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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知世间有潘璋乎?”潘璋满脸激动,他下意识地就想起了昔日刘备在平原之时,太史慈单枪匹马,前往平原求援之际,刘备脱口而出的激动话语。
“自然。”刘奇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
“今我军扩编,军中尚有一新营校尉之职,不知文珪可敢接任?”
“璋定不辱使命。”潘璋抱拳一拜,浑身都在颤抖,他抬起头来,从脖子往上,全部红透,他没想到,吴中诸县传闻的少将军刘奇礼贤下士之说,当真如此,自己刚至,便直接从百人都伯提了校尉,并且掌管一营兵马,这等提拔之恩,他岂能不以死报之。
三月十日,在和孙策所部对峙了大半月之后,刘奇下令击鼓聚将。
左侧文臣,右侧武将,依次列坐。
刘奇看了一眼站在太史慈身后的那员小将,忍不住出声询问,“子义,这位壮士是……”
太史慈朝着刘奇抱拳一拜,“主公,此乃琅邪莒县人徐盛徐文向,家人因战乱迁至吴县,吾接主公军令,率军北上途中,他领同乡数十人,主动加入吾军麾下,现任某副将。”
“甚好,来人,给徐文向看座。”刘奇朝着帐外大吼一声,立即有人应声上前,添了一条长案在武将末席。
“徐盛多谢主公。”徐盛那沉静似水的脸上也浮现几分激动之色,他和家人在吴县避难,原本想的是偏安一隅,娶妻生子便是。
但在不久前,山贼为祸吴中,幸得刘奇率军南下,一路高歌猛进,攻城拔寨之余,并未强加刁难城中百姓,还主动开仓放粮,救济北来难民,而且,听闻他知人善用,礼贤下士,不久前,名震吴中的太史慈率军北上,他也就在一群同乡好友的怂恿之下,前来投军。
却不想,因为一次校场上和人争勇斗狠,被太史慈看上,主动提拔为他麾下副将。
新得二将,刘奇喜上眉梢,如今,除却征讨豫章的曲阿和镇守钱唐的朱桓,他麾下的一众部将都在此地。
右侧武将在列之中,太史慈坐了首位,其次是周泰、蒋钦、于麋、笮融、陈横、潘璋、徐盛,也算是兵强马壮。
左侧文臣之中,孙邵坐在首位,下列有一脸苍白,时而咳嗽的许邵、许靖,还有一人,是让刘奇有些惊讶的,曲阿令顾雍,他曾受学于蔡邕,弱冠之年,便担任合肥县长,此来,却是为了辞别前往会稽上虞县任职。
至于诏令,则是朝廷调度。
“今日召集诸位,是为与城中孙策所部兵马决战之事。”刘奇坐在堂上,环视一眼众人,“吾军兵马正盛,三万对城内两万之兵,胜算极大,大不易攻城,不知诸位有何破敌良策。”
“孙策,自号江东小霸王,渡江北来,连败刺史大人数阵,每逢战阵,必定身先士卒,此人,猛士也。”最先开口的,赫然便是坐在文臣第二位的许邵,他重重咳嗽了几声,再次开口,语气已经变得有些虚弱,“少……少将军,攻城战,我军兵马须得五倍于敌,且孙策麾下,多有勇将,便是召集诸郡之兵,一则会拖延过多时日,徒增变数,二来,吴中多有山越、水贼作乱,绝不能给他们可趁之机。”
说完,许邵在身旁仆从搀扶之下,朝着刘奇郑重一拜,“少将军不弱,派人城外叫阵,诱引孙策出战。”
“阵前斗将?”刘奇眉毛一挑,一只手拖着下巴,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咳咳……”也就在这时,许邵突然弯腰一阵剧烈咳嗽,整个人就像建国时候的柴油发动机,佝偻的身子抖动得停不下来。
“子将先生……”刘奇面色一惊,“快送子将先生先下去歇息,另外,知会郎中,为子将先生救治。”
“喏。”
“少将军,吾先行告退。”许靖眼见堂弟病重,哪里还有议事的心思,立即起身,跟着离去。
刘奇默然点头,目送他们离开后,环顾一眼变得有些焦急的帐中众人。
“诸位以为,兴才子将先生之策如何?”
“孙策者,匹夫尔。”孙邵朝着刘奇微微拱手一拜,“既然我军中子义将军之勇,可冠盖江东,那何不让子义将军与其一战,若胜,我军士气高涨,可直接趁势攻城,若平,亦可削弱敌军士气,何况,少将军已是下令我军中民夫,加紧赶制攻城器械,吾等便是不胜,也可趁机拖延时日。”
“哼,长绪先生此言差矣,某若出战,必可取那孙策小儿项上首级。”太史慈冷哼一声,他纵横南北以来,便是那刘备麾下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的关张二将,他也敢上前一战,区区孙策,他又有何惧之?
“如此,传令,全军出营结阵,子义将军负责叫阵。”
“喏。”太史慈起身抱拳一拜,脸上满是激动之色。
南下之后,他在吴中纵横,一直没有寻到敌手,今日在这帐中一坐,他虽然坐在首位,但身侧数将之中,隐隐有些不服和好奇的目光看来,他早有心在军中立威,与那孙策一战,便是最佳时机。
“主公,吾二人,原为太史将军掠阵。”蒋钦、周泰同时出列道。
“无妨,尔等可一同随本将军,为子义掠阵。”刘奇笑着站起身来,“传令,再从附近诸县调集民夫,征召诸县木匠、铁匠,加紧赶制攻城器械,十五日之内,必须打造出一百架。”
“喏。”
命令下达,营中随后做饭,当炊烟升起之后,站在城墙之上的吴景和韩当二将,满脸都是凝重之色。
“义公将军,今日,又有数千兵马进入敌营。”
“刘繇老儿得三郡之地,民众百万,数万之兵,只需抽调附近县城镇守之兵即可,若是抽调民众精壮,怕是十万之兵亦可得,我等在这秣陵守城,非是良策。”
“可公瑾现已是接管城中指挥,乃是主公帐前军师,我等必须听从号令,不得有误。”
“城中我军中老卒,只剩八千余众,其余大多都是新编士卒……公瑾他,也是谨慎起见。”
也就在两人交谈之际,他们突然发现,大队骑兵,已经出了敌军大营,朝着城门前汇聚。
为首一将,银枪白马,面色俊朗,快马来到城门前一百五十步左右停下。
“城上的守将听着,吾乃东莱太史慈,快叫那孙策小儿出来受死。”
“倘若不然,我家主公大军攻城,必叫尔等鸡犬不留。”
“竖子好胆,且让我下去会会此将。”韩当怒喝一声,提了自己的长刀便匆匆下楼。
“义公将军,且让某为你掠阵。”吴景笑了笑,深深地看了一眼城外的太史慈,他也没有把这个家伙当一回事。
名震吴中的刘奇大将,他吴景若是扬州刺史,这吴中诸县,又岂能有武将能够挡住他的骁勇?太史慈不过是一过江猛虎,在他看来,能逞一时之威,也是侥幸。
第40章 阵前斗将()
“咔咔咔咔……”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近百骑鱼贯奔驰而出,跟在身后的,还有数百举着长枪的步卒。
为首一将,马步不停,左手拉着缰绳,右手拖着长刀,嘴里叫嚷着:“太史小儿,我来杀你。”
“此乃孙策帐下韩当韩义公。”笮融策马立在众将之中,回眸给刘奇介绍道。
“找死。”只听太史慈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已经撞上刀口。
“铛……”一声巨响,几乎是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闷哼,韩当面色一下憋得涨红,而太史慈,则是一脸淡定地看着他。
刀枪交手的刹那,两人虽然不肯就此罢休,但座下战马,扬起的四蹄,却是难以止住,两道身影擦身而过,双马在相隔百步的两军阵前交错。
“再来。”太史慈大喝一声,这一次,他双手持枪,左手在前,右手在后,保持着一个突刺的姿势。
“呼”韩当身子伏低,趴在战马上的刹那,被太史慈一枪袭来,他立即双手挥动长刀,作势一劈。
“铛”两人虎口同时一颤,两马再次交错。
“好,好,好。”
“韩将军威武。”
“太史将军,干掉他。”
两面军阵,陆续传来高喝。
不知何时,城墙上,也多了一行人。
“铛”第三合,韩当面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太史慈枪法何等霸道,每一击的气力,竟然也能压制他几分,如果继续战下去,他觉得,不出十合,自己必败无疑。
“韩将军,我来助你。”也就在这时,他身后掠阵的吴景大喝一声,手中长斧一拍座下战马马腹,战马吃痛之下,撒欢似的放开四蹄,朝着太史慈扑来。
“何人出战拦下此将?”刘奇可不是吕布那种狂妄自大的匹夫,能一对一碾压对方,何必等着一打二逞威,毕竟,对方最强的武将,还没出来呢,这个时候就让太史慈筋疲力尽的话,今日的策略,也就落空了。
“末将愿往。”开口的,赫然便是太史慈副将徐盛,不等众将开口,他便策马出阵,手中挥舞着一杆长刀,在太史慈和韩当交手的侧面,他已经是和吴景撞击在一起。
“铛铛铛铛”两人似乎有意脱离战团,兵马齐驱,竟是在偌长的军阵中央,在战马上互相抢攻。
“好”
“打得好”
两边观战的军阵中是不是爆发出一阵热火朝天的呐喊声。
这些军汉们,扯着大嗓门,看得面红脖子粗,恨不能自己也策马持枪出阵,在这数万甲士面前,做那横刀立马之将。
“主公,再有敌将杀出来,可算轮到某潘文珪了。”潘璋紧了紧手上紧捏的长刀,眼中满是炙热的战意。
“怕是潘将军要排队才好。”站在他身侧的周泰举着手上的偃月刀,“主公所赐长刀,还未见识名将之血,那昔日追随孙文台南征北战的几员大将,也算是军中宿将,今日,我必斩一人,献于主公。”
“周将军,宛陵一战,你可是斩了孙坚族子孙河,将军吃肉,总得给弟兄们留口汤啊。”潘璋满脸黑线,他刚入刘奇帐下,寸功未立,岂能不着急。
周泰面色一急,正待开口争辩,却见刘奇策马上前半步。
他一手举着长枪,“尔等无须焦虑,子义,应该要分出胜负了。”
话音刚落,太史慈枪尖寒光阵阵,这一枪,泛着枪芒,直接刺中了韩当的头盔。
韩当凭着本能低头,被刺中的刹那,顺势甩头,将力道卸掉的同时,整个人冷不防趴在战马上,立即勒马回头,转身就逃。
而他的头盔,却是落到了太史慈的枪尖上,他披头散发,无比狼狈地逃向了城门。
“昔日江东猛虎麾下四将,也不过如此。”太史慈轻笑一声,枪尖一抖,头盔落到他的手上,他举着头盔,用力朝城墙上一抛。“孙策接着,倘若你不敢出城,此物,便拿回去戴着,改日见了某太史慈,退避三舍即可。某枪下,不杀你这等无胆鼠辈。”
“匹夫焉敢辱我?”立于城墙之上的孙策顿时勃然大怒,朝着左右大喝一声,“取我霸王枪来。”
霸王枪,乃是他起兵之时,遣名匠以精铁锻造而成,狮头火纹,枪长一丈三尺八寸四分,重六十二斤,枪尖金光闪闪,岔眼一眼,旁人定会以为是黄金锻造。
“主公出城迎战太史慈,公瑾也不阻拦?”此刻,留守在城墙上的孙贲忍不住看了一眼周瑜,面色有些担忧。
“无妨,伯符之勇,可力敌千军。”周瑜淡定地看着城下的大军,目光时刻锁定着对面中军大旗之下立着的那一员小将,“那,应该就是刘奇吧。”
城门打开,城内数千兵马鱼贯奔驰而出,孙策一马当先,手中霸王枪泛着寒光,一枪挺出,“太史匹夫,受死。”
“来得好。”太史慈大喝一声,刚才的战斗,最多让他热身而已,而眼前这人,可是江东猛虎孙文台的长子,自称江东小霸王的猛将。
“铛”一声巨响,两人座下战马纷纷用四蹄抵住地面,磅礴的反馈之力,足足让四蹄弯曲了刹那,两人手臂也在撞击的时候颤抖了刹那,战马附近的地面,沙尘涌起,一道道劲气在两人交手的区域纵横肆掠。
“给我开。”孙策猛地挺枪逼开太史慈,却不想,太史慈不闪不避,竟是再次双手持枪撞了上来。
“铛”又是一次面对面的碰撞,两人座下战马,竟然都主动朝后退了半步。
“驾”
“驾”
两人身影交错之际,孙策朝后猛地回身一击斜刺,太史慈神情淡定,反应很快,身子朝前一趴,便顺势躲开。他似乎早就料到孙策会突然偷袭。
两人在阵前勒马止步,不远处的战团也已经是分出了胜负,吴中悍将吴景,竟是败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将手中,胸口被刺出一个血洞,倘若不是他马快,只怕此刻已经沦为徐盛刀下亡魂了。
“呔”徐盛横刀立马,勒马在原地踱步大笑,“从今以后,尔等可认识某徐文向乎?”
第41章 太史慈战孙策()
“徐盛小儿焉敢猖狂,待某程普来擒你。”眼见场中孙策和太史慈大战焦灼,程普怒喝一声,哪里见得徐盛在场中猖獗如斯。
他拍马来战,手中一杆铁脊蛇矛,在空中舞动之间,带着劲风呼啸,阵阵尖啸从矛尖传出,他的武艺,非是吴景可比,是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术。
“铛铛铛”两人战马交错,转眼间,便在场中大战数合。
“喝”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爆喝,却是孙策挥动霸王枪之时,枪尖多出了一道肉眼可见的赤色枪芒。
太史慈面对这样的一枪,不闪不避,收敛了枪下绽放的花蕊,握住枪尾的手臂一抖,长枪在空中旋转着连续突刺。
“唰唰唰唰”高速突刺,两人战马在原地踱步,太史慈反倒是把孙策逼得只能连连防御。
“好”
“打得好。”
场中,一声声叫好的声浪一波接着一波,城上城下,数万将士齐呼,两军阵前,刘奇满脸严肃。
他看一眼焦灼的太史慈和孙策,目光转移到徐盛所在的战场。
一开始,兴许程普能够靠着沙场征伐多年的经验占据上风,但很快,徐盛那一股拼劲儿便上来了,他年少于程普,虽然程普正当壮年,但徐盛在众目睽睽之下,立功心切,他手上的长刀,一直都在抢攻,一次一次,不惜以伤换伤的打法,看得众将触目惊心。
“徐文向,当真猛士也。”刘奇忍不住惊叹道。
转眼间,场中战马嘶吼,武将鏖战已经过了百合。
徐盛和程普早已是落下战马,两人步战之时,短兵交接,一次次攻伐,都陷入焦灼。
“岂料那刘奇帐下,便是区区一无名小将,也有如此武艺。”城墙之上,孙贲一手紧紧抓着城墙垛口,恨不能策马出城,与程普并肩作战。
“传令,让公覆将军上前助阵,德谋将军不急此子年少,久战恐有闪失。”站在他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周瑜突然开口道。
“喏。”
不多时,城外列阵的黄盖得了指令,他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城墙方向,手中铁鞭下沉,双腿猛地一夹马腹,策马上前之际,他高喝一声:“德谋莫怕,某来助你。”
刘奇军中,笮融冷笑一声,“主公,此人便是那昔日孙文台旧部之一的黄盖。”
“何人敢出战?”刘奇环顾一眼左右,不等他多言,一骑快马出阵,“主公,某定取此贼首级。”
众将闻声看去,此将却是刚投入刘奇帐下的潘璋。
“铛”铁鞭和长刀撞击在一起,黄盖感受着来将手上的力道,双手加持在铁鞭之上,猛地一扬,将其逼开,两马交错,两人各自在敌军阵前勒马回身。
“本将军鞭下不杀无名之辈,你乃何人?”
“吾乃潘璋是也,老匹夫,你也不过如此。”
“竖子受死。”黄盖哪里听得对方的讥讽之言,当即持鞭上前,再次与其厮杀到一块。
三个战团,战况胶着,基本上都是不分胜负,但在场的兵将都知晓,想要一方分出胜负,士气起伏,必须得看太史慈和孙策的胜负。
“喝”场中,两人已经是鏖战了上百合,但两人都正当壮年,缠斗在一起,众人只见战马在原地踱步角力,而马上二将,互相攻杀,你来我往,这样永无休止的打下去,哪里能够分出胜负。
“喝”,两人手中长枪再次撞击一处,枪劲震荡,方圆数米,尘烟激荡,两人座下战马各自后退几步。
太史慈顺势横枪,并马和孙策靠在一起,两人兵马齐驱,沿着两侧军阵,以快打快,不多时,便各自跑出数十步外。
“铛铛铛铛”武力相仿的他们,每一招一式,都是以命相搏的打法,没有一人留手,但是,眼见着快要接近一百五十合,也难分胜负。
“主公,换人出战吧,子义将军之前先鏖战一场,再与这孙策战了一百五十回合,恐若有失。”于麋朝着刘奇拱手一拜道。
“不错,主公,我等逞威之势已经达到,孙策部将连续败阵,今日,我军已是胜过敌军一筹。”笮融也点头称是。
刘奇微微摇头,“稍安勿躁。”
他驱马上前半步,正待开口,却见场中局势突变。
“给我下来。”太史慈不知何时,将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斜着从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一枪便是刺中了孙策座下大宛马的马腹。
“不好。”城上城下,孙策所部武将纷纷面色大变。
“嘭”孙策伴随着战马栽倒在地,他就地一滚,整个人立即爬起身来,正待孙策麾下一众部将想要上前助阵之际,孙策已经横枪扫向太史慈座下战马。
“嘭”太史慈座下战马被枪杆抽了一下马腿,马头顺着地面便直接栽倒,太史慈身体抛飞出去的刹那,也在地面翻滚几周,爬起身来。
两人四目相对,龇牙咧嘴。
“来啊。”
“杀。”
两人踩动脚下尘沙,持枪再次撞击到一起。
“铛铛铛铛”再拼杀了数十合,仍是难舍难分。
不远处,徐盛已经气喘吁吁地退回了本阵,反观对面的程普,也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手搀扶着马背,满脸苍白没有血色。
另一侧,初出茅庐的潘璋锐气难挡,但黄公覆个人武艺,实则在程普之上,且久经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