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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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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在荆州避难求学,所交之人,并无身份显贵,家庭显赫之辈,却俱读《诗》、《书》、《礼》、《易》、《春秋》,吾以先贤为师,为年长者为师,吾此来,亦为天下士人,亦为北地百姓,不知,袁功曹有何教我?”

    袁忠面色一白,藏于袖子中的十指早已是捏得紧绷,可是,他哪里敢当着这么多士子率先发难,要知道,这些家伙之中,也有不少人携有仆从,佩戴刀剑。

    而且,他不能让此地生乱,若是搅了自家主公部署,会犯下大罪。

    也就在他思忖该如何回答之际,一只大手,安放在他的肩上,他回眸一看,正迎上刘奇那淡定自若的眼神。

    他心中一定,朝着刘奇躬身一拜:“愚下才疏学浅,却让主公蒙羞了。”

    “无妨,士人见教,不论长幼、不论尊卑,今日,本侯亦想与诸位辩之。”言罢,刘奇命人送上长案自己坐于案后,背靠府门,内外皆有士人围着,他神态淡定自若,目光落向祢衡,“若是先生不再继续发问,便到吾回应之时。”

第69章 太仆韩融() 
“那吾便先听你解释。”别看祢衡一张毒舌,但仍旧有儒士的风度,甩袖落座到石阶上,就这么静候着刘奇的答复。

    “其一”,环视一眼在场众人,刘奇双手背在身后,脸上红光满面,一脸自信盎然。

    “敢问诸君,今大汉纸价若何?”

    话音刚落,在场士人面面相觑,不多时,便有一人拱手一辑,“百文难求,两百文难取,三百文方能得一篇书写之地。”

    刘奇脸上露出几分微笑,“吾督造此汉纸,造价低于蔡伦纸十倍,然,三十文一张,是否能流传于南北乎?”

    “士族、豪富或可买之用之,却无法流通于巷市之间。”

    “竹简、绵帛,仍是吾等书写身首用之物,吾已定价三十五文,运通南北,街道巷市皆可购之,拓印书册,均价不等,却也运往南北,可供天下士人购之。”

    “以汉纸、拓印之法,赚取我等儒士钱财,安东将军此举,怕是会让天下士人所不耻。”场中再次响起一声嗤笑,却是一名来自淮南的儒士。

    “不知这位高贤尊姓大名?”

    “吾乃寿春胡通达。”文人抬起头来,面白而神色淡定,他已有三十出头,在淮南之地颇有名望,却并未出仕。

    “本侯欲将此物制作之法赠予先生,不知先生以为如何?”刘奇笑道。

    一时间,全场哗然,放眼天下,如今谁人不知这汉纸、拓印之法何其珍贵,刘奇竟是直接想要将其赠予一名士人。

    不少人捶足顿胸,叹惋不已,倘若方才是他们开口喝斥,怕是这一甜头就落到他们头上了。

    “某不敢受之。”

    “为何?”刘奇微微惊讶,忍不住问道。

    胡敏朝着刘奇拱手一辑,“吾家中贫寒,却是取不出那么多的钱财将此物制出,提供天下士子。”

    “那为何不献给官府?”刘奇又道。

    在场不少士子也纷纷点头,的确,自己得了此物,若是自家财力不足以自产经销,便只能献给当地诸侯,以得赏赐。

    胡敏满脸复杂,“天子尚在长安,吾家中尚有老弱,不能远行,此物贵重,不能托付他人,而淮南之地,袁术此人,无需多提。”

    刘奇饶有兴致地看着此刻表现得不卑不亢的胡敏,“先生可知,你在此地畅所欲言,怕是不等先生回返寿春,家中老弱妇孺,便会为那袁公路所困。”

    “吾来江东之时,已将家中老弱妇孺带上,驾舟避开渡口,径直南下,如今安置在城外。”

    一时间,在场又有人小声交谈。

    “吾来江东,在阶下等候半日,只问将军,此物,何不推广天下,让世族寒门皆可用之。”

    刘奇笑了笑,面对此刻胡敏那真挚的目光,不闪不避,缓缓举起三根手指,“其一,正如先生所言,此物,官府、世族可造之,但不过与吾江东如今一般,开设工坊,造以商用,贩卖于巷市之间,如此,吾江东经营汉纸,与各地诸侯经营,有何不同?”

    “其二,此物造价三十文,无法为寒门所纳,吾欲遣工匠改造,当此物作价降至二十文、十五文之际,再用于天下万民。”

    “其三,吾欲在江东之地,兴建书院之事,便是为在各地郡县,开设藏书馆,无论世族、寒门,无论是饱读诗书之士,还是目不识丁之民,皆可凭案牍身份,登记后,进馆内浏览,若想借书,一册一次,不过一文尔,尔等即可带回家中,进行抄录。”

    “若是当真如此,江东之民,皆可学孔孟之道矣,然,将军颁布此政,莫不怕,今后拓印新册,无法流通于巷市之中?”胡敏脸上仍是不解,如果所有人都来用一文钱借书抄录,那价值几百文,乃至一金的书籍,又有何人会买?那些渡江北来的大儒著书立说,拓印而出的书册,该如何销遍天下呢?

    “吾江东治下,唯有吴、丹阳、会稽、豫章四郡,藏书馆,暂时只会兴建于此四郡矣。”刘奇笑着答道。

    “便是天子近前,安东将军也不欲献上此物吗?”围着长街的人群突然散开,一群穿着儒士长衫,戴着官帽的士人行至近前。

    为首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躬身朝着刘奇一辑,“吾乃韩融,自长安而来。”

    刘奇面色一惊,当即几步走下台阶,主动朝着老人长辑一礼,“竟不知太仆至此,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吾等见过太仆。”四周不少有名的儒士也已是认出老者身份,纷纷下拜见礼。

    “老朽已年近七十,不惜舟车劳顿前来,便是为见此汉纸,不知武乡侯,可为陛下备下朝贡之物?”韩融满脸威严地审视着刘奇说道。

    刘奇起身,面带微笑,指着西北边上,“石头城旁,淮水入江口,吾已在那里备下一船拓印书册,约有三千册,还请太仆北归之日,待刘奇献给陛下。”

    韩融面色稍缓,但仍然没有露出笑容,只听他朗声再道:“吾闻武乡侯已在秣陵为陛下修建江东行宫,不知意欲何为?”

    “奇闻陛下意欲东归洛阳,然洛阳已被董贼烧毁,天子,乃吾汉室之本,岂可无宫殿朝政,刘奇斗胆,便在江东为天子修筑此宫殿。”

    一时间,场中又有不少士人非议。

    更有不少秣陵城内的百姓也忍不住皱眉,在他们看来,少将军这是疯了吗?让天子驾临江东之地,那今后,这江东治下,是听从刺史刘繇的,还是听从天子刘协?

    韩融面色再缓,“汝知心意,待吾北归之日,必定回禀陛下,只是,那壮面之法,可否再交予老夫?”

    “早已为太仆备下。”刘奇笑着答道。

    “善。”韩融面色大喜,“武乡侯不愧汉室隽才,大汉中兴,日后,全耐将军之功。”

    “刘奇不敢居功,必恪尽职守,保土安民,为吾汉室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哈哈……好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着,韩融回眸看了一眼站在人群前方的祢衡,“兴才这士子发问,我想,老夫也为尔解惑了吧。”

    祢衡连连称是,他如今不过一介白身,岂敢和官居太仆的老儒韩融作对。

第70章 各方来使() 
祢衡尚有三问,最后一问,便是质问刘奇那宫殿兴建,意欲何为,可如今太仆韩融的出场,显然,比他更为惊艳,而且,面对他当面质问,刘奇更是一一作答,面色坦荡,他又如何继续开口喝斥?

    “太仆北来,一路舟车劳顿,还请入内安坐。”说着,刘奇便头前引路。

    “善。”韩融微微颔首,此行的意图他已经得到,剩下的,他便只需将身上便携之物,交给扬州刺史刘繇即可。

    “请。”刘奇头前带路,目光也落在跟着韩融前来的一行儒士身上,其中,护卫着韩融的一队十余人兵将之中,便有一人,手持大斧,虽然在四方招贤馆门前被侍卫取走了长斧,他身上也挂着一柄长剑,看起来,威风凛凛。

    “不知,这位将军是?”刘奇忍不住发问道。

    韩融当即大笑,“此乃兴义将军麾下骑都尉徐公明矣。”

    “河东杨人徐晃,拜见安东将军。”徐晃今年二十有六,正当壮年,在刘奇观察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这位不过数月便已名震天下的武乡侯。

    “勇士矣,以汝八尺身躯,魁梧臂膀,区区骑都尉,安能尽显你之才干?”刘奇面色故意流露出几分叹惋,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刚刚见面,交浅言深,是大忌。

    更何况,还是当着韩融的面挖墙脚。

    虽然,徐晃如今是杨奉的部将。

    当一行人入列坐下,徐晃神情还有些恍惚,他能够从方才刘奇的言谈举止中感受到几分欣赏之意,他与自己素未蒙面,只因自己体型健硕,便看重自己不成?

    “主公,淮南来使,左将军帐下功曹袁涣,已至门外。”这时,守在门边的袁忠突然走到刘奇跟前禀报道。

    “传。”

    “喏。”

    “报——荆州来使已至。”很快,便又有人传讯。

    很快,傅巽便带着一员小将与几名仆从进入堂内。

    “报——乌程侯孙策帐下吕范携众前来。”

    “传。”

    吕范,乃是早年追随孙策之人,他身后跟着一员武将,身材魁梧,腰间同样挎着长剑,赫然便是如今在孙策麾下担任司马的凌操。

    同行的还有几名儒士,刘奇倒是认不出来他们来。

    “报——兖州刺史曹操治下许县令满宠携众前来。”

    不多时,年仅二十余岁,满脸胡须的满宠,便带着一员小将迈步入内。

    “主公,此将名为李通,乃是曹孟德麾下振威中郎将。”耳边,袁忠小声嘀咕道。

    刘奇微微颔首,心里却是一阵冷笑,区区一员名不见经传的小将便被加封中郎将,与自己麾下四大中郎将位同,岂不是可笑。

    酒宴酣畅,席间,这些来使都向刘奇献上各地的财宝奇物,刘奇一一拜谢,也随意赏赐了这些使臣一些书籍带回。

    到了夜里,刘奇坐着马车出门。

    却不想,行至长街之时,一名士人便是匆匆闯到他的驾前。

    “汝乃何人,竟敢冲撞我家将军。”刘五,如今刘奇的亲卫长,亦是家中习武的老奴,刘三族弟,此刻他正怒目喝斥着眼前被两名侍卫按倒在地的来人。

    “吾乃太仆之子韩义,此来,只为求见安东将军。”

    “哦?”刘奇微微一惊,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四周,“且上车同行,与吾一同回府。”

    “喏。”

    坐上马车来的这位仁兄,不过二十出头,可见,那太仆韩融,也算是老来得子。

    “将军,此来,却是吾父命吾,必须随你面见刺史大人。”

    “为何需得面见吾父?”刘奇微微皱眉,世人皆知,这江东之事,刘奇皆可做主。

    “还请将军莫怪。”韩义面色犹豫,在刘奇的紧盯之下,他只得是咬牙道出几个来,否则,他也心知,刘奇心里会有疑心。

    “衣带诏”

    不过三个字,便令刘奇眉毛一挑,他立即下令,全速回府。

    不多时,车驾便停在了府门之外,刘奇在前,原本待在他车内的韩义,戴着斗篷,遮掩了面容,紧随其后。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后堂。

    “已是深夜,吾父还在处理政务?”刘奇微微皱眉,如此劳累下去,可不利于刘繇的身体。

    “此乃刺史大人自己要求的。”服侍在旁的近侍也无可奈何。

    “少将军,刺史大人传你进去。”

    “喏。”刘奇微微拱手,便率先迈步走进堂内。

    来到堂前,他看了一眼面色憔悴的刘繇,微微拱手一礼,“父亲,天色已晚,这些政务,便交由府中官吏处理便是,何须亲力亲为。”

    刘繇摇头失笑,“吾儿无须多劝,吾等刘氏宗亲,自高祖以来,但凡牧守一方者,都不得怠慢任上事务,吾养病期间,不少政务已经落下,此番却是得尽快处理。此外,吾儿今日接见各方来使,情况如何?”

    “正要带人面见父亲。”

    “哦?此来何人?”刘繇惊讶道。

    “太仆韩融之子韩义。”

    刘繇坐直了身子,“快传。”同一时间,他目光询问地看向刘奇。

    刘奇双眉微皱,上前朝着他耳边嘀咕几声,刘繇面色一惊一喜,在韩义迈步入内之时,已经恢复淡定。

    “堂下之人,便是车府丞韩义?”

    “下官韩义,拜见吴侯。”

    刘繇微微抬手,“不必多礼,太仆韩公,亦为吾长,你与吾儿同辈,便唤吾一声世叔便是。”

    “韩义不敢。”韩义连忙低头,随即,看了一眼刘奇,“还请少将军赐下一刃。”

    刘奇立即取了一把短刃递给到他手上,韩义随手从自己袖子内衬截下一块绵帛,待到内侍呈到案前,刘繇入眼一看,面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他猛地起身看向韩义,“天子东归洛阳,岂能无人护佑?”

    “兴义将军已率众数千,护送东归。”韩义朗声答道。

    “杨奉吗?”刘繇面色一沉,“军中午钱粮,随行天子者,仅有一众文弱老臣,如何是好。”

    “奇儿,吾江东既已兴建行宫,不若,即刻遣人北上,接回陛下。”

    “喏。”刘奇当即躬身一拜应下。

    “刺史大人且慢。”然而,也就在这时,韩义立即开口劝阻,“天子有意,重建洛阳故宫,却是无意南下,只愿各地臣属,援些兵粮。”

    刘繇微微一愣,当即拍案,“正式自然,奇儿,立即调遣粮草三千石,兵马两千北上,天子身侧,当有吾江东良将戍守。”

    “喏。”刘奇心中苦笑,只能是配合自家父亲继续演这一出戏。

第71章 挟天子以令诸侯() 
韩义当即大喜过望,躬身长辑一礼:“吴侯不愧是汉室宗亲,天子皇伯,此番回返洛阳,吾定在陛下面前为二位请功。”

    “此乃吾等身为臣子的分内之事尔,还请车府丞回返长安之后,告知陛下,吾刘繇乃大汉宗室,定然不会坐视不管,倘若陛下有任何吩咐,当即可遣人告知与吾,吾必以死效之。”刘繇反而脚步匆忙地来到堂中,朝着韩义躬身一辑道。

    “吴侯忠义,某定不负所托。”韩义满脸激动地紧紧握住刘繇的手臂。

    随后,韩义将天子东归的事宜全部告知两人。

    刘繇回到座上,双眉紧锁,“天子既是东归,为何不诏令南北诸侯前去朝见呢。”

    韩义满脸苦涩,“如今诸侯征伐,四处山贼四起,民不聊生,陛下非是未曾下诏,反而是无人敢应诏。”

    刘繇面色阴晴不定,一巴掌猛地拍在岸上,“一群乱臣贼子,天子诏令,竟然无人奉诏,真是人人该杀。”说完,他便是捂着胸口一阵剧烈咳嗽,面色更是变得无比苍白。

    刘奇面色微变,立即上前伸手帮他捋平胸口。

    “吴侯还请息怒,放眼天下,像吴侯这样的肱骨之臣,已然不多,倘若陛下再失吴侯,便再无倚靠。”韩义面色一变,他突然想起奏折上,刘繇因为孙策南下一战之后,留下伤病的汇报。

    好不容易有个全力支持天子的忠臣,若是再有个好歹,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不过,他也无法继续和刘繇交谈下去了,原本这秣陵城中的细作就比平日多了不少,身为献帝使臣,他们一行人本就惹人注目,他又岂敢在此地逗留太久。

    亲自将韩义送出府门之后,刘奇再派人将其用马车送走。

    回到堂内,此刻,刘繇脸上,哪里还有任何的任何苍白,有的,只是略微颤抖的手臂。

    “奇儿,徐元直为你所留书信中,早有预料今日之事,你以为,江东该如何?”

    刘奇没有丝毫犹豫,微微拱手,“自当朝贡当今天子。”

    “糊涂。”刘繇一脸怒其不争,“吾乃守城迂腐之辈,这江东基业大多都是你打下来的,如此汗马功劳,岂能拱手相让,况且……”

    “莫非,兴建别宫之后,父亲当真想做那忤逆之臣?”刘奇面上多出几分饶有兴致的笑容。

    刘繇摇头,“自然不是,江东四郡,仅有四百万之民,有山越、贼寇作乱,可养之兵,不过数万,且西有刘表,北有袁术,吾岂敢有异心。”

    “只是……”刘繇一脸肉疼,“为父倒是舍不得那许诺的两千兵马,如今江东之地,大多是新营兵马,一旦抽调两千人北上,怕是……”

    “父亲勿优,昔日与那孙策作战之时,不时有千余兵卒未曾归降,下放矿场,此番,这千余兵卒,可随军北上,况且,吾已下令各郡都尉,于月前兴兵缴贼,如今,各地俘虏贼寇算上,亦可凑足千人,如此,两千兵马可成矣,既可不损吾江东之兵,又可应天子之需。”

    刘繇当即大喜,“善。”

    他招手之下,刘奇落座到他身侧。

    “奇儿,好在天子无意南下,否则,你我可要多一掣肘。”刘繇脸上满是感慨,他既是有些希望天子渡江北来,又担忧他夺了自己的权柄。

    “父亲此言差矣。”刘奇微微摇头失笑。

    “这又是为何?”刘繇满脸不解。

    “春秋时,管仲以“尊王攘夷”,挟持周天子以令天下诸侯,遂得齐国首霸,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若是天子愿意渡江北来,孩儿倒是求之不得。”

    “可如今,天子已然不想南下。”刘繇会意,但随即也有些愁眉不展。

    “天子顾虑所在,亦是吾等汉室宗亲担忧所在,世祖当年起兵,中兴汉室,乃汉室宗亲夺取王图霸业,刘氏族人,自可继承皇位,天子虽年幼,但他身旁多有前朝老臣相佐,此间道理,自然是晓得。”

    刘繇微微点头,便又听到刘奇开口。

    “此外,天子倘若当真愿意南下,北地诸侯,那随行杨奉怕是最先倒戈,此外,曹孟德、袁本初、刘表、袁术等人,亦不会坐视不管,他们之中,或许有人眼光短浅,但他们麾下,倒也是有几位能臣干吏。”

    “原来如此。”

    “父亲,接下来几日,便是孩儿大婚,这几日,还请父亲歇息几日罢,府中众多官吏在职,父亲若是继续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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