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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时,忽然空中一声凤凰鸣叫之声,浓烟之中,却见一只血色凤凰自火中腾飞而起。振翅翱翔,正是那浴火重生一般的气势。火凤是洪荒时代的火系妖灵,这三昧真火,对别人来说是灾难,对她来说,却是催动妖法的原始动力。只见火凤腾空,也是嘴巴一张,火红的妖丹在三昧真火的催动下,鲜艳透红,气势如虹地扑向红孩儿!
红孩儿大吃一惊:“妖丹?”他也是妖族之身,怎会不认识妖丹?事实上,他自己也有妖丹,只是他一向视自己为人,很少动用妖丹。不过此刻进到火凤地妖丹如此巨大,如此亮光,才知对头非同小可。自己玩火的境界,还只是喷出实体之火,而对方,竟然已经能够将火凝成实体,固在妖丹之上,成为固体之火。
这妖丹之火只要在身上擦一擦,立刻将能筋骨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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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仙索降妖
红孩儿深知此火不能近身,否则自己一身道行,势必不保,还要落得半身残废,当下哪顾得什么君子协定,枪尖一挑,连抖十几个枪花,将火凤的妖丹迫开,退出***,哇哇大叫道:“何方泼怪,到我翠云山撒野?且吃小爷一枪。”
李进叹道:“果然是个杀性,丝毫不讲信义。说不得也不怕他说咱们倚多取胜了。”当下也不罗嗦,手中金光一闪,只一声响,那红孩儿躲避不及,就好似被万千藤蔓缠住了身体,无论如何挣扎,只是挣脱不得,越争越紧,只一呼吸间,就将他捆成了一个粽子。
那火云枪跌落在地,红孩儿甚是倔强,还要顽抗挣扎,却见周身一道金光熠熠,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
只是大喊大叫:“泼怪,用什么法宝暗算小爷?暗中使用法宝,算是什么好汉,有本事跟你家小爷真刀真枪大战三百回合。”
李进悠然笑道:“你这小匹夫,却是不要脸。约好了文斗比火,你烧了别人,却是理直气壮。人家一把火过来,你却逃之夭夭,还挺枪行凶,岂不该打。今日就将绑了再烧,看是你用火厉害,还是我下属用火厉害。”
红孩儿听说要用妖丹烧他,大惊失色:“使不得,使不得,我皮肉嫩,那一把火烧来,我就死了。”
这小子奸诈,能屈能伸,倒是个厉害角色。李进自然不忍心真去烧他,毕竟刚和铁扇公主结了善缘,回头就烧死人家唯一的儿子,这不是过河拆桥板么?
也算是一物降一物,当年他这三昧真火,硬是把孙猴子给难住了。而红孩儿遇到了比他更会玩火的洪荒之妖,自然只能甘拜下风。
“不烧你也罢,需得让你父亲准备八抬大轿,送我下山,可使得么?”李进成心煞煞牛魔王的威风。也好让他知道自己不好惹。
红孩儿此刻只为活命,自然是满口应承:“应该应该,自然应该用轿子抬送老爷出山。”
“如此你令手下回去报信,准备好轿子,我等在此恭候就是。”
红孩儿连忙吩咐:“小的们,快快回山禀告老爷,让他准备八抬大轿,送这位道门老爷下山。老爷,敢问尊号?仙山何处?”
李进知道这小子其心不死。问这些名号仙府,自然是为了日后滋事寻仇。当下也不怕吓一吓他,笑道:“我乃三十三天外之客,你这小小孩童,怎识得我?”
三十三天外,除了圣人老爷,就是圣人门下弟子。俱是三教精英,红孩儿不声不响。只是暗中生气。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寻思的自然是日后修为大涨之后。再去寻仇。
他哪知道,李进本身修为,比他红孩儿差了老大一截,适才用那捆仙索绑缚红孩儿。也只是投机取巧,背后施为,若正面对敌,李进目前恐怕还难敌过红孩儿。不过他身为青城祖师。装圣人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几句话下来,早把红孩儿镇住,不敢造次。
过不片刻,牛魔王和铁扇公主就风尘仆仆赶来,沿途大叫:“上仙休伤我儿,上仙手下容情。”与刚才那霸道的牛魔王,却是天壤之别。
李进早习惯了这样的前倨后恭,当下也不客气,慢条斯理地道:“贫道乃是道德之事,岂会和幼童一般见识。今日略施惩罚,也希望磨磨他的煞气,否则日后遇到厉害对头,还是吃亏。”
牛魔王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却是投鼠忌器,不敢发作。铁扇公主只得客气几句:“上仙教诲,正是道理,我夫妇二人日后定当严格管教,磨磨他地粗野之气。”
红孩儿此刻身为阶下囚,自然没有发言权,真是羞煞,耷拉着脑袋,谁也不愿意看。轿子一路下山,牛魔王和铁扇公主作陪,直到出了翠云山地界。
李进这才下了轿子,收回捆仙索,放了红孩儿。那小子被捆绑这么久,筋骨酥麻,就是想找李进拼命,也没了力气,况且那火云枪早被手下送回了翠云山,就如同拔掉了爪牙的老虎,想发作却没这个勇气。
李进消失在牛魔王等人的视线当中,这才踏起风火轮,滚滚去了。他知道牛魔王睚眦必报,也不愿节外生枝,因此选择风火轮,快速离开西牛贺洲,才是道理。
却说牛魔王吃了这等大亏,真是奇耻大辱,从未有过。当年芭蕉扇一事中,折在猴子和李氏父子
至少还知道对头是哪个,可是这回,却被一个毛头小道,甚至连对手是什么身份都没摸清,简直是牛魔王建立门户以来从未有过的耻辱。
回到府中,牛魔王大发雷霆,将府里上上下下,全都骂了个遍。铁扇公主只要儿子无事,老牛叫骂,她却已经当作了耳边风。
老牛气道:“夫人,你我夫妻一场,你不助我,却是什么道理?”
铁扇公主奇道:“我怎么助你?你父子二人都是英雄,都没奈何人家,我小小女子,更能如何?”
牛魔王不悦道:“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只要你张张口,念念口诀,将那芭蕉扇取出,对准那小子连扇三下,岂有他生还的道理?”
红孩儿听说了芭蕉扇,也是眼睛一亮,本来跟斗败攻击一样垂头丧气的他,忽然眉飞色舞地跳到了铁扇公主面前:“娘,你不是最疼孩儿的吗?不如把这扇子借了我,孩儿再去赶那道人,背后偷偷扇他几下,送他去九幽地府。”
这小子说得咬牙切齿,显然已经将李进恨入骨髓。
牛魔王也推波助澜地道:“正是,你对我不放心,难道对儿子也不放心,怕他倾吞了你的芭蕉扇不成?”
铁扇公主知道老牛狡猾,借着儿子的名头,要图自己地芭蕉扇,当下却是冷笑:“我说牛老爷,我来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他今日绑缚咱们孩儿的法宝是什么吗?”
牛魔王茫然摇头:“不知,那物金光闪闪,却是有点像金角和银角两童子的幌金绳。难道这两个家伙也来跟我老牛为难?”
那金角和银角也是西牛贺洲一霸,跟牛魔王向来没什么交往,住在平顶山莲花洞称霸,虽然为妖,修的却是道门神通,而且还拜三清,追求长生久视,和牛魔王的理念不同。
牛魔王听风是雨,想起幌金绳,立刻觉得十分有道理。这金角银角是老子的了个道童,也曾和取经人为难,被猴子收服,本已被老子带回宫了,这时为了应劫,也被发放下山,继续为妖,却是延续了佛道两宗的争斗。
想到这里,牛魔王真是大怒:“好个金角、银角,乳臭未干地两个道童,也来跟我老牛为难。只知你平顶山有宝,欺我翠云山无宝么?我儿,你可伤了筋骨?”
红孩儿道:“那绳子勒得虽紧,却没有伤我之意,已经好了。父王莫非要带孩儿去那平顶山找那两个家伙晦气?”听到有架可打,红孩儿立刻来了精神,不愧为好勇斗狠的第一杀星。
牛魔王道:“非也非也,今次咱们先不去打架,父王带你去认一门亲戚,你可愿意去么?”
红孩儿道:“认亲?认什么亲?”
“认你叔叔。”牛魔王单刀直入,“你这叔叔,神通广大,非他不能助我。既然你母亲守着法宝不肯借出,咱们说不得只好厚着脸皮去求别人了。好在都是自家兄弟,也好开口。”
红孩儿奇道:“父亲要带孩儿去认哪个叔叔,莫不是那猴子,是地话我便不去,我讨厌那猴子。”
牛魔王笑道:“你父平生交友甚广,兄弟又不止猴子一个。今日带你见的这位叔叔,手段神通不输过猴子,他有一宝,更是非同小可。说起这位叔叔,来头比那猴子还要大上几分,跟西方佛祖有亲。”
红孩儿想起适才父亲提到地七兄弟,立刻知晓:“父王说的是三叔混天大圣大鹏王么?”
牛魔王道:“正是他了,我与你三叔感情最是要好,这些年来各自建功立业,来往虽少,逢年过节,却都有礼物往来。今日正好前去狮驼岭拜访。”
铁扇公主听说混天大圣大鹏王,心里微微一跳,立刻想起了李进的父亲孔雀明王。
红孩儿看了看铁扇公主,显然是要征求母亲意见,铁扇公主不忍心拂他心意,说道:“孩儿你想去便去,为娘这芭蕉扇,迟早都是传给你的,绝对不会旁落他手。今日不给你,只是怕你去惹事端。”
红孩儿默默无语,显然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却是不便说出来。牛魔王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知道这沿路正是挑拨地好机会。一定要把儿子的感情天平拉过来,偏向自己这边!
第260章 大鹏妖王
这父子二人真是说干便干,立刻动身。狮驼岭也在西牛贺洲,与翠云山路程也有两三万里路程。那狮驼岭有三只妖魔,分别是青狮、白象和大鹏王。前二者是文殊菩萨、普贤菩萨的坐骑,后者大鹏王来头更是不小,说是与如来佛祖有亲,那是牵强附会,但与李进的父亲孔雀明王,却是真的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
当年佛祖**,曾就这个问题说过:“自那混沌分时,天开于子,地辟于丑,人生于寅,天地再交合,万物尽皆生。万物有走兽飞禽,走兽以麒麟为之长,飞禽以凤凰为之长。那凤凰又得交合之气,育生孔雀、大鹏。孔雀出世之时最恶,能吃人,四十五里路把人一口吸之。我在雪山顶上,修成丈六金身,早被他也把我吸下肚去。我欲从他便门而出,恐污真身,是我剖开他脊背,跨上灵山。欲伤他命,当被诸佛劝解,伤孔雀如伤我母,故此留他在灵山会上,封他做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大鹏与他是一母所生,故此有些亲处。”
原来那孔雀与大鹏王是一母所生,其母凤凰是飞禽之长,与天地交合,生孔雀在先,其后五百年,又于北海生鲲,这鲲本是只鱼,进化五百年后,才进化为鹏,因此又名鲲鹏。也就是这混天大圣。他从出身到修成大圣之体,都是自己独立完成,与其兄孔雀拜在娲皇宫的命运截然不同。
后来出名之日,正是猴子等人风云际会之时,因此几个妖王气味相投,结成了七兄弟,也就是后来十分出名的七大圣。只是除了猴子闹腾出点名堂之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自私自顾,因此名头也不及齐天大圣那么大。
红孩儿一路听着牛魔王的讲解,才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父王,你们这些个兄弟,也是命运相同。大多都栽在佛门手里,这却是我们年轻一辈要吸收经验的地方。想那猴子当年大闹天宫,何等桀骜不逊,居然还是臣服在了佛门之下。对了,父王,你说三叔的神通,与那猴子都不相上下,他到底有何本事,能得父王如此夸奖?”红孩儿好奇问道。“若真是好本事,孩儿想拜在他的门下学艺。”
牛魔王叹道:“若说武器拳脚,我们几兄弟都不相上下,我使棍,猴子使棒,也能战个手平。但为父的劣势在于身体笨重,变化腾挪这些小巧之功。不及你这二位叔父,因此逊他们半筹。你这三叔兵器上不用说。猴子也未必能胜他。你只知道猴子一个筋斗翻出十万八千里,却不知道你这三叔长有一对金翅。煽一把,就是九万里。当年在狮驼岭大战时,你三叔连煽二把,就赶上了猴子。生擒了他。”
红孩儿听得是无限神往,一煽就是九万里,那是什么概念啊。心中更是佩服,更想学习这门神通。日后打架,即便不敌,也好逃遁。
不过他有一事不解:“父王,既然你说猴子是七兄弟里最厉害的,因何在三叔面前,他还是吃拿?这里却有矛盾。”
牛魔王呵呵笑道:“痴儿,你道手段神通只是比一时打斗胜负么?那狮驼岭一战,猴子被暗算,师父师弟都被擒走,失了锐气,战意全无,因此没能发挥最高水平。而且这猴子素来狡猾,有时被擒,完全是出于深入虎穴地原则,想去洞中救他师父。否则以他的七十二般变化,要走要逃,谁都拿住他?他那七十二般变化,可真是功参造化,羡煞我辈。连你三叔也不得不服。”
红孩儿虽然对猴子有很大意见,但也不得不佩服老一辈的妖王确实神通广大,自己与他们比起来,差距还是不小。尤其是那一飞九万里的手段以及七十二般变化的神通,这可是红孩儿做梦都想学的本事。
知子莫如父,牛魔王笑道:“我儿不必忧虑,万事自有福缘。你年纪尚幼,学艺的日子还长着呢。今日去拜见你三叔,只要你嘴巴甜一些,未必不能学到他的神通。就算是你七叔猴子,他与你父也言归于好,若得机缘,求他教你些神通手段,那猴子素来大方,量来不会拒绝。”
红孩儿听得心摇神驰,虽然说要给猴子行拜师礼十分委屈,可是想想那七十二般变化,这等诱惑,红孩儿如何抵抗?心中早有计较:我先虚与委蛇,胡乱磕几个头,拜他几拜,学到本事之后,再来翻脸。
父子二人一路驾云,半天之后,就到了狮驼岭,当下有小妖去报,称:“报告三大王,门外有父子二人求见,言道是翠云山牛魔王特来拜访。”
那大鹏王正在喝酒,听说故人来访,忙道:“快请快请!”
“三弟!”牛魔王一个熊抱上去,显得无比亲密的样子。大鹏王与牛魔王地交情素来不错,忙叫:“大哥。”
二人叙礼毕了,牛魔王叫过红孩儿:
我儿,快给你三叔磕头。”
红孩儿此刻有所图谋,十分乖巧地跪了下去:“侄儿拜见三叔,给您老人家磕头了。”说罢,梆梆梆磕了连磕六下。
大鹏王笑道:“贤侄请起请起。”红孩儿站了起来,乖巧地拿起酒杯:“侄儿给三叔倒酒。”
大鹏王不住点头,笑道:“大哥,一向久疏音训,今日可是什么风把你吹来,可真是想煞小弟了。这次来,定要盘桓一年半载再走。”
牛魔王叹道:“说来惭愧,愚兄是临时才记抱佛脚,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次来,是要请三弟帮哥哥一个忙。”
大鹏王不解道:“大哥你在翠云山称霸,又有佛门撑腰,你不给别人气受,已经算不错了。谁还能让大哥为难不成?”
牛魔王道:“贤弟说得原也不错,你我都为佛门所降,皈依了佛门。本该修身样行,颐养天年。怎奈昨日府上来了个游方道人,也怪愚兄糊涂,一时大意,未将其看作一回事。不想此人大闹我翠云山,还出手教训了你这不争气的侄儿。这件事想起来,就气煞俺老牛肚皮。”
“竟有此事?在这地仙之界中,除了镇元子有这等神通外,谁敢到大哥府上撒野?那道人可留下姓名?”大鹏王问道。
牛魔王十分沮丧,黯然摇头:“非但没留下姓名,就是什么来历,有何手段,也是不知。我以妖族封印**锁住他的泥丸,居然还被他走脱。你侄子去追赶他,先是与他手下比火不敌,再是被他用一根金色的绳子捆了。听犬子说,对方声称自己来自三十三天外。我想莫不是三教圣人老爷的得意门徒前来滋事?或者是给我警告暗示?”
大鹏王沉吟不语,思忖良久才点点头道:“这等事情,三教圣人是不会亲自理会的,定是三教里的得意门徒化身游方道士前来戏弄。你我与佛门约定之事,密不透风,料想三教圣人虽然洞察
258文学万事万物,却也绝难知晓啊。”
牛魔王道:“谁说不是呢?贤弟,我观那绳子金晃晃地,怕是金角银角的幌金绳,这二者是人教圣人太上老君地门生,也是三教弟子,虽然为妖,却是不可不防。若真是金角和银角启衅,难道咱们能忍得住这口气?”
大鹏王冷冷道:“金角、银角算得什么,只不过是三流之妖。没有了那几门法宝,屁都不是。幌金绳便又怎地,只不过是那老君的一根捆道袍地腰带。若是他们二人敢惹是生非,我随时都可以灭掉他们。”
红孩儿听得热血沸腾,这位三叔还真是有魄力啊,说话做事不愧为一代宗师的水准,相比之下,红孩儿觉得自己父亲跟他比起来确实有可以看得见的差距。
牛魔王道:“这等事情,原也不必贤弟亲自过问。我今趟来,是想问你借一借那口宝瓶。不知贤弟肯否?”
大鹏王笑道:“你我兄弟一场,说什么肯否不肯否?只是不巧。我那阴阳二气瓶此刻正在我北海老家吸收日月精华和二十四气。要满六六三十六天的天罡之数。今日算来,才到三十四天,尚余二日。不若兄长先在此间逗留几日,时日一到,你我兄弟二人直接去北海取瓶,借与大哥如何?”
牛魔王听说肯借,自是大喜过望:“如此真是多谢贤弟了。”
红孩儿拉了拉牛魔王地袖子,使了个眼色,牛魔王会意,知道儿子是要他提拜师学艺之事,却是不知如何开口。已经借人家之宝,受了人情,再开口时,牛魔王却是拉不下面皮。
大鹏王看在眼里,笑道:“兄长尚有何难处,因何支吾不语?但请说来,只要兄弟力所能及,无一不尊。如此才不负你我金兰之义啊。”
牛魔王叹道:“还是贤弟仗义,我这儿子,在火焰山也学得一身硬本领,最善玩火。倒也闯下了一点名头。只是在腾挪变化方面,未得明师指点,一直难成大器。素知贤弟神通,愚兄想把他留在狮驼岭,跟三弟学习些手段神通,未知小犬有此福缘否?”
大鹏王哈哈大笑:“令郎天资聪颖,眉目之间透着股聪明劲,小弟本有猎奇之心,大哥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