新娘看着新郎发呆的啊。还是拿了红包去吃酒席要紧,她笑着提醒道:“新郎新娘请喝交杯酒。”
  肖融安接过喜娘递来两杯酒,送到南风面前,两臂交缠,两人挨的极近,她能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声,晕晕乎乎喝了酒,眼前好看的喉珠滚了滚。
  喜娘被塞了一个大红包,欢欢喜喜退下了。
  屋里只剩下两人,她敛起心神,目光悄悄追随着肖融安。他从小桌上端了一盘饺子,用筷子夹了一个白胖的喂她。
  南风下意识张嘴接了,嚼了两口没尝出味儿,只觉得生的很。
  “生不生。”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生。”待答完,南风才明白过来 ,这饺子故意做生的。
  囫囵吞枣吃了一个,他夹了一个,两人一问一答,冲散了不少紧张感,南风悄悄弯了弯僵直的背脊,心略安定。
  肖融安瞥了一眼外面,指着小桌上的东西道:“我待还要去敬酒,娘子若饿了,先吃些干果儿,待晚点让人送些吃食来。”
  南风松了一口气,天还刚擦黑,能拖一时是一时,忙不迭点点头,“嗯,”她不敢喊夫君,才成亲,总觉得别扭。“少喝些酒吧。”眼看肖融安就要出门,她加上一句。
  不说饿还好,说饿真是前胸贴后背了,她早上起的早,一直在梳妆打扮,水也难的喝上一口,起身往小桌子上望了望,大红桌布上摆了四样干果,小小碟子装着,福元,花生,枣子,栗子。后边三样却是寻常,只是福元最为难得,是岭南之地盛产,因果甜易坏价格金贵,就是晒干的果儿平时拿来做祭祀供果。
  她敲开褐色的果壳,半透明的褐色果肉躺在素白的小手上,入口香甜,果然不负盛名。想必大宝小宝是极爱的。
  正发呆呢,门外突然闪进来一人,个子不大,一身宽松的淡紫襦裙依旧掩盖不住胸前的波涛汹涌,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摆在桌上,嘟着小嘴道:“你就是哥哥的新娶的娘子,没月娥姐姐好看。”
  南风点点头,给来人倒了一杯茶,“姑娘说笑了,请喝茶。”
  “这是我家,不用你请。”那姑娘的脸圆脸小嘴小鼻,五官往中间挤,留出两个大大的腮帮。
  看她的年纪不过十二三,虽说没有见过,南风也黄氏说过,肖家有个女儿叫融月,想必就是她了。
  “有劳妹妹了,在家里就常常听月娥姐姐说过妹妹,”南风轻轻笑道,将融月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说妹妹不但人比花娇,今日一见,却知是姐姐说错了。妹妹不但人好看,心也是最好的。”嫁人有三怕,一怕婆婆不慈,二怕夫君不念,三怕小姑难处。南风只比融月大了几岁,此刻把她当成了孩子,能哄则哄。
  融月甩了甩手帕,得意道:“月娥姐姐一向说话实诚。”转眼指着面条,“这是哥哥要灶屋给你做的面条,吃吧。”
  在自己家里还客气,那才是傻子,细细的面条儿,上门飘了几块红油排骨和点点葱花,热汤下肚,暖了肠胃,汤水极为清亮,却是熬了一宿的骨头汤。
  融月也不说话,眼睛不住往外瞧,南风吃完面条,细细用帕子擦了手。
  “妹妹有事就出去吧,不必陪我。”
  融月眼里闪过喜色,“娘喊我有事哩,只是哥哥说要我陪你。”
  南风一再保证自己一个人待着没事,她蹦蹦跳跳跑了。
  桌子旁边摆一个小屏风,上面绣着白雪红梅,屏风后头有个大柜子,几口衣服箱子放在柜子边。南风起身在用墙角的小火炉烧了些热水,就着水架铜盆洗了洗脸。
  “娘子,我回来了。”肖融安推门而进,脸红如上胭脂,走路摇摇晃晃。
  南风放下帕子,赶紧过去搀着他,走动间他头埋在她脖上,僵了一天的后颈酸的很,“嘶,”南风忍不住叫出声,脸红的要起火。
  他的大掌寻着背脊骨隔着衣料摩挲,寻到后颈处轻按了几回,南风才觉得酸疼劲缓了些。
  “我没醉,就是有点头晕,娘子你别紧张,不会吃了你。”他的话说的很清晰,舌头也不打转,眼神清亮。“按一按就好了,明天我再给你开付膏药贴贴。”
  南风最讨厌男人酒醉,幼时曾目睹爹酒醉把娘打的血肉模糊,酒醒以后又磕头认罪,下意识就用手掩住口鼻。
  肖融安本来就没醉,看到这一幕,似笑非笑,“娘子你嫌弃为夫。”
  哪里敢嫌弃你啊,南风一惊,猛摇头,带起头上钗环叮当作响。
  “那你怎么不叫我夫君。”某人得寸进尺,一针见血。
  不叫夫君,一是因为觉得还生疏,二是觉得难为情啊,哪里像他叫的那么自然。
  南风憋了半天,在他期盼的眼神下,吐出两个字“夫君。”对方满意了,突然凑过身来,南风扶着他肩膀急道:“夫君,我侍候你洗脸吧。”
  肖融安的手臂绕过她肩膀,手指有意无意在她颈上划圈圈。
  这种暗示,如果没有前世,她也不会懂。洞房花烛,有些事免不得,黄氏在出嫁之前拉着女儿神神秘秘说了一通,具体怎么做当然不好说,只道是要她听夫君的。
  南风对于云雨的认识和经验全来自唐六少,提枪就上,完事走人,若他高兴,双飞也行,吹箫更是平常。这种事情上,男人就是一头野兽,将你啃的七离八落,发泄欲望。她忍着巨大的恶心和难受只为求一个孩子。
  如今肖融安是她的夫君,他要,她也只得忍着。
  洞房花烛夜洗漱不洗漱,对于男人来说其实都一样,也许是因肖融安是做大夫爱洁,也许是他看出了南风的抗拒。任由南风拿着沾湿的帕子在脸上擦拭。
  洗完脸,接着是洗脚,他的脚很白,竟比南风的手还白。肖融安享受完新娘的伺候,突然出声道:“再打一盆水来。”
  南风不解,还是乖乖端送到床前,他起身把她按在床边,执起金莲小脚,在惊呼声中脱下鞋袜。
  “夫,夫君,我自己来吧,这不妥。”娘子为夫君洗脚这种事,她是看过黄氏为谢长生做过的,并不觉得惊讶,甚至黄氏还叮嘱过女儿,成亲之后也要这么做。夫君为娘子洗脚,她是第一次看到。男尊女卑,是传承千年的观点。
  肖融安不以为意,把三寸金莲握在手里,笑道:“哪里不妥,嫌弃我洗不好,还是不喜欢。”
  都不是,南风在心里大喊,她习惯了别人对自己各种刁难,突然这么好,还真不习惯,用现代人的话来讲,她就是个m。
  她的脚很小,又窄又薄,像一尾游鱼,晶莹剔透,十个脚趾微微翘起,可爱的紧。
  他低头在脚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心口“砰”的一跳,她像一只浑身炸毛的猫,一脚踹在他心口,慌乱之中,铜盆被带落在地上砰砰打圈儿,水花四溅湿了一地。
  一室寂静,只有红烛燃火。
  她的脚被按在胸口,脚底娇嫩的皮肤挨着砰砰的心跳,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垂下头去,不敢看他。
  望着她不知所措的脸,他大笑道:“娘子投怀送抱,我岂是不知趣的。”
  尴尬,恼羞全涌上心头,南风尴尬极了,脚也抽不回来,囁嚅着:“夫君,洗好了,那个。”
  肖融安放开她的脚,“你睡里头。”枕着亲手绣的大红鸳鸯枕头,南风倒吸了一口冷气,被子是十斤新棉花弹出来的,里头没热气。
  他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被窝里头里面就暖和了。
  她才敢伸直了腿,要知道冬天都是蜷着腿睡的。
  就在她合眼昏昏的时候,肖融安缓缓朝里头压过来。
  她心里惨叫连连,面上却是不能露的,抵着他的胸前,“夫君别挤了。”
  他动作一顿,眼里带了□,冰山化水,波光潋滟,将人沉溺了去,揽着她细柳腰,“今日是洞房花烛,还事没做完,娘子别急着睡。”
  “什么事。”她装傻问道。
  拿眼看去,他的脸上带着淡笑,并无轻佻取笑之意,抿着唇,手指掠过她的嘴唇,眼睛,最后停在头顶。
  南风因为紧张的闭上的眼睛跟着睁开了,只见他摸索着解她头上的钗环,新娘的发鬓都是梳的极紧,头皮都要拔了去。解开恼人的首饰和发鬓,脑袋轻了一半。
  虽是这样,南风却不敢睡,帐幔里是衣料摩擦的沙沙声,他自顾自把衣裳脱了,露出一身雪白的里衣,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含着鲜花般的嘴唇细细品尝,手覆在她胸前鸽子轻轻的揉捏。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欲望,也可以感受他的怜惜。
  前世今生第一次被人亲吻,南风没有感到恶心难受。
  他的欲望很强,动作却不快。
  她被剥光在他身下。
  他的硬挺抵在她的腿缝,撞到花园口,却并未进去。
  猛烈的撞击后,一股热流洒在她大腿处。
  南风惊讶的说不出话了,他其实并没有做到底。
  可是处子是不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她也不会以为大夫不知道怎么行云雨之事。
  这一夜终究是个不眠夜。

☆、敬茶认亲

  
  南风睡的不太安稳;上半夜大眼瞪帐幔;白日的事走马观花一般在眼前晃来晃去;后半夜是被热醒的,谁知道肖融安是个大火炉;阳气太足,把人熏出汗来。
  
  等睁开眼的时候天微微亮;冬日天光来的早;肖融安早已穿好衣裳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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