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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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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个珠宝首饰,这件堪称稀世啊。

“咳咳……这……”孙嬷嬷不笨,这种贵重的东西若是皇上送的,他日会很棘手的。

“这是我的嫁妆,自嫁到北越,便从未碰过它们,除了我,谁都没见过。”席容美眸低垂,淡淡开口。

“嗯,就是比他们懂事儿,席。   ; N 容,虽然我夸了你两句,但这里的规矩我还是要跟你说清楚,免得日后犯了错,受了罚,你再说我不尽人情。这里是素庭,不比凤栖宫,你是奴婢,不是皇后,以后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而且事无巨细,都必须向我禀报。听懂了?”若非看在翡翠凤簪的份上,孙嬷嬷岂会唠叨这些。

“席容谨遵嬷嬷教诲。”

“嗯,下去吧。”孙嬷嬷挥手。

“嬷嬷,这席容分到哪一房啊?”周大通瞥了个媚眼给孙嬷嬷,殷勤问道。

“呃,差点儿忘了,派到司绣房。”孙嬷嬷似不耐烦的开口,对手中的翡翠凤簪却是爱不释手。

“可,可她是个瞎子。”周大通看着眼前这个人老珠黄的婆娘,虽心中恶心,可表面上还是恭维有加,此刻,正好心提醒着。

“哎呀,先分到司绣房充数,那里人手不够,之后再调嘛,带下去。”孙嬷嬷狠瞪了眼周大通,若不是弄个男人不容易,她才不会如此迁就这么个婆婆妈妈的家伙呢,他们是各取所需,孙嬷嬷图乐,周大通么,图钱。

席容虽没看到二人的神情,却在对话中听出一些端倪,只是此刻,倒没时间细想,便被周大通带出司刑房。

感觉到周大通的手似乎是有意地摸向自己的玉腕,席容不禁一颤,怎么太监还有七情六欲吗?

度容没有出言怒斥,而是巧妙的绕开周大通的手,向前摸去,毕竟她现在是个人人敢欺的奴婢,得罪了谁,都会让她恶运当头。

“周副管事,我这里还有一块鸡血石,如果您不嫌弃便拿着,算是我的小小心意。”见周大通的手猥琐地伸向自己,席容急中生智,自怀里掏出一颗鸡血石,捧到左侧,眼神看上去依旧涣散。

“呀,这,这怎么好?”见到席容手中的宝贝,周大通色心灭,财心起,嘴上不好意思,可手却将鸡血石接了过来,左擦右拭,生性是假。

“以后我在这素庭,就靠着周副管事照应了,这点意思是应该的。”席容微微颌首,转身继续摸索。

“好说好说,哎,停下,走过啦过啦。”周大通再抬眸间,席容已然走了数步,果然是个瞎子,这“司绣房”不就在头顶上挂着呢嘛。

席容闻声,转身往回摸索。

“吴嬷嬷,快出来,管事给你们房分人儿啦。”周大通止了席容,朝着司绣房扯脖子喊了两声,刚刚没发现,这么一听,席容突然感觉这声音似与一般太监也不太一样。

不多时,自司绣房走出一位年约四十的嬷嬷,与孙嬷嬷不同,眼前的这位虽是素衣,却掩饰不住体态的匀称,那张脸虽然有岁月的痕迹,但不难看出,年轻时定然是美人胚子。

“管事心里还真想着我们,昨日才报上数,今天就派来人了,绣娘谢过周管事了。”名叫吴绣娘的嬷嬷回眸看了眼席容,却在刹那脸色微怔,须臾之间恢复如初。

“自然,娘的事儿,我和孙嬷嬷自是放在心上的,得,人我带到了,这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周大通对绣娘早有狼心,只碍着孙嬷嬷看的太紧,再加上自己的身份也不能轻易曝光,所以他是一直怀揣贼心,却一直没能如愿。

待周大通走远,吴嬷嬷转身,清眸闪过一丝忧虑。

“你叫?”

“奴婢席容,叩见吴嬷嬷。”说话间,席容便要下跪,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搀起。

“是绣娘不好,在这素庭呆了五年不曾出去,见了皇后还不自知,你别往心里去。”清越的声音悠扬响起,席容的心似被一团火簇着,暖至全身,泪,氤氲一片,自她被废黜至今,除了秋红,还不曾有人对她如此客气。

“吴嬷嬷言重了,如今我只是一名宫婢,往事已矣,再无他念。”尽管心暖,可对吴嬷嬷,席容还是藏了心机。

失身弃妃   第八章  美人诡计

“无念?谈何容易啊?”吴嬷嬷似有感慨的开口,却在瞬间感觉到自己失态,继而转移话题:“你的眼睛?”

席容看得清吴嬷嬷的表情,她敢肯定,眼前这位吴娘定然有着非凡的过往。“看不见了,在冷宫的时候弄伤的,让吴嬷嬷费心了。”席容淡言道,眸光无波。

“叫我绣娘吧,这里的人都这么叫,来,跟我进来。”绣娘轻拉着席容的手,小心翼翼的将她带进房间。

“大家把手里的活儿放一放。”绣娘一声令下,所有的宫婢停下手中针线,齐齐看向席容。

“这位是席容,以后将和我们一起在司绣房做事,现在她的眼睛有些失明,大家多照顾她一些,知道么?”绣娘的声音丝丝传入席容的耳朵,心,再次被融化,不止如此,在眼前宫婢的脸上,她不曾看到一丝如纳兰盈般的鄙夷,相反,更多的是善意的同情和怜悯。

“席容,跟大家打个招呼吧。”绣娘的手,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席容。

“大家好,我叫席容,大家叫我容儿就好。”

“容儿,坐我这儿。”

“坐我这儿吧。”

“不是坐我这儿。”

当席容语毕之后,很多人挣抢着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席容看得见,她们的脸上是如此真诚,在地狱般的素庭,能遇到吴绣娘,能遇到这般真诚的朋友,是她不幸中的大幸啊。

……

清晨,万籁俱寂,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沉寂了一夜的北越后宫开始有了动静,起灯最早的,便是宸鸳宫。

“娘娘,人锭是,一夜没睡?”当锦儿端着水盆进入内室时,纳兰盈已然端坐榻边,暗淡的眸中充斥着血丝。

“锦儿,我不甘心,皇上当初立席容为后,虽然皇上宠着她,溺着她,可我看得出来,皇上的心里根本没有她。所以我忍辱负重,处处以她为尊,目的就是想多接近皇上。”纳兰盈樱唇紧抿,玉手紧攥成拳,任指甲嵌进肉里却浑然不觉。

“娘娘……”一侧,锦儿心疼的看着自家娘娘,欲宽慰,却不知如何开口,事实如此,岂是几句话便能顺心的。

“可当我知道那个贱人怀中龙子时,我的心彻底凉了,身为皇后又怀龙子,那是怎样的荣耀,原本以为,她的地位坚不可摧,却没想到一个晴空霹雳,那个席容一夜之间从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皇后,到了人人鄙夷,卑贱低微的冷宫废后。我的心,再次燃起希望。若说老天爷第一次机会是给席容,这一回,轮也该轮到我了吧?可万没料到,这半路居然杀出个楚蝶衣,她有什么?除了那张和姚芊羽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蛋儿,她还有什么?就这一点,她就把我所有的希望压至潭底,永世不得超生。三年了,自我入宫三年,没有一刻不是在思量如何登上那皇后的宝座,可我等到的是什么?人事几番新,皇后的宝座虽然换了人,却不是我,锦儿,我不甘心呐,席容和楚蝶衣两人凭什么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登上皇后的宝座,而我煞费苦心的筹谋换来的就是今日的结果么?人家帝王无情,他根本就是无心。”

娇美的容颜因为愤怒而越发的狰狞,郁结在心底的愤怒终于在楚蝶衣出现之后爆发,嫉妒与愤怒的火种深埋在纳兰盈的心底。

只是她忘记了,在这后宫之中,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妒忌,精明者,因妒弄权,或许会赢得权利的巅峰,可愚钝者,因妒生计,必是自取灭亡。

锦儿慌乱的跑向内室门口,朝外面望了许久方才回到纳兰盈的身边。

“娘娘,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若是传到皇上或是楚蝶衣那里,您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就全都白费了。锦儿知道娘娘心里苦,可皇后的位子也未见得有多好。您想想,那个席容虽然享了三年福,可结果呢?皇后的位子保不住不说,就连腹中的孩子也没留下,现在还瞎了双眼,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再说这个楚蝶衣,我听人说,她不过是江南醉梦居一个艺妓,这等出身,必遭人非议,她的下场也不见得会好到哪里去,再说,她长的那么像姚芊羽,谁知道,她的命会不会比那个姚芊羽更糟呢?娘娘,这路,还得一步一步走,您已经在这后宫呆了三年了,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自毁前程。”锦儿苦口婆心的劝慰,眸底尽显真诚,这份真诚假不了,这点纳兰盈有十足的把握,当年若不是自己花一百两银子救了锦儿全家的命,她也不会如此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三年了,锦儿无疑是她最贴己的丫头。

“锦儿,你说的对,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怎么会舍得提前退场呢,已经等了三年,不在乎再多等几年。我倒要看看,那个楚蝶衣会是什么下场,走,来了这么多天,我还没去看看这位长的跟姚芊羽一模一样的新皇后呢。”

锦儿不禁诧异,此时的纳兰盈的脸上似乎与刚刚悲天愤地的完全相反,那双媚眼带着几分阴森狠盯向内定左侧的梳妆台,随后走向缓缓走了过去。“娘娘……”锦儿惑然的看着自家主子,在这后宫之中,如果变脸的速度可以敌得过翻书,或许活的时间会长很多啊。

“帮我上妆。”清冷的声音暗含诡异,纳兰盈端坐椅上,看着镜中因一夜未睡,面容略有憔悴的面色,不由蹙眉,她可不想让楚蝶衣看到自己脸上的失落与妒忌。此时此刻,她已经打定主意,仍然以当初对席容的方法对付楚蝶衣,不过一个民间艺妓,心思再缜密又怎敌得过在这云谲波诡的后宫生活三年的女人。这样的结论直到某一天,纳兰盈才幡然醒悟,后宫与妓院何异,生活在妓院却能守身如玉的女子又何尝不是诡计无双。

听到主子的吩咐,锦儿不禁松了口气,这样的声音说明自家主子已经恢复斗志了。

在锦儿的妆点打扮下,纳兰盈果然像换了个人一般神采熠熠,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纳兰盈嘴角微翘,原来愤然的面容柔和许多。

“锦儿,带着皇上赐给我的翡翠簪去趟凤栖宫。”纳兰盈冲着铜镜深吸口气,隧起身走出内室,楚蝶衣,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凤栖宫外。

纳兰盈暗自嘘出一口闷气,垂眸间,原本阴狠的面容变得柔和似水,嘴角微翘,而后瞄了一眼锦儿。

“宸妃娘娘驾到。”锦儿自是心领神会,朝着凤栖宫内轻喊一声,纳兰盈在锦儿音落之时,便启唇轻笑着走了进去,却正碰到迎出来的楚蝶衣。

“蝶衣拜见宸妃娘娘。”尽管纳兰盈早有准备,可在看到楚蝶衣的第一眼时,心,仍猛怔一下,一样的倾国倾城,一样的姿颜旷世,这张与姚芊羽相差无几的脸仿佛汇聚了天上所有的心思,这样的美,果真令日月失色。

“娘娘。”一侧,锦儿不禁轻触了下自家主子,如此失礼,实在不好,经锦儿这般提醒,纳兰盈方才醒过神儿来。

“皇后这般施礼,纳兰盈怎么敢当啊。”纳兰盈忙上前搀扶,明眸微眯成缝。

“宸妃言重了,蝶衣现在还是一介平民,见了贵妃自应叩拜,您自是敢当。”楚蝶衣的谦恭倒在纳兰盈预料之外,若非在这深宫呆久了,她或许还真相信眼前的女子的目光是如此无害呢。

“蝶衣你就别妄自菲薄了,再有六日便是北越的封后大典,到时候,你就是一朝国母。尊贵无比,莫说叩拜,我就算是匍匐而至都是应该的。”纳兰盈一如当初对席容的那套说辞般试图接近自己与楚蝶衣的关系。

柳眉弯如弦月,清眸美如蝶羽,楚蝶衣温婉而笑,这后宫得宠妃不过几人,她全都差人查得清清楚楚,这个纳兰盈被传与在位时的席容情同姐妹,可楚蝶衣也知道,在席容落魄之后,她是如何讥言嘲讽。

如此口蜜腹剑的小人,如今却想拿对付席容的办法朝自己靠拢,她肯靠,自己也不在乎多演这一出戏,只是曲终人散之时,这剧本可不会由着她写了……

“明月,备茶。”楚蝶衣不与其争辩,将其请? 。N  到桌边同坐。

“蝶衣近日忙着准备封后一些琐事,耽搁了叩拜各宫贵妃,今日宸妃还亲自前来,蝶衣受宠若惊,真是汗颜。”明月将托盘轻置桌前,楚蝶衣随后伸出纤长如玉的手指亲自为纳兰盈将茶杯斟满。

失身弃妃 第九章 伤痕

纳兰盈以为自己是天生的戏子,却不想这个楚蝶衣竟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堂皇之语在她嘴里说出来,倒有几分亲切,只是这后宫之中,谁的话可以当真呢?

“蝶衣言重了,本宫只是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毕竟这后宫的现矩,我比你懂的多呵。”纳兰盈樱唇微启,虚与委蛇间不禁多看了两眼楚蝶衣,何以这天下会有如此相像之人,难怪皇上会排除众议封她为后。

“怎么宸妃也觉得蝶衣特像某个人么?”楚蝶衣淡淡开口,清润的眸子微闪间抹过一丝莫名的光彩。

“没,没有,只是觉得蝶衣如花似玉,这般貌美倒是羡慕不来的。”纳兰盈登时收起心思,她忽然发现,在楚蝶衣面前根本容不得一丝马虎,眼前的女人当真要比那个席容精明的多。

“震妃也不差啊,想比之下,蝶衣不过是多了那么几分运气而已。”深邃的眸光静如平湖,看不出一丝喜怒,楚蝶衣轻嘬口茶,香气浓郁,让人心旷神怡。

“呃,怎会,命中注定你是北越皇后,任谁都改变不了呢。”或许有那么一刻,纳兰盈也讨厌自己这般虚伪,分明就想拿刀捅死面前的绊脚石,却还要如此甜言蜜语的奉承,可是无奈,这是后宫女子的必修课。

“哦?那照震妃的意思,席容也是命中注定的皇后了?又怎会落得素庭那般凄凉之地啊?”楚蝶衣垂眸品茶,浓密纤长的睫毛,像一排小扇子,在眼睑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刚好遮住了眼底的戏琥之情。

“这怎么能一样,那个贱后注定只有三年的皇后命,时辰一到,自然就打回原形了。”纳兰盈的话听起来有几分刻薄,如果不是之前打探清楚,楚蝶衣真不敢相信她与席容曾情同姐妹过。席容你落得如此田地,只怪瞎了眼。

“那依宸妃看,蝶衣有几年的皇后命?”楚蝶衣的声音平淡无奇,纤细的玉手轻放下茶杯,眸光微眯,笑意连连。

“这……”未等纳兰盈开口,外面已然传来李公公的通禀声。

“皇上驾到。”

纳兰盈闻声,下意识的伸手整理了两鬓的墨发后方才起身,楚蝶衣看在眼里,不禁嗤笑,或许这就是她来的目的。

当安中磊走进凤栖宫看到纳尘盈的刹那,心底莫名烦躁。

“蝶衣叩见皇上。”清越的声音自楚蝶衣樱…唇中缓缓溢出,就在楚蝶衣俯身之时,却被一双温厚的手掌轻轻搀起。

“准备的怎么样了?有不明白的地方尽管开口,若是有哪个环节做不来,就取消,别太为难自己了。”黝黑的眼眸在看向楚蝶衣时,竟绽放出连月光都望尘莫及的柔光,一侧纳兰盈不禁愕然,进宫三年,安中磊从未如此看过自己,妒忌的怒火自心底迅速滋生。

“臣妾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纳兰盈与楚蝶衣一般俯身施礼,本以为安中磊会一视同仁,却不曾想,安中磊就连‘平身’二字都没赏给纳兰盈。

是因为御花园那一幕?还是她根本不该出现在这凤栖宫?安中磊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却只觉见到此人心生厌恶。

此时的凤栖宫空气骤然凝固,楚蝶衣见此情形,自是上前圆场,不为其他,只为在安中磊面前尽显其善。“蝶衣多谢皇上体谅,这里一切还好,幸有宸妃不时指点,诸多不晓之处,方才迎刃而解。”一句话,将纳兰盈自尴尬之处救出。

“是么?平身吧,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安中磊冷冷开口,眸光在扫过纳兰盈时没有一丝温度。

“是。”纳兰盈只觉脸颊发烫,尴尬退出凤栖宫,锦儿自是随之离开,安中磊的态度是她始料未及的,纵是没有一番夸赞,也不会这般冷淡,以致于纳兰盈刚离开凤栖宫,便已气的郁结,血往上涌,对楚蝶衣更是恨之入骨。

后来的某一天,纳兰盈终于明白,原来那冷漠的根源其实另有其人。

持纳兰盈离开,楚蝶衣突然眸色清冷,跪在地上。

“蝶衣,你这是做什么?地上凉,快起来。”安中磊剑眉微蹙,看到楚蝶衣下跪的那一刻,心疼不已,在他心底,情愿相信眼前女子就是姚芊羽,他恨不得将自己积聚已久的对姚芊羽的爱与亏欠,全数还在楚蝶衣的身上。

“皇上,臣妾一介民女,而且还是名艺妓,如此不贞之名,岂可当得了这北越皇后,皇上若是为民女犯了众怒,民女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未等楚蝶衣说完,整个人已被安中磊紧紧揽在怀里,力度之大,楚蝶衣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许死,我不许你以后再说死字,纵是负了这天下,联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半步,芊羽……”

心,有那么一刻的苍凉,终是个替代品,罢,是什么于她而言,亦轻如鸿毛。

或许是将心交给了那个无情之人,亦或许是无心,当安中磊眼角的泪水滴落在楚蝶衣颈间的时候,她竟没有一丝动容,这泪本就不是为她而流,漠然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皇上。”戏总有结束的时候,楚蝶衣轻唤着安中磊,将他从那种虚无的恐惧中抽了回来。

“呃,无事,蝶衣,你只管呆在凤栖宫,安心的等着封后大典,联的皇后,自是联说了算。这天下是联的,有谁敢说个不字,联便砍了他,明月,好生伺候皇后,联还有事,晚些再来看你。”安中磊眼角的余泪未干,楚蝶衣也故意忽略这一点。

离开凤栖宫,安中磊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遣退了所有的人,之后掀起锦枕,底下,赫然摆着一

只精致的翡翠凤凰簪。

安中磊如珠如宝般将玉簪轻轻棒起,呵护入微的将它贴在心上,泪,悄无声息的滑落,这是帝王之泪……

……

素庭的生活当真比不得后宫,这里的人从早到晚就只有一件事,就是干活,不知怎会有这么多活,不管她们如何努力,总是忙的焦头烂额。

此时,席容正坐在司绣房的最里面,因为‘失明’,她只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譬如将那些丫鬟绣好的手帕或是布匹叠在一起,当然,这期间绣娘也托了关系为自己弄了些药水,虽然已经复明,可席容还是将那些药水滴在自己眼睛里,毕竟是绣娘的心意,再说,她也需要一个理由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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