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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夏猛地一推紧贴自己的胸膛,明知道他刚刚不是故意的,反倒被人取笑。闭上眼睛,他好一会儿才把胸口那口郁闷咽下去,方才恢复以往的平静,一板一眼地说:“我有腿,让我下来。”
“我喜欢抱着你。”梅西安才不如他心意的放手。
“放我下来。”他怒了,瞪了上方的男人一眼。
“不放──”
“你能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吗?”
“明明你才是个孩子!”梅西安还特地弯下腰,在他的耳边亲了一下。
“梅西安!”
好孩子也怒了!他一伸双手,环住梅西安的脖子,身体用力,一下就在梅西安怀中坐了起来。
两只隐藏着怒火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梅西安,像只不服气的小豹子。
“真生气了?”梅西安小小声在他耳边问。
林少夏瞥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当然。”
“为什麽生气?”和眼前这个还是孩子的人对视,他想要明白他想的是什麽?想要更多更多的了解他,不惜找各种理由来触怒他,这样做,他才能觉得林少夏是属於他的独有,这样做,他才能安心。
“讨厌你把我当小孩子看待,我是成年人!”林少夏在为这具身体争取正常的福利。
梅西安上下打量他,他家的宝贝是正点的亚洲人身材,纤细瘦小,十五六岁刚刚发育的身子看起来还跟孩童一样,除了那张看起来已经没有了婴儿肥的脸告诉人他长大了一点,梅西安真没觉得林少夏的外观上有什麽变化。
当然,他家的宝贝比较早熟,纯思想上的。不过他才不会将他的发现告诉林少夏,这点乐趣是他的,仅是他的。
男人的独占欲,历来让人匪夷所思,越是位高权重的人,独占欲越盛。
梅西安就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多麽的让林少夏直接将他拍飞。
林少夏至从认识梅西安後,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争赢过,除了这个男人故意让他。很多时候自己就给他忽悠过去,乖乖顺着他的思路走。
他想,这是一种非常不健康的走向,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不久的一天,他就会给这男人生吞活剐了。
男男相爱,一旦谁是弱势,谁就是被压的那一方。林少夏心里暗自思忖,这一世怎麽着也得要农奴翻身,反攻为上。
偷偷瞅了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他愈发觉得向师傅师兄学习武艺,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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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变成了晚上,悲催……
☆、(7鲜币)重生之那个人 93…1
最终还是没有学上一门中华流传已久的武艺,何意铭虽然说得委婉,但林少夏也明白,自己学习武艺的最佳黄金年龄已过。心里难免想,若能够再早点重生,说不定现在也是个隐居在都市中的大侠,享受着除暴安良带来的心满意足。
只要是个男孩子,难免都有成为英雄的念想,林少夏知道自己不能例外。
上一辈子的自己,就算不能学成一门武艺,也会想着比划个两招,在别的孩子面前还能炫耀两下。
现下里,这种念想依旧缠绕。像为了安慰自己受到打击的心,林少夏心心念着要去吃火锅。
他就是这样,心情好时或心情极坏时,都喜欢吃上点辛辣的食物,尤其的热烫而又辣得人浑身冒汗的火锅。
於是,一个小时後,林少夏和梅西安两人坐在唐人街一条不起眼的小巷中的小馆子里。
热腾腾的白色雾气从火红的锅底中飘散出来,香味满溢,梅西安忍不住深吸了口气,明明呛得要死,口腔中还是忍不住的分泌着可疑的唾液。望着锅里一只只橘黄色的小生物,他皱紧了眉头,问了一句:“这个能吃?”
林少夏白了他一眼,细长而斜飞的眼角刺出一道诱惑的风情,张嘴道:“不要标榜你们美国人的上帝了,端到你面前的,你就尽管吃。”
梅西安一脸怀疑,他抽了抽被刺激到的鼻子,修长的手指指了指锅里的东西,干笑说:“我很怀疑!”
“甚好!怀疑是人类的天性,没有怀疑怎麽会进步!”林少夏筷子夹起一只浸染得金黄的小牛蛙,“看,人就是有了进步,才能正大光明吃着别的动物的身体。”语罢,快速的将稍微凉了一点的牛蛙腿塞进自己的嘴里。在梅西安发呆过程中,瞬间将一只完整的牛蛙消灭。
看得他吃得津津有味,梅西安无奈地熟练握起筷子,从锅里夹出一只小牛蛙,发挥研究策略方向的认真,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番,才一闭眼学着林少夏的样子,将揪下来的牛蛙腿放进嘴里。
基本上没吃过辣椒的人都知道,在第一次尝试辣椒的时候,那股子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失措感,梅西安体味了满满。
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走了边,梅西安细腻修长的手指光速抽出身上的手帕,立马捂住双眼,低下头,忍不住呜咽,“少夏,这……这都是啥啊!”
“香辣牛蛙,好吃吧!”林少夏咬着嘴,笑的心满意足。
“……”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梅西安方才露出通红的眼睛,瞪着坐在对面吃得正欢的林少夏,半晌才试探道:“受刺激了?”
“哪有……”林少夏含糊不清的嘟囔,丝毫不客气的继续咬着嘴里的牛蛙肉。
梅西安眼光一闪,盯着他的眼神挪了开去,他神态自若的松开衬衣的第一颗纽扣,一把捋起外套的袖子,双手撩起筷子。
从开始的辣得形象全无,到豁出去辣得难舍难分,仿佛地狱天堂薄薄的一层纱捅了个剔透干净。
原本肚子里暗暗想笑的林少夏,最後也和梅西安卯上了,两人一来一往,先後干掉了二斤牛蛙,一斤螺丝,一碟牛羊肉拼盘,辣得食欲大开的两人还一人叫了一碗米饭,吃得那叫一个香。
直到梅西安付钱时,才发现两人面前堆起小山高的骨头和自己面前一堆擦了眼泪的手纸。他皱了皱眉头,似乎懊悔自己怎麽拿这麽劣质的纸在自己的脸上折腾了来回,不过嘴里仍不由舔了舔舌,味道确实不错,比吃过什麽意大利面,料理什麽味道好了不知尔尔。
“吃得开心吧!”林少夏喝了口水,去了去喉管里的腥辣,一双眼睛眯缝着,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
梅西安被诱惑的忍不住伸手,在他柔软的头发上摸了两把,说:“你选的地方不错,我也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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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鲜币)重生之那个人 93…2
“你这个第一次吃辣椒的人,吃得不比我少呀!”林少夏端着杯温水,慢慢咽着,温润喉咙。
瞅着对方扯了扯领子,时不时咳咳嗓子,缓解喉管里不适的摸样,林少夏的小心肝不由颤了一下,先前堵在心头那一丝的不爽瞬间烟消云散。
火锅辛辣刺激的味道弥漫着,店里的香味不时的窜入林少夏的鼻子,他倒在木质的椅背上,放松脊椎,低头望了眼自己吃的鼓囊囊的小肚子,心想是不是吃太多了。
好在梅西安不会这麽想,温和的望着疲软在椅子上的少年,神情慵懒得像只吃饱喝足的大猫。
他的心尖突然给小蛰了一下的,酥麻酥麻的,仿佛刚刚入口的火锅一般,两眼望向林少夏的摸样,氤氲的情感一缕一缕的抚过他清朗的五官。
太过热切的眼神惹来林少夏白了梅西安一眼,嘴里不依不挠的嘟囔:“看着我干啥,又不是没见过!”说罢,一扭头,抬手喊道:“老板,结账!”
梅西安乐了,少夏这是在害羞?
在少夏眼神扫过来时 ,梅西安已收敛好自己刚刚扬起的嘴角,对於猫类这种动物,他知道,只能顺毛缕。
他抬头望着少夏的时候,眼神是非常温和的,“看你,都辣得额头上都出汗了。”边说,边打算伸手摸口袋里的手帕,这才想起来,刚才泪流满面的时候已经给用掉了。
梅西安的手僵在半空中,很快转手在桌面上抽出一张纸巾。
林少夏喜欢吃辣,上一生的记忆中,随父亲嗜辣的爱好,他在父母身边无辣不欢,後来和商澈同居,歌手的职业让商澈不能吃辣,林少夏也将自己最爱的麻辣火锅给埋葬到记忆中多年,再後来,伤心离开,生活混乱,把他的身体毁後,林安均在医嘱下,也没有让他再碰过火锅了。
现在回想,似乎都过去了好久,林少夏莞尔一笑,明知道此生的目标能在舞台上唱出自己的歌,但也会时不时忍不住的想要吃上爱吃的麻辣火锅。
梅西安静静在一旁看着他沈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忍不住说道:“今後还是少吃一点。”
“为什麽?你觉得不好吃吗?很好吃呢,是我最喜欢的味道,来旧金山这麽久了你,我也是偶尔才发现这麽个做麻辣火锅很正宗的地方。”林少夏沾沾自喜,扭头道:“特地带你来吃,也不捧场,太不给我面子了!”
梅西安呵呵笑得很愉快,他伸手撩掉搭落在少年眼睛前的一缕头发,说道:“这里味道很好,我很喜欢,不然也不会吃了这麽多?”他眼神瞟了一眼桌上的残迹,说道:“但是,少夏你的嗓子经不起太多腥辣的食物,少夏今後想站在那个地方唱歌的,不是吗?”
他手指指了指上方,示意。
“想,非常想。”林少夏盯着对方,眼神褶褶,这样的林少夏最是让梅西安欢喜。
“我相信自己的自控力,不会过量。”他对梅西安保证。
“不过我还是很高兴。你在找到这个地方的地方,会想着让我来陪你一起。”梅西安笑意盈盈,望着林少夏的眼神温柔又宽容。
相比林少夏,梅西安自知自己要比他大很大,很多时候他自我定义也是一个长者的角色,在林少夏悲伤时安慰他,在他彷徨迷茫的时候给予他指点的方向,在他开心的时候随他一起开心,所以他将心意赤裸裸如贡品一样摆在林少夏面前,不想他有一丝为难,等待他给的答复。
但是,很多时候,他也会茫然,也会想对方会不会觉得他太大了,或者无法和他这种无趣的人交流等等。
这个时候不到饭点,店家结账後自回後厨了,店里除了林少夏和梅西安两人。林少夏扫了两眼,一把拉过梅西安的手握住,说道:“不要把自己想得太轻了,你是我心里重要的人,你是威风凛凛的梅西安,不可妄自菲薄!”
“重要的人啊……”梅西安嘴角翘起,前面还有最重要人,离那个地方还有点距离。
林少夏狠狠捏了一下手中的温暖,满面绯红如炸了毛的猫般说:“吃完了,走啦,还赖在这里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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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写,有点找不到感觉= =
俺都属於失踪人口了~~~~
☆、(9鲜币)重生之那个人 94
林少夏笑得眼都眯缝成一条线,仿佛阳光环耀。
挽着梅西安的胳膊,他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身上。梅西安忍不住的伸手又撩了撩了林少夏的头发,柔软的头发像丝缎一样滑过手指,心下更是难掩怜惜,只想着要好好保护这个孩子,让他每日都能笑得开怀。
这一脚踏进去了,就再也爬不出来。梅西安暗自心底也免不得忐忑,同性恋这种情感,他对这种没有保障的情感未来会走向哪里,心里也没谱。
但此刻,他怎麽都不会想着要让这个孩子伤怀,只要爱还在一天,就要握着这双手走到底。
少夏会这样想吗?
还太小了!
梅西安心下无奈摇头。两人相差的年岁总是横亘在他和少夏之间的沟壑,就算想要吻他,想要和他有更亲密的关系,想要更加深两人间的羁绊,也得在时间面前自承不如。
“下次你准备好材料,我去你家给你做,我的手艺可不比这家店家的逊色哦!”
林少夏的话将梅西安从自怨自艾中拉了回来,他吃了一惊,说道:“少夏会做饭?”
“你不知道吗?”林少夏好奇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瞅着他不像在说谎,方说道:“我以为摆在你案头的调查资料上面,这些都会写得很详细呢!”
言罢,他一扭头,一绺流光从他眼中划过,快得梅西安不及发现。
梅西安叹了口气,有些委屈的说道:“原来我在少夏心中这样没有人品。”忍不住挽紧了对方的手。
“少来啦!”林少夏做样推了一把,也没想着把他的胳膊推开,刚刚梅西安的话已经明确告诉他,对方在对待他上,确实真心实意,给予了他和他的生活足够的尊重。
爱人的尊重,对於一个刚刚恋爱的孩子来说,也许没什麽,但对於心智成熟的林少夏来说,确是必不可少的一块。经历过爱情的人,方才知道只有恋人双方的尊重才能让那份爱恋更加长久。
两人认识这麽久了,还是第一次在路上挽手步行。不说两人特殊的身份,光两人高挑纤长的身材,一个长居高位气势压人,一个纤俊优雅,就算两人都顶着几乎盖住半边脸的墨镜,也还是让路上的行人忍不住的偷偷打探。
两人旁若无人的漫步街道。
“今後想要这样正大光明的走在路上,怕是机会不多。”梅西安低沈的嗓音划过。
“做明星,站在那个地方光芒闪耀,注定就会失去个人自由。”林少夏平静的述说着事实。
“後悔吗?”
“不後悔。”他斩钉截铁道,这是他这一世的梦想,从睁开这一双眼,看到这个世间开始,他就发誓要做站在顶峰的人。
“我的国家有句古话‘有舍才有得’,我选择了就要学会放弃,不会後悔。”
“当你站在顶峰的时候,记得给我留个位置。”梅西安难得打趣。
“当然!”林少夏隔着墨镜的眼,一眨不眨的盯在梅西安硬朗的脸上,一字一句仿若发誓的说:“我的身旁!那是我留给你的!!”
梅西安笑一敛眉一抬,给予林少夏同等的对待,“不要让我失望,少夏!”
那天中午短短的对话,今後过去很久了,也没有人会忘记。到很久很久以後,梅西安和林少夏终於能够走到一起的时候,梅西安曾问过,当时他为什麽这麽肯定,自己一定会站在他的身旁。
那是个冬日阳光灿烂的午後,两人在坐在玻璃笼罩的阳台上,边品茶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林少夏当时是怎麽回答的?他说:“我也没有想到当时就一语成箴。”
“一切都是命数吧!”
此时此刻一切都还很遥远。
就在两人享受难得的散步时光,一辆车子从後面突然追了过来,林少夏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他们边上停住。心里乍一想还以为是自己在警匪片中看到的追杀,没想到是虚惊一场。
只见车子里面走出一位轮廓深邃,身材壮实的男子,他目不斜视的径直来到梅西安的面前。一看这情况,林少夏也知道梅西安恐怕下午没有时间陪着自己了。
他说:“工作的事情你先去忙,我自己回家。”
梅西安对那位男子一摆手,将他要说的话档了回去,转过头对林少夏说道:“先送你回去,然後我再回公司。”
“你对我这样好,当心我黏着你不放!”林少夏腿跨进男子已经拉开的後座车门,坐了进去,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梅西安,“你坐这。”落落大方倒不像女子的扭捏,开车门的男子眼中闪过诧异,不过也很快收得很好。
离开梅西安,林少夏有些无聊,突然想起好像回旧金山後,身边总缺了点声音,原来没见Warke来打扰。
他干净利落的从家门口转身,叫了一辆Taxi,直奔Warke家。
门铃响了好一会後,站在门口的博格西文皱着眉头打量一身便装出现在Warke家门口的林少夏,阴黑黑的脸上漠无表情。
“谁来了?”房间中传来熟悉的声音。
林少夏看了看门牌号码,勾了勾唇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还不赶紧让我进去,不然给曝光了,你知道要怎麽办吧?”
对付敌人就要直接攻击他的弱点,博格西文的弱点就是Warke,他的现任经纪人。
“Hi,Lin,你怎麽会来我家?”系着围裙的Warke一身煮夫的形象从厨房里走出来。
林少夏忙伸手挡在身前,不让他靠近,“你这是?”
“博格想吃意大利面,我正学着怎麽做。”Warke笑得开怀,林少夏倒也看出他对博格西文还是旧情未忘,不然不会洗手下厨做羹汤。
☆、(7鲜币)重生之那个人 95
林少夏觉得世事真是难料,譬如有些人,你渴望一见时他偏偏不来,当你不再想见时,又时不时会在你面前上蹿下跳,恨不得你眼角眼边都要钻进来。
冷清的空气弥漫着水汽,深冬的半晚,林少夏呼出的气息很快在鼻息间变成一团雾气,他忍不住将双手放在手心中哈了哈气,又搓了搓才热乎起来,忙不及迭的趁着有点微热的温度,立刻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真是个倒霉的晚上!
当初想着去Warke家混吃混喝此刻想来确实是不明智的决定。好好的看着人家俩夫夫恩爱,他总不能顶着博格西文的大黑脸,让Warke真的送他回家吧!
一时好心的下场就是找不到Taxi,林少夏心里想再走走,如果真的没看见Taxi就得想法子让师兄过来接自己了。
林少夏一路低头走路,也没看见路边围着的一群人,直到人不小心撞了上去,才猛地惊起想要说声对不起,不想身边已围上一群衣着嬉皮嘴上还叼着烟杆的陌生男子。
一看这些人面相,他便知是时下一些有古怪爱好的“热血男儿”,他们心中多数是想着怎麽在别人面前标新立异,或者说追寻自我享受的族群,碰到这种人,林少夏暗道:“人有够多的,果真是玩完了。”
他忍不住退後一步,眼神警惕的扫了周围一眼,路边的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