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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不用再次申请,而他要娶绿蕊这件事也要低调,不能被其它冥王知道,也不能让任何傍人知道。哪有在职的神仙娶兽灵做老婆的,在神仙眼里兽就是妖,不是同一界不说,还折了神仙的面子。
这些都无法和绿蕊讲出来事实,可是他实在太喜欢她了。在他发现她还在辛苦纺布后,于是从身上拿出一枚鸡血石送给了绿蕊。
“这是什么?”
“它能帮你做衣服,你有任何新奇的点子,它都能帮你做。”
“你在里面关了好多能工巧匠?”
冥王刮了一下绿蕊的秀挺的小鼻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呢?我知道有家岳氏,世代为达官显贵裁衣,凡人总是要死的,死的时候总会有没有达成的愿望,我也是民主又公正的,我能帮这些裁衣匠完成心愿,条件就是不去转世轮回,安心留在这个小空间里为你完成裁衣愿望。”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喜欢你呀?”
冥王听到有人吐的声音,绿蕊知道那是后背的花儿,可是她答应花儿永远都不向冥王提及花儿的存在,忙掩盖道:“怎么了?”
冥王道:“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吐了?”
“定是你听错了,你讲的话总是那么好听,怎么会有人吐呢。”
“好吧……将军出征后,你便随我回家吧?”
“嗯,我要带着小皮。”
“你是说好多好多腿的那条大蜈蚣啊?”
“是啊,行不行啊?”
“我家那地方可没有这种东西,你知道我很低调,那东西看起来总是让人毛毛的。”
“是我嫁给你,又不是她。”
“好吧,她不能住在我家里,我给她在水泽找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第51章 皮兰姬也没有讲实话
拓跋宇昊战死,孝文帝迁都洛阳,平城逐渐退出喧嚣的历史舞台,一切繁荣,包括永宁寺长年不衰的香火也在某一日灭了。可见繁荣与萧条的交替,如同花开花谢,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此后平城虽然淡漠下来,却因为长年的雨水冲刷,淤泥堆积,历年大小洪水夹杂着巨石树枝将河道拓了又拓,改了又改,终成就了后来的水米之乡,也有了新的名字,叫做鹦鹉洲。
岳依依在看见从小就熟悉不过的鹦鹉洲之后冷不丁从绿蕊的生平里被“甩”了出来。凭她再怎么摆弄那花儿和绿熠煜都再也看不见任何有关绿蕊后面的事情,比如那花儿结出果子没,花儿怎么就去了沈颐的身上,绿蕊又是怎么寂灭的?岳依依还是一头雾水呢,好比球赛进行到加时赛,停电了?!
十殿冥王在一边神伤,看见岳依依掉出来,“你这表情是没有看完?”
岳依依看着冥王有些恍惚,从刚才的片段里来看,冥王年轻的时候活脱就是现在的阿宁啊,“你想不想见儿子,我想到了诓他出来的计策,不过得您配合才有效。”
“怎么配合?”
“您知道阿宁一直用他的血在偷偷喂我,哪怕他现在躲起来也会在我晚上熟睡后出来喂我,否则我一凡胎,早被冥界给消化了。”
冥王明白岳依依的意思,“你是想我放出消息,说你不行了?”
“嗯,只有你放出的消息他恐怕才会信吧……如果我判断正确,他也是等我睡了才会出来见我,现在离我休息还早,还有件棘手的事需要您去做。”
“说来听听。”
“我需要你去一趟水泽,找皮兰姬,因为恐怕不是您去,她还是不会讲实话。”
“怎么?”
“您的妻子,阿宁的母亲,确实还有极少的一部分留在了冥界,留在了阿宁身边,这些是皮兰姬告诉我的,不过皮兰姬却不想我们真的找到您的妻子绿蕊。虽然刚才我没能看完绿蕊的生平,不过有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水泽是你为皮兰姬选择的,按理绿蕊不在的这些年,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有机会离开,可是她没有。”
“你还是没讲为什么不是我去,皮兰姬就不会讲实话。”
岳依依瞅着眼前这个叫冥王的神仙,真心觉得这个男人超级二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绿蕊的好朋友皮兰姬在她还是小皮的时候,喜欢过一个人,是……您……确实有些老套。顺利的话,我把阿宁寻回来,你把绿蕊寻回来,从此后,我们四个打着麻将吃着红烧肉,这日子过的,啧啧。”
“我有些明白为什么阿宁喜欢你了。”
岳依依心里想着,可惜知道阿宁的好她到了阴曹地府才明白,这样的自己又有哪一点配得上阿宁呢?难道是所有人都绝望的时候,唯她还傻傻向前冲?这是前世训练出来的苦逼特质,真没想到到这里变成优势了?!她不禁苦笑看着冥王向着水泽方向走远了。
冥王走后,岳依依在空空如也的冥王洞府里转了八圈,一点困意皆无,坐在平时阿宁经常坐的凉亭里喝上了茶。
她喝了一口才觉得有些蹊跷,哪来的茶?然后她看见了一个透明的肚子。“老十?”
老十在被主人叫唤后现了形,嘿,那一脸的大脓包啊,“少夫人您不是都快死了吗?快死了还能坐着不是躺着啊?”
岳依依一惊,冥王动作挺快的已经将她快不行的消息放出去了。“你怎么没走?另外九个不是都走了嘛。”
“我不走,水泽什么样子我都忘了,我问过姐姐们水泽有没有红烧肉,她们说水泽没有这玩意,只有冰凉的植株、水葫芦,运气好估计能有菱角吃,我一听便决定永远留下来了。”
“对了,你是不用睡觉的,这些时日可见过少主人?”
“有,大前天你睡着后,少主人回来过一次。”
岳依依按压住胸口的狂喜,又对老十说:“他变回原形你还认得他呀,你真聪明!”
“我又看不见,一直是闻味的。”
“我有一件事得请你帮忙。”
“什么事呀?”
“我确实是病得很重,一会,我就进屋休息,你看见我睡着了,就用针扎我一下。”
“少夫人,你的脑袋被门夹了?”
岳依依深呼吸了数口,千万不能跟老十计较啊,人家傻,她不能一起傻。“大夫说了,我这重病如果能熬过这几日不睡着,便可顺利痊愈。”
“原来这样啊,放心吧。”
岳依依还是睡着了,老十被一股奇香之气吸引去了厨房,有人特意将屋里的烛光调得极暗,四下静谧极了,时间又过去半个时辰,门口这才探出半个黑色的身子,那是一条体态健美的黑蛟,乌黑的鳞片每一片都在发光。
黑蛟很谨慎地嗅了又嗅,确信岳依依呼吸平缓睡得深了,这才急急化了人形进了屋,可是他神力失去大半,皮上的乌黑鳞甲无法去除,他也顾不得许多,三步两步走到岳依依床前,将她搂进怀里。
多日未见,他思念的情绪早就泛滥成灾,顾不得自己这个丑样子,还是冒险出来喂血。
无奈他手腕上的鳞甲基本都还在,想用牙刺破,实在是枉然,正当他在那里急得团团转之时,冷不丁发现有双亮晶晶的眼睛正在怀里瞅着他,因憋忍着笑,整张脸憋得通红,这张红脸的主人说时迟那时快搂过阿宁的脸猛地亲了一口。
阿宁意识到什么,一个退身已经退到门口,可惜已经走不了喽,他低头一看,在他搂着“伤重”的她那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迅速将自己脱得可以让人素描肌理了。
“你走啊,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嚷嚷,这里有脱衣舞娘表演,白看不说还倒找钱……”
她话还没有讲完,身上已经多了条毯子,嘴上更是堵上了他的唇。
他以为投入而忘我亲了这么久,放开她,她会软软靠在他怀里,她一定能就此安静好一会,两人听着彼此的心跳,谁知道这才放开她,“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不是这条黑蛟鳞片太黑,那一脸的黑线哦,瀑布似的。有这样思维跳跃得跟坐过山车似的吗?他淡淡说:“我得走了。”
“不就是黑了点吗?人家皮兰姬都活得好好的,再说我一点也不嫌弃你。”
“你明知道不是这个原因。我爸呢?”
“你爸如果能把你妈从水泽带回来,一切便云淡风轻了。”
小绿不知道何时从阿宁肩上探出脑袋道:“绿蕊一直被皮兰姬藏着?不会吧!”
很久很久以后。
冥王还是没有回来。
小绿眼瞅都要石化了,还好她讲了一句话,“最后,故事的结尾,怕不是公主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我们大胆把这句换成,冥王与皮兰姬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阿宁把她拍飞了。
小绿一瘸一拐从远处爬回来道:“如果我说冥王已经回来有些时候了,这个笑话有没有比刚才那个更冷?”
作者有话要说:
☆、第52章 阿宁的孪生兄弟
小绿说完第二个冷笑话,忙捂着嘴,她紧张盯着岳依依背后的方向。
大家回过头,看见了冥王,他现在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地狱之王,周身黑烟笼罩。
岳依依心沉了下来,绝不能是皮兰姬将冥王变得和她一样黑,应该是皮兰姬讲的实话很惊人。
最后还是阿宁走过去,小绿乖乖搭在他肩膀上,问道:“父亲,您怎么了?”
冥王如梦游般:“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绿蕊怀的是双胞胎,原来你还有个孪生弟弟。”
阿宁的黑脸看不出来任何表情,“母亲呢?皮兰姬没有给出别的答案吗?”
冥王仍旧如梦游般:“关于绿蕊,你可能要先好奇另一个人才行,难道你们都不奇怪这些年容蓝琥哪里去了?”
岳依依也不方便接话,只是心里暗惊,天啊,怎么就把容蓝琥给忘了呢?绿蕊的生平她没有看到最后,也没有交待后来的变故,现在想来,绿蕊能寂灭,一定是和另一个孩子有关,受到了某种胁迫,不得已才牺牲了自己,那么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在哪里呢?天啊,她差点叫出声,另一个孩子,怕不会是……拓跋思颐?
阿宁伸手握了她的手一下,花儿这会帮忙,让她知道他知道她是对的,他也这么想。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容蓝琥呢?如果还活着不可能这么些年如此消停,如果死了冥王不会不知道,所以……大家仍是安静等着冥王接着往下说。
冥王慢慢讲道:“岳依依,现在麻烦你通过衣灵空间做一件特殊的衣服。这衣服要具备诱敌、逮获的功用,我现在也不肯定能抓到谁,绿蕊还是容蓝琥,据皮兰姬说绿蕊寻不见的时候也正是容蓝琥不见的时候,所以我想赌一把,赌她们在一起。”
岳依依后背流下冷汗,面部神经也跟着抽搐起来,胸口的空间又开始灼热着,是想喊她一起抱头痛哭吗?真是闻所未闻,什么叫这衣服要具备诱敌、逮获的功用?!她的大脑上方有一个电子捕鼠器、一个墓葬按钮机关、一个抓熊的弹簧钢夹……这些陷阱哪里长得像衣服呢?
阿宁握着她的手,“那天你唱《丢手绢》,你说你要帮我找到她,我还记得,我一直都相信你可以。”
《丢手绢》是幼稚园孩子们的游戏,十个孩子面朝内蹲着围成圈,一个孩子拿着手绢在外圈慢慢走着,大家一起唱:丢手绢,轻轻地放在一个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她……重复唱着,直到那个孩子将手绢真的轻轻放在某个孩子的后面,在她跑回自己的空位置之前,这个被放手绢的孩子如果及时发现并追上她,这个孩子便输了,继续重复游戏,反之被放手绢的孩子接着继续这个游戏。
在岳依依想着《丢手绢》游戏的时候,她被空间吸了进去。
空间还是那个空间,外面的山河不管如何变迁,岁月都染指不了空间的任何,久违的光标在屏幕上闪着,“也许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衣服了。”
岳依依对“最后”这样伤感的词也是没啥反应的,她欢快道:“我还什么都没有想好呢,只是在想那个叫《丢手绢》的游戏,不是连手绢这么大一块布的想法,你也当成是我做衣服的想法吧?”
“别谦虚,我当衣灵空间这些年,遇见的主人里,你不是最聪明的,却是最有点子的,为你服务我很开心。”
岳依依想着,那得给容启轩颁一个一吨重的大奖章,不是被他逼着,她不会具备有这么多点子的脑子。“关于这件新衣服,我确实想到一个办法,”她说,“如果是为了抓绿蕊,我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我身上就穿着她的‘绿熠煜’,我在冥界这些时日,她有给我们谁半点暗示没有?可是刚才冥王说容蓝琥和绿蕊是一起失踪的,生死不知,我当时就在想如果要抓容蓝琥我倒是有个馊主意的。”
“快讲,哪还会有人嫌锼?”
“我看过绿蕊的生平,所有人连容大师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更不要讲大师原本的真身是条什么,好在皮兰姬有个毛病,爱偷鞋,所以她顺便也偷过容兰琥的鞋,发现容蓝琥的脚底是有吸盘的,这样的东西不需要鞋,所以那鞋只有鞋面,是为了掩饰他的怪脚的。”
“吸盘啊?什么动物是脚是带吸盘的?”
“确实挺多,壁虎、虫族什么的,一开始我也这样猜过,不过反而陷入一个误区。如果容蓝琥动动脑子就能猜出来真身是什么,那么大家早猜出来了,你也讲过我并不是你的主人里最聪明的,所以纠结容蓝琥的真身就走错路了,还是要先抓到TA再说。那个时候TA是什么早晚会显山露水。至少就容大师而言有一点是肯定的,TA的脚带吸盘,就算TA忘了自己是谁,很多之前的外形也改变了,这个特质在TA最得意的时候都不曾隐去,现在也不会隐去。”
“我知道你要做件什么衣服了。”
“而且这件衣服不需要什么原材料,只要一些粘蝇纸,一块手绢。将粘蝇纸剪碎了,撒在手绢上,一会让冥界所有人都来玩这个游戏,大家围成一个大圈,无非要作个弊,我一个个去试这些人,就需要我每次都输,总是被我丢手绢的人追到,这人脚上如果粘着手绢便是容蓝琥了。”
空间做这样的手绢有些胜之不武,太小儿科,空间也没想到会沦落到做儿童手工。不一会岳依依拿着手绢从空间出来,“衣服我做好了,”她捧着小手绢,发现外面已经没有了冥王身影,便对阿宁说:“可是你爸呢?”
“他去鬼王域了。”阿宁淡淡说道。
“找你兄弟?”岳依依想着冥王之前那么嫌弃思颐,现在去找鬼王要儿子,怕是不易。
阿宁倒是看着岳依依手里捧着的手绢道,“我们还是来抓紧时间做游戏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53章 容蓝琥的真身
老十被阿宁找来,奉命去把十殿的所有人都叫齐。当大家在十殿堂前的平台站好时,岳依依点了个数,数来数去才七个。
人丁确实不太旺,算上她自己分别是岳依依、阿宁、老十、猪倌、白婆婆、黑猫、皮兰姬。
岳依依问道:“怎么才这么几个人?”她看着算自己在内的七个人,真心哪个都和容蓝琥不沾边。
老十嗡声嗡气回答:“十位冥王大人里确实就属我们大人这里最冷清,本来黑白无常是一殿冥王那边的,所有幽冥司也都是其它九殿冥王那边的,十殿这边收的转世灵魂生前全是好人,不用动刑是吧。黑白两位大神不是捷运今天没有排班,这二位在水泽钓鱼被我抓了壮丁,人更少。”
“那个在桥边卖汤水的孟婆呢?总是十殿冥王这边的吧?”
“十殿冥王有限公司不用运转了?真的都闲得发疯陪你玩丢手绢的游戏呀?就那么几秒钟孟婆不卖汤了,估计你这里的游魂能有成千上万,你真确信你想这样?”
岳依依看着老十,心里超纳闷,怎么突然不傻了呢?
阿宁毕竟是小冥王,他交待了大家几句,怎么玩丢手绢这个游戏,大家本来个个心猿意马,听到阿宁说完也都乖乖收了各自的心思极配合地围成圈面朝里蹲了下来。
皮兰姬有些不适应,“大家又不熟,好似拉屎聚蹲在一起,真奇怪!”
岳依依不客气道:“一会开始了,就不奇怪了,一定会好有趣好有趣。”
岳依依首先开始绕大圈,从每一个蹲着的人背后走过,手里拿着手绢,迟迟不肯放下,大家都紧张地盯着她手里的手绢,这会皮兰姬才发现这游戏真的挺有趣,也开始一起唱起来,大家荒腔走板地歌声:丢手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
……中间省略游戏+重复唱《丢手绢》二十分钟……
岳依依累得呼哧带喘,最后连阿宁最不可能的人也试过了,很遗憾谁的脚都没有粘上手绢,她肯定手绢被所有人踩过,她干脆累得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皮兰姬最先站起来身,“这游戏虽然无聊了点,不过确实有点意思,现在大家都陪你跑过圈了,我还有事,先撤了啊。”说着也不等岳依依说什么,人已经不见了。
黑白两人明显还没有玩够,可是今天是为了捉鱼的,皮兰姬难得答应黑白两人就此一天能去水泽钓鱼,看着皮兰姬走了,他俩也起身告辞,“下次还玩这游戏记得叫上我们,我们也还有事,先走了。”说着,人也不见了。
老十也起身,拉着猪倌,一边往厨房方向走,一边商量着晚上吃什么,完全没当岳依依是外人,连句招呼也没打。
岳依依的脸有些绿,十殿前只剩下阿宁,和阿宁肩膀上那只小绿。地上那块手绢白晃晃的,有些过于多余和安静。
“走吧。”阿宁帮着岳依依过去把地上的手绢捡起来,“我爸回来的时候,我再差老十多邀些人来玩你这个游戏。”
岳依依从身后抱住阿宁,“不用安慰我,能抓住容蓝琥确实是我异想天开了,今天来的人也都是给你面子,确实哪个也不会是容蓝琥……”
阿宁拍拍岳依依的头,手伸过来本想将手绢递给岳依依,结果手里并没有手绢,一举手间,那手绢被……粘走了。岳依依定眼一看,小绿正在阿宁的肩膀上专心抓着虫子,她的后腿上正挂着岳依依的那块特殊的手绢。岳依依紧皱着眉,要说并不是所有蜥蜴脚上都有吸盘,小绿的腿脚生得很平常,可是这挂在她后脚上的手绢却也并不会骗人。
阿宁与岳依依互相看了一眼,将小绿抓了起来。
鬼王域。比曾经黑呼呼的水泽清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